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江和平文化的发展趋势
2016-03-16田均权
张 艳, 田均权
(1.吉首大学 师范学院, 湖南 吉首 416000; 2.湖南和平学院, 湖南 芷江 419100)
芷江和平文化的发展趋势
张艳1,田均权2
(1.吉首大学 师范学院, 湖南 吉首 416000;2.湖南和平学院, 湖南 芷江 419100)
摘要:随着“和平”的价值在世界领域的不断提升,“和平文化”这一概念也应运而生。作为具体文化样态的和平文化总是不断地嬗变着。通过对芷江和平文化历史化开掘、现代化阐释与全球化整合融通研究,既可以在理论意义上透析其变迁逻辑与嬗变过程,又可以在实际意义上促进和谐小镇建设。
关键词:芷江和平文化;历史演变;发展趋势
社会是不断变化和发展的,文化作为社会的产物,必然也随之变化和发展,随着“和平”的价值在世界领域的不断提升,作为具体文化样态的和平文化也是在不断地发展变化,芷江和平文化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进程中,同样发展着,变化着。
一、概念的界定:和平、和平文化、和平文化变迁
当今世界,最热的词汇莫过于“和平”二字,二战的历史告诉人们和平的价值,启迪人们思考和平与生存、建设与发展的关系。“和平”,作为一种时代精神、一种特殊的文化,正成为世界上最强的音符。100多年前从欧洲滋生的“和平学”,已在美国成为众多高等学府的热门学科,日本教授和平学的高校也有近百所,中华民族则从古至今一直奉行着“和为贵”的原则,许多国家把“和平”奉为国策,无数政要名人为“和平”在疾呼。
随着“和平”的价值在世界领域的不断提升,“和平文化”这一概念也应运而生。作为一个综合性概念,它不仅限定在文化层面,而且涉及到政治、经济、安全、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和平文化以和平为目的,以构建一种有利于和平,能够从根本上消除冲突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环境来实现这一目标。和平文化无所不包、无处不在,从国际层面的国家关系或者国际冲突到个人的日常生活、行为方式,都能体现和平文化的影响和作用。”[1]尽管“和平文化”这一概念所倡导的和平、自由、正义、民主、宽容、团结合作、非暴力、多元化、文化多样性等原则,却早已在我们这个历史悠久、酷爱和平的中华民族中得到体现。历史上的“丝绸之路”、周恩来总理提出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就是中国人民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很好证明。中华民族爱好和平的特性还历来为西方一些正直的思想家、政治家所推崇,正如被誉为“21世纪的智者”英国哲学家罗素所说:“到现在为止,我只找到一个答案,中华民族是世界最有耐心的民族。……如果世界上有‘骄傲到不肯打仗’的民族,那么这个民族就是中国。中国人天生的态度就是宽容和友好,以礼待人并希望得到回报。”[2]44820世纪初日本著名学者渡边秀方也认为:“世界诸民族中大概再没有中国人那样渴望和平的了,他们几千年的历史,毕竟是渴望和平的历史。他们很少对别的民族从事侵略战争,他们的战争往往是出于对自己文明的维护。”[2]456
社会是不断变化和发展的,文化作为社会的产物,必然也随之变化和发展,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文化变迁。“凡文化内容的增加或减少及其所引起的文化系统结构、模式、风格的变化,我们皆谓之文化变迁”[3]316。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类社会文化变迁有周期性,但并不认为它只是周而复始的循环,而是把它看作是由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不断发展的历史进程。在30多年的历史进程中,伴随着急剧社会变迁的文化也经历了剧烈的变迁,强调的是国家与国家、社会与人以及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求同存异,和平共处,彼此调适与和谐,林怡教授把这时期的社会文化称之为“和平文化”或“和谐文化”[4]。“和平”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特征,“和谐”是中国文化的价值目标。正因为如此,随着历史的演进,和平文化变迁使其内涵变得更丰富、更生动。从封建社会的“和合”哲学思想到抗日战争时期的“抗战文化”,从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斗争文化”到改革开放后的“和谐文化”、“旅游文化”、“节庆文化”,展示了中华民族和平文化发展的伟大历程,同时也引发了人们从和平文化变迁角度对当今构建以人为本的和谐社会之借鉴作用的思考。
二、芷江和平文化的历史演变与发展趋势
长期以来,学术界对芷江受降的过程、历史地位和意义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但疏忽了其背后隐含的和平文化内涵。2005年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会的成立标志着和平文化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第一任会长夏立发教授透过芷江受降的表象,通过对芷江受降过程礼仪、礼节的分析,注意到中国人民对日受降这一基调折射出的一种文化现象,通过对深厚的中国和平文化中传统资源的挖掘,深刻分析了隐藏在芷江受降背后的中国传统和平文化因素。笔者试以芷江为例,从一种新的研究视角入手,探讨和平文化的历史演变和发展趋势。
首先,“和为贵”、“和而不同”、“仁和”的传统思想观念奠定了和平文化的基础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一直倡导“和为贵”、“和而不同”、“仁和”的精神。春秋战国时期,由于战争频繁,社会动荡,人民对和平的渴望尤为迫切。当时诸子百家中影响较大的儒家、墨家、道家都提出了他们的和平主张,在中国历史上产生了三大派的和平论:儒家秩序的和平论;墨家行动的和平论;道家取法自然的和平论,造就了中国“和”文化的价值指向——与己和乐、与人和处、与社会和融、与天地(自然)和德。这些思想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主流,一直延续着中国的和平文化,“和”成为中华传统的人文价值和精神核心,“和合”思想观念已渗透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各个领域、各个阶段,影响了千百年来国人的思维、行为、规范。
芷江历史悠久,早在汉代即已建县,古属“五溪蛮地”,地处武陵山脉南麓云贵高原东缘,是通往祖国大西南的必经之路。在社会的演进中,随着中原政权对西南边陲的开发,芷江随之成为沟通中原与西南的桥梁,素有“滇黔门户”、“全楚咽喉”[5]之称,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历代受到统治者的重视。尽管历史上的芷江是封建王朝的军事重地,尤其是明清时代常年驻有数千重兵,据沅州史料记载,这里战事异常频繁,战火硝烟不断。正因为特殊的战略位置使深受战乱之苦,历经战争创伤的芷江各族人民更为珍爱和平,以“仁”、“和”为核心内容的和平文化在这里得到充分体现,和平文化中公平正义、互助协作、诚信友爱、安定有序、顺应自然的价值观已渗透和融入到芷江人民的道德观念之中,人与自我和善相待、人与他人和睦相亲、人与自然和顺相处、人与社会和谐相安的良好氛围成为芷江和平文化的内涵表现。由此可见,芷江的和平文化有着深厚的历史基础。
其次,各民族和睦相处、交流融合为和平文化的滋生提供了天然环境
芷江又是一个以侗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地。早在先秦时期这里即有土著侗民游猎农耕,繁衍生息。自西汉建县起,汉文化渐渐传入,人口日多,交通渐拓。这里的侗族就开始与汉、土家、苗等民族和睦相处、共同开发。侗族是一个喜好和平安顺的民族,故芷江的和平文化也就包含了侗民族风情风物。“侗”字的构成就寓含了侗乡“人求大同”、爱好和平的美德。明朝马天然先生著述的《唱和集》,就歌颂了芷江侗乡人爱好和平的传统美德。侗族建筑如鼓楼、风雨桥和吊脚楼也映衬了侗民族尊重自然、追求人与自然和谐的生存理念。芷江侗民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逐步形成了热情好客、乐于助人、和善安康、开放包容的民族特性,宽广的胸襟曾吸引了无数外地客商来此经商,福建同乡会在此出资修建了内陆现存最大的妈祖庙——天后宫,以“和平和友谊”为象征的妈祖海神,是沟通海峡两岸人民、沟通中外人民思想感情的一座桥梁,这为芷江的和平文化增添了新内容。
再次,抗日战争的洗礼使和平文化成为民族正义的象征、时代发展的旗帜
真正让芷江的和平文化耀眼于全世界的还是因为这座小小的湘西边城与中国抗战的胜利有着重要渊源。“烽火八年起卢沟,受降一日落芷江”。抗日战争爆发后,芷江这个黔楚咽喉,便自然成为捍卫西南大后方的前沿军事重地。国民党宪兵司令部、中央政治大学、航空第九总站等大批机关、学校、工厂先后迁来,呈现出战时的经济文化繁荣。一时间,芷江县城成为远近闻名的“小南京”,经济的繁荣为抗战的胜利奠定了物质基础。正是在驻芷空军和芷江军民的严密护卫下,当时唯有芷江机场安然无恙,芷江机场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抗战中还有一群来自大洋彼岸的青年志士,为“维护世界和平,遏制邪恶战争”在陈纳德将军率领下来到这里组成“飞虎队”,加入抗击日本法西斯侵略的队伍中。
综上所述,运用血清胆红素与尿酸指标水平检验冠心病患者患病情况,具有显著临床检验价值,其能够有效判断患者冠心病病变情况,并作为基本依据指导制定出高效、合理的治疗方案,应用价值较大。
在芷江受降过程中,中国传统和平文化的核心思想“仁”和“礼”也得到了充分体现和运用。中国方面为早日实现和平表现出了中华民族传统的仁爱之心、不计前嫌、以礼待人的宽大心怀,是促使芷江受降顺利进行的重要因素之一。据主持受降仪式的萧毅肃将军的儿子萧梦麟老人回忆,“受降前的晚上,中方特意把德国向美国投降的影像资料放映了很多遍。但最终只采纳了尊重对手私人人格这一点。”[6]12在对待来降日使方面,给他们安排的居住条件,“连日方投降专使人员都觉得中国方面宽大优遇。”[7]141日本降使的伙食安排同国民党士兵一样[6]13。今井武夫在回忆录中说:“我们在芷江停留期间,由负责接待的将校陪同,大家围一圆桌而坐,虽然是农村饭菜,每餐都准备了丰富伙食,尽量饱餐。”[8]270在会谈中,中方人员总是经常使用“请”、“贵官”、“贵司令”、“希望”等礼貌字眼,在递交第一号备忘录时,萧毅肃将军也是“请”今井武夫转交冈村宁茨[9]119,中国方面对日本降使的礼遇让今井武夫大出意外:“不料敌国军人却对我们洋溢着友邻之爱,此时此地,越发增加了我们感激的心情。”[8]271消除了日军因失败产生的恐惧、绝望和抵触心理。正如夏立发教授分析指出:“在芷江受降背后隐含着深厚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仁’、‘礼’的思想,其中所蕴涵的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代表了当今全人类共同追求的理性、正义与公平。”[10]
综上所述,芷江苗、汉、侗、土家古老的民族基因传承着和平文化;抗战受降的历史机遇孕育了和平文化;现实发展的需求催生了和平文化。同时由于和平文化本身具有很强的开放性和包容性,随着社会的变迁和时代的发展,不断被赋予全新的内容,和平文化在当代社会将呈现出较为独特的发展趋势:
一是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和政治格局多元化的形成,和平文化不断走向繁荣,逐步在全世界各民族文化中显露出人类优秀文化的发展势头。
划时代的重大历史事件,叱咤风云的沧桑史迹,留下大量举世无双的抗战遗迹、珍贵精粹的抗战文物、翔实准确的“三亲”(亲历、亲见、亲闻)史料,使芷江抗战文化内涵博大精深。芷江的和平文化就是中国传统的“和合”文化与特定条件下的芷江抗战文化相互交融碰撞的产物。它在文明与野蛮的冲突中累积,具有民族和世界的双重印记,是一种相对复杂的文化现象。在和平与发展成为当今世界永恒主题、构建和谐社会已成为全国上下一致共识的今天,我们不能不重提芷江的历史,这座当年作为我国第一个抗日战争受降地的边远小城最能激发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热情。芷江受降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走向胜利、走向和平的起点,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的历史见证。这里拥有全球唯一纪念“二战”胜利的标志性建筑物和“二战”期间盟军军用机场的遗址,还有著名的“芷江保卫战”的遗址,这些都显示出芷江丰厚的民族历史底蕴和国际和平文化积淀。芷江已成为和平文化发展道路上的一面旗帜。
二是和平文化日益走向大众化、世俗化、经济化,为更多的平民百姓和国际友人所分享和接受。
笔者注意到近年来芷江和平文化与经济政治相互交融的特点和发展趋势,当地政府立足于改革开放的实际和构建和谐社会的需要,结合旅游文化、休闲文化的发展潜力,在内容和形式上积极创新,以不断增强中国特色和平文化的吸引力和感召力。因此,芷江和平文化的发展无疑成为“打造江南名镇,构建和谐芷江”的新型模式。和平文化是一种具有很强现实意义的先进文化,它已渗透融入到芷江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当年名扬海外的七里桥受降地,其受降纪念坊、受降堂、抗日战争胜利受降陈列室,新建的飞虎队纪念馆,成为中国抗战史学研究与爱国主义教育相结合的纪念基地;有着辉煌历史的芷江机场,经过改扩建后已正式复航,极大地改善了芷江、怀化市乃至整个湘西的高速交通环境,加强了与东南沿海、其他地区之间的联系,对于中西部区域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芷江以和平文化为纽带,加强了与美国、欧盟、东南亚、港澳台等国家和地区的经贸往来及文化交流。2005年芷江已与法国诺曼底格朗康迈西市缔结为友好城市,与汉斯市二战纪念馆建为友好馆,并与两地市政府建立了友好互访和经贸往来机制,带动芷江经济的发展。年近90的陈香梅女士一直为和平事业挥洒余力,她捐资帮助芷江修复抗日战争纪念馆,给芷江捐赠大量宝贵的史实资料,并主动联络海外参加“二战”的“飞虎队”队员,在世界舞台上为和平呐喊,使芷江这个为人类和平和世界安宁曾经作出过突出贡献的历史名城,为愈来愈多的中外人士所熟悉。
三是和平文化多样性以不同民族、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冲突与交融而得以发展壮大,是当代世界和平文化发展的一种趋势。
多元文化观念突显为当代的重要论题,这显然与全球化加剧有关。一方面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具有领导地位;但另一方面,在一个号称高度民主化的国际新秩序结构中,发展中国家也有选择的自由,尽管这种选择的实质依然是少数政治威权人物的选择,但民主化的国际格局中,无疑留下了较大的空间余地。政治上的可选择性,经常是以文化传统的不同为依据。政治具有可比性,都是现代性的产物,一目了然;但文化之久远深厚,神秘不可知,让人捉摸不透。发展中国家在强调文化的差异性的同时促使母体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交流和碰撞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在当今世界各种矛盾存在和激化的国际背景下,人类世界要保持一种既是多元共存而又和平发展的状态,急需建构一种有利于未来世界和平发展的“和”的哲学观、价值观,为相互冲突的人类利益群体提供一种共同的思维模式、价值目标和努力方向。当今世界各国合作趋势越来越强劲,既为和平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同时也将世界各国的利益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因此和谐思想永远是维护世界和平和地区稳定的精神力量。
三、近年来芷江和平文化发展对构建小城镇和谐社会的典型意义
胡锦涛主席曾在联合国发表了题为“努力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的重要讲话,向世界提出了建设和谐世界的主张和倡议。和谐世界是中国和平发展的最终目标,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精神,“和谐世界是中国政府执政哲学在外交领域的自然延伸,是传统和谐思想与现代双赢观的结合。”[11]因此和平文化成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重要保障和强大动力,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现实基础和内在要求。
首先,芷江和平文化发展对构建小城镇和谐社会具有示范性
实现社会和谐是人类几千年来孜孜以求的境界,也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不懈的追求和奋斗目标。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一个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这与和平文化所倡导的境界和目标是一致的。和平是和谐的基础,和谐是和平的提升,没有和平就谈不上和谐。构建和谐社会的首要任务就是永保和平、促进发展,芷江近年来正在努力营造“和”的氛围,倡导“和”的理念,在发展的要求上加快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这不仅有利于提高当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精神素质,而且对于全球和平与发展事业,也是一个很好的成果展示。具有开放、包容、兼收并蓄传统的芷江人民,大力弘扬和平文化,振兴中华民族精神,用和平文化搭建与世界对话的平台。和平已成为芷江城市建设的特色和主题,既彰显了芷江历史文化名城的魅力,又把芷江融入当今世界性主流和中国全新的战略布局之中;既挖掘和利用了芷江的历史文化资源,又体现了城市与时俱进的精神,也是构建小城镇和谐社会的范例。
其次,芷江和平文化发展对构建小城镇和谐社会具有推动性
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就是加快发展、繁荣经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表明经济富庶才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基础,故芷江作为经济基础薄弱、经济实力不强、经济效益不高的内陆后发展地区,当地政府必须始终坚持把和谐发展作为衡量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最高标准,围绕以提高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和谐指数、幸福指数来谋发展、抓发展、求发展,最终实现芷江经济社会的和谐发展。在挖掘整理和平文化资源的同时,立足本地交通、资源和区位优势,抢抓西部大开发的历史机遇,加速推进农业产业化、山区工业化、农村城镇化和旅游国际化进程。如今的芷江旅游产业逐步成为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芷江正积极与张家界、桂林等周边著名景区开展横向联合,不断拓宽芷江旅游业的发展空间,把和平文化旅游资源推向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把芷江建设成具有吸引力、凝聚力的抗战圣地和国际和平城,同时通过举办“国际和平文化节”把文化品牌转化成旅游品牌,把文化优势转化成产业优势,把文化效益转化成经济效益,通过加强和平文化国际间交流的窗口,大力推进芷江旅游国际化,更好地为弘扬和平文化提供发展支撑,使和谐芷江的形态得到进一步展示。
第三,芷江和平文化发展对构建小城镇和谐社会具有开拓性
中国“和谐”理念经过长期的熏陶,渗透到芷江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日常生活中显露的和而安康、和气生财,和衷共济,政通人和,内外和顺,家和万事兴等等,体现了一种博大宽广、包容兼顾的精神境界,体现了追求协作、团结共进、开创未来的客观要求,体现了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关系的经验结晶,芷江和平文化已形成多民族和睦共存、多元文化融合共生,重视人与社会、自然统一并生的文化传统。具有中国特色的“和平文化”正是建构这种“和谐世界”的一种文化资源,中国和平文化发展的最终目标就是达到人类的和谐:个人的、社会的、世界的和谐。超越国家、民族、地区和意识形态的“和平”理念将成为21世纪国际社会生活伦理关系的基本准则。和平文化已经同芷江紧密地融为了一体,成为了一种具有代表性并深受认同的品牌和形象。特殊历史背景下形成的和平文化具有超越地域、种族、时空的震撼力,芷江主打和平文化牌,是芷江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寻求芷江经济与全球经济一体化平台的结果,是研究芷江历史推进旅游国际化进程的一种新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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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Peace Culture in Zhijiang
ZHANG Yan1,TIAN Jun-quan2
(1.NormalSchoolofJishouUniversity,Jishou,Hunan416000;2.HunanPeaceSchool,Zhijiang,Hunan419100)
Abstract:With the improvement of peace value in the whole world,the concept of peace culture appears accordingly.However,the peace culture as a specific culture form is always the most changeable.Therefore,we can not only elucidate its variation of reason and process theoretically but also make an improvement in city construction practically by historically exploration,modern explanation and global integration and research of peace culture.
Key words:peace culture in Zhijiang;historical transition;development trend
收稿日期:2016-02-24
作者简介:张艳,1973年生,女,湖南芷江人,讲师,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会副研究员,研究方向:历史文化、和平文化;
中图分类号:G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743(2016)03-0023-04
田均权,1961年生,男,院长,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基地学科带头人,研究方向:历史文化、和平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