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名字“China”来源考
2016-05-14韩丽娟
韩丽娟
摘 要:中国在英语中的对应表达是“China”,但关于“China”一词从何而来,学术界各种说法众说纷纭,有来源于“茶说”“瓷器说”“秦说”“丝说”“支那说”等等,其中“支那说”被广泛认可。“支那”的来源可追溯到古老而强大的“匈奴族”。这个以狼为图腾又像狼一样凶猛的民族曾一路向西控制了古代中国的丝绸之路,北匈奴被迫西迁后又称霸欧洲,在前后300多年的时间里,匈奴人的图腾崇拜与祭祀习俗给欧洲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以说是匈奴人敞开了国门,贯穿中西,所以欧洲人通过对匈奴人的认识来称呼中国或许能为我们解开谜团。
关键词:游牧文化;China;支那;匈奴;柔然;突厥;赤那思
中图分类号:K28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6)07-0038-04
一、学术界关于“支那”的起源说
关于“支那”的起源,国内外学术界进行了几十年的研究,但始终没有达成共识,一直是史学界强烈关注的学术问题。目前关于“支那”起源说,有部分观点被史学界认可,但仍有许多不同见解。
(一)“秦”说
在所有的考证中,“秦”说是流行最广、拥护者最多的说法,法国著名汉学家伯希和{1}和中国著名的中外交通史家张星烺{2}先生都支持这种看法。朱文通在其《历史文献学的考察视角-支那-词义的演变轨迹》一文中从秦的发音和短暂的秦王朝的影响力方面有力的驳斥了此种说法。秦王朝虽强大,但毕竟只是一个二世王朝,再加上当时的交通不便,远不可能在世界上有众所周知的影响力。其次, 秦的读音“dzin”,在古代汉语中一直念浊音,直到近代汉语中方开始念清音。清代陈昌治刻本《说文解字》中秦的解释为:“秦,伯益之后所封国。地宜禾,从禾,舂省,匠鄰切”。所以,从发音上也无法转化到支那上。再次,中国在古印度文献中被叫做Cina,比如有此记载的《摩诃婆罗多》成书于公元前4世纪,笈多王朝大臣在公元前330年完成的《治国论》中也有提到Cina,但此时秦王朝还没有建立。方汉文也曾引用德国学者赫曼·雅各比(Herman·Jacobi)的记载:公元前300年,印度笈多王朝时期的历史学家考铁利亚{3}(Kautiliya)的著作《政治论》中就记载了支那的丝绸贩运到印度的历史。{4}而此时距离秦朝始建还有近百年的时间,由此来看秦说不攻自破。
(二)“瓷器”说
在支那的研究过程中,有一部分学者提出了“瓷器”说:他们认为欧洲人特别喜欢中国的瓷器,瓷器在英语中叫做chinaware(中国器皿),后来就把瓷器的原产地中国简称为China。但是瓷器是因国名而得名,中国并不是因瓷器名而得名。这种本末倒置的说法不难看懂。朱文通在他的文章中已经提到了此观点,笔者就不再赘述。{5}
(三)“丝”说
支持“支那”来源于“丝”说的学者是从Cina这个词在丝绸之路上经由的国家所属的语言的传播角度来分析的:他们认为中国的丝绸通过西域,先抵达印度和中东地区,再到达古希腊地区。印度梵文中记载的许多与丝有关的字,如cinapatta(成捆的丝)、cinasuka(丝制衣服)等,这些词都由Cina(支那)作为字根,{6}而Cina就是指的“中国”。公元前4世纪古希腊人亨利克泰夏斯(Ctesias)记载,“赛里斯”起源于“丝(Ser)”。{7}国内学者方汉文认为“支那”就是古希腊人所说的“赛里斯”,但是由“赛里斯”转化为“支那”一词,是由于语言传播的原因。{8}他认为梵文中的Cina到达古希腊被翻译成希腊文与拉丁文的Seres“赛里斯”,从而得名。但是,笔者认为他忽略了这个重要的交通要道“西域”就是古代匈奴人居住和控制的地方,而匈奴是来自中国北部的高原地区,中国的“丝”要经过“西域”这个必经之地向西传播,必定离不开匈奴人的管辖,而且匈奴的语言应该不会与西方的希伯来文和梵文有关。因此“丝”说也不是牢不可破。从众多学者对“支那”来源于“丝”说的分析来看,古代丝绸之路对于“支那”的来源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接下来笔者会介绍一下在中国古代丝绸之路上发挥主要作用的匈奴族与“支那”一词的渊源。
二、匈奴与丝绸之路的渊源
丝绸之路,始于汉武帝时期,由张骞出使西域所开辟,是汉代中国和西方国家以丝绸贸易为主的从中国到西方的交通大道,以长安(今西安)和洛阳为东起点(一说以洛阳为起点),经甘肃、新疆,到印度、中亚、西亚,进而连接北非和欧洲。匈奴兴起于公元前3世纪,诞生在今内蒙古河套地区及大青山一带,公元一世纪走向衰落,在大漠南北以及西域地区活跃了300多年。古代丝绸之路的大部路线正处于匈奴活跃的广大地域。
先秦时期,匈奴业已兴起。据林幹先生的《匈奴史》记载:“早在公元前四世纪之末,匈奴的骑兵已经常常出没并深入当时的楼烦(今晋北)一带,以致对燕、赵的威胁很大。”{9}西汉初期,匈奴奴隶主势力空前强大,在冒顿单于的统治下,“控弦之士”三十余万众,陆续征服许多邻族。《史记·匈奴列传》中记载:“至冒顿而匈奴最强大,尽服从北夷,而南与中国为敌国。”冒顿单于上台后,破东胡,击月氏,把他们赶出河西走廊,收复故疆。月氏被迫西迁中亚至伊犁河流域,挤跑了西徐亚人,建立贵霜帝国。解决了左右侧的劲敌后,冒顿继续向南进军。东路直破原来赵国的外长城,收回被赵武灵王夺取的楼烦;西路南渡黄河,夺回蒙恬夺去的河套平原。经过东南西北的不断征伐,使匈奴版图东至东胡故地,南越河套地区跟汉朝为界,北抵贝加尔湖,西至葱岭以至葱岭以西。可见,中国北方及西北包括西域的大部分国家都役属匈奴了。另外,由匈奴扩张引发的月氏、乌孙人等的西迁,主要路线都在绿洲之路上,它通过丝绸之路把西域地区的民族或小国联系起来。为了管辖这些地区,匈奴设置“僮仆都尉”。匈奴人在商品交换中长期居于中介贸易地位,垄断了西域与汉之间的贸易。张骞通西域时记录到:“大夏在汉西南,慕中国,患匈奴隔其道。”由此我们可以断定大夏(希腊人称其为巴克特里亚Bactria)人了解的关于中国的信息大多来自匈奴人。
其次,由于匈奴人为北方草原的实际控制者,匈奴语不可避免的成为了西北地区的通用语言。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联络月氏攻打匈奴时,带了堂邑氏故胡奴父照同去,据分析可能就是他会匈奴语可当翻译的原因。由于匈奴的在丝绸之路上的地理位置,域外各民族或国家只有从匈奴人那里了解中国的信息。这种情况持续到公元前107年,大宛之战中匈奴失利,使得匈奴在西域的势力遭到沉重打击,西域各国纷纷归附汉朝。公元前48年匈奴内乱,后分为南北两支。南匈奴归汉,北匈奴一再被汉军追击被迫西迁,退出蒙古高原。公元151年以后,北匈奴的行踪就淡出了中原人的视野。据西方文献记载,公元4世纪中叶,匈奴大部队对欧洲进行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军事征伐。德意志民族史诗《尼伯龙根之歌》{10}就描述了匈奴入侵所引起的欧洲民族迁移的往事,记载了哥特人与匈奴人之间的恩恩怨怨,4世纪下半叶开始,匈人(Huns)出现在里海以北,向西击败阿兰人,越过顿河,5世纪初占领中欧一带,建立匈人帝国。从匈奴西迁至匈人称雄于欧洲,历时300余年,行程数万里。
三、匈奴人的图腾崇拜-狼(赤那思)的形象深入人心
狼在很多民族的思想意识中是恶神,但匈奴人的神话中,它却被奉为始祖。《魏书》卷一三《高车传》:“俗语云匈奴单于生二女,姿容甚美,国人皆以为神。单于曰:‘吾有此二女,安可配人,将以配天。乃于国北无人之地筑高台,置二女于上,曰:‘请天迎之。经三年,其母欲迎之,单于曰:‘不可,未彻之间耳。复一年,乃有一老狼,昼夜守台嗥呼,因穿台下为空穴,经时不去。其小女曰:‘吾父处我于此,欲以与天。而今狼来,或是神物,天使之然。将下之。其姐大惊曰:‘此是畜生,无乃侮父母也。妹不从,下为狼妻而产子,后遂滋繁成国。故其有好引声长歌,又似狼嗥。
《汉书》卷六一《张骞传》曰:“乌孙王号昆莫。昆莫父难兜靡,本与大月支俱在祁连敦煌间,小国也。大月支攻杀难兜靡,夺其地,人民亡走匈奴。子昆莫新生,傅父布就翎侯抱亡置草中,为求食,还,见狼乳之,又乌衔肉翔其旁,以为神,遂持归匈奴,单于爱养之。”《史记·大宛列传》亦载乌孙昆莫生后,被弃于野,有乌鸦衔肉飞其上,又有狼往乳之,“单于怪以为神,而收长之”。后来昆莫长大,率众远徙,不肯朝会匈奴。匈奴遣兵击之,不胜,“以为神而远之”。依此记载,这应该和匈奴的“祖先崇拜”及“图腾”有关。
在内蒙古伊克昭盟桃红巴拉春秋晚期匈奴墓、凉城县毛庆沟匈奴墓地、杭锦旗阿鲁柴登匈奴墓地和准格尔旗速机沟出土的饰牌在内容风格上都呈现出浓郁的草原生活气息,反映了游牧民族图腾崇拜的真实性,是匈奴族生产生活各思想精神因素的集中反映。
1962年内蒙古准格尔旗速机沟窖藏出土的狼头形青铜饰件,双耳皆残,口微张,耳竖立,双眼平视,颈成銎,銎口处呈扁圆形,可以纳柲,銎之两侧有对称的两孔(见图一);{11}1972年内蒙古杭锦旗阿鲁柴登出土的狼背鹿纹银饰件,由银片压成,正面饰狼背鹿形图案。{12}狼形图案居中,张嘴露齿,尾上扬,作漫步走态。身上背一鹿,鹿头下垂,四肢下伸,形象而逼真。背面两端有拱形钮(见图二);1979年内蒙古凉城县毛庆沟匈奴墓出土的狼头形青铜饰件等等,都是匈奴人狼崇拜的典型代表。同时日本学者内天吟风在“匈奴源流考”中提到出土于蒙古国匈奴墓里的一幅毡画(见图三),{13}也足可见狼被匈奴视为神狄。
由此可见匈奴人是有绝对信仰的民族,他们信仰萨满教,他们视狼为祖先。而蒙语“狼”为(Саарал чоно)“赤那思”,{14}鞑靼语与匈奴人的语言都同属于阿尔泰语系。另外萨满教文化广布于亚洲中、北部,以及北欧、北美和非洲,是一个历史久远,并具有世界性的文化现象。我国北方地区正处于萨满教盛行的中心区域,“历史上,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诸如匈奴、女真、乌桓、鲜卑、突厥、柔然、高车等都信仰萨满教。{15}秦汉之际,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打败,分为两部,分别退保乌桓山和鲜卑山,均以山名作为族名,形成乌桓族和鲜卑族。《后汉书》记载:“鲜卑者,亦东胡之支也,别依鲜卑山,故因号焉。其言语习俗与乌桓同。”因此,乌桓、鲜卑风俗习惯与匈奴相似。匈奴以狼为图腾,故乌桓、鲜卑也应有此信仰。继匈奴和鲜卑之后,登上我国大漠南北和西北草原地区舞台的古代民族为柔然,同时期的还有敕勒(即铁勒)。柔然保存了匈奴以来蒙古草原所盛行的萨满教,自然亦崇拜狼神。
继柔然之后,《周书》卷五十,列传第四十二《突厥》云:“突厥者,盖匈奴之别种,姓阿史那氏,别为部落。后为邻国所破,尽灭其族。有一儿,年且十岁,兵人见其小,不忍杀之,乃刖其足,弃草泽中。有牝狼以肉饲之。及长,与狼合,遂有孕焉。彼王闻此儿尚在,重遣杀之。使者见狼在侧,并欲杀狼。狼遂逃于高昌国之西北山。山有洞穴,穴内有平壤茂草,周回数百里,四面俱山。狼匿其中,遂生十男。十男长大,外托妻孕,其后各有一姓,阿史那即一也。子孙蕃育,渐至数百家。经数世,相与出穴,臣于茹茹。居金山之阳,为茹茹铁工。金山形似兜鍪,其俗谓兜鍪为‘突厥,遂因以为号焉。或云突厥之先出于索国,在匈奴之北。其部落大人曰阿谤步,兄弟十七人。其一曰伊质泥师都,狼所生也……此说虽殊,然终狼种也。”根据《周书》的记载,由于突厥与狼的特殊关系,突厥族对狼顶礼膜拜。在突厥民族英雄乌可斯町汗的传说中,是苍狼引导他们,狼进兵进、狼停兵驻,最终取得胜利。
《隋书》与《北史》记阿史那氏为君长,皆有“牙门建狼头纛,示不忘其本”之言。狼无疑是突厥族神圣的图腾物,因而突厥诸部落中,对狼至为崇拜,每于旗纛上图以金狼头。突厥可汗亦每以狼头纛赐其臣。
《周书·突厥传》载:“旗纛之上,施金狼头。侍卫之士,谓之附离,夏言亦狼也。盖本狼生,志不忘旧。”{16}《通典》卷一九七《突厥上》亦曰:“侍卫之士,谓之附离,夏言亦狼也。”{17}这里的“附离”可以说是是似“狼”而非“狼”的“图腾”,其形似狼,神通和功能要远远大于狼。
蒙古语狼为“赤那思”,《元朝秘史》卷一载“当初元朝的人祖,是天生一个苍色的狼,与一个惨白色的鹿相配了,同渡过腾吉思名字的水,来到于斡难名字的河源头,不儿罕名字的山前住着,产了一个人,名字唤作巴塔赤罕。”可见,蒙古族也以狼为图腾。
我国古代北方草原上生活的匈奴、鲜卑、柔然、突厥、蒙古等族,均以狼(赤那思)为图腾,匈奴的西迁、蒙古的西征等,使这些凶勇的民族共同的神狄—赤那思足以代表中国为欧洲所知,从而“赤那思”也就成了欧洲人谈其色变的标志。可以说是匈奴人敞开了国门,贯穿中西,也就是从那时起欧洲人对来自亚洲的这个种族甚至是他们的来源地——中国叫做“赤那思”,至此让人闻风丧胆的“赤那思”经过长期的传播逐渐演变为“支那”即“China”。
关于“支那”一词,恐怕每个中国人都不能忘记那段与日本的不愉快的历史。之前提到的“支那”一词是来源于“丝说”“瓷器说”“秦说”等中的任何一种说法,都是外国人仰慕中国人的称谓,而“支那”一词在日本人那里却是污蔑诋毁之意。如此也可以证明“支那”一词确实与“丝说”“瓷器说”“秦说”等没关系。据河北师范大学杨爱芹教授考证:日本人最早使用“支那”一词的是僧人,他们在提及印度对中国的称呼时偶尔使用,并不带有讽刺、诋毁之意。像《东大寺要录》、空海大师的《性灵集》等著作中都提到“支那”,但因为这些著作仅为学者诵读,所以这个称呼并没有传播开来。杨教授认为:日本人使用“支那”一词称谓中国,是日本人“崇尚、学习强者,蔑视、欺负弱者”的一种文化现象。之前中国国富力强,便用带有仰慕心理的“唐”“汉”之类的字眼称呼中国。鸦片战争以后,大清国内忧外患、国势衰微,日本人对中国不再是仰慕效仿而是蔑视。其二:看到中国的落后和与西方国家的差距,日本人又极度地崇拜效仿西方文化,所以更多人愿意改用和西方文化更接近的“支那”一词称呼中国。其三,在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化日益加深的同时日本改革成功,很短的时间内就从一个封建落后的岛国一步跨入了当时先进国家的行列,走上了与中国截然相反的道路。再加上吉田松阴、福泽谕吉、佐藤信渊等一些非常有影响力的日本军国主义者的煽动,使得日本人具有日益高扬的民族优越感。{18}
杨教授对于为什么“支那”一词带有讽刺、污蔑中国人的原因的分析不无道理,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崖山之后无中国”的论调中认为南宋灭亡以后,蒙元政权已不是原本的民族,中国版图内的传统意义上的中原文化已经消失了;日本学者石藤惠秀讲:“千百年来,日本一直在学习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除了汉字对日本字的影响,其他在天文历法、学术医道、文学艺术乃至衣食住行和各种生产工具等方面,都可以见到中国的影响。”因此日本人认为他们继承的中原文化多,他们才应该是中华文化的继承者;而北方少数民族是游牧民族,他们生性野蛮只懂得崇兵尚武,不懂得中原文化;他们是狼图腾的后人、是狼崽子(蒙语中“狼”为Саарал чоно、“赤那思”)没文化,没有经过中原地区传统文化的熏陶,他们继承的传统文化还不如日本人多等等,因此日本人蔑视中国人为“支那”。
至此,外国人对中国的称呼由前期的欧洲人对“赤那思”的闻风丧胆,到蒙元以后清朝的衰落,日本人对中国蔑称为“支那”。称中国为“支那”说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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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1}伯希和.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第一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36-48.
{2}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北京:中华书局2003.552-556.
{3}考铁利亚,即考塔里亚,亦称考提利亚、者那迦,丹陀罗笈多·毛里亚的宰相。曾著《政治论》一书,此书现在被考证为公元前2~3世纪所著。雅各比的论点发表于其论文《从考铁利亚论著中所见的文化及语言学资料》,载《普鲁士科学院学术报告集刊》第44期,1911.
{4}{8}方汉文.关于支那名称的来源.寻根,2003,(6).
{5}朱文通.史文献学的考察视角-支那-词义的演变轨迹[J].石家庄铁道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01).
{6}季羡林.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C].中印文化关系史论集.北京:三联书店,1982.68-69.
{7}戈岱司.希腊拉丁作家远东文献辑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7.
{9}林幹.匈奴史[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0.70-72.
{10}方汉文.匈族(Huns)西迁与罗马帝国的崩溃.昌吉学院学报,2009,(5).
{11}盖山林.内蒙古自治区准格尔旗速机沟出土一批铜器.文物,1962,(2).
{12}田广金,郭素新.内蒙古阿鲁柴登发现的匈奴遗物.考古,1980,(4).
{13}内天吟风.亚细亚史 匈奴篇.东京:同朋书舍,1982.
{14}李焕青.古代北方少数民族名号与崇山习俗考论.东北师范大学,2014.
{15}郭淑云.原始活态文化——萨满教透视.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
{16}令狐德棻.周书(卷五○).列传(第四十二).异域(下).突厥传.中华书局,1971.917-918.
{17}杜佑.通典(卷第一百九十七).边防(十三).北狄(四).突厥传(上).中华书局,1988.1762.
{18}杨爱芹.日本官、民使用“支那”一词的特点及原因分析.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30(6).
(责任编辑 姜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