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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群落学视域下民族地区发展指标分析——基于迪庆藏族自治州的实证研究

2016-03-16杨云安青觉

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迪庆指标体系物质

杨云安 青觉



生态群落学视域下民族地区发展指标分析——基于迪庆藏族自治州的实证研究

杨云安 青觉

迪庆是我国云南省的一个多民族自治区,也是民族地区发展较快的代表地区。在衡量发展时用到的指标体系一般都把物质生产消费活动直观的转化为数字或者货币符号,背后隐藏的是对客观物质世界物质量增减的关注。为克服这种片面的发展理念,应当借鉴生物群落学中有关理论尝试建立更加全面的、均衡的发展指标体系。这种发展指标体系应该包含自然环境、人类社会整体物质和精神生产活动、个体的生产和消耗三个层面。本文以迪庆地区为例对这种发展指标体系进行了初步分析和说明。

迪庆、生态群落、发展、民族地区

一 迪庆地区概况

迪庆藏族自治州是云南省唯一的藏族自治州。区域面积23870平方公里,总人口超过40万,迪庆分布有汉、藏、纳西、傈僳等27个民族,其中少数民族人口占总人口的83.56%,藏族人口13万余人,占总人口的33%;傈僳族人口10万余人,占总人口的29%。[1]各民族在共同生活过程中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该地区也是云南乃至全国具有代表性的文化多样性地域。迪庆各族群众信仰的宗教有藏传佛教、基督教、东巴教、伊斯兰教以及原始宗教等,各宗教之间和睦相处,互不影响,这也是构成迪庆地区文化多样性的基础之一。该地区自然资源丰富,各种生物、植物资源数不胜数,水资源、畜牧资源、森林资源和矿产资源都十分丰富,环境优美,著名的香格里拉就位于迪庆境内。迪庆以其多样化的人文资源和自然资源而闻名于世。

随着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深入推进,迪庆地区经济、社会、文化发展都取得了长足进步。2014年,迪庆实现GDP147亿,第一、二、三产业分别为11亿、61亿、74亿,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约3.6万元,其他经济指标均也有不同程度的增长。在社会建设领域,截至2014年,常住总人口40.7万人,城镇化率29.44%。户籍管理人口364224人。在户籍总人口中,农业人口291866人,非农业人口72358人。 [2]在文化教育事业方面。全区共有小学77所,中学及以上学校16所,文化、文物等事业机构52个。香格里拉是迪庆旅游业的一张名片,该地优美的自然环境,宜人的气候吸引了海内外无数游客。2014年,共接待国内外游客1440.89万人次,全年实现旅游业总收入1295989.16万元,外汇收入44935.74万美元。[3]除旅游业之外,该地区农牧业和矿产开采等产业也发展迅速,构筑了地区发展的牢固基础。迪庆地区在发展基础农业的基础上,二、三产业也实现了协同发展,同时未产生环境问题这无疑是目前我国很多地区发展过程中需要学习和借鉴的。

二 生态群落学视域中的发展解析

用各种经济指标衡量地区发展是目前常用的考察方式。这些指标包括:国内/国民生产总值、人均国民/国内生产总值、经济增长速度、政府部门财政收入和支出、第一、第二、第三产业产值和增速等。这些指标都是经济学中用来研究经济增长所常用的指标。采用这种指标方式最明显的优点就是能够把物质生产消费活动直观的转化为数字或者货币符号,便于人们方便的理解经济发展情况。以这些经济学指标为衡量标准建立起来的地区发展衡量评价体系正是目前在很多地区普遍实行的绩效考核体系。不论是地方政府还是普通民众,很大程度上都将发展等同于经济增长,这是对发展的某种错误认识。这主要是因为以下几个原因:

发展不能简单的等同于物质的积累。人类社会生产生活活动的一个重要标志物就是对客观的自然世界的物质改造中获得的可利用或可使用物质。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出现之前,传统的生产方式主要是以家庭或者个体为生产单位,生产效率低,生产的物质产品也不能保证固定的产量。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利用机械化生产技术,提高了效率,使商品生产的数量和质量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确立了一种以物质的数量或质量为评价标准影响人类社会生活的先例。资本家雇佣工人生产劳动产品,将劳动产品在市场上出售获得剩余价值。这个过程中资本家支付给工人的货币工资很少。工人的工资收入以产品数量或质量为考核基础,而非劳动力,这种模式衍生出以物质为标准衡量社会变化的发展指标范式。即社会的发展变化通过物质产品的增加来形容,物质产品及其劳动又通过经济学中的交换媒介——货币来实现。国内生产总值(GDP)等经济指标都是以货币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因此,物质的数量用货币币值来表示,货币的比值用来表示人类社会对对物质世界的改造活动。这一过程忽视了产品过剩导致生产危机、货币通胀造成的经济危机等。

发展是全社会综合领域的发展,而不能局限于物质化社会生产。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认为,“资本主义创造的物质文明是人类社会的文明成果之一,但是它并不完美而是存在很多先天的矛盾和内在缺陷。资本主义生产规模的扩张趋势和异化消费的膨胀必然会与生态资源的有限性发生冲突,从而加剧人与自然关系的恶化,引发生态危机和消费期望的落空。”[4]事实也是如此,资本主义以科学技术为先导,通过对物质世界的改造实现了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的巨大改变,但是伴随这种改变带来的严重危机却并未被充分认识到,精神空虚、环境污染、道德沦丧等,这些危机的产生根源和表现形式都与资本主义及其生产方式存在关系和联系,有的甚至是直接诱导因素。追求经济发展,特别是以追求物质总量增加的浅层次发展背后,人类社会及自然环境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些代价有的被认识到,有的并未被认识到。以物质为核心诉求的发展既不可取,也不长久。从目前世界经济产业链生产分工也可以看到,发达国家依赖先发优势,牢牢掌握科学技术研发和高端制造业,一部分发展中国家通过引入发达国家的生产技术和资金进行商品生产和制造并返销发达国家获得微薄的利润,另一部分发展国家通过提供生产必须的原材料、能源、资源等获得利润,发达国家通过消费这些物质产品维持社会、经济运转。而发展中国家则普遍面临环境危机、生产结构升级转型不济危机,发达国家总是在全球范围内寻找人工、环境、生产要素成本最低的国家和地区。发展中国家始终扮演发达国家生产工厂的角色,陷入发展的陷阱。发展中国家生产线水平和工艺无论如何发达都是引入的发达国家技术,即使有所改进提升,并不能改变生产技术水平背后先进的科学技术和思想差距,话句话说,发展中国家即使掌握了最先进的生成技术,也并不能转变为发达国家,经济生产领域的发达并不代表社会、文化、人文精神领域的发达。如果不能实现全领域的发展进步,经济领域的发达只是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投射的某种幻影。

衡量社会发展程度需要建立一种科学、合理、全面的,能够反映人类社会整体生产、生活活动的指标体系。这种指标体系能够较为准确的反映出该地区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即需要加快发展的领域,需要给予调整的领域,甚至包括需要暂时收缩的领域。实现长远发展的关键是不断激发发展的活力,使各领域之间建立协调与平衡关系。一个地区的发展既要包括以物质生产为基础的经济活动,也应该包括以精神生产为基础的社会、文化活动等。每一个领域都对应于不同的衡量标准,将这些不同领域的衡量标准统一为一个共同的用以衡量地区社会全领域生产生活情况的指标体系有助于促进地区均衡、健康、长久的发展。

采用发展指标的类型直接影响和决定地区未来的发展。采用传统的经济发展指标,特别是以经济活动中货币交易价值增量为基础的GDP,会导致地方政府人为推动GDP增长的冲动。例如各种政绩工程、重复性的建设工程等。从经济指标看,经济数字得到了增加,经济发展了。但是从社会的实际效用看,其实是浪费资源、人力,对于社会整体没有太大益处。GDP 计算的是市场上可交易的产品和劳务的货币价值,只要进行货币流通,任何交易都计入在内。因而不仅没有区分费用和收益,也没有区别生产性的活动和破坏性的活动。[5]此外,GDP也忽视了社会福利等人文关怀功能。采用综合的发展指标,地方政府会着眼于经济、社会、文化现实情况,也会重视整体环境和个体需求而不仅仅重视经济领域建设,经济领域是物质生产,社会、文化事业则是满足服务人民群众文化需要的精神生产。物质和精神领域的共同发展,能够不断提高各族人民物质生活和精神文化水平,是实现社会健康、长久发展的根本方法。

衡量社会综合发展的指标体系可以参考生态群落学中的一些客观规律。在生态群落学中,自然世界生命可划分为生产者、消费者、分解者。生产者主要以各类植物为主,消费者以各类动物为主,分解者主要是各种菌类。其中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普遍存在数量限制。举例来说,植物生长约茂盛,能够养活的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越多,三者之间存在对应的数量比例关系。在消费者中又可以细分为以生产者即植物为食的初级消费者和以初级消费者为食的高级消费者。二者之间也存在某种数量或生存联系。人既是生产者也是消费者,因此,传统的谷物食品只是人类的食物来源之一,人类社会发展水越高,所食用的食物越丰富多样。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富国人均直接谷物消耗低于穷国,但以肉乳蛋品为食品的粮食间接消耗量高于贫国数倍。[6]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农产品的数量高低是某种反映地区发展水平较直观的数据指标。生态群落学中,作为生产者的植物为消费者和分解者提供食物,作为消费者的动物直接和间接以植物为食,生产者和消费者死后躯体被分解者分解,以各种有机物和无机物营养成分的形式溶于土壤。三者之间的相生相克构成了一个完整、统一的整体。在对发展的考核和理解方面应该包含三大方面,对自然环境的评估、人类社会物质改造活动、满足个体需要的生产和消费。自然环境为人类社会提供各种原材料和实践基础,人类社会物质改造活动就是人类对自然世界改造活动中获得的物质产品,个体的生产消费能够避免整体平均数背后隐藏的差距和不平等,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实现。因此,衡量和评价一个地区的发展水平应该从自然环境、物质和精神产品生产活动以及个体的需求三个层面来设置。在自然环境层面,人类的生产生活需要的材料和资源来源于自然,生产过程中各种副产品也会排放到自然中,因此,物质消耗量和污染物排放量要纳入指标体系,社会层面要尽可能用物质产品的数量和质量形式来表现人类社会的物质财富,不应完全依赖货币币值计量方式,个体层面要以社会一般公共产品普及率来衡量个体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三者相互结合,构成一个相互联系的三角形,任何一个方面的不足促使两外两个方面进行适当的调整,以此实现发展的均衡和持久。

三 以迪庆地区为例解析发展的指标

将自然环境的物质因素纳入发展指标体系中能够促进发展指标的科学性、合理性。以该地区国民经济考核指标为例,主要包括经济增速、一、二、三产业增量和存量,三大产业之间比例关系,三大产业内部各行业的增量和存量等。现有的发展指标评价体系也部分反映出产业之间、行业之间的关系,但是局限于人类社会对物质的获取,忽略自然环境因素,科学性和全面性不足。因此,应该以地区为单位,计量每年直接或间接从自然环境中获取的物质量。以水资源为例,该地区每年工农业生产活动消耗量、河流过境量、自然环境正常维持所必需的基本水消耗量,通过这三个数据指标能够评估出该地区每年对水资源的使用是否超标或者超标使用的数量。以这些指标及其附属的指标就能科学分析评估出每年的水资源利用量情况,间接估算水资源使用量对本地区自然环境的影响。此外,各种矿产和动植物资源等也应该纳入这一指标体系。

传统的发展指标体系只能反映社会发展变化的一部分。以迪庆为例,迪庆地区一、二、三产业的比重1997 年为39.3:29.1:31.6,2009 年为11.04:38.42:50.53,[7] 2014年三大产业产值分别为11亿、61亿、74亿,大概比例为1:6:7,从三大产业之间的比例关系变化可以看出,第一产业是相对下降的,而且十分明显。第二、三产业相对上升。从数字看,基于经济货币币值的三大产业产值总量有了很大提高,但是在质量和数量层面却不能充分反映出发展的真实水平。1997年的产业和2014年的产业在产品种类构成、数量、产值等方面显然是不同的。这种差别背后反映的经济、社会变化并不能从数字中清晰的表现出来。即使是同一部门同一行业中,如果单纯的以经济产值来衡量发展,也很难达到目的。以政府部门财政为例,迪庆地区自新中国建立一直到“文革”结束时,全州除了砍伐木头的“森工企业”,境内没有一个像样的产业,“木头财政”占居主要地位。[8]随着旅游业、医药、农牧业的兴起,目前的财政收入来源主要依靠第三产业税收收入。如果只是单纯的看财政收入的增长屡,并不能充分认识到财政收入增长背后社会、经济结构转变对财政收入带来的变化。据1995 年世界自然基金会(WWF)资助的迪庆森林遥感分析结果, 60年代迪庆州森林覆盖率为56.32 %, 到90年代为35.37 %, 30 年间减少了20.59 %,相当于486.846 公顷[9],而目前该地区林业用地161.5万公倾,森林覆盖率达73.9%[10]。这个巨大变化就充分说明了传统发展指标体系评价标准存在的不足。

第一、二、三产业之间从产值比例看存在较大差别,这种差别反映了某些存在或者需要解决的发展问题。该地区作为民族地区,由于先天的自然条件限制,并不适合发展工业,因此,进一步加大第三产业发展是该地区未来的发展方向。第三产业分类庞杂,行业多样,如何选择是一个问题。再者,目前该地区建立的三大产业门类体系是否科学合理也需要深入研究和分析。当地旅游业是十分繁荣,而与旅游业配套的基础设施、服务业发展水平并不能通过经济发展指标体现出来。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旅游景区厕所的分布数量是影响旅游体验的重要因素,而厕所并不能以经济指标的形式反映出来。与之类似的还有空气质量、气候条件等。因此,单纯重视物质生产的发展方式越来越远离发展的本质。

要建立以满足人的物质和精神需要为诉求的发展指标体系。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经济取得突飞猛进的增长,但人民生活质量的提高并没有与经济增速平衡增长,与人自身发展的各个方面都存在很多问题,如环境污染、生态破坏、贫富差距扩大和公共事件频发等问题,都意味着在物质需要得到一定满足的同时,生活质量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提高。[11]以第三产业文化服务业为例,目前的文化服务产业统计指标往往以文化服务产业中经济产值为主,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一些地方政府只重视能够带来经济产值的商业性演出,“轻视”传统的文化艺术传承与发扬。众所周知,人的日常生活除了物质消费之外还需要精神消费,文化产业消费采用经济学指标只能部分反映出社会文化领域的现状,造成城乡文化消费差异扩大。从人的消费出发,要想对文化服务产业发展有更加全面和深入的了解,必须要对文化服务活动覆盖的人群数量,辐射的地区范围,获得的经济效益等进行综合计量,这样才能分析出不同地区、不同人群间在文化领域的消费情况,以这些基础数据为指导出台相关的指导措施,鼓励社会组织、个人力量投入进来,促进文化服务产业健康发展。这种统计方法能够有效规避在中心城市的商业性演出活动和乡村地区存在的民间演艺活动因表演形式差别造成的统计口径不同,克服了传统的发展观视域下对城市和乡村因标准差异造成的覆盖人群、覆盖地区差别。城市中文艺演出或与乡村地区的文化演出活动都是文化服务产业活动的组成部分,不能以城市文化产业为标准衡量,否则将造成城乡文化服务业之间的“人为差距”。这种指标方式也克服了单纯以演出单位、舞台数量来衡量文化事业的弊端。文化服务产业的根本是以参加和观看演出的人民群众为主体,而不是以物质化的舞台、剧院单位,后者只能作为文化服务产业发展水平的某种标志。

创新发展理念和方式必须改进对发展的理解,建立新的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民族地区由于自然环境、地理等因素的限制,发展时间较短,发展速度慢,阻碍发展的因素多,如果从传统的发展思维来看,这些是成立的。换一个角度,如果从人的全面发展甚至综合发展来看,这种论断显然值得商榷。物质的发展只是发展的一方面,如果以精神层面的发展,文化道德价值的发展和丰富来衡量,民族地区传统的文化资源禀赋反而较其他地区发达。对发展内涵的理解将影响甚至决定相关的地区、产业、行业政策,影响发达地区和发展中地区的划定等。民族地区的加快发展,在某种程度上仍然被等同为物质层面的欠发达,如果不能解放思想,创新对发展的理解,那么加快发展的话语背后其实隐含着这些地区将一直落后于发达地区的逻辑前提。实现对发展思想的转变,就是要改变传统的以物质增量为导向的发展指标评价体系,建立以人为中心的满足人的活动需要的物质和精神需要的指标评价体系。对发展内涵的丰富离不开对对发展外延的指标体系的建构,只有不断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才能推动社会健康、持久的发展。因此,发展水平相对落后的一些民族地区因为对发展概念理解的后发优势,反而有可能实现更好、更快的发展。

[1][3] http://www.diqing.gov.cn/mldq/dqgl/迪庆自治州人民政府网站,2016年3月10日访问.

[2] http://www.diqing.gov.cn/mldq/mzyzj/迪庆自治州人民政府网站,2016年3月16日访问.

[4] 周可.当代英美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资本批判理论的解读[J].哲学研究.2014(8):15. [5] 中国GPI 研究组.中国的真实进步指标(GPI)系统——一种促进可持续发展的工具[J].中国科学院院刊.2010(2): 181.

[6] 杨持主编.生态学(第二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19.

[7] [8] 孙瑞.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稳定与发展研究[J].云南社会科学.2010(6): 82.

[9] 赵胜祥、李曼碧.迪庆藏族自治州生态状况调查研究[J].云南环境科学.1999 (1):: 18.

[10] http://www.diqing.gov.cn/mldq/hjbh/迪庆自治州人民政府网站.2016年5月10日访问.

[11] 朱巧玲.人的发展指标的构建——基于马克思主义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理论的分析[J].改革与战略.2011(9): 1.

2016-2-2

本文系教育部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博士项目“区域间社会管理机制比较研究”资助(编号:201506390030);中央民族大学博士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从生态群落学视角看少数民族地区发展——以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为例”资助(编号:10301-01500202)阶段性成果。

杨云安(1987—),男,汉族,山东临沂人,中央民族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国际政治学,民族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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