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大成·治症总要》病症分析

邓　山，陈　峰，江　彬，杜慧静

（1.浙江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浙江杭州310053； 2.嘉兴市第一医院，浙江嘉兴314001）

《针灸大成·治症总要》病症分析

邓山1，2，陈峰2，江彬1，2，杜慧静1，2

（1.浙江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浙江杭州310053； 2.嘉兴市第一医院，浙江嘉兴314001）

《针灸大成》卷九“治症总要”为杨氏临床经验总结，包括内、妇、儿、外、头面五官、肢体经络及气血津液病症。全篇151条条文中有98条条文对病因病机做出分析，是杨氏诊治的重点所在。以论述五官病症、肢体经络病症、肝胆病症、脾胃病症、妇科病症最为详尽，体现杨氏临证治疗的特点，是针灸临床治疗的宝贵财富。

针灸大成；治症总要；病症分类；病症分析

《针灸大成》为明代医家杨继洲的著作，该书汇集了明以前诸多医家学说及临床诊疗经验，为《针灸甲乙经》后针灸学术的又一次大总结。

《针灸大成》一书共有十卷。卷一论述针道源流，节录《内经》《难经》等古籍中所记载的针灸原文，并附注解；卷二、卷三选录针灸歌赋；卷四、卷五讲述选穴方法及针具、刺法运用；卷六、卷七论述十四经脉、穴位及主治；卷八列举各病症的针刺治疗方法；卷九包括治症总要、名医医案及杨氏针灸医案；卷十载儿科病的诊断与治疗方法。

其中卷九“治症总要”被认为是杨氏结合父辈及自身临证经验所作［1］，对其研究学习可了解杨氏临床诊病思维。“治症总要”共计条文151条，范围囊括内、妇、儿、外科病及头面五官病、肢体经络病、气血津液病等，现对其病症分析归纳如下。

1　病症分类

1.1分类概况

“治症总要”全篇包括脏腑病症65条，占条文43%；五官病症26条，占条文17%；肢体经络病症23条，占条文15%；气血津液病症7条，占条文5%；妇科病症14条，占条文9%；外科病症11条，占条文7%；儿科病症4条，占条文3%；其他1条，占条文0.7%。杨氏在151条条文中对98条病症的病因病机做出分析，占总条文的65%。

1.2脏腑病症

脏腑病症包括肝胆、心系、脾胃、肾系和肺系病症。其中肝胆病症有中风、胁痛、黄疸、蛊胀等，心系病症有神志病、痫症、心胸痛、健忘失忆等，脾胃病症有腹痛、便秘、泄泻、痢疾、疟疾、反胃、霍乱、吐涎、口臭等，肾系病症有水肿、小便不利、小便滑数、遗精、阴茎虚痛、阴汗、木肾不通、肿如升、奔豚乳弦等，肺系病症有咳嗽、哮吼咳喘、痨病、咽喉肿痛等。

1.3五官病症

五官病症分为目疾、鼻疾、口部疾患、耳疾四类。目疾有目生翳膜、迎风冷泪、目生内障、目患外瘴等，鼻疾有鼻窒、鼻流清涕、脑寒泻臭、鼻衄等症，口部疾患有口内生疮、两颊红肿生疮、舌肿难语、牙痛等，耳疾有耳内虚鸣、耳红肿痛、聤耳生疮、耳聋气闭等。

1.4肢体经络及气血津液病

肢体经络病可分头痛、上肢病、腰部病、下肢病四类。头痛有正头痛及脑顶痛、偏正头风、头风目眩、头风顶痛、醉头风等；上肢病有手臂麻木、手臂冷风酸痛、手臂红肿疼痛等；腰部病有风痛不能转侧、腰脚疼痛、肾虚腰痛、腰脊强痛、闪挫腰扭伤等；下肢病有两足麻木、两膝红肿疼痛、足不能行、脚弱无力等。气血津液病有中暑、吐血、消渴、汗症等。

1.5妇、外、儿科病症

妇科病症有带下病、月经病、胎产病、乳痈。带下症为妇女赤白带下；月经病有经事不调、血崩漏下、妇女血崩不止、月水断绝等；胎产病有妇女无子、妇女多子、妇女难产、胎衣不下等。

外科病症有脱肛久痔、疮病、痈疽、夹黄、红丹、瘰疬结核、发痧，其中疮病有浑身生疮、肾脏风疮、疔疮等，痈疽有手臂红肿及疽、发背痈疽、便毒痈疽。儿科病症有乳娥症、赤游风、脱肛。

2　病症分析

2.1脏腑病症

2.1.1肝胆病症中风病由风痰之邪合而为患所致，中风口噤不开病因为“风痰灌注，气血错乱”；中风左瘫右痪病因为“风痰灌注经络，血气相搏”，正气不足。机体卫外功能受损，极易感受外邪，风痰之邪侵袭人体，灌注经络，凝滞不散，以致气血不通，一侧机体失养而发为偏瘫。

胁痛病因有“怒气伤肝”、“伤寒”、“闪挫”所伤等。怒气伤肝，气血上逆，血不能归于肝脏，肝失所养则疼痛；伤寒外邪侵袭胸胁，气机收引，则胸胁疼痛；闪挫伤及胁肋，经脉气血受阻，“不通则痛”。

蛊胀病因为酒色伤及脏腑致“血气不通”。症分两类：其一，痰饮停滞、小便不利、四肢浮肿为单蛊胀；其二，肾水耗竭、水火不济为双蛊胀。“饮食不化，痰积停滞，浑身浮肿，小便不利，血气不行，则四肢浮肿；胃气不足，酒色不节，则单蛊胀也。肾水俱败，水火不相济，故令双蛊。”

2.1.2心系病症痫症为寒痰结胃、心神不定所致，痰饮留滞胃中，心神惶惶不定是痫症的发病基础，“皆因寒痰结胃中，失志不定，遂成数症”。

心胸痛病因有“停积”、“食冷”，及“心痹冷痛”、“怒气冲心”等。症分虫、注、气、悸、食、饮、冷、热、去来九类，主要为胃脘痛。

健忘病因有二：一则“忧愁思虑，内动于心，外感于情”，二则“痰涎灌心窍，七情所感”。两者都与心的病变相关，一为七情所伤，一为病理产物痰涎所伤。

2.1.3脾胃病症疟疾为素体脾胃虚弱，外加夏日暑气所伤，到秋天发作。夏日感受暑邪，郁伏机体，到秋季复感邪气顺势发为疟疾。按寒热分型可分为单寒单热、先寒后热、先热后寒、热多寒少、寒多热少五类；按发作时间分为一日疟、间日疟、三日疟三种。根据寒热偏胜不同，可明确病理因素的偏盛，“气盛则热多，痰盛则寒多”。

腹痛分腹内疼痛和小腹胀满。“失饥伤饱”，“寒湿”伤及脾胃；或“冒风被雨，醉饱行房”致肾脏虚败、毒气冲腹发为腹内疼痛。小腹胀满可分三类，有“膀胱疝气，冷筑疼痛”，有“小便不利，胀满疼痛”，有“大便虚结，胀满疼痛”。三者都因“停饮不化”所致。

便秘可分为“冷结”、“热结”两类。寒邪伤及肠腑，气血凝滞，肠道失于濡养，推动糟粕排泄功能受阻为“冷结”；饮食辛辣，滋生内热，津液耗伤，燥屎内结为“热结”。

反胃因“酒色过度，房事不节，胃家受寒”所致。酒色不禁，耗伤肾精，肾精不足，不能濡养胃腑，胃功能受损，不能受纳；胃受寒邪，津液滋养不足，同样可致受纳失常，饮食物不能为胃所接受，反胃而出。有食后即吐、食后一日呕吐、食后二三日吐出之分。食后随即呕吐为轻症，易治；食后二三日吐为“脾绝胃枯，不能克化水谷”重症，属难治之症。

口臭的生成与劳神劳役及牙藏宿物有关，“皆因用心过度，劳役不已，或不漱牙，藏宿物，以致秽臭”。用心过度，心血耗伤，内热蕴藏，蒸腾口中；或牙藏宿物，不得清理，日久腐败变质，则产生口臭。

2.1.4肾系病症小便不通一症，病因有“膀胱邪气，热气不散”，“劳役过度，怒气伤胞”及“妇人转胞”。邪热郁闭膀胱，煎熬津液，气闭溺窍，致溺窍不通，小便不能排泄；劳役伤体，耗伤气血，怒气伤胞，膀胱受损，尿液排泄困难；孕妇妊娠，下腹胀大，孕胎压迫膀胱，致小便不通。

杨氏指出小便淋沥病因有“酒色嗜欲”、“金石热剂”伤体、“小便急行房”、“精不得泄”，并将淋症分为砂淋、血淋、热淋、冷淋、气淋五类。

水肿病因有“邪入经络”、“饮水过多，流入肢体”、“饮酒过多，不避风寒”等。风寒邪气留滞经络，经络不畅，气血不通，水液积滞；饮水过多，脾气不足，水液不能运化，饮邪流溢身体四肢，发为浮肿；饮酒过多，伤及脾胃，风寒侵袭，邪气郁闭于体内，水液不得输布而致肢体水肿。此外，饮食不当，饥饱失宜，房事不节也可为水肿诱因，如浑身浮肿生疮病因为“伤饥失饱，房事过度，或食生冷”，可见内、外因均可导致水肿病发生。

小便滑数因“膀胱受寒”所致。寒气侵袭膀胱，寒性收引，致溺窍开阖不利，而小便难出。表现为小便冷痛淋漓，尿意频繁而不易排出。

遗精白浊总归心、肾两脏的病变，有“房事失宜，惊动于心，内不纳精，外伤于肾”引起，有“七情所感，心肾不济，人渐尪羸，血气耗散”而发。

阴茎虚痛病因为妄用金石伤茎，“皆因年少之时，妄用金石他药，有伤茎孔，使令阴阳交感，不能发泄”，其病理基础为阴茎受损。

阴汗偏坠、木肾不痛，肿如升、奔豚乳弦三症都是肾精不足的病症，都因“肾水枯竭”、“精气不能泄外，流入胞中”引起。

2.1.5肺系病症杨氏论咳喘类病症，病因多归于肺、肾、肝、脾、胃病变，其中哮吼嗽喘为肺、肝、胃三脏病变，其病因为“好饮热酸鱼腥之物……窜入肺中，怒气伤肝”；咳逆发噫为肺、胃、肝病变，其病因为“怒气伤肝，胃气不足”、“胃受风邪，痰饮停滞”、“气逆不顺”；咳嗽红痰为肝、肺、脾、肾病变，其病因为“色欲过多，脾肾俱败，怒气伤肝……串入肺经，久而不治”，肺痈为肺脏病变，其病因为“伤风，表里未解，咳嗽不止”。

痨病与醉饱行房有关，“饱后行房，气血耗散，痨瘵传尸”。醉饱行房，耗伤气血，人体正气不足，极易受邪毒感染，而肺为华盖，首当其冲。同时杨氏指出肺痨具有传染性，可致“灭门绝户”。

2.2五官病症

目疾多由肾精不足、气血不循常道导致。目睛生病，与肾精缺少关系密切；血液不循常道，壅滞头面，也可引起目睛疾病。如目生内障病因“血不就舍，肾水枯竭”，目患外瘴病因“头风灌注，血气涌溢，上盛下虚”，风沿眼红涩烂病因“醉饱行房，气血凝滞”，眼赤暴痛病因“血气壅滞，当风睡卧”，眼红肿痛病因“肾水受亏……血气上壅”，胬肉侵睛病因“上盛下虚，气血上壅”。

此外还有其他原因引起，迎风冷泪病因有“醉酒当风”、“不忌房事”，风邪乘势侵袭人体；妇人产后“当风坐视”，贼风串入眼中；妇人经期行房致“秽气上冲头目”。怕日羞明为眼痛未愈之时迎风行走，风邪“串入眼中，血不就舍，肝不藏血”引起，表现为“睹灯光冷泪自出，见日影干涩疼痛”。

鼻疾多因外感未解、邪入于脑所致，如鼻痔不闻香臭病因“伤寒未解，毒气冲脑”，鼻流清涕病因“伤风不解……脑寒疼痛”，脑寒泻臭病因“鼻衄不止，用药吹入脑户，毒气上攻脑顶”。而鼻衄一症由“血气上壅”引发，血气上壅，阴阳升降失常，血不能为肝所纳，肝藏血功能受损，“血热妄行”，从鼻窍流出。

口部疾患多由火热上壅、上盛下虚导致，如口内生疮病因“上盛下虚，心火上炎”，两颊红肿生疮病因“热气上壅，痰滞三焦，肿而不散”，牙痛病因“肾经虚败，上盛下虚”。舌肿难语一症由痰热邪气合而为患，“酒痰滞于舌根，宿热相搏，不能言语”。

耳疾病因有“肾经虚败”、“热邪所伤”等。耳内虚鸣病因“房事不节，肾经虚败”；耳红肿痛病因“热气上壅，或因缴耳触伤，热气不散”；耳聋气闭病因“伤寒大热，汗闭，气不舒”。而聤耳生疮，出脓水则与保养不当有关，小儿多因“洗浴水”入耳而致；大人则因“剔耳触动，耳黄有水误入耳内”引发。

2.3肢体经络及气血津液病症

头痛病症由风、痰二邪合而为病。偏正头风病因“饮邪停滞胸膈，贼风串入脑户”；头风目眩病因“醉饱不避风寒而卧，贼风串入经络”；头风顶痛病因“风邪串入脑户”；醉头风病因“痰饮停于胃脘”。

上肢病、下肢病、腰痛等肢体经络病病因有“寒湿”、“醉酒行房”、“劳伤筋骨”、“气血壅滞”等。

所述病症中手臂麻木不仁、手臂冷风酸痛、肩背红肿疼痛、两膝红肿疼痛由寒湿入侵机体经络所致；手臂红肿疼痛、手臂红肿及疽、脚气红肿生疮由气血壅滞而成；足不能行由醉后行房所致；脚背红肿痛因劳伤筋骨而生。

此外，也有多种病因夹杂而成的病症。如手臂拘挛、两手筋紧不开、两足麻木三症为寒湿侵袭机体及醉后行房引发；穿跟草鞋风病因有气血壅滞及劳役过度；风痛不能转侧、腰脚疼痛、肾虚腰痛、腰脊强痛病因有房事过多及劳役损伤；脚弱无力病因有湿气流注、房劳伤肾及劳役伤骨。

中暑一症，症分两类，发生在六七月的中暑因邪气轻浅，且形体充盛，感受暑邪后容易治疗；而发生在八九十月的中暑（阴暑），为夏季感受的暑热邪气流入脾胃，潜伏于体内，由怒气、暴饮暴食、外感风邪触动引发，为难治病症。

吐血为心、肝、肾三脏病变。起因忧思伤神、劳役伤精，“心生血，肝纳血”，心、肝受损致心火上炎，气血上壅，而又逢肾水不足，不能与心交济，心火上炎，则血从口出。

消渴病因有“肾水枯竭，水火不济”及“脾胃俱败”。肾水枯竭，水火不济，无法蒸化水湿；脾胃俱败，脾的运化功能受损，水湿不能被代谢而留滞体内，津液失于输布不能上呈口中，则口干欲饮。杨氏指出消渴长期不愈会继发背痈，转为难治病。

2.4妇、外、儿科病症

月经病可因“肾精不足、感受外邪”或“房事不当”引发。如妇女血崩不止病因有“人渐羸瘦，外感寒邪”、“两情交感，百脉错乱”。肾精不足，感受寒邪，寒热往来，精血相搏，毒气冲动子宫，而致子宫出血难止；此外房事不当，导致气血错乱，“血不归元”发为崩漏。

赤白带下病因有“肆意房事，伤精血”或经行交感，“内不纳精”等。房事不节、精血耗损是赤白带下的发病基础。

产后头昏烦热因“产后劳役，邪风串入经络”、“阴阳不和，气血壅满”或“忧愁思虑”而得。杨氏认为产后身体大虚是其发病基础，妇女生产极易耗伤精血，精血不足致血不养心，心烦而热；精血不能上达头目致目睛失养，目昏不明；外加风邪趁势窜入经络，加重病情。

痈疽为“血气壅滞”复加“热汤泡洗，而伤红肿”日久不愈而成，如手背红肿及疽病因“血气壅滞……久而不愈”。气血壅滞机体局部，又受热邪伤及，日久该部位肉腐生为痈疽。

小儿病种类繁杂，“治症总要”简单提及4种，其中第125、126条“乳蛾症”，发病多因外感风热，或邪热传里，致使喉核气血壅滞，肉腐成脓所致。

3　小结

综上所述，“治症总要”中杨氏论治病症以五官病、肢体经络病、肝胆病、脾胃病、妇科病最为详尽，其中又以肝胆病的中风、脾胃病的疟疾、五官病的目疾、口部疾患、鼻疾，肢体经络病的头痛、上肢病、腰部病、下肢病，妇科病的胎产病、月经病为主要内容。杨继洲对重点病种进行病因病机分析，在治疗上先辨证后列出针灸处方，体现杨氏临证治疗的特点。

“治症总要”诊治疾病的广泛性展现了杨继洲丰富的临床经验，代表了明代针灸疗法在防病治病中的重要地位，是针灸临床诊治的宝贵财富，也为我们当前针灸治疗提供参考和借鉴，其丰富的内容值得进一步研究探讨。

［1］张暖，董尚朴.赵文炳与《针灸大成》及《铜人明堂之图》［J］.山东中医杂志，2004，23（7）：425-426.

（编辑：张世霞）

Analysis on diseases and symptoms in the Disease Cure Scheme of Compendium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Deng Shan1，2，Chen Feng2，Jiang Bin1，2，Du Hujing1，2
（1.The Second Clinical Medical College，Zhejiang Chinese Medical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53；2.The First Hospital of Jiaxing，Jiaxing Zhejiang 314001）

The ninth volume of Compendium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Disease Cure Scheme，is the summarization of Yang′s clinical experience.The contents include diseases and symptoms of internal medicine，surgery，gynecology，pediatrics，five sense organs，limbs and channels，and Qi-blood-body fluid.A total of 98 articles in the 151 articles of the ninth volume analyzed the corresponding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and these contents are the key of Yang′s diagnosis and treatment.The diseases of five sense organs，limbs and channels，liver and gall，spleen and stomach，and gynecological diseases were analyzed in utmost details，and which ar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Yang′s clinical treatment and precious treasures of acupuncture-moxibustion clinical treatment.

Compendium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Disease Cure Scheme；diseases and symptoms classification；diseases and symptoms analysis

R245

A

1671-0258（2016）05-0013-04

浙江省重点学科中西医结合疼痛医学（2012-XK-A31）嘉兴市重点学科；针灸学（04-Z-06）；嘉兴市重点科技创新团队

邓山，在读研究生，E-mail：climbingds@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