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谈话”及对当前我国改革开放启迪的社会学解读

刘占勇

（中南民族大学 社会科学处，湖北 武汉 430074）

一、历史背景

邓小平同志1992年的《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要点》（以下简称“南方谈话”），是在非常严峻的国内国际环境下做出的科学判断和果断决策，是我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上的又一次理论和实践上的伟大创举［1］。

（一）国内环境

从当时的国内环境来看，出现了一部分人对改革开放动摇的现象，特别是1989年政治风波以后，对待改革开放主要存在两种错误的思潮，一个是主张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的西化右倾思想，一个是主张中国回到改革开放以前的阶级斗争状态的“左倾”思想。这两种错误的思想倾向严重影响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步伐，对党和人民的改革发展信心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因此，中国又再次陷入了气氛沉闷，思想受缚的困境之中，也导致了国内经济的明显下滑，从统计年鉴的数据显示，1989年的国民经济增长率从1988年的10%降到3.9%，出现了难以置信的下降速度，这与当时的社会政治环境有着密切的因果关系，直到1990年国民经济的增长率才勉强实现5%的数据。在经济迅速下滑的同时，相伴而生的就是经济结构调整也出现了停滞，处于停产和半停产的企业随之增加，国有企业面临亏损严重的困难。在这种社会政治环境不断恶化及经济环境一落千丈的背景下，加剧了党内一部分人对党的方针政策的怀疑，出现了对中国前进道路的动摇甚至是批判。

面对国内的遭遇，小平同志一句简短的评价概括了当时的境况“这不只是经济问题，实际上是一个政治问题”，足以可见当时国内环境的复杂性。

（二）国际环境

从当时国际环境来看，中国面临的问题同样不容乐观，出现了又一个较为困难的时期。一方面是社会主义阵营的不断垮台，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受到了质疑和批判，面对如此严峻的国际挑战，有人还一再怂恿中国成为再次革命的领头羊，重整旗鼓，挑起社会主义的大梁。另一方面，继国内政治风波不久，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企图通过对中国的经济封锁等手段，实现对中国社会的“和平演变”，直到1992年春季，中国与美国的友好关系都没能恢复正常，在国际上中国仍然非常孤立无援。

虽然在邓小平等国家领导人的正确外交决策下，以上的国际难题都逐渐得到解决，但是，这种棘手的国际环境已经严重影响国内社会思想的立场和方向。

在如此严峻的国内和国际环境下，中国的改革发展道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中国的发展何去何从，成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再次思考的重点。按照当时社会条件，摆在党和人民面前有三条可以选择的道路，第一个是回到以前，阶级斗争；第二个是自我垮台，走向邪路；第三个是改革开放，勇往直前。在当时必须要求我党迅速做出抉择的历史阶段，1991年邓小平同志在上海发表了“坚持改革开放，坚持市场经济”的谈话，果断地选择了第三条正确的道路。虽然这次谈话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但是，确实为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奠定了基础，开启了道路。1992年1月18日至2月21日，88岁的小平同志南下武昌、深圳、珠海和上海等地，在科学分析国内和国外的形势下，作了一系列的重要谈话，这就是著名的“南方谈话”。从此以后，正如歌曲中所唱的那样“春雷啊唤醒了长城内外，春晖啊暖透了大江两岸，啊，中国，你迈开了气壮山河的新步伐”。这标志着中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具有深远的社会历史意义。

二、主要内容

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主要内容有六个方面：①革命是解放生产力，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要坚持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关键是坚持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②要加快改革开放的步伐，不要纠缠于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讨论。改革开放的判断标准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现在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计划和市场不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③发展才是硬道理，要抓住有利时机，集中精力把经济建设搞上去。发展经济必须依靠科技和教育，科技是第一生产力。④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必须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⑤正确的政治路线要靠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要注意培养人，按照“四化”标准选拔人才进入领导层。要反对形式主义，学马列要精，要管用。⑥坚持社会主义信念，社会主义在经历了一个曲折的发展过程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历史发展的总趋势［2］。

三、社会学解读

（一）理论基础

帕森斯的结构功能理论将社会系统分为“经济子系统、政治子系统、文化子系统和社会子系统”，每个子系统都承担着一定的功能必要条件，只有每个功能必要条件得到正常的发挥，即“经济子系统”通过社会行动者的“互惠”实现“适应环境”的功能；“政治子系统”通过社会行动的“共识”实现“目标达成”的功能；“社会子系统”通过社会行动的“权利与义务对等”实现“整合行为”的功能；“文化子系统”通过社会行动的“正确价值观共享”实现“维持模式”的功能，才能保障社会系统或结构实现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3-5］。

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将结构定义为规则和资源。他区分了两种不同的资源类型——配置型资源和权威型资源；以及两种不同的规则——规范型规则和解释型规则［3］51。吉登斯指出社会系统和不同的社会子系统中的社会行动和社会关系，是不同的社会行动者对结构中的“规则和资源”使用的一个过程和结果，因此，能否合理地使用到不同的资源和规则是保障社会系统或结构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的关键所在［4］。

马斯洛的层次需求理论将人的需要分成五个层次：生理上的需要，安全上的需要（人身、财产等），情感和归属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五种层次的需要是递进式不断满足和实现的，只有较低层次的需要满足以后才会实现更高层次的需要。社会系统或结构中，不同的社会行动者（个体、群体或组织）只有实现满足自我的正当的需求，整个社会系统或结构才能出现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6］。

综上所述，帕森斯、吉登斯和马斯洛的理论在逻辑上是一致的，通过将帕森斯的结构功能理论、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和马斯洛的层次需求理论融合起来，能够更加全面、科学地分析社会系统或结构的运行与发展，也是能够对一个社会事实进行透彻分析的理论创新。帕森斯结构功能理论界定的四个社会子系统需要承担各自的功能，按照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每个社会子系统功能的实现是通过主要使用结构中的一种资源或一种规则的结果，并且，在马斯洛看来，每个社会子系统中的社会行动者使用不同的资源或规则目的是实现各自、各个阶段的基本需要的一个过程。由此，结合三者的理论及其逻辑关系进一步分析可知，经济子系统是通过使用“配置型资源”构建“互惠”实现“适应环境”的功能以满足“生理的需要”；政治子系统是通过使用“权威型资源”构建“共识”实现“目标达成”的功能以满足“安全的需要”；社会子系统通过使用“规范性规则”构建“权利与义务对等”实现“整合行为”的功能以满足“归属感和尊重的需要”［4，8-9］；文化子系统通过使用“解释型规则”构建“正确价值观共享”实现“维持模式”的功能以满足“自我实现的需要”；最终要实现一个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的社会系统。其中，分别构建各个子系统的要义“互惠”、“共识”、“正确价值观共享”及“权利与义务对等”是关键。因此，三个理论都在关注的是社会系统或结构的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的机制问题，每个理论所探讨的机制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补充、相互作用的，将三个理论的核心论断通过它们之间的逻辑进行融合提升，能够更加清晰地把握社会系统和结构的实质，从而找到一个衡量社会状态优劣的标准即是否符合四个社会子系统中的要求（功能、资源或规则、需求）而且有实现这一过程运行的科学理论依据（主要是各子系统的“要义”），是一个社会状态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的关键。

（二）社会学分析

小平同志南方谈话的6个重要方面，是小平同志从政治的角度进行的总结和归纳，从社会学理论出发，可以进一步对其从“经济子系统”、“政治子系统”、“社会子系统”和“文化子系统”四个方面进行归纳、提炼和分类，分别是：发展经济，增加财富；党的领导，养人用人；坚持路线，反对涣散；认识规律，坚定信念。结合帕森斯的结构功能理论、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马斯洛的层次需求理论及其以上对其逻辑关系的分析和理论的整合，能够清楚地把握小平同志南方谈话所涉及的核心问题、关注的主要矛盾、把握的主要方向，也能进一步验证“南方谈话”的实事求是和高瞻远瞩，对当下我国积极推进、稳步开展的改革开放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1．发展经济，增加财富

这是南方谈话中的核心要素，南方谈话也是围绕这个核心展开的。小平同志在谈这个问题时，实质上涉及的是“经济子系统”的问题。经济子系统通过使用“配置型资源”构建“互惠”实现“适应环境”的功能以满足“生理的需要”。经济活动的产出决定着社会系统“物质积累”状况，是最基本的活动，在该领域中，人们不断创造财富，促进财富积累。就当时的社会现实而言，要实现经济子系统的“互惠”关键要义，首先要尽最大的可能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即“将蛋糕做大”。“坚持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方向即是对经济领域“主题”的准确把握，防止了其他错误思潮。帕森斯在对“经济”领域的活动界定中指出“任何一个系统的‘适应性’是指该系统能够很好地利用内部和外部的资源来适应环境的状况”［3］38，吉登斯认为经济子系统是对“配置型资源”的利用状况。合理地利用配置型资源才能实现“适应性”，从而满足人们对生理的需要。小平同志提出的“对内改革，对外开放”、“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是服务这个经济领域“主题”的战略决策。

改革开放的历史实践证明，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中对经济领域的论断，在社会系统中，促进了科学地使用“配置型资源”，“适应环境”，及满足人们“生理需要”的实现。

2．党的领导，养人用人

这是南方谈话中的关键要素，小平同志在谈论这个话题时，实质上涉及的是“政治子系统”的问题。政治子系统通过使用“权威型资源”构建“共识”实现“目标达成”的功能以满足“安全的需要”。政治活动的产出决定着社会系统“决策实现”状况，是关键的活动，在该领域中，人们不断地沟通讨论，促进决策实现。就当时的社会现实而言，要实现政治子系统的“共识”关键要义，首先要果断地结束“阶级斗争”的纲领，即将政治活动转移到正确的轨道上来。“坚持党的领导，培养力量”是对政治领域“主题”的准确把握，防止了政治活动的恶化及政治力量的分散和冲突。吉登斯认为政治子系统是对“权威型资源”的利用状况，合法权力的使用是具体体现，促进权力的合法化，才能推进“目标达成”，从而满足人们对安全的需要。小平同志提出的“加强党自身建设、党组织建设以及党员的培养和吸纳”才能更好地使用“权威型资源”，社会对党和政府才能有信心、有信任，是服务这个政治领域“主题”的战略决策。

改革开放的历史实践证明，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中对政治领域的论断，在社会系统中，促进了科学地使用“权威型资源”，“目标达成”，及满足人们“安全需要”的实现。

3．坚持路线，反对涣散

这是“南方谈话”中的主要要素，小平同志在谈这个问题时，实质上涉及的是“社会子系统”的问题。社会子系统通过使用“规范性规则”构建“权利与义务对等”实现“整合行为”的功能以满足“归属感和尊重的需要”。社会活动的产出决定着社会系统“稳定团结”状况，是主要的活动，在该领域中，人们不断地互动合作，促进稳定团结。就当时的社会现实而言，要实现社会子系统的“权利与义务对等”关键要义，首先要结束“社会失范”的状态，即将社会活动引导到有序的环境中来。“坚持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基本精神，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改革开放”是对社会领域“主题”的准确把握，防止了社会活动的混乱和社会秩序的失范。吉登斯认为政治子系统是对“规范性规则”的利用状况，有规则社会才会有秩序，有秩序才能保证社会主体的“整合行为”的合理实现，从而满足人们对归属感和尊重的需要。小平同志提出的“坚持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基本精神，坚持改革开放的基本路线长期不变”是保证社会活动有序开展的动力与方向，是全国稳定团结共同发展的保障，是服务这个社会领域“主题”的战略决策。

改革开放的历史实践证明，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中对社会领域的论断，在社会系统中，促进了科学地使用“规范性规则”，“整合行为”，及满足人们“归属感和尊重需要”的实现。

4．认识规律，坚定信念

这是“南方谈话”的本质要素，小平同志在谈论这个话题时，实质上涉及的是“文化子系统”的问题。文化子系统通过使用“解释型规则”构建“正确价值观共享”实现“维持模式”的功能以满足“自我实现的需要”。文化活动的产出决定着社会系统“价值观共享”状况，是本质的活动，在该领域中，人们的观念、意识不断地交融修正，促进正确价值观共享。就当时的社会现实而言，要实现文化子系统的“正确价值观共享”关键要义，首先要分清大是大非，解放思想，否定“资”与“社”的错误判断，防止“右”，同时又要避免“左”。“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坚定社会主义信念实现社会主义的伟大目标”是对文化领域“主题”的准确把握，防止文化活动的扭曲。吉登斯认为文化子系统是对“解释型规则”的利用状况，正确地、平等地使用“解释型规则”才能形成“正确价值观”的共享，从而满足人们对自我实现的需要。小平同志提出的“改革开放三个标准，坚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是坚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正确价值观共享关键，是服务这个文化领域“主题”的战略决策。

改革开放的历史实践证明，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中对文化领域的论断，在社会系统中，促进了科学地使用“解释型规则”，“正确价值观共享”，及满足人们“自我实现需要”的实现。

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是时代的召唤，也是历史的必然，它解决的不仅仅是某一个方面的问题，而是一个处理“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各个领域的系统工程，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很好地把握了各个领域及其活动的“主题”和“精髓”，围绕着彼此之间的相互关系，推进了社会的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

四、新挑战和新任务

今天，在科学肯定了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的历史意义同时，也要认识新时代的主题和要求。23年前我们面临的“破”与“立”的问题，小平同志提出了“不坚持改革只有死路一条”的判断，更重要的是其一席“南方谈话”，最终实现了社会稳定的转变和发展。今天，我们同样面临着新一轮的“破”与“立”问题，但改革要继续下去，停止和倒退都没有出路，要将改革进行到底，这是“南方谈话”给我们的启迪。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主要是抓住了各个领域的“主题”，逐步推进各领域要义的达成、功能的实现，需要的满足，而当下，在明确主题的基础上，在前期改革开放取得巨大成就的基础上，我国应致力于围绕实现各领域的“要义”努力奋斗，解决束缚要义实现的障碍，才能进一步丰富和保卫改革开放的成果，实现社会的共同发展、共同富裕，这才是面对新挑战和新任务的着手点。

（一）经济领域：“互惠”

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提到增加财富，这是分配的基础，然而，当前我国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社会财富，经济领域的“互惠”性已成为社会矛盾中的突出问题。从经济领域内部来讲，“互惠”要求参与机会的平等，要求资源使用的平等，这就要求当前急要解决影响“互惠”的关键因素“垄断”及“官商勾结”等，政府一再强调的就是要打破经济领域的垄断及惩治经济领域的腐败，所要实现的就是一种经济领域内部“互惠”的状态；另外，“互惠”也是一个系统之间的基本要求，特别是“经济”与“社会”之间，我国社会发展到今天，财富积累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层次，在经济创造财富的同时，要实现与社会之间的互惠，相应的“社会福利”、“社会保障”、“生态环保”以及“慈善”的社会领域投入也应该不断增加，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实现经济领域的“适应”功能。

（二）政治领域：“共识”

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体现了对“共识”关注，实践证明亦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当前，我国在政治领域中的“共识”问题更为突出，给我国“政治”生活带来了严峻的考验。在目前政治领域腐败丛生情况下，我国在哈贝马斯所称作的“公共领域”中，对目标的达成手段、过程和结果很难实现“共识”；另外，由于基层政府在政策实施过程中不恰当的做法，政府的“权威”特别是基层政府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冲击，给我国“政治”活动及管理带来了很大困难。因此，我国的政治体制和政府的相关部门及职能还需要不断的改革。“改革必须走下去，停止和倒退都没有出路”、“必须加强政治体制改革”等，都是对我们“政治”领域及活动的新时期定位，目的是为了实现权力政府管理机关内部及政府与人民之间的政治“共识”。

（三）社会领域：“权利与义务对等性”

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界定了社会领域的规范，防止了失范。而当前我国面临的主要社会领域的问题是“权利与义务”的不对等，一方面社会大众对“规则”中的权利与义务不知情，另一个方面社会大众对“规则”中的权利与义务的运用不对等。因此，如何将既定的社会规范真实地平等地落实到社会大众的具体行动中，是我国“社会”领域得到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实现整合行为的关键所在。

（四）文化领域：“正确价值观共享”

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中面临的是社会体制和社会性质的问题性判断，因此其对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解读，很好地融合了社会价值观，推进了社会价值观的共享。然而，在文化领域，在社会价值观共享方面，当前我国面临着更大的挑战，社会问题更加复杂：一方面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价值观，另一方面我们又面临着新的具体价值观的评价问题，如什么是“公平”、“正义”、“平等”等。前者固然重要，但是后者也逐渐成为社会的热点和难点，在“南方谈话”后，党和政府也相继提出了“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具体价值观，但是社会中对什么是“正确价值观”的评价并不统一，不同的社会阶层、群体没有实现社会对正确价值观的共享。也因此党和政府开始把“文化建设”提上日程，成为社会建设中的一个重要方面，明确提出了要推进“文化建设”，就是在顺应新时期的要求下，推进社会大众对“正确社会价值观”共享。

我国当前面临的社会问题仍然是多方面的，“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都有着新的挑战和任务，小平同志的“南方谈话”的精神和意义为今后的工作提供了解决问题和应对挑战的思路和信心。从社会学的视角来看，只有立足于每个领域的实际问题，把握问题的实质和要点，正确把握社会子系统内部的要义及之间的关系，才能在新时期的社会问题解决中游刃有余。

［1］ 杨松菊，刘图其.从“南方谈话”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构建：纪念邓小平“南方谈话”20周年［J］.探索，2011，（6）：15-17.

［2］ 人民网.邓小平视察南方谈话［EB/OL］.（2001-06-13）［2014-11-18］.http://www.people.com.cn/GB/shizheng/252/5301/5302/20010613/488137.html.

［3］ 乔纳森·H·特纳.社会学理论的结构［M］.第7版.邱泽奇，张茂元，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

［4］ 谭明方.社会学视角的社会管理研究［J］.武汉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9-16.

［5］ 谭明方.社会建设:一种基于社会学分析框架的研究［J］.学海，2013，（1）：5-19.

［6］ 亚伯拉罕·马斯洛.人的动机理论（上）［J］.陈炳权，高文浩，译.经济管理，1981，（11）.

［7］ 亚伯拉罕·马斯洛.人的动机理论（下）［J］.陈炳权，高文浩，译.经济管理，1981，（12）.

［8］ 谭明方.社会管理:性质与内容研究［J］.广东社会科学，2013，（1）：223-230.

［9］ 谭明方.社会管理与相关体制改革研究［J］.学习与探索，2011，（3）：88-94.

［10］ 谭明方.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社会学研究［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学科版，2006，（3）：276-2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