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GCSE考试的历史变革及其启示

张 飞 彦

(上海开放大学西南分校，上海 200023)

外国教育

英国GCSE考试的历史变革及其启示

张 飞 彦

(上海开放大学西南分校，上海 200023)

英国普通中等教育考试GCSE是英国初中毕业考试，相当于我国的中考。GCSE考试在英国历经了四次变革，未来2017年英国将对GCSE的考试等级进行重大调整。调整后的GCSE考试将以等级制取代百分制，淡化分数观念；构建外部和内部评价体系，考试形式多样化；明确职能定位，建立专业化的考试和招生机构；做好职业生涯规划，升学和职业教育双轨运行。梳理英国中考GCSE考试的历史变革及特点可为我国中考改革提供有益的启示。

英国；中考；GCSE；考试改革；历史变革；特点

英国普通中等教育考试GCSE是英国初中毕业考试，亦称16岁考试。相当于我国的中考，也是英国高校入学的重要参考指标。英国中考GCSE证书的考试功能和价值取向是多元化的。本文在阅读大量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将英国中考GCSE证书的历史变革划分为四个阶段，揭示改革特点及对我国中考改革的启示。

一、英国中考GCSE证书的历史变革

1.中等学校考试证书的初创期(1868—1916年)

1868年，汤顿专员向英国政府递交了一份《初等中学中的考试》报告，报告中建议由国家组织中等学校的考试，并给中学生发放证书。但是由于没有专设的政府考试机构，这项工作就由大学的考试机构承担。每年大批的学生参加剑桥、牛津、伦敦大学和1903年成立的联合考试委员会(Joint Matriculation Board，JMB)组织的科目考试。1908年大约有17 000考生参加了剑桥和牛津两所大学的招生考试。

1914年7月，英国中学考试咨询委员会建议:所有政府资助的中学都必须参加由大学考试委员会提供的第5级(16岁)考试和第六级(18岁)考试，力图使中学考试的各种标准和做法趋于合理化。但随后受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影响而未实施。[1]

2.学校证书制度SC考试(1918—1950年)

1917年，英国教育委员会主席哈利·菲希提出：“我们希望能解决目前中学生活的重大缺陷，我是指大量的考试，当前我们有不少于100门考试科目。在中学里，学生们整天都在忙于准备分散的、乱成一团的考试。”[1]为改变这种局面，同年英国成立了中学考试委员会(Secondary School Examinatins Council，SSEC)，其主要工作职责是协调各考试委员会之间的评分标准，使其保持公平、公正；调查投诉；举办会议；监察大学的考试机构，协调其工作，并审批他们的考试课程；任免其他各考试机构授予证书的权力。[1]

1918年，中学考试委员会开始实施新的考试制度，将大学入学考试分成SC和HSC两级考试制度。第一级为学校证书制度(School Certificate Examination，SC)，参加考试的是经过文法中学5年学习以后的学生，年龄为16岁，成绩优秀者再读2年，参加HSC考试。第二级为“高级学校证书考试”(Higher School Certificate Examination，HSC)，参加考试的是第六学级(the sixth form)，即文法中学5年学习后，再经过2年学习后的学生，准备报考大学，年龄大多为18岁，成绩不好的学生，考后离校就业。并规定所有中学不得参加低于新的SC标准的考试。1929年，SC成为英国中学毕业生的常规考试，其证书得到广泛的认可。[1]

3.普通教育证书GCE和GSE考试(1951—1985年)

1943年Cyril Normal爵士向中学考试委员会提交诺伍德(Norwood Report)《中等学校考试委员会关于中等学校课程与考试》的报告，建议取消“学校证书考试”和“高级学校证书考试”，由新的“普通教育证书考试”(General Certificate of Education，GCE)取代，设高级程度(A Level)和普通程度(O Level)两个水平。[2]1944年，英国公布的《教育法》规定：义务教育到15岁，后又延长为16岁。所有16岁青年，都面临一个选择未来道路的关口，要么进入文法中学或技术中学，继续学到18岁；要么走向社会就业，然后接受主要是职业教育性质的继续教育。

1951年SC和HSC考试正式合并为“普通教育证书考试”。普通教育证书考试分为两级，其一为普通水平(Ordianary Level，O Level)，供16岁及以上者参加。其二为高级水平(Advanced Level，简称A Level)，供18岁及以上者参加。完成5年中学学习的学生首先报考GCE普通水平考试，参加英语、数学和科学以及其他选修课程的考试，通常每人选择8～10个考试科目。获5科普通程度合格成绩的学生可升读中学六年级，两年后再参加高级程度的大学入学考试。

“学校证书考试”与“普通教育证书考试”的区别在于：首先，“学校证书考试”是“科组制”，即学生须通过指定5科考试才能获证书，但如果考生在某组科目不合格，即使其余4科通过，也不能获取证书。而“GCE”考试采用“科目制”，应考1科证书列出1科成绩，颁发1科证书。其次，“学校证书考试”设16岁年龄下限，“GCE”考试面向全体。

由于GCE普通教育证书考试偏重于学术性，并且按照毕业生中20%的优秀学生的水平命题，要求过高。许多中等或中等以下水平的学生，常常无法通过考试，不敢应战，40% 的学生在离校时，没有拿到任何证书，严重影响了这些学生学习的积极性。[3]为此，社会各界都希望校外考试机构为这些学生提供学历证明。

1965年，英国又推出了中等教育证书考试(Certifcate of Secondary Education，简称CSE)，为成绩稍逊的学生设考。CSE考试也是单考性的考试，难度低于GCE水平，是以毕业生中40%学生的水平命题的。考试科目偏重于技术和职业性课程，采用1—6等制，1等最好，5等为合格，GCE考试1等相当于GCE(O Level)的C等，CSE考试的特色在于将学生校内的平时成绩按一定比例计入考试成绩内。

GCE(O Level)和CSE考试并存，扩大了应试学生的范围，使中等以下水平的学生也愿意参加考试，但随之引发的问题是，究竟应该让学生报考哪一种考试。学校和教师认为成绩平平的学生应该参加CSE考试，而学生家长则迫切希望孩子能参加GCE考试，至少应该试一试。这个问题经常造成家长、教师之间的矛盾，为此许多学校允许让学生同时报考GCE(O Level)和CSE两个考试，由于两次考试的难易度不同，给学校的教学安排、学生学业负担、考试支出费用等方面带来了诸多不便，人们希望有一种全国性的、让各种水平学生都参加的考试。

4.普通中等教育证书GCSE考试阶段(1986—至今)

1986年英国政府决定实施普通中学证书考试(General Certification of Secondary Education，GCSE)的单一体制，合并了GCE(O Level)考试和GSC考试。目的是建立了一个单一的考试，面向所有能力的学生，无论何种类型的学校都要参加考试，确保学生在离校时能获得某种形式的资格证书。[3]GCES考试的特点：(1)全国统一标准，面向全体考生。(2)试卷分等级试题制。有必做卷和难易不同的选做卷(题)，在教师的指导下，考生可以根据自己的能力自由选考合适自己水平的试卷。GCE(O Level)经历了分化为GCE(O Level)和CSE考试后，又再度合并为现在的GCSE考试。

英国的学生在学习A-Level课程之前，都要参加GCSE考试，一般年龄在15—16岁。几乎所有学生都要参加英语、数学和科学以及其他选修课程的考试，通常每人选择8～10个考试科目。学生如果希望继续接受高等教育，在GCSE考试中必须有5个以上的A*—C等级，其中英语和数学通常为必考科目。此外，许多第六级学校或学院都要求学生选择一个特定的A级课程，至少有一个C级或B级。许多高校都会要求考生至少有6个科目成绩在A级或B级，作为录取学生的条件。如果学生选择职业教育，更专注于课程，而非考试。一般可以参加BTEC课程，学生可以通过2年的学习，通过考试获得独立的BTEC3级资格证书，相当于1或2门A-Level证书。但是参加BTEC证书考试的学生通常是一些在GCSE考试中表现不出色，或者更适合于应用型学习结构课程的学生。BTEC证书证明了学生具有专门技术，以便走向劳动市场，或进入高职院校做准备。

根据英国资格与考试监督办公室(OFQUAL)未来2017年将对普通中等教育证书GCSE分级制度改革。新的GCSE将分为9—1，而不是A*—G，并且每个等级内会有分等级的设置。

新的9—1分级系统，目的是帮助提供更加分化的评价，尤其是高成就的学生，让学生层次更加清晰，更加细化地区分出各种层次比例的学生，让学校、家长和雇主更清楚这个学生的水平。[4]

(1) 等级体系。新的GCSE考试将采用9—1等级体系，9代表最高级。目的是加大区分度，有助于新的GCSE考试与原先的GCSE考试之间的划分。

(2) 评估方式。评估学业水平的方式主要通过考试，其他评估的方式只用于测试基本技能的学科。

(3) 考试难度。政府和考试委员会已经开发出了GCSE考试新的、更高要求的考试内容。

(4) 课程结构。GCSE课程将被设计成两年的时间，取消模块化考试，学生将在课程结束后参加考试。

(5) 补考时间。只有英语和数学可以有一次补考的机会，时间安排在每年的1月。

前三个等级即九、八级和七级将取代现在的前2个尖端等级A*和A，将被20%的顶尖学生占有。目前A—C级被认为是GCSE中的良好成绩，到2017年就不再是，而是第5级以上才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成绩，5级代表前33%的学生。不及格的学生被判等级U(Unclassified)。9级(Super-grade)是最高级，代表比目前A*更高的等级，因此被称为A**。A**是GCSE中尽可能高的档次(The Highest Possible Grade in GCSE)，但现在还是非正式、不被认可的，2022年英国将推出GCSE等级A***。[5]

二、英国中考GCSE考试改革的特点

1.延长义务教育年限，加强职业技能培训

英国中考GCSE考试历来标志着英国义务教育的结束，具有升学和就业双重功能，是对中学教育质量的考评。因此，无论是教师、家长、学生和雇主都非常重视GCSE考试成绩。如果学生毕业时，GCSE证书等级无法满足继续接受A-Level课程的要求，就只能进入社会选择就业或上技术学校。GCSE考试共设50多门课程，其中包括许多职业技术类课程，例如家政、烹饪、电脑维修、美容美发、电工技术等，学生修完这些课程，获得相应的GCSE等级证书，进入就业市场。但目前英国企业雇主并不满意这些中学毕业生的职业技能水平，所以英国政府通过延长义务教育年限加强职业技能培训。从2013年开始，离校年龄提高到了17岁。16岁后(The Extra Post-16 Year)的培训，并不一定以学校为基础，学生也可以当学徒或通过全职和兼职教育进行培训。到2015年，英国的义务教育和培训的年龄已提高到18岁。但在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离校年龄仍旧保持在16岁。[3]

2.控制性评价逐步取代课程作业评价方式

2009年英国GCSE考试正式采用控制性评价(Controlled Assessment)，逐步取代校内课程作业评价(Coursework)。控制性评价是在教师的监控下，对学生校内的学习活动开展评价，教师根据各考试机构给出的明确评价标准给学生评分，占GCSE考试总分的25%以上。例如，英语语言课程外部评价笔试占GCSE成绩的60%，控制性评价占GCSE总分的40%。控制水平分为高控和中控，教师按各考试机构评价标准严格执行的属高控水平，教师结合考试机构标准适当调节以满足学生要求的属中控水平。目前英国国内外部评价、内部评价和控制性评价三者并存，控制性评价已运用到GCSE所有科目，9—1等级GCSE还未运用控制评价。考生通过考试机构在线分数提交系统E-subs(E-submission of Marks)，输入课程和控制评价的分数，考试机构通过电子数据交换系统EDI(Electronic Data Interchange)给出考试控制评价的等级。考试机构会委派控制评价的专家顾问到学校指导教师那里实施控制评价，确保教师能对学生做出正确的评分。学生可以向教师咨询控制评价的标准和要求，教师会提供指导，通过不同的方法满足不同考生的需要。英国资格认证联合委员会JCQ(the Joint Council for Qualification)对学校实施GCSE控制评价进行检查和指导，包括如何安排监考等，提供考试指导法规并查处违规行为，减少学校对控制评价的行政干预。

3.拉长等级链，增强考试的区分度和选拔功能

2017年英国中考GCSE等级证书将采用9—1取代原先的A*—G的8个等级。9代表比A*更高的级别，也称A双星等级体系(Double Star Grading System)。拉长等级链的目的是为了增加考试区分度，选拔出最聪明的学生。UMS(uniform Mark Scale system)统一标识尺度量表，它的目的是平衡不同考试之间的差异，将不同考试类型、不同难度、不同试题、不同时间点上取得GCSE证书的成绩，通过UMS转换后达成一致，确保人们得到一个正确的等级。2017年设立GCSE A**等级体系，A级成绩必须达到480—519 UMS，A*级是520—559 UMS，A**级是560—600 UMS。2022年设立A***等级体系，A级成绩必须达到480—510 UMS，A*级是511—540 UMS；A**级是541—570 UMS；A***级571—600 UMS。一般情况下，A级占UMS的90%，B级80%，C级60%，D级50%，E级40%，F级30%，G级20%。根据《GCSE国家标准》规定，各学科都要设难度不同的试卷，或同一试卷设计不同难度的试题，以便让各种不同能力水平的学生都有机会显示自己的水平，必考科目设计为普通卷和附加卷。学生可以选择不同难度等级的试卷参加考试，附加卷不影响试卷原来的等级得分。英国中学生初中毕业考，GCSE必须有5门A*—G，才可以继续攻读A-level高中课程。英国高校招生也会要求考生提供GCSE等级证书作为参考，有些名校要求考生至少6门GCSE考试成绩达到A级以上。

4.GCSE证书多次考试转变成两年一次的终结性考试

改革前，GCSE证书考试每门课程一年可以有两次考试，考生第一次没有考出理想成绩，可以重考一次，也可以选择不重考。但是重复考试会加强学生不断应付考试的能力，而不是花时间去学习知识；加重了考试机构的管理负担；学生参加重考的通过率不高；不利于高校公平地选拔学生。2017年之后，GCSE考试实行线性证书，取消模块化考试，减少学生考试次数。除英语和数学可以在每年11月补考一次之外，所有学科都必须在两年课程结束之后，参加一次性的终结性考试，重考不复存在。GCSE考试将取消课程原有的模块式设计，转而采用直线式的课程，一门课程贯穿两年，考试时间则延至两年的课程学习结束时进行。教师可以通过控制性评估引导成绩优秀的学生参加两门相关学科后续的研究，这些学生在GCSE考试中报考一门课程可以同时获取两张相关学科的GCSE考试证书。例如，参加GCSE英语语言学科考试，同时获得英语语言和英语文学两张GCSE考试证书。

三、英国普通中学教育证书对我国中考改革的启示

1.以等级制取代百分制，淡化分数观念

设立等级制可以减轻学生考试的心理负担，有利于学生在考场上发挥出正常水平，不会由于心理负担过重或精神过于紧张，而造成发挥失常。设立等级制有利于淡化分数观念，不会由于1分之差而陷入分分必究的应试教育怪圈之中。设立等级制有意模糊同一等级之间的差异，有利于学生完善自己的个性和人格，为考生其他方面的测评拓展了空间，促使学生全面发展。可以将中考各科成绩划分为10—1个等级，分别占各科人数比的5%、10%、10%、15%、15%、10%、10%、10%、10%、5%及以下，进一步拉长等级链，增加区分度。考试试题分为基础题和选做题，基础题是初中阶段必须要掌握的内容，选做题可以另设标记，学生可以选择做或不做，增设选做题是为了增加考生之间的区分度，为高中选拔优秀生源提供足够清楚的材料，保证考试评估的有效性和可靠性。

2.构建外部和内部评价体系，考试形式多样化

中考成绩构成可以分为外部评价和内部评价两部分。外部评价主要是笔试，约占中考成绩的60%左右。内部评价是以平时成绩为主，约占总成绩的25%以上。构建外部和内部双重评价体系，有助于促进学生重视平时在校的学习表现，更科学合理地评定学生的中考成绩。外部评价在试卷命题上，采取封闭和开放相结合的题型，合理布局试卷结构，试卷批改采用电脑双人双向阅卷，减少失误率。考试形式趋于多样化，例如，英国的GCSE考试英语语言科目内部控制性评价，教师会要求学生关注电视上某个演讲，课堂上小组讨论它的主要观点和偏见；或通过角色扮演，做一个关于儿童福利方面的媒体采访；或即兴表演莎士比亚剧作中的某个角色；或把学生分成3～4组，就当地社会交通拥堵收费等一些即兴话题公开辩论；或讨论和解释阅读课程中的问题；或学生用叙事文本叙述某个侦探小说；或在教师的监控下，学生不使用互联网、电子邮件、软盘、字典和语法拼写检测系统，独立在4小时内写出1 600字的文章。整个控制评价过程由考试机构提供评分标准，教师逐项打分。

3.明确职能定位，建立专业化的考试和招生机构

改变我国长期以来由政府组织考试的体制，成立独立于教育行政部门以外专门的招生考试机构，将政府职能转变为社会考试中介机构的职能，为学校和考生提供一体化社会化服务。专业的社会考试机构可以聘请各学科权威专家编写试题，并组织考试。学生完成义务教育阶段的学习，必须参加由考试机构组织的考试，选择相应的考试科目，取一个最为理想的分数作为报考高中或中专职校的依据。招生机构作为一个服务型单位，要建立良好的服务范围和体系，按市场化运作的要求，为考生和学校提供优质招生服务。考试机构主要负责外部和内部评价的试卷、命题、评分标准、阅卷人员安排等工作，招生机构的主要职责是负责招生信息的发布、考生的报名、成绩单的发放、为学校提供符合招生条件的考生名单、调剂落榜考生，不负担考试职能。

4.做好职业生涯规划，升学和职业教育双轨运行

英国中考GCSE等级证书具有升学和就业双重功能，即对所有接受义务教育阶段的考生实行分流。英国对学生的职业生涯规划是从初中开始的，教师会根据不同水平学生的特点，为学生做好职业生涯规划。对于成绩优秀的学生教师会引导提前进入后续的A-Level课程研究，或引导学生加修感兴趣的相关课程内容，以同时获得两门课程GCSE等级证书。对于选择职业技能课程的学生，如果不愿意继续升学，或不适合继续学习A-Level课程，教师要尽早做好学生的职业生涯规划，引导学生选择适合自己的职业，加强职业技能训练，准备进入就业市场或继续攻读高级职业教育证书(AVCES)。英国目前职业教育证书和A-Level证书可以通过UMS统一量表实现转换。而我国中考过于偏重升学率，以考试成绩为单一衡量标准，忽视学生的职业技能训练和社会实践教育，缺乏职业生涯规划教育，偏离了素质教育的轨道。

中考与孩子未来的前途和命运息息相关，毕竟是人生中一次重要转折，因而世界各国对中考都倍加关注。目前我国中考功能单一，仅作为升学凭证。为了追求升学率和学校排名，学校间竞争激烈，甚至不惜让学生深陷题海战术，通过反复训练考试技巧，以获取高分，忽视了学生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和就业能力的培养。而英国中考GCSE的考试功能和价值取向是多元化的，对学生的评价除中考成绩外，更注重学生平时成绩和在校表现。为每个学生制定适合的职业发展规划，积极引导学生合理分流，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职业技能，为升学和就业奠定基础。综上所述，英国中考GCSE证书已成为一种公众所认识和信任的考试，对我国中考改革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1] ELLIOTT B J.History examinations at sixteen and eighteen years in england and wales between 1918 and 1939 [J].history of Education，1991，20(2)：119-129.

[2] THE NORWOOD REPORT.Report of the committee of the secondary schools examination coucil on curriculum and examinations in secondary schools，1943[EB/OL].[2016-09-09].http://www.educationengland.org.uk/documents/norwood/，2016-07-20.

[3] NICK，CLARK.A guide to the GCE a level [EB/OL].[2016-09-09].http://www.wes.org/world，2014-02-03.

[4] Get the facts:GCSE reform [EB/OL].[2016-09-09].http://www/gov.uk/goverment/publications/get.the-facts-gcse-and-a-levelreform/get-the-facts-gcse-reform，2016-07-20.

[5] A**the new GCSE super grade 9[EB/OL].[2016-09-09].http://www.the guardian.com/education/shortacts/，2014-09-14.

[责任编辑：江桂珍]

10.16165/j.cnki.22-1096/g4.2016.12.032

2016-09-10

张飞彦(1979-)，女，上海人，硕士，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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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1477(2016)12-012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