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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的人格魅力

2016-03-15范香立

关键词:贞观太宗唐太宗

范香立

(商洛学院,陕西商洛726000)

唐太宗的人格魅力

范香立

(商洛学院,陕西商洛726000)

唐太宗是中国古代开明的君主与杰出的政治家,实行文德武功,开创“贞观之治”,为时人及后人所称道与景仰,其对后世影响之大、之广,除与其卓越的领导才能有关外,非凡的人格魅力亦是其为古今中外所称颂的重要原因。唐太宗的人格魅力主要体现在:玄鉴深远,胸怀天下;克己修身,防骄戒躁;以诚待士,以情动人;任人唯贤,不避仇雠;听断不惑,从善如流;赏罚公平,不阿亲贵。

唐太宗;人格魅力;克己修身

唐太宗文治武功,开创“贞观盛世”,被各边疆民族尊称为“天可汗”,去世之时,突厥族将领阿史那社尔“请以身殉葬”[1](卷109),铁勒契苾部将领契苾何力“欲杀身以殉”,[1](卷109)足见其得少数民族将领的爱戴程度之深。太宗能听断不惑,从善如流,被史家赞为“千载可称,一人而已!”[1](卷3)唐太宗作为中国封建帝王的楷模,一直为时人及后人所称道,其对后世影响之大、之广,除与其卓越的领导才能有关外,非凡的人格魅力亦是其为古今中外所称颂的重要原因。

一、玄鉴深远,胸怀天下

唐太宗作为古代杰出的政治家,其见识高明深远,且胸怀大志,非同常人。《旧唐书》载,太宗“幼聪睿,玄鉴深远,临机果断,不拘小节,时人莫能测也。”《新唐书》云“英明神武,有大志”。隋末,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唐太宗劝父起兵,说;“今主上无道,百姓困穷,晋阳城外皆为战场;大人若守小节,下有寇盗,上有严刑,危亡无日。不若顺民心,兴义兵,转祸为福,此天授之时也。”[2](卷183)足见其远见卓识,善观时变。唐太宗还暗中积聚力量,“潜图义举,每折节下士,推财养客,群盗大侠,莫不愿效死力。”[1](卷2)这为李氏起兵创造了重要条件。

李渊起兵西进之时,与隋将宋老生对峙于霍邑,适逢久雨不绝,粮草用尽,高祖欲还兵太原以图后举。唐太宗谏之“当须先入咸阳,号令天下”,否则“将恐从义之徒一朝解体……何以自全!”高祖不纳,太宗遂号泣于外,再谏云:“今兵以义动,进战则必克,退还则必散。众散于前,敌乘于后,死亡须臾而至,是以悲耳。”高祖终引兵攻霍邑,并取得了对隋作战的重大胜利,这为之后的顺利进军奠定了基础。

唐太宗胸怀天下,视“四海如一家”、“四夷一家”,开疆拓土,“弱水、流沙,并通輶轩之使;被发左衽,皆为衣冠之域。正朔所班,无远不届。”[3](卷5)出现“百蛮奉遐赆,万国朝未央”、“车轨同八表,书文混四方”[4](卷1)的盛世景象,奠定了唐朝统一多民族国家格局。唐太宗因为胸怀天下,所以,其视野开阔,思想开明,有视夷狄为一家的进步民族观,为万民所景仰,被边疆民族尊称为“天至尊”、“天可汗”。

二、克己修身,防骄戒躁

克己修身。古人将“治国”比作“修身”,唐太宗亦是如此,认为“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3](卷1)因此,唐太宗常常进行自我反思,认为帝王要以百姓利益为先,如果以损害百姓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就犹如“割肉以充腹,腹饱而身毙,君富而国亡。”[2](卷192)帝王“耽嗜滋味,玩悦声色”,纵情于雕镂器物、珠玉服玩,既防害政事,又扰乱百姓,更为严重的后果则是怨仇生离叛兴,国家也会随之瓦解。所以,唐太宗一直克制自己的私欲,并以古为鉴。唐太宗曾打算建造一座新的宫殿,建造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妥当,但想到秦始皇为满足私欲,大兴土木,营建宫室,导致百姓怨声载道、民心大乱、社会动荡的历史情景,就下令停止,不再建造,不因无益于社会的行为而徒增百姓负担。唐太宗认识到了帝王君临天下必须先正身修德,不做无益与虚无之事。君主如能尚“清净”,百姓必得安乐,“王者至公无私”,才能使百姓信服。

唐太宗在克已的同时,推己及人,要求王公大臣“灭私徇公,坚守直道”,[3](卷1)克欲节俭,令“自王公已下,第宅、车服、婚嫁、丧葬,准品秩不合服用者,宜一切禁断。”因此,贞观年间,风俗简朴,国家财用充足,百姓无饥寒之灾。

防骄戒躁。唐太宗认为治国须“兢慎”,如若骄逸,“必至丧败”。[3](卷1)而古代帝王因骄矜而败者甚多,如晋武帝平吴、隋文帝平陈之后,“心逾骄奢”,“臣下不复敢言,政道因茲弛紊”。[3](卷1)唐太宗担心自己骄傲自矜,为克制“骄矜”之态,“恒自抑折,日旰而食,坐以待晨”,对于臣下提出的有益于施政之言论,相当重视,“以师友待之”,认为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太平安康。为防止和戒除自己骄逸肆欲的行为,唐太宗还纳忠言以修正错误,并选用贤良,罢除邪佞之臣,不轻信小人之言,以此慎守,即使功德渐盛,也“不敢忘布衣之时”,常以德、仁、功等儒家价值观念自勉。

对于皇族子弟,唐太宗为其选择良师以规谏劝诫,加强子弟自身的修养。自古帝王的子孙都生长在深宫,生来富贵,长大之后,大多骄奢淫逸,不知疾苦,无视法纪,结果招致杀身之祸。太宗于是严教子弟,选择贤才良佐为皇子老师,如,以刚直忠孝的王珪为子之师,使皇子“习近善人,得免于愆过”。并命太子之师于志宁、杜正伦等要经常讲述民间疾苦,使太子了解百姓是天下安危之本,以克己励精,克修德行,不致骄纵。让魏徵辑录前代帝王之子成败故事,命名为《自古诸侯王善恶录》,分发给诸皇子,使诸子据“前言往行”,以为规范,见善思齐,闻恶能改,用之为立身之本。唐太宗经常告诫子弟,“遇物必有诲谕”,使子弟引以为鉴戒。

三、以诚待士,以情动人

唐太宗深知得人心的重要性,将君民、君臣关系形象地比喻为鱼与水、舟与水的关系,认为“君,舟也,民,水也。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为了赢得臣民之心,唐太宗注重情感投资,以民为本,以诚待士,以情动人。

以民为本。唐太宗对君民关系有深刻认识,认为“君依于国,国依于民……赋重则民愁,民愁则国危,国危则君丧”[2](卷192),主张“凡事皆需务本,国以人为本”。[3](卷8)批评隋朝“仓库盈溢”,面对灾害,文帝却“不怜百姓,而惜仓库”,继任者隋炀帝“恃此富饶”,“奢华无道”。因此唐太宗吸取隋朝灭亡的历史教训,提出“凡理国者,务积于人,不在盈其仓库”,君王务必使百姓充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3](卷8)

唐太宗认为君主治国理政的前提条件是“先存百姓”,提出“设官分职,以为民也”,[2](卷192)因此帝王要“择贤才而用之”,经常召见京官,询访民间之事,了解百姓疾苦和政教得失,去奢省费、轻简赋役、选用廉吏。贞观二年(公元628年),关中旱灾严重,百姓穷困饥馑无法生存,出现贩卖子女的现象,唐太宗怜悯百姓,派遣官吏进行巡检,并“出御府金宝赎之,还其父母”。唐太宗对君民的关系,有深刻的认识,并积极践行其言,慎重选择地方官吏,认为“欲令百姓安乐,唯在刺史、县令。县令既众,不可皆贤,若每州得良刺史,则合境苏息。”[3](卷3)选贤德之人为地方官吏。

以诚待士。唐太宗一直以隋为戒,认识到隋炀帝为宇文化及所杀,源于其“性好猜防,志信邪道”,致使无辜之人遭受屠戮,损害政事,所以太宗以诚待士,不猜忌臣下。曾有人向太宗上书请去佞臣,但又无法指出谁是佞臣,建议太宗在与群臣聊天时“阳怒以试之”,执理不屈的就是直臣,畏威顺旨的便是佞臣。唐太宗认为治天下当以“至诚”,如果连君主都用欺诈方式,大臣又怎么会忠直呢?而且以历代帝王玩弄权术的做法为耻,因此不取此策,太宗待人之诚可见一斑。

以情感人。贞观十二年(公元638年),虞世南去世,太宗为之举哀,“哭之甚恸”,丧事所需之物皆由朝廷供给。贞观十七年(公元643年),魏征病重,唐太宗亲临魏征家询问病情,命中郞将在他家值班,以随时汇报魏征的情况,所赐药品不计其数,往来问疾的使者不绝于道。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太宗伐高丽,有士兵生病无法进食,太宗“诏至床前,问其所苦”,又遣州县医生为其治疗疾病,将士莫不为之感动,“欣然愿从”;战争之时,大将李思摩为流矢所伤,太宗亲自为其吮血。契苾何力受伤,太宗为其傅药,将士为之感励;战争结束后,太宗又设太牢祭祀战亡将士,“亲临,哭之尽哀”,将士家属相当感动,说“吾儿之丧,天子哭之,死无所恨”。可见,唐太宗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是其人格魅力的重要体现,当然也是其统治成功的经验。

四、任人唯贤,不避仇雠

唐太宗认为“致安之本,惟在得人”,终其一生求贤若渴,知人善任、量才授职,举贤不避亲疏与仇雠。

首先,知人长短。任人以知人为前提,唐太宗对所用之人的长处与短处都相当了解。唐太宗认为虞世南德行、忠直、博学、词藻、书翰则相当出色、无无与伦比。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唐太宗论群臣之得失,更加印证了其知人之能,唐太宗指出长孙无忌善于“避嫌疑”,反应敏捷,能决断事理,但不善于“总兵攻战”;高士廉则“涉猎古今,临难不改节,当官无朋党”,却不能“骨鲠规谏”;唐俭“言辞辩捷,善和解人”;杨师道“性行纯和,自无愆违”,但怯懦,“缓急不可得力”;岑文本“性质敦厚,文章华赡”;马周“见事敏速,性甚贞正,论量人物,直道而言”。[2](卷197)唐太宗因知人,所以能任人以长,充分发挥人才的长处。

其次,量才授职,简省官员。贞观元年(公元627年),唐太宗对大臣说“致治之本,惟在于审。量才授职,务省官员。”[3](卷3)也就是选择官员不在多,而在于精,能得尽其才,否则无益于时。太宗提出任官“唯其人”,量才授职,如戴胄“厚重少文”,但“忠清公直”,太宗以其为大理少卿。为了人尽其才,太宗下诏精简官员,省定庶官员位,共置文武官员640人,使人才各得所任。对于乐工之类的技艺人员,则仅赏赐钱帛以表其能,不再超授官爵。

再次,孜孜求士,命臣下举荐人才。贞观以来,唐太宗命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举贤,然二人因事务较多,尤其是琐事缠身,未能推荐贤才,太宗遂对尚书省职责重新分配,使重臣从琐碎的事务中解脱出来,以求访贤哲。对于右仆射封德彝因“未见有奇才异能”之士,所以没有举贤的说辞,太宗认为使人如器,但取其长,不能求全责备。

唐太宗专心政道,闻有贤能之才,则立即提拔任用。马周是中郎将常何的舍人,有才干,太宗听说之后,立即召见,马周未到,但太宗已经先后四次遣使催促,足见其求贤若渴的急迫心理。马周机智长于言词,所奏均能称太宗之意,因此太宗说:“我于马周,暂时不见,则便思之”。[3](卷2)

最后,举贤不避亲疏。唐太宗倡导“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的用人原则,认为“但能举用得才,虽是子弟及有仇嫌,不得不举。”即只要是有用人才,不管是子弟至亲还是冤家仇人,都必须举荐。在这一准则之下,太宗任用了一大批近亲与仇雠。如对外戚长孙无忌委以重任,授其开府仪同三司、司空等职,“知门下、尚书事”,高士廉劝谏说“外戚位三公,嫌议者谓天子以私后家”,宗认为“任官必以才,不者,虽亲若襄邑王神符,不妄授。”[5](卷30)起用一批隐太子李建成的谋士,史载“初,息隐、海陵之党,同谋害太宗者数百千人,事宁,复引居左右近待,心术豁然,不有疑阻。”[3](卷1)并且引以为心腹,如提拔魏征于“仇虏之中”,任“以枢要之职”,而且魏徵对太宗无所隐,见太宗之过必谏诤。召拜隐太子中允王珪为谏议大夫,王珪能推诚尽节,多所献纳。因此,史家评论唐太宗“拔人物则不私于党,负志业则咸尽其才”,[1](卷3)可谓是客观公允。

五、听断不惑,从善如流

唐太宗从古代帝王衰亡的过程中总结出一条重要的教训,就是“皆为蔽其耳目,不知时政得失,忠正者不言,邪谄者日进,既不见过,所以至于灭亡。”

以隋为鉴,认为隋炀帝是暴虐的暗主,好自矜夸,护短拒谏,大臣闭口,遂不闻已错,终致国家灭亡。而明主当思短而益善,所以太宗常常静坐自省,思得直谏之臣,匡正自己的过错,使下情上通达,下无怨滞,太宗鼓励臣下谏诤。贞观初,太宗对公卿大臣说“公等看事有不利于人,必须极极言规谏”,臣下匡正,君主方能知道自己的过错,国家才不会有败亡的危险。史载,太宗有一匹最爱的骏马莫名死亡,于是迁怒于养马人,将杀之,长孙皇后以晏子数齐景公以马死杀人的故事为谏,认为马死之错在马的主人:养马而死一罪,以马杀人二罪,诸侯闻而轻之三罪,景公于是释放了养马之人。太宗听后立即释怀,马死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贞观八年,陕县丞皇甫德参上书忤旨,太宗认为德参所言是诽谤,魏徵谏曰“自古上书率多激切。若不激切,则不能起人主之心,激切即似讪谤”,太宗翻然醒悟,赐皇甫德参帛二十段。

知错能改。贞观三年,为增加兵源,简点使右仆射封德彝建议将“中男十八已上,简点入军。”[3](卷2)敕令下达,坚决反对,唐太宗认为中年身体健壮的均可入军,魏征还是不赞同,不肯签署。太宗向魏征询问其如此固执的原因,魏征认为“若次男以上,尽点入军,租赋杂徭,将何取给?”,太宗终悟,并检讨说“我不寻思,过亦深矣,行事往往如此错失,若为致理?”遂停止简点中男入伍之议。

唐太宗外表严肃,官吏都非常担心说错话而惹怒太宗,进见之时常常会表现出紧张不知所措的样子,太宗知道后,对奏事的大臣“假颜色”,希望听到大臣的直言,知政教得失。对不合于心的意见,唐太宗也不责怪,担心谏者恐惧而不肯直言。唐太宗不但自己乐于接受臣下建议,同时也要求公卿大臣能接受他人谏语,认为“岂得以人言不同已意,便即护短不纳?若不能受谏,安能谏人?”贞观时期,唐太宗多次下召书,求直言,以改过求进,正因为其善于纳谏,而大臣能匡正直言,致使唐初政治清明、百姓乐业、天下太平。

六、赏罚公平,不阿亲贵

唐太宗主政,以公平为规矩,赏不贵疏远,罚不阿亲贵。贞观元年,太宗分封公臣,按勋劳行赏,以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并列为第一等功。太宗叔父淮安王李神通争功,认为自己领兵助定京师,功劳当最大,而对太宗以文人房玄龄功居第一的封赏存在质疑与不满。太宗认为赏当其劳,房玄龄有运筹帷幄、定社稷的大功,与汉代萧何比肩,功居一等实至名归,而李神通是国家至亲,皇帝不可以徇私将其“与勋臣同赏”。唐太宗公平封赏、不私其亲的作法,得到朝臣一致认可,之后再也没有人质疑封赏的公平性了。

贞观时,有大臣建议对追随太宗的秦府旧兵授以武职,太宗认为君主以天下为家,不能自私利己,而且选官唯才是用,不以新旧为别,此种意见无益于理政,太宗没有采纳。

贞观初,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入东上阁门未解佩刀,出阁门后,监门校尉才发现。朝臣议定此事,尚书仆射封德彝认为监门担主要责任,应当死罪,无忌失误则当判刑二年,并交罚金。大理少卿戴胄认为监门校尉与无忌同罪,皆当死。太宗认为法律不是皇帝一个人的法律,而是天下之法,人人都应当遵守,长孙无忌虽是皇亲国戚,也要依法处置。

类似的例子,史籍所载颇多,唐太宗公平、不以亲疏为别的作法,既是其自身修养的体现,也是其作为杰出政治家所必须具备的素质。

七、结语

唐太宗作为封建社会的政治家,虽以维护君臣长守富贵,巩固李唐王朝统治长治久安为目的,不可避免地具有时代和阶级局限性。但他能克己修身,规谏子弟,防骄戒躁,以诚待士,以情动人,任人不私于党,不避仇雠,咸尽其才,听断不惑,从善如流,赏罚公平,不阿亲贵。这种非凡的人格魅力是值得现代的领导者借鉴和学习的,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治国理政须以修身为先,时刻自省,约束子弟,以诚信为准绳,以公平为规矩,能识人用人,善纳人言,只有这样才能不断提高领导水平,从而实现上下和谐,百姓乐业,国家昌盛。

(注:本文系商洛学院科研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5SKY029)

[1][后晋]刘昫.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

[2][宋]司马光.资治通鉴[M].北京:中华书局,1975.

[3][唐]吴兢.贞观政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4][清]彭定求.全唐诗[M].北京:中华书局,1960.

[5][宋]欧阳修.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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