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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扩张、部门融资依赖差异与劳动收入份额下降
——基于DSGE模型的分析

2016-07-09刘帅光

中央财经大学学报 2016年8期
关键词:劳动收入劳动密集型偏向

刘帅光

一、引言

经过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经济总量和人均收入得到极大的提高。但是,在经济增长获得阶段性成功的同时,收入差距扩大却愈演愈烈。根据西南财经大学发布的《中国家庭收入不平等报告》,2010年中国的基尼系数已经达到0.61的高位,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也显示2014年中国的基尼系数达到了0.469。两个数据均超过国际警戒线,表明中国收入分配不均的问题已极为严重,如何在发展中解决收入差距过大的问题也愈发突出。

国民收入的分配过程包括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而以要素收入为基础的初次分配将会决定收入分配格局(Daudey和Garcia-Penalosa,2007[1])。依据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和“卡尔多事实”,劳动收入在初次分配中的份额是相对稳定的。Gollin(2002)[2]把自我雇用的个体劳动者的自营收益纳入劳动收入后,认为大部分国家的劳动收入份额保持在65%~80%之间,并且比例相对稳定。但是,就中国而言,这一结论并不成立。近年来,中国学者关注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中国的劳动报酬在GDP中所占份额的变化,并达成一些共识:一是劳动报酬所占比例明显下降(白重恩和钱震杰,2009a[3],2009b[4],2010[5];李稻葵等,2009[6];罗长远和张军,2009a[7],2009b[8]),一些学者使用更加复杂的统计核算调整方法也得到了类似的结论,甚至认为实际劳动收入份额的下降更为惊人(徐蔼婷,2014[9];周明海,2014[10]);二是中国的劳动报酬在GDP中所占比例较低,并有长期保持较低水平的可能(陈宇峰等,2013[11])。

对于目前有关劳动收入份额变化的事实,主流的解释因素集中于以下几点。一是统计口径变化。2004年中国劳动收入份额的骤降源于对统计项目的调整,但是,在剔除统计口径因素后,中国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趋势仍然存在。二是产业结构调整。三次产业结构间的调整,尤其是劳动收入份额较高的农业部门的收缩和劳动收入份额较低的非农部门的扩张,导致了劳动收入份额整体下降。李稻葵等(2009)[6]基于刘易斯的二元经济理论,从理论上分析了劳动收入份额与GDP潜在的U型关系。三是技术的偏向性增长。黄先海和徐圣(2009)[12]利用1989—2006年中国制造业29个细分行业数据发现,中国存在劳动节约型技术进步,并可解释约70%的劳动收入份额下降。陈宇峰等(2013)[11]也认为垄断利润只是劳动收入份额短期变动的原因,资本偏向型的技术进步才是中国劳动收入份额长期下降的关键因素。四是全球化的影响。FDI的流入对中国的劳动收入份额造成了不利影响,一是地方政府招商引资的相互竞争提高了资本的议价能力;二是由于“回流型”FDI主要是看中了中国廉价的劳动力成本,故而劳动收入上升空间狭小(唐东波,2011[13];唐东波和王洁华,2011[14];邵敏和黄玖立,2010[15])。但是,以上观点没有关注微观层面不同企业融资依赖存在差异的经营特征和宏观层面货币存量持续快速增长的共同影响。

企业在经营过程中生产要素尤其是资本要素的购买或使用会受制于运营资本,运营资本使用成本的高低将会影响企业的绩效和资本的使用程度。一部分学者关注企业融资的数量约束对收入分配的影响,如Boháĉek(2006)[16]在动态一般均衡框架下描述了企业家为了克服融资的数量约束,相对于工人而言需要放弃当前消费以实现更高的储蓄水平来积累抵押品以获取融资,这一行为的结果是使得社会财富逐渐向企业家集中,从而产生企业家和工人在财富上的不平等。罗长远和陈琳(2012)[17]认为,由于抵押品不足等因素导致企业融资时面临数量约束,削弱了企业获取运营资本的能力,降低了对劳动力的需求并压低了工资水平,进而导致劳动收入份额下降。同时,融资约束还促使中小企业通过利润留成方式进行内源融资,从而挤占了劳动收入份额(汪伟等,2013[18])。但是,这些学者往往认为运营资本的作用在于为工人预付工资,而利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笔者发现中国工业企业的利息支出与企业固定资产合计的相关系数为0.644 2,而利息支出与全部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的相关系数仅为0.377 7,这意味着企业贷款的动机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资本的购置或租用。若假设各行业对单位资本购置或租用的融资比例相同,那么意味着行业的资本密集度越高,融资依赖性就越强。故而基于为预付工资引入运营资本所得到的结论是可疑的。另一部分学者不强调企业融资时的数量约束,而研究金融环境或政府政策等因素对融资依赖性不同的行业的偏向性影响。如Rajan 和 Zingales(1998,2001)[19-20]、李连发和辛晓岱(2009)[21]、曹珂和朱彤(2010)[22]、贵斌威等(2013)[23]认为一国金融市场的发展有助于降低企业外部融资成本,而外部融资依赖性较强的行业由于获益较多会产生偏向的增长。盛丹和王永进(2010)[24]、安苑和王珺(2014)[25]的研究发现在政府反周期财政政策较强的地区,融资依赖性较强的行业有更强劲的增长和出口绩效。但是,他们的研究一是局限于实证分析,没有用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解释金融发展或宏观政策对融资依赖度不同行业的影响机制;二是将对不同依赖度产业的分析仅仅停留于出口绩效和产业增长,没有进一步地研究产业偏向性增长对收入分配的影响。

此外,许多学者认为货币政策会对人际间的收入差距产生明显的影响(Agitis和Pitelis,2001[26];Fowler,2005[27])。一是考察货币政策对通货膨胀的影响,进而考察通货膨胀的收入分配效应(Romer和David,1999[28]),以及更细致地研究通胀影响收入分配的渠道(Erosa和Ventura,2002[29];Doepke和Schneider,2006[30];Meh和Terajima,2011[31];Doepke等,2015[32])。二是考察不同形式的泰勒规则对经济中不同主体的福利影响。Meh等(2010)[33]的研究发现通货膨胀目标制和价格水平目标制将会产生非常不同的分配效应。Prasad和Zhang(2015)[34]发现新兴市场国家实行的名义汇率管理的汇率政策抑制了本国货币的过快升值,保护了贸易品部门的出口竞争优势,在短期内提高了贸易品部门工人的福利,但长期中出现福利逆转的分配效应,即由于名义汇率管理政策使得贸易品部门工人的消费波动增强,在长期中降低了他们的福利。三是从金融部门的角度考察货币政策通过影响利率而产生分配效应(Brunnermeier和Sannikov,2012[35])。而企业对货币政策的敏感度将会导致总量型货币政策产生结构性影响,如Ledoit(2011)[36]研究发现货币扩张将对与金融市场联系最紧密的经济主体的财富产生再分配作用,参与金融交易较深的经济主体通常获益更大。

如图1所示,自20世纪90年代末至今,中国的广义货币增长率与劳动收入份额呈现明显的负向关系。1999—2004年,中国的货币增长率逐步加速,而劳动收入份额则愈发下降;2008—2010年,中国的货币供给速度又一次迅猛提升,而劳动收入份额在这一时期也有了较为明显的下降。

图1 1999—2012年中国货币增长率与劳动收入份额

数据来源:中经网统计数据库。

从总体上看,中国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货币增长速度一直处于较高水平,从1995年至2014年,中国的广义货币供给量(M2)从6.08万亿元跃升至122.84万亿元,年均增长率为16.22%,这种较高的货币增长速度有助于中国保持较低的利率水平,降低了企业融资成本,对产出、就业等宏观经济变量都产生了显著影响。但是,国内鲜有学者研究中国货币扩张与劳动收入份额变动之间的关系。虽然丁攀和李素芳(2014)[37]发现中国的货币政策通过利率因素、通胀效应以及外部融资约束效应三个渠道对居民收入和消费支出产生影响,并且数量型货币政策比价格型货币政策更加有效,但他们的分析仅限于时间序列模型的实证研究,缺乏与企业特征相关联的微观基础。

本文结合企业生产过程中资本要素的使用受制于可借入的运营资本的特征,以及中国货币高速扩张的事实,通过建立动态随机一般均衡(DSGE)模型来分析货币扩张对劳动收入分配的影响机制。从微观特征上看,企业需要为资本设备的购置或租用向金融部门借入运营资本,由于不同行业的生产技术特征的差异,即使企业在融资时不存在数量约束,资本密集型行业也会对外部融资有更强的依赖性,进而对利率的敏感性也较强。总量上的货币扩张可以降低金融部门的贷款利率,当利率下降时,由于各部门对利率变动的敏感性不同,故而利率下降会对融资依赖性较强的资本密集型部门产生偏向性的促进作用,即产生劳动收入份额较低的资本密集型部门扩张和劳动收入份额较高的劳动密集型部门收缩的产业结构效应,最终导致劳动收入份额在整体上呈现下降的趋势。基于以上机制,本文的模型解释了货币扩张如何通过部门融资依赖差异影响整体劳动收入份额的变动。同时,本文的模型框架还能够与一些现有文献的观点保持一致,如技术的偏向性进步对劳动收入份额变化的影响。本文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构建DSGE模型,第三部分校准模型参数并对模拟结果进行分析,第四部分为总结。

二、理论模型

本文在运营资本模型的基础上加入异质性的生产部门,整个经济由最终产品部门、中间产品部门、金融部门和代表性家庭组成,家庭是整个经济中最终产品的消费者和劳动的提供者,中间品企业部门利用资本和劳动生产产品,最终产品部门将中间品打包成最终产品,金融部门通过从家庭部门吸储并向中间品部门放贷来维持生产的进行。

中央银行的货币扩张通过降低贷款利率而压低了中间品部门使用资本的实际成本,但是由于各部门对资本进而对运营资本融资的依赖度不同,低利率将会更有利于密集使用资本的部门,产生资本偏向型的结构效应。由于资本密集型部门的劳动收入份额低于劳动密集型部门,故而资本密集型部门的扩张会降低整体的劳动收入份额。

(一)企业部门

企业部门由最终产品部门和中间产品部门组成,中间产品部门包含两类行业:资本密集型部门和劳动密集型部门。两类行业都使用资本和劳动进行生产,但是在相同的要素价格下,资本密集型部门有更高的资本-劳动比。一般模型引入运营资本是为预付工人的工资(McCandless,2006[38]),但是这一传统设定并不符合中国现实。利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作者发现中国工业企业的利息支出与企业固定资产合计的相关系数为0.644 2,而利息支出与全部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的相关系数仅为0.377 7,这意味着中国企业对银行贷款的使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要购买或租用资本,而不是为了预付工人工资。

根据企业融资动机与资本使用紧密相关的现实,本文假设两类中间品行业都需要在产品售出之前就预支资本的报酬,这意味着企业需要在每期的开始为租用资本而向金融部门借入运营资本,在期末将产品销售之后归还贷款,不存在跨期之间的偿还风险。由于资本密集型行业对资本的依赖度更大,从而对融资的依赖性和利率的敏感性更强,故而当中央银行的货币扩张导致利率降低时,该行业对利率变动的敏感性更强。

1.最终产品部门。假设最终产品企业将资本密集型产品(Yk,t)和劳动密集型产品(Yh,t)以CES形式加总成最终产品,且面临竞争性的最终产品市场并维持零利润:

(1)

参数σ为替代弹性,衡量了资本密集型产品和劳动密集型产品的替代程度。

此时,总价格水平为:

(2)

全社会对两类中间商品的需求为:

(3)

(4)

其中Pk,t、Ph,t分别表示资本密集型产品和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名义价格。

(5)

3.劳动密集型行业。劳动密集型行业与资本密集型行业相似,也是追求当期利润最大化:

(6)

为了研究整个社会的收入分配变化,定义全社会劳动收入份额为

(7)

(二)家庭部门

家庭部门追求终生效用贴现值的最大化,参数β∈(0,1)为主观贴现因子,目标函数为

(8)

就典型的家庭而言,消费产生正效用,劳动带来负效用,其中γ为相对风险厌恶系数,η>0为Frisch劳动供给弹性的倒数,Φ>0衡量了劳动负效用的权重。

s.t.Pt·Ct=Mt-1-Nt

(9)

(10)

(三)金融部门

金融部门的作用是为企业运营调度资金,金融部门的资金来源有两个:一是家庭部门的存款,二是中央银行新发货币的直接注入,这两者可以全部转化为金融部门的贷款。

金融部门的名义贷款量刚好满足所有部门的名义贷款需求,即

Nt+(gt-1)Mt-1=PtrtKt

(11)

其中,Nt表示家庭部门在t期借给金融部门的名义存款量,(gt-1)Mt-1表示央行新发行的货币,gt表示名义货币量的总增长率(即Mt=gtMt-1)。此外,由于金融部门并不是分析的重点,故而出于简化认为金融部门每期都保持零利润,即

(12)

(四)外生冲击

(13)

(14)

(15)

(五)模型求解

中间品部门利润最大化的一阶条件为:

(16)

(17)

式(16)表示实际工资率要等于劳动投入的边际价值,式(17)表示资本的实际使用成本等于资本要素的边际价值,i∈{k,h}。

家庭部门效用最大化的一阶条件为:

(18)

(19)

(20)

式(18)决定了家庭部门持有最优货币余额的条件,式(19)是家庭部门期初的最优储蓄决策的条件,式(20)为欧拉方程,是家庭部门的跨期最优化条件。

三、参数校准和模拟

上一节中,本文给出了在中间产品部门需要运营资本的条件下,异质性生产部门的构建以及模型求解的一阶条件。在本节中,将先对模型参数进行校准,然后通过模拟考察各变量随冲击而变化的动态过程。

(一)参数校准

表1 参数值的校准

(二)模拟

根据前文所述模型和参数赋值,图2、图3、图4分别给出一个标准差波动的正向货币冲击和各中间部门技术冲击的脉冲响应图。

图2一单位标准差的正向货币冲击下部分经济变量的脉冲响应

但是,由于各部门对资本要素的依赖度从而对运营资本融资需求的依赖度也不同,贷款利率的降低对资本依赖度较高的资本密集型部门更为有利,从而提升了资本密集型部门在全社会中的产值份额。由于资本密集型部门内部劳动收入份额较低、劳动密集型部门劳动收入份额较高,故而货币扩张产生的结构效应导致全社会的劳动收入份额整体上下降。

图3资本密集型部门一个单位标准差的正向技术冲击下部分经济变量的脉冲响应

在本文的框架中,也可以反映出技术的偏向性增长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图3显示,当资本密集型部门具有一个单位标准差的正向技术冲击而劳动密集型部门的技术水平保持不变时,相当于在整个社会上产生资本偏向型的技术进步,这种技术冲击提高了资本密集型部门要素投入的边际报酬,促使资本和劳动要素从劳动密集型部门流向资本密集型部门,导致资本密集型部门产出增长和产值份额扩大,劳动密集型部门相对收缩。由于生产技术决定了资本密集型部门的劳动收入份额相对较低,故而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引致的产业结构效应导致了全社会劳动收入份额的下降。

图4劳动密集型部门一个单位波动率的正向技术冲击下部分经济变量的脉冲响应

与之相对,图4显示了当劳动密集型部门具有一个单位标准差的正向技术冲击而资本密集型部门的技术水平保持不变时,相当于在整个社会上产生劳动偏向型的技术进步,这种技术冲击提高了劳动密集型部门要素投入的边际报酬,促使资本和劳动要素从资本密集型部门流向劳动密集型部门,导致劳动密集型部门产出增长和产值份额扩大,资本密集型部门相对收缩。由于劳动密集型部门的劳动收入份额相对较高,故而劳动偏向型技术进步引致的产业结构效应提升了全社会的劳动收入份额。

四、总结

本文构建了一个需要运营资本的异质性厂商的DSGE模型,该模型描述了货币政策影响劳动收入份额的作用机制:在生产过程需要运营资本的条件下,货币扩张降低了金融部门的贷款利率,从而降低了资本要素的实际使用成本;由于各生产部门对资本要素的依赖性进而对融资的依赖性不同,因此货币扩张引致的贷款利率下降对资本依赖性较强的行业产生偏向性的增长作用。由于资本依赖型行业的劳动收入份额相对较低,而货币扩张的产业结构效应恰恰提高的资本密集型行业的相对份额,从而导致全社会劳动收入份额的下降。除此之外,本文的模型框架也可以解释偏向性技术进步对劳动收入分配的影响: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提高了资本密集型部门的产值份额,从而降低了劳动收入份额;劳动偏向型技术进步提高了劳动密集型部门的产值份额,从而提升了劳动收入份额。

本文的模拟结果也意味着就货币政策而言,单纯的、统一的货币政策很难兼顾“效率”与“公平”,以货币扩张或者降低贷款利率为手段的货币政策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带动就业和经济增长,但是也会带来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负效应,加剧社会收入分配的不平等。

为了协调货币政策对经济增长和拉动就业的促进效应以及对不同产业偏向性增长产生的劳动收入份额下降效应,货币当局可以考虑使用定向调控类的货币政策,如进一步地发挥定向降准等货币政策工具的结构调控作用,向劳动收入份额较高的产业定向地释放流动性,降低这类产业的融资成本,促进它们偏向性的增长,以实现“效率”与“公平”的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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