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黑龙江乳业国际竞争力发展战略研究

刘鹏，董彩霞，妥彦峰，方景泉，王鑫，王剑飞

（1.国家乳业工程技术研究中心，黑龙江省乳品工业技术开发中心 哈尔滨150028；2.大连工业大学 a.外国语学院，b.食品学院，辽宁大连116034）

1 黑龙江省乳业的战略优势

黑龙江省是我国的乳业大省，全省大部分地区地处被称为“世界奶牛带”的北纬43°到48°之间，与荷兰、丹麦、美国北部各州及日本北海道等奶牛发达国家和地区同处在被称为“世界奶牛带”的同一个纬度范围内，为发展奶牛养殖业提供了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在原料奶的生产上具有优越的地理优势。2013年全省奶牛存栏数为191.7万头[1]，存栏数位居全国前列。

黑龙江省得天独厚的自然优势培育了完达山、金星、龙丹、摇篮等一批在国内市场具有较高占有率的知名品牌，产品质量经受住了市场的严峻考验，获得了广大消费者的高度青睐。优越的自然资源以及良好的商业环境，吸引了国内外知名乳企的投资建厂。近年来陆续引进了雀巢、蒙牛、伊利等一批具有先进加工技术水平、一流管理水平的国内外知名品牌，这些企业生产的系列乳制品具有较高知名度和市场占有率，在全国乳品品牌和市场中占有着重要的位置。截止2013年，黑龙江省乳制品加工企业共有60家，资产总计达204.79亿元，利润总额28.69亿元[2]。

黑龙江省拥有国内乳品行业唯一的国家级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国家乳业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下辖国家乳制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全国乳品标准化中心、全国乳品工业信息中心三个国家级中心）、东北农业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尔滨商业大学、黑龙江省畜牧研究所等一批高水平科研机构，其中东北农业大学拥有教育部乳品科学重点实验室。这些教育和研究机构为提高黑龙江乳制品技术含量和研发生产能力提供了强劲的科技支撑力，其中很多项目是产研转化相结合进行的，与市场与商业有效对接，使得新科技、新工艺能及时转化为生产力。

黑龙江省拥有丰富且优质的原料乳资源。为了充分发挥地域性优质资源，从源头上保障高端优质乳制品的生产和供应，黑龙江省从2013年开始实施现代示范奶牛场建设项目，并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同时，为了提升牧场的建设速度与质量，政府也在技术和资金方面，对乳业原奶牧场的建设给予扶持。截止2014年12月，全省有125个1200头规模现代示范奶牛场得到了政府的行业补助[3]。其中一些牧场已经纳入了国家级奶牛养殖标准化示范场管理体系之内，如五常犇牛牧业有限责任公司奶牛养殖场和黑河中兴牧业有限公司（西峰山乡）奶牛养殖场[4]等。

黑龙江省乳品行业得天独厚的竞争优势，在国内乳业有着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是国内外一线乳企在国内市场战略布局时优先考虑的战略要地。目前，贝因美、伊利在大庆安达、圣元在鹤岗的宝泉岭、雅士利在齐齐哈尔等地建设的乳业生产工厂都已经发挥了北区乳业基地的战略价值。这些乳业工厂不但成为乳企北方市场乳制品的生产基地，也进一步夯实了黑龙江省在乳业的战略地位。

2 黑龙江乳业的发展瓶颈

黑龙江省乳品行业尽管有诸多优势，并持续发挥着战略作用，但截止目前为止，黑龙江省本地乳品企业产量和销量仍无法和伊利、蒙牛等全国知名乳品企业相比，缺乏本土大型乳企使得黑龙江有逐渐成为原料基地的不利境地。目前，黑龙江省乳品行业存在以下劣势。

2.1 奶源基地建设相对滞后

黑龙江省奶牛饲养方式以散养为主，同时奶牛小区和规模化饲养模式也渐趋受到乳企的重视，形成了三种模式并存的格局。

目前，黑龙江省100头以上的规模场所占比例不足30%，远远低于奶业发达的国家。规模化奶牛养殖比例和单体牧场饲养量偏低，有很多弊端，不但不利于集约化的管理和技术方面的有效监控，也会造成奶牛养殖成本过高，提高了原料乳的生产成本，限制了农户养殖奶牛的积极性。由此导致原料乳品质参差不齐，成本和产出的巨大矛盾形成恶性循环之后，就直接阻碍了黑龙江原料乳品质的整体提升，进而对整个行业的发展形成诸多不利因素。

最近两年，由于国外大包奶粉价格大幅下降，部分乳品企业改用进口原料生产，最终导致黑龙江原料奶市场秩序面临着严峻的市场形势。自2014年以来，黑龙江省生鲜乳价格持续下滑（图1）。对黑龙江省7个县21个规模场监测数据显示，规模场生鲜乳均价3.67元/kg，养殖效益在4 000元左右[5]。

国外进口乳制品对我国乃至黑龙江省原料乳产业造成极大的生存压力。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我国原料乳生产还不成规模，难以实现原料乳的集约化生产，以确保原料乳质量并降低原料乳价格。

不过，关于牧场的科学合理的饲养规模，目前国内行业尚有争议。我们曾经大力提倡的万头奶牛超级牧场，最近一年因为现代牧业等很多企业引发了环境污染问题，而被行业和社会诟病，规模化饲养的方向没变，但最终饲养规模问题依然是业内探讨的课题之一。

图1 黑龙江省2014年以来原料乳价格变化情况

2.2 科学技术水平低、创新力不足

多年来，黑龙江省乳品行业的发展一直存在着诸多短板与不足。虽然经过几十年的战略规划，相关职能部门在发挥战略优势、产业布局方面花了很多心思与功夫，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始终无法找到最佳的产业成长的途径脱颖而出。

目前，黑龙江乳业存在着产学研一定程度的脱节，加工能力较弱，品牌塑造能力差，整个行业创新不足，新技术、新产品转化落地不够，产业链衔接不紧密，这种状况极大的抑制了黑龙江乳品行业的健康发展[6]。

黑龙江省在乳品行业方面的专利较少（图2）。从乳品加工装备、奶牛养殖到终端的乳制品，黑龙江省所拥有的自主知识产权均较少。目前黑龙江省乃至全国的高端乳品加工设备基本依赖进口。我国的乳品机械业起步较晚，发展较快，仍处于模仿、消化与改造阶段，而国内的乳品机械生产企业，约有70%集中在珠三角、长三角和环渤海这三大区域[7]。

技术的提升和创新是现代企业发展的关键。目前，伊利、蒙牛、光明等大型乳品企业都走出国门与世界技术发达国家科研单位展开合作，以寻求企业技术上的突破，加速创新，以赢得更大的市场份额。黑龙江省乳品行业是我国乳品科学与乳品工业的发祥地，拥有深厚的技术积淀，但与乳品行业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巨大的差距，如奶牛饲草的种植与加工、高产奶牛的繁育、乳品加工成套设备的设计与制造、乳制品生产技术的创新与优化，均处在较低的发展水平。

图2 黑龙江省乳品行业相关专利数量

3 国内外乳品市场现状

3.1 国内乳制品消费状况

随着国内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我国乳制品消费量不断增加，加之国内“单独二胎”政策的放开，我国乳制品消费需求迅速扩大。据中国乳业协会统计数据显示，目前中国乳制品产量为3 700万t，消费量达4 000万t，供需缺口在300～400万t[8]。

通过对2012年7月至2014年6月国内乳品市场的分析发现，常温白奶整体销量增长为零，销售额持续增长；但常温白奶呈现升级趋势，中高端白奶、儿童白奶销售量均显著增长；冷藏酸奶、常温酸奶继续呈现升级趋势，销售量均以20%以上的增长率增加（如图3和表1所示）。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新兴中产阶级的形成和对乳品质量的担忧，人们对中高端乳制品的需求量持续增高。

图3 我国常温奶2012-2014年发展状况

表1 我国酸奶市场2012-2014年产销量状况

目前我国乳品市场竞争十分激烈，中国乳业的巨大市场已经乳业的全球化市场，使得国内乳企需要直面国内以及国外品牌的多层次竞争。大量国外乳制品进入我国市场，对国内乳品企业造成巨大的压力。近年来，我国进口乳制品数量持续增长。据海关统计，2014年上半年，我国进口乳制品122.2万t，比2013年同期增加46.3%；价值335.2亿元人民币，增长80.3%。图4为2013年1月至2014年6月我国乳制品进口月度量价走势。

图4 我国进品乳制品价格变化情况

3.2 国内主要乳品品牌

通过对2012年7月至2013年6月年度和2013年7月至2014年6月年度全国十大乳品品牌的销量进行的分析（表2），可以看出，蒙牛、伊利、娃哈哈、光明、三元等大型乳企销售额均有显著增加，而完达山、君乐宝等乳企增长乏力。

蒙牛、伊利两大品牌仍是中国产销量最大的乳品企业。在销售量方面，黑龙江省仅完达山乳业一家进入全国乳品销售量前10名。国内乳品企业的竞争目前体现为对优质奶源的竞争，而黑龙江占有着先天优越的资源，却没发挥出这一战略优势。

表2 中国乳业十大品牌销售量比较（销售增长率） %

我国乳品市场正以极快的速度增长，人民对乳制品质量的要求也越来越高。目前中国市场品牌众多，即使最严厉的乳业新政实施之后，乳业奶粉品牌会减少上千个，但与发达国家相比，品牌数量依然不少。从宏观角度看，国家提高了乳品企业的准入门槛，淘汰了一批不合格的乳品企业，但仍存在大量乳品企业。尽管有蒙牛、伊利、光明、三元等大型的全国性乳制品企业在全国大街小巷密集铺货，很多省市仍然存在被当地居民高度认可的本地乳品企业。本地乳品企业主要生产保质期短但营养更全面的巴氏消毒奶，而大型乳企主要靠常温奶在全国争夺市场。

3.3 国内原奶市场状况

原料奶品质决定乳制品的质量与价格。长期以来，制约我国乳品企业发展的瓶颈是奶源的数量和质量。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奶牛养殖环节相对比较落后，普遍存在的小奶牛养殖户在养殖方式、机械化水平、牛奶质量安全水平方面都落后于规模化牧场[9]。我国奶牛平均单产、原料奶质量与奶业发达国家相比差距还十分悬殊。

目前中国的奶牛养殖60%是小规模牧场和散养[2]，饲养成本偏高，实际利润偏低，中国收奶价格已大大高出全球平均价格。数据显示，目前进口奶粉价格为每吨2.4万元，国产奶粉价格接近每吨4万元[6]。目前国产中档液态奶1L在15元左右，而进口液态奶1 L也就在15元左右，甚至还低于15元，遇上促销价格更为实惠[9]。乳企为了利润最大化选择了国内外原奶价格倒挂的进口奶源，导致国内奶牛养殖业受压。一旦奶农倒奶杀牛退出市场，将加剧国内原奶的供应量不足，随后又将刺激进口乳品的增长，从而进一步蚕食国产乳品的生存空间，继而形成恶性循环。

目前，乳品全球市场供大于求，奶价进入下行态势之中。2014年，欧洲、新西兰等地牛奶丰产，使得全球市场都处于供大于求的状态，另外，加之受俄罗斯进口禁令的影响，欧盟大部分乳品开始寻找新的市场，乳品价格被进一步压低。乳价持续下行或将进一步加剧我国乳业的生存困境，进口液态奶借机加紧抢占国内市场。而当下正值国内乳企政策调整时期，乳企战略压力会变得更加负重。

3.4 国际乳品行业现状

2013年，全球乳品产量为7.80亿万t，高于2011年和2012年产量（分别为7.22亿万t和7.65亿万t），新西兰和欧盟是2013年最重要的乳品出口国，而亚洲仍是最主要的乳品进口市场，占全世界乳品进口量的55%[10]。

世界主要乳品出口国的乳品行业均有如下特征：

（1）欧美乳业发达国家乳品企业普遍采用合作经营的方式，从而使其生产技术得到普遍提升，市场份额占有率也明显提升。在丹麦，乳品合作经营占据乳品产量的97%，而在荷兰占到85%[11]。

（2）欧美乳业发达国家对乳品行业全产业链的技术创新比较重视。在乳品行业的各个方面，包括奶牛的良种繁育、牧草及饲料的制备、奶牛的饲养、乳品生产技术及新产品的研制，乳业发达国家都给予了充分的重视，以确保为消费者提供安全营养的乳制品、在市场竞争中占有更多市场份额[12]。

（3）乳业发达国家在乳制品生产和销售方面，进行乳制品的原产地和产品追踪制度，以确保消费者食用的乳制品质量安全可靠[13]。

基于优良的乳品全产业链的生产和管理体制，欧美乳业发达国家可以为消费者提供优质的乳制品，在全球乳品市场占有较高的市场份额。这些经过历史积累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和加以研究，以便于我们能充分利用现有条件加以综合利用，以减少环境的污染和行业的健康发展。

4 提升黑龙江乳业竞争力的措施

黑龙江省是奶牛饲养优势地区，也是国内最重要的奶源基地和最大的奶粉生产基地。近年来，由于规模化、标准化养殖程度低，大批量原料奶质量难以保证。造成黑龙江省乳品市场竞争力、品牌影响力与奶业大省地位不太相称。

只有充分发挥黑龙江乳业的优势，解决奶牛养殖和乳品加工中存在的问题，建设规模化奶牛养殖场、革新乳制品加工技术，才能有效提升黑龙江乳业的国际竞争力。为此，笔者建议政府大力支持奶牛养殖业，提高科技生产水平，用政府主导的现代牧场的标准来细化、优化养殖环节，着力推进“奶牛养殖小区”向“奶牛牧场”转变，从而提升奶牛单产水平和奶源质量，提高奶牛养殖行业的抗风险能力[14]。

4.1 强化全产业链与集约化管理，发展生态养殖，保证奶源安全

（1）建立从牧草种植、饲料加工、奶牛养殖、乳品加工到售后服务全面可控的一体化全产业链。加强全产业链资源整合，使奶牛养殖业与乳品加工业形成利益共同体，实现优势互补。

（2）加强良种奶牛的繁育工作。主要是加强种公牛培育，支持多种方式选种选育，扩大奶牛生产性能测定规模和范围，科学验证种公牛，建设奶牛核心种群。首先加强种公牛的筛选和饲养，二是测定奶牛生产性能（DHI），三要加强优质冻精的生产和管理。以此推进黑龙江省良种奶牛的科学繁育。

（3）建立标准化奶牛养殖准入制度。规范奶牛养殖场的选址建设、设施与设备、管理制度与记录、环保要求、生产水平和质量安全等一系列准入条件，鼓励规模化奶牛养殖场建设，淘汰落后养殖模式。

（4）制订原料乳分级标准和产地溯源制度。根据原料乳分级标准，采用不同级别的原料乳生产不同定位层次的乳制品，以产地溯源制度为保障，确保上市销售的乳制品具有真实可靠的品质。

（5）发展生态环保奶牛养殖。建立科学规范的生态养殖体系，建立草畜共生体系，促进种植业、养殖业和加工业一体化，使畜草种植与奶牛养殖平衡发展，实现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双赢。在生态牧业基础上，开发高端无污染有机乳制品。

4.2 加强乳品行业科技创新，提高整体的技术水平和竞争力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为了提升黑龙江乳品行业竞争力，夯实和提高乳品行业相关领域科学技术水平是第一要务。

（1）加强乳品行业相关人才的培养，包括畜牧业人才、乳品科学人才、机械电子制造。

黑龙江省农业和工业高等教育发达，以此为基础，培养乳品行业相关的技术人员，即要培养高端人才，又要重视培养基层技术人员的职业教育，为乳品行业全产业链发展培养技术型和创造型人才。

①培养畜牧业专业人才。奶牛养殖是乳品行业的基础，目前黑龙江省奶牛养殖缺乏畜牧专业人才，从事畜牧业生产人员综合素质偏低，缺乏技术人员。为改善这种状况，应重视和加强畜牧工作人员专业知识的培养，保证人力资源储备，从整体上提高专业人员素质，完善动物疫病控制手段，建立健全风险评估机制，增加科学防控疫病风险的能力，加强基层畜牧技术人才的培养，提升基层畜牧队伍的服务水平[15]。

②培养乳品科学与技术专业人才。乳品科学人才是乳品加工业生产第一线的主力军。乳品科学人才在乳制品的开发与研制、乳制品生产中的品质控制方面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黑龙江乳业产品存在竞争力不足的问题，表现为缺少功能性乳制品和高附加值乳制品，如高端配方乳粉、乳清粉、奶酪、益生菌和酸奶发酵剂。背后的原因是黑龙江整体收入水平低、乳品企业对人力资源重视不够，造成黑龙江乳品科学专业人才流失严重[16]。

（2）加强对现有乳品行业科技创新平台的利用和水平提升。

乳业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国家乳业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乳品科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等国家级乳品科学技术平台均落户黑龙江省，为黑龙江建设中国乳业“硅谷”提供了重要的技术支持平台。

应整合黑龙江省现有技术平台的科研力量，集中解决我国乳品行业急需的关键技术问题，如功能性乳制品、直投式酸奶发酵剂、乳品添加剂、乳品加工成套设备等，以获得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乳品行业关键核心技术。

（3）加强乳品产业相关成套设备的研制与开发。

乳品加工装备是乳品行业全产业链的核心之一，目前黑龙江省乃至全国的乳品行业机械设备大部分依赖进口。黑龙江省应利用自身优势在乳品产业机械装备方面有所建树。

①整合黑龙江省机械制造科研与生产力量，研发和制造乳品行业全产业链所需设备。充分利用黑龙江省重工业基地和科研教育优势，加快乳品加工机械设备的研制开发和生产，为黑龙江乳业的大发展提供硬件装备支持。

②依据引进消化和自主创新相结合的原则，消化掌握制约我国乳业发展的关键设备的研发和制造技术。利用本省技术优势，加强对乳品生产关键设备如乳品浓缩设备、均质机、无菌生产线、检测设备、乳粉生产设备、奶酪加工设备的自主研发能力。

4.3 整合行业优势资源，打造全国知名乳业品牌

黑龙江省拥有得天独厚的发展乳品产业的硬件及软件条件，拥有完达山、飞鹤、龙丹等知名乳品企业，但本省乳品企业在全国乳品市场所占份额较小。因此，黑龙江省应立足现在条件，挖掘潜力，整合乳品行业全产业链优势资源，发挥集群优势，以增强黑龙江省乳业的整体实力。

（1）建立乳品企业准入和退出机制，巩固和发展优势企业。加强乳品企业的优势互补和整合，形成几个技术、产品和市场份额较强的乳品生产企业，使黑龙江乳品企业在全国形成较强的集体竞争力，打造全国知名品牌。

（2）研发高附加值产品，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利用黑龙江省优质奶源，研发和生产优质白奶、酸奶、奶酪、婴幼儿配方奶粉等高附加值产品，增强黑龙江乳品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5 展望

黑龙江省乳品行业拥有优质的奶源，是黑龙江省乳品行业发展的重要基础；黑龙江省乳品科学研究与教学十分发达，培养和储备了大量乳品行业人才。黑龙江省拥有原料乳和人才两大优势，是我国乳业大省。同时，黑龙江省乳业同乳业发达省区相比，在良种奶牛繁育、牧草的种植与加工、乳品加工相关成套装备研发、乳品加工技术创新等方面均存在巨大的差距，这种状况造成了黑龙江乳品行业坐拥优质资源但竞争乏力的现状。

为了更好的抓住国家整顿乳业、国企改革和振兴东北的战略机遇，黑龙江省需要加强与重视乳品行业人才培养、先进技术创新与利用、优势资源重组与优化、企业的管理及品牌建设等方面的工作，提升黑龙江省乳品行业全产业链竞争优势，从科技提升和管理创新等方面引领国内乳品行业发展，以实现与乳业大省战略地位相匹配的战略目标。

[1]黑龙江省统计局网站.龙江省情[EB/OL].（2015-05-22）.

[2]黑龙江省统计局网站.黑龙江省食品工业发展综述[EB/OL].（2015-03-18）.

[3]黑龙江省畜牧兽医局网站.现代示范奶牛场建设项目公示[EB/OL].（2014-12-16）.

[4]黑龙江省畜牧兽医局网站.2014年拟推荐国家级畜禽养殖标准化示范场名单公示[EB/OL].（2014-09-16）.

[5]黑龙江省畜牧兽医局网站.黑龙江省畜牧兽医信息中心发布价格趋势：生猪价格持续低迷，猪粮比处于黄色预警区域[EB/OL].（2015-03-10）.

[6]黑龙江省统计局网站.黑龙江省食品主导产业发展状况[EB/OL].（2015-03-18）.

[7]王丁棉.值得关注的中国乳品机械与包装业[J].中国乳业，2015（158）：62-64.

[8]荷兰乳协主席来华推介称欧盟放开配额将缓解中国需求[N].北京晨报，2014-06-13.

[9]于洪霞，达林太，乔光华，等.奶业现代化趋势下小奶户发展研究——基于内蒙古呼和浩特地区小奶户的调研[J].中国畜牧杂志，2015，51（6）：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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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SOBOH FAME,ALFONS OUDE LANSINK,GERT VAN DIJK.Efficiency of European Dairy Processing Firms.NJAS-Wageningen Journal of Life Sciences.2014,70-71：5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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