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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对中国话语体系构建的影响

2016-03-09蒋清凤覃斌建莫爱屏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汉译话语马克思主义

蒋清凤 覃斌建 莫爱屏

(1.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 国际商务学院, 广州 510620; 2.澳门大学 人文学院, 澳门 999078;3.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翻译学研究中心, 广州 510420)



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对中国话语体系构建的影响

蒋清凤1覃斌建2莫爱屏3

(1.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国际商务学院, 广州510620; 2.澳门大学人文学院, 澳门999078;3.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学研究中心, 广州510420)

在跨文化传播的视野下,讨论马克思主义思想在中国的译介及相关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从文学和哲学两个层面考察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对中国整体话语体系建构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探讨文化之间的契合性、文化传播者之间的共享意义、合适的传播渠道和方式等,可为中华文化外译及研究提供一种思路。

马克思主义; 话语体系; 文献汉译; 跨文化传播

一、引 言

翻译是一种典型的跨文化传播活动,在人际交往、社会发展等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Jacobson(1959:30-39)认为,翻译涵盖了人类生活的诸多方面,包括文化及其符号的传播。在中国,大规模地译介马克思主义文献始于清朝末年。自此,马克思主义的经典文献影响了大批先进的中国知识分子。他们通过学习马克思主义思想,积极反思、改造传统的中国话语体系,转变旧观念、旧思想,从而使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革。翻译作为文化交流的工具之一,发挥了其不可替代的作用。

本文在综述相关研究的基础上,从跨文化传播的视角讨论马克思主义思想对中国话语体系所产生的影响,试图从表层话语体系到深层思想来分析其对近现代中国文学话语体系、哲学话语体系的构建所带来的启示,旨在为当今中华文化外译及研究提供一种思路。

二、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研究概述

西欧是马克思主义文献译介最早的渠道之一,当今在中国传播的相关文献主要来自西欧(德国、法国和比利时等国家)。《万国公报》在1899年登载了由李提摩太节译、蔡尔康撰述的《大同学第一章·今世景象》一文。该文用百余字的篇幅介绍了马克思的学说及有关“资本”的介绍,标志着马克思主义文献在中国译介的开始(张立波,2007)。

学者们从不同角度对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进行了研究。林放(1983)回顾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文献翻译所提出的方法与准则;张立波(2007,2010)探讨了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译介方法如摘译、节译和转译,也讨论了这些著作早期在中国的传播和接受;张羽佳(2007)在论述马克思主义文献政治性特征的处理方式时指出,政治修辞的翻译其实是一种面对读者的再创造的过程;李百玲(2008,2009)认为,早期的汉译文献,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为马克思主义本土化奠定了基础;黄忠廉(2009)系统考察了《共产党宣言》的译介,认为这一译介历程也是共产主义在中国传播历程的折射。上述研究从文本的转换、传播及接受方面对马克思主义文献在中国的汉译及中国化进行了较为深入的探讨,描绘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历程。

翻译既涉及语言,又离不开文化,翻译研究领域的“文化转向”扩展了翻译学科的研究范围。Bassnett(1991:14)认为,翻译研究应把文本置于文化的语境中进行讨论。翻译中的语境是指与言语行为有关的各种因素所构成的交际情况,包括人们在使用语言交际时的社会环境等(莫爱屏,2004)。换言之,翻译研究的对象及范围不应局限于原译语文本,而应从文本本体拓展到社会语境。从多角度观察翻译与社会的相互作用,有助于我们厘清、探讨文本转化对社会所带来的影响。本文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以辩证的观点来看待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把这些文献汉译做为一种话语实践置于译入语的社会语境中,探讨其对中国传统话语体系所带来的影响。

三、对中国文学话语体系的影响

“话语”(discourse)是一个跨学科的概念,在不同的学科领域有不同的定义(张美芳,等,2015)。Jaworski、Coupland (1999:1-3) 总结了语篇(即话语)的三种主要定义:1)句子以上层面的语言;2)使用中的语言;3)一系列广泛的社会实践,包括非语言以及非特定的语言实例。Fairclough(1992:3)则认为话语是一个三维的结构:语篇、话语实践及社会文化实践。他指出:“话语不仅反映和描述社会实体与社会关系,话语还建造或‘构成’社会实体与社会关系”。我们认为,话语的产生受社会结构的约束,话语的实践又影响社会的结构体系。在《辞海》(2002)中,“体系”被解释为“若干有关事务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构成的一个整体。如:理论体系、语法体系、工业体系等”。作为一种思想的外在表现,话语体系的变化体现着思想的深层变化。话语体系的构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过程,既要考虑如何通过一系列语言符号传播共享信息和意义,又要引导人们接受话语所表达思想内容的核心价值。鉴于此,本文将马克思主义文献在中国的汉译与传播看成是话语实践对社会语境的制约,主要指其对中国传统话语体系所产生的变化。微观上,这些变化体现在词汇的概念层面;宏观上,这些变化涉及中国社会的文学文献题材、思想及研究等文学话语领域。

(一)文学话语体系在词汇层面的变化

词汇是话语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学话语体系中的词汇变化反映了该体系的前沿动态。在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的影响下,我国文学话语体系在词汇层面的变化主要体现在新词汇的引进以及原有词义的延伸。

毛泽东同志在1942年延安干部会议的讲话中批评党内的“八股”文风时,就这个问题做出了指示:1)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2)从外国语言中吸收所需的成分。与此同时,毛泽东还提出:“我们不是硬搬或滥用外国语言,是要吸收外国语言中的好东西,于我们适用的东西”(人民出版社,1991:858)。他认为,我们若在对外交流的过程中没有足够的词汇,语言势必就要受到外来语的影响;我们在日常交往中所使用的语言就可能充满从外国吸收来的词汇。他号召党员干部要多多吸收外国的新鲜东西,包括进步的思想和新鲜用语,并指出“开干部大会”中的‘干部’两个字就是从日本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中吸收而来。

在马克思主义思想传入中国之初,由于词汇贫乏,许多有关概念找不到对等的汉语表达,使得当时许多知识分子难以理解,如“马克思主义者”这一概念曾包含了无政府主义者、维新派和革命派。随着相关汉译的增加,许多概念都有了相对应的词语表达,从而改变了中国固有话语体系的词汇层面。中国共产党成立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更为广泛地传播,马克思主义文献中的经典话语也被大量引用,如“封建”一词在中国的原本意义是封土建国、封爵建藩,只是一种政治活动。后来严复把形容词“feudal”用来表达“封建”一词的意思。“五四”运动后,陈独秀提出了“封建=前近代=落后”的理解模式,苏俄及共产国际便用“封建”指称当时的中国(冯天瑜,2006)。大革命后“封建”一词频繁出现在中国共产党理论家的著述中;1930年后泛化的封建观普遍流行开来。许多概念(如:上层建筑、经济、政治、文化、生产力、生产关系等)开始为中国人所熟悉、运用。这些词汇与中国传统的文学话语体系并非对立的表述。当时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已在中国广为流传,许多人也受马克思主义学说的熏陶,对马克思主义抱着接纳的态度。许多新词义或新词汇的传入与当时社会语境相契合,因而被人们广泛接受。

(二)文学话语体系在思想层面的变化

Lefevere(1992:xi)认为翻译是对原文的改写,可为文学引进新概念、新体裁等。这一观点为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对中国文学话语体系在思想层面所产生的影响提供了理据。苏俄革命文艺理论的传入,引起了中国在1927-1928年出现的“革命文学”之争。瞿秋白指出:“俄国布尔什维克的赤色革命在政治上、经济上、社会上生出极大的变动,掀天动地,使全世界的思想都受他的影响…… 因此,大家都要来研究俄国,于是俄国文学就成了中国文学家的目标”(曹子西,1983:39)。这一话语道破了当时中国社会的境况,引起了更多人关注倍受外来思想影响的中国文学。

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也触发了新的文学体裁与题材。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开始反映中国工人阶级的生活与斗争活动,叶紫的小说《丰收》及其续篇《火》、茅盾的《子夜》、《春蚕》和《林家铺子》等作品揭示了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与趋势。这些作品的出现,使得中国传统话语体系发生了较大改变,也冲击了中国文学话语体系。至今,这些在马克思主义思想影响下的作品还是中国人民家喻户晓的经典之作。

此外,有关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文献的汉译也给中国文学批评的思想带来了极大挑战。1951年,王道乾翻译了让·弗莱维勒选编的《马克思主义与文艺》一书;1957年,由米哈伊尔·利夫希茨选编《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的汉译是对马克思、恩格斯对艺术思考较为全面的译介。这些文献的汉译使中国文学批评形成了其独特的传统与思想。这种思想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但又具有本民族的特色。马克思主义文艺批评是建立在美学批评之上的社会历史批评(赖力行,1992),坚持了以“人”为出发点,在批评中注重突出人文主义与人文精神相统一。人文主义的批评观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有着悠久的历史,如以诗言志、对阅读者的重视等均采用了文本体悟和背景考察的方法,注重美与善的统一,强调文学的社会价值。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文献的汉译使马克思主义文艺批评思想与中国文学批评思想的结合成为可能,并对中国的文学话语体系在思想层面产生巨大影响;中国文学话语体系中针对社会、历史的批判也就更多地体现了“人”的因素。

四、对中国哲学话语体系的影响

相关著作的汉译在中国不断地传播,以及中国文学话语体系的深入发展,使得中国哲学话语体系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主要体现在唯物史观、唯物辩证法和社会道德观三大方面。

(一)唯物史观的新融合

唯物史观又称为历史唯物主义,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普遍规律的科学,是无产阶级的历史观,其精髓主要体现在:阶级社会的基本矛盾是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直接动力,其最高形式是进行社会革命,夺取国家政权;社会发展的历史是人民群众实践活动的历史,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人类敞开了面向未来的空间(李兵,2012)。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给中华民族关于历史观念的变迁提供了借鉴,改变了中国政权更迭只不过是帝王将相转变家谱的局面。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是变革中国传统思想的源泉。它使中国人民认识到阶级斗争的目标不再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而是建立起一个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新型国家。“proletariat”被译为“无产者”或“无产阶级”,不仅把工人纳入无产阶级的队伍中,还把“农村的无产者”和“城乡的无产者”吸收进进来,有效地扩充了人民的革命力量(毛泽东,1991:644)。《共产党宣言》汉译版的传播,使得更多的工人阶级进入中国革命队伍,改变了中国传统的“农民运动”、“农民战争”的思想,给中国知识分子追求解放受压迫阶级、解放受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提供了行动指南。

这些文献的汉译使得中国人开始批判性地继承传统的思想、形成新时期的人民理论。中国素有民本思想,《尚书》的“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孔子的“仁政”学说、孟子的“民贵君轻”思想以及唐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君民关系等思想对国家的建设都起过积极作用。在马克思主义文献大规模传播到中国后,我国人民开始认识到单纯地继承古代的思想并不能根除“封建王权本位”的顽疾。新中国成立后,中央建起了马恩列斯文献编译局,翻译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资本论》等马克思主义著作,使得马克思主义有关社会基本矛盾运动、劳动创造历史、社会形态更替等学说得到了广泛传播。人们也更清晰地认识到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在创造历史的过程中应该起主要的作用。

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确立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一切从“以广大人民利益为重”出发,开展了一系列的生产改革运动,满足了农民对土地的需要;邓小平提出并实施了改革开放的构想,在城市中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在农村中实行包产到户,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江泽民提出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强调了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与解放人民群众的生产力;胡锦涛提出的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理论和科学发展观理论也把维护人民根本利益和发展生产力提到了新的高度;习近平提出的“中国梦”强调要发展生产力,提升综合国力并维护、发展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提升社会的幸福指数。这些新的构想既继承了古代中国的“民本”思想,又灵活地运用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两者的结合给中国的历史唯物主义话语体系的构建打开了新篇章。

(二)唯物辩证法的新发展

中国自古以来便有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如“塞翁失马”的故事便体现了老子“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朴素矛盾转化观。《易经》也有“参天两地而倚数,观变于阴阳而立卦”的理念;《孙子兵法》中也有丰富的“敌我、主客、众寡、强弱、攻守、进退”等矛盾与联系的思想。马克思主义辩证法是唯物的辩证法,是客观规律在人脑中的反应。唯物辩证法的两大要素“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和“世界是永恒发展的”就是要我们正视事物间的普遍联系,以及作为发展主要动力的矛盾双方的相互作用。中国传统辩证法在矛盾和普遍联系这两大方面与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不谋而合,促进了唯物辩证法在中国的传播。

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在20世纪30年代给当时中国的社会学、经济学、考古学、文艺理论等诸多学科带来了新的研究方法与视角,许多学者都“在这个新哲学中看到了曙光”(艾思奇,1981:66)。此时期相关文献的汉译对中国哲学话语体系产生了积极影响,如列宁的“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发展中的几个特点”、《哲学笔记》、《辩证法要素》等文献阐述了对立统一的发展规律等重要观点,对中国的辩证法发展有极大影响。《矛盾论》便是毛泽东把中国革命斗争经验与马克思辩证法原则有机结合起来的产物。这一产物使得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策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进一步把对立统一规律和矛盾的法则融入中国传统的朴素辩证法思想之中。

在新时代的语境下,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仍然对中国传统思想哲学体系的改造发挥着重要作用。“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等科学的治国思想充分应用了对立统一规律等观点,紧扣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两大矛盾,以新的思路和视角去实现社会的和谐发展。

(三)社会道德观的新改造

中国人的荣辱观念由来已久。孟子说:“无羞恶之心,非人也”(阮元,1980:2691);陆九渊曾说:“夫人之患莫大乎无耻,人而无耻,果何以为人哉?”(陆九渊,1992:239);近代的康有为也认为,“人之有所不为,皆赖有耻心。如无耻心,则无事不可为矣”(蒋贵麟,1976:307)。马克思主义认为,道德是意识形态,是社会物质生产的反应,受经济关系制约,并随着社会经济关系的变化而改变。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传统荣辱观已经被广大人民所接受,是中国人道德观念的坚实基础。然而,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及其在中国的传播,对中国人民的世界观和道德观也产生了积极影响。中国传统的荣辱观也因吸收借鉴马克思主义道德观而有所改变。

马克思主义文献中有许多关于马克思主义道德观的学说,如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指出:“一切以往的道德归根到底都是当时社会经济状况的产物”(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1995:134)。马克思主义文献汉译在中国的传播改造中国人传统的道德修养。毛泽东就在《为人民服务》中说:“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为法西斯卖命,为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毛泽东,1991:1004-1005)。邓小平也说:“中国人民有自己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以热爱祖国、贡献全部力量建设社会主义祖国为最大光荣,以损害社会主义祖国利益、尊严和荣誉为最大耻辱”(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1994:3)。江泽民在纪念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80周年的讲话上指出:“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树立正确的名利观,努力培养良好的品德,提高自身素质,完善人格品质,做有益于祖国和人民的人”(江泽民,2002)。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德治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八荣八耻”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坚持了以服务人民为核心,以集体主义为原则,以爱祖国、爱科学、爱人民、爱劳动、爱社会主义为基本要求的社会主义道德准则。习近平在相关马克思主义道德观的基础上,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了重要论述,巩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凝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力量。

通过相关文献的汉译,中国人民引进了马克思主义的道德观,从而科学地归纳、整合了中国传统的荣辱观和中国共产党的德治观。对中国社会道德观的科学改造是社会进步的需要,但历史事实证明,马克思主义文献的汉译对中国的传统思想、当今中国社会的道德观所产生的积极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五、结 语

马克思主义无论是对中国的历史变革,还是对国家的基本建设都产生了深远影响。近代以来,中国在各个历史进程中取得的成绩无不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原理在中国社会建设中的运用,而这些成绩的取得都与马克思主义汉译文献是分不开的。这些汉译文献在中国的广泛传播体现,验证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思想的契合性。

马克思主义的先进性影响了中国的话语体系,主要体现在马克思主义思想在丰富中国话语体系的同时,又赋予了其深邃的时代内涵。中国逐步实现了现代化,中华民族传统思想也紧跟时代步伐,重新焕发了新的生机。在当前语境下,中华文化“走出去”,特别是中华文化外译等跨文化传播活动应借鉴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经验。在通过翻译工作进行文化传播的同时,我们必须顺应时代要求,找出文化之间的契合性、文化传播者之间的共享意义、合适的传播渠道和方式。我们还应切合受众文化的需要,消除语言的藩篱,以达到提升中华文化在国外的接受度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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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许莲华]

Influence of the Translated Versions of Marxism Works on the Construction of Chinese Discourse System

JIANG Qingfeng1QIN Binjian2MO Aiping3

(1.SchoolofInternationalBusiness,GuangdongTeachersCollegeofForeignLanguageandArts,Guangzhou510620,China;2.SchoolofHumanities,UniversityofMacau,Macau999078,China;3.TranslationStudiesCenter,GuangdongUniversityofForeignStudies,Guangzhou510420,China)

This paper, from the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perspective, discusses the translation of Marxism in China and some related issues. It investigates the influence of translated Marxism works on the overall Chinese discourse system from the literary and philosophy angles. Upon this basis, it also explores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cultures, mutual benefits among cultural disseminators, proper communication channels and modes etc., in the hope of providing a way of thinking for the strategic realization of promoting Chinese scholarly pursuits and Chinese culture.

Marxism works; discourse system; Chinese version of foreign works;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2015-11-23

广东省教育厅省级重大项目(人文社科类)“岭南文化精品外译的语用策略研究”(粤教科函[2015]3号)。

蒋清凤(1961-),女,湖南衡阳人,硕士,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国际商务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学。覃斌健(1988-)男,广西容县人,在读博士,澳门大学人文学院,研究方向为翻译学。莫爱屏,男,博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学研究中心研究员,高级翻译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学。

H059

A

1672-0962(2016)03-007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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