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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史观·民俗·志体——对《中国民俗志》县卷本记载百年民俗事象的思考

2016-04-04王作栋

关键词:事象修志志书

王作栋, 胡 晓

(宜昌市文联, 湖北 宜昌 443000)



唯物史观·民俗·志体——对《中国民俗志》县卷本记载百年民俗事象的思考

王作栋, 胡晓

(宜昌市文联, 湖北 宜昌443000)

摘要:《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含13部县卷本,系全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抢救与保护工程的重要成果之一,为学术界研究近现代地域民俗流变的具体形态提供了科学的坐标系。“唯物史观、民俗、志体”理念,贯穿于这套民俗专业志书编修、评审全过程。本文简论该志编纂期间对难点疑点的探究与处理方法,以期对推进我国民俗志县卷本编纂工程能有所裨益。

关键词:中国民俗志;地方志;非物质文化遗产

《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①的编纂工作自2009年起启动,2010年7月开编。这套纪纲志类、横排纵写的680万字民俗专业志书于2014年11月出版。我国关注《中国民俗志》县卷本编纂的民俗学、社会学、民族学界专家评价该志为“《中国民俗志》书写的典范之作”,“中国民间文化抢救工程实施以来最显著的成果之一”[1]。

编纂《中国民俗志》(县卷本)是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包含13部县卷本的《湖北宜昌市卷》,为施政者察俗资政,为宜昌文明的延续、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为广大读者了解宜昌风土人情、认知一个世纪以来宜昌社会变迁历程,为学术界研究近现代地域民俗流变的具体形态,提供了比较准确的坐标系。投身宜昌市卷编纂工作的以民俗、方志、政协文史、文博、新闻界谙熟地情民风的行家里手和三峡大学文科教授为主体,由编纂委员会统领下的各县卷本编纂专班、市评审委员会两部分组成。多专业组合的修志方阵总人数近300人,其中参与了2002年以来非物质文化遗产抢救与保护工作的占95%,而且一部分经过了20世纪80至90年代编纂民间文学集成工程的历练,具有把根留住的文化自觉与时不待人的担当意识。各县卷本在历时五年的调查、编修、评审、修改、校勘工作中,以“唯物史观、民俗、志体”理念贯穿始终。

一、以唯物史观为指导,解决修志难题

“《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是我国第一部系统性的以地市为单位组织实施,具体落实到每个县级的民俗志,在中国文化史上是第一次,具有开创性的意义”[2]。没有先例可循,而编修面临的疑点难点不容回避,以唯物史观为指导势成必然。宜昌编纂队伍将唯物史观贯穿于修志全过程,此既利于对民俗资料的甄别取舍,又在探讨传统民俗与近现代民俗形态的关联,明确对科学与迷信的定位与记载立场等方面,保证了编修骨干对修志要义形成共识,成功地化解了民俗志县卷本编纂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些理论难题。

1.统一对近现代民俗事象的入志标准

《中国民俗志(县卷本)工作手册》[3](以下简称《工作手册》)对修志纲目、内容的规定,是《湖北宜昌市卷》开编的基本依据。该手册的“编纂原则”第二条,要求“入卷资料以现在仍在民间传承的民俗文化为主”,此关乎编纂人员对“为次”的如何处理,即对现在时状态中已不存在的民俗事象之审视立场,以及在取舍和记载时的把握尺度。

从1911至2011年的100年间,我国几经政体更替,社会经济格局、文化科技水准的变化巨大,民俗事象随之不断发生或隐或显的变异,一部分影响了若干代人的习俗相继消亡。如流传在峡江、清江一带的船工号子、纤夫号子、放排号子、码头搬运号子等,其发声行腔无分高亢激越、低沉滞缓,文辞内容无分纯吆喝的、有特定指向的,均曾调节一代代人的劳作节奏,号子声里饱含着生存的艰辛、克难后的慰藉和调侃中的愉悦。然自20世纪70年代起,随着长江葛洲坝建设、清江梯级电站开发,暗礁险滩激流密布的河段变为通途,船工号子等习俗已逐个消失,至90年代消亡殆尽。倘若刻板地仅记载现在状态下存在的民俗事象,那么上述内容即不能入志,后人则难于判断今人清楚的民俗在20世纪发生流变的具象与成因。基于这种情况,宜昌市各县卷本统一了对近现代民俗事象入志的确认尺度,凡是从辛亥革命以来100年间切实存在过的,包括迄今沿袭的,正在消失中的(如儿童传统游戏样式),和在此期间业已陆续消亡的民俗事象,全部“事以类分”予以客观记载,详略由总纂根据其对当地民众生活、心理影响的大小来掌握。对于当下在继续传承的民俗事象,要反映出随着时代进程所发生变异的不同形态,以利于考察百年来民俗流变轨迹。

2.对斑驳芜杂的资料甄别勘误,务求入志资料客观准确

宜昌修志队伍注重广征博取的田野调查工作,使各县卷本拥有了大量鲜活的民俗资料。县卷本编纂专班印发的《民俗志问卷调查表》,促成了调查线索的扩容;对20世纪初至21世纪初的新老照片的选用,使志书的展示既直观,又富有历史变迁的流动感与纵深感。

在田野调查和典籍查检的基础上爬梳剔抉,对准备入志资料进行甄别与比较,是保障《民俗志》质量的关键。例如位于长江三峡之西陵峡畔屈原故里秭归有“一个端午做三次过”的习俗,而位于长江中上游结合部的宜昌市主城区、宜都市、枝江市等地以及同属古楚区域的湘鄂不少县份对此习俗同样沿袭久远,目前难于确认此俗产生孰先孰后。可以肯定的是此民俗事象非秭归独有,故《秭归县卷》在对此俗定位时不写作秭归特俗。另如安葬高龄贤达亡人使用“红漆棺材”一俗,秭归相传与屈原相关、产生于屈原投江不久,嗣后代代相传;而在同样使用“红漆棺材”,位于沮漳河流域、属古楚发祥地的当阳市、远安县,民间笃信缘起于楚先民崇尚火、崇尚红色。对此宜按诸说并存处理,相涉县卷各书本地之说。

核验中,对既缺典籍依据、又缺文物支撑的资料,宜昌各卷共同坚守审慎立场,正本清源。以饮食方面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的“合渣是土家族独创的特色食品”为例,“合渣”即“懒豆腐”,长期以来常见于长江流域百姓之家,因为简化了豆腐制作程序,煮浆后省去打包过滤、点卤、压榨等环节,放入菜叶和油盐佐料即可食用,而豆制品的营养价值不减,故称“懒豆腐”(兴山县一带亦称“菜豆腐”,上海及江苏一带有称“小豆腐”)。人烟稀少的山乡村寨,与平原集镇一样,许多没有打包压榨制作豆腐的家什、亦不会点卤技术的人户,普遍都会做简单实用的“懒豆腐”;“懒豆腐”不经滤渣,食用时连同豆渣一起入口,所以又名“合渣”。“合渣”并非土家族独有的特色食品。

3.统一对科学与迷信的定位与记载立场

特定时期的民俗,是特定时期一个地域群体认可、沿用的生活习尚,记述迄今100年来在民间确实存在过的民俗事象,不宜按今日眼光处处强调孰为“落后”孰为“先进”,孰为“科学”孰为“迷信”,不宜以撰稿者个人好恶、认同与否,或取不予记载的方式,或取渲染方式。如古楚尚巫之俗源远流长,至今仍有遗存,对某些巫术、禁忌等民间旧俗,客观、简约地留下记载,为《民俗志》应有之义。

4.重视传统民俗与其近现代形态之关联

各卷编纂骨干注意考察本地各类民俗事象的历史脉络与其近现代形态。如对《民间口头文学》中的《民间歌谣》,做到既尊重世代相传的传统民歌,又尊重近现代产生的优秀民间歌谣。修志期间,西陵区、伍家岗区(二区原属宜昌县)相继发现抗日战争时期的宜昌民谣《一两胭脂二两粉》。经鉴定,确认这首民谣是1943年5-6月间鄂西战役(是役,侵华日军投入兵力约10万众,其攻势被遏止于宜昌江南石牌、江北南津关一带)结束后的民间创造,朴素流畅,烙有所生发之特定时段的印痕,为宜昌部分区域沦陷期间民众鄙夷侵华日军的生动写照。它与20世纪80年代初期五峰县搜集到的、产生于辛亥革命后不久的五句子歌《孙文十二月》[4],同为近现代民间传讲传唱的特质性鲜明的罕见作品,对宜昌历年采风成果中的民国年间宜昌新创民歌之缺项具有填充意义。

对传统与近现代关联的处理中,客观呈现细节,有助于展示地方特质的突出点。各卷总纂注意从长时段的视点记叙本县地域内的各类民俗事象的渊源、流变及与外部世界的关联,落脚点均为近现代形态,今人修志的时代感鲜明。黄永林肯定《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全面系统地记述了近百年来湖北宜昌市民俗文化事象,具有鲜明的民族和地方特色,是湖北宜昌现当代民众民俗文化百科全书,中华民俗的生动剪影”[5]。

二、紧扣民俗事象,彰显地域特征

第一,把握民俗志与其它志书的功能分工。《民俗志》是专业志书,功能与总揽县情的《县志》有明显区别,不必如《县志》将历朝各代沿革、山川地理等记载得面面俱到。同时,《民俗志》与《农业志》、《林业志》、《交通志》、《教育志》、《卫生志》等其他专业志书分工不同,专注于社会各个层面人群的民俗记载,理当在土壤成分、植物类型、中草药品种、新旧桥梁、私塾与学校分布详情等方面从略从简;其中,在该门类确有长期影响、与当地民俗关联紧密的,方可载入民俗志书。

第二,区别处理“通用粮票”与“地方粮票”。县卷本记载本县民俗事象,注重详略有别,对流布于跨省区广大范围的“通用粮票”点到为止,重点加大对特色民俗记述力度。认定特色民俗事象之后,需审慎把握记述分寸。如民间有“包头帕是土家族独特的服饰习俗”说法,被许多年轻人误以为是。其实,我国西南、西北、东北诸多地方,包缠头帕的习俗均古已有之,国外如印度等国从百姓到政府要员,包头帕者现在随外可见,包头帕非某一个民族所独有的服饰习俗。应该关注的,是土家人代代相传的对头帕的包缠方式和使用方法,以及所用布料的质地、宽幅与长度、男性女性选择头帕色泽的异同。如青壮年男性对头帕的使用方法,除了缠在头上挡风御寒之外,需要下力背扛时解下头帕用来束腰,浑身热汗时用来擦背,这种在生产生活中一物三用的功能,恰是《民俗志》记述不可或缺的。

第三,强化人本意识,单设《民俗人物》卷。民俗人物是传统民俗的重要载体,理应彰显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代表性传人在民俗志中的权重。为弥补历史上的民俗志书大多只记事不写人的缺失,该志决定为民俗人物设置专卷。因为包括红事“知客”、白事“都管”、九佬十八匠在内的各类民俗的代表性传人,“共同演绎和承续着一方的民俗文化根脉”[6]。《民俗人物》卷为全志卷四,依据志体,将关涉人物按主次分为“民俗人物传”、“民俗人物录”两部分,时代印记使新修民俗志比之以往民俗志更趋完备,体例骨骼中更见鲜活的血肉。

单设《民俗人物》卷得到学术界的支持。高丙中评价这种“精细记载,是关于民众传统生活的一次文化聚焦,是高水准的风俗长卷”[7];王锦强认为“《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对民俗人物的全方位观照,是一个值得推广的典范”[6]。

三、遵循修志通则,力求文约事丰

《湖北宜昌市卷》在根据方志学修志通则完善全志结构的同时,适当地增减了设置、调整了主次先后顺序。

第一,按修志通则增设《凡例》,从确定上下限入手,规范全志。《工作手册》未设《凡例》。宜昌编纂初期,各县卷本对记载入志内容的时限把握不一,对“旧时”、“目前”、“现在”等时段、时间用语的使用不合志书规范。各卷总纂在2012年1月首部民俗志稿(《夷陵区卷》)评审时,即明确要求增设《凡例》于卷首。市评审委员会快速研究拟订《凡例》(试行稿)印发给各卷编纂专班参考。《凡例》开宗明义,其条款既参照志书惯例,又结合民俗专业志内涵,对本志宗旨、修志原则、入志内容的时间始末界定、度量衡记述标准化、全称简称、时段代指等项,均作出简明规定,使修志者有章可循、阅志者一目了然。其中的上下限,统一以辛亥革命百年来的民俗事象为记述重点,对民俗流变确有重大关涉的内容可适当上溯。增设《凡例》不仅是对《工作手册》的充实,而且推动了全志规范化。

第二,区别处理“沿革”。按《工作手册》,县卷本分为生产民俗、经济民俗、生活民俗、社会民俗、文艺民俗等五部分,下设农业、狩猎、服饰、饮食、家族宗族制度、岁时节庆、民间艺术等25个二级目,其中24个二级目下的三级目内均有《沿革》一目。部分总纂就此提出质疑,对数千年来的流变情状分历史时段记叙的难度过大,有些二级目涉及的流变史因典籍依据与考古依据双缺而不好驾驭,用推测来填补时段空缺内容则与志体不合。市评审委员会确认质疑有理,民俗志是志而非史,将近百年来的民俗流变形态记述系统、全面为本志重心,要求实事求是、对三级目中《沿革》区别处理:可以写准确的,单设;典籍依据与考古依据双缺的,改作无题小序,即把握准确资料简要记述,对某些历史时段的流变脉络还没有取得话语权的,均不以推测臆断替代。

第三,通典不录。对常规名词、术语的解释,一律按“通典不录”原则处理。与此同步,所有无本真信息量的空话套话,和供稿者个人的品评议论,均不入志。

第四,调整卷目体例,并为全志增设《索引》。对照现代民俗学的分类方法,《工作手册》中有的内容之统属关系重复交叉。为进一步提高志稿的学术含量,宜昌市评审委员会在应邀参加评审工作的京汉专家支持下,统一调整了全市民俗志结构:一是将原来的生产民俗、经济民俗、生活民俗、社会民俗、文艺民俗五大块改为“物质生活民俗”、“社会生活民俗”、“精神生活民俗”三卷,原五大块所属的二级目,分别按统属关系调入卷一、卷二、卷三。二是鉴于方言在民俗流变中的稳定性,将原三级目《方言》提升为卷三的二级目,力求全面留存近百年来的宜昌方言形态。三是归并各行业俗谚,在卷三内单设《俗谚》一目。各行业习俗在“俗谚”细目下只作例举,以互见方式注明“详见本志《卷三 精神生活民俗·俗谚》”。此调整解决了原结构中“民间口头文学”与各行业俗谚的重复交叉问题,压缩了篇幅既集中展示了俗谚的地域特征、表述风格,利于查检。四是增设《索引》,置于《附录》与《后记》之间。民俗事象的多样性中,相同性、相似性与差异性并存,由各卷总纂在三级目、四级目、黑体字细目中选择有差异性、特质性的民俗词条,列入《索引》。

“按照现代民俗学的分类方法系统编写专业志书”,朝戈金、毕传龙评价宜昌各卷在“编写理念、内容体例等方面均体现了新时期地方民俗志的要求和特点”,“是民俗志县卷本的编写范式”[8]。傅广典肯定宜昌卷“整个编纂过程是一个不断探索、不断创新的过程,一个从民俗志编修理论上不断化解疑点难题的过程”[9]。林继富认为“《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的体例具有开创性,在内容上远远超出了其他民俗志的体量。”[2]

四、结束语

《湖北宜昌市卷》的编纂历时五年,在实践中从区域民俗志、方法论、非遗语境等方面探索前行,被陶立璠先生高度评价为“现代民俗志编写中的关键问题,宜昌卷予以很好地解决”,“对其他省(市、县)卷本民俗志的编纂,提供了宜昌模式”[1]。这套志书的全面性、系统性、科学性,均超过了宜昌历代志书对本地民俗的记载。

历代编修的方志,严谨、完备者有之,草率、疏漏者亦有之。有的《县志》,系知县在年余时间内主持完成,甚至有就任不久的知县在匆匆几个月里便完稿刻印,志书中似是而非和语焉不详处甚多。借鉴以往的修志得失,《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分卷》编纂队伍汇聚了宜昌市大部分相关人才,“以一代才,修一邑志”[10]。其中,在我国民俗志书县卷本编纂史上首开先河的修志方略,是与总纂负责制并行的全市评审制。宜昌市评审委员会在对各卷少则四五次、多达六七次的反复评审中,与各卷主编、总纂向信史标高共同发力,在一些看似细小、实则关乎志稿质量的问题上提升了志书学术水准,使志书切实具备了存史、资治、教化、传承四项功能。林继富认为,“由民俗、方志、文博、政协文史方面的学者与三峡大学文科教授组成的全市评审委员会对民俗志撰写过程的把握和民俗的反复评审,成为经典性民俗志权威性的保障。”[2]田兆元指出,“宜昌的修志方阵和修志方略,在我国地方民俗志的编纂历史上罕见,对当下推进全国民俗志县卷本编纂工作具有示范意义”[11]。

编纂《民俗志》是保护民族文化基因、文化地标,增强传统与现代以及未来衔接的路径,有益于引发今人和后人的思考,了解民族传统,弘扬民族精神,有益于发展和谐社会建设和特色文化产业建设。编修《湖北宜昌市卷》各县卷本,促使宜昌全体编、评人员更系统、更深入地考量民俗事象,在田野作业的基础上进行纵横向比较,剖析社会群体成员所因循的人生观、价值观、行为准则,于修志实践中整体提升了素质——不仅提高了原有“宜昌通”的学养,而且锻炼出一批四十余岁正值盛年的新型“宜昌通”。修志育人,后者将对三峡宜昌的文化事业发展长久发力,是可以预期的。

注释:

①《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中国文联出版社2014年11月出版,含《远安县卷》、《兴山县卷》、《秭归县卷》、《长阳土家族自治县卷》、《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卷》、《宜都市卷》、《枝江市卷》、《当阳市卷》、《夷陵区卷》、《西陵区卷》、《伍家岗区卷》、《点军区卷》、《猇亭区卷》。

参考文献:

[1]陶立璠.《中国民俗志》书写的典范之作——评湖北省宜昌市13部县卷本[N].中国艺术报,2015-06-15(07).

[2]林继富.开创性与经典性——《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的价值[N].中国艺术报,2015-06-29(08).

[3]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中国民俗志(县卷本)工作手册[M].成都:成都出版传媒集团·成都时代出版社,2007.

[4]胡德生.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文艺丛书·民间歌谣[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6-12.

[5]黄永林.民俗文化多元呈现 民众生活百科全书——《中国民俗志·湖北宜昌市卷》评述[N].中国艺术报,2015-06-29(08).

[6]王锦强.关注民俗文化传承者[N].中国艺术报,2015-06-15(07).

[7]高丙中.一次文化聚焦[N].中国艺术报,2015-06-15(07).

[8]朝戈金,毕传龙.县级民俗志的新成果[N].中国艺术报,2015-06-15(07).

[9]傅广典.《中国民俗志·湖北卷》的示范本[N].中国艺术报,2015-06-29(08).

[10] 明·雷思霈.公安县志·序[M].

[11] 田兆元.宜昌地域认同与宜昌民俗书写[N].中国艺术报,2015-06-29(08).

[责任编辑:刘自兵]

中图分类号:K 8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219(2016)01-0006-04

作者简介:王作栋,男,宜昌市文联研究员。

基金项目:湖北省民委课题“媒介传播视域下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播与保护研究”(HBMW2014035)。

收稿日期:2015-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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