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永远在路上
2016-03-15叶晖南李东方
叶晖南 李东方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北京100080)
长征永远在路上
叶晖南 李东方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北京100080)
长征,这场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的战略转移,从它开始的那一刻,即受到国内外广泛关注。80年来,国内外专家、学者和普通民众关注、介绍和研究红军长征的热情经久不衰,长征的独特魅力吸引着国内外无数人对其产生着浓厚的兴趣,红军长征的深远影响仍在继续。长征精神凸显着巨大的时代价值,引领着中国人民的新长征之路。
长征;长征情结;新长征
长征是一部史诗,记录着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工农红军艰苦卓绝而又波澜壮阔的历程;长征是一座丰碑,铸就了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长征的独特魅力仍吸引着国内外无数人对其产生着浓厚的兴趣,中国共产党人的长征情结也促使其引领着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长征路上不断前进。
长征:仍然没有讲完的故事
长征是什么?历史上,不同的人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毛泽东说:“我们说,长征是历史记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历史上曾经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吗?十二个月光阴中间,天上每日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地下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路上遇着了说不尽的艰难险阻,我们却开动了每人的两支脚,长驱二万余里,纵横十一个省。请问历史上曾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吗?没有,从来没有的。长征又是宣言书。它向全世界宣告,红军是英雄好汉,帝国主义者和他们的走狗蒋介石等辈则是完全无用的。长征宣告了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围追堵截的破产。长征又是宣传队。它向十一个省内大约两万万人民宣布,只有红军的道路,才是解放他们的道路。不因此一举,那么广大的民众怎会如此迅速地知道世界上还有红军这样一篇大道理呢?长征又是播种机。它散布了许多种子在十一个省内,发芽、长叶、开花、结果,将来是会有收获的。”[1]149-150
刘伯承说,从一九三四年十月到一九三六年十月的整整两年中,中国工农红军离开了原来的根据地,举行了震惊世界的二万五千里长征。长征中,红军斩关夺隘,抢险飞渡,杀退了千万追兵阻敌,翻越了高耸入云的雪山,跋涉了渺无人烟的草原,其神勇艰苦的精神,充分显示了共产主义运动无比顽强的生命力,表现了共产党领导的军队无坚不摧的战斗力量。[2]1
斯诺认为,长征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远征”[3]161,“是军事史上伟大的业绩之一。……与此相比,汉尼拔经过阿尔卑斯山的行军看上去像一场假日远足。”[3]160
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在《三大洲》一书中说,红军长征“表现了惊人的坚忍力”。[4]10
哈里森·索尔兹伯里说:“1934年中国革命的长征却不是什么象征,而是考验中国红军男女战士的意志、勇气和力量的人类伟大史诗。它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行军’,不是战役,也不是胜利。它是一曲人类求生存的凯歌,是为避开蒋介石的魔爪而进行的一次生死攸关、征途漫漫的撤退,是一场险象环生,危在旦夕的战斗。”[5]1
美国军事史学家塞缪尔·格里菲斯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书中认为,红军长征较之公元前400年1万希腊人从波斯到黑海的撤退,是“一次更加雄伟的壮举”,“中国共产党人,以他们反复经受的考验证明,他们能够忍耐难以言状的艰难困苦;能够战胜途中大自然好像决意要阻挠他们前进而向他们提出的一切挑战;能够击败下定决心要消灭他们的敌人而达到自己的目的。”[6]
美国学者威廉·莫尔伍德惊叹:“长征简直是将革命划分为公元前和公元后的一条分界线”;日本学者冈本隆三称“长征的成功是二十世纪的一大奇迹”。英国学者迪克·威尔逊在《一九三五年长征:中国共产主义幸存者的史诗》一书中认为:“长征已经在各大洲成为一种象征:人类只要有决心和毅力,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7]
作为敌对的国民党政府及地方军阀,对红军长征则是另一种态度。蒋介石说:“共军离了老巢,东流西窜,老百姓不附和他们。这次追剿,与国军在江西围剿时,情形大不相同。我们一定可以解决他们,你们必须有信心。”[8]2
长征,这场让红军历经千辛万苦却又锻炼了红军队伍的战略转移,受到了国内外无数人的关注。80年来,国内外专家、学者和普通民众关注、介绍和研究红军长征的热情经久不衰,红军长征的深远影响仍在继续。正如美国学者安东尼·加拉文特撰文所说:“长征仍然是一个没有讲完的故事。”[9]
长征故事的传播
长征中,中国共产党向沿途百姓传播着自己的政治理念和主张,动员群众支持和拥护共产党和红军开展革命斗争。同时,红军在长征中严明的纪律和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光辉形象和英雄事迹,通过群众的口口相传,在长征沿途广为流传。
1935年2月,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部在《告工农劳苦群众书》中提到:“我工农红军从江西转移作战地区,长征到川贵边地域……”,“长征”一词首次被使用。5月下旬,以红军总司令朱德名义发布的《中国工农红军布告》宣示:“中国工农红军,解放弱小民族;一切彝汉平民,都是兄弟骨肉。可恨四川军阀,压迫彝人太毒;苛捐杂税重重,又复妄加杀戮。红军万里长征,所向势如破竹;今已来到川西,尊重彝人风俗。军纪十分严明,不动一丝一粟;粮食公平购买,价钱交付十足。凡我彝人群众,切莫怀疑畏缩;赶快团结起来,共把军阀驱逐。设立彝人政府,彝族管理彝族;真正平等自由,再不受人欺辱。希望努力宣传,将此广播西蜀。”“长征”一词被再次使用。1935年12月,毛泽东在《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的报告中指出:“长征是宣传队,是宣言书,是播种机,是以我们的胜利和敌人的失败而结束”,从此,“长征”一词被广泛使用开来。
1936年8月5日,毛泽东和军委总政治部主任杨尚昆联署,向参加长征的同志发起征稿:“现因进行国际宣传,及在国内和国外进行大规模的募捐运动,需要出版《长征记》,所以特发起集体创作。各人就自己所经历的战斗、行军、地方及部队工作,择其精采有趣的写上若干片段。文字只求情通达意,不求钻研深奥。写上一段即是为红军作了募捐宣传,为红军扩大了国际影响。”同时,又向各部队发出电报:“望各首长并动员与组织师团干部,就自己在长征中所经历的战斗、民情风俗、奇闻轶事,写成许多片段,于9月5日以前汇总交总政治部。事关重要,切勿忽视。”[10]经三个月的努力,到10月底共收到稿件200余篇,50万字。经过编校整理,1937年2月,书稿完成,共收录100篇文章,定名《红军长征记》。埃德加·斯诺所著《红星照耀中国》(即《西行漫记》)许多内容和素材皆取之于这些稿件。1942年11月20日,《红军长征记》作为“党内参考资料”,由总政治部付印。
1937年7月,董健吾(化名“幽谷”)以《红军长征记》的材料为基础,撰写了《红军二万五千里西引记》,发表在上海出版的《逸经》杂志上,在国民党统治区引起轰动。
抗战前后,外国记者如埃德加·斯诺、海伦·福斯特、史沫莱特和中国记者范长江等相继访问延安,广大国人通过《西行漫记》和《中国的西北角》等著作,知道了更多有关长征的史实,长征的事迹广为传播,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的英勇事迹和政治影响扩大到全世界。
新中国成立后,许多参加过长征的老同志纷纷发表关于自己的长征回忆,从多侧面反映长征的历程,突出宣传红军的革命英雄主义和艰苦卓绝的精神,总结长征的历史经验,颂扬领袖的丰功伟绩。1957年,大型系列革命回忆录丛书《星火燎原》《红旗飘飘》开始出版,1959年,刘伯承元帅发表《回顾长征》一文,成为建国后领导同志撰写的第一篇有关长征回忆的重量级文章。与此同时,文化界也创作了一系列关于长征题材的作品,如话剧《万水千山》、电影《金沙江畔》《突破乌江》,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和肖华作词的《长征组歌》等,长征中的英勇事迹和革命精神,哺育了新中国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
改革开放新时期,党和国家高度重视长征的纪念活动,长征胜利50周年、60周年、70周年之际,杨尚昆、江泽民、胡锦涛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代表中央发表讲话,高度评价长征。一大批老同志出版了他们的个人回忆录,亲历者长征期间的日记也相继出版,这些著作,较为全面、真实地反映了长征的真貌。文学影视作品也以更宽的视角,更高的境界,更广的范围反映长征。长征沿途各地也举办了各种纪念活动,长征研究者撰写了一系列纪念文章,对长征继续进行着广泛而深入的宣传。1979年12月,斯诺的《西行漫记》于建国后第一次在国内公开出版。1986年,美国记者索尔兹伯里的《长征:闻所未闻的故事》一书正式出版,广为发行,为长征的光辉历史又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长征情节与重走长征路
长征,是一部波澜壮阔的英雄史诗。漫漫征途,血雨腥风,艰难困苦,是什么在支撑着这支衣衫褴褛,疲惫不堪的队伍勇往直前?唯有信念!这种信念及在信念支持下的行为让那些长征的亲历者们孕育了永生无法割舍的情怀。
1935年10月,当红一方面军到达陕北后,毛泽东即写了《七律·长征》,全诗概述了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艰难历程,赞颂了中国工农红军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当埃德加·斯诺离开延安时,毛泽东手书《七律·长征》送给了斯诺。建国前夕,毛泽东送给老朋友朱光的也是手书《七律·长征》。1962年,毛泽东的卫士长李银桥去天津工作,临行前,毛泽东为李银桥题字留念,抄录的仍然是《七律·长征》……
1965年,为纪念红军长征胜利30周年,时任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的肖华历时半年,完成了12首形象鲜明、感情真挚的史诗。当时肖华主任积劳成疾,因病住院,在病榻上吟成大作,随后嘱两个部队文工团谱曲,最终选定了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由作曲家晨耕、生茂、唐轲、遇秋等谱曲的10首词作,合成了《长征组歌》。
上世纪70年代中期,周恩来总理在病重住院治疗期间,曾要求再听听《长征组歌》。著名词作家石祥回忆:“周恩来总理生前曾观看过17次《长征组歌》的排练和演出。《长征组歌》从第一曲《告别》到终曲《大会师》,周总理都能熟练、准确地唱下来。”据周总理身边工作人员回忆:“《长征组歌》是周总理在病中最爱听的革命歌曲之一。”[11]
1982年,离休后的老红军陈靖将军,牵挂着长眠在长征路上的战友们,忘不了为长征作出巨大奉献和牺牲的老区人民。他决定在有生之年再踏长征路。1986年5月,徐向前元帅题写“温故而知新,老马当识途”为他壮行。1986年9月4日,年近古稀的陈靖二走长征路,到1988年6月4日结束,为期21个月640天,先后经过15个省区、406个地市县乡,行程达36000公里。1989年至1990年陈靖三走长征路;1990年至1992年春天,陈靖四度踏上长征路。
对于那些未参加过长征的人们,长征的故事同样吸引着他们。
“长征引起许多青年学生的敬佩和同情,在他们中间激起了浪漫主义的革命倾向,使他们受到鼓舞,奔赴延安。”[12]抗战初期,大批青年来到延安,许多是被红军长征的英雄事迹吸引而来的。曾任国家经委主任的袁宝华回忆:“范长江写的《成兰纪行》在《大公报》上连载,他从成都艰苦跋涉到达兰州,行程三千余里,历经五十余天。他走过的地方,就是红军长征经过的地方。看过全文连载,对我启发、教育很大,确实感到好似乌云隙缝中露出了霞光,中国前途有了希望。”[13]曾任国务院副总理的黄华在《随斯诺访问陕北》一文中也说:“1936年6月中旬,我正在准备毕业考试。一天,看到天津《大公报》刊登的范长江通讯,报道中央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的情况。我想手无寸铁的学生如果不和群众运动以及武装斗争结合起来,作用是有限的。我很自然地萌生了到陕北去的想法,想去参加红军。”[14]
1984年10月16日至1985年10月19日,记者罗开富沿红一方面军长征原路徒步采访,成为继红军长征之后第一个走完原路全程的记者。
1997年9月到2005年6月,原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石仲泉断断续续地基本走完了当年中央红军长征路的全程,同时还走了红四方面军、红二方面军以及红二十五军的部分长征路段。他结合自己的感受和思考,撰写了《长征行》一书,作者“走走党史之路”“走走长征之路”,对长征的研究与宣传推陈出新。
红军的长征和中国共产党的故事,也吸引着无数对中国感兴趣的外国人。1984年,索尔兹伯里夫妇沿着当年红军长征的路线,进行了7400英里(约合23800华里)的旅行,亲身体验了当年红军的长征。1981年,曾任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布热津斯基,带着全家来到当年中央红军强渡大渡河的地方。他说:“我是沿着长征路线来朝圣的。”从2002年10月开始,两名来自英国的青年人李爱德和马普安从江西于都——68年前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出发点起程,开始了他们重走长征路的行程。在谈到重走长征路的原因时,他们说:“在英国时,我们对中国历史基本上一无所知。到中国后,也谈不上对中国历史有浓厚的兴趣。可是在2000年5月,我们的观念开始转变了。原因是那个月我们来到贵州的黎平旅游,在那里,我们得到一位朋友赠送的《红星照耀中国》和一本关于毛泽东自传的书。毛泽东带领中国工农红军进行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简直像神话一样吸引了我们。”[15]2005年3月,70岁的以色列特种部队老兵武大卫,带着寻梦的情结重走长征路。他说,长征中一个又一个神话般的故事,让他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1990年,来自十几个国家的摄影师齐聚长征路。他们用手中的镜头记录下在当年的革命者着手建设这个国家几十年之后,这条曾经险些让他们全军覆没的路变成了什么模样。
长征亲历者肖克、李伯钊、陈靖,以及后来的作家魏巍、乔良、项小米、王霞、江奇涛、石钟山、张品成、铁凝、黄亚洲等,通过重走长征路,创作了大量激情澎湃的文学作品。
发射“东方红一号”卫星的运载火箭被命名为“长征一号”,我国用于太空探索与深空探测的运载火箭被命名为“长征”系列,工厂、医院、公园、道路名被冠以“长征”之名的不知凡几。
新长征仍在继续
长征是如此壮丽的史诗。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一书中写到,“本世纪中没有什么比长征更令人神往和更为深远地影响世界前途的事件了。”他预言,中国改革开放以来进行的新长征,“与几十年前的长征同样艰巨,它很可能成为当代伟大的社会和政治试验”。
关于长征,不论从政治上讲,还是历史的看,给长征以任何溢美之词都不为过。正如同长城代表着中国古代文明一样,长征也已经成为中共革命历史的象征,[16]2是中华民族精神象征的组成部分。自80年前红军长征胜利以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波澜壮阔的伟大长征,夺取了一个又一个举世瞩目的伟大胜利。”[17]长征精神始终凸显着巨大的时代价值。
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指出:“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在过了几十年之后来看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18]1438
“长征是中共党史上最壮丽的一页。长征是中国人民的重要精神财富,人们对长征满怀民族自豪感,并用以提高千百万青年人的觉悟。”[19]正是因为长征的历史意义非凡,在现代汉语词典中,也出现了一个新词——“新长征”,并赋予其极具有历史和现实意义的内涵:比喻在新的历史时期为实现新的目标而艰苦奋斗。
随着党的十一大和五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的召开,宣示着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新长征,在全国展开。《人民日报》在1978年3月6日刊发《八亿人民的新长征》一文,将“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比作“新长征”,此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不同场合的讲话中纷纷提及新长征。新长征的内涵也进一步丰富。正如胡锦涛总书记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进行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积极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为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就是我们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的新的伟大长征。”[18]
2016年7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宁夏考察,并在将台堡向红军长征会师纪念碑敬献花篮,参观三军会师纪念馆。习近平指出,长征永远在路上。这次专程来这里,就是缅怀先烈、不忘初心,走新的长征路。今天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新长征。我们这一代人要走好我们这一代人的长征路。
长征,仍是一个未讲述完的故事。新长征的人们,正在路上……
[1]毛泽东选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1.
[2]星火燎原:第3集[M].解放军出版社,1980.
[3][美]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M].董乐山,译.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2.
[4][英]蒙哥马利.三大洲——亚洲、美洲和非洲旅行记[M].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编译室,译.世界知识出版社,1963.
[5][美]哈里森·索尔兹伯里.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M].解放军出版社,1986.
[6]中国人民解放军:研究解放军如何发展壮大[N]//解放军报,2006-9-19.
[7][英]迪克-威尔逊.1935年的长征:中国共产党为生存而斗争的史诗[J]//王汉涛.外国学者评长征,南京政治学院学报,1997(01).
[8]李涛,李海编著.国民党将领看长征[M].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4.
[9][美]安东尼·加拉文特.长征,需要继续讲述的故事——美国学者长征研究述评[J].军事历史,1996(05).
[10]\叶心瑜.放眼看长征[M]华文出版社,1996:2.
[11]周总理是《长征组歌》的总导演.[N].北京日报, 2003-7-24.
[12][法]吉耶马.中共党史(1921—1949)[M]//叶心瑜.放眼看长征,华文出版社1996:64.
[13]袁宝华.弘扬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纪念“一二·九”运动七十周年[N].中国教育报,2005-12-9(8).
[14]黄华.亲历与见闻——黄华回忆录[M].世界知识出版社,2007.
[15]我们想亲身体验当年红军的长征生活——访重走长征路的英国青年李爱德、马普安[N].贵州日报,2003-2-13.
[16]杨炳章.从革命到政治:长征与毛泽东的崛起[M].郭伟,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17]胡锦涛.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6-10-23(01).
[18]毛泽东选集:第4卷[M].人民出版社,1991.
[19][英]迪克-威尔逊.1935年的长征:中国共产党为生存而斗争的史诗[M]//叶心瑜.放眼看长征.华文出版社,1996:63.
Significance of the Long March
Ye Huinan Li Dongfang
(Institute of History Study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Beijing,100080)
The Long March,a strategic shift of the Chinese Workers' and Peasants' Red Army led by the CPC, has attracted great attention since its beginning.The unique charm of the Long March has intrigued lasting interest of scholars and common people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and its impact continues.The spirit,which contains great value,guides the new Long March of Chinese people.
the Long March;the Long March complex;the new Long March
D231
A
1008-780X(2016)04-0001-05
2016-08-07
叶晖南,男,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巡视员,副研究员。李东方(1983-),男,山东曲阜人,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三研究部助理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