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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构成、支出分布及资源配置意蕴: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研究①

2016-06-24段从宇张雅博

现代教育管理 2016年6期
关键词:美国资源配置来源

段从宇,张雅博

(1.云南师范大学,云南昆明650092;2.郑州财经学院,河南郑州450000)



来源构成、支出分布及资源配置意蕴: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研究①

段从宇1,张雅博2

(1.云南师范大学,云南昆明650092;2.郑州财经学院,河南郑州450000)

摘要:政府拨款和非政府拨款是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来源构成的主渠道。以机构基金、商业部门、非盈利组织为主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呈逐年增长趋势,与政府科研经费拨款呈并驾齐驱态势。从资源视角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在来源上表现出“边界松散的市场化和政府诉求的导向化”特征,在科研经费支出上呈现“工具学科的富集化和人文学科的边缘化”趋势,在科研经费分享上彰显出“效率至上的竞争化和公私高校的无差别化”特色。

关键词: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来源;支出;资源配置

科研经费是高等教育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经费总额的多寡、来源渠道的分类、支出领域的构成、支出模式的形成,直接统合为高等教育科研经费配置的全过程,并从某侧面揭示出高等教育资源配置的总体概况和基本效能。美国的经济、科技、文化和军事能长期领跑全球,其高效的高等教育资源配置对催生高素质人力支撑和智力发展功不可没,探寻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来源构成、支出分布和资源配置意蕴,揭示其高等教育成功背后的科研经费配置动因,可一定程度上为新时期我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配置提供参考借鉴。

一、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来源构成

科研经费既是高校各相关科研活动得以展开的必要基础,也是高校科研资源的重要组成。一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投入总量和投入分类,可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反映其对科研的重视程度和相应的科研导向。

(一)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总量

从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绝对投入量上来看,21世纪以来的10年间,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呈现出逐年增长的趋势,投入总额从2003年的439亿美元增长到2012年的568亿美元,累计增长了129亿美元,年均增量达13亿美元,增幅接近3%。从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的相对总量上来看,从2003年到2012年的10年间,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在该时间序列内的国民生产总值同比呈现出下降的趋势。具体来看,最近10年来,美国的国民生产总值从11.14万亿美元增长到15.54万亿美元,总体增幅达28.31%,明显高于2003至2012年间高校科研经费22.71%的增幅。[1]进一步看,从2003到2012年的10年间,尽管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总体增长,但其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则呈现明显的年度波动,并于2007、2008年陷入最低的0.34%和0.35%,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受到“次贷危机”的影响。另外,从近10年的总体变化趋势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占GDP的比重从2003年的0.39%下降到2012年的0.37%,未表现出与国民生产总值同比增长的正相关关系。需要指出,这种情况的出现并非美国政府放松了对高等教育的关注和重视,而是为避免其高等教育科研经费边际效应递减而做出的策略性调整,转而将该部分剩余投入到更为迫切的军事和公共支出领域。有数据表明,在从2003年到2012年的10年间,美国用于军事和公共领域的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同比高出高等教育科研经费1.3个百分点,其“实用主义哲学”在此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二)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投入分类

从经费投入分类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总体上可分为政府拨款和非政府资助两大类。统计数据表明,从2003年到2012年的10年间,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中的政府拨款总额和非政府资助总额均呈现逐年上升趋势,且非政府投入占科研经费总额的比重逐年有所增长,接近40%的比重。具体到美国科研经费的政府拨款上,其经费主要来自联邦政府、卫生部、国家科学基金会、农业部、能源部、宇航局以及国防部,7个部门的科研经费投入占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总额的85%以上。进一步看,在美国科研经费的政府拨款中,联邦政府、国家卫生部和国家宇航局的科研经费拨款均呈现下降趋势,其中,在整个2012年度,宇航局、卫生部和联邦政府科研经费同比2011年分别下降了6.5%、4.7%和1.6%;而与此相反,农业部、能源部、国家科学基金会、国防部的科研经费则较2011年同比增长8.7%、4.6%、2.6%和2.0%,总体上与美国在这一时间序列内的生产技术、科研成果实际需求呈正态相关。从非政府机构的科研经费来源看,大部分来自非政府机构资助的科研经费在2011年度和2012年度呈现明显增长,作为美国科研经费非政府拨款主要来源的“机构基金”、“商业部门”、“非盈利组织”,其科研经费均有所增长。其中,在总量上又以机构基金增幅为最,明显与这一时期美国各类机构、基金会旺盛的决策咨询需求、战略规划需求相关。2010-2012年度按机构来源分类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支出情况见表1。

表1:2010-2012年度按机构来源分类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支出(单位:百万美元)[2]

二、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支出分布

科研经费的支出分布在很大程度上反映着相关社会生产部门对科研的总体重视程度,其朝向不同学科领域、不同高校的流动,总体上也反映出不同学科、不同高校在科研经费汇集上的吸引力。

(一)基于学科领域的分类

从科研经费支出的学科领域看,在2011、2012两个年度,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支出集中分布在“科学、工程学以及非工程学”三大学科领域,且“科学”学科领域的科研经费投入在三大学科领域中占据绝对主导,其比重高达79.59%。具体来看,“科学”学科领域的科研经费支出又以“生命科学、医药科学和生物科学”三者为最,总体反映出这三个学科在美国高等教育科研中的受重视程度。从当前美国领先全球的生命科学研究技术、医药科学研究技术和生物科学研究技术看,这一情况的存在也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该学科领域较高的科研投入产出效益。“工程学”学科领域的科研经费投入以“土木工程”、“电器工程”、“机械工程”和“工程学”四个学科为最,总体上也反映出美国高等教育界对工程学学科领域基础研究的一贯重视。“非工程学”学科领域的科研经费投入以“公共管理”学科居多,两个年度累计达到8亿美元之多,总体验证了美国持续关注公共管理研究的现实。

(二)基于高校的分类

从科研经费支出的院校来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支出在部分顶级高校之间形成了明显的集聚,霍普金斯大学、密歇根大学、西北大学、南加州大学等30所高校占据美国高校科研经费总支出的半壁江山。从2012年来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超过10亿美元以上的高校达8所之多,分别为霍普金斯大学(21.06亿美元)、密歇根大学(13.23亿美元)、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11.70亿美元)、华盛顿大学(11.09亿美元)、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戈分校(10.74亿美元)、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10.03亿元)、杜克大学(10.10亿元)、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10.03亿美元)。与此同时,我们传统所认为的美国顶级大学哈佛、耶鲁、麻省理工等高校的科研经费总排名却未能进入前10。但值得注意的是,哈佛大学2012年度的科研经费支出同比增长达23%,增幅为高校科研经费排名前30名的高校之最;麻省理工学院2012年度的科研经费支出同比增长13.9%,增幅位居高校科研经费排名前30名的高校第2位。

三、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收支的资源配置蕴意及启示

作为现代社会的轴心机构,高等教育身处“政府—大学—市场”的三维联动中,并在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多元互动中结下无法割裂的联系。高等教育经费作为高等教育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从资源配置的角度加以审视,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在不同主体间的收支流动,其背后凸显的是高等教育不同利益主体的诉求。

(一)科研经费来源上:边界松散的市场化和政府诉求的导向化

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配置长期坚持以市场调节和国家需求为导向的方针[3],奉行“谁受益,谁出资”的价值理念主导,往往依据投入效率和现实的科研需求进行科研经费流向的折中选择,基本形成了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在来源构成上由政府拨款和非政府拨款并举的格局。一方面,美国政府为谋求长期占据世界第一人力资源大国和第一智力资源大国的地位,仍持续不断地向高等教育领域注入科研经费,鼓励、扶持和引导高等教育的研究走向,并帮助高校走出研究的“死亡之谷(高校科研活动因缺乏商业经费支持而无法持续的过程)”[4],以通过人力资本的社会转化和知识生产的价值生成而继续谋求世界的文化霸权、科技霸权、军事霸权和经济霸权;另一方面,在高度市场化的资源流动机制主导下,机构基金、商业部门和非盈利组织以产学研合作、科研成果购买等多种不同的方式,积极向高等教育科研领域进行资金投入,以换取自身所需的知识、技术和信息,进而保持其在不断加剧的经济全球化竞争中的先导地位。故而也就出现了前述我们所看到的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政府拨款和非政府拨款二元并举、各有侧重的局面。

与美国相比,尽管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呈现逐年、持续增长趋势,但因体制、机制障碍所导致的“政—产—学—研”壁垒,直接使得各横向高等教育资源进入和转化的协同创新机制未能有效形成,政府在高等教育经费投入上的“大包大揽”局面仍未得到有效的改进,以国家、中央部委(含省)主导的各类纵向投入仍旧是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绝对主导。一方面,非政府力量在高等教育科研经费配置中的作用还十分有限,各相关资源要素在高等教育系统内部自由流动和汇聚的机制体制尚未形成,由受益人出资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模式未能得到确立;另一方面,政府高等教育经费投入的条块、部门分割过多,“专门导向化”的“集中支持型”仍旧未能彻底取代“添油撒盐式”的“广泛覆盖型”高等教育科研支持,高等学校科研短效、分散、封闭、自我的局面仍长期存在,跨学科、跨部门、跨区域、跨行业企业的“科研协同创新体”亟待建立。“协同创新要求也必将有力地促使学科之间、学术部门之间、人员之间多种资源的协调互动,从而推动高校内部学科设置和学术组织的变革”[5],进而发展出一种适合科研资源和科研要素汇集的政—产—学—研一体化模式,深层次推动我国高等教育科研事业的发展。

(二)科研经费支出上:工具学科的富集化和人文学科的边缘化

在工具理性的哲学价值主导下,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总体上形成了自然学科和社会学科两极分化态势。一方面,高等教育科研经费长期持续向社会生产力转化最快的“科学”、“工程学”领域汇聚,尤其在对人类生理层面可持续发展问题的“生命科学、生物科学、医药科学”等方面,其科研经费投入达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总投入的60%以上,与此同时,美国也持续增强对“工程学”领域的“电气工程、机械工程、土木工程”几个学科的投入,以求得在改造自然、利用自然方面不断增长的能力;但另一方面,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却总体缺乏对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关注,尤其缺乏对人类精神层面可持续发展的“哲学、心理学、文学”等学科的投入支持和关注,其为数不多的“非工程学”、“非科学”领域的经费投入更多流向为保持其教育霸权、探寻人力资本增值路径而设立的“教育学科”,以及为规避社会冲突、化解社会矛盾危机而设立的“社会管理学科”。这种重科技,轻人文的经费投入,必将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科技发展和人文滞后的两极分化,诞生一个又一个没有人文情怀的科学怪兽。正如哈佛学院院长哈瑞-刘易斯所说:“在争夺优质师资和生源的过程中,哈佛忘记了把年轻人培养成具有社会责任感的成人”[6]。同样,在争夺科研经费的过程中,美国高等教育忘记了全人类应恪守的道德理性和人文情怀,难免成为“失去灵魂的卓越”。

纵观我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科研成果产出、学科专业设置以人文社会科学居多的现实,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对工具性学科的高度倾斜和对人文学科的极端边缘导向,虽有其偏颇的一面,但其在科学领域尤其是在关乎人类自身存续发展的生理认知研究上的倾斜与侧重,以及其在“工程学科”方面长期的大力度支持,无疑是美国占据世界科技霸权的重要肇因,其中积极一面值得我们加以关注和借鉴;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看到,物质层面的丰裕和生理层面的满足远非社会和谐和人类幸福的主因,任何忽略人文情怀、精神诉求和文化价值的科学研究取向和科研资助取向,其无论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是狭隘的,不全面的。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建设中国梦的道路上,我们理应义无反顾地坚持科学与人文相统一、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相统一的科研扶持导向,唯有这样,方能使我们科研成果更好地服务国家、服务社会乃至全人类的健康发展。

(三)科研经费分享上:效率至上的竞争化和公私高校的无差别化

“坚持质量标准是西方发达国家分配科研经费的共识。”[7]在效率至上和实用原则的主导下,美国科研经费在公、私立高校间形成了效率主导下的无差别化流动。一方面,以科研实力、科研经费利用效率为主导的科研经费分享机制,直接使得密歇根大学、威斯康辛大学、加州大学等顶级私立大学与哈佛、耶鲁、麻省理工等一道,公平分享来自政府、机构基金、事业部门和非盈利组织的巨额科研经费;另一方面,作为总体实力稍逊的南加州大学、华盛顿大学圣路易斯分校,亦并未因其公立大学的身份和光环而获得更多的科研经费支持,其与私立大学在科研经费获得上无差别化进一步凸显。在这种“基于学术水平标准的自由竞争”[8]以及“对高等教育经费使用过程中的科学不端和学术腐败的全员和全过程监督”[9]面前,公立大学自也不会因其姓“公”而居高傲然,借用高贵出身而换得体制内的资源和政策优势并放松自身发展的步伐;私立大学自也不会因姓“私”而遭受公众的偏见,忙于在体制框架内“跑关系、要资源”以求得生存并发展壮大,两者都可以将各项资源要素集中于履行发现知识、生产知识和传播知识的自身使命上。

在我国现阶段的高等教育发展环境中,民办高校与公办高校的综合实力差距往往被社会公众因其“姓公”和“姓私”的学校出身而进一步放大;相反,公办高校领先于民办高校的优势也会因体制内“姓公”的政策优势而无限放大、部属高校、省部共建高校的优势绝不仅仅是校领导在行政层级上高半格或一格,而是各种专项经费、专项计划、专项政策背后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和体制内“话语能力”背后所带来的数额不菲的横向经费流入。尽管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的鼓励、引导和支持,但无论是在发展能力上、政策环境上、经济扶持上、公众认知上、社会支持以及内部治理上,民办高校与公办高校的现实差距和认同鸿沟都是短期内难以逾越的,但就科研资助看,国家“973”项目、“863”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重大招标项目花落民办高校仍旧尚无先例,持续的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系统的社会进步和公民社会长足发展、高效的民办高校自组织优化,都将是我国公办高等教育和民办高等教育无差别化待遇和无差别化发展的推动力。

应该看到,美国式“谁受益、谁出资”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方式虽有其合理的一方面,但在高等教育科研利益相关主体不自觉、不作为的环境情势下,共同受益主体难免出现出资的推诿扯皮现象;不仅如此,“谁出资,谁定调”的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支出导向,难免在一定程度上使发现知识、生产知识和知识转化为利益所绑架,为经济所主导,进而使学者偏离他们道德准则监护人的本心。诚如阿什比所言,“任何大学都是遗传和环境的产物”[10],同样,美国科研经费的收支配置自也是其遗产和环境交互作用的结果,完善的科研经费监督使用体系、高度发达的市场资源配置机制、高校相对健全的科研经费使用约束自是其科研经费收支及配置特殊的环境、机制体制和文化动因所在。但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理性审视美国高等教育科研经费的收支及其配置,仍有值得我们辩证参照和理性借鉴的地方。

参考文献:

[1]Higher Education R&D Expenditures[EB/OL]. http://www.nsf.gov/statistics/infbrief/nsf14303.

[2]Nsf2012[EB/OL].http://www.nsf.gov/statistics/ infbrief/nsf14303/nsf14303.pdf.

[3]吴建国.美国国立科研机构经费配置管理模式研究[J].科学对社会的影响,2009,(1):24.

[4]SteveOlson,Rapporteur,JayB.Labov,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Stat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Advice:Issues,Opportunities,and Challenges:Summary of aNational Convocation[M].Washington,DC. National Academies Press,2008:19.

[5]张德祥.协同创新: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新引擎[N].中国教育报,2012-03-26(5).

[6][美]哈瑞·刘易斯.失去灵魂的卓越:哈佛是如何忘记教育宗旨的[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7.

[7]张若妤.国外高校科研经费管理的经验及借鉴[J].金融经济,2008,(8):113.

[8]陈霞珍,王彩萍.美国高校科研经费拨款方式对我国的启示[J].世界教育信息,2009,(9):48.

[9]NationalScience Foundation Office of Inspector General,2003,2004;U.S.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 man Services Office of Inspector General,2005.

[10][英]E·阿什比.科技发达时代的大学教育[M].滕大春等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3:12.

(责任编辑:于翔;责任校对:李作章)

The Implications of Source Composition,Expenditure Distribution and Resource Allocation: the Research on 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

DUAN Congyu1,ZHANG Yabo2
(1.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Yunnan 650092;2.Zhengzhou Institut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Zhengzhou Henan 450000)

Abstract: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 comes from government allocations and non-government allocations,which are the main channel of funds resource. The higher education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that the institutional funds,commercial department,non-government organizations has funded is increasing year by year,which has kept pace with government allocations. From the resource perspective,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 in source performances the marketization of boundary loose and the guidence of government demands characteristics.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expenditure presents the enrichment of tool subject and the marginalization of humanities trend,and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 allocation highlights the competition of efficiency first and no differentiation of public and privat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characteristics.

Key words:America;higher education scientific research funds;source;expenditure;resource allocation

中图分类号:G649.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485(2016)06-0119-05

基金项目:①全国教育科学规划教育部青年项目“高等教育结构动态调整机制构建研究”(EIA140416)。

作者简介:段从宇(1987-),男,云南楚雄人,云南师范大学讲师,博士,主要从事高等教育资源配置研究;张雅博(1988-),男,河南郑州人,郑州财经学院助教,主要从事高等职业教育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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