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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化教学:困阻与消解

2016-04-13沈雪松

昭通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风格化教学风格教师

沈雪松

(昭通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风格化教学:困阻与消解

沈雪松

(昭通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风格化教学有利于教师职业成熟和专业化发展。然而,由于人们过分认同某种西式化教学理念,现实生活中教学的趋同化现象十分严重。倡导非标准化的教学程式,还原风格化教学的魅力,促进教师风格化教学成长。

风格化; 教学; 困阻; 消解

毋容置疑,风格化教学充满了教师个性化教学的魅力。正如盛宴上的一壶美酒,它是那么的令人陶醉、令人信服、令人神往。风格化教学遵从的是一种非标准化的教学程式,展示给人们的是一种独特的教学引力,激发出来的是一种学生自觉学习的情趣。新课程改革虽已成为昨日黄花,但仍需反思某种观念、叩问某种模式、消除某种影响,以有力促进新时期风格化教学的践履和推行。

一直以来,对实践的关照和对知识真理的追求是每一位知识分子应尽的伦理道义。然而,课改以来的三十几年间部分教学论研究者却一直在教学风格的涵义阐释中孤芳自赏,在教学风格的阶段划分中纠缠不清,在教学风格的因素分解中牛刀小试;某些教学论专家也没有付出足够的真诚与学术良知来帮助我们的中小学从风格化教学的迷茫中解脱出来,而是任由一线教学实践者在课改的惊涛骇浪中拼死挣扎或者风格消亡。回首往事,从“双基”运动到“目标教学”,从“红领巾”热潮到“发现式”学习,从“汨罗”式典型到“杜郎口”模式……有多少次官方推动是“允许和提倡不同教学模式和教学个性的存在”[1]?有多少次官方交流能意识和捕捉到参训人员对风格化教学的自我诉求?有多少次校本教研能引起参讨教师情感的共鸣和心底的波澜?换句话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教学改革实践中真正做到尊重与促进不同教师个体及其教学的自主性而呈现出一幅缤纷灿烂的风格化教学图景呢?

风格化教学研究有利于教师职业成熟和教师个性化发展。然而,当我们的课程与教学论专家还在基础教育改革的知性迷雾中大打口水仗的时候,当我们教育管理部门的大小官员们还在哪一种教学模式的推广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当我们义务教育阶段的农村教师即将在课改实验的大潮中风格湮灭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抵制某种观念的推销而多研究一些鲜活的课堂生活?我们是不是应该抵制某种模式的推广而多提升一些教师的自我内涵?我们是不是应该抵制某种效应的轰动而多关照一些教师的亲身感受?纠正、防范和规避教学风格化进程中的错误、谬误及偏位现象是每一位有良知的教学论研究者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

教学风格化研究是一种较为严肃的文本解读工作,更是一个文化的适应与改造工程。我们既不能因“语言的歧义”就要犯一些主观性的错误——歧义谬误,也不能因为“经典中的谬误”就要肤浅地与“潮流”接轨——文化移植。君不见,一切与现实教学不符的风格购置一走进学校就注定要成为现代版的“邯郸学步”而受人诟病,一切看似有生命力的风格演绎一走进课堂就因为单纯的模仿而南辕北辙失去了方向之感,一切没有实在内涵的风格套用一走上教学的“T”台就像“东施效颦”中的丑女而令人哑然失笑;于是,文化的依附性在教学风格化的一厢情愿中矛盾重重甚或危机四伏。究其原因,不能说与某些好大喜功的新课程改革倡导者没有关系,不能说与某些思虑不周的课程论专家没有关系,不能说与某些领导的崇洋意识没有关系——当各种主义和思潮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当各种愿景和画卷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时候,当课改大花园里的风格感性扑朔迷离甚或日渐麻木的时候,一般的基层教师如何能抵挡得住来势汹涌的课改浪潮。于是,课改中的一线教师就像蒲公英似的毫无根基地风格附势着,其教学风格也身不由己地悬在空中并随课改的风四处漂游……。

然而,风格是有主权的一种私人物品,绝不是可以随便拿来就能够装饰课改的“门面”。我们认为,新形势下的教学风格化应该是在新的皮囊里装下传统风格教学的老酒——那种的样子才会使得风格的知觉醇香而新鲜;虽然说把新酿的风格之酒装在新的袋子里会保全两样,但是风格坛子里的美酒若不配上“家乡“的美味——文化适应,老酒自然也就没有了醇香。因此,就教学风格的改造而言,我们再不能日美欧陆式样的持续下去,我们一定要在本土的文化背景中酿好自己的风格之酒,我们要在自己的教学实践中铸好自己的风格之剑,我们要因势地宜地发扬好传统风格教学的魅力,理性地展示传统风格教学的质地美,而不让传统风格教学的精粹在新课改“祛魅”风潮的扫荡中式微下去。否则,就风格的传承而言我们在情感上是说不过去的,在认知态度上也是不够严谨的。因此,教学论研究者一定要酿好国人自己的风格化教学之酒,让课程改革更增添一些家乡的味道,更具有一些民族的自豪感,更适宜于风格教学的传统文化--而这样的风格之酒对于广大的农村中小学教师而言也许他们更愿意去品尝、更愿意去久饮、更愿意去久用。

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在集备室里和教师聊一聊,到课堂下和学生谈一谈,去校门口和家长们侃一侃,教学论研究者就会感觉到大家对课改统一样式的某种反对。遗憾的是,在应试教育基调难以根除的不发达地区,许多一线教师在教学公开课上还是无力冲破新课改思潮的藩篱,众目睽睽下的课堂教学还在演绎着风格的老套行为,其中大部分教师还在一种自给自足的风格结构中过着平凡而又简单的教学生活,而其自身却也无力重振古典八股教学的风范。眼观这一种局面,教学论研究者难道就忍心看着我们的教师如此平凡、平淡甚至一辈子就这样平庸下去吗?难道我们不应该考虑更加努力些让我们的一线教师能够拥一种自我个性的教学、能够拥有一份尊严的工作、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们再也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一方面将教师的教学生活从日常的世俗生活中抽离出来,一方面又企图以教师共有的‘理想’生活模式替代教师个人具体的现实生活。”[2]我们一定要认真研究并探讨更为有效的教学策略及教学手段来帮助、鼓励和支持一线教师尽快形成自己的风格化教学之格,快速实现教师个体的专业发展。

可是,教师教学风格化的进程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一帆风顺。由于教学行政管理的过分干预,教师的教学生活事实性地屈从了某种权威而日益呈现为一种共同的教学程式,课堂中的教师身不由己地在风格的公式复写中消解着自己的教学个性,教师自己也无法突破教学管理以规定性和约束性构建起来的模式屏障。就课改的历程而言,建国后历经八次课程改革的洗礼,新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样式此消彼起,如赫尔巴特教学论、结构主义教学法、杜郎口教改模式等,但是我们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半个多世纪的教改风云中,教育界为什么没有诞生过有世界影响力的教育家?接受基础教育过的学生为什么会鲜有诺贝尔奖获人物的出现?痛定思痛,我们是否能意识到数次的课程与教学改革在流于了一种形式、一种时尚甚或堕落为一个好看而不中用的台上花瓶、其中并没有形成教师自己的教学风格?我们认为,对多样化教学风格的规范与约束已经限定或者模糊了人之间的个性差异,羁绊了教师的教学风格、教学个性和教学风采,没能激发起教师风格化发展的潜力和动机。此种情态下,教学风格化的形成也只能是一种美丽的水中花、雾中月式的传说及游戏了。

然而,教师教学风格化的心绝不可以就此沉沦。一方面,我们必须要进行一场彻底地风格化教学革命,力除风格化教学的个人迷信——把名师教学(录像)视作教改的模板,破除风格化教学管理中的行政桎梏——把一般教师当做单位绩效的工具,重拾风格化教学的历史风韵——把民国风格化教学精粹搬上讲台,以使广大的中小学教师能有一种更加积极的态势、能有更加宽松的氛围、能有更加开放的心态创生每一种风格教学的魅力,多样化阐释风格教学的韵味,繁荣风格化教学的前程。另一方面,我们必须要克服一切“风格化”教学中出现的刻板与固化行为、矫饰与做作形象、浮躁与功利心理。笔者认为,不解除教师风格化教学进程中行为上的呆板与凝固、形象中的丑陋与低俗、观念中的幼稚与虚妄等弊端,教师的教学品质、情感意志和人格自尊还会继续发生扭曲,而这就会不利于教师教学的风格化发展,也不利于教育对象的个性化发展。长此以往,我们还不是重新又回到课改的初始状态——即一群没有“灵魂”的教学主体在课堂教学的原样生活中继续穿着素质教育的新鞋去走“应试教育”的老路。而在此种情势下我们不仅要面对这样一个极为客观的现实问题——那些整日叫嚷着要坚持某种主义的“改革家”对目前课程实施的不理想状态难道就那么的心安理得而在道义上不应该负有任何的伦理和法定责任吗?

一定不该是这样的一种结果。痛定思痛,我们是不是过分认同了某种西式化的理念而基本漠视了本土化风格教学的多样性内涵?我们是不是过分依赖于某种标准化程式而基本放弃了风格教学的自由度伸张?我们是不是过分追求了某种模板化效应而基本否定了风格教学的自然性魅力?当程式的流水线在清一色的公开课上极其庸俗化自我展示的时候,当功利的成名论在白热化的赛课会上极其丑陋地撕破脸皮的时候,当工具的官位腔在堂皇的表彰会上放肆地厚此薄彼的时候,我们怎么能采撷到风格教学的神韵与美好?我们怎么能学习到他人的长处与独到?我们怎么能提升起自我的素养与人格?因此,必须要否定某种标准化的风格学习样式,必须要破除某种模式化的教学程式,必须要颠覆某种格式化的风格培训,以给教师更加充足的时间、更加舒展的空间、更加放松的心情去构筑起教师自己心中的风格长城,使教师能够在风格的原野上自由驰骋,而这才应该是教师教学风格化发展的必然方向。

然而,教学风格化发展之路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就目前基础教育的师资状况而言,虽历经数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洗礼,中小学教师的总体素质却还处于一个不理想的状态。由于高校逐年的不断扩招及师范生招考制度的某种变调,加之基础学校优秀教师资源的不断流出、以及学校独生子女教师来源的不断增加,一些偏远学校教师的教学情趣、教学修养及教育事业心普遍不足,如许多年轻教师在课堂教学中经常会出现一些较为低级的语用错误,在教学管理方面他们也经常采用某种威吓的方式对待那些不怎么安分守己的学生……。我们认为,当教师教学的敏感性、情感性及自我生成性都出现危机的时候,不管新课改术语的宣扬多么的充满诱惑,教师风格的形成一样会呈现某种潜在的危机,因为教师根本没有在文化深处发现属于自己个性的风格要素。笔者认为,无论大家对后现代主义思想的追求有多么“憧憬”,对新课改运动的宣传有多么“热烈”,教师教学风格化的生成不过是一种无奈的向往,我们还是没机会见识到风格教学的独特与美丽,不会领略到风格教学的美好与神韵,这便是风格教学的专有性与特有性使然。

因此,我们一定不能向标准化看齐。我们一定要深入研究哪些名师在哪些年代成就了哪些风格型式,我们一定要深入考察哪些名校在哪种背景中造就了哪些风格模式,我们一定要深入探讨哪些名人在哪种情势下宣扬了哪种风格派式……。如果我们从没有过自己的教学主见、从没有过自己的教学思考、从没有过自己的教学判断,我们不会有教学行为上的内在协调,不会有教学理路上的内在清晰,不会有教学风格的上的内在谐和;因此,我们就不会在繁杂的教学工作中游刃有余,就不会在繁忙的教学生活中别具匠心,就不会在繁多的教学实践中得心应手;因而,我们就不会产生风格教学的情愫、思想和追求。在得过且过中、在敷衍塞责中、在听天由命中,我们失去的不仅是师道尊严、专业形象和人格魅力,我们还会继续在浑浑噩噩中饱“食”终日,不能有个性化发展之风格形成。

然而,这一切后果的造成也不能全归罪于一线教师们的不敬业态度。一方面,我们必须承认教师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个性差异,而目前的教师岗位招聘却疏于考察预备教师此类方面的人格差异;另一方面,在新课程改革的推动过程中确有一些媒体为了达成某一种社会效应而罔顾了一线教师的亲身感受。现实的教学生活中,因为不同背景下某一主流理念的灌输,教师一般都被教导要遵循某一公认的教学模式,遵守某一特定的教学程式,遵照某一规定的教学样式,甚至还被要求积极配合校方各类教学管理人员极其刻板甚至有些刁钻的业务检查。很显然,教师教学风格发挥的空间已经被牢牢地限制起来、箍制起来、控制起来。当风格的骏马不能在壮阔的草原上自由奔驰的时候,当风格的雄鹰不能在广阔的蓝天里自由翱翔的时候,当风格的鱼儿不能在辽阔的海洋中自由徜徉的时候,教师的教学过程中怎会闪耀出智慧的理性、人文的和谐、灵性的光芒?我们认为,媒体聚光灯下的课程改革可能会把风格的小鸟扼掐在出生的卵巢而不给以任何飞翔的机会,这也许是新课程改革带给我们的一些触及心灵的沉思及感悟了。

因此,我们一定要关注中小学教师课改中的亲身感受。我们不能因为教师要专业发展就要在媒体上大肆宣扬老师应如何拥有专业情意、持有专业技能、发展专业能力。在整个社会机制运行不畅、规则不够科学、关怀不够人道的情势下,教师也有权利去追求应该属于自己职业的那份美好生活。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当身边各色人群通过不同方式日渐富裕的时候,当部分官僚贪污成性、腐化奢侈的时候,当有些专家不断在学术与政治、清高与言利之间游走的时候,一般中小学教师如何在专业发展的图式下处理好知识与财富、道义与功利、风格与谋生的复杂关系呢?在职业的程式操作中、在职场的关系缠斗中、在“事业”的无私奉献中,除了教师节那天瞬间的感动外,一般教师身上到底还存有多少职业标签的光彩与鲜艳?教师会因为职业角色的极度渲染就能够摘除掉自己头上那顶不愿意被人怎么提起的“孩子王”帽子吗?而现实生活中谁又更自愿到农村基础教育的一线切身去感受偏远山区普通教师们生活中的那份寒凉?也许,美丽的风格化教学只是一个遥远的童话故事正在被一群闲散的局外人在茶余和饭后时津津乐道,而这不能说不是风格化教学的某种耻辱。

概念的炒作的确无益于教学风格化的进程。我们认为,教学风格的捍卫不会通过什么舆论和宣传就能够真正推动起来的,不会通过什么压制和逼迫就能够实施下去的,不会通过什么“发展学校”和“校本教研”就能够切实推开来的。如果真是要这个样子的话,教学风格就会演变为一种市井杂耍、蜕变为一种戏谑矫饰、异变为一种商业恩典。说到底,教学风格是一种学识、素养和品格的展示,其中容不得半点的迁就与遮饰;而市场一味地渲染、模仿或者追逐不能掩盖事实上风格教学的尴尬与窘迫,教学风格需要一线教师在真实的教学场景中对瞬息万变的教学事件迅速作出科学的判断及正确的反应,那是一种充满智慧的游戏,更是一种艺术理性的考量。而课改生活中一味的从众跟风活动只能让模式的顺从者愈加的忙乱、困惑和郁闷,从而陷于风格的泥潭而无力自拔。可问题是,我们又该把这笔课改的糊涂账记在哪类人的头上?现实生活中又该找哪些人来清算这笔遗留下来的教改风格之债呢?

教学风格化要走自己的发展之路就要破除一切急功近利和形式主义的改革之路,让政策引导和文化运动能给教学生活带来一种新的风格气息。首先,我们要坚决反对拿政策的“尚方宝剑”来灌输某种不成熟的课改理念,因为强制推行某一种固定模式的课改运动会大大抑制风格教学的自我生成,贻误课程教学改革的大好时机。其次,我们也不能依仗行政的力量肆意干涉教学活动的规律性存在,不经意间把风格教学的创意工作推进科层管理的灶炉而加深教学的贫困,从而徒增一线教师人群心理上无以释怀的诸种抗拒、敌意以及疏远,不利于风格化教学的普遍生成。再次,在课程安排中我们需要校方充分考虑到教师个人的专业背景及风格旨趣,而不是盲目地跟着课改的风一味强调学生学习方式的“时代”变革,徒增教师教学程式的忙乱及教学信念的动摇。最后,我们大家都应该多一点文化寻根思想,为风格自我多添加些传统文化的精粹,以有效抗拒各种主义的袭扰,不让自己陷于风格形式的追求。这是一种教学意义上的自我救赎,更是一种风格意义上的本真回归;而如果我们没有了这种勇气和决心,我们还会将在风格的大门口继续徘徊、困惑和流浪。

是该回归到教学风格原点的时候了。这种回归是要回到风格的田野去除草,是要回到风格的沃土中去寻找;是要去吻别风格昨日的泪痕,是要去闻听风格虫儿的鸣叫;是要去吮吸风格晨曦中的露滴,是要去亲吻风格花丛中的小草;是要去伸展风格鸟儿的翅膀,是要去感受风格人文的富饶。还原历史的构架、维护职业的尊严,重燃风格的雄心、回归淳朴的自然,应该是每一位现代教学论者、课程改革家、教育组织者、学校领导者、一线教师、学生主体、各社会人士永远追求的风格梦想。

[1]王琪. 体育教学风格研究的进展[J]. 山西师大体育学院学报,2009(1):66—69.

[2]吴惠青. 论教师个体的生存方式[J]. 教育研究,2003(6):42—45.

[3]赵玉生. 风格·教学风格:内涵及问题[J]. 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111—114.

[4]张言昌. 错位发展引领教师专业成长[J]. 教学与管理,2005(30):13—14.

[5]冼秀丽, 黄友. 教师风格化发展:教师专业发展的追求目标[J]. 教育与教学研究,2011(7):20—22.

[6]张淑芳, 刘宏丹, 张熙君. 专业化发展视角下的教师教学风格论析[J]. 保定学院学报,2012(3):111—114.

[7]王桂荣. 风格化教学与中国现当代文学创新教育之研究[J]. 黑龙江高教研究,2006(10):127—128.

[8]王成丽, 贺雯. 教师的教学风格研究及其进展[J]. 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10(2):7—12.

[9]钱旭初. 都市空间与知识分子的生存方式[J]. 江苏社会科学,2013(1):197—202.

Blocking and Solving for Teaching Style

SHEN Xue-song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 Zhaotong University, Zhaotong 657000, China)

Teaching style is in favor of teachers’ vocational maturity an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However, due to over identify on Western-oriented philosophy, the phenomenon of convergence in reality is very serious. Initiating non-standardized programs, reducing the charm of teaching style, promoting the growth of teaching style.

Stylized; Teaching; Blocking; Solving

2016-04-08

沈雪松(1965— ),女,云南昭通人,副教授,学士,主要从事教师教育,教育史研究。

G424.1

A

2095-7408(2016)04-0101-05

●教学改革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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