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性和实践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大本质特征

刘亚男

（南京师范大学，江苏南京210023）

时代性和实践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大本质特征

刘亚男

（南京师范大学，江苏南京210023）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构成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成果，即新生态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有其特定的理论发展轨迹，而其中时代性和实践性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大本质特征。从而我们也认识到如何整合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一些基本经验。

本质特征 时代性 实践性

一、新生态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

新生态的马克思主义，实质上就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改革及现代化建设实际相结合而形成的符合中国特点、中国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而这实际上涉及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论概念——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也是学术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概念名词。第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历史发展的必由之路，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光辉历程，形成了自身独特且不断发展完善的丰富理论形式，使其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发展性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理论品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必须具有全球视野，与时俱进地汲取各国精华，以保证其旺盛不衰的生机和活力，始终引领时代的发展方向”。[1]在这种观点看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质上就是中国现代化，也就是中国不断融入世界现代化发展洪流的历史过程。第二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与时代特征的有机结合，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与我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生根发芽成长的生命力之所在，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它本身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地理论品格。离开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就没有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胜利，就会对马克思主义照搬照抄，就不能很好地将马克思主义与我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就会导致各种主观主义和各种教条主义”。[2]第三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本身蕴涵着两种逻辑，马克思主义“化”中国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有机统一，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自觉与实践认同呈现出以下两条路径：一是马克思主义化中国，即在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指导中国的实践中，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二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即在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经验总结中，形成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两大路径是实践与理论的统一、历史与逻辑的统一”。[3]此外，还有很多相关学术观点，如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时间向度上就是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在空间向度上就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在时空结合的向度上就是中国现代化等。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指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改革及现代化建设实践相结合，不断实现其中国化、本土化的历史性飞跃，形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如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从而实现或促进中国社会良性运动、协调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历史进程。[4]可以从四个层面来把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科学内涵：首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体现为一个历史发展过程，它既指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过程，也指中国社会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不断走向现代化的历史发展过程。其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体现为一种理论创新，指的是马克思主义如何在中国实现与时俱进地历史过程。再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体现为一种实践创新，指的是马克思主义以及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是如何不断地解决实践中提出的各种问题，如“什么是中国革命、怎样进行革命”，“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实现发展”。最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体现为一种方法论创新。但也存在一些问题，譬如注重结合层面的研究，而忽视了创新层面的研究；注重意识形态层面的研究，忽视学术层面的研究；注重1938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命题提出后的研究，而比较忽视早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研究。

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大本质特征

（一）时代性和实践性

如何概括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这个问题看起来是个概念性的问题，其实是源头问题，非常重要。源头问题搞不清楚的话，有关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历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成果往往很容易混淆。

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主要有两大主要特征：时代性和实践性，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根本的特征就是顺应时代，是实践的产物。当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还有一些其他特点，诸如民主性、本土性、大众性等等，这些都是由这两个特征派生出来的。时代性十分重要（所谓时代性就是一定的时代特点、时代主题会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起到一个决定性的作用），马克思主义就是时代发展的产物。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提到过：一切思维都是一定时代条件下的产物，任何人都不能脱离时代而产生思想。列宁也讲过，“只有不可救药的书呆子，才会单靠引证马克思关于另一历史时代的某一论述，来解决当前发生的独特而复杂的问题。”[5]关于实践性，一切社会生活本质上都是实践的，这也是唯物史观的一个基本观点。一切神秘的东西，无论赋予它多少神秘的色彩，都会在社会生活的实践中得到解释。

（二）时代性和实践性与马克思主义的发展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本质特征为时代性和实践性的概括，主要是为了说明马克思主义发展的阶段性，马克思主义发展的阶段性是时代主题和实践的要求。

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过程经历了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帝国主义时代、和平与发展的时代。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是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的产物；而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是资本主义处于上升的发展时期，此时形成了两大对抗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以雇佣劳动为支撑的社会，就存在于自由资本主义时代。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使命就是通过揭示剩余价值来唤醒工人阶级的觉悟，这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所要完成的任务，从《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到《哥达纲领批判》，都有这方面的论述。马克思为此用一生的经历去探索这个问题。他通过分析劳动的两重性，揭示出剩余价值，并且提出剩余价值是由工人阶级创造的。最后马克思主义的学说定位为革命的学说，革命的理论也就由此而来。马克思将其概括为一句简单的话：剥夺剥夺者，就是革命。因此，马克思主义就是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总结欧洲的三大工人运动，探索无产阶级自我解放的道路，揭示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规律。

那么列宁呢？列宁的伟大之处在于顺应了时代发展的变化。列宁所处的时代是帝国主义时代，即自由资本主义发展到垄断，垄断发展到对外扩张的时代。关于自由资本主义，马克思有《资本论》，列宁在十月革命前夕写了《帝国主义论》。他根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特点，分析了资本主义过渡到帝国主义的五大特征，即从垄断到生产力集中到经营寡头到资本对外输出到发动战争。最后，列宁得出一个结论：帝国主义就是战争。那么，时代发展到帝国主义时代该怎么办呢？列宁说过，我们可以利用帝国主义统治的链条上的薄弱环节来发动无产阶级革命。所以，帝国主义时代又是战争与革命的时代，包括帝国主义战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整个大时代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在这个时代条件下产生了列宁的重大学说。他分析了帝国主义战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俄国工人运动的特点，唤起俄国工人运动，进行暴力革命，通过城市暴动及武装斗争来夺取国家政权。

毛泽东的正确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的主要成分，毛泽东思想最成熟的成分就是关于新民主主义社会、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而毛泽东思想产生的时代背景与列宁主义相同，是帝国主义统治和无产阶级争取解放的时代。就毛泽东思想来说，毛泽东晚年所处时代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此时发生了第三次浪潮，高科技的出现悄悄改变了时代，不仅改变了世界的格局，而且改变了世界内部的结构。时代发生了变化，世界发生了变化，如果我们党的理论依然停留在革命的时代，就会落后于时代。毛泽东晚年的思想还是倾向于战争与革命的，他提出当时的建国纲领是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时刻准备打仗，对外准备打仗，对内搞阶级斗争。这就说明毛泽东晚年的思想并没有跟上他所处的变化了的时代。

马克思主义的时代特征就是把握时代性，邓小平睿智地把握住了时代的变化。早在1985年，邓小平就明确提出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两大问题，这是邓小平的原创。大概在1981年邓小平就开始讲，当今世界有两大问题，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发展问题，这两个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他反反复复讲，和平问题是东西问题，发展问题是南北问题，概括起来就是东西南北四个字。邓小平抓住了时代的本质，认识到已经由战争与革命的时代悄悄转化为和平与发展的时代，这才有了将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的伟大决策，才有了改革开放的重大决策。

总之，时代性和实践性是决定马克思主义发展的两大基本要素，贯穿于从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到帝国主义战争时代到和平与发展时代，甚至是现在的全球化时代。

（三）时代性和实践性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经历了两大时代，以两大时代作为分析的依据，就产生了两大发展阶段，即两次历史性飞跃。两次历史性飞跃的划分，根本依据是时代与实践。第一次飞跃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战争与革命的时代背景条件下，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形态出发，深入探索了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落后的国家要进行什么样的革命、怎么革命的问题。毛泽东要解决的就是要进行什么样的革命、怎么革命的问题，从而找到了领导中国革命取得成功的一条道路，即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从而创立了毛泽东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飞跃。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对社会主义如何建设以及要搞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主义也进行了艰辛的探索，包括《论十大关系》、《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等光辉著作。但是，从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来说，毛泽东总的来说是不成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只能是源于毛泽东，但不是始于毛泽东，毛泽东为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和制度基础。邓小平在改革开放初期，就反复跟人讲，我们搞了几十年社会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都没有搞清楚。1985年，邓小平会见坦桑尼亚总统时说，我们虽说搞的是社会主义，但是我们的社会主义还不够格。邓小平说我们没有搞清楚社会主义是什么，社会主义不够格，根本原因是什么呢？在于脱离了时代。世界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新科技革命已经产生，也就是现在的信息化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变化条件下，我们党的思想理论还停留在战争与革命时代，仍然用当时分析战争与革命时代问题的分析方法来分析问题，就必然落后于形势。

之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地进入了第二个时代，即第二次历史飞跃。邓小平的伟大之处在于发现了两大理论。如果说马克思有两大理论基石的话，一个是唯物史观，一个是剩余价值学说，那么邓小平理论也有两大理论基石，一个是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论，一个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这两个理论一个是外部的——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一个是内部的——我们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所以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这两大理论奠定了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也奠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基础，才有后面提出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动力理论、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社会主义三步走的理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理论、社会主义民主法治建设理论和社会主义人的全面发展的理论这六个基本问题。那么，可以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次飞跃作这样一个概括，即在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条件下，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深入探索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同时也引申出了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要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进而探索出了三大规律，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共产党执政的规律、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从而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个历史性飞跃，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之所以把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提出来，是因为它直接涉及对这个发展阶段的理解。这就提出一个现实问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什么不包括毛泽东思想，为什么不能将毛泽东思想也包含在内呢？从两次飞跃来讲，毛泽东十分伟大，他要解决的根本问题是要进行什么样的革命，怎样革命的问题，他创立的理论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理论，这是他的伟大贡献。当然他对社会主义探索也有成绩，但是从整体上来看没有完全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所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学习与研究一定要从规律的角度，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一个是时代性一个是实践性，从而搞清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次历史性飞跃，厘清两次历史性飞跃的边界。

我们既不能用毛泽东思想来否定邓小平理论，也不能用邓小平理论来否定毛泽东思想，因为它们是两个时代条件下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次飞跃。同时，我们也不能以上一个时代的某些论断来分析当下的问题。还是列宁讲的那句话，只有不可救药的书呆子才会单靠引证马克思关于另外一个时代的某些论断来分析当前的社会问题。我们今天仍有许多“无可救药的书呆子”，他们看到社会有些分化的现象，接着就联想到马克思的阶级斗争学说。从邓小平到江泽民到胡锦涛再到习近平，他们都意识到阶级斗争不是中心任务。邓小平说，我们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方向把明了，根本任务是什么，根本动力是什么就明确了，这是社会发展的主流，因而不能搞自由化。

我们也不能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看得太复杂太泛化，诸如民主性、本土性、大众性等等。从邓小平提出和平与发展，到江泽民强调全球化，到胡锦涛的和平发展合作，再到习近平提出，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打通中国和世界各国的联系。当前，我们为什么说“中国梦”和“美国梦”“欧洲梦”“亚太梦”“世界梦”是相通的。时代性要求我们不能太聚焦于意识形态的不同，习近平并没有讲“美国梦”是资产阶级的梦，“中国梦”是无产阶级的梦。什么是梦想，梦想就是人民能过上好日子，至于美国弘扬的个人主义，是不同的价值导向，不涉及意识形态。习近平讲“中国梦”与他国梦是相通的，就是说在人民幸福、国家富强这个奋斗目标上，大家是相通的。在这一点上，党和国家领导集体非常睿智，选择淡化意识形态，淡化社会制度的区别。习近平2014年3月底到4月初在欧洲考察访问，提出文明是多彩的文明，是平等的文明，是包容的。[6]这是习近平的态度，各种文明没有高低优劣之分，所有文明都是合理的，都是可以互相交融的。因此，时代性尤其重要。当年马克思恩格斯抓住了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的特点，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学说，唤起了世界工人阶级觉醒；列宁抓住了战争与革命这个帝国主义时代特点，建立了苏维埃共和国和整个欧洲一大片的社会主义国家；邓小平抓住了和平与发展的时代特点，发展了中国。所以，我们在研究毛、邓两次历史飞跃关系时，一定要从时代性特色入手。

时代性背景条件下之后就是实践性。这里还引申出一个问题，就是第二次飞跃的时间到底有多长，它的内涵是什么，这个问题也值得研究。第二次历史性飞跃，如果从实践跨度来说，和平与发展的时代未结束，第二次飞跃就不会过时。

三、怎样整合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

（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

这条经验具体来说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逻辑起点。邓小平在1982年中共十二大开幕式上说，一切从实际出发，走自己的路。结合并不是邓小平的创造，是毛泽东提出来的。早在1931年，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中就提到必须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结合起来，这是我们共产党的原则。邓小平的贡献是我们党的第二次飞跃的贡献，就是找到了一个结合的逻辑起点，就是从中国实际出发来结合，而不是从书本出发来结合，这可以说是我们党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一个重要经验。一切从实际出发，邓小平抓住了这一点。

（二）紧紧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基本国情

紧紧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着重揭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规律，这是谈论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出发点。邓小平反复讲，初级阶段起码100年。当时还讲到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需要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我们现在谈社会主义不能再回到500多年前从乌托邦讲起，乌托邦虽好，但乌托邦就是毋须有，是实现不了的桃花源，那种“好”只能是画中人水中月。党的十八大报告也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我们的总依据，总依据说明任何时候也不能忘。

（三）把人民的利益需求和人民的创造精神有机统一起来

把人民作为主体力量，解决人民的利益需求和人民创造精神的有机统一问题，这是我们党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二次飞跃的又一条基本经验。如何肯定人民的主体力量，有两种不同的切入点，一种就是过高估计人民的创造性，不重视利益需求。毛泽东晚年对人民的创造性给予崇高的评价，但对人民的创造性给予过高评价会造成脱离实际，容易犯错误。邓小平解决了这个问题，既要高度重视人民的创造精神，同时又要满足人民的利益需求，所以邓小平一直把生产力标准和人民利益标准有机统一起来，这是肯定人民主体力量的第二个切入点。

从中国农村改革的发源地小岗村开始，太穷以致于农民没有积极性。最后，包产到户得到中央肯定，其中当然也遇到了挫折。所以才有“要吃米找万里”的说法。万里让安徽人民吃上了大米，这就使人们的主动性、积极性得到发挥，这就是第三条经验。十八大报告中讲八项基本要求，第一项就是坚持人民主体地位。讲人民主体地位不是空谈的，就是要解决公平正义问题，让全国人民都享受改革发展成果。

结语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特征是时代性和实践性。时代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是与时俱进。顺应时代、应时而生、应时而变，是马克思主义经久不衰的根本原因。而时代性与实践性不可分割，实践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源泉，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根本动力。实践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活动，是连接主观和客观的一座桥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主要是通过实践来实现的。离开时代性和实践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现，就会经历非常曲折的道路，甚至可能无法实现。所以学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要正确认识到时代性和实践性是其本质特征。

［1］顾相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选择、中国特色与全球视野［J］．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2，（1）：69．

［2］周书俊，王耀德．正确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内涵和相互关系［J］．新视野，2012，（2）：23．

［3］梅学兵．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四重逻辑［J］．山东社会科学，2012，（3）：140．

[4]王浩斌.中国现代化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逻辑[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13.

[5]列宁选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165.

[6]王克群.文明是多彩的、平等的、包容的[N].人民日报，2014-08-12，（7）.

责任编辑：许岭

2016—05—04

刘亚男，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