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侧改革”下贸易转型与经济升级关系研究——以福建省为例

陈春玲，陈志贤

（1.福建对外经济贸易职业技术学院 经济贸易系，福建 福州 350016；2.中国（福建）对外贸易中心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福建 福州 350016）

英国经济学家亚当·斯密(Adam·Smith)提出“进出口贸易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间存在着双向因果关系，虽然进出口贸易结构决定于产业结构，但进出口贸易对区域经济有较强的拉动作用。

一、“供给侧改革”下贸易转型与经济升级的背景

2016年是“十三五”开局之年，当前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增大。从全球层面来说，中国等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长放缓，全球贸易增长仍将非常疲软。此轮经济下行给中国进出口贸易带来困境，出现“衰退式顺差”，在出口支撑力、贸易结构、外部需求、竞争优势等方面发生一系列趋势性新变化，过去依靠大规模投资驱动和“低成本竞争”的贸易增长模式难以为继，高度过剩的产能难以消化，供需矛盾升级。因此依靠结构调整、转型升级、创新驱动的供给侧改革成为适应新常态的必然选择。供给侧改革的重点是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提高劳动力和资本等全要素生产率，使生产适应市场需求，在此过程中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

我国经济发展的出路必须依托现有产业，通过供给侧改革释放经济内在增长动力，以质量和效益为中心，依靠知识增长、技术进步和创新驱动提质增效，优化进出口商品结构，将过剩产能转化为优势产能，加快形成先导性产业，创造新经济增长点，提高供给质量和水平，以有效供给倒逼贸易转型，实现经济良性可持续发展。而区域经济在本轮转型升级中如何贯彻中央经济工作的会议精神，推进供给侧改革，顺利实现去库存、去产能、降成本、去杠杆、补短板五大任务，促进经济健康发展，是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

二、福建经济的运行情况和存在问题

当前，福建存在产业竞争力不够强、结构不够优，生态环境保护难度和压力加大，对台优势发挥不够等突出问题，企业的生产成本和市场竞争压力增大，经济效益面临下滑的巨大压力。

1.商品进出口规模出现波动

从2000年到2015年，福建商品进出口额从1 756.866 4亿元[1]增长到10 512.5亿元，年均增长率达12.67%。但2015年，福建进出口总额同比下降3.5%，占全国份额4.3%，其中出口7 014.8亿元，增长0.7%，占全国份额5.0%；进口3 497.8亿元，下降11.0%，占全国份额3.3%，在全国各省进出口总额的排名为第7名[2]。

图1 2000-2015年福建省进出口额变化

2.进出口商品结构仍需改善

从福建省统计年鉴和商务厅网站 2015年的相关数据中可以看出，2000年到2015年期间，福建出口产品中工业制成品的比重逐步提高，而初级产品的比重则逐渐减少。2000年初级产品出口额占出口总额的比重达11%，工业制成品出口额占出口总额的比重为89%。到2015年，初级产品出口比重下降，占出口额的 9%，而工业制成品出口比重上升，占出口额的91%，改善了福建商品出口结构，提高了国际市场的竞争能力[3]。

这期间，福建进口产品中初级产品的比重逐步提高，工业制成品的比重逐渐下降。2000年初级产品进口额占进口总额的比重高达12%，工业制成品进口额占进口总额的比重为88%。到2015年，初级产品进口比重上升，占进口额的42%，而工业制成品进口比重有所下降，占进口额的58%，这表明福建一般工业制成品的国产化能力正逐步提高，对国外中低技术产品的依赖程度逐渐减弱。

目前，福建出口商品结构中的技术含量及产品附加值还有待提高。据海关的统计数据，虽然在2015年福建出口商品中的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都占有一定的份额。但表1显示，在出口的前十名主要商品中，高新技术和高附加值产品仅占很小的份额，其余都是消耗资源或能源较多的产品：从技术含量来看，福建生产的计算机与通信的核心技术主要还是由外商控制，福建企业只是生产技术含量较低的硬件产品；从产品附加值来看，除了高新技术产品外，其他出口产品要么只是属于组装环节(机电产品)、要么就是大量消耗资源和能源的生产(服装、鞋、纺织制品等)，进出口贸易效益并没有与数量同步发展[4]。

图2 2000-2015年福建进出口商品结构的变化趋势

表1 2015年福建省出口前十名商品

3.第三产业发展滞后

从2000年到2015年，福建各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发生较大的改变，第一产业比重明显下降，第二产业比重有所上升，而第三产业占 GDP比重却变化不大，一直徘徊在 38%～41%之间。从图3可以看出，这种结构变化说明福建的产业结构已实现了以农业为主向以工业为主的转变，工业拉动经济增长的动力强，而服务业发展滞后，没能突破50%成为主导产业。

图3 2000-2015年福建省三大产业的GDP占比

4.科技进步贡献率不高

福建经济增长主要还是依赖于资源与能源的消耗，多数制造业仍处于产业链低端，产品附加值不高，总体上形成了以低成本、低价格及低收益为特征的以数量扩张为主的发展模式，还未形成价高质优的竞争优势。从表 2可以看出，2015年福建R&D经费投入占GDP的1.50%，比全国平均水平(2.10 %)还低0.6个百分点，与上海、江苏、浙江及广东相比还有相当大的差距。一般国际上每引进 1美元的技术，要投入至少2美元以上的消化吸收资金，而福建对引进技术的消化吸收再创新投入较少，远低于国际上通常要达到1 : 2的水平，“重硬轻软”的倾向仍然存在。

表2 福建与长珠三角区主要城市R&D经费投入的GDP占比 %

5.中国（福建）对外贸易中心集团有限责任公司（FTCFJ）的2015年的经营情况实例

中国（福建）对外贸易中心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称“FTCFJ”公司）系福建省属国有大型外贸企业，为福建省五大产业集团之一。2015年FTCFJ的进出口累计完成101 551万美元，同比下降8.8%，减少9 771万美元。出口完成60 259万美元，同比下降17.3%，减少12 572万美元；进口完成41 292万美元，同比增长7.3%，增加2 801万美元。共有 14家子公司经营进出口业务，其中进出口额1 000万美元以上的有11家子公司；1 000万美元以下的3家子公司。与上年同期比较，保持增长的只有3家子公司，占20%；滑坡的有11家子公司，占80%。

2015年“FTCFJ”公司的经营情况说明，当前福建进出口企业普遍面临着“两头受压”成本上升与订单减少、利润下滑的情况，必须从生产层面进行产品结构、技术、制度等方面的调整，淘汰过剩产能，提升产品附加值，生产质量优良、适销对路的产品，打造竞争新优势。

以上说明，福建已处于加快转变发展方式、推进结构升级、努力提高发展质量的关键时期，只有加快供给侧改革，从“发展才是硬道理”升级到“转型才是硬道理”，才能在更高的起点上实现又快又好的发展。

三、福建进出口贸易转型与经济升级的关系分析

福建是以外向型经济为主的东南沿海省份，其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间存在着重要的相互依存关系，福建经济发展对进出口贸易的依存度大，进出口贸易有力地促进了福建经济的发展。

1.进出口贸易与 GDP增长的依存、贡献及拉动关系分析

（1）进出口贸易依存度是进出口总额、出口额或进口额与国民生产总值之比。进出口贸易依存度是反映一个地区开放度的评估与衡量指标，反映出一个地区的进出口贸易活动对该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和依赖程度。主要有三种计算方法来反映：①进出口贸易依存度=进出口额÷GDP值；②出口依存度=出口额÷GDP值；③进口依存度=进口额÷GDP值。

（2）进出口贸易贡献率是指进出口贸易增加值与生产增加值中的比重，主要有两种计算方法：①净出口法：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净出口增量÷GDP增量。其中，净出口增量=（出口增量－进口增量）。②进出口总量法：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进出口增量÷GDP增量。其中，进出口增量=（当年进出口总额－前一年进出口总额）。

净出口法认为，GDP的增量是由消费、投资和净出口三大因素的增量决定，因而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应由净出口增量与 GDP增量的比率来表示。这种方法的缺陷是将进口作为国民经济增长的负面因素来考虑。因此，本文同时采用进出口总量法来计算，强调进出口总量增长对国民经济的拉动作用，以达到相对比较全面客观反映进出口贸易贡献度的效果。

（3）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拉动度是指：在GDP的增长中有多少是由进出口贸易贡献的。主要有两种计算方法：①净出口法：进出口贸易对GDP增长的拉动度=（净出口增量÷GDP增量）×GDP的增长速度。②进出口总量法：进出口贸易对GDP增长的拉动度=（进出口增量÷GDP增量）×GDP的增长速度。

表3 福建进出口贸易依存度、贡献率及拉动度对比 %

从表3可以看出，2000—2015年，福建进出 口贸易依存度相当大，平均达56.79%，出口及进口的依存度分别达到36.30%和20.49%的均值。同时也可看出，净出口对福建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大，但进出口额对福建经济增长则有较大的贡献率，这与福建进出口贸易结构中加工贸易占较大的比例有关。由于净出口对福建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大，因此，净出口对福建经济增长的拉动度也不大。15年间，仅平均拉动2.23%，而且从2000年至2015年，福建净出口的拉动度均小于同年福建 GDP的增长率；但进出口额对福建经济增长则有明显的拉动作用，15年间平均拉动 6.41%，而与同年福建GDP的增长率对比来看，2002年、2003年及2004年这三年福建进出口额的拉动度均高于同年福建GDP的增长率，说明福建进出口贸易在加入WTO后的头几年 “入世效应”十分凸显，之后有减弱之势。

从表3还可以看出，由于福建经济增长存在着较大的进出口贸易依存度，受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2009年福建进出口总额首次出现负增长，进出口贸易额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31.84%，下拉GDP增长 -3.92%，因而导致2009年福建GDP增长率下降[5]。由于 2015年福建进出口贸易额比2014年下降 3.5%，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表现为-20%，下拉GDP增长 -1.80%，导致2015年福建GDP增长率下降0.90%。

2.回归分析

本文用最小二乘法对 2000—2015年间福建进出口贸易相关数据 (进出口总额、出口总额、进口总额)与地区生产总值进行拟合计算。以福建进出口贸易相关数据（X）为自变量，福建省地区生产总值（Y）为因变量建立方程。公式为:

式中，α是常数，β为回归系数，将2000—2015年的福建进出口数据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数据进行计算，公式如下：

计算结果见表4。

从表4可以看出，2000—2015年福建进出口贸易与地区生产总值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其相关系数均在0.965 9～0.976 8之间，属于高度正相关。福建进出口总值每增加1亿元，将带动地区生产总值增加2.29亿元；出口总值每增长1亿元，平均带动地区生产总值增加3.52亿元；进口总值每增长1亿元，平均带动地区生产总值增加6.44亿元。从而可以得出，进出口对福建经济增长有明显的促进和拉动作用。

相对而言，进口对福建经济增长具有更大的促进和拉动作用，这是因为进口商品中有大量能带动国内技术更新换代和升级改造的原材料、生产设备及相关技术，它们在生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进口最终又通过出口拉动了国民经济的增长。

表4 2000-2015年福建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的回归分析

四、推动“供给侧改革”，促进贸易转型和经济升级

提高供给体系的效率和质量，是适应经济新常态的关键举措（图4），通过推动供给侧改革，强化福建企业的主体创新作用，优化资源配置，带动产业创新发展，实现由低水平供需平衡向高水平供需平衡的提升是实现福建贸易转型和经济升级的必由之路。

图4 福建供给侧改革促贸易转型和经济升级机理[6]

1.转变进出口贸易增长方式，优化产业结构

（1）打造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根据国家“一带一路”战略，以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福建自贸区、厦门综合配套改革试验、福州新区等建设为抓手，构筑经贸合作的前沿平台，重点开拓与东盟的经贸合作，加强与台港澳的合作，积极开发西亚、南亚、印度洋沿岸地区及非洲东海岸等新兴市场。根据福建省委“十三五规划”建议，发挥产业政策导向作用，引导要素和资源向新兴产业倾斜，做强海洋经济，发展生物技术、机器人、节能环保、新能源、新一代互联网等“增量优胜”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推进商品市场、重点商品出口基地和商贸园区建设，探索与东盟各国互设产业园区。

（2）推进闽台合作，改进价值创造链。闽台农业合作一方面要拓展产业深度对接合作，加强良种、技术的引进与合作，拓展茶、果、花卉、菜、药材及农产品精深加工、观光休闲农业等特色优势产业的深度对接，倾力打造食品加工、合作农业机械、生物科技等产业集中区；还要注重产业链条的配套和延伸，支持龙头企业一体化发展，大力推广规模化种植、标准化生产及集约化经营的发展模式，改进“龙头企业+种植大户+销售大户+收购大户”的价值创造链，因地制宜调整农业结构。

（3）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强调制造业和服务业“双轮驱动”，积极培育旅游、文化、健康、养老、信息、绿色等消费热点，推动批发零售、住宿餐饮、家庭服务、市政服务及农村服务等传统服务业改造升级；积极承接台湾金融、保险、咨询信息等现代服务产业的转移，努力引进和培育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高新技术服务企业；重点发展跨境电商、现代物流、服务外包、互联网金融、远程技术支持、个性化诊疗等新兴服务业；鼓励金融创新，发展金融综合配套服务产业，积极引进金融机构来闽设立分支机构，支持设立民营银行，打造多层次融资体系，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特别是中小企业的能力；推动企业转变生产模式从以产品制造为核心向产品、服务和整体解决方案并重，促进制造业服务化，引导生产性服务业在区域间形成分工协作体系和特色产业集群。

2.加快建设产业创新公共平台

福建虽有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福建物质结构研究所及农业科学院等科技创新资源，但科技服务平台建设落后，产学研结合不紧，必须加快建设一批省级、国家级和国家联合工程研究中心等高效科研机构，健全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的产学研用机制，促进科技成果对接转化；设立科技创新公共服务平台的运行补贴专项资金，建立健全公共服务平台监督、考核和管理机制，将这些科教优势充分转化为产业优势和经济竞争优势，并且尽可能向社会、企业、个人开放政府的各类数据，让数据变成生产力；设立标准化服务平台，研究国外的区域标准、国际标准及相关的技术规范，参与国家及行业的标准制修订工作，引导企业提高标准的应用效果；设立知识产权保护平台，高度重视保护外资企业合法权益，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特别是品牌保护力度，引导和激励企业运用知识产权规则从低成本竞争向知识产权竞争转变；构建创新创业平台，建议高校以大学生、研究生为创新创业主体，鼓励其将自身消费需求与企业紧密结合，建立校企合作的大学生创业孵化基地和科技成果转化中心，邀请企业家和技术专家常驻指导，同时引导和培训社会青年、下岗职工转型成为专业消费商。

3.促进贸易便利化

加强市场法制化建设，创新行政管理体制，降低制度性交易成本，对国有企业、非公企业、政府融资平台的利率水平一视同仁，营造开放、公平、高效的发展环境；通过建立海关、商检、商务、外汇管理、工商和税务等政府部门共享的“单一窗口”，全面推进通关一体化，提高口岸通关效率，推进贸易便利化，通过贸易便利化简化程序、统一标准、完善规范及减少限制措施，降低交易成本，促进货物和服务的自由流动。

4.引进先进技术设备，培育企业软实力

（1）明确企业创新主体地位，实施优进优出战略。纺织服装、轻工食品等产业是我省工业经济的主体，也是“存量优化”的关键。引导出口企业融入智能制造、互联工厂、信息化和工业化两化融合等新元素，实施优进优出战略，以先进产能扩产增效，降低过剩产能，提高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比例，推动出口市场多元化；注重以消费意愿为信号，实施名牌带动战略，从品种花样、质量、工艺、创意设计等方面提高消费品供给能力和水平，逐步实现定制化、柔性化生产，实现供给和需求的“无缝衔接”；推进国企资产管理改革，加快淘汰“僵尸企业”，支持优势企业通过股权置换、产权流转、合资合作等方式，进行产业链、价值链并购重组，设立专项兼并重组启动贷款资金，免除兼并重组的地方性税费；发展清洁生产和循环经济，用绿色化提升发展层次，推动资源利用向绿色低碳、集约节约、环境友好转变[7]。

（2）引进技术资源，创新技术推广模式。推动“科技兴贸”战略，出台引进技术和再创新的支持政策，大力引进科技领军人才、国外先进技术、关键设备和重要资源，通过与国外联办研发机构等途径，引进技术咨询和技术指导等服务；用好技术、能耗、安全、环保等标准，提高企业技术改造效率，建立以装备和先进生产工具为基础、以新技能工人为主体、以智能化人机交互系统为支持的新型生产方式[8]。通过综合运用技术管理和技术设备等优势，派专家进驻企业帮助技术革新、建立实验室等手段，支持企业对关键及共性技术、上下游价值链核心进行攻关，研发一批重大产品、关键零部件和核心装备，突破一批产业关键共性技术，推动进出口贸易发展模式向质量效益型转变。

（3）提高企业信息化水平。以大数据和云服务为基础，对企业管理进行扁平化重构，构建信息化、科学化、数据化的管理平台，让员工广泛参与企业管理；鼓励企业运用信息技术促进产品数字化、智能化和网络化，逐步实现信息技术在单项业务环节应用向多业务综合集成转变，实现企业内部各系统功能的高效运作；培育一批覆盖全产业链的第三方电商和行业垂直电商平台，使线下实体市场与网上虚拟市场互相补充、促进；利用信息技术整合产业链上各商贸、工业和物流企业的资源信息，使上下游企业都能实现消费者、库存、生产、运输和其他信息共享，打造产业链的业务协同平台。

福建省“十三五”规划的主要目标之一是：“利用外资和对外投资、进出口贸易规模效益不断提升，开放型经济发展水平全面提高”[9]。要实现这个目标，需要扎实推进“一带一路”和福建自贸区建设，深化供给侧改革，向智能化、网络化、服务化转变制造模式；由数量扩张型向质量效益型转变贸易发展方式；以深化改革、创新驱动为动力推动各产业创新发展、融合发展、绿色发展，增强产业核心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推动进出口贸易转型，实现从“福建制造”向“福建创造”转变，促进福建经济升级。

[1]福建省统计局. 福建统计年鉴2015[EB/OL]. (2015-08-26)[2014-08-26]. http://www.stats-fj.gov.cn/tongjinianjian/dz2015/index-cn.htm.

[2] 2015年我省商务运行简况[EB/OL]. (2016-01-26)[2016-01-26]. http://www.fiet.gov.cn/xxgk/tjxx/tjxxjd/201601/t 20160126_163594.htm.

[3] 2015年我省主要商品出口情况[EB/OL]. (2016-01-26)[2016-01-26].http://www.fiet.gov.cn/xxgk/tjxx/tjxxjd/2016 01/t20160126_163593.htm.

[4]陈肖枫. 浙江对外贸易转型升级研究[J]. 科技经济市场,2010(3):50-52.

[5]梁碧波,雷友发. 对外贸易对广东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分析[J]. 南方经济,2004(2):59-62.

[6]黄庆波,冯林. 大连对外贸易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研究[J]. 大连大学学报,2006(5):90-94.

[7]主动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 全力打造福建产业升级版[EB/OL]. (2015-07-14) [2015-07-14]. 海峡网,http://epaper.nhaidu.com/2015-07/14/content_300497.htm.

[8]多点切入 福建发力供给侧改革[N]. 中国工业报,2016-01-27(A1).

[9]中共福建省委关于制定福建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EB/OL]. (2015-11-18)[2015-11-13]. http://fjrb.fjsen.com/fjrb/html/2015-11/18/content_87 7166.htm?div=_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