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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的省区差异及推进策略
——基于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

2016-06-16魏博通王圣云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江西南昌330047

湖北社会科学 2016年5期
关键词:城乡一体化城市农村

魏博通,王圣云(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江西南昌330047)



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的省区差异及推进策略
——基于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

魏博通,王圣云
(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江西南昌330047)

摘要:利用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和层次分析法对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演进及差异做了分析,结果表明,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水平都是上升的,但同时也出现了各省城乡一体化收敛的态势。湖北的城乡一体化水平最高,其次是江西、安徽,河南由于上升速度较快,超越了湖南,山西虽然上升速度最快,始终居于末位。不同省份在城乡一体化的五个维度上存在不同的优势和劣势,发扬自身的优势,努力补齐短板,缩小和先进地区的差距,是每一个省份提高城乡一体化水平的关键。

关键词:城乡一体化;城市;农村;中部六省

一、引言

当前,我国经济增速换挡,经济发展进入以中高速、优结构、新动力、多挑战的新常态,建立新型城乡关系,努力消除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着力构建城乡互动、共同繁荣的一体化发展格局是适应新常态背景下扩大内需,优化经济结构,为经济发展注入强大动力,推动解决“三农”问题和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为了统筹城乡关系,促进城乡一体化发展,党的十六大首次提出了“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的理念,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为了解决更深层次的社会经济问题,提出了“五个统筹”的基本思路,并把“统筹城乡发展”放到了首位。党的十八大进一步指出,解决好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全国工作的重中之重,城乡发展一体化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

中部地区虽然在改革开放以后获得了较快的发展,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有了较大提高,但三农问题非常突出,城乡差距已经成为制约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障碍。按照邹海荣等[1](p241-245)的研究,中部地区在中心城区迅速扩大的同时,边远乡村经济社会发展迟缓,城乡之间在经济效率、家庭财产、消费总量和消费结构、社会保障水平等方面的差距日益扩大。要着力解决中部地区的三农问题,缩小中部地区的城乡差距,全面统筹城乡关系、积极推动城乡一体化是关键。

关于城乡一体化的概念、内涵、特征、动力机制、发展模式等的理论研究渐成体系,研究内容日臻完善,目前关于城乡一体化的研究已经从定性分析转入定量分析和策略研究阶段。从相关文献来看,对中国城乡一体化的区域差异及影响因素做的研究占主导地位,其次是关于东部沿海地区城乡一体化的研究,中西部城乡一体化的研究相对较少。在关于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的研究中,主要着眼于局部区域的研究,如向云等[2](p497-502)研究了武汉城市圈的城乡一体化,张峰[3](p41-45)、王蔚[4](p89-92)、杨钧[5](p380-385)等分别对安徽、湖南、河南的城乡一体化做了分析,只有少数是针对中部地区来研究的,吕连生[6](p55-60)对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做了分析,但他的分析是定性的,缺乏一定的准确性和针对性。

本文采用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建立多层次指标体系,运用层次分析法对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演化及差异进行了评价与分析,可以为提升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水平提供决策依据。

二、城乡一体化测度方法与数据处理

(一)城乡一体化的测度方法。

1.城乡一体化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在遵循系统性与完整性、动态性与可比性、科学性与客观性等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构建了指标体系结构的三个层级,即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目标层为城乡一体化水平,准则层分为五个方面,分别是经济一体化(B1)、社会一体化(B2)、生活一体化(B3)、空间一体化(B4)、生态一体化(B5),它们分别从不同方面反映城乡一体化水平。指标层由19个指标构成,具体见表1。

表1 区域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各指标权重分布

2.城乡一体化评价方法:采用层次分析法构建评价模型。

层次分析法是美国运筹学家Satty等人提出的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多目标决策方法,分为四个基本步骤:第一,根据实际问题和要达到的目标,将有关因素按照属性特征自上而下分解成若干层次,建立层次结构模型;第二,运用1—9比较尺度构造准则层相对于目标层的判断矩阵和指标层相对于准则层的判断矩阵;第三,相对于上一层级的某因素,计算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根和对应特征向量,并利用一致性指标、随机一致性指标进行一致性检验,如通过检验,即归一化的特征向量即为权向量,否则,需要重新构建判断矩阵;第四,在上述基础上作层次总排序,以此作为评价和选择备选方案的依据。

3.各指标权重的确定和层次总排序。

要确定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水平,首先就要赋予一级准则层评价指标w1、w2、w3、w4、w5的权重,一般有wi>0且∑wi=1。利用德尔菲法构造的一级准则层的判断矩阵计算出来的最大特征根为5.068,CR=0.0153,判断矩阵通过了一致性检验,由此得到的准则层相对于目标层的权向量为W(2)= (0.419,0.263,0.160,0.097,0.062)T。

其次,计算指标层相对于准则层的评价指标的权重。同样,利用德尔菲法构造指标层相对于准则层的判断矩阵,分别计算出来的最大特征根为6.09、3、4.03、3、3,CR值分别为0.0146、0、0.0117、0.0089、0,可见CR值均小于0.1,判断矩阵均通过了一致性检验,由此得到指标层相对于准则层的权向量分别为:

最后,按照W(2)=W(2)W(3)这一计算式构造指标层相对于目标层的权向量,最后得到组合权向量W(2)= (0.018,0.027,0.043,0.081,0.096,0.152,0.066,0.06 6,0.131,0.015,0.026,0.044,0.075,0.016,0.029,0.0 52,0.012,0.025,0.025)。由此得到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各构成指标的权重,如表1所示。

(二)数据采集及处理。

为了在较长的时段内对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发展及差异有较全面的了解,收集了中部各省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考虑到有参照标准分析会更具针对性,于是把全国的相关数据也做了收集和整理。

本文采用的数据主要取自于中国知网电子资源中的《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统计数据库》,数据库中的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每年权威出版的各种统计年鉴,这就保证了数据来源的权威性和可靠性。构建的指标体系中,有些指标可以直接取自数据库,但更多指标需要对数据加工整理才能得到。另外,考虑到不同年份之间数据的可比性,还利用价格指数做了平减。

考虑到测度指标体系中不同指标量纲不同,无法直接进行比较,故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即把所有的指标都转化成0到1之间的数。为了能够从纵向和横向对各地区城乡一体化水平的变动及差异进行对比分析,在做标准化处理时,对某一指标2000—2013年各省份的数据做了处理。指标值越大越能说明城乡一体化水平越高,应用正指标转换公式进行处理,指标值越大说明城乡一体化水平越低,应用逆指标ax转换公式进行处理。计算公式如下:

正指标转换公式:Zij=(xij-xijmin)/(xijmax-xijmin)

逆指标转换公式:Zij=(xijmax-xij)/(xijmax-xijmin)

式中:Zij为第i地区第j指标标准化后的实际值;xij为第i地区第j指标标准化前的原始数据值;为第指标最大值;xij为第j指标最小值;i=1,2,L,n,j=1,2,L,m。

三、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的省区差异分析

(一)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演进及差异:状况分析。

1.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总体演进及差异分析。

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水平在2000—2013年间都是上升的,但各省有一定的差异,山西、河南、湖南城乡一体化上升速度较快,分别为36.68%、35.59%、31.98%,而安徽、江西、湖北上升速度较慢,落后于各省的平均水平。如果考察各省在2000年时的城乡一体化水平与2000—2013年间城乡一体化上升幅度之间的关系,会发现几乎呈严格的负相关,也即是说,各省之间的城乡一体化水平在2000—2013年间是不断收敛的(见图1)。

各省在2000—2013年间城乡一体化水平的排名几乎没有变化,湖北的城乡一体化水平最高,其次是江西、安徽,河南的城乡一体化水平在2000年时仅比山西高,在六个省中排倒数第二位,但由于上升速度较快,在2013年时超越了湖南居第四位。山西省虽然在14年间城乡一体化水平提高最快,但还是在六个省中居于末位。

图1 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2.中部六省城乡生活一体化演进及差异分析。

城乡一体化首先应反映到城乡居民生活水平差距的变化上,2000—2013年中部六省城乡生活一体化水平是不断上升的,但上升幅度并不大,说明城乡居民生活水平差距已经比较小,在改革开放、经济高速增长以及国家不断实施的强农惠农政策的大背景下,城乡居民生活水平趋于一致已经成为社会发展的必然。这种变化趋势反映到地区之间的相互关系上也是非常显著的,2000年时地区之间的城乡生活一体化水平差距较大,较为领先的是江西、安徽、湖北,比较落后的是湖南、河南、山西,但在13年间江西、安徽城乡生活一体化涨幅最小,山西涨幅最大,湖北、河南、湖南次之,各省之间的城乡生活一体化水平差距大大缩小了。

从各省份生活一体化的排名变化来看,2000年时排名居前的江西、安徽、湖北仍处于领先地位,但相互间的排名出现了逆转,2013年时变成了湖北、安徽、江西,2000年时湖南、河南、山西排名居后,但由于增长速度不同,排名也出现了逆转,2013年时变成了山西、河南、湖南。

图2 中部地区城乡生活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3.中部六省城乡社会一体化演进及差异分析。

2000—2013年中部六省的城乡社会一体化均是上升的,且上升幅度很大,平均涨幅为214.64%,各省城乡社会一体化的变动有一定的规律性,2000年时排名居前的湖北和山西增长幅度最小,排名居后的河南和安徽增长幅度最大,江西和湖南排名居中,增长幅度也居中,因此导致各省城乡社会一体化水平出现了收敛的态势。

2013年时各省之间的排名没有太大的变化,河南和安徽还是排在最后,湖北和山西还是居前两位,只是因为山西增长最快因此两者的位次出现了逆转,湖南和江西仍然排名居中,只是因为增长的差异因此两者的位次也出现了逆转。

图3 中部地区城乡社会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4.中部六省城乡经济一体化演进及差异分析。

2000—2013年中部六省城乡经济一体化虽然实现了正增长,但幅度很小,平均水平仅有8.6%,从各省份来看,安徽、河南、湖南增长幅度较大,江西、湖北、山西增长幅度较小,除去山西,会发现各省份城乡经济一体化是不断收敛的。山西的城乡经济一体化排名一直居最后,而且出现了先降后升的“V”字形,这和山西以煤为主的产业结构特点密切相关。

从各省城乡经济一体化的排名变化来看,江西和山西分别排名最前和最后一直没有变化,湖北由于增长太慢从第二变成第五,安徽前进一位成了第二,河南前进二位成了第三,湖南退后一位成了第五。

图4 中部地区城乡经济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5.中部六省城乡空间一体化演进及差异分析。

2000—2013年中部六省城乡空间一体化上升幅度很大,平均水平达到93.25%,其中河南、湖南、湖北、安徽增长幅度超过了平均水平,山西和江西低于平均水平。2004年以后中国基础设施建设进入了高潮阶段,各省交通网密度出现了跳跃式上升,使得城乡空间一体化也出现了迅速提升。

各省基础设施建设的差异影响了它们城乡空间一体化水平的差异,到2013年时山西从当初的排名第一甩到了末位,江西和湖南较为落后的排名几乎没变,河南和湖北由于基础设施建设力度较大从排名居中崛起成为领先省份。

图5 中部地区城乡空间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6.中部六省城乡生态一体化演进及差异分析。

中部六省在2000—2013年城乡生态一体化水平提升是非常显著的,平均上升了73.62%,其中江西、山西、湖南上升幅度较大,河南、安徽、湖北上升幅度较小,由于各省份上涨幅度和2000年时的城乡生态一体化水平是呈反比的,因此2000—2013年各省份城乡生态一体化水平的变化出现了收敛的态势。但具体到2013年各省份城乡生态一体化的排名还是出现了显著的变化,由于河南、安徽增长幅度较小,分别从第二和第一变成了第三和第五,湖北却由于增长较快排名成了第一,湖南的名次没有变化,江西由于增长最快成了第二,山西虽然上涨幅度也很大但还是屈居最后。

(二)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的差异:原因分析。

图6 中部地区城乡生态一体化差异及演进态势

湖北省的城乡一体化一直以来几乎都处于最高水平。由于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很小,各项消费支出之比也较低,因此城乡生活一体化水平最高。生态一体化水平也最高,主要是由于环保的技术水平较高,投资较大,但环境绿化水平较低是制约生态一体化提高的关键。空间一体化仅次于河南,主要是由于交通网密度较高,人们的对外联系强度较大。社会一体化水平仅低于山西,主要是由于城市化水平最高,人均拥有的医疗资源也较丰富,但人均教育资源拥有量较少是其制约因素。人均GDP最高,但二元经济结构显著,导致经济一体化水平较低。

江西省的城乡一体化长期以来基本居第二位。由于二元经济结构和城乡居民收入差异都最小,所以经济一体化水平最高,但人均GDP最低是经济一体化提升的重大障碍。生态一体化水平居第二位,而且上升很快,主要是由于环境绿化水平较高,新农村建设中厕所普及率最高,但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率最低,说明生态效率有待提高。生活一体化水平虽然仅次于湖北和安徽,但增长幅度最小。社会一体化仅次于山西和湖北,居第三位。

除个别年份外,安徽省的城乡一体化几乎一直居第三位。生活一体化一直以来居第一位,但2011年被湖北超越,城乡居民消费水平、通信支出及文教娱乐支出差异最大制约了生活一体化水平的提高。经济一体化居第二位,仅次于江西,但人均GDP较低,城乡居民收入差异较大。空间一体化开始时较高,但由于发展速度较慢,被河南和湖北超越,交通网密度较大,但和区外联系程度需要加强。生态一体化初始时较高,但增长速度慢,2013年时仅高于山西。社会一体化虽然增长幅度很大,但一直处于倒数第二位。

河南城乡一体化增长速度较快,从开始时的第五位跃升到第四位。空间一体化增长最快,从初始时期的第三到最终的第一,交通网络密度较高,但对外联系强度最低。生态一体化从最初的第一降到最终的第三,增长最慢,生态效率较高,但绿化水平及农村生态文明程度都有待提升。生活一体化程度较低,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最大是主因。社会一体化虽然增长幅度最大,但依然是水平最低的。经济一体化增长幅度最大,从第五位跃升至第三位,但仍需要通过发展生产力,改善二元经济结构提升经济一体化水平。

湖南城乡一体化一直比较低,在2013年时又被河南超越成了第五位。虽然人均GDP水平较高,但二元经济结构较显著,城乡居民收入差异较大。由于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较大,导致生活一体化水平在中部六省中居于末位。城市化水平较低,人均拥有的社会资源也比较少,所以社会一体化水平仅居于第四位。电视覆盖率最低、交通网密度较低是导致空间一体化水平较低,阻碍其提升的主要障碍。虽然环保的技术水平较高,投资也较大,但由于绿化水平较低,农村生态文明建设也较滞后,导致生态一体化比较落后。

山西城乡一体化增长最快,但始终居于末位。人均GDP相对较高,非农产业占比最大,但由于二元经济结构显著,城乡居民收入差异最大,经济一体化居于末位。由于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异、交通通信和文教娱乐消费支出差异出现了相对缩小的趋势,导致生活一体化从末位上升到第四位。山西的城市化水平高,人均医疗卫生资源与教育资源投入在中部地区是最高的,因此社会一体化水平最高。受山多地形复杂的影响,交通网密度最低,导致空间一体化水平居于末位。受资源开采的影响,环境污染严重,投入不足,导致生态效率较低,再加之农村厕所普及率最低,虽然环境绿化水平明显上升,但生态一体化依然是最低的。

四、结论与对策建议

利用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和层次分析法对中部六省的城乡一体化做了研究,并对它们之间的差异做了进一步的分析。结果表明,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水平都是上升的,但同时也出现了各省城乡一体化的收敛。尽管如此,它们之间也存在明显的城乡一体化差异,湖北的城乡一体化水平最高,其次是江西、安徽,河南由于上升速度较快,超越了湖南,山西虽然上升速度最快,始终居于末位。针对各省份城乡一体化存在的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对于湖北来说,在顺应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同时,提升工业化水平,并通过对传统农业的技术改造着力发展现代农业,努力消除二元经济结构。在环保方面,要按照生态立省的要求,加快美丽湖北的建设,提升湖北的环境绿化水平。继续加快和完善恩施等交通落后区域的公路网建设,建立与外界快捷的联系通道。按照构建现代教育设施的标准平衡城乡教育投入,并通过构建优质教育师资流动机制提高基层学校的教师素质和授课水平。

第二,对于江西来说,要立足自身的生态环境优势发展高效、生态农业,并走品牌化道路,提升农业附加值,还要结合本地优势大力发展生态工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努力提升人均GDP水平的同时尽量做到工业与农业生产效率的统一。利用国家现有的政策优势,通过引入环保企业的投资加大环保投入,大力发展循环经济,提升生态效率。要依托重点交通项目,在完善城市交通网的同时,重点推进农村公路网建设,扩大农村客货运的覆盖率和服务范围。加大医疗卫生体系的投入,并在供给制度设计方面努力平衡城乡差距。

第三,对于安徽来说,要结合国家政策借助皖江城市带发展具有本地优势的新兴产业,努力推进新型工业化,同时还要实现与长三角产业的分工与联动,由此推动皖江城市带核心增长极的发展并带动其腹地的成长。在国家政策范围内努力破除乡村居民向城市流动的制度障碍,提升城市化水平,为农村劳动力创造更多非农就业机会,提高农民收入水平,缩小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加大医疗卫生资源的投入,并努力均衡城乡医疗服务的供给。在生态文明建设上,要一手抓环境绿化,建设秀美山川,另一手防污治污,提升生态效率。

第四,对于河南来说,在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背景下要通过创新驱动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高工业化水平,并实现与农业的互联互动,提升农业的生产效率,改善二元经济结构。通过工业化加速城市化,并努力破除城乡劳动力流动的藩篱,鼓励人口自由流动,着力提升农民收入水平,缩小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加大公共服务投入,建立与地区人口规模相适应的公共服务体系,并适当向农村地区倾斜。要紧紧围绕建设美丽中国,以生态文明理念引领美丽河南建设,在这个过程中,农村生态文明建设应该居于重要地位。

第五,对于湖南来说,在推动工业化换挡升级的过程中,要努力实现工业与农业的联动发展,提升农业的现代化和乡村居民收入水平,改善农民的生活条件,消除二元经济结构。在大力推进工业化的同时,鼓励农民进城,推动城市化水平的提高,同时要为失地农民和进城的农民提供和市民身份相应的公共服务,并为继续留守在农村的居民提供不低于新农合政策的待遇。按照国家农村公路的建设要求,努力完善以县道为骨干,以乡道为基础的农村公路网络,并扩大偏僻农村地区的电视覆盖率。在环保方面,应以建设美丽湖南为目标,提高环境绿化水平,并在新农村建设过程中努力提升生态文明。

第六,对于山西来说,要努力改变以煤炭开采为主的产业结构,推动工业结构多元化,并大力发展服务业,与此同时,采用工业化的方式推动现代农业的发展,努力消除二元经济结构,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和消费水平差距。努力改善落后地区的交通基础设施,加强与其他地区的对外经济联系,挖掘当地优势提高产业专业化水平。推进工业化的同时,加大污染的防治,并大力发展循环经济,提高生态效率,同时,还要努力提高农村的生态文明程度。

参考文献:

[1]邹海荣,詹磊,章刚勇.中部地区城乡差距及成因分析[J].江西社会科学,2012,(01).

[2]向云,苏华,余斌,陈燕.武汉城市圈城乡一体化水平综合评价研究[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0,(09).

[3]张峰.安徽省城乡一体化目标评价体系与发展路径[J].江淮论坛,2011,(06).

[4]王蔚,张生丛,魏春雨,张玉桃.湖南省城乡一体化评价指标体系及量化分析[J].湖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04).

[5]杨钧.河南省城乡一体化评价指标体系及量化分析[J].河南农业大学学报,2014,(03).

[6]吕连生.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特色和发展新对策[J].江淮论坛,2013,(06).

责任编辑周刚

中图分类号:F12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477(2016)05-0058-06

作者简介:魏博通(1972—),男,博士,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王圣云(1977—),男,博士,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青年项目“中国区域发展不平衡的福祉测评与均衡机制”(12CJL062)、国家自然科学地区基金“环鄱阳湖区居民福祉空间均衡及其情景模拟——福祉地理学视角”(41361027)、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中部地区城乡一体化路径、模式与对策研究”(15ZBYB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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