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字幕翻译归化与异化策略解读——以《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老友记》为例

刘畅立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长沙 410205）

影视字幕翻译归化与异化策略解读
——以《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老友记》为例

刘畅立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长沙 410205）

影视字幕翻译中归化和异化是两种首要的策略，这主要是由字幕翻译的特点、翻译的目的和读者的要求而决定的。《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老友记》的字幕翻译艺术显示出归化和异化可以成功实现观众对剧情的理解以及异域文化的忠实展现，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字幕翻译；《一个购物狂的自白》；《老友记》；归化；异化

影视剧作为一种文化娱乐方式，一直深受大众亲睐。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网络时代的普及和流行，国外影视，特别是美国电视剧（以下简称“美剧”）和电影，因其独有的想象丰富、构思新颖、诙谐幽默而愈发受到人们的关注和喜爱。一部外国影视剧的成功，除了作品本身精彩的情节设计、精湛的画质音效之外，字幕翻译也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因此在翻译界，字幕翻译也越来越受到重视。钱绍昌教授曾经提出：“如今译制片受众（观众）远远超过翻译文学作品受众，影视翻译对社会的影响也绝不在文学翻译之下”[1]61。恰当的字幕翻译可保证观众顺利完成观影、较好地理解剧情，达到欣赏影片的目的。本文以《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老友记》两部影视作品为例，阐述字幕翻译的特点，探讨归化和异化两种翻译策略在影视作品字幕翻译中的运用。只有将两者有效结合，字幕翻译才能更加贴切精确。

一、《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老友记》剧情简介

美国电影《一个购物狂的自白》（以下简称《购物狂》）讲述的是女主人公瑞贝卡怎样从一个狂热的消费爱好者，经过一系列跌宕的人生经历，最终认识到不理智购物给自己造成的诸多困扰与烦恼，成功地改掉自己“狂购物”毛病的励志故事。影片改编自英国畅销书作家索菲·金塞拉的作品《购物狂的异想世界》，是由美国执导过奇幻儿童题材的电影《彼得·潘》，曾获英国电影学院奖的著名导演P·J·霍根的又一力作。电影时尚大气，色彩明艳，节奏轻快，情节轻松，语言风格也凸显了其鲜明的美国特色：跳跃、简洁，深受观众的喜爱。《老友记》是中国观众十分熟悉的美剧，以风趣幽默为特色，围绕着美国纽约六位主人公的生活展开故事情节，该片拥有浓厚的美国文化风格，风靡全球，至今余音不绝。熟悉《老友记》的观众不但对主人公的故事如数家珍，还对他们的个人特征了如指掌，知道他们说话的习惯，了解他们的好恶；明白他们之间插科打诨的各种文化典故，清楚各种出现在剧中的美国文化现象。这两部作品在中国能够拥有如此广泛的受众，取得巨大成功，电影的字幕翻译功不可没。它很好地传递了人物角色的一切语言活动，让观众感同身受、乐于接受，同时又通过字幕翻译将美国文化进行诠释及说明，保留了原汁原味的文化特色，同时又让观众寻找到与本国文化中相通的部分，在会心一笑的同时得到情感上的共鸣。

二、字幕翻译的主要特点

字幕翻译是联系观众与影片的交流纽带，同时也是观看电影的有力辅助。借助字幕翻译，译语观众可以感受到与源语观众相类似的心理体验，充分体会到影视作品的魅力。字幕翻译与普通的文本翻译不同，有其自身的特点。著名学者迪亚斯·辛塔斯指出：“字幕翻译通常在屏幕的底部显示书面的文本，用以记录演员的对白和组成视觉影像部分（如信件、涂鸦和图画说明文字）或者组成配乐部分（如歌曲）的其他语言信息”[2]195。字幕翻译有瞬时性、局限性以及易读性三个主要特点。“瞬时性”是指字幕停留在屏幕上的时间有限，影视作品的字幕要求语图像声音同步[3]137。语言是动态的，作为与其相配合的字幕在屏幕上也是一闪而过的，它不像书面文字的印刷品，可供读者反复阅读体会，在电影对白结束之时如果字幕还没有完结，势必会影响观众的观影效果。“局限性”是指字幕翻译有着时间和空间的制约。一般来说，画面上最多每次出现35个英文字符，15个汉语字符；所以每张画面下方通常只有一行字幕，最多两行。同时，为了让字幕翻译与对白协调一致，每行字幕停留的时间，一般为2-3秒[4]39。所以，结合字幕翻译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性，在进行字幕翻译时“就要求译者必须选用常用词、常用字，用短小精悍、灵活多变的句式，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实现信息的传递”[5]95。“易读性”是指影视作品大多以对话为主，反映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语言，所以字幕翻译要做到朗朗上口，连贯流畅。这就是说，字幕翻译是对白口语化的体现，要结合口语简洁、自然的特点将其呈现，不能让观众觉得晦涩生僻，难以理解。作为一种大众艺术，外国影视作品要被广大观众接纳并且雅俗共赏，字幕翻译易读性的特征不容忽视。

基于以上三个特点，字幕翻译就需做到时间上与对白同步、内容上言简意赅、理解上通俗易懂；其次，译文在文体，语言风格上还要尽量与原文一致，以便同时将影视作品中独特、丰富的异域文化展现给观众。

三、归化与异化策略

影视剧是文化的集合体，其字幕也反映了不同国家的文化和习俗；对于文化的翻译、文化差异的处理，一般的，有异化(alienation)和归化(adaptation)两种策略。前者主张译文应以源语或原文作者为归宿，后者则认为译文应以目的语或译文读者为归宿[6]12-13。1813年，德国哲学家、翻译理论家施莱尔马赫（Schleiermarcher）在《论翻译的方法》一书中提出：“翻译的途径有两种：一种是尽可能让作者安居不动，而引导读者去接近作者；另一种是尽可能让读者安居不动，而引导作者去接近读者”[7]42。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Lawrence Venuti）在其著作《译者的隐形：翻译史论》中将施莱尔马赫提出的第一个观点称为异化，第二个观点称为归化。同时他认为，异化是让读者去适应作者，要读者去感受源语的语言习惯和文化传统。正如韦努蒂所说，“采用异化策略的译者，目的是扩大翻译实践的范围，而不是去困扰读者或妨碍阅读，更不是要让读者有翻译腔的感觉，而是要创造可读性的新的条件。”[8]19

主张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的“归化派”研究者提出：要尽可能地将源语文化转换成目的语文化。译者也是“传播者”；在跨文化交际中，他要消除隔阂，把源语文化的意义传递给目的语文化的读者[6]13。在字幕翻译中，归化可使独特的异域文化内容转化为译入语明白易懂的内容，最大限度地淡化原文的陌生感，让作者向读者靠拢；而异化则相反，将异国文化如实引至译入语，保留源语的文化特点与语言风格，让读者向作者靠拢。综上所述，影视字幕翻译中采取归化和异化为两种主要策略，与文化因素息息相关，字幕翻译的特点、翻译的目的和读者的要求都是译者必须考虑在内的问题。

四、归化与异化在字幕翻译的具体运用

电影《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美剧《老友记》情节贴近生活，对白轻松诙谐，都有幽默滑稽的人物角色，都有妙语连珠的独特见解。归化与异化将其丰富的对白内容，深邃的故事内涵，展现得一览无余。

（一）归化

郭建中在他的《翻译中的文化因素——异化与归化》一文中指出：Nida可以说是归化的代表人物。他提出了“最切近的自然对等”的概念，并从社会和文化的角度出发，把译文读者置于首位，并仔细分析源语信息的意图[6]13。影视作品大多来源于生活，口语化现象明显，要成为一部被译语观众接受并喜爱的电影或电视剧，字幕翻译就一定要符合人们的阅读习惯，实现源语与译语的自然对等，拉近作品与观众的距离。

例如在《购物狂》中瑞贝卡前杂志社去应聘时，前台雇员说的话：

EMPLOYEE:They did post it on the Web.Let’s see,who got the job?Oh...Speak of the devil.

雇员：他们在网页贴了出来，让我看看，是谁得到了这份工作。噢，说曹操曹操到。

在影片中，瑞贝卡一直向往能在著名时尚杂志社Alette工作，当有一天真正得到这家杂志社面试通知的时候，她兴奋不已。当她“信心满满”地登上通往杂志社的电梯，并来到前台询问应聘事宜的时候，却被雇员告知，这个空缺职位已经于昨日定下人选，已公布在杂志社网页上。至于是谁，当正要说到这个人名的时候，这个人恰好出现了，所以剧中雇员用了一句英语典故“Speak of the devil"来表达意思，完整的形式是 "Speak of the devil, and he shall appear.”在之前的欧洲中世纪，这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表示只要谈到魔鬼，魔鬼就会来。随着时间推移，自20世纪以后此句谚语的意思演变成“谈到谁，谁就来了”。几乎无一例外地，中文里都把“Speak of the devil”翻译成“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种将外国文化转化成中国观众熟悉的典故表达，就是归化翻译策略的极致表现。当影片中雇员正要告诉瑞贝卡，这个职位的获得者是Alicia Billington，踏着高傲步伐的Alicia本人就正好出现了，所以这句翻译十分精准地反映了原句的意思，在保留原文化意义的同时，通过归化找到与中国文化的相通点，使中国观众一看便心领神会。

又如《购物狂》中另外一例：

CUSTOMER:Jeannie,Pucci boots!

REBECCA:Uh,oh,I’m so sorry.I had’em first.

CUSTOMER:But you put them down.

REBECCA:No,I know I did,but I saw’em first,so I’m gonna take’em.Then you took your hands off them.Give me the boots,and no one gets hurt!

顾客：珍妮，Pucci的靴子！

瑞贝卡：哦，很抱歉，我先抢到的。

顾客：但你放下来了。

瑞贝卡：不，我知道我放下了，但是是我先看到的，所以我要买。

顾客：但是你把它们放下了。

瑞贝卡：给我靴子，那么我们都将相安无事！

这个场景出现在如Gucci，Calvin Klein等众多世界名牌的折扣售卖会上，瑞贝卡看中了一双Pucci品牌的靴子，但是对于是否要买下这双靴子内心摇摆不定，当她犹豫着将已经拿到手上的物品放下时，却遭到另一顾客旋风般的哄抢，此举瞬间激起了瑞贝卡无限的斗志，两个人立刻就靴子的归属是谁展开了一阵“搏斗”，“Give me the boots,and no one gets hurt!”，通过归化的手法，将“no one gets hurt”诠释为一句中国的四字成语，译成“给我靴子，那么我们都将相安无事！”体现了瑞贝卡想要夺回这双靴子的强烈愿望和霸气语言，让人看后忍俊不禁。

在《老友记》的字幕翻译中也大量运用了归化的手法，这种方式从中国观众的角度出发，能够使观众顺利理解剧情。例如：

RACHEL：I’d give you ten free Ralph Lauren shirts.(episode 5)

瑞秋：我送你十件名牌衬衫。

剧中瑞秋向乔伊承诺送给他十件拉尔夫·劳伦品牌的衬衫，让他帮她一个大忙。文中提到的拉尔夫·劳伦是美国经典的高品质时装品牌，在美国家喻户晓，但是中国观众不一定熟悉。如果直接翻译成原文的表述，可能会让观众一时不好理解，不明白拉尔夫·劳伦到底是个什么层次的品牌，使得瑞秋提出作为礼物重重感谢乔伊。译文翻译成“名牌衬衫”，巧妙地用归化策略，既瞬时达意，又很好地向译语观众靠拢，在不影响原文理解的基础上很好地做了转化。

在《老友记》中另一个场景，莫妮卡为一位美食专栏的评论家带班，在当地一家报纸上严厉批评了一家餐厅的食物，该餐厅的负责人Allesandro（亚历桑卓）过来找莫妮卡评理时的这么一段对话，字幕翻译中也很好地运用了归化的策略：

ALLESANDRO:I want a retraction!Our food is not inedible swill!

MONICA:I couldn’t eat it!I have five friends who couldn’t eat it,and one of them eats books.

ALLESANDRO:Well,our service is not grossly incompetent.(episode 4)

亚历桑卓：我要你（把之前的评论）收回去！我们的食物绝非难以下咽的泔水！

莫妮卡：我根本就吃不下去！我的5个朋友都吃不下那种东西，而他们其中一个平常连书都可以吃。

亚历桑卓：那么，我们的服务也不是毫无水准的吧。

“I couldn’t eat it!”译为“我根本吃不下去！”。“根本”一词的使用，将莫妮卡吃到劣质食物时的愤怒心情展现得十分具体透彻，归化策略将剧中人物的情感有效地传递到了观众身上，仿佛让观众也感同身受体会到了那食物有多难吃。如果照字面意思直接翻译成“我不能吃下去！”即显得生硬，而且根据语境，也不符合汉语的表达的习惯。同时字幕翻译中“我们的食物绝非难以下咽的泔水”里的“难以下咽”“我们的服务也不是毫无水准的吧”中的“毫无水准”，同样也是典型的归化手法，运用中国四字格词语，使人物对白表达顺畅自然。同样，在莫妮卡与餐厅负责人亚历桑卓对话中，莫妮卡指出餐厅的番茄酱味道不佳，亚历桑卓即说“Hey,I’m proud of that source;it’s delicious.”（译文：嘿，那是我引以为傲的酱汁，这很美味。）“引以为傲”这个四字成语的使用，使语言非常具有本土化特色，使观众可以在理解上有熟悉感，拉近了台词与观众的距离。

（二）异化

因为中西文化存在着差异性，所以异化适当地保留了源语的文化特征，反映了异域的语言特色。郭建中认为，异化的效果，可以通过多种方法获得。首先是文本的选择。译者可以选择不同于译入语文学规范，甚至挑战译入语文学规范的外语文本来翻译，以取得异化的效果。其次是多种话语策略（词语的选择）可获得异化的效果。可以运用多种语言形式进行实验，可以紧贴外语文本来翻译，也可以选择能为读者理解但并不广泛使用的词汇和句型[9]35。结合以上观点，笔者认为，紧贴外语文本来翻译，忠实地反应了源语的语言文化特色，可以是异化的表现方式之一。

例如：在《购物狂》中，前台雇员对瑞贝卡说：

EMPLOYEE:Alette may be your Emerald City.

雇员：Alette也许是你的“翡翠城”。

翡翠城是美国著名奇幻冒险故事《奥兹国历险记》（又名《绿野仙踪》）中的场景，是这部作品中富有代表性的名词。翡翠城，富丽堂皇，是奥兹国的中心地带，拥有着重要地位。影片中Alette杂志社气势磅礴，在业界地位不可小觑。将Emerald City紧贴外语文本翻译成“翡翠城”，是一个典型的异化处理手法，原原本本地体现了异国文化元素，它可以唤起观众对于“翡翠城”名词本身的任何瑰丽的想象，让观众瞬间明白Alette杂志社在瑞贝卡心中的地位以及重要性。

对文化元素进行异化翻译又如在《老友记》中，莫妮卡在电话里对Syl婶婶说的一段话：

MONICA:Aunt Syl,stop yelling!All I’m saying is that if you had told me vegetarian lasagna,I would have made vegetarian lasagna.(pauses,listens to person on phone)Well,the,the meat’s only every third layer,maybe you could scrape.(episode 1)

莫妮卡：Syl婶婶，别喊了!如果你告诉过我你要素的意大利千层面，我就会给你做素的了。好吧，肉都在第三层，也许你能把它们刮下来。

莫妮卡讲到的Lasagna是外来词，烤制或卤的宽面条，名为“意大利千层面”。它由多层宽面条叠加而成，每一层配上肉末、甜椒、洋葱、蘑菇片和奶酪，味道鲜香浓郁，是一道传统的意大利面点，享誉全球的美食。对白翻译采用异化的方法，直接使用面条的名称“意大利千层面”，让中国观众即时体会到了异国饮食文化的特色，让浓厚的异域风格第一时间传递到了中国观众的感官里。同时，在《老友记》里，用异化手法对于饮食文化词汇进行翻译的例子比比皆是，如：marinara sauce（意式番茄酱）、rum（朗姆酒）、Rocky road（岩石路，一种果仁巧克力冰淇淋）、cookie dough（曲奇冰淇淋）、western omelet（煎蛋卷）、tart（果馅饼）、vegetarian pate（素菜面团）、Pretzel（椒盐卷饼）[10]等等。使用异化策略对外国饮食文化词汇进行翻译，非常好地保留了源语文化元素的特点，体现了原汁原味的外国文化风味，同时又让观众充分领略到跨文化的魅力。

结语

作为两部深受中国观众喜爱的美国影视剧，电影《一个购物狂的自白》和美剧《老友记》使观众们享受到了美妙的观影感受。人们或轻松愉快开怀大笑，或因思考剧中哲理而陷入沉思。字幕翻译帮助观众与剧中人物一起感受生活、体验人生，也同时向中国观众展开了一幅世界文化的画卷，五彩斑斓。归化和异化，是在影视剧字幕翻译中两个极其重要的策略，它们相互交融，相辅相成。韦努蒂在他的《译者的隐形》第二版说道：“‘归化’和‘异化’不是一对截然不同的两个二元对立的术语”[9]34，郭建中也提出：在实际的翻译过程中，不可能永远只遵循一种原则或采用一种方法。因此，也不可能有任何译作完全是以源语文化为归宿，或完全是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的[6]16。归化，根据具体的语境将字幕转化成让中国观众感到亲切自然的地道汉语表达，实现了人物情感或语义的有效补充；异化，最大限度地反映了源语的文化意象和语言特色，既保留了异国情调，又不影响观众对影视剧情的理解。因此，将归化和异化进行结合，让其发挥各自的优势，呈现出完整贴切的译文，是影视剧字幕翻译的上佳之策。

参考文献：

[1]钱绍昌．影视翻译——翻译园地里愈来愈重要的领域[J]．中国翻译，2000(1):61．

[2]Diaz Cintas,Jorge．Audiovisual translation in the Third Mil-lennium［C］//In G．Anderman&M．Rogers(eds．)．Translation Today:Trends and Perspectives．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6: 195．

[3]张燕清．影视字幕翻译方法研究[J]．电影文学，2008 (10):137．

[4]李运兴．字幕翻译的策略[J]．中国翻译，2001(4):39．

[5]杨洋．电影字幕翻译述评[J]．西南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4):95．

[6]郭建中．翻译中的文化因素:异化与归化[J]．外国语, 1998(2)．

[7]Schleiermarcher A．On the Different Methods of Translating[A]．Theories of Translation:An Anthology of Essays from Dryden to Derrida[C]．Schulte,R& Biguenet,J．Chica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2:42．

[8]Venuti,L．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A History of Translation(Second Edition)[M]．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8:19．

[9]郭建中．异化与归化:道德态度与话语策略——韦努蒂《译者的隐形》第二版评述[J]．中国翻译，2009(2): 34-35．

[10]李静．《老友记》字幕翻译探析[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5):287．

Analysis of the Strategies of Adaptation and Alienation in Subtitle Translation——Cases Study on Confessions of a Shopaholic &Friends

LIU Chang-li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205)

Adaptation and alienation are the two prime strategies in the subtitle translation,which is chiefly decided b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ubtitle translation,the purpose of translation and the readership．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subtitle translation init leads to the conclusion that both strategies,which complement each other,can achieve the success of the audience’s understanding of the plot as well as the faithful display of the foreign culture．

subtitle translation;adaptation;alienation

H059

A

1674-831X（2016）06-0091-05

[责任编辑：葛春蕃]

2016-10-13

刘畅立（1981-），女，湖南长沙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讲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