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对德国观念论的批判
2016-02-04刘彭祥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南长沙410081
刘彭祥(湖南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马克思对德国观念论的批判
刘彭祥
(湖南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摘要】马克思早期哲学的发展可分为三个阶段:早期手稿中对黑格尔的批判和扩展到经济领域的资本主义,以及费尔巴哈对黑格尔的异化概念的使用;在过度时期宣言强调与费尔巴哈的差异;最后一个阶段总结在他著名的“序言”里并概述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
【关键词】马克思;德国观念论;黑格尔;异化;历史唯物主义
马克思最初和最直接地攻击观念论是在他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这种对黑格尔哲学结构化描述的批判是一种“神秘的批判”。“神秘”这个词当然是消极的,但在这里使用“批判”这个词是马克思赞美黑格尔的一种方式。马克思首先描述了他自己的一种至关重要的“自然主义”的地位,而不是“观念论”(正统的黑格尔哲学)或“唯物主义”,正是因为他想强调黑格尔,他认为费尔巴哈是被忽视的关键因素。此时的“唯心主义”是马克思的用词且不是一个本体论立场,但他成为费尔巴哈对认识论不足的重要版本。这个认识论之处过多强调我们被动的感性(我们仅仅对事物影响的反应),而不是黑格尔已强调的人类所知的三个活动特征:社会历史发展的一个基本依赖的阶段;通过实际需要开发劳动而不仅仅是思想;辩证模式进步的要求冲突和逆转(如主从关系和一般黑格尔所说的“否定之否定”)。
现代公民社会,否定自然的即时性而异化编纂本身机构,不是本身“否定”或超越,实际并不仅仅是投机,但仅仅是在《法哲学原理》中反映和强化了。黑格尔认为市民社会是理念的外化。家庭、市民社会和国家是伦理精神的三个特殊发展阶段。“市民社会是处于家庭和国家之间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1]马克思批驳了黑格尔的这一观点。“在他看来,他头脑中的思想不是现实的事物和过程的或多或少的反映,相反,在他看来,事物及其发展只是世界出现以前已经在某个地方存在着的‘观念’的实现了的反映。这样,一切都被头足倒置了,世界的现实联系完全被颠倒了。”[2]黑格尔视为不被定罪为这些可疑的破坏机构和工作的内容与“调和”人在绝对精神的时代,伴随着他们。这个抱怨有其合理性,但它不应显示黑格尔会想要任何客观结构“证实”绝对精神,而不是具体的“否定”,如果他看到客观精神的结构真的是彻底的“虚幻”和异化。“政府制度是靠维护一切卑劣事物为生的,它本身无非是以政府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卑劣事物。”[3]马克思的抱怨理解变成误解只因他未能欣赏这最后一点继续表明,黑格尔有兴趣都满足纯粹的思想,而不是“真正的”形式的目标是:“客观性的扬弃异化的形式,寓意着黑格尔也或主要扬弃的客观性,因为它不是确定的对象,但其目标字面的诽谤异化自我意识。”这里的错误是认为黑格尔倾向于完全客观,而不是简单地克服坏形式的客观性。除黑格尔谈论绝对精神如何达到的高潮——这是他自己的哲学体系,达到“终结”,大自然的客观“这样”“取消”和“回到”概念本身。但黑格尔的“取消”记住这里只不过是正式的“否定”,参与放置目标结构显式和最大限度地清晰的思想形态,它与破坏客观性或自然,或者假装我们可能完全没有客观性。可以推测,马克思的理想社会将“终结”类似的一些经济—哲学尝试理解的情况下,这也将“超越”仅仅理解为客观,也就是说,它将完成一个阶段的反思让我们超越我们的不思考的行为。马克思的第三个反对黑格尔的唯心主义是类似于费尔巴哈的“矛盾”和“思辨的神”。而费尔巴哈攻击仅仅想到了一个存在的神性意识,马克思强调他的问题成为其作为一种有效的和最后的原因:“这人生的辩证运动,被认为是一个神圣的过程,这个过程必须有一个载体,一个主题,但这个主题首先出现。这个结果,知道自己是绝对的自我意识,所以神、绝对精神,自我认识和自我显现的概念。”尽管如此,这里在马克思和黑格尔之间仍然是一个很深的分歧。这区别在于,尽管黑格尔也强调“生活决定意识”,在很多方面他也相信(就像上面所提到的与费尔巴哈的类存在)的概念,“生活”不是一个最终的术语,这是决定它。在黑格尔的三大体系中,都有一个终极来源生活(自然)和意识(灵魂),即概念域(逻辑)对待,履行自己作为黑格尔所说的“意识”。显然,如果马克思反对黑格尔仅仅依赖于这种不必要的假设,那么可以判断保持不公平和不足。即使黑格尔的“意识”不应该认为涉及个人的上帝的承诺,它似乎意味着很特别的东西,不仅仅是自然的东西,和可以理解为黑格尔的自然主义学家的继任者将拒绝的东西。
三个简短的和中心的文章阐明了这一点。前两个是来自马克思的过渡时期,他的言论反对“意识形态,特别是德意志意识形态”,和他的论文《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第三是成熟时期著名“序言”的一个贡献就是政治经济学的批判。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超越费尔巴哈的批判挪用到费尔巴哈自身的批判方法作为一个“从未离开哲学”的范畴。这是一个惊人的宣称,因为在马克思的早期作品中,甚至他笔记中的异化劳动,自己仍然是个费尔巴哈主义者哲学的一个实例。的确,他从此处开始“从如今当代经济的实情出发。工人变得贫穷远多于他产生的更多财富”。马克思不停留在经济层面上,然而,但从这一事实可以来解释它如何显示人类异化的结构。正如费尔巴哈使黑格尔的异化的概念更具体的细节添加到现象学的正统宗教的批判,马克思使当代异化的现象更具体地通过增加哲学观点来对待现代经济生活的异化。费尔巴哈的关键词中,“类存在”,原来是马克思对其主要的分析,但现在定义起来,用更激进的术语来说,就是我们独特能力产生的“生理需要”。马克思提出了“异化”这一点,用费尔巴哈主义者的方式转向经济说道:在我们失去控制的具体产品的劳动力中,以及在与他人(阶级同僚和阶级敌人)以及我们自己,我们最重要的是在我们的类存在被异化了。我们已经把自己的“自由”非必要的活动变成是必要的。在他的论文《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表述了他最著名的声明:“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然而,显然有些人“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改变了世界”,所以现在的问题必须以正确的方式改变它。因此它是幸运的,马克思在表述自己哲学观点之前批评了费尔巴哈。马克思不仅可以批评费尔巴哈(并且后来在“一般意识形态”中)一点都不是真正的主动。费尔巴哈的哲学从一般的太被动的(“旧唯物主义”)认识论;因此它进行批判性反思(宗教异化的揭露)太抽象,非历史的方式,所以,当它移动甚至想成为主动者,它忘记了“教育者自己首先是受教育的”,及其对改变的计划仍受影响的扶手椅上和个人主义取向。费尔巴哈忘记我们彻底的社会性质“类存在”,它不仅仅是一个表现为我们作为一个类有独特的共同点。我们的“自由生产”也是一个功能,它涉及到类,具体能力的类作为一个社会是它的来源和终结。
在《关于费尔巴哈提纲》中提出了一个一般性的问题,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面临的是最直接的方式。这篇文章涉及的问题可以有任何一次批判哲学的哲学立场对待,马克思明确认为,“批判”和“意识形态”,也就是说,仅仅是一个更根本力量的反映。一旦认真对待这个立场似乎无论是马克思,或是其他任何人,可能不得不说对一个特定的观点本身也会受到怀疑的纯粹的意识形态。“教育者本人必须是受过教育的”——但特别是在当前世界异化了的人,可以指出非问题乞求教育的方式吗?马克思给出了一个回答:“我们开始的前提并不是主观随意的产物,不是教条,而现实才是前提。”阿基米德的观点在这里是所谓的“困难”科学——经济分析的“真正的”事实而不是哲学的猜测。似乎正如马克思不仅仅是任何类型的自然主义者,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实证主义者。他不是天真的人已足以认为“事实”揭示了混合物异化的基本结构,更不用说线索去克服它,只要可以找到回头看看以往任何的历史:“这个方法不是缺乏前提……相反,们的困难在于只有当我们着手开始观察和历史材料的整理——我们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真正描述。”
参考文献:
[1]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90.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63.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
【中图分类号】B0-0
【文献标识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