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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课堂文化现存问题的社会学分析

2016-03-05蒋婷

现代教育科学 2016年11期
关键词:大学课堂教学课程

蒋婷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 南京210097)



大学课堂文化现存问题的社会学分析

蒋婷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 南京210097)

文化的核心是信仰、思想和价值观。课堂文化是“课堂教学中产生的规范、价值、信仰和表意象征符合的复合体”,大学课堂文化具有特殊性、聚合性和情境性等特点。笔者在考察大学课堂文化的载体和运作过程中发现:在文化载体上,大学课堂文化存在课程同质化与另类化、教师角色冲突和学生消极行为等问题;在运作过程中,大学课堂文化存在师生文化选择被动、文化整合低效、文化生成不佳的问题。笔者分别从大学课堂时空条件和教学设施等物质环境、大学教学管理相关制度规范和社会文化背景等方面,探讨了大学课堂文化现存问题的成因。

大学 课堂文化 社会学

无论是大学还是中小学,课堂教学是学校存在的根基。课堂文化概念的出现是从文化角度看待课堂教学的结果。对课堂文化的研究经历了从课堂外部转向课堂内部的过程,即从对教学与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发展到对课堂自身文化系统的研究。课堂作为人类教育实践的基地,它既传播文化,也生成、创造文化。已有研究较为深入地探讨了课堂文化的内涵、特征、功能和建设等问题,本文将针对大学课堂这一特定情境来解析大学课堂文化的内涵,从文化运作的过程探析大学课堂文化存在的问题并分析问题的成因。

一、大学课堂文化的界说

由于对“文化”的理解有别,对“课堂文化”的理解也存在差异。根据文化的表现形态,一般将文化分为物质文化,如生产工具、雕塑、生活器物、建筑物等,以及精神文化,如神话、诗歌、音乐、文学、哲学、宗教、经济、政治、法律、制度等。也有学者为避免“文化”的涵义过于宽泛,从狭义上理解“文化”,即从精神层面上使用“文化”一词,认为信仰、思想和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因此,对课堂文化的理解同样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有学者认为课堂文化“是教学活动以及对教学活动起支撑、规范和引领作用的课堂物质条件、课堂制度、课堂信念、课堂价值的总和”[1]。狭义上,有学者认为课堂文化是“课堂教学中产生的规范、价值、信仰和表意象征符合的复合体”[2]。本文从狭义上理解“课堂文化”。大学课堂文化是在大学课堂这一特定情境中产生的,相比社会一般文化,其具有一定的特征。

(一)特殊性

美国人类学家林顿根据一个社会内成员全体一致参与或共享文化的不同,将文化分为三种,即普遍的文化、可选择的文化和特殊的文化[3]。普遍的文化是社会成员全体一致参与和接受的文化;可选择的文化是指某种生活方式或行为,社会并无硬性规定,也无制度的要求;特殊的文化是只有少数人参与的文化成分。学校课堂文化相比社会整体而言,无疑是一种特殊的文化。首先,大学课堂文化的参与主体是特殊的人群,包括取得高校教师资格并参与课堂教学的教师和具有大学入学资格并参与课堂教学的学生;其次,课堂教学是一种专门以传授和学习文化为主要目的的活动,教师以传授文化为天职,学生以学习文化为己任,参与课堂教学的教师和学生要履行各自的角色规范要求,不能肆意而为。

(二)聚合性

课堂文化的构成成分多样,吴康宁认为课堂文化,从自身价值取向看,可以分为规范文化和非规范文化;从文化的相对社会地位看,可分为主动文化和受抑文化;从课堂文化的知识特性看,可分为学术性文化和日常性文化[4]。从文化载体来看,课堂文化包括课程文化、教师文化和学生文化等。但课堂文化并不是这些子文化的简单组合,而是由这些子文化在教学目标的指导下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形成的文化有机整体。

(三)情境性

课堂文化发生的时空情境是教室这个特定的空间和一节课这个特定的时间。在这个特定的时空环境中,教师和学生通过开展教学活动,通过言语、动作、情感的交流,进行知识的对话,从而加深师生之间的理解,营造舒适的课堂氛围。此外,在课堂教学情境中,由于不同文化的相互作用,文化之间既会有所认同,也会产生冲突,这导致课堂文化的生成状况较为复杂。课堂文化因不同的课堂情境而呈现出动态性和差异性。

二、大学课堂文化存在的问题

(一)文化载体的消极性

大学课堂文化的载体主要有课程、教师和学生,但这三者所承载的价值观、思想观念具有一定的消极性,不利于大学课堂文化的良性运作。

1.课程的同质化与另类化

课程文化是“按照一定社会对下一代获得社会生存能力的要求,对人类文化的选择、整理和提炼而形成的一种课程观念或课程活动形态”[5]。大学课程文化的选择活动包括国家层次的大学课程政策、大学层次的课程设计和课堂教学活动三个层面。在国家课程政策层次上,被社会主流价值观所认可和选择的文化知识进入高等教育领域;在大学课程设计层次上,不同层次和类型的高校会根据自身的办学理念、大学章程和人才培养目标等对被准入教育领域的合法知识进行进一步考量和选择,从而制定出学校课程方案、院系课程方案和单门课程方案;在课堂教学活动层次上,教师通过教学设计将教材内容转化为教师个人准备教授的教学内容,学生则根据自身的学习经验基础、学习兴趣、学习态度等对教师所教的内容进行选择和组织,从而形成学生个人的知识。从大学课程选择的过程来看,我国大学课程存在同质化和另类化的双重问题。在世界范围内,随着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发展,大学课程从普遍知识、高深学问发展到实用知识,高校的类型和层次日益多样化,高校理应根据发展定位和自身条件开设相应的专业和课程,研究型大学应坚守研究高深学问的阵地,教学型大学要以传播通识知识为己任,技能型院校则以教授实用知识为取向。但我国高等教育在本世纪初进入大众化阶段后,高校办学思想尚未转变,囿于传统的高深学问的思想,盲目追求课程内容的高端性、前沿性、研究性,造成课程缺乏特色,呈现出同质化倾向。而另一方面,近年来,由于“千校一面”的办学状况饱受诟病,大学课程出现另类化的倾向,例如,某定位为研究型的大学高调开设高尔夫课程,某电子科技大学开设“川菜”课程,这些学校不顾自身发展定位,盲目追求课程的实用性、娱乐性。

2.教师的角色冲突

角色冲突可以分为两个层次,即角色内冲突和角色外冲突。角色内冲突是角色扮演者本人的角色系统之内的冲突,角色外冲突表现在角色扮演者本人的角色与其他行动者的角色之间。有学者根据教师承担的角色,将教师分为教学型、科研型、管理型、思政型、经济型和混合型(包括教学科研“兼顾”型和行政科研“双挑”型)[6]。大学教师的角色冲突首先表现在扮演多个角色时产生的角色外冲突,难以平衡教学、科研、管理等多重角色任务的关系。大学教师最为诟病的问题就是对教学工作的忽视,如不认真备课、上课乱侃发牢骚、少留或不留作业、考试命题和批改应付差事等。其次,大学教师的角色冲突表现在,对理想角色的认识与实际角色行为之间产生矛盾的角色内冲突。大学教师在教育场域内虽扮演多重角色身份,但“大学教师基本角色是崇尚真理、乐学善思、发展知识的学者,是有社会良心并愿意承担社会使命、维护社会正义的知识分子,是大学生学习追捧、竞相效仿的生活楷模”[7]。然而,有研究者指出,由于长期以来大学围绕论文数量、教学工作量等量化指标来运作,大学教师偏离了其理想角色,“大学似乎成为教学公司和工厂,教师则为打工仔。打工仔忙于完成教学工作量,炮制学术论文,当然也就无暇扮演社会良知的维护者或社会批判者的角色。教师的知识分子角色被消解”[8]。

3.学生的消极行为

美国社会学家克拉克和特罗曾将大学生分为四类:一是上大学的主要目的在于参加社会活动和体育活动,对学术生活并无兴趣;二是以混取就业资格为唯一目的,把高等教育作为向上爬的阶梯;三是专心于学术的青年,忠于大学传统;四是造反派,他们对校外问题具有浓厚的兴趣,一向混淆大学与社会的界限,使大学卷入不愉快的纷争之中[9]。显然,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大学生的类型也呈现这样的分布,在我国大学校园里混取文凭型的大有人在,有能力、有机会参与各类活动的是少部分学生,学术型的大学生也已渐成稀罕之物,“学霸”现象即反映大学里学习刻苦的学生已因稀有而成为人们追捧或调侃的对象。大学生课堂消极行为却屡见不鲜,大学生课堂消极行为包括隐性消极行为和显性消极行为。前者表现为上课发呆、看各类考试资料、害怕老师向自己提问等,后者表现为逃课、玩手机、与同学聊天、睡觉、吃东西等。

(二)运作过程的单调性

吴康宁认为“课堂文化运作是从文化选择到以教师为主导的价值文化整合、再到课堂教学实际产生的文化结果的过程”[10],可以概括为从文化选择到文化整合再到文化生成。据此考察大学课堂,会发现大学课堂文化运作过程是单调的,教师仍然是课堂文化的控制者、课堂话语权的主宰者,忽视了课堂文化的多元聚合性,教师文化、课程文化和学生文化之间缺乏交流,课堂文化的运作仅是文化的传递这一单一过程。

1.文化选择被动

一方面,教师在课堂文化的选择上占主导,教师需要根据自身的文化对社会法定文化进行解释和过滤,另一方面学生也会对课堂文化进行主动选择。但在实际的课堂教学中,教师和学生对文化的选择较为被动,教师存在“文化自觉性不高、文化传承与创新意识不强、价值观辨识及文化选择能力较弱”[11]等诸多不足,学生在建议教师提供哪些知识方面存在主动性不强、缺乏渠道等问题。

2.文化整合低效

从学生角度来看,文化整合经历了从关注、遵从、认同到内化的过程[12]。然而大学生是否将课堂文化进行内化、大学课堂的文化整合效果令人质疑,很多大学课堂俨然成为知识的贩卖场所,作为消费者的学生等待着教师向其展示“知识商品”,在教师通过多媒体形式展示之后,学生将教师展示的东西通过记笔记的方式全都收入囊中,却不去思考商品的质量如何以及如何运用得到的商品。这样对知识被动的接受过程难以看出学生对课堂文化有所内化,“考前背、考后忘”这种大学里普遍存在的突击式学习方式更说明大学课堂文化整合的低效。

3.文化生成不佳

课堂文化不一定都达到整合状态,还可能生成计划之外的文化。吴康宁认为,就文化成分而言,课堂文化生成主要存在如下三种状况[13]:一是以规范文化为主体,多元文化与规范文化并存的状况,这是一种统和型文化;二是以非规范文化为主体,规范文化处于受抑地位的状况,这也是一种统和型文化,只不过和前者相反,它不符合社会期待;三是没有一种文化占主体地位,课堂成员分别占有几种不同类型的文化,这是一种多元文化并存的状态,是一种离散型文化。课堂教学无疑要以课前的教学设计为抓手,但过分忠实于课本或多媒体课件的教学过程将宛如生产车间的流水线,只是执行预定的程序,决不允许突发意外,忽视了学生的需求和能动性,结果造成教师文化和学生文化之间缺乏交流,大部分学生没有将规范文化进行内化以达到文化整合、形成符合社会期待的统和型文化,而是形成了社会期待之外的死记硬背的应试文化。

三、大学课堂文化的问题成因探析

(一)物质环境方面

本文中的课堂文化强调精神性,但这种精神文化的形成受到物质环境的影响。就大学课堂来说,物质环境主要包括课堂时空条件和教学设施。第一,从课堂时间因素来看,大学生的课程时间总量少,而课程种类多,对于不同的课程,任课教师一般不同,所以大学生与每位任课教师共有的课堂时间更少,客观上限制了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第二,从课堂空间因素来看,大学课堂地点变动大,不同课程一般在不同的教室进行,专业课在小教室进行,而公共课上课人数多,一般在大教室里进行,这种大的空间布局显然不利于教师的课堂管理与师生互动等,影响课堂文化的运作。此外,课堂空间形态还包括课堂教学参与者的人际组合的空间形态[14],大学课堂座位通常由学生自己选择,学生往往是有意识地选择有利于参与互动或避开互动的座位,对于害怕或不善于与教师交往的学生来说,这种选择权区分出课堂中表现活跃和不活跃的群体,将固化学生已有的与教师交往的能力,进一步影响学生群体文化的分层。有研究发现,成绩较好的学生、女生、来自城镇及城市的学生更倾向于选择教室中视线更好、能与教师更好互动的座位;在课堂上认真听讲或从课堂中有所收获的学生多集中在教室中间前排位置;部分学生出于安静、免受他人打扰以及远离教师控制范围等因素的考虑,偏好教室中靠窗的位置[15]。第三,从教学设施来看,主要包括黑板、计算机、投影仪等。现代信息技术在大学课堂中的广泛应用,使得多媒体教学取代传统的以黑板为媒介的教学,多媒体使得课程文化的呈现方式更加多样化,课堂信息量大大增加,也为教师的课堂教学节省出更多的时间,但多媒体教学对课堂文化的形成也有不利的影响。首先,多媒体教学不一定适合所有课程文化的教学,这是由多媒体性质本身决定的,多媒体呈现的符号以图形、图像和声音为主,注重文字的简洁性,为适应多媒体形式,课程文化内容的呈现也强调直观性、趣味性,但削弱了教师和学生对内容的深度思考,所以多媒体不适宜用于需要较多逻辑思考的复杂、高深内容的教学;其次,多媒体教学的普及加上教师对现代信息教育技术的认识、运用能力不足,将导致教师对技术的依赖,教师与学生的直接对话变成教师——机器——学生之间的间接对话,使得教师文化和学生文化之间的交流产生人为的障碍和隔阂。

(二)制度规范方面

课堂是文化运作的一个微观场域,从课堂外部来看,大学课堂文化受到学校相关制度规范的影响,这些制度主要包括教师备课制度、教师教学评价制度和课堂教学秩序管理等[16]。首先,从教师备课制度来看,教师备课制度是大学教师教学管理科学化的体现,但也引起对其是否妨碍教学自由的质疑。笔者认为,教学自由是以基本的教学要求为底线的,教师备课制度有利于引导大学教师重视课堂教学,充分地备课能够保障课堂文化的有效运作,也是课堂文化生成的前提,但制度固有的机械性等缺陷会限制其有效性。其次,从教师教学评价制度来看,根据评价主体划分,大学教师教学评价制度包括领导和专家评价、同事互评、学生评价和教师自评,这种多元化的评价主体能够避免各评价主体的文化偏见,能够对教师教学水平和效果进行全面、客观地了解,但从评价内容和指标来看,教学评价对教师的导向存在一定的问题。以学生评价为例,学生评教现已在高校中广泛使用,但有研究指出,不同类型的高校学生评教指标内容出现比较严重的趋同现象,研究型大学的学生评教指标的设置忽视对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方面的创新,专业型大学的学生评教指标的设置忽视实践性教学以及对学生所学知识的应用等方面,技能型院校的学生评教指标的设置对“理论性”的教学内容设置的评价指标过多,而“实践性”的评价指标过少[17],这种趋同的评价内容不利于课堂文化特色的形成。再次,从课堂教学秩序管理来看,和中小学相比,大学课堂更加自由,几乎没有“班规”或成文的课堂规范对学生进行约束。但值得注意的是课堂考勤制度,有的教师使用传统的点名或签到的方法,有的大学则设置了课堂考勤指纹打卡系统,这种强制的管理方式会引起学生的抗拒心理和不满情绪,被迫来到课堂的学生只会使大学课堂变得更沉闷枯燥,无法促进课堂文化的良性发展。

(三)文化背景方面

从社会背景来看,大学课堂文化的现存状况是社会文化现状的反映。首先,从文化传统来看,我国是有着浓厚文化传统的国家,儒家文化是我国文化传统的主流。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儒家文化强调伦理等级,反映在师生关系上,就是强调“师道尊严”。这种文化传统对教师和学生的影响深远,因此很多大学教师在教学中仍然习惯于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学术权威自居,有的学生则对老师表现得唯唯诺诺。其次,从文化传播方式来看,自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文化市场的开放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文化传播的媒介和途径日益多样化,报纸、期刊、广播、电视、电影、网络等大众传媒的发展使文化信息传播的速度和数量大幅提高。知识的急剧膨胀和广泛传播使得教师的知识权威受到威胁,打破了教师的知识霸权,学生的能动性、文化自觉性则进一步增强,教师文化的固步自封、相对保守与学生文化的觉醒、时代先进性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使课堂文化运作面临更尖锐的矛盾和冲突。再次,从当前文化形态来看,在社会转型时期,新旧文化的交锋异常激烈,教师和学生既保留着过去的不合时宜的文化观念,也面临着新的文化观念的冲击。具体来说,一方面,大学教师有着计划经济体制的文化烙印,在过去的计划经济体制中,高等教育主要通过行政手段进行资源配置,学科建设、科研、教学等任务是由管理部门直接安排好,因此教师容易对行政制度产生依赖,对教学和科研的文化自觉意识不强;另一方面,随着我国经济体制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大学教师和学生又不得不面对市场文化的诱惑。市场经济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自由平等、开拓进取、法治意识等一些积极的市场文化,但同时也带来一些消极的文化观念,市场经济以商品货币为价值标准,崇尚物质功利主义,这使得大学教师和学生很难安心于教学和学术研究;市场经济还注重以最低成本获取最大收益,关注投资回报率,接受此种观念的教师就难以专注于付出多而见效慢的人才培养和教学工作,学生也更看重能够明显提升职业能力的实用课程和活动,这些都造成教师文化和学生文化的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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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宇)

Sociological Analysis of the Problems in University Class Culture

JIANG Ting

(SchoolofEducationScience,NanjingNormalUniversity,Nanjing,Jiangsu210097,China)

The core of culture is belief, mind and value. Class culture is that “the norms, values, beliefs and ideographic symbol”, which are generated in class teaching, university class culture have such features as particularity, polymerizability and situationality. By inspecting the carriers and operation process of university class culture, it was found that on the cultural carriers, college courses’ homogeneity and alternative, faculty’s role conflict and students’ passive performance were outstanding problems. In cultural operation process, there were problems of passive cultural choice, ineffective cultural integration and poor cultural creation. The causes of such problems were discussed from university mater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classroom time and space condition and teaching facilities, teaching management system and background of social culture.

university; class culture; sociology

2016-02-23

天津市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构建学生视角的高等教育质量评价体系”(编号:HEYT5018)。

蒋婷(1992- ),女,湖北荆州人,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教育社会学。

G642.4

A

1005-5843(2016)11-0027-05

10.13980/j.cnki.xdjykx.2016.1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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