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构建

□文│李　婷　杨海平



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构建

□文│李婷杨海平

［摘要］借鉴近年来国内外国家、城市、社区关于阅读规定与服务政策的最新成果，将国内公共文化建设上的实际因素考虑在内，并参考了学习型社会、文化软实力等指标体系的建立机制，尝试从5个维度出发，通过16个二级指标、39个三级指标、141个四级指标对书香社会进行全面和系统的评估，以期为我国推进全民阅读、构建书香社会目标的实现提供一个理论和操作参考。

［关键词］书香社会全民阅读阅读推广指标体系

从2006年到2016年，我国的全民阅读活动已经开展了整整十年，在这十年中各地各部门开展了诸多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阅读活动，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全民阅读活动不断深入，社会影响日益深远。在这样的全民阅读大热潮下，如何最大限度地盘活现有社会资源、激励各责任主体参与到建设书香社会中来，构筑起科学持久、多元高效的动力机制，营造出全民阅读的新生态，是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关注的问题。但是，在推进全民阅读的过程中，我们又该如何有效地驱动系统，持续监测和评估阶段性全民阅读的工作效果，以对书香社会构建进行动态跟踪与质量监督，建立一个科学合理的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用以确保书香社会的顺利建设，已经成为现阶段亟待思考和解决的重要问题。

一、构建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意义

所谓书香社会，是指优质出版物供给更加丰富，社会基础阅读设施更加完善，特殊群体基本阅读需求得到更好满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在全社会形成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良好风尚。［1］

1.书香社会的基本内涵

从新华社发布的相关注释上可以简要概括书香社会的基本内涵：①从责任主体看，书香社会的责任主体可以是个体、组织，也可以是国家，每个责任主体的分担不尽相同，但是一切活动效果的最终呈现都将落实到个人，培养个人阅读行为的主动性才是推进全民阅读构建书香社会的根本基础。②从持续时间上看，书香社会强调终身阅读与学习。这就意味着出版物提供者要充分考虑到读者群体全面系统性，与此同时，还要关注到各个阶段读者群体发展的阅读差异性需求。③从途径来看，书香社会崇尚多样化阅读与学习。所以，阅读的多样性也是构建书香社会推进的重要分支研究，不论传统纸质读物还是新兴数字读物，都是推进书香社会发展的重要切入点。④从目的上来看，构建书香社会追求的是通过阅读促进内在发展，进而推动包括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在内的国民素质的提升。通过阅读再学习、培养学习态度与价值观念，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在全社会形成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良好风尚。⑤从机会供给上看，书香社会强调公正平等的满足全体国民的阅读需求。阅读是人民群众最基本的文化权利，也是最为普遍、最为持久的文化需求。［2］构建过程中要充分重视未成年、特殊群体、困难群体的阅读需求，并且保证社会阅读基础设施建设的完善与健全，努力促进好社会阅读公平性问题。

2.构建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目的

构建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就是确认和强调全民阅读在社会主义文明建设之中的独特价值，以此建立科学的推进全民阅读学习型社会建设指标体系，确定相对科学合理且全面的评估标准，其对于推进我国书香社会的构建有两大意义。

明确各责任主体在书香社会构建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书香社会的构建是一项长期且艰巨的工作，需要社会各方予以协同配合。上至宏观层面的顶层部署、制定规范和保障机制，中观层面不同地区不同部门的管理策划与组织落实，以及微观层面各基层单位的基础设施建设、相关活动的具体开展，这些都是构建书香社会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在构建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中，明确各责任主体的任务与作用，对于发挥各主体价值作用共同推动书香社会建设将大有裨益。

强化书香社会推进工作的考核反馈。由中宣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组织部署的全民阅读活动已开展多年，社会基础阅读设施不断完善，全民阅读风气日益浓厚。但是由于缺乏综合性、系统性的评估标准体系，书香社会的管理者与组织者难以全面掌握书香社会的实际进展情况，也难以对全国的书香社会构建工作效果进行效果反馈，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国书香社会工作的正确部署与策划，所以建立书香社会综合评估指标体系，加强全民阅读活动的质量监督，重视书香社会体系构建进展的动态跟踪，已成为持久致力于构建书香社会的迫切要求。

二、书香社会综合评价指标设计方法

随着全民阅读工作的不断深入，各省市已陆续出台一些全民阅读及评估标准，这为地区更好地开展全民阅读建设书香城市提供了良好的考核依据。但是从目前已有的研究来看，大多都主要立足于本市县建设的分散性研究，目前还没有一个综合性、系统的书香社会评估标准研究，可以为我国书香社会建设的实际状态予以全面衡量提供依据。

例如，《“书香江苏”指标体系》分为全民阅读设施、全民阅读服务、全民阅读活动、全民阅读成效及全民阅读保障5个一级指标，另下设二级指标24个，三级指标97个进行整体设计。［3］《武汉市全民阅读综合评估指标体系（试行版）》就是基于武汉市的具体实际，建立5个一级指标、2个二级指标、73个三级指标以求准确地应用在武汉市全民阅读建设评估工作之中；［4］《“书香苏州”建设指标体系》则以苏州地方实际为基础，与苏州地方特色文化建设全面融合共设计了7个一级指标、56个二级指标、82个三级指标；［5］《镇江市书香建设标准指标体系》论述9类示范点建设和评选标准，每项标准再对阅读设施建设、阅读氛围营造、阅读活动开展、个体阅读量、阅读成效等方面进行量化分析［6］。中国图书馆学会发布的《书香城市（县级）标准指标体系》《书香社区标准指标体系》也为我国各市县、社区构建书香城市或书香社区提供了可鉴经验。［7］

1.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设计思路

主体多元协同共建，社会多方互补联合。书香社会的构建，需要全社会的协同支持，政府部门要形成主导力量，利用立法、政策制定来保障书香社会建设的环境和条件支持，确立科学可控的目标及相关监管责任；文化出版行业保证优质阅读品的持续供给，信息渠道的全覆盖以及选择方式的多样化，以满足社会各阶层、各年龄阶段、各地区的群体需求；媒体组织则要充分发挥舆论导向作用，树立全民阅读的良好风尚；公共文化建设方面要加快构建惠及全民、服务均等的公共文化网络系统，尽责推动阅读工作的持续发展。

配合政策推广的重点与难点，制定配套评价与评估标准。倡导全民阅读活动到今年已有十年之久，各类阅读活动蓬勃开展，系列政策实施已久，但对于这些政策，尤其是政策落实中的重点难点工作的实效监督还未有系统涉及。指标着重对我国相关阅读推广工程及配套政策重点进行筛选，全民阅读基层建设的“七进”工作、农家书屋及其他阅读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未成年阅读及特殊群体的阅读需求满足问题，都有具体指标设计以供评估和量化考核。

尊重阅读习惯变迁，国际国内横纵对比。数字浪潮此起彼伏，阅读习惯相应改变，在指标设计中充分考虑到这一因素，除去传统读物，将数字阅读建设及数字阅读相关指标涵盖在内，硬件设施完善的同时也注意了软件开发和建设问题，这些都是实事求是地反映目前我国书香社会进程的必然要求。另外，也要考虑到特殊群体的特殊阅读习惯问题。在指标体系的对比分析上，既有国内同期对比分析，也有国际同类对比分析，以求全面科学的掌握和反映书香社会的实际建设水平。

2.构建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原则

在具体设计指标上，笔者遵循了以下三个原则：

科学性原则。具体指标既要符合理论基础，又要切实反映现实需求，同时要具有可操作性。因此，笔者在设计中，尽量对每条指标进行客观抽象的描述，并结合我国具体实际组合提炼各类指标，以求科学合理地反应出当前实际状况。

系统优化原则。系统优化原则指指标层次之间清晰，各具体指标之间无重叠，因此，在设计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时候，采用系统分解和层次结构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简称AHP），由总指标分解成次级指标，再由次级指标分解成第三级指标和四级指标。

目标导向原则。需要强调的是笔者所构建的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除去可用于评估书香社会工作效果之外，更重要的作用是引导和鼓励全社会成员通过阅读实现自身发展与价值，因此指标体系着重对书香社会建设的难点目标进行重点考核。

三、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的设计

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共包含5个维度、16个二级指标、39个三级指标、132个四级指标。下面就主要指标进行简要说明。

1.体制机制

在体制机制中分立法保障和政策保障两个层面，每个层面又再分中央级和地方级。着重从三个方面做评估：一是颁布法案或法规的数量及完成率；二是关于书香社会或是书香城市的评估及绩效考核；三是适宜的监管机制的建立。建设书香社会，需要顶层设计和属地管理的密切结合。其核心是要求中央层面要有顶层部署，基层方面根据顶层精神因地制宜制定地区制度保障。上至中央级人大立法通过，下到地方级人大调整表决，共同构成了建设书香社会的立法保障，这也同样是我国构建书香社会的根本保障机制。制度保障是书香社会建设的重要基础。各级政府部门依据人大立法通过的系列法律制定相关规划和鼓励制度，用以保障和确保书香社会建设的具体落实工作。

2.资金资源

此部分的二级指标共分为两个部分，即资源投入和资金投入。资源投入方面又可分为阅读场所建设、文化资源投入、网络通信设施建设和出版物发行网点建设四个三级指标。这实际上是把资源投入划分成硬件设施与软件设施两大类来做区分。

阅读场所建设主要包括四种类型：一是各类的实体书店的建设，如各省市新华书店、大中型书城（书店）、小型书店（书摊）等。二是公共图书馆等常规阅读场所，这部分将公立图书馆与私立图书馆全部涵盖在内，将高校及科研机构图书馆、中小学图书馆再做区分，主要是为了强化高级知识分子及少儿阅读对于构建书香社会的重要作用。三是即为专门群体的阅读场所建设，农村书屋、职工、医院、民工书屋以及企事业单位书屋（图书馆）等，这也是推动全民阅读、构建书香社会相关政策的扶持重点及难点。四是户外及移动阅读场所建设，主要可分为两大类户外媒体阅读设备，以及流动式借书站（车）设置等阅读设置。

文化资源投入主要是就传统读物与数字读物人均拥有率、各类阅读文化活动覆盖率、阅读类广播电视及基层服务点公共电子阅览室覆盖率来做考量。从文化资源投入方面来看我国国民人均拥有量是否合格，或者以此反观我国就文化资源投入方面是否可以满足我国国民文化消费的基本需求问题。网络通信设施建设和出版物发行网点建设是就资源投入中的软件设施来设立的，指一些必要的基础性软件设施投入如固定宽带及无线宽带投入情况，还有出版物发行渠道是否能保证国民能便捷的获取阅读资源等。

资金投入是书香社会建设的重要环节。主要由各级政府扶持资金、非个体社会阅读经费和个体阅读学习经费三个三级指标组成。从资金支持和投入主体上做切入设立12个四级指标，旨在从国家财政支持角度、社会团体活动投入角度、城乡居民阅读花费等角度进行全面评估。

3.组织人员

组织人员指标下分既包括社会阅读指导机构、经营性社会阅读机构、民间组织、虚拟阅读社群4种组织类型的二级指标，也包括专家指导和人员支持两种人员类型的二级指标，共计6个二级指标。

组织类型方面，指标设立从政府部门阅读领导小组到家庭阅读小组、从阅读学术指导委员会到国际国内书友会创建、从经营性质的组织团体到公益性的组织团体、从实体阅读社群到网络上的虚拟阅读社群都有涉及，这些组织机构所属性质虽有不同，但是在塑造人们阅读习惯、培养阅读良好社会氛围方面都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从人员类型上看，从阅读管理专家到阅读推广人力的支持部分主要是着重专家与相关专职机构及从业人员方面来划分，同时就岗位津贴问题做了突出设计，就新闻出版广播电视机构从业人员、公共文化服务机构从业人员、阅读教育及培训机构从业人员做了大类归结，基本覆盖了阅读组织与人员分配的各大方面，从书香社会人力支持的角度来检测书香社会的发展状态。书香社会是一项有组织有计划的建设工作，其建设很大部分依赖于这些组织与人员之间的良好的合作关系，书香社会的相关资源能否整合，也取决于这些组织人员的集合效应。

4.阅读行为表现

从阅读行为表现这个维度看，共包含4个二级指标：阅读时间、阅读意识、阅读需求和阅读活动。阅读行为表现是我国倡导全民阅读、构建书香社会结果呈现的重要方面，是政策及相关阅读推广工作效果绩效的最直接表现形式。所有政策下的资金资源投入、组织与人员配合、阅读相关活动开展等工作最根本作用的主体仍然是个人，培养个人阅读行为的主动性是推进全民阅读，构建书香社会的本质要求。

阅读时间下又再分成城市居民阅读时间、农村居民阅读时间和特殊群体（老年人、未成年人、残疾人、农民工、农村留守妇女儿童、生活困难群众六大类）阅读时间三类评估主体。分作三者可以更明确且直观地反映出我国国民阅读基本状况，城市居民与农村居民之间对比也可以为我国城乡文化建设工作提供价值依据。将特殊群体作为单独指标设立，是出于我国长期以来的相关政策实施的必然要求，对此客观反映出两个层面问题：一是阅读平等问题，二是关爱政策落实情况。每类评估主体下又再从出版品种类进行细化调查，研究以上行为主体分别在图书、期刊、纸质报纸、音像电子出版物、数字出版物、从网上下载并打印后的阅读相关行为表现。特殊群体阅读行为方面也做了对应的指标设计来进行专项考核。

将阅读意识纳入指标体系主要是为检测国民的阅读动因，着力培养和提高阅读的主动意识是书香社会建设最高目标。阅读的被动意识与主动意识的占比变化，将成为衡量我国书香社会发展是否良性的核心指标。阅读需求方面则是由阅读环境、阅读宣传、阅读设施等6个三级指标组成，又下设22个四级指标，分门别类地对各类人群进行评估和分析。这部分旨在从国民满意度与体验值入手来对我国书香社会进行民意反馈。

5.阅读资源绩效

阅读资源绩效为本指标体系的第五个维度，这个维度下包含国民阅读现状、国民阅读素养两个二级指标，每个二级指标分别又可再分成纵向同期对比和横向国际对比两个角度，共计4个三级指标和16个四级指标。

阅读状况主要是依据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组织实施全民阅读调查报告，或者是各咨询性质的公司发布的分类性阅读调查报告分析。阅读素养指个体理解和运用社会所需要的或个人认为有价值的书面语言的能力。［8］目前，全球最具影响力的阅读素养评估研究分别是国际阅读素养进展研究（Progress in International Reading Literacy Study，PIRLS）、国际学生评价项目（Program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PISA）和美国国家教育进展评估项目（National Assessment of Educational Progress，NAEP）。［9］这些可以为我国国民阅读素养评估提供依据。依据已有的专门性素养评估研究，可以提供相对客观与科学的对比分析环境。

表1　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

资金资源社区/街道书屋（图书馆）设置率医院图书馆设置率军警营图书馆（旅团/连队/警察书屋）设置率寺庙书屋设置率城乡户外媒体阅读栏（屏）设置率流动借书车（站）/自助借书机设置率文化资源投入万人年均纸质/数字读物拥有数及人均拥有率阅读文化活动/展览数量及覆盖率阅读类广播电视节目播出时长及人口覆盖率基层服务点公共电子阅览室覆盖率网络通信设施建设固定宽带的基础性投入情况及覆盖率无线宽带的基础性投入情况及覆盖率出版物发行网点建设城乡人均新华书店/大中型书店（书城）数量及覆盖率城乡人均报刊亭/个体书店数量及覆盖率城乡人均网上书店数量及覆盖率城乡人均定期书展/书市数量及覆盖率资金投入各级政府扶持资金党政机关阅读工程经费总额及占比当年投入扶持资金总量的人均占有率社会捐资经费总额及占比专项农村投资金额及占比相关奖励补贴资金数额及占比公共文化机构从业人员业务培训专项拨款非个体社会阅读经费各级社会团体/组织阅读活动经费金额及占比家庭阅读活动经费金额及占比个体阅读学习经费城市居民年人均购买纸质/数字读物消费支出及占比农村居民年人均购买纸质/数字读物消费支出及占比青少年年人均购买纸质/数字读物消费支出及占比特殊困难人群年人均购买纸质/数字读物消费支出及占比社会阅读指导机构政府指导机构各级党政机关阅读活动领导小组（办公室）数量及占比各类读书计划指导委员会/读者学会创建率及参与度各级阅读教育培训类组织数量及覆盖率各级企事业单位阅读小组创建率及参与度阅读家庭小组创建率及参与度专业学术指导机构各类专业学术指导机构创建率及参与度各类阅读指导委员会/阅读学会创建率及参与度出版社型经营性社会阅读社团（机构）本国出版社型的书友会（俱乐部）创建率及参与度

组织人员经营性社会阅读社团（机构）国外出版集团进驻的书友会（俱乐部）创建率及参与度书店型经营性社会阅读社团（机构）各级新华书店读者俱乐部创建率及参与度各类大型集团民营书店读者俱乐部创建率及参与度各类个体独立书店读者俱乐部创建率及参与度民间组织民间书友会　民间性质的书友会数量及参与度民间俱乐部　民间俱乐部数量及参与度虚拟阅读社群经营性虚拟阅读社群　经营性虚拟阅读社群数量及参与度公益性虚拟阅读社群　公益性虚拟阅读社群数量及参与度专家指导阅读管理专家阅读组织中专家人员数量及占比阅读推广活动中阅读管理专家人数参与度阅读管理专家地区分配量及占比人员支持阅读推广人力支持新闻出版广播电视机构从业人员数量及占比公共文化服务机构从业人员数量及占比阅读教育及培训机构从业人员数量及占比岗位津贴新闻出版广播电视机构从业人员岗位津贴状况公共文化服务机构从业人员岗位津贴状况阅读教育及培训机构从业人员津贴状况阅读行为表现阅读时间城市居民阅读时间城市居民纸质图书阅读时间城市居民纸质期刊阅读时间城市居民纸质报纸阅读时间城市居民音像电子出版物阅读时间城市居民数字出版物阅读时间城市居民从网上下载并打印下来阅读时间农村居民阅读时间农村居民纸质图书阅读时间农村居民纸质期刊阅读时间农村居民纸质报纸阅读时间农村居民音像电子出版物阅读时间农村居民数字出版物阅读时间农村居民从网上下载并打印下来阅读时间特殊群体阅读时间盲文纸质出版物阅读时间视听读物阅读时间特殊群体专门支持性纸质读物阅读时间阅读意识主动意识　阅读是兴趣爱好的因素占比阅读活动推广效应影响占比被动意识　开展品牌阅读活动需要占比压力因素占比阅读环境所在城市公共图书馆阅读环境质量所在城市大中型门市书店阅读环境质量农家书屋的阅读环境质量职工书屋的阅读环境质量村（社区）阅读活动站环境质量各类阅读场所的基本安全保障设置率

阅读需求阅读宣传政府部门方面宣传力度满意度纸质/数字载体类媒介方面宣传力度满意度阅读设施各类公共设施建设的完善度各类公共设施建设的体验度阅读服务公共阅读设施免费开放时间各类数字阅读服务满意度特殊人群阅读服务满意度各类导读性阅读品书目/品鉴资料发放周期相关人员服务质量满意度网上书店售前售后评价自助设施服务设施满意度阅读产品　国民对纸质读物品种、质量的满意度国民对数字读物品种、质量的满意度阅读状况对自己阅读状况的满意度对周围人阅读状况的满意度对所在城市整体的阅读状况的满意度阅读活动阅读推广活动各类阅读推广活动持续性及增长量各类阅读推广活动参与人次增长率各类阅读推广活动效果及其价值评估满意度阅读品牌活动各类阅读品牌活动的持续性及增长量各类阅读品牌活动的参与人次增长率各类阅读品牌活动效果及其价值评估满意度阅读资源绩效国民阅读现状国民阅读现状纵向对比成年国民综合阅读率同期对比未成年国民综合阅读率同期对比特殊群体综合阅读率同期对比成年人均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同期对比未成年人均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同期对比特殊困难群体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同期对比国民阅读现状横向对比与国际对比成年国民综合阅读率与国际对比未成年国民综合阅读率与国际对比特殊困难群体综合阅读率与国际对比成年人均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与国际对比未成年人均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与国际对比特殊困难群体人均纸质/数字读物阅读量国民阅读素养国民阅读素养纵向对比青少年阅读素养评估研究同期对比少儿阅读素养评估研究同期对比国民阅读素养横向对比与国际对比青少年阅读素养评估对比与国际对比少儿阅读素养评估对比

四、结语

纵观国际全局，多种形式鼓励公民阅读的政策，已经成为各国推动社会及文化发展的一种基本策略。指标体系建立之后，在一定程度上明确了书香社会构建的主要任务，同时也可以作为一种绩效，反观一定阶段我国书香社会或者书香城市的发展状态。在具体操作中，可以通过查阅统计年鉴或是相关资料的方式，确定每项指标的具体参数，对于一些难以确定的数据可以用专家评估的方法进行标准化数据处理。但是，一方面考虑到“书香社会”本身就是一个浩大且复杂的系统工程，依然处于发展初期，各方理论与数据都不成熟；另一方面容易受作者知识、经验以及个人偏好等影响，在指标体系的全面性和科学性难免出现纰漏，这也正是各类指标体系呈现 “提出—质疑—修正”循环的主要原因。但笔者相信，随着阅读推广、构建书香社会政策的进一步落实与发展，实践积累将继续促使理论的进步，推进全书香社会综合指标体系将得到进一步的完善与发展。

（作者单位：南京大学出版研究院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参考文献：

［1］解读政府工作报告中16个词语［EB/OL］.http://finance. people.com.cn/n/2015/0314/c1004-26692510.html，2015-03-14

［2］全国全民阅读会议召开，吴尚之：推动全民阅读常态化［EB/OL］. http://culture.people.com.cn/n/2015/1125/c87423-27855520.html，2015-11-25

［3］“书香江苏”指标体系8月起试测试评［N］.扬子晚报，2015-07-18（2）

［4］夏立新，李成龙，孙晶琼.全民阅读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探索——以《武汉市全民阅读综合评估指标体系（试行版）》为例［J］.图书情报知识，2015（04）

［5］“书香苏州”建设指标体系发布［J］.唯实（现代管理），2014（07）

［6］江苏镇江发布书香建设标准指标体系［N］.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5-07-23（2）

［7］中国图书馆学会关于发布书香城市（县级）、书香社区标准指标体系的通知［EB/OL］.http://www.library.hn.cn/tsgxh/ qgxhdt/201505/t20150518_385598.htm，2015-05-18

［8］PIRLS 2011 assessment framework ［EB/OL］.http:// timssandpirls.bc.edu/pirls2011/downloads/PIRLS2011_ Framework.pdf，2015-05-25

［9］National assessment of educational progress （NAEP）［EB/OL］. http://nces.ed.gov/nationsreportcard，2015-0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