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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控人格特质与村民抑制性进言关系的实证研究
——基于浙江省农村调研

2015-12-15郑淑彬裴志军吴成

关键词:抑制性控制点效能

郑淑彬 裴志军 吴成

(浙江财经大学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内外控人格特质与村民抑制性进言关系的实证研究
——基于浙江省农村调研

郑淑彬 裴志军 吴成

(浙江财经大学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以人格特质—行为为分析框架,通过对浙江省部分农村地区的实地调研,分析探讨了村民的内外控人格特质与其抑制性进言之间的潜在关系。调查结果显示,在控制了村民人口特征变量的基础上,内外控与抑制性进言显著相关,相较于外控者,内控者更加倾向于抑制性进言尤其是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本研究从内外控这一全新的视角对村民常见的政治行为——抑制性进言展开了研究,对全面了解村民政治参与的前因变量和村庄管理实践具有借鉴意义。

村民;内外控;抑制性进言

在村民自治过程中,村民的抑制性进言是指为了帮助村委会更加科学民主地决策和管理以维护村庄稳定有序的发展,村民主动向村委会指出村庄中已经存在或者潜在问题的政治参与行为。在村民自治体制下,村委会作为基层自治组织,必须负责管理及处理所在村庄的一系列社会、经济和政治事务。[1]这不仅需要村委会各成员良好的管理及决断能力,还需要村庄中其他村民提供多样化意见。而村民的进言尤其是抑制性进言是村委会获取有关村庄发展建议的重要途径。村委会如果采纳村民的意见,可以及时调整决策,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即便未能采纳,也为村干部提前敲响了警钟。[2]因此,抑制性进言有助于改进决策质量、[3]及时纠正和预防危机[4]、激发团体的战略性思考,[5]对于村委会的灵活性、创新性以及村庄的稳定发展至关重要。

出于对抑制性进言重要性的认识,组织管理领域出现了大批研究探讨影响抑制性进言的前因变量,主要有:人格特征、[6]个人控制感、[7]情绪、[8]关于进言的信念[9]等个人因素,同时也包括组织情境[1]等情境因素。其中最系统的研究是关注个体在人格特征、统计学特征上的差别与抑制性进言行为的关系。这类研究的逻辑是,相较于其他人,某些个体更喜欢表达自己的意见或建议。其中,五大人格是这类研究中被检验最多的前因变量,[10]例如外向性、责任心皆被发现与进言行为存在显著正相关。[11]作为个体人格特质之一的控制点对个体的各类行为也有着重要的影响,内控倾向和外控倾向的个体由于在政治效能感和自我价值感等方面存在差异,从而会对政治活动尤其是存在隐形冲突的活动采取不同的态度。村民的抑制性进言是对村委会提出不同意见,甚至是反对意见,村委会有可能会将村民的进言作为对自己权威的挑战和不尊重,其中包含着隐形冲突的情境。因此,研究控制点与村民抑制性进言的关系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理论基础与假设

(一)内外控

内外控即控制点,在心理学文献上一般译为心理控制源。它是由美国心理学家J.B.Rotter提出,内外控是个体对自身影响事件和改变外部环境能力的感知。个体认为事件的结果是由个人的努力、能力等内在因素所决定,与外界因素无关,并且自身可以对其加以控制,这种信念被称为内控;相反,若个体认为事件的发生是由于命运、机遇或他人等外界因素所致,或者认为外界环境不可控制,使其无法预测事件的后果,这种信念称之为外在控制信念,简称外控。[12]

相较于内控者,外控者的自信程度比较低。[13]内控者更倾向于积极主动地应对生活中各类事件;而外控者则比较依赖和消极。前者相信个人的成功与否取决于其努力、能力等自身因素;而后者认为成功(失败)是外界环境作用的结果,个体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14]

不少学者证实相较于外控者,内控者拥有更高的政治效能感。[15]政治效能感是个体对自身行为能影响整个政治过程的信念,它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个体是否参与政治活动。[16]政治效能感代表着个体对自身行为和特性的认知。当个体相信自身能够有效控制政治过程中的潜在威胁,就不会在政治过程中担惊受怕,这时政治行为最有可能发生。反之,则会影响其自治行为的实施从而影响政治行为结果。

与此同时,一些学者研究表明,自尊与内控呈正相关关系,高自尊个体偏向于内控人格而低自尊或者是中自尊的个体偏向于外控人格。[17]自尊即自我尊重,是个体对自身影响力和社会价值的评价。当个体意识到其获得了必要的资源和良好的机会时,他对环境的控制感和成就动机也会随之增加,此时,自尊就会促使个体进行计划行为。

(二)内外控与抑制性进言

基于对目前我国村民政治参与现状的关注,不少学者从经济、文化、心理等方面对政治参与的影响因素展开了讨论。这些研究旨在通过制度创新实现村民自治目标。虽然,制度创新极富实践价值,而如何在刚性制度下分析村民政治参与的前因变量更需要理性的思考。在既定村庄关系的制度下,村民个体人格特质在影响村民政治参与上也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内外控是研究制度刚性下村民政治参与的一个重要突破口,可以进一步理解和阐释村民政治参与。

以往学者研究发现,政治效能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个体的政治参与,两者之间呈显著正相关[18-19]裴志军等通过实证分析发现,政治效能感强的村民往往把成功归因为内在因素如能力、努力等,认为失败是由努力不够或技术不足所致。[20]这与内控者的内在控制信念一致,内控者认为其本身是各类事件真正的控制者,更倾向于参与政治活动,影响政府行为。[21]而外控村民由于怀疑自身的政治影响能力,自觉无法改变现状而消极地对待政治活动。

不少国外学者如Blanchard,Scarboro研究表明,内控者拥有更高自信和成就动机,更有可能加入能改善其未来的活动中。因此,我们可以预测为了扩展行使自身政治权利的渠道,创造民主政治环境,内控者更有可能参加有效的政治活动如村民选举、向村干部进言等。同时,以往研究证实自尊与进言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22]但是,不少学者也认为自尊与进言之间呈负相关。[23]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进言的结果可能使进言者收益或者受损,个体只有在衡量利益得失后才会选择是否进言。因此,进言是一种有意识有计划的行为。我们可以推测在面对同样进言环境的情况下,内控者因为拥有高自尊而更有可能进言。

综上所述,内控者因为拥有更高的政治效能感、自尊和成就动机而对政治参与采取更为积极的态度。在村民自治中,所谓的政治参与主要是指村民通过各种合法的方式参与村庄的治理即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4]基于此,我们可以将村民的抑制性进言视为政治参与方式之一。因此,笔者提出假设:控制点与村民抑制性进言存在显著相关关系。

二、研究设计和变量的测定

(一)研究样本

本研究的目的是为了发现内外控与村民的抑制性进言之间的关系,因此,研究选取样本时尽可能考虑在社会发展、自治水平相近、地域相近、政治制度相近的村庄,使样本的习惯、民俗、传统等特征有相对共同性。因而,选取浙江省衢州市开化和常山县的行政村的村民为研究对象。两个县处于浙江省西部,彼此相邻,符合样本选择的要求,受条件所限,最终调研了8个行政村。为了确保所得数据科学合理,本研究通过控制调研对象和调研过程获取两部分数据:其中一部分来自问卷调查,在开化和常山的7个行政村共发放370份问卷,最终得到320份有效问卷;另一部分来自于深度调查,对常山县何家乡某村的部分村民进行访谈,根据访谈结果填写问卷,共取得54份有效问卷。本研究最终有效问卷为374份,样本的描述性统计详见表1。

表1 样本的描述性统计

(二)测量量表与分析方法

基于我国村民抑制性进言的内容,本量表是对Jian Liang的抑制性进言量表进行改编而成。最终量表由两大指标和五个问题构成。两个指标分别为:有关其他村民行为的抑制性进言和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五个问题主要包括:1.即使会得罪其他村民,您仍然会向村委会指出可能会阻碍村庄发展的行为;2.即使会影响与村干部之间的关系,您也会指出影响村委会工作的潜在问题;3.即使会得罪其他村民,您也会建议村委会对阻碍村庄发展的行为采取行动;4.即使会影响您与村干部关系,您也一定会指出村委会存在的问题;5.即使会影响您与村干部的关系,您也会积极地指出村委会的错误决定等。测量项目均采用从“绝对不会”到“肯定会”Likert五点量表法进行评价。经检验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α=0.893)

内外控量表由Rotter编制,Gurin等人修订。它包括13个条目,本研究根据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删除信度较低的四个题项。剩余9个题项,每一题有a和b两个选项,选择a计0分,b计1分。再将个人9题的分数加总即得内外控分数,分数越高者表示内控倾向越高,分数越低者表示外控倾向越高,村民内外控倾向之Cronbach’s α值为0.692,在可接受范围。内外控倾向得分最低为0,最高为9,经聚类分析结果显示,最后聚类中心点,内控群为7,外控群为3,集群个数分别为199和175。两组集群之ANOVA结果显示F=901.992 (p=0.000〈0.001),这表明两组值内外控得分存在显著差异。

为了确保抑制性进言量表的信效度,在检验假设之前本文采用SPSS21.0和AMOS20.0对数据进行分析。在探索性因子分析的基础上,当量表的各指标与题项均已确定,我们通过验证性因素分析检验量表的各指标是否与实际调研数据相吻合,预设指标能否有效地测量各潜在变量。具体结果见表2。

表2 抑制性进言的因子分析

如表2示,抑制性进言量表提取的两个因子分别为:(1)有关其他村民行为的抑制性进言PV1、PV2;(2)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PV3、PV4、PV5。

在因子信度方面,从表2可看出,有关村民行为的抑制性进言和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2个潜在变量的Cronbach’s ɑ值分别为0.840和0.852,均大于0.7。组合信度(CR)分别为0.843和0.750,均大于0.5,这说明抑制性进言两个维度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指标可以接受。

在平均方差抽取量(AVE)方面,有关村民行为的抑制性进言和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的AVE值分别为0.73和0.657,大于0.5,说明各变量有较好的收敛效度。

就模型拟合指数而言,如表2所示:GFI=0.991〉0.9,IFI=0.995〉0.9,CFI=0.995〉0.9,RMSEA=0.066〈0.08。模型拟合指数均大于适配的标准值,这说明各潜变量的拟合效果较好,具有较高的建构效度,整体测量模型有效。

三、实证结果与分析

基于可接受的量表和数据,在控制了性别、年龄、学历和政治身份等变量基础上,本文首先通过K均值聚类对整体样本的内外控倾向进行分析,将其划分为内控组和外控组。在此基础上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研究不同控制点的村民在抑制性进言两个维度上是否具有显著差异。结果见表3。

表3 不同控制点的村民在抑制性进言上的差异比较

从表3可以看出,村民控制点变量在两个因变量检验的t统计值均达显著水平,显著性概率值均小于0.01,表示不同控制点的村民在抑制性进言的两个维度上均存在显著不同。内控倾向的村民在有关村民行为的进言积极性方面(M=3.29)显著高于外控倾向的村民(M=2.43)。同时他们在有关村委会工作的进言积极性方面(M=3.50)也显著高于外控倾向的村民(M=2.58)。另外,内外控变量可以解释有关村民行为的抑制性进言变量总方差中的17.7%(Eta平方①等于0.177),同时也可以解释有关村委会工作的抑制性进言变量总方差的20.6%(Eta平方等于0.206)。两者的效果值均大于0.17,这表明内外控与抑制性进言高度关联。另外,内外控对有关村委会工作进言的解释率明显高于前者。研究假设成立即内外控与村民抑制性进言显著相关。

通过研读以往研究文献,在分析内控者和外控者的特质和我国村民抑制性进言特点的基础上,本研究认为造成此现象的原因可能如下。

首先,内外控经由政治效能感影响进言行为。作为内隐的政治心理,其对个体政治行为的影响在实证上得到了广泛的检验,如Almond和Verba研究证实,高政治效能感的个体倾向于参与政治事务。[24]这与内控者的内在控制信念一致。以往研究证实相较于外控者,内控者拥有更高的政治效能感,更倾向于通过政治参与改变现状。本文中村民抑制性进言作为政治参与方式之一,其势必会受政治效能感的影响。由于政治效能感的差异,在面对预期结果可能是负面的抑制性进言时,高政治效能感的内控村民相信自己能有效控制进言过程中的潜在威胁而倾向于想象成功的进言场景,从而促进其进言行为的进行。相反,低政治效能感的外控村民怀疑自身的政治影响能力,自觉政治场域中的威胁而倾向于更多地想象失败的进言场面,并将主要的心理资源投入到进言的挫折应对中,担心自己无法改变现状,从而抑制其进言行为。

其次,控制点不同引起的自我价值感差异同样也影响着抑制性进言。自我价值感的高低影响着个体面对困难的行为方式。现阶段,村庄是由村委会成员占主导地位的政治场域,而抑制性进言则是冒着风险去质疑村干部各项决定。在进言过程中,进言者不仅需要付出时间成本,同时还要承担被质疑主体打击报复、陷害找茬的风险。在个人利益或村集体利益受到损害时,自我价值感较高的内控者相信自己的能力、自身的观点或建议科学正确,自信能为村庄的发展做贡献并愿意承担相应的成本和风险。自我价值感较低的外控者则会因为害怕权威、不信任自身的影响力、自觉村庄政治场域中的潜在威胁,而对进言产生焦虑,倾向于充当“沉默的大多数”,采取“搭便车”的消极态度。

另外,不同控制点村民的政治冷漠感差异也是造成其抑制性进言积极性不同的原因之一。政治冷漠是在政治活动或政治行为中表现出消极的政治态度,不参与政治活动,对政治问题和政治活动漠不关心。石瑛和董丁戈通过分析以往研究文献发现,政治效能感高的个体,更倾向于积极主动地与政府官员、政治人物和政治团体进行接触并试图影响他们。[25]而相关研究也表明,内控者拥有更高的政治效能感而不易产生政治冷漠。村民在村庄范围内的进言,实质上是自身利益的表达与维护。当其他村民进行有损于村庄利益的行为或者是村委会做出可能危害村庄发展的决定时,村民往往会通过各种政治途径来维护自身的利益,而决定博弈结果的是政治影响力的对比。普通民众作为单一经济个体,其政治参与的影响力和热情都极其有限,倘若有限次数的抑制性进言很少能达到预期的影响力,外控者认为进言的失败是由于运气不佳或者是权威人士的故意刁难,从而产生政治冷漠,对进言形成不自觉的心理抵触。相反,内控者承认环境的不确定,但也会反思自身的进言能力或技巧,从而选择更为有效的方式继续进言。

最后,相较于外控者,内控者更关注于利益的表达和问题的解决而非人际关系。由于对自身能力的不确定和外界力量的敬畏,外控者追求周围环境的稳定尤其是避免与权威人士产生纠纷。认为一旦发生冲突,人际和谐将会遭到破坏,从而影响自身发展。这种避免分裂的价值观使得他们在面对冲突情景时,更多地关注于人际关系而不是问题本身。

四、结论及建议

本研究讨论了制度刚性下影响村民政治参与的人格特质,是对传统的基于制度创新的村民自治理论研究上的一种尝试。同时,摒弃从经济、文化、心理等方面研究政治参与的传统途径,本研究通过分析不同控制点的村民在政治参与方面的差异,丰富和拓展村民政治参与研究领域。其次,根据研究结果,本文为村委会在村庄管理方面提出以下建议:第一,在既定村民自治制度下,村委会要对不同控制点的村民进行识别和分析。加强与外控倾向个体的沟通和交流,鼓励其参与讨论村庄事务。主动询问外控村民有关村庄发展的各类意见并及时反馈,并给予适当奖励。第二,针对不同控制点的村民开展不同类型的政治活动,使内控者和外控者能够“各司其职”,以不同的形式参与政治活动和村庄管理。例如将内控倾向的个体吸纳为村民代表,定期举行村务讨论会议,在这一过程中,外控村民可以负责记录、汇总相关意见、决策的传达等。第三,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通过心理课程的培训调整村民的内外控倾向。

由于本研究选取样本有限,尚不具备完备性和代表性,另外,也没有将社会力量和社会环境考虑其中,尤其在强调集体主义的中国,个体行为更是被认为与其社会网络密不可分。[26]因此,将个体人格特征和社会因素结合起来探讨公民政治参与,是值得深入研究的方向。

注释:

①Eta平方为效果值,它表示依变量能被自变量解释的百分比。吴明隆在《问卷统计分析实务——SPSS操作与应用》提及效果值若小于或等于0.06表示分组变量与检验变量之间为一种低度关联强度;效果值若大于或等于0.14表示分组变量与检验变量间为一种高度关联强度;效果值在0.06至0.14间表示分组变量与检验变量间为一种中度关联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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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ocus of Control and Villagers’Prohibitive Voice——Based on the Rural Investigation in Zhejiang Province

ZHENG Shubin PEI Zhijun WU Cheng
(School of Finance and Public Management,Zheng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Hangzhou 310018,China)

This research was based on personality traits-behavior analysis framework.We collected data from a sample of 374 villagers from Zhejiang province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ocus of Control and prohibitive voice.Our result shows that internals are more likely to provide prohibitive voice especially on the aspect of prohibitive voice concerning the related work of village committee.The research will not only provide new perspectives to study antecedents of voice but effective ways to improve the villagers’motivation to voice.

villager;locus of control;prohibitive voice

C912.82

A

1008-8318(2015)10-0049-07

2015-07-28

浙江财经大学校级课题“控制点与村民抑制性进言关系的实证研究”的研究成果。

郑淑彬(1990-),女,浙江衢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政策的理论与实践;裴志军(1972-),男,浙江杭州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社会资本与政治参与;吴成(1990-),女,浙江衢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政策的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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