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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结构变迁与城市经济长期增长——基于广州市1949-2013年数据的实证分析

2016-04-13何一鸣赖丹珠

产经评论 2016年1期

何一鸣 赖丹珠



产业结构变迁与城市经济长期增长
——基于广州市1949-2013年数据的实证分析

何一鸣赖丹珠

[摘要]产业结构变迁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因素。运用广州1949-2013年的历史数据,从结构合理化与高级化两个维度验证产业结构变迁对城市经济增长影响的理论假说。将1949-2013年分为三个阶段的实证结果表明,广州市的产业结构合理化与高级化不同程度地影响着经济增长,近年来出现产业结构高级化影响经济增长的现象。相应的政策含义是:大城市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应在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基础上进行,不能过度追求高级化;服务业的发展存在成本病,盲目追求高级化会抑制城市经济增长。

[关键词]产业结构变迁; 城市经济增长; 结构高级化; 结构合理化; 广州模式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后,我国城镇化步伐不断加快,城乡工资收入差距扩大,越来越多的农户转出农地经营权。土地流转后,务农农户减少,大量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而城市发达的非农产业部门不断吸收农村劳动力,产业结构不断调整,呈现产业结构合理化、高级化的演化趋势。其中,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发展尤其明显,导致三大产业结构发生变迁。

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制度、税收、产业结构变迁等。Louis(2013)[1]认为制度与经济增长存在明显的关系,因为更好的制度与更高级的社会功能联系在一起。Ensar(2013)[2]指出税收对经济增长既有消极也有积极的影响,税收使得稳态经济增长率呈现驼峰型变化。在既有文献中,郑若谷等(2010)[3]认为产业结构和制度对经济增长在不同阶段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甚至提出产业结构调整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远远大于制度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也有观点提出通过农业管制,实现农业与工业的结构变迁,放松管制与进行管制对经济绩效会产生不同的影响(何一鸣等,2014)[4]。而结构学派也认为,产业结构变迁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在经济增长中的根本区别(郑若谷等,2010)[3]。可见,产业结构变迁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

学者们不仅强调了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还从动态角度进一步刻画出产业结构变迁的两个维度(即产业结构合理化与产业结构高级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陈静(2005)[5]提出我国部分服务业处于求大于供的发展状态,可以有针对性地发展这些服务业,以实现产业结构高级化,促进经济增长。谭砚文等(2007)[6]认为大力发展第三产业,有效吸收农村剩余劳动力,是今后社会经济健康发展的保证。刘伟和李绍荣(2002)[7]认为,经济要保持稳定的增长,在改造传统农业、工业结构及生产方式的同时,要以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为前提发展第三产业。可以看出其强调了产业结构变迁合理性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根据鲍莫尔-富克斯假说,劳动力会由进步部门向停滞部门流动,当名义工资不变时,停滞部门的成本就会不断增加,而中国的服务部门又是“停滞部门”,服务价格上涨很可能会引起通货膨胀和财政拖累(程大中,2004)[8]。因此,客观地说,盲目进行产业结构高级化并不利于经济增长。干春晖等(2011)[9]在赞成产业结构变迁影响经济增长的前提下,认为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进程对经济增长影响具有阶段性,在经济增长率较低时,一定程度的产业结构不合理还能维持经济增长,经济增长率较高时,产业结构不合理则会抑制经济增长,而产业结构高级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则具有不确定性,因此他们认为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作用远远高于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作用,但强调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同时要推进产业结构高级化。

已有研究表明,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高级化会对经济增长产生影响,即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增长具有一定影响力。本文以广州市为例,收集1949-2013年60多年来的历史数据对理论假说进行实证检验。后续内容安排如下:构建测度产业结构变迁与城市经济增长的指标,从而分析广州产业结构变迁与经济增长的时间序列数据变动状态;在此基础上,通过VAR计量模型验证产业结构合理化与高级化是否会影响经济增长;最后讨论广州产业结构变迁如何促进经济增长的公共政策。

二统计描述:方法与数据

(一)方法

一般来说,经济增长通常是指在一个较长的时间跨度上,一个国家人均产出(或人均收入)水平的持续增加。增长速度可用经济增长率反映。研究中试图用经济增长率对经济增长进行量化,以上一年为基期进行经济增长率核算,发现1949-2013年广州市的经济增长率基本比较平稳,但在建立模型过程中却难以显现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并不适合用它来反映经济增长。因此这里直接用广州市GDP来反映经济增长,用Y表示,单位为万元。

产业结构合理化是指为了提高经济效益,对不合理的产业结构进行调整,实现生产要素的合理配置,使各产业协调发展,相当于提高产业间的聚合质量。一方面反映产业之间协调程度,另一方面反映资源有效利用程度,即要素投入结构与产出结构耦合程度的一种衡量。产业结构合理化一般用结构偏离度来衡量(干春晖等,2011)[8]。计算公式为:

(1)

其中,Y表示产值,L表示就业人数,i表示产业,Yi/Li表示第i产业的劳动生产率。E越大则产业结构越不合理,当E=0时表示经济处于均衡状态。因为经济最终处于均衡状态,各产业部门生产率水平相同,即Yi/Li=Y/L。

从广州市的产值来看,广州市第一产业的产值一直处于小于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产值的状态,广州市较为重视第二三产业的发展。已有研究中,干春晖等(2011)[8]提出用二三产业的比值能够反映产业结构是否朝着服务业发展,因此本文中产业结构高级化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的产值比重来衡量。在这里比值记为T,即:

T=X2/X1

(2)

X1表示第二产业产值,X2表示第三产业产值(单位:万元)。通过这一衡量方式,T值的大小说明了产业结构高级化程度,T值越大说明产业结构倾向于发展第三产业。

(二)数据

本文使用的变量原始数据均来自广州统计信息网(www.gzstats.gov.cn),产业结构合理化E值和产业结构高级化T值基于原始数据通过式(1)和式(2)计算得到。

1.经济增长量化分析

为了更好地观察,以1978年作为分界点,分成1949-1977年与1978-2013年两个阶段进行分析。1978年以前,广州市生产总值并不是呈现逐年增加的趋势,而是呈现时而增加时而减少的情况。1949-1960年,广州市生产总值逐年增加,可能是因为当时新中国建立初期,各行业的生产要素得到释放,生产力水平提高。而1960-1977年广州市生产总值起伏不定,可能与这一时期我国经济制度各方面还不成熟、不完善,处于摸索状态有关,因而广州经济几度出现GDP较之上一年减少的情况。1978年以后,在改革开放政策推动下,广州经济进入持续增长状态。

图1 1949-1977年广州市生产总值

图2 1978-2013年广州市生产总值

2.产业结构合理化分析

图3纵轴为产业结构合理化程度值。从图3可以看出,1949-1957年的E值较大,在2.8以上。1958-1977年的E值在2.5左右波动,也相对比较大。1978年开始,E值降到1点多,相对于平衡点E=0,产业结构仍然不是经济均衡状态,但是对比改革开放以前,产业结构合理程度有所增强。从图中可以看出1978-1993年呈现下降趋势,1994年开始趋于平缓。分阶段看,E值变化趋势说明,广州市的产业结构是趋向总体合理化的,与此对应的是广州的经济也处于增长阶段,直观上说明产业结构合理化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经济增长。

图3 1949-2013年广州市产业结构合理化量化图

3.产业结构高级化分析

图4纵轴为产业结构高级化程度值。从图4可以看出,1949-2013年,广州市产业结构的变化是较高级到较低级再到较高级。这种变化态势,可能与广州历来是对外开放城市、第三产业发展较快相关。20世纪50年代,广州着手发展第二产业,直到1994年,第三产业的发展趋势越来越明显,产业结构高级化程度越来越大。

图4 1949-2013年广州市产业结构高级化量化图

三计量检验

(一)突变点检验

通过数据的描述性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实证检验中,为了更好地说明变量之间的关系,需要对其进行分阶段处理。本文根据前文的简单数据分析将1978年和1994年作为分界点进行分析,这两个分界点基本符合我国的经济制度发展状态。1978年以前,我国经济处于曲折发展的计划经济阶段;1978-1993年间,改革开放初期,虽然并没有大力推行市场经济,但经济制度相对于改革之前有一定变化。1994年,我国实行分税制,增加了中央的财政收入,极大地促进了地方经济发展。因此将1994年作为分界点大体符合制度发展历程。

为了进一步验证分界点,分别将Y与E、T进行回归,回归后再做邹突变点检验,结果如下:

表1 突变检验结果

F统计量、对数似然比、Wald统计量均在原假设的拒绝域,因此,拒绝原假设,结论为1978年和1994年是突变点。

(二)数据平稳性检验

本文采用的是时间序列数据,在进行实证分析前运用ADF检验和PP检验两种方法分析数据的平稳性。经过突变点检验,将1949-2013年分为3个阶段,即1949-1977年、1978-1993年、1994-2013年。数据平稳性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各阶段数据的ADF检验和PP检验结果

(续上表)

1978-1993年序列ADF检验ADF统计量临界值平稳性PP检验PP统计量临界值平稳性检验结果Y 1.2669-2.6904否-1.8500-3.3250否不平稳E-1.7288-2.6813否-1.8720-2.6813否不平稳T-1.2041-2.6813否-1.1796-2.6813否不平稳△Y0.0197-3.3630否1.0327-3.3423否不平稳△E-4.7071-4.0044是-4.5619-4.0044是平稳△T-4.1698-4.0044是-4.2294-4.0044是平稳△2Y-3.9099-3.4608是-3.7139-3.3630是平稳△2E-3.8426-2.7719是-16.9776-4.0579是平稳△2T-6.5320-2.7719是-11.5746-4.0579是平稳1994-2013年序列ADF检验ADF统计量临界值平稳性PP检验PP统计量临界值平稳性检验结果Y-0.0787-2.6813否-2.2571-3.2774否不平稳E-2.1722-1.9628是-3.4680-3.2774是平稳T-1.5439-3.2774否-0.0365-2.6552否不平稳△Y-4.3105-3.6908是-5.9876-4.5716是平稳△E-6.1155-3.8868是-7.0280-3.8574是平稳△T-3.4987-3.0404是-3.4787-3.0404是平稳△2Y-6.0601-4.6162是-16.4791-4.6162是平稳△2E-8.2106-3.9204是-10.4977-3.8868是平稳△2T-5.9471-3.8868是-6.5550-3.8868是平稳

从表2可以看出:1949-1977年,除了时间序列E以外,其他所有变量的原序列均不平稳。同时还可以看出变量Y、E、T一阶差分的ADF统计量以及PP统计量小于临界值,说明该阶段的时间序列在假定水平下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所有变量的二阶差分也是平稳的。分析1978-1993年变量的ADF检验和PP检验结果可以发现,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的原序列均不平稳,Y的一阶差分序列也是不平稳的。而3个变量在二阶差分时都平稳。1994-2013年阶段,除了解释变量E平稳外,其他两个变量的原序列均不平稳。被解释变量Y与解释变量E、T的一阶差分和二阶差分均是平稳的。

(三)协整检验

通过ADF检验和PP检验可知,解释变量的原时间序列是非平稳的,而这些时间序列差分后却是平稳的,此时需要用协整检验来确定回归方程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同样,分阶段进行协整检验。

表3 1949-2013年产业结构的协整检验

从表3可以发现,1949-1977年、1978-1993年和1994-2013年这3个阶段的产业结构在5%的临界值水平下存在3个协整向量,说明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

(四)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

根据变量间存在的长期均衡关系,构建实证模型分析产业结构变迁对广州经济增长的影响。由上文分析可知,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可以分为产业结构合理化与高级化两个维度。产业结构合理化是更高经济效益的基础,而产业结构高级化则是社会发展的需要。这里同样将生产总值Y作为被解释变量,产业结构合理化数值E和产业结构高级化量化数值T作为解释变量,先进行滞后期数的确定,再利用Eviews进行VAR估计,具体结果见表4:

表4 1949-2013年不同滞后期数的AIC值和SC值

根据表4可知,3个阶段最小的AIC值和SC值均出现在滞后1期时,这种情况最为简单,可以判定VAR模型估计的最优滞后期数为1。

此时可进行VAR(1)模型估计,模型设为Y=cY(-1)+c1E(-1)+c2T(-1),估计结果见表5:

表5 1949-2013年产业结构合理化、高级化回归分析情况表

注:圆括号内的数值为T统计值;***、**、*分别代表1%、5%、10%显著度。

从系数角度看,1949-1977年这个阶段并不适合产业高级化,T(-1)的系数为负值,说明T越大会造成生产总值越小。此阶段更适合发展产业合理化,但相对于1978-1993年阶段,E变化所造成的生产总值变化并没有那么大。

在1978-1993年阶段,E与经济增长成反向变动关系,T与经济增长成正向变动关系,即E值越小,T值越大,经济就越增长,说明追求合理化和高级化是这一阶段的努力目标,符合该时期的经济实际。而系数绝对值的大小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在这个阶段E或T的变化会造成生产总值的变化较大,如何把握、引导产业结构合理化与高级化程度是一个难点问题。值得说明的一点是,T(-1)系数的绝对值大于E(-1)系数的绝对值,说明该阶段在追求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基础上,趋向发展产业结构高级化。可能是受成本病*根据鲍莫尔-富克斯模型,劳动力会由进步部门向停滞部门转移,即转移到服务业,但是服务业存在成本病,因此服务业的就业人数无限增加也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的影响,在这个阶段不能盲目追求高级化。

根据表5,1994-2013年阶段,将E和T作为解释变量进行VAR估计,E(-1)的t统计值为-0.5680,并没有通过检验,此时应该剔除E。剔除后重新进行VAR估计,可以发现各项数值均通过检验,说明在这个阶段适宜发展产业结构高级化,另一方面也说明,成本病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古典经济学的分工理论表明,劳动分工受市场范围限制。一旦市场范围得到扩展,那么劳动分工则得到进一步深化的机会。劳动分工的深化将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从而在宏观层面表现为长期的经济增长。而以服务业为代表的相关产业分工与合作能大幅节约经济运行中的交易费用。也就是说,城市经济长期增长的关键是发展高级化与合理化的服务产业,从而节约交易费用并拓展市场容量,促进专业化与提高分工效率。因此,本文把广州的城市经济长期增长归因于不同产业部门分工效率改进与专业化水平提升的结果。但需注意的是,当今社会发展具有多元性,在产业高级化推进过程中,应该兼顾社会所需产业的发展。

(五)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分析广州经济长期增长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与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响应,结果具体如下:

简单来说,根据图5可知,给E和T施加脉冲后,对Y的影响是消极的,并且在第2年施加脉冲后引起较大的反应,而其他时期的反应则较为平稳。根据图6,给E施加脉冲后,对Y的影响是消极的,给T施加脉冲后对Y的影响是积极的,同样地,这里也是在第2年施加脉冲后会引起较大的反应。从图7可以看出,对E施加脉冲后,对Y来说冲击较不明显,而对T施加脉冲后对Y的影响是积极的。通过脉冲响应分析可以发现,这与前面VAR模型估计的系数分析结果是一致的。

图5 1949-1977年脉冲响应分析

图6 1978-1993年脉冲响应分析

图7 1994-2013年脉冲响应分析

四结论与政策含义

对产业结构变迁合理化与高级化的分析可知,不宜盲目发展三大产业中的任一个,而需根据不同时期的目标与实际,制定发展规划,分步实施,使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行之有效。在1949-1977年阶段,产业结构追求的不是高级化而是合理化。1978-1993年阶段的发展说明产业结构变迁需要合理化与高级化相结合。一般来说,一个综合性城市,过度突出某一产业发展,会使其处于经济失衡的落后地位。我国农业大国国情下的城市经济,不能靠农业带动整体发展,并且广州作为特大城市,土地资源成本高,过度发展农业会使产业发展成本太高。过度发展第二产业会使环境超负荷,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增长并不是长远之路。过度发展第三产业,同样会使成本过高,不利于社会经济协调发展。即使重视第三产业,而第二产业发展不足,第三产业也难有大作为,且部分第三产业实际上是第二产业分化结果。从1994-2013年阶段看,产业结构高级化更适合经济增长,但是值得强调的是,发展产业结构高级化不能忽略基础产业的发展,这是由社会环境所决定的。综合而言,产业结构高级化是一个相对概念,而不是简单地全面推行产业结构高级化。

因此,城市经济发展要抓整体大局。充分利用自身生产要素优势,因地制宜,合理规划产业结构,在合理中寻求进步。当前,城镇化进程快速推进,在发展城镇化的过程中需要控制好其发展速度与范围。城镇化对居民福利水平提高起促进作用,越来越多的人可以享受到先进的资源设备,但如将所有土地城市化后,缺乏农业发展基础,人们基础生活保障变弱,也谈不上更高的生活需求。对有城镇化需求的地方,城镇化过程中产生的剩余劳动力,宜组织起来进行新技能培训,提高其人力资本水平,同时促进劳动力在产业间的顺势流动,以提升产业结构合理化程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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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郑筱婷]

[DOI]10.14007/j.cnki.cjpl.2016.01.006

[引用方式]何一鸣, 赖丹珠. 产业结构变迁与城市经济长期增长——基于广州市1949-2013年数据的实证分析[J]. 产经评论, 2016, 7(1): 71-81.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Change and Urban Economic Growth in Long-term——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Data of Guangzhou from 1949 to 2013

HE Yi-mingLAI Dan-zhu

Abstract:This paper collects the historical data from 1949 to 2013 in Guangzhou, to verify the theoretical hypothesis about the impact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rationalization and sophistication on the city economic growth. Econometric analysis shows that, there is significant relationship between industrial structure change of Guangzhou and economic growth in three stages, and what’s more, it is found that in Guangzhou in recent years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sophistication affects the economic growth. Finally, the policy implication of this paper is, the high level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of big city should work in the basis of the rationalization, but the pursuit of advanced industrial structure can not be excessive, because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has a cost disease, and the blind pursuit of advanced industrial structure will suppress the city economic growth.

Key words:change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urban economic growth; structure sophistication; structure rationalization; Guangzhou mode

[中图分类号]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298(2016)01-0071-11

[作者简介]何一鸣,博士,华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华南农业大学广东农业企业发展研究中心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农区制度经济学;赖丹珠,华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产业经济。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农村土地与相关要素市场培育与改革研究”(项目编号:71333004,项目主持人:罗必良);教育部创新团队发展计划滚动支持项目“中国农村基本经营制度”( 项目编号:IRT_14R17,项目主持人:罗必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农地交易管制放松下农业经营组织的区位博弈机制研究:以广东为例”(项目编号:41301106,项目主持人:何一鸣);广东省高等学校优秀青年教师培养计划“农地产权管制放松下农业经营组织的区位博弈与空间计量——来自广东田野调查的自然实验”(项目编号:Yq2014032,项目主持人:何一鸣);国家“万人计划”青年拔尖项目“农业管制放松范式研究”(项目编号:2014SS075,项目主持人:何一鸣);广东高校省级重点平台和重大科研项目特色创新类项目“农业管制经济学的学科型构、课程创新与实验方法” (项目编号:20150212,项目主持人:何一鸣);华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质量工程项目“《制度经济学》双语课程”(项目编号:2015jgzlgc202,项目主持人:何一鸣)。

[收稿日期]2015-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