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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甸震后初中生创伤后成长的状况

2016-01-16杨春慧戴晓玉冯江平邹欣晨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6年8期
关键词:积极心理学中学生

杨春慧 戴晓玉 冯江平 张 月 邹欣晨

中国.云南师范大学(云南昆明) 650500 E-mail:709032770@qq.com △通讯作者



鲁甸震后初中生创伤后成长的状况

杨春慧戴晓玉冯江平△张月邹欣晨

中国.云南师范大学(云南昆明)650500E-mail:709032770@qq.com△通讯作者

【摘要】目的:了解鲁甸震后灾区初中生的创伤后成长状况。方法:对灾区7年级和8年级同学分别进行前测与后测,后测于震后210天进行。前测中,将被试的创伤程度划分为(0,1,2,3,4)5种不同程度。后测中,对灾区1249名中学生采用创伤后成长问卷进行调查研究。结果:女同学与男同学存在创伤后成长的显著差异(t=-2.323,P<0.05),7年级同学和8年级同学的创伤后成长得分存在极其显著性差异(t=-2.704,P<0.01)。性别和年级两个人口学变量的效果量都很低,对创伤后成长几乎无影响。创伤程度不同的被试创伤后成长不存在显著差异(F=1.489,P>0.05),但创伤程度与创伤后成长存在一个倒U型的关系。最后,本研究从积极心理学视角为创伤后成长提出针对性的积极建议。结论:被试在震后取得创伤后成长,其中性别、年级、创伤暴露程度对创伤后成长几乎无影响,但创伤后成长与创伤程度存在一个倒U型的关系。

【关键词】创伤后成长;创伤后成长问卷;中学生;创伤暴露程度;积极心理学

创伤性事件主要指对生命、躯体完整性构成威胁或造成严重伤害的生活事件或灾难,包括丧失亲人、意外事故、外伤、癌症、战争或政治迫害、自然灾害、危险经历等[1]。创伤性事件虽然会给个体带来抑郁、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等负面影响[2],但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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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jhp.com.cn/

仍有很多研究表明,创伤者在接受过心理干预或进行过自我调节后,可能在从前的适应水平上发展出更新的生命意识和更正性的心理机能。Tedeschi和Calhoun于1996年对该现象首次进行测量,并把个体能从负性事件中获得成长的这种现象称为创伤后成长(posttraumatic growth,PTG)[3]。而“成长”所发生的方面有很多,包括新的生活选择,个人力量的增强,对生活的重新认识,亲密关系的改善等等[4-5]。创伤后成长自20世纪90年代在国外开始兴起,逐步受到人们关注,近年来,国内研究者对创伤后成长的研究也越来越多。有研究发现,初中生的心理韧性、主观感知的社会支持以及外向性、宜人性、谨慎性、开放性人格特质可能有助于产生创伤后成长[5];震后1年,极重灾区的中学生比一般灾区的中学生有更高水平的创伤后成长,且有更少的抑郁症状[6]。青少年在地震灾难后会表现出创伤后成长,且不同类型的社会支持对青少年的创伤后成长有不同的正性影响[7]。

2014年8月3日云南省昭通市鲁甸县发生6.5级地震。本研究在鲁甸灾区震后1月,对初中生进行了为期7个月的心理干预。本文探讨灾区学生创伤后成长的状况,并为更好地改善心理援助提供理论基础。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以鲁甸灾区中学7~8年级学生为测量对象,在心理干预前后分别进行前测和后测。前测回收问卷与后测回收问卷匹配的同学有1249人。其中7年级同学658人,8年级同学591人,分别占总人数的52.70%和47.30%;女同学614人,男同学617人,分别占总人数的49.20%和49.40%。

将前后测匹配的同学进行创伤程度的划分,创伤程度分别划分为(0,1,2,3,4)5种程度。划分的依据为:0为在地震中没有出现下列任何1项情况:①自己受困;②自己受伤;③亲友受伤;④亲友死亡;⑤目睹死亡的景象,1为出现1项,2为出现两项,3为出现3项,4为出现4项或5项。由于出现5项的情况特别少,因此在这里与出现4项的被试合并为1项。基本情况见表1。

1.2方法

1.2.1创伤应激障碍量表创伤应激障碍量表[8]基于DSM-5进行修订,修订后经检测信度为0.944,根据验证性分析,显示DSM-5 5个维度的相关指标在0.13~0.48之间,说明结构效度良好。

1.2.2创伤后成长问卷创伤后成长问卷[9]由国外研究者编制,经修订后完成,原问卷10道题,修订后为9道题,剔除的1题涉及宗教问题不适合国内被试。该问卷采用4级评分,从没有变化,一点变化,有些变化到很大变化分别用0~3分表示,均为正向计分,总分的理论范围是0~27分,得分越高表明创伤后的成长越大。此次研究测得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06,具有较好的信度。使用lirsel 8.70软件计算CFI=0.90,说明该问卷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1.2.3施测本研究采用团体施测的方式,施测时以班级为单位,在干预前后,分别进行前测和后测;创伤后成长问卷只进行了后测。后测于地震后210天进行。

1.3统计处理

所有数据采用SPSS 18.0软件包和lirsel 8.70进行统计分析。对被试的总体情况进行描述统计,对人口学变量可能引起的差异进行t检验,对不同创伤程度被试的创伤后成长情况的检测进行方差分析,均进行效果量检验。

2结果

2.1被试的创伤后成长总体情况

所有被试第一题到第九题的平均分见表2,分值越高,表示变化越大。

2.2不同性别、年级的学生创伤后成长的结果比较

表3显示,女同学创伤后成长得分略高于男同学,并存在显著性差异。然而,t检验的效果量Cohen's d=-0.116,表示性别这一人口学变量对创伤后成长的影响并不大。

注:*P<0.05,**P<0.01,下同

8年级学生的创伤后成长得分略高于7年级同学,且差异极其显著,然而,t检验的效果量Cohen's d=-0.153,说明年级这一人口学变量对创伤后成长的影响并不大。

2.3不同创伤程度被试的创伤后成长结果比较

方差齐性检验F(4,1201)=1.129,P=0.341,认为方差齐性。被试创伤成长的方差分析显示,P=0.203>0.05,差异不显著,说明不同创伤程度的被试不存在创伤后成长的显著差异。对方差分析进行效果量计算,eta2=0.005,说明创伤程度与创伤后成长几乎没有线性相关。从平均数上可以看出,创伤后成长与创伤程度存在倒U型的关系,随着创伤程度的增加,创伤后成长增加到最高点后开始下降。

3讨论

3.1被试创伤后成长的总体情况

研究显示,创伤后成长问卷每道题的得分都在1分以上,其中第1、3、4、5题得分在2分以上,证实了经历过创伤性事件的个体存在创伤后的成长。这与震后灾区的心理干预和自身的调节功能是分不开的。

根据以往的研究,创伤后成长可大体分为4个维度,分别是新的生活选择,个人力量的增强,对生活的重新认识和亲密关系的改善[4]。其中该问卷的第3、8、9题可归为新的生活选择,第2、6、7题可归为个人力量的增强,第1、5题可归为对生活的重新认识,第4题可归为亲密关系改善。其中,个人力量的增强得分是最低的,在1分到2分之间,其他三点得分较高。表明震后个体大多对生活有了新的选择,对生活有了重新的认识,与朋友的关系更为亲密。个人力量的增强得分稍低,可能与能力、气质等特质较难改变有关,所以其成长会更为缓慢。

3.2人口学变量的变化

3.2.1不同性别学生的创伤后成长研究结果显示,男生和女生存在创伤后成长的显著性差异,且女生得分高于男生。创伤后成长存在性别间的显著性差异这一研究结果,与以往的国内研究和国外研究的结果均一致。有研究显示,创伤后成长与社会支持,人格、认知变量,韧性,自我效能感,自尊,应对方式等因素有关[10-13]。在社会支持方面,有研究证实女生感受到的社会支持频率显著高于男生,如有研究揭示女孩对来自朋友和老师那里的情感和亲密支持的评定显著高于男孩,并且女孩对老师、母亲、朋友的社会支持总的评定都比男生高。一般来说,女性对于情感的知觉比男性敏感,与他人的情感关系也比较密切[7]。而且有研究表明男生的支持利用度情况显著差于女生[14]。另外,人们对男、女性别角色期望是不同的,一般认为男性应更加自立,能够独立应对各种问题。在应对方式上,女性与男性也存在不同,女性人际关系方面比男性更敏感,遇到困难时较多地寻求外界帮助,也更容易体会到人际支持。因此女同学相比男同学的创伤后获得的成长更大。然而也有研究认为,在应对方式上,女生比男生消极被动[13],因为发现女生更多地使用发泄方式应对,男生更多地使用解决问题的应对方式。这也许与社会文化规范,社会期望和习惯鼓励男性采取主动、积极解决问题的应对方式,却鼓励女性表达和沉溺于她们的感情有关。而本文认为,本研究中所要应对的挫折比初中生一般所面临的问题更特殊,因而,面对如此严重创伤,男生也许也会束手无策而消极应对。

3.2.2不同年级学生的创伤后成长本结果显示,8年级同学的创伤成长得分高于7年级,且存在极其显著差异。以往关于不同年级的创伤后成长的研究结果并不一致。有研究发现7、8年级同学的创伤后成长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并把该结果归因为每个年级人数取样很少[15]。相反,有研究发现7、8年级同学的创伤后成长存在显著性差异,这与老师、家长、同学、学校的支持频率存在年级差异有关,且8年级同学的个人能力比7年级更强,8年级同学与他人的关系更融洽,存在更高的自我效能感[7]。本研究发现,不同年级创伤后成长存在极其显著性差异的结果,可能也与不同年级的社会支持频率不同,自我效能感不同有关。而且7年级学生正处于小学到中学的转折期,对老师、同学和学校环境都不如8年级同学熟悉,或许没有建立起稳定和睦的关系,从而导致其社会支持、自我效能感、认知等方面都不如8年级同学。

3.2.3性别、年级两个变量的效果量性别和年级的效果量的结果显示,性别和年级这两个人口学变量对创伤后成长的贡献率很低,几乎无影响。

根据以往的研究,创伤后成长与受创伤的严重程度、人格、认知变量、社会支持、应对方式、情绪等因素有关。如有研究表明,社会支持对创伤后成长有显著性影响。积极的应对方式、适当的宣泄、调节及较高的自我效能感能较好地预测创伤后成长[11]。与那些做外在、特定和不稳定归因的被试相比,对正性事件做稳定、广泛和内在归因的被试报告了更多的成长[16]。高自尊的高乐观者会报告更多的成长[17]。韧性与创伤后成长显著正相关,而且是创伤后成长唯一的预测变量[18]。情绪对创伤后成长存在影响等。而性别、年级作为单纯的人口学变量对创伤后成长几乎没有预测、影响的效果。

3.3不同创伤程度被试的创伤后成长

本研究显示,不同创伤程度被试的创伤后成长无显著性差异。通过对方差分析进行效果量的分析,也显示创伤程度与创伤后成长之间几乎无相关。这也许与受灾者的复原力有关。复原力是个体身上的一种特质,这种特质能促进个体成功的适应,并从困境或危机中转化为正向力量。对于灾难和创伤本身的认知需要一定的稳定心理状态和资源才能进行加工,产生改变和认知,因此复原力是创伤暴露程度与创伤后成长之间的重要中间变量,复原力又与创伤事件、家庭、社会性支持、个人特质、应对方式等因素相关[15]。因此,本研究创伤暴露程度不同的被试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可能与被试的复原力不存在显著性差异有关。以后的研究中,可以进一步研究不同复原力的同学创伤后成长的状况。

但是,虽然不同的创伤程度与创伤后成长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却发现两者存在一个倒U型关系。而国外研究者Powell,Rosner,Butollo,Tedeschi和Calhoun也曾指出,创伤的严重程度和感知到的创伤后成长之间的关系是倒U型的,中等程度的创伤产生最高程度的成长[19]。Armeli等人指出,在评估灾难事件时,中等程度以上的威胁以及适度挑战性和严重性的被试,其在与压力相关的成长量表上得分更好[15]。本研究显示中等创伤程度的被试取得的创伤后成长更高,与这个观点相一致。轻度创伤程度的被试可能由于创伤程度很轻,因而没有引起自身、家人、朋友、社会的注意,从而忽视了对它的干预与治疗,所以创伤成长较为缓慢;高度创伤程度的被试由于创伤程度很高,即便接受了很大的帮助,相对于轻、中度被试更难取得成长;而中等创伤程度的被试占有创伤程度居中,同时又受到良好的社会支持因而更容易取得创伤后成长。Tedeschi和Calhoun还发现,对于一定的压力事件,创伤程度越高,所产生的PTG越低[20]。所以本研究认为,创伤暴露程度与创伤后成长的关系表现出差异,可能由不同的创伤事件引起。而与本研究相关的创伤事件“地震”,则表现出创伤暴露程度与创伤后成长存在倒U型的关系。

3.4积极心理学视角下的创伤干预策略

前述发现的幸存者在性别上的创伤成长存在显著差异,在年级、创伤程度上不存在显著差异,并且性别、年级以及创伤程度的效果量都不明显这一问题,本文认为,对于青少年这一特殊群体而言,仍要加强心理创伤的干预。以往对灾难性事件的心理学方向的研究多集中在消极影响,如抑郁、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等。从积极心理学的视角看待创伤,每个人都有自我恢复,战胜自我的能力,为灾难创伤者提供创伤成长的指导性建议,用积极的眼光看待挫折,看待生活中遇到的困难,是心理危机干预的积极目标和好的思想方法。

3.4.1准确科学归因-选择新的生活归因,即归结行为的原因,指个体根据有关信息、线索对行为原因进行推测与判断的过程。积极心理学的创始者赛利格曼认为,一个人之所以乐观是因为他把消极的事件、消极情绪归因于外部的、暂时的因素,而把积极的事件、积极的情绪归因于内在的、稳定的因素[21]。这正如在灾难中幸存的人们,如果他们可以把不幸归结于是偶然的,意外的,不可控制的,并且是暂时的,则情绪会更加偏向于正性。如果把不幸归因于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没有能力则会导致自己的负性情绪。准确而科学地归因,将地震和亲人的丧失归因于不可控制和暂时的,有利于幸存者更好地选择新的生活。

3.4.2辩证看待挫折-增强个人力量挫折是指个体从事有目的活动时,由于遇到障碍和干扰,其需要不能得到满足时的一种消极的情感状态。挫折具有双重性。将挫折当成磨练自己意志的一种手段方式,以积极的方式对待挫折,则可以给自己更强大的战胜挫折的勇气和力量。若只将挫折当成障碍,当成不幸,消极应对,那势必也会让个体陷入更加糟糕的困境。所谓“经历困难的力量”指任何未能毁灭个人的事物将使个人变得更强大。此意蕴涵于西方宗教文化中苦难的救赎价值中,也与中国的苦难思想有一致性。Janoff-Bulman认为,正如躯体通过锻炼会变得更强壮一样,当个人挑战自己的心灵时,心理力量也会得到增强。个人在创伤后适应时,通过极大的努力和决心,会更多地了解自己,包括自己的能力、才能以及新的可能性。在这个艰苦的过程之后,个人会看见不同的自己[22]。对于创伤程度较重的幸存者而言,可以从这一干预策略进行启发,即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要努力地健康地成长。

3.4.3建立积极认知-对生活重新认识首先要拥有乐观的态度,这是对未来的总体期望,认为好事情比坏事情更有可能发生。坏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对未来要更加充满期待,因为未来遇到的事情不会比地震,比失去亲人更加糟糕。乐观是个体将事物往好的方面期望的特质。有研究显示乐观与PTG之间存在小到中等程度的相关[20]。在Davis等对人们应对丧失家庭成员的研究中,结果显示创伤前的乐观,是创伤后半年时被试报告从丧失中获得益处的唯一显著的预测因素[23]。其次,改变自己的消极认知,强化自己的想法“我是一个受害者,但我更是一个幸存者。”这样的想法,会让自己更加珍惜当下得来不易的生活,也会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

3.4.4积极寻求社会支持-改善亲密关系社会支持有两层意思:其一是客观的,实际的或可见的支持,包括物质上的直接援助和社会网络;其二是主观的、体验到的或情绪上的支持。有研究指出社会支持确与心身健康存在联系[24]。第二层意思的社会支持更有意义。有研究表明,突发事件下人们对灾难的反应主要表现为社会卷入水平的提升。更多的人开始寻求与他人行为的一致性,对身边人产生强烈的依赖感,特别是像老人、孩子等社会弱势群体,以及受灾核心区域的直接受害者。针对这一特点,熟悉同伴的出现往往是人们内心最大的安慰。因而,积极寻求社会支持,对于个体的创伤成长具有显著的重要作用。女生的创伤后成长较之男生更明显,也证明了这一点。

3.4.5时间观放松疗法对于创伤,不仅可以采用呼吸放松疗法,也可以采用时间观放松疗法,以帮助创伤者获得更深更平衡的时间知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思考时间。时间观被分为3种,过去、现在以及未来,当我们调整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知觉使之达到平衡时,所有的这3种时间观都会变得更加愉快。咨询师指导创伤者慢慢地、充分地,深入地和有节奏地呼吸,维持呼吸与基本时间的协调一致。呼吸和心跳共同工作创造出内在的安静和平和,让创伤者专注于身体的不同部位,利用肌肉的张力来保护自己免受伤害,温暖地生长出光亮。通过时间观放松疗法,让创伤者重新审视过去、现在、未来,并在放松中憧憬描绘自己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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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sttraumatic Growth Conditions of Ju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after the Ludian Earthquake

Yang Chunhui,Dai Xiaoyu,Feng Jiangping,et al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650500,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understand the posttraumatic growth conditions of ju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survived in the Ludian earthquake.Methods:The 7th and 8th grade students in the disaster areas were separately measured before and after the test,and the posttest was conducted in the 210 days after the earthquake.In the pretest,the degree of trauma were divided into 0,1,2,3,4 five different levels.In the posttests,posttraumatic growth questionnaire was applied to 1249 high school students in the disaster area.Results:In terms of gender,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 posttraumatic growth(t=-2.323,P<0.05),and there were extreme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students in grade seven and grade eight in the aspect of posttraumatic growth scores(t=-2.704,P<0.01).The effect of gender and grade two demographic variable volume was very low,almost no effect on posttraumatic growth.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rauma levels of different subjects' posttraumatic growth.Finally,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ositive psychology,this study would put forward some targeted positive suggestions for the posttraumatic growth.Conclusion:The participants are obtained posttraumatic growth after the earthquake,which gender,grade,degree of trauma exposure have no effect on post-traumatic growth,but there is an inverted u-shaped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gree of trauma and posttraumatic growth.

【Key words】Posttraumatic growth;Posttraumatic growth questionnaire;Ju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Degree of trauma exposure;Positive psychology

中图分类号:R395.9,B84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1252(2016)08-1268-06

doi:10.13342/j.cnki.cjhp.2016.08.041

(收稿时间:2016-02-04)

·论著·(发展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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