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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汉学家与中国典籍翻译:成就、问题与对策

2016-02-15

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汉学家典籍译者

杨 平

西方汉学家与中国典籍翻译:成就、问题与对策

杨 平

(浙江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化学院,浙江杭州310012)

在中国典籍的外译与传播方面,西方汉学家作出了重要贡献。西方汉学家弘扬了中华文化,沟通了中西文明,对西方思想界和文化界产生了深远影响,然而他们在翻译实践中也面临着语言、文化差异等问题。政府部门组织和协调典籍翻译的相关工作、设立国家层面的奖励和资助机制,以及加强对典籍翻译理论的研究和中外翻译人才的培养则是解决上述问题,进一步发挥典籍外译助推中国文化走出去作用的有效路径。

西方汉学家;中国典籍翻译;成就;问题与对策

一、引言

中国是一个拥有5000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前人留下了大量的典籍作品。这些典籍作品凝聚着中华民族的智慧,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载体。近400年来,《易经》《诗经》《论语》《红楼梦》等作品先后被译介到国外,对西方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这一过程中,利玛窦(Matteo Ricci)、理雅各(James Legge)、卫礼贤(Richard Wilhelm)等熟悉中国传统文化的西方汉学家成为了中国典籍翻译(语际翻译)的一支重要力量。新的历史时期,中国典籍共时传播在弘扬传统文化、促进中西文化交流方面的作用日益突出,梳理中国典籍翻译的现状,重新认识西方汉学家翻译中国典籍的成就,厘清其存在的问题并开展对策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二、中国典籍的涵义及翻译现状

对于“中国典籍”的内涵,学界尚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确切定义。《辞海》将之定义为“国家重要文献”[1]831。《现代汉语词典》给出的定义为:“记载古代法令、制度的重要文献,泛指古代图书。”[2]290林义正认为:“今之所谓‘中国经典’,盖指孔子删定以后之经典,本为六艺,亦称六经,以《乐》早亡,今仅存《诗》、《书》、《礼》、《易》、《春秋》五经,其后凡孔门之著述足以羽翼五经者,亦皆列为经典。”[3]4“后代尊为经者,如大小戴《礼记》、《孝经》、《论语》、《尔雅》、《孟子》”,“应当视为对六经的训诂、解说、诠释……”[3]6另有“墨家之《墨经》,道家之《道德真经》、《南华真经》”等“原是子书而后尊之为经者”[3]5。此外,“道教、佛教所称为经的就更多了,不待枚举,可见‘中国经典’之所指也颇为广泛”[3]5。汪榕培和王宏把“典籍”限定为“中国清代末年1911年以前的重要文献和书籍”,而“重要文献和书籍是指中国的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等各个领域的典籍作品”[4]1。王宏印提出,中国典籍的范围设定应遵循如下原则:覆盖文史哲三科,兼顾儒释道三教;以汉族文献为主,兼顾其他民族文献[5]2-3。他进一步解释说:“广义的文化典籍既包括哲学的、宗教的典籍,像儒释道三教,诸子百家等经典,也包括文学的,像《诗经》、《楚辞》、唐诗、宋词、元曲等,也包括散文、小说和戏剧。”[6]4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凡是在中国历史上出现的,经过长期历史沉淀且有着深远影响和不朽价值的重要文献著作,都可以归入中国典籍的范畴。我们在从事典籍翻译时,“不但要翻译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还要翻译中国古典法律、医学、经济、军事、天文、地理等诸多方面的作品……不仅要翻译汉语典籍作品,也要翻译其他少数民族典籍作品”[4]1。只有这样,才能称得上完整地翻译中国典籍。

鸦片战争之后,中国在中西文化交流中长期处于接受和被动地位。如何打破中西文化交流中的不平等局面,恢复和重塑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成为了一个经典课题。典籍翻译是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对于弘扬民族文化、促进东西方文化融合、保持中国固有的文化身份来说”,有着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7]24,因此是破解上述难题的有效路径之一。数百年来,中外译者付出了不懈的努力,译介了不少的中国典籍作品,但是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典籍宝藏里那还只是沧海一粟,而且其传播范围和影响程度也不尽如人意。“统计数字表明,我国大约有3.5万种古典书籍,但时至今日翻译成外文的只有千分之二左右。”[8]56“尽管《五经》翻译在历史上不乏先例,但是现存的版本芜杂、翻译水准参差不齐,最主要的是没有一套可以通行的译本行世,这直接影响了西方对于中国古代经典思想的了解。”法国巴黎高等研究院教授汪德迈曾大声疾呼:“现代文明出现危机的情况下,没有一件比多语种翻译中国《五经》更紧急的事情了。”[9]由此可见,中国典籍的翻译与传播还大有可为。

三、西方汉学家在中国典籍翻译方面所取得的成就

汉学(Sinology)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社会等领域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China Studies)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10]。400多年前西班牙传教士高母羡(Juan Cobo)翻译了明代伦理学作品《明心宝鉴》,由此开启了来华传教士尤其是耶稣会士翻译和传播中国典籍的历程。“自从1814年法国汉学家勒姆莎在法兰西学院设立第一个汉学课堂开始,学院式汉学专业化的研究至今已经走过了”[11]200多年,成为了一门专门研究中国的学科。汉学研究有力地促进了中西方文化的交流和对话。

西方汉学家群体为促进中国文化的传播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他们“译介中国典籍、传播中国文化、塑造中国的世界形象,纠正了世界对于中国的许多误解”[12]。张西平认为,“在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的翻译和传播方面,西方专业汉学家占据主导型的地位”。当今西方流行的中国典籍译本绝大多数是由汉学家群体翻译的,“中国学者进入这一领域则要晚得多”[13]86,其译作的影响力也不如前者。据袁同礼编纂的《西文汉学书目》[14]统计,仅1921年至1957年,英、法、德文(另有一些研究澳门的葡萄牙文)有关中国的研究文献多达1.8万多种(不含论文)。王尔敏对中国典籍的外译进行了系统整理,在此基础上编纂了《中国文献西译书目》[15],共收录译者1219名。其中,中国译者约占译者总数的5.6%,而西方汉学家则约占94.4%。张西平曾经对儒家经典著作的翻译情况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其一,“关于《易经》的翻译和研究共13部,其中德文7部,英文4部,法文2部。13部著述中译者为中国人的4部”,约占30.8%。其二,“关于《书经》的翻译和研究共4部,全部为西方学者所做”。其三,“关于《诗经》的翻译和研究共12部,只有1部是中国学者的译著”,约占8.3%。其四,“关于《礼记》《春秋》《左传》的翻译和研究共9部,全部为西方汉学家所做”。其五,“关于《四书》的翻译和研究共113部……中国学者独立翻译的《四书》只有2部”[13]86-87。袁同礼、王尔敏和张西平的研究都展现了这样一个事实:与中国译者相比,西方汉学家的翻译数量占绝对优势,他们构成了中国典籍外译的一支重要力量。当然,西方汉学家在翻译中国典籍时难免会遇到一些困难,出现一些问题,这需要我们认真加以分析和解决。

四、西方汉学家在翻译中国典籍时存在的问题与对策

(一)主要问题

在翻译中国典籍时,早期西方汉学家首先面临的障碍就是语言问题。何兆武认为,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李约瑟(Joseph Needham)、狄百瑞(William Theodore de Bary)等老一辈汉学家大多是不能讲汉语的,更谈不上“流利”[16]90。在早期的译介活动中,西方汉学家经常会寻求华裔学者的帮助,如王韬协助理雅各编译《中国经典》,鲁桂珍、王玲协助李约瑟编译《中国科学技术史》,劳乃宣协助卫礼贤翻译《易经》,邓嗣禹完成了《中国对西方的反应》(费正清和邓嗣禹合著)中大量清末政府档案的翻译。然而,当代西方汉学家在这个方面有了很大改观,他们中的大多数通晓中文。

其次,中国典籍作品中蕴含了大量的哲学、政治、历史、地理和文化知识,因此对其进行解读和翻译不仅涉及语言问题,还涉及文化问题。西方汉学家只有对包括古典文学在内的中国传统文化有广泛的认知,懂得中国,才能更好地传承与传播典籍作品蕴含的传统文化精髓。如果对中国传统文化缺乏全面和深入的认识,就很有可能在翻译典籍作品时产生一定程度的误读或者过度诠释。杨牧之在谈到之所以要推出《大中华文库》时介绍说:“尽管1970年代英国人霍克斯翻译的第一个《红楼梦》英文全译本在西方大受好评,但它对《红楼梦》的忠实程度,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神韵及风俗的理解远不如杨宪益。比如《红楼梦》中讲到的儒释道三家,都转译为基督教。”[17]因此,西方汉学家只有不断提高自身的综合人文素养,才能准确理解和把握那些跨越国界和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经典作品,才能将译语文本置于相关的历史文化语境之中,兼顾文本和文化。

再次,典籍翻译的选材问题。有些西方汉学家翻译的对象并不一定代表中国文化的主流,而选材的主观性和片面性可能导致目的语读者对中国文化的误读,也有可能遗漏一些独特的、典型的或重要的中国文化精品。潘文国认为:“由于东西方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乃至不同个体的价值观并不相同,在译什么、不译什么的问题上中外未必一致。在中译外的历史上,确实有一些外国学人抱着真诚的态度认真介绍中国文化,但也有一些人是带着猎奇甚至有色眼镜来看中国的,他们不会为中国的利益、甚至也不会为外国的国家利益考虑选择译什么不译什么,而是什么能赚钱就译什么、什么能‘吸引眼球’就译什么,中国的糟粕也许正是他们的至爱。”[18]32早在16世纪下半期,部分耶稣会传教士出于想要从中国典籍中找到基督教是真理且优于儒教的证据的动机,开始大量翻译中国典籍。他们的翻译策略是对儒学作“神学化”诠释,用基督教神学附会儒学[19]206,他们翻译的作品里经常会表现出基督教化、西方哲学化以及文化利用倾向[20]77。西方汉学家只有具有中国情怀,热爱中国,对中华文化有较多的“理解之同情”[21]65,才有可能避免把差异简单化、绝对化,形成文化之间的隔阂。“中国经历、中文天赋、中学底蕴以及中国情谊”四者的结合,“无疑是汉学家模式选择中最理想的一种类型”[22]12。唯有如此,西方汉学家才能在“准确性”“可读性”“可接受性”之间游刃有余,典籍翻译才能在中国文化与西方读者之间真正架起一座沟通的桥梁。

(二)具体对策

笔者认为,从事中国典籍翻译的西方汉学家应具备如下几个条件:1)既能熟练使用母语,又精通中文;2)热爱中国文化,通晓中国政治、经济、历史、文化、文学等方方面面,有中国学习生活经历者最佳;3)既是职业翻译家,又是具有一定中国文化研究基础的专业研究者;4)既了解原文作者的写作意图和时代背景,又熟悉目的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和接受心理。最理想的翻译模式应是西方汉学家与国内本土译者的联袂合译,两者取长补短、通力合作,才能打造出既忠实于原文又照顾到读者的理想译著。针对西方汉学家在翻译中国典籍时存在的主要问题,笔者提出下列改进对策:

其一,由政府部门组织和协调典籍翻译的相关工作。“由于文化差异、历史原因等,英语译者很难对非母语的文化做出全面、系统和公正的判断和评介,那么他们所选择翻译的作品就很难代表中华文化的全貌。如果一切听凭西方译者自己选择、翻译中国的典籍,那么我们就会失去弘扬中华文化的自主权。”[23]54因此,政府部门有必要出面组织相关的顶层设计和战略规划制定,并对翻译题材的选择、译者的筛选、翻译过程的安排、出版工作、海外营销等进行统筹协调和动态监督。在国外,这种做法也并不少见,比如“2000年,韩国政府投入大量财力、物力,组织了韩国文学翻译协会,其中邀请了包括外国人在内的众多翻译,将韩国著名的文学作品1600多本书译成其他国家的语言”[17]。新中国成立以来,政府陆续组织开展了一些中外翻译家共同参与的翻译项目。比如2008年,国家汉办暨孔子学院总部正式立项《五经》翻译项目。来自中国、美国、加拿大、英国、法国、德国、以色列等国家和地区的30余位知名学者和汉学家参与其中,涉及海内外经学界、训诂学界、考古学界、翻译界等领域[9]。

其二,设立国家层面的奖励和资助机制。为了鼓励西方汉学家积极投身中国典籍翻译事业,一方面可以设立一些政府层面的奖学金以吸引国外学者到中国高校和科研院所进修、访学、合作研究或者攻读学位;另一方面可以设立基金来资助那些具有较高学术价值的典籍翻译作品的出版,并且适当提高典籍翻译作品的稿酬。国家社科基金中华学术外译项目就是一个很好的做法,下一步应该考虑设立专项基金来资助那些独立从事中国典籍翻译的西方汉学家。此外,还可以设立一些重要语种的翻译奖项来奖励那些优秀的外国翻译家和翻译作品。

其三,加强对典籍翻译理论的研究和中外翻译人才的培养。政府部门、高校和科研院所可以通过设立专门的研究机构、启动研究项目、定期召开国际或国内学术研讨会、出版专刊等多种形式,围绕中国典籍翻译的选材、策略、模式以及译作的传播途径和影响效果等主题,进一步加强典籍翻译理论和实践研究。同时,还应重视中外典籍翻译人才培养体系的健全和完善,积极营造能让高端翻译人才脱颖而出的氛围。

五、结语

西方汉学家是翻译中国典籍、传播中华文化的一支重要力量。尽管他们的译介工作还存在这样或者那样亟待解决的问题,对于他们付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我们还是应该给予客观公正的评价。经过中外译者的努力,许多中国典籍已经翻译成外文。“但是跟浩如烟海的中国典籍相比,这还只是一小部分,有些重要典籍还没有外译本。对已经翻译过的典籍进行重译,空间仍然很大。随着出土文献的陆续问世,以及一些罕见善本的公开,大量古籍新校注本的出版,为典籍的翻译提供了许多新的参考,古代典籍的翻译有必要跟上学术的发展,以呈现新的面貌。”[24]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任务仍然十分艰巨,要使中国典籍为国外民众和学界所知悉、理解乃至接纳并非易事。因此,我们有必要加强中国典籍翻译的组织和引导工作,充分利用国内本土译者和西方汉学家两种资源,不断改进选材方法、译者模式、翻译策略和传播途径,成功译介更多的中国典籍,以进一步发挥典籍外译助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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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inologists’Translation of Chinese Classics:Achievements,Problems and Remedies

YANG Ping
(School of English Language and Culture,Zhejiang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Hangzhou 310012,China)

Sinologists play a significant role in the translation and introduction of Chinese classics to the outside world.Their painstaking efforts and outstanding achievements contribute to the transmission of Chinese culture and the advancement of Western civilization.However,due to linguistic,cultural and ideological differences,some problems arise i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Chinese classics.Effective remedies should be adopted which include:1)encouraging government and institutions to sponsor and coordinate the translation;2)giving special awards and financial assistance to the project;3)conduct academic research in this field and intensify the training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translators.

sinologists;translation of Chinese classics;achievements;problems and remedies

H059

A

2095-2074(2016)03-0046-05

2016-03-29

浙江省高校重大人文社科项目攻关计划项目(2013gh009);浙江外国语学院“浙江文化翻译与传播”创新团队项目

杨平(1964-),男,湖北黄冈人,浙江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化学院教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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