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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性知识与图书情报学理论创新*

2016-04-12刘志国翟拥华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16年2期
关键词:知识论情报学情报机构

许 静 刘志国 翟拥华

(华北理工大学图书馆,河北唐山 063000)



隐性知识与图书情报学理论创新*

许静刘志国翟拥华

(华北理工大学图书馆,河北唐山 063000)

[摘要]当前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研究关注的是显性知识,无法满足读者对隐性知识的需求和维持图书情报机构生存和发展的需要。以隐性知识理论指导图书情报学理论创新,可以促进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深入、全面发展,保证研究对象的完整性和读者主体地位的实现。

[关键词]隐性知识图书情报学理论创新

进入21世纪,知识经济的兴起和国际互联网普遍、深入应用所引发的外部环境的巨大变化,使图书情报学面临着理论重构和实践创新的双重压力。理论重构和实践创新存在紧密的互动转化关系,最终都要统一到满足新形势下读者知识需求的目标上来。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研究是适应环境发展变化需求的主流研究范式,对推动图书情报学理论和实践向知识领域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从当前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研究的主要形式来看,绝大多数研究成果的认识论基础是知识的客观属性[1],研究对象局限于显性知识的范畴,对知识的主观属性和知识的另一种重要类型——隐性知识则缺乏必要的认识和深入的研究,导致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和实践停驻于显性知识的层面,既无法满足新形势下读者的知识需求,也无法维持图书情报机构自身的生存和发展。隐性知识作为一种全新的知识理论,深化了人类对知识的认知,对包括图书情报学在内的众多相关学科理论和实践的发展具有重要价值。以隐性知识理论研究探讨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创新问题,可以获得许多有价值的启示。

1已有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研究关注的是显性知识

以1982年刘迅先生发表《论图书馆学情报学理论的共同基础——关于波普尔世界3理论的思考》为标志,知识论正式进入我国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范畴并对知识组织、知识交流和知识集合等学派的研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综合分析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可以发现,尽管各学派的观点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一致的,即各个学派都基于共同的认识论基础——知识的客观属性,研究对象局限于显性知识的范畴。

诞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知识交流论,是综合“交流说”和“知识说”而产生的。“交流说”注重的是文献层面的交流,认为图书情报机构是社会文献交流链中的一个环节和社会交流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而“知识说”的本质是透过这种表层直接深入到文献的内涵中去。“知识组织论”的基本原理是用一定的方法把知识客体中的知识因子和知识关联揭示出来,以便于人们认识、理解和接受。虽然知识组织可以分为主观知识客观化过程中的知识组织和客观知识主观化过程中的知识组织两种类型,但学术界目前所探讨的知识组织基本上都是客观知识的组织。“知识集合”的概念最早由王子舟于2000年提出,他定义知识集合为:“用科学方法把客观知识元素有序地组织起来,形成专门提供知识服务的人工集合。”也就是说,知识集合是由客观知识元素组织汇集而成的,它是完成的实体,且在客观知识世界(即波普尔的“世界3”)中具有独立的存在形态[2]。

以上学派的认识和研究成果对推动我国图书情报学理论和实践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使得知识的观点、知识交流和组织的观点成为图书情报界的共识而深入人心,并促进图书情报界把知识问题的研究当作首要任务,掀起了图书情报学理论基础中知识论的研究热潮。但是,由于这些学派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波普尔的“世界3”理论的影响,认为知识是静态的、确定的和普遍的,从而把“客观的知识世界”作为研究对象,关注的是显性知识。由于这些研究忽视了知识的主观性、不确定性和猜测性,忽视内隐知识的存在,因此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有很大的局限性和不足。

在理论上,知识论的相关学派把知识的客观属性作为认识论的基础,实际上是对波普尔“世界3”理论的片面理解和应用。波普尔的知识论实际上包括两个基本思想:知识是客观的,本质上是猜测性。由于图书情报研究的是物化了的文献,所以我国学者特别青睐波普尔的“客观知识”理论,并从字面上理解“客观知识”就是固定的、不变的、静止的,却没有认识到波普尔的“客观知识”虽然是指已经用客观符号陈述出来的知识和书籍,它相对与第二世界的主观性而言是“客观的”;但这种“客观知识”仍然是猜测的、是假说,与经典知识论“客观性”的真实、不变有质的不同[3]。所以,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的认识论基础本质上并不是波普尔的“客观知识”论,而仍是经典知识论的知识客观论。在这一认识论的影响下,图书情报学把显性知识作为图书情报学的研究对象,把对人类发展有更重要价值的隐性知识排除在外,导致研究内容的片面和不完整,人为地弱化了图书情报工作的社会职能。

在实践上,以显性知识作为内容的图书情报服务既无法满足读者的现实需要,也无法维护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就读者需求而言,由于隐性知识是形成个人能力的基础和核心,所以读者利用图书情报机构资源和服务的最终指向也必然是隐性知识,忽视读者隐性知识需求的图书情报工作因此不会得到读者的肯定,许多图书馆门可罗雀的现象也就很容易解释。就图书馆自身的发展而言,随着互联网在全球范围普遍、深入的应用,传统的信息资源不均衡和信息获取困难的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变,信息获取走向非中介化、非专业化和非智力化,导致图书情报机构在用户获取显性知识活动中的影响逐步边缘化[4],图书情报机构作为文献信息中心的地位被极大地削弱,竞争优势不复存在,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危机和挑战。

2隐性知识理论对图书情报学理论创新的启示

隐性知识概念的提出,是人类对知识认识的又一次进步。隐性知识概念不止承认知识的主观属性,还提示知识可以内隐的形式存在和学习。隐性知识理论与基于显性知识的传统的图书情报学理论结合,可以促进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深入、全面发展。

2.1隐性知识理论扩大了图书情报学研究对象的范围

任何一个学科的研究对象都不是人为限定的结果,而是根据学科的性质和历史传统,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以及人们认识水平的提高而不断动态演进的过程。从学科性质看,图书情报学承担着知识保存和传递的社会职能,最终目的是满足用户的需要。由于不论对个人还是对企业来说,知识构成都有两个层面: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而且隐性知识是知识的主体,对个人和企业的发展更有价值,所以用户对知识的需求自然也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两个方面。基于此,图书情报学就不应该把隐性知识排除在基础理论研究的范围之外,否则就是人为地弱化了图书情报机构的社会职能和学科的地位与作用。

从历史传统看,图书情报学一直把客观知识(显性知识)作为研究对象,一方面基于历史上起主导作用的知识客观属性的认识论。17世纪科学革命以来,西方社会形成了“完全明确的知识理想”,认为真正的知识是明确的、客观的、超然的、非个体的,没有普遍认识到知识的主观属性以及隐性知识的作用和价值。另一方面,在传统的技术条件下,纸质文献是知识最主要的载体形式。图书情报机构基于文献的显性知识服务虽然不能完全满足读者的知识需要,但由于受到技术条件的限制,读者无法从其他途径方便地获取知识,图书情报机构因此得以很好地维持知识资源中心的地位,没有生存危机的出现。而事实上,以显性知识作为研究和服务的内容既无法从根本上否定用户对图书情报工作中隐性知识的需求,也无法否定隐性知识一直是图书情报机构提供的服务内容的事实,只不过传统的图书情报服务提供的隐性知识服务在数量和质量上无法达到用户的需要,因此长期以来广受诟病罢了。比如,图书情报机构为用户提供的如何利用图书馆以及文献检索方面的培训,为用户提供的是技能类、认知类的隐性知识。图书馆通过举办读书报告会、经验交流会,提高读者对阅读的兴趣、热情和情感以及丰富阅读的经验,为用户提供的是情感类、信仰类和经验类的隐性知识。所以,传统图书情报实践一直以来并没有完全把隐性知识服务排除在外,隐性知识服务始终是图书情报服务的固有内容,只不过图书情报学界对此缺乏明确的认识,没有将其纳入基础理论研究的范畴,存在理论滞后于实践的现象而已。

从外部环境看,知识经济的兴起和国际互联网普遍深入应用的21世纪,图书情报机构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创新成为时代的主旋律,各个行业面临着巨大的创新压力。创新的过程是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从本质上讲是在既定的显性知识体系的基础上,个体利用专业分工所形成的隐性知识差异,进行的知识深化和扩散的过程[5]。在这一过程中,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要经过多次转化。解决简单的问题,对显性知识的依赖较大;越是复杂的问题,越是要依靠隐性知识才能解决[6]。也就是说,知识创新的过程是由大量的显性知识、隐性知识、社会关系知识共同构成的,它们之间大量的交叉融合。基于此,人们对知识的认识也发生了变化,知识的主观性和内隐性越来越被理论界和实践者认同。世界经合组织(OECD)所提出的知识框架中,既包括显性知识(如通过教育与培训获得的原理知识和事实知识),也包括隐性知识(如在实践中获得的技能知识,与人际网络有关的关系知识,定时和定位知识)。图书情报学传统理论由于把隐性知识排除在外,导致图书情报实践工作注重显性知识服务,忽视隐性知识服务。随着国际互联网的普遍深入应用,用户不依赖图书情报机构也能很好地获取显性知识,使得图书情报机构知识资源中心的地位被极大地削弱,甚至面临着生存的危机。基于此,图书情报学只有把隐性知识纳入研究的范围,继续丰富和发展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以此指导实践工作的开展,真正满足读者对隐性知识的需求,才能保证图书情报机构的生存和发展。

隐性知识理论的一个贡献是扩大了人们对知识范畴的认识,认为知识不止限于文献、信息等显性知识,而是将知识的范围扩大到了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人与信息之间。将隐性知识理论引入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并不是要以隐性知识理论完全否定或者代替传统的基于显性知识的图书情报学理论,而是用隐性知识理论进一步发展、完善传统的图书情报学理论,其中一点就是扩大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范围,不再局限于文献、信息等显性知识的范围,而是把与读者发生联系的各类活动和知识都纳入研究的范畴。由于图书情报服务是通过读者、资源、环境和馆员四者互动而完成的,所以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范围就不应局限于文献和信息本身,而应扩展到以上四个方面,尤其要研究四者的互动关系。

正如学者们对隐性知识所描述的,“显性知识是知识大树的果实,隐性知识是为大树提供营养的树根;显性知识是知识冰山露出海面的部分,隐性知识是沉没于海平面以下的部分”。通过将隐性知识理论与传统的图书情报学理论整合,既可以保证对知识认识的完整性,也可以保证图书情报学研究对象的完整性:同时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

2.2隐性知识理论可以促进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深入

根据信息纵向价值链理论,数据、信息与知识、情报、智慧之间存在着转化增值关系,对数据和信息进行过滤、组织、归纳和综合,可以形成知识(主要是显性知识);通过对显性知识进行交流(形成情报)、学习、批判和思考,可以把显性知识内化为隐性知识,形成个体的智慧(主体是隐性知识);而智慧又成为人们获取数据和信息,对其进行加工成为知识的依据。也就是说,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之间存在着复杂的内部转化、作用机制,对这种机制进行研究、掌握,是图书情报机构做好服务工作的前提和基础,是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重要任务。因此,英国图书馆学家布鲁克斯提出了“知识就是图书馆学的本质,图书馆学就是研究知识结构对认识主体——人的作用机制的学问”的论断。

在互联网普遍应用的大数据时代,信息(显性知识)是高度过剩的,而高质量和相关的知识却是稀缺的。也就是说,与人们需要的无关信息到处都是,但真正与用户具体需求相关的信息却难以找到。所以,在互联网快速发展、普遍应用的信息时代,读者遇到的问题不再是与知识资源的距离问题,而是对知识资源的选择应用问题[7]。显性知识越增多,隐性知识就越变得宝贵,因为个体根据多年的经验和知识积累所做出的预见和判断,对显性知识的选择、甄别、过滤和分析,是使信息展示其价值的关键。也就是说,人们的隐性知识在挖掘显性知识的价值中扮演了主角,是使信息为决策、为解决问题服务的关键一环。

隐性知识理论的提出,可以促进图书情报学的基础理论研究深入到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转化机制(即“知识结构对认识主体——人的作用机制”)的层面,从而有效指导图书情报机构资源建设和服务工作的开展。已有许多学者提出的相关理论可供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和工作实践进行借鉴,比如日本知识管理专家野中郁次郎提出了知识转化的SECI模型[8],他认为,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的转化包括四个阶段:S(Socialization)社会化阶段,主要通过师传徒授的方式直接学习隐性知识;E(Externalization)外部化阶段,主要通过深度会谈的方式把隐性知识表达出来进行交流学习;C(Combination)综合化阶段,通过信息化的方式把员工头脑中的知识碎片系统化为组织的知识;I(Internalization)内部化阶段,通过干中学的方式把掌握的显性知识内化为隐性知识。柴旭东[9]根据SECI模型理论,提出了知识场的观点,认为SECI的四个知识转化阶段中,需要建设原始场(S阶段)、对话场(E阶段)、系统场(C阶段)、练习场(I阶段)四种场。这些理论重视读者在隐性知识学习中的主体地位,重视情境建设对知识转化的重要作用,因此有助于图书情报学结合学科的特点研究如何把图书情报机构的资源和服务更好地作用于读者,从而提高图书情报从业者的认识,促进他们创造性地开展工作,满足读者提高隐性知识水平的需要。

2.3隐性知识理论可以促进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指导思想从控制向激发转变

读者在图书情报工作中处于主体的地位是业界的共识,也是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和工作实践的起点。但由于受知识客观属性认识论的影响,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和工作实践关注的是显性知识,并“希望通过对知识作静态的逻辑分析,把知识完全形式化、结构化地组织起来”[1],指导思想的实质是一种控制的思想。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把知识资源、馆员甚至读者作为管理的对象,一方面强化人对知识从创新到应用的控制,如实施知识创新管理、知识应用管理、知识传播管理和开展知识导航服务、知识评价服务、知识咨询服务等[10-14];二是强化技术的作用,如重视网络技术、知识仓库技术、数据挖掘开发工具和软件等[15-18]。因此,以“读者为中心的思想”没有得到深刻的贯彻,读者在图书情报工作中的主体地位也没有完全实现。

历史主义学派代表人物费耶阿本德反对为知识制定各种标准或规范,他提出,科学本质上是一种无政府主义的事业,它没有普遍的规范性方法可言,科学发展其实“怎么都行”[19]。波兰尼深刻洞见到任何知识经验都有一个默会的纬度,“默会知识是自足的,而明确知识则必须依赖于被默会地理解和应用,所有的知识不是默会知识就是植根于默会知识”[20]。因此,隐性知识理论的提出,可以在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和工作实践中更好地贯彻“以读者为中心”的思想。隐性知识理论认为,人是认知的主体,知识是人的心灵与外界客体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从内部生成的,人的心灵具有自觉能动性,学习的过程是主动理解和建构的过程。著名的认知心理学家瑞博通过研究发现,内隐学习过程是自我生成的,无须有意安排,也无须显性的操作规则;内隐学习的本质具有无意识性,因此获得的知识也难以用语言来表述[21]。因此,隐性知识的学习不能通过控制的方式,而是通过激发的方式。正如野中郁次郎所说:“创造一个环境,知识会自然冒出来。”

隐性知识理论认为,知识是个体建构的结果。个体基于自己的经验,在一定的情境中通过与他人的社会性互动,从而构建自己的认知体系。隐性知识学习强调背景因素在个体主动建构知识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对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的启发在于,图书情报机构对显性知识管理的内容、流向和结构应该以激发隐性知识为核心。显性知识的作用宛如催化剂,用来激发人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而隐性知识的注入又可以提升显性知识的价值。传统的图书情报学理论重视知识的整序,忽视知识的挖掘、交流与激发,即把知识管理的重点放在显性知识层面,关注显性知识本身的管理,忽视对读者获取知识过程的研究,没有探讨如何使读者更好地把图书情报机构的显性知识转化为读者的隐性知识。大数据时代,读者提高隐性知识水平的需求日益强烈。对于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来说,不能再把读者作为与其他管理因素或对象一样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和制度来加以管理和控制的资源客体,而是应该将其作为具有精神、文化属性的主体。因此在新的发展时期,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不仅要研究显性知识的组织与利用,更要加强对知识学习过程中读者心理和行为的研究,探讨如何通过建设各种有效的激励手段和学习环境,将人的因素和技术的因素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更好地促进读者的知识建构[22]。

3结语

图书情报学把知识作为研究对象,适应了知识经济时代外部环境的变化和自身发展的需要。既然知识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而隐性知识是知识的主体,是更受读者重视的知识维度,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就没有理由把隐性知识排除在研究的范畴之外。现有的图书情报学知识论研究关注的显性知识,与以文献和信息为研究对象的传统理论相比没有本质的不同,既不能满足读者的知识需求,也不能维护自身的生存和发展。隐性知识理论的提出,可以使图书情报界更好地认识知识的各种属性和其相互关系及作用。隐性知识理论对图书情报学理论研究的启示在于,图书情报学研究对象的范围不应局限于显性知识,而应把与读者发生联系的各类活动和知识都应纳入研究的范畴;应更尊重读者的主体地位,通过激发而不是控制来帮助读者更好地进行知识建构;把图书情报服务中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转化机制作为重要的研究内容,从而指导图书情报机构的资源建设和读者服务工作的开展。所以,隐性知识理论可以促进传统的以显性知识为研究对象的图书情报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丰富、发展和提高,而不是简单地用隐性知识理论否定或者替代传统的图书情报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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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retical Innovation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Based on Tacit Knowledge

Xu JingLiu ZhiguoZhai Yonghua

[Abstract]The research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knowledge theory is concerned with explicit knowledge, but this can not meet the readers’ needs of tacit knowledge and the need to maintain the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institutions. The innovation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Theory guided by the tacit knowledge can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basic theory research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more deeply and comprehensively, as well as ensure the integrity of research objects and the realization of reader’s subject status.

[Key words]Tacit knowledge;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Theory innovation

〔作者简介〕许静(1970-),女,硕士。副研究馆员,发表论文30余篇,主持参与省市级课题10多项。刘志国(1971-),男,硕士。华北理工大学图书馆党总支书记、副馆长,研究馆员(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知识管理、医学信息学。出版专著2部,参编教材和著作5部,发表论文60余篇,主持各类科研课题12项。翟拥华(1977~),女,硕士。副研究馆员,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参与课题6项。

[中图分类号]G250

[文献标识码]A

*本文为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区域性产学研合作中高校知识服务战略研究”(课题编号:HB15TQ001)、河北省社科联研究课题:“京津冀产学研合作中高校知识服务战略研究”(课题编号:2015031270)、唐山市科技局软科学项目“唐山市科技创新对经济发展贡献和策略研究”(课题编号:14140204b)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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