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日殖民大连时期的城市规划研究综述

闫佳晖，万映辰

（1.大连市社科联 辽宁 大连 116000；2.天津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天津 300387）

俄日殖民大连时期的城市规划研究综述

闫佳晖1，万映辰2

（1.大连市社科联 辽宁 大连 116000；2.天津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天津 300387）

近代大连曾先后被俄国统治7年，日本统治40年。作为东西方帝国主义国家博弈的舞台，从建设之始，这里便体现出俄日两国迥异不同的统治特征；就城市规划问题而言，大连这座城市也深深地打下了俄日两国城市建设的印记。近年来，学术界对大连近代史做了大量研究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对俄日殖民大连时期的城市规划及交通建设的相关研究作一综述，可以了解学术界关注的热点问题以及存在的不足，同时也为我们研究这一课题提供了可供参考的线索。

俄国；日本；大连；城市规划；交通建设

大连地处辽东半岛最南端，是东北地区的一个重要出海口，同时又毗邻朝鲜半岛，具有极为重要的地缘战略地位，在一个多世纪前成为俄日等帝国主义国家争夺的焦点。俄日两国对大连的殖民统治留下了许多值得研究和挖掘的课题。拙文拟对俄日统治大连时期历史背景和城市规划与交通建设等相关研究成果作一归纳和梳理，并提出粗浅的见解；通过了解学术界关注的热点问题以及存在的不足，以期为研究这一课题提供可供参考的线索。

一、有关俄日统治大连时期历史背景的研究

崔丕在其著作《近代东北亚国际关系史研究》中分别从俄国向东北亚的扩张与近代东北亚国际关系的发生，日本向朝鲜、中国东北的进逼与中日、日俄关系的逆转，以及日俄争夺中国东北和朝鲜的帝国主义战争等方面以国际关系史的角度论述了这一时期俄、日两国在满韩这一地区的冲突与矛盾。黄定天《东北亚国际关系史》一书中论述了日本被迫开国，朝鲜半岛成为争夺焦点，中日甲午战争，俄国向东北亚地区的扩张等，对近代东北亚国际局势进行了论述。服部之総《近代日本外交史》中，最后两章论述了从日露战争到世界大战为止，通过日露战争的国际关系的修正以及日露战争后关于远东国际关系的形势。衛藤瀋吉著《近代東アジア国際関係史》[1]，其中日露战争和同盟协商外交一章中论述了日露战争以及通过日露战争日本获得的权益以及所引起的国际紧张。大竹博吉訳編《満洲と日露戦争》，论述了从占领满洲到朴茨茅斯媾和，详细分析了日俄开战前后的国际背景以及战争中几次重要的战役，和最后《朴茨茅斯条约》的签订。

作为专题史研究的穆景元、毛敏修、白俊山著《日俄战争史》对为了瓜分我国东北和朝鲜进行的这场帝国主义间的战争从背景、起因、性质、进程、结局和影响等进行细致描写与分析。査攸吟《日俄战争——开战背景及海战始末》[2]作为近年来最新研究著作，书中详实的史料并采用图文并茂的形式具体论述了日俄开战时错综复杂的国际形式及背景，并对几场关键的海战进行了详细论述。鲍·亚·罗曼诺夫《日俄战争外交史纲》史料较为丰富，从日俄冲突的肇始写起，主要以日俄战争为中心，较为详尽地叙述了当时帝国主义国家为了瓜分中国和争夺世界霸权的种种争斗。川俣馨一《日露戦争史》围绕日俄战争这一主题，从俄国的东侵开始详细论述了每一个战争阶段以及日俄两国的交涉。後藤頑鉄《日露戦争史(前編·後編)》[3]同样作为一部专门研究的专著，其中更加详细的论述了战争中的各个战役以及日俄两国围绕这一地区的激烈争夺的斗争。

研究这一时期的学术论文主要有冯绍雷《关于日俄战争历史地位的再认识》[4]指出1904-1905年的日俄战争是当代东北亚地区国际格局形成的一个起点，并从帝国和帝国主义、“东方”和“西方”、民族主义和宪政革命、亚洲区域主义、战争中的超国家和非国家行为体等方面分析，有助于探讨日俄战争在国际关系史上的历史地位。黄定天《论日本大陆政策与俄国远东政策》[5]，大陆政策与远东政策分别被日、俄两国定为基本国策，其实质也都是向外侵略扩张并称雄于东北亚。在两个政策斗争的同时有时又不得不相互妥协和勾结，文中最后指出俄国的远东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也导致了罗曼诺夫王朝的覆灭，而日本大陆政策的直接结果是日本战败投降。刘焕明《日俄之战与“大陆政策”——日俄战争历史地位的再认识》认为日俄战争较之甲午战争对中日两国和亚洲格局的影响更为深刻，因为日本战胜了俄国，逐渐扫除了敌对势力并使其“大陆政策”推行下去，不仅改变了中日俄三国历史发展进程，同时改变了亚洲的政治格局。安成日，刘艳《日俄战争与东亚国际体系的重构》认为在东亚国际体系由传统的宗藩朝贡体系向近代殖民条约体系的转型过程中，日俄战争起到了最终完成的作用，《朴茨茅斯条约》的签订也使日俄两国在东北亚地区划分了势力范围。曹然《略论日俄战争的背景及影响》、赵阳《简论日俄战争前日俄关系的演变》都认为日俄战争是日俄两国为了推行各自的“大陆政策”和“远东政策”而在中国领土上进行的一场帝国主义战争，有着历史必然性。同时由于日俄关系的演变而导致了东北亚地区的格局的改变。李晓光《试论日俄战争后的中韩日关系》[6]指出二十世纪初的日俄战争是自甲午战争后中韩日三国关系的又一次改变，日本代替韩国行使权力，与中国交涉，使中韩关系在中日关系框架下进行。

二、有关俄日对大连地区城市规划与交通建设的研究

俄国对旅大地区的城市规划与交通建设。1898年俄国先后与清政府签订了《旅大租地条约》和《续订旅大租地条约》，较其他国家优先取得了旅大地区的租借权，开始了对这一地区的规划与建设。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沙俄侵华史》编写组编写的《沙俄侵华史》[7]共分四卷，从早期沙皇俄国对中国的武装入侵和《尼布楚条约》、《布连斯奇条约》的签订，直到19世纪末至1917年俄国对中国的侵略，其中第四卷主要论及19世纪末俄国加紧了侵华的过程，以及俄国强租旅顺、大连始末。迅速建立了殖民机构以后，立刻开始进行建设，其中包括旅顺要塞和城市的建设，大连港和城市的建设，以及铁路建设等等。由张蓉初译《红档杂志有关中国交涉史料选译》[8]是研究这一问题必不可少的资料，其中特别是会议记录，外交大臣上奏沙皇奏文等是研究俄国当局对旅大地区建设的重要资料。豊田要三《露国の東亜政策と満洲》[9]从俄国的西伯利亚的侵略与经营开始，着重论述的是对满洲的占领，其中涉及到了东清铁路、对旅顺大连的租借以及通过日露战争对满洲权益的易手。矢野太郎《露治時代関東州法規類集》是关于俄占领时期关东州的各项建设的法规。上田恭輔《露西亞時代の大連》[10]及矢野太郎訳《露治時代二於ケル大連市》[11]都是研究俄国租借旅大地区这一时期的史料。南満州鉄道株式会社調査課《露国占領前後二於ケル大連及旅順》，论述了俄国在占领旅大地区前后的情况，其中有丰富详实的数据记录了大连港及东清铁道南部线的运送货物的种类及数量，可以反映出俄国一方面在进行港口及城市的建设的同时，也在利用旅大地区便利的位置进行转口贸易，因此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刘存宽《关于帝俄租借旅大的几个问题》[12]指出俄国对旅大地区的租借是在列强瓜分中国狂潮中起领先作用的，同时俄国运用了强制与欺骗贿赂的手段，租借旅大这一结果也激化了列强在远东地区的矛盾。段光达《旅大租借地与中东铁路属地沙俄殖民统治机构比较研究》指出俄国在租借了旅大之后立刻建立了军政合一的统治机构，后又将旅大租借地命名为“关东州”，企图使之变为俄国的新领土。王毅《沙俄对大连的殖民统治》着重论述了俄国在大连地区的建立的殖民统治，以及经济掠夺和文化侵略。曲传林，翟云瑞《沙俄扩大旅大租地始末》由《中日旅大租地条约》谈起，分析俄国是如何逐渐扩大侵略范围。辽宁师院政史系历史教研室《沙俄侵占旅大的七年》详细论述俄国是如何实现强占旅大及在旅大的七年时间里的统治，包括政治，经济，军事，教育等方方面面。王敦书《沙俄侵占旅大及其与其他帝国主义的争夺》详细介绍了俄国租借旅大的步骤和手段，同时分析了俄国对其他列强的态度及采取的措施，进而实现其独霸的目的。刘功成《沙俄租界时期大连城市与工商业初探》分别从行政建设，城市建设，经济建设等方面论述俄国的统治。郭志奇《解读沙俄对大连殖民时期的港城规划（1898-1904）》[13]以俄国颁布“达里尼”港城规划为契机，开启了近代大连的发展历程，从港口规划，城市规划，经营管理等方面进行评述。

日本对旅大地区的城市规划与交通建设。顾明义《大连近百年史》[14]、顾明义《日本侵占旅大四十年史》[15]、郭铁桩，关捷主编《日本殖民统治大连四十年史》[16]］等多部著作，无论是从通史或是史料的方面都对近代大连的殖民统治的沿革做了详细论述，为研究近代大连城市史奠定了一定基础。蒋耀辉《大连开埠建市》[17]作为近年来最新研究成果，书中大量俄文和日文的原始档案史料的运用，展现了大连是怎样以港建市，揭示了大连这座城市从无到有的历程。曲晓范《近代东北城市的历史变迁》[18]主要论述了近代东北城市的历史沿革，同时将大连置于中东铁路城市带中分析历史成因和城市设计，城市空间结构的演变，城市功能的更替，区域城市的特色和历史价值等。浅野虎三郎《大連市史》[19]作为大连城市史的研究成果，从大连的基本概况谈起，内容涉及城市的方方面面，对俄日统治大连时期分别作了叙述，是一部研究大连城市史不可或缺的资料。関東州庁土木課《大連都市計画概要》[20]（第一辑、第二辑）是研究日本对旅大地区的规划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资料。佐藤清勝著《満蒙問題と我大陸政策》[21]首先分析了世界、邻邦以及日本的未来，然后论述日本大陆政策出台的必然性，其中在“大陆经营”一章又着重论述经营的目标以及政策。草柳大藏《满铁调查部内幕》对被认为是“智囊团”的满铁调查部进行了具体的介绍，并对满铁的部分关键人物如后藤新平，松冈洋右等在满铁成立时所起的作用进行论述。宫本通治《満州事変と満鉄》以满洲事变为背景，论述满铁对于铁道，港湾，煤炭等各项事业的经营情况。越沢明《大連の都市計画史（1898-1945年）》[22]从俄国开始对旅大地区规划写起最主要论述了日本对旅大地区规划与建设的发展。满洲大博览会协赞会编《经济都市大连》从经济角度论述对大连的经营，其中又分别将大连作为经济都市，生产都市和贸易都市对其当时的经济状况进行分析。

吕绍坤《近代大连自由港制度的实施及其对城市经济的影响》[23]指出近代大连实行自由港制度后对城市的经济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同时由于俄日殖民者的大肆掠夺对中国人民来说也是深重的灾难。荆蕙兰博士论文《近代大连城市文化研究（1898-1945）》[24]以1898-1945为时间跨度以城市文化为切入点，对近代大连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进行论述，揭示了近代大连城市的历史变迁情况。沈毅《略论近代大连城市的产生》[25]指出大连不仅是殖民城市也是为数不多的实行自由港制度的城市，对近代大连城市的产生作了论述。刘功成《论旅顺是大连最早的近代城市》不同于以往受殖民史观的影响，作者认为甲午战前旅顺已经是一座完整意义上的近代城市，也是大连最早的近代城市。刘俊勇《论旅顺口、大连近代城市的形成》同样认为旅顺是在甲午战前因军港建设而兴起的近代城市，而大连近代城市是在俄国强租旅大之后形成的。王珍仁、王劲松《近代旅顺与大连城市发展状况管窥——以清末及俄治时期的城市建设为中心》[26]指出洋务运动时期军港的修建使得旅顺因港兴市，大连作为近代城市的出现是在俄国租借旅大之后产生的，虽然为城市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也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但毕竟是在殖民统治的背景之下，所以难免呈现畸形发展和繁荣。荆蕙兰，王凤杰《近代俄据时期大连的城市特色》指出在俄国占领大连的7年时间中，对城市的规划奠定了城市的基本形态，形成了鲜明的城市性质和特色，对以后城市发展乃至当今城市都有重要的意义。王珍仁《大连近代城市发展的历史阶段及特征》大连近代城市的起步源于洋务运动时期，在其每一个发展阶段中打上了那个阶段的鲜明的烙印。韩俊英，张越《日本统治时期大连的城市规划与建设》，日本为把大连建设成为进军东北乃至全中国的军事大本营，以及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而开始对大连进行规划和建设。

三、结 语

对于城市史来说，笔者通过阅读一些相关材料发现大部分是从城市历史发展沿革方面着手，但是对于大连来说又有其特殊的一面——先后被两个帝国主义国家统治，所以相较于以往“单体城市”的研究或者是中外城市比较研究来说，大连城市史的沿革体现出了两个不同国家的政策，同时日俄作为东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代表又体现出了当时时代背景下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与博弈。因为俄国殖民在前日本殖民在后，所以日本在刚一接手旅大地区的时候，因为没有丰富的城市建设经验所以前期采用了承袭俄制的政策，但随着经济的发展及人口的增长，日本政府又适时的调整了战略。以“九·一八事变”为转折，日本政府为了战时需要也调整了统治政策。通过对纵向历史沿革的脉络分析，不难看出俄日殖民旅大地区必然体现出了相同及相异性。另一方面，对俄国殖民旅大地区和日本殖民旅大地区的单一研究已有相当一部分成果，尤其是日本殖民方面，无论论文还是研究专著都有所涉及，但是将两个国家殖民旅大地区比较的较少。本文试图对俄日殖民旅大地区的历史沿革梳理分析得出其异同并进一步得出结论，并主要通过对市政建设和交通建设这样城市基础性方面建设进行梳理对比，这些建设除了是为殖民统治服务以外，同时对城市以后的历史发展都是不容小觑的，尤其是一些到今天还在使用中对当代城市发展仍然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或者是保存下来的建筑它们是见证一个城市发展历史的最好证据，也在提醒着后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

总之，作为东西方帝国主义国家博弈的舞台，旅大地区从建设之始便体现出俄日两国迥异不同的统治政策。在回溯这座城市的百年历史过程中，梳理和分析俄日两国对旅大地区的统治，我们不应停留在片面地谴责和批判俄日的殖民侵略行为，也不能只看到城市发展的“成绩”，而应全面辩证地分析这段历史，尽量客观、冷静地用材料说话，做到论从史出，以求还历史一个本来面目。俄日两国对旅大地区的殖民统治政策具有较强的典型性和可比性；在唯物史观指导下，结合实证史学和比较史学方法对殖民地时期城市史及其发展趋向进行考察研究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借鉴意义。

[1](日)衛藤瀋吉.近代東アジア国際関係史[M].東京大学出版会,2004.

[2]査攸吟.日俄战争——开战背景及海战始末[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

[3](日)後藤頑鉄.日露戦争史(前後·後編)[M].旭文堂,1906.

[4]冯绍雷.关于日俄战争历史地位的再认识[J].史学集刊,2011(5)：59-72.

[5]黄定天.论日本大陆政策与俄国远东政策[J].东北亚论坛,2005(4):85-89.

[6]李晓光.试论日俄战争后的中韩日关系[J].长春师范学院学报 (人文社会学科版),2008(9):51-53.

[7]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沙俄侵华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6.

[8]张蓉初译.红档杂志有关中国交涉史料选译[M].北京：三联书店,1957.

[9](日)豊田要三.露国の東亜政策と満洲[M].満洲事情案内所,1942.

[10](日)上田恭輔.露西亜時代の大連[M].大阪尾号書店,大正十三年.

[11](日) 矢野太郎訳.露治時代二於ケル大連市[M].関東庁,昭和六年.

[12]刘存宽.关于帝俄租借旅大的几个问题[J].近代史研究,1989(6):96-110.

[13]郭志奇.解读沙俄对大连殖民时期的港城规划[C],2010年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重庆：重庆出版社,2010:6803-6812.

[14]顾明义.大连近百年史[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9.

[15]顾明义.日本侵占旅大四十年史[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

[16]郭铁桩,关捷.日本殖民统治大连四十年史(上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

[17]蒋耀辉.大连开埠建市[M].大连：大连出版社,2013.

[18]曲晓范.近代东北城市的历史变迁[M].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19](日)浅野虎三郎.大连市史[M].大连：大连市役所,1936.

[20](日)関東州庁土木課.大連都市計画概要[M].1937.

[21](日)佐藤清勝.満蒙問題と我大陸政策[M].春秋社,昭和六.

[22](日)越沢明.大連の都市計画史（1898-1945年）[J].日中経済協会会報,1984(134,135,136).

[23]吕绍坤.近代大连自由港制度的实施及其对城市经济的影响[J].社会科学辑刊,2004(3)：110-112.

[24]荆蕙兰.近代大连城市文化研究（1898-1945）[D].东北师范大学,2009.

[25]沈毅.略论近代大连城市的产生[J].历史教学问题,1992(1):12-14.

[26]王珍仁,王劲松.近代旅顺与大连城市发展状况管窥——以清末及俄治时期的城市建设为中心[J].大连大学学报,2012(2):9-14.

Literature review of urban planning in the period of Dalian from Russia and Japan colonization

YAN Jia-hui1,WAN Ying-chen2
(1.Dalian City Association of Social Sciences,Dalian 116000,China; 2. College of History and Culture ,Tianjin Normal University,Tianjin,300387,China )

Modern Dalian was under the rule of Russia for 7years and Japan for 40 years.Due to imperialist invasions by both eastern and western countries， Dalian's construction reflected two different influences from the beginning. In terms of urban planning,Dalian had also laid a deep impression on the urban construction of Russia and Japan. In recent years,the academia had done a lot of research work on the history of modern Dalian and achieved fruitful results.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relevant research on urban planning and traffic construction during the colonial period of Russia and Japan,which can provide a reference clue for us to study the hot issues and shortages of the academia.

Russia; Japan; Dalian; the urban planning; the traffic construction

K26

A

1008-2395(2016)05-0006-05

2016-07-16

辽宁省社科规划基金项目（L13BZS009）；辽宁省社科联规划项目（2016lslktzilsx-02）

闫佳晖（1971-），男，副研究员，主要从事大连地方史研究。万映辰（1989-），女，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城市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