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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治方、专方及主方内涵探析

2015-12-18王庆夷

安徽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论治方剂病机

王庆夷,谢 鸣

(1.北京市第一中西医结合医院,北京 100026;2.北京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北京 100029)

通治方、专方及主方是中医学常用术语,但目前包括《中医药学名词》等在内的诸多专业工具书中尚未见对其概念的明确界定。学者对其认识也各有不同,可谓见仁见智。现根据历代医籍中有关通治方、专方、主方的内容记载,结合现代各种认识,对其概念进行梳理分析。在此基础上,探讨通治方、专方及主方与辨证(病)论治的关系。

1 通治方、专方、主方的概念内涵

1.1 通治方 清代医家徐灵胎在《医学源流论》中指出,“一病必有一方,专治者名曰主方;而一病又有几种,每种亦有主方,如一方而所治之病甚多者,则为通治之方。”即认为主方是专治一病或病下数种(如古代疝病之下的“五疝”,痹病之下的风痹、寒痹、湿痹、热痹)中的某一种者,而通治方则是能治疗多种病或一病下的多种者,二者以所主病种之一种和多种为区别点。陶晓华[1]据此拓展,认为对临床某一疾病下的若干证型均能通治而获效的方剂为专病通治方,赋予通治方的专病含义。朱建平[2]从病证结合的角度,提出通治方是针对临床各科某一疾病的若干证候,或针对多种疾病的某一证候均能通治获效的方剂,将通治方的主治由一病多证扩展到一证多病。孙其新[3]则主张从病证的病机和症状两个不同层面来区分通治方与主方,认为通治方针对证候、病因、病位用药,属于治本方;主方针对证候的主证(症)用药,属于治标方,或标本兼治方。由于证候通常包含了病因、病位及主症,此种表述语义上令人费解。

石雨[4]对《备急千金要方》医学名词进行研究,根据书中卷十二专列的“万病丸散”内容,指出通治方即指一方治疗多种病和症,与中医早期的病症部分相符。章健[5]以辨证立法为依据,认为通治方体现某一基本治法,可用于多种疾病,一般多由常用药物组成,具有用药简洁、配伍严谨、便于灵活加减等特点,如《内经》中治疗狂病的生铁落饮,治疗臌胀的鸡矢醴,《金匮要略》治疗肝着的旋覆花汤,治疗脏躁的甘麦大枣汤,《千金要方》中治疗肺痈的苇茎汤等方,此理解与朱氏一证多病的通治方含义相通。倪诚[6]根据历代文献中有关通治方的记载,认为不同时期的通治方具有不同含义,先后涉及一方治疗一病,一方统治一病的若干种类,一方通治多病的3种形式,这种观点可能反映了历史上通治方内涵的变化。

1.2 专方 古文献中未见有关于专方释义方面的内容,仅《张氏医通·卷十三》中提到专方的通用问题:“是编逐门但隶专方。其藉古方加减,各门可以通用者,仿佛祖剂之义,另自为卷于后”。提出专方虽非祖剂,但源自古方加减,可以通用于诸门,即其所谓的专方不限于治疗某一门类疾病。古医籍中涉及专方的内容较多,如《成方切用·卷五》中治疗中风之专方祛风至宝丹,《经方例释》中治疗胁下水气之专方十枣汤,《邵兰荪医案》中治疗咳血的专方“戴氏白及枇杷丸”等,其主治涉及病、证及症,各有侧重。现代学者对专方的理解各有不同,有从所主病证的角度,认为专方是针对疾病特殊本质或其某个阶段(证型)制定的方药[7],或从主治范围的角度,认为专方是指专门治疗某种疾病的有效方剂[8]或通治某病所有证型之方剂[1,9],或从方药疗效的角度,认为专方是针对某种疾病具有独特功效的方剂[10]。更有认为专方是针对西医疾病的自拟治方,即今人针对现代医学诊断的疾病,根据中医治法,参考所主疾病的病理和中药药理自拟而成的方剂[11]。范仁忠则认为专方是在中医辨病论治思想指导下,针对某一疾病而组成的基本治方,其中现代专方则是基于中医辨证,参合西医病理和现代中药药理及药物化学认识,制定出的具有较高疗效的方剂[12],是一种综合治疗对象(中医病或西医病、证型或病机)、组方思路(根据中医立法选药或西病之病理、药理)及疗效(独特或较高疗效)等多个因素对专方的理解。

1.3 主方 王琦根据徐灵胎的“主方”观点,认为主方不仅专主一病,且高度针对贯穿整个疾病始终的主导病机[13],从而赋予主方与病机针对的含义。陶晓华认为,前人所谓的主方实际上是指对某病若干证型均能通治获效的方剂(专病通治方)[14],但此观点与前人有关叙述相左,易引起通治方、专病通治方、主方之间在语词上的混淆。

2 通治方与专方、主方之间的关系

有关通治方与专方关系的讨论较少。李柳骥等[15]曾对《备急千金要方》中治疗妇科闭经的方剂进行整理,发现此类方剂可分为三类:一是涉及闭经的多种妇科疾病的通治方,二是包括闭经在内的限于月经病一类的通治方,三是专门针对闭经的治方(专方)。研究提示所谓通治,其适应范围有大小不同,其中专治某一疾病的则为专方。

余瀛鳌[16]最早提出通治方与主方相通的观点,认为明代《简明医彀》是关于各科病证通治方的重要书籍,该书中所列200余首方虽谓“主方”,但实具有“通治方”的特色,如自汗主方(人参、黄芪、白术、茯苓、当归、黄连、白芍、炒酸枣仁、煅牡蛎各一钱,桂枝七分,炙甘草五分、加浮小麦一撮,乌梅一个,枣二枚)即是自汗“通治方”。对此,倪诚持有不同看法,其根据徐灵胎有关主方和通治方的界定,认为《简明医彀》在各种疾病后所列的主方、成方及简方等形式,当属主病主方,并不属通治方[16]。

王琦[13]认为,主方在于主病,是针对某病主导病机的治方,既不同于一病一方的专病专方,也不同于一方可治多病的通治方,即三者的区别在于专方是针对某一疾病的专门治方,通治方是一方可用于多种疾病的方剂,主方是针对的某病主导病机的治方。不过有待商榷的是:既然专方与主方所针对的都是某病,但言主方针对病机,是否专方就不针对病机?或不针对其主导病机?

3 通治方、专方、主方的运用

前人多主张通治方运用时应有变通,如宋代《妇人大全良方·卷之二》中载有“通用方者,……当通变而施治,乌可泥也”,清代《兰台轨范》中也有“虽云通治,亦当细切病情,不得笼统施用也”之述。朱建平[17]以《世医得效方·卷十五·产科兼妇人杂病科》“通治”项下四物汤的65项加减和《世医得效方·卷十一·小方脉》“通治”项下四君子汤的41项化裁为例,认为通治方可作为临床基础方,宜据证化裁运用。赵艳[18]通过研究明代通治方发现,该时期运用通治方的变化形式很多,涉及随症、随因、随经、随四时、随六气等多种加减思路,其中一些名方经适当变化转成新方后则被后世称为衍化方。钟洪提出不同看法,认为通治方运用中不必随症状、病因、年龄、地域、季节等而变化,只要病证相符,就可直接使用[19]。

现代临床过程中,对于前人通治方确有不加变化而直接使用者,如临床用朱丹溪“上中下通用方”(苍术,黄柏,防己,川芎,羌活,白芷,威灵仙,桂枝,南星,桃仁,红花,龙胆草,神曲)治疗类风湿关节炎[20]或应用清·陈士铎《石室秘录》“痢下通用方”(当归三两,白芍二两,莱菔子一两,槟榔三钱,枳壳三钱,甘草三钱,车前子三钱)治疗痢疾[21]。但亦有不少根据个人经验自拟通治方,如基于功能性子宫出血(崩漏)的中医病机(肾虚精血不固;或肝郁阴虚,藏血失调;或脾虚气陷,统摄无权),结合《内经》相关理论,提出“补肾调周法”,自拟治疗功能性子宫出血的通治方[22];或根据顽固性失眠的中医病机(以阴虚为本,兼心肝火旺、痰热内扰)提出以滋阴潜阳、交合阴阳为大法,选用黄连阿胶汤、温胆汤、半夏秫米汤数方相合,加减化裁而成治疗顽固型失眠的通用方,随证加减(肝郁化火加夏枯草,痰热内扰加山栀,阴虚火旺改茯神为朱茯神)取得较好疗效[23]。邱志济等在对名老中医朱良春的有效方药进行整理时发现,朱氏通治方多由数个成方并用后化裁而成,如旋覆夏麻芍药汤即是由古方旋覆代赭汤、小半夏加茯苓汤、芍药甘草汤、甘草麻黄汤等数方的合方[24],提示多方合用基础上的变通是现代通治方创制的重要思路之一。

专方通常具有用法简便、较易掌握等特点,临床无需病机辨析则可直接使用,如针对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选用当归龙荟丸,或针对白细胞减少症选用三棱补血汤,或根据慢性肝病腹胀主症使用验方舒肝开肺方等[9]。但也有学者认为,专方包括古方成方和现代自拟方两种,其运用时既可直接用方,也可增减变化,当视病情而定[25]。

主方多具有个人的经验性质,既可以是源自对前人验方的加减变化,如治疗男性不育症主方“升精赞育汤”即是针对男性不育肾虚夹湿热、瘀毒的病机要点,结合阳化气、阴成形的理论,由六味地黄丸加味而成;也可以是在辨识病机的基础上,结合个人经验自拟,且经过反复验证确实有效的新方,如治疗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的主方“益气轻健汤”,即是针对此类疾病的患者痰湿体质,气虚阳弱,且气滞、血瘀、食积兼夹的病机要点,从益气健脾、温肾助阳、化痰祛湿、消食祛瘀立法创制而成[6]。主方在具体运用中,也需根据患者服药后的证情变化而进行加减[13]。

4 通治方、专方、主方与辨证(病)论治

4.1 通治方与辨治 临床认识疾病的过程是逐步深入的,通常先有辨病论治,后才有具体的辨证分型,在辨证分型出现之前,通治方主要针对的是病(可能涉及其所有证型)。余瀛鳌基于通治方与主方相通的理解,认为通治方(主方)是辨病论治的演化产物[16]。钟洪认为,中医辨证论治贯穿于辨病论治,主张从辨病的角度选用通治方,再结合病情进行适当化裁以使方与病更为契合[19]。陶晓华则认为,辨证论治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病(不涉及具体证型)通治方的选用可以弥补辨证论治的不足[14]。

4.2 专方与辨治 王琦[10]通过总结岳美中的学术思想,提出专病专方与辨证论治二者非但不悖,而且相辅相成。其认为专病专方是辨证论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即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随着对疾病病机的深入认识,通过对辨病用方的经验进一步总结而逐渐形成的。房定亚[25]则对岳美中“先辨病,后辨证,再论治”的辨治思路阐发自己的见解,认为每种疾病都有决定疾病发生、发展及预后的基本矛盾,寒热表里虚实等证候是从属基本矛盾的不同表现,“先辨病”是了解疾病的本质和特殊性,以便解决疾病基本矛盾,“后辨证”则是了解证候的属性所在,以协助基本矛盾的解决,“再论治”则是辨病与辨证结合,从中找出解决矛盾的最优方法。辨病、辨证、论治三者密切相关而有主次先后,其中病是本是纲,证是标是目,证依附于病,临诊应以辨病为重心,辨病后再辨病之证候属性,以便于对古今专方专药的选用。如临床辨治黄疸,先辨病而考虑选用专方茵陈剂,再辨证之阳黄与阴黄以区别选用茵陈蒿汤与茵陈四逆汤。据此,方剂中当有因病和因证之不同专方。

4.3 主方与辨治 刘爱玲等[26]认为,主证(主病)主方属于辨病论治的模式,即将疾病发展过程中的比较突出(主导病机)和相对稳定的证候(基础病机)定为主证,针对其主证进行组方,并将其固定为该病之主方,与通常的辨证分型治疗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思路,主方与辨病论治的关系更加密切。不过,其所谓针对疾病的主证或主导病机的辨识显然又与辨证密切相关,而运用中结合具体证情的偏颇对主方进行加减也属于辨证治疗的范畴。

5 讨论

目前学界对于通治方、专方及主方存在各种不同理解。对于通治方,或认为是一方治疗一病,或治疗一病中的多证,或治疗多种疾病,或治疗多病中的一证的方剂。对于专方,或认为是专治某病或其所有证型,或专治某病中的某证而具有特殊疗效的治方。对于主方,则认为是针对某病的主导病机的治方。值得注意的是,当所主对象涉及到西医病名时,专方和主方则分别被赋予组方中对被选中药的药理作用和所主疾病的病理机制的侧重考虑。从中不难看出,通治方、专方及主方三者在内涵上并无明确区分。虽然在围绕通治方、专方或主方的临床运用是否需要变通的问题上存在不同看法,但大多数主张应根据具体病情进行化裁。对现代临床有关通治方、专方、主方的形成、应用经验及制方思路的考察也显示,三者之间并无实质性区别。当涉及变通运用时,通治方、专方、主方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的,这是导致目前学界在通治方、专方及主方的认识上出现混淆的重要原因。

导致通治方、专方、主方之间的混淆还可能与中医病和证内涵中的交互关系有关。中医认为,症是证候的外部表现或辨证的依据,证是反映疾病阶段性病理特征(病机)及由一组特定症状集合所形成诊断单元,病则是在病机上具有一定关联的多个证候有序演变的全过程。虽然症从属于证,证从属于病,但症—证—病之间的从属关系又并不是固定的,如同证(或症)异病或同病异证(或症)。正是病、证、症之间这种复杂的交互关系,加上历史上三者概念的混淆,以致在通治方、专方、主方适应对象的认识上出现混淆。如果认为,中医的辨治曾经历辨病症—辨证—辨病与辨证结合的渐进过程,那么则可认为早期方剂数量有限、病症不分,辨治水平较低是导致通治方的一方可用于多种疾病的主要原因。随着辨治水平的提高,早期通治方的通治性受到质疑或面临重新评价,其中一些通治方的应用范围被不断缩小或限定,甚至转化为治疗某类病证的专方。随着辨治的进一步深入,伴随人们对贯穿疾病发生发展中的基本病机或核心病机的认识及方药运用经验的积累,则在专方的基础上开始出现针对某类病证的基本或核心病机的主方。从中可以发现,通治方、专方、主方的演变反映了中医辨治思维由经验向理性不断演进的发展历程。

从临证用方的角度看,特别是随着对辨病论治的日益重视,区分通治方、专方、主方对于成方选用可能具有一定的意义,如利用通治方的一方多用可以弥补临床医者所掌握的方剂数量有限的不足,利用专方的专属有效性则可以提高因病用方的针对性,而利用主方的病机(基本或主导病机)针对性以及结合次要病机适当变化则更能体现出病证结合的优势。基于中医病证关系和病证结合的辨治思路,整合上述各种认识,笔者试对通治方、专方、主方给予以下界定:通治方是一方可用于多种疾病的治方,专方是专门针对某一疾病的治方,主方是针对某病主证(主导或基础病机)的治方。其中,通治方突出了方剂适应对象的广泛性,专方在适应对象上具有一定的限定性及蕴含有一定的效验性,而主方则强调了方药对于主病中关键病机的针对性。此外,配合辨证论治的选方用药对于提高通治方、专方及主方的疗效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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