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课堂话语探究——基于耶鲁大学商科类公开课 《博弈论》课堂话语的分析

邓静子 朱文忠

(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国际商务英语学院，广州 510420/国防科学技术大学 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长沙 410073;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商学院，广州 510420)

一、引言

根据维果茨基社会文化理论，“人的认知发展过程是‘内化’的过程，从社会的、集体的、合作的活动向个人的、独立的活动转化”(维果茨基，2010)。转化过程离不开话语的交流，有个人与他人的对话;有个人与世界的对话;有个人与自我的对话。有学者指出:“课堂互动是一种‘对话’的过程，是一种社会交往 (social interaction)，在互动过程中，教师、学习者从言谈对话中得到启发，进一步提高学习和思维能力;同时促进其他参与学习者提高学习和思维能力”(谷志忠，2010)。

在20世纪90年代末和21世纪初，出现了社会文化视域下的课堂互动话语研究活动，主要采取宏观与微观相结合的方法，对课堂互动话语进行定性分析研究。研究者认为语言发展是一种自然发生的社会建构过程，学习蕴含在社会交流之中;课堂互动就是一种社会交往，师生通过课堂互动共同创造学习机会，促进语言学习 (高瑛，等，2010)。这种研究视角侧重于研究师生互动过程的方式和情况以及对专业知识学习的作用;注重动态过程和师生互动的研究，强调学习不仅仅是建立在合作原则上的交流活动，更重要的是师生互相建构意义的活动。

建构主义理论认为，学习活动的完成是通过教师的引导和启发，促使学习者以原有的知识经验为基础，对新的信息进行吸收和筛选，重新认识和编码信息图式，建构自己的理解。这个过程不是简单的积累，是学习者与学习环境的一种互动过程。而作为学生知识学习的主要来源，课堂话语在学生自身的知识建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学生只有通过与教师和同伴的话语交流，才能激活内在的认知结构，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创造性，锻炼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能力。而商科类课程课堂话语相比其他课堂话语，由于其教学内容的复杂性和艰涩性，更加强调教师话语的启发性和师生互动话语的有效性，有如下特点:

(1)课堂话语内容包含大量相关专业词汇，如经济学中“博弈”、“囚徒困境”等，对于学生理解能力提出较高的要求;

(2)课堂话语内容相对比较枯燥，交流性较低，需要教师本身具有较强的话语表达能力和营造课堂氛围的能力，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可以看出，如果要达到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的课堂教学预期的效果，相对于语言技能类课程，其难度要大得多，对于教师本身的素质能力和师生的互动交流效果也提出了比较高的要求。目前国内商务英语商科类课堂教学存在一些问题，其教学效果还有待提高，比如教师课堂话语表达能力较差、较少使用活泼幽默的教学语言;教学活动单调、教学方式单一，缺乏合理的教学框架设计;课堂氛围沉闷、师生互动活动偏少、学生学习兴趣偏低;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容易忽视培养学生的课堂参与意识和创新能力，课后自主性研究任务布置较少等等问题。

通过在《中国知网》检索“商务英语课堂话语”、“商务课堂话语”等关键词发现: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篇论文对商务英语课堂进行微观话语分析，却检索到大量关于“商务英语教学模式”、“商务英语课程设置”以及“商务英语人才培养”的文章。这些论文内容主要是构想、总结、启示、经验等，没有分析中外商务类课堂教学特点的实证案例。因此，关于商科类课程课堂话语的实证分析研究，值得进一步积极探究。

二、耶鲁大学《博弈论》课堂话语分析的思路

(一)研究问题

本研究拟对耶鲁大学商学院开设的商科类公开课《博弈论》的第一堂课，进行课堂话语分析，揭示其课堂结构和师生话语语言特点;总结《博弈论》课程讲师Ben Polak教授的教学语言特点、教学风格和课堂控制倾向;总结出耶鲁大学商科类课程《博弈论》首堂课的教学特点，指导我国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课堂教学。

(二)研究对象

耶鲁大学商科类公开课—— 《博弈论》介绍了博弈论的战略思想，在课堂上提供了四个经济游戏以及经济、政治等方面的案例;供大家来思考讨论。本文观察分析第一课“导论——五个入门结论”的课堂话语内容和结构。授课讲师Ben Polak教授，任职于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经济系，在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是微观经济理论和经济史方面的专家。

(三)研究方法

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系统 (FIAS)是美国学者弗兰德斯于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一种课堂行为分析技术 (林礼洪，2010)。这种互动分析的方法由于其观察过程和分析结果具有“中立”、“客观”的特点，它被广泛地应用于“教”与“学”的研究活动中。“它具有强烈的结构化、定量化研究的特点，在数十年的应用中，表现出对课堂教学细节进行分析的异乎寻常的技术性功能”(宁虹，等，2003)。

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系统主张对课堂中师生交流语言和互动行为进行数据分析，以用来评价课堂教学的优劣。社会文化理论创立者维果茨基曾经提到学习是社会交往和对话过程的产物。因此，课堂教学中师生互动语言行为的分析研究，可以让研究者掌握学习者学习的情况和教师教学内容的实质。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系统由三部分组成:描述课堂互动行为的编码系统，关于观察和记录编码的规定标准;以及用于显示数据、进行分析、实现研究目的的矩阵表格。编码系统如表1所示。它把课堂上的言语交流行为分为教师语言、学生语言和沉默或混乱 (无有效语言活动)三类为共10种情况，分别用编码1～10表 (彭文鼎，等，2011)。

表1 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编码系统(张超，等，2013)

为了总结发现耶鲁大学商科类公开课《博弈论》首堂课师生活动的话语特点，说明师生互动交流情况，运用上述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编码系统对时长为68.30分钟的课程进行了详细的观察、描述和分析。在课堂观察中，按照分析方法的规定，将3秒钟作为取样单位，对课堂内容语言活动按编码系统标准赋予编码号;在纵列和横列相交的单元格填写编码，作为课堂记录，由此产生了表2的互动分析矩阵表。

表2 耶鲁大学商科类公开课《博弈论》第一堂课的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矩阵表

三、耶鲁大学《博弈论》首堂课的教学特点

通过对矩阵中行、列元素意义和矩阵等数据的对比分析，对照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编码系统的内容选项，我们可以从这些数字背后，看到授课讲师Ben Polak教授扎实的教学功底和独特的教学风格，展示出《博弈论》首堂课程丰富多样的教学特点。

(一)教师课堂组织能力和话语表达能力强，启发式教学特点鲜明

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编码系统将课堂中的师生互动交流话语划分为教师语言、学生语言和沉默或混乱三大类。三类语言在整个课堂所占比例，可以呈现出课堂话语的构成结构 (刘梅梅，2006)。编码系统表中明确标出前七列为教师语言内容，前七列之和与总数之比即为教师语言在整个课堂中的比率。由此类推，八九列之和与总数的比率为课堂语言中学生所占比率。通过整个课堂中学生的语言比率可以很直观地体现学生参与课堂的情况和参与程度。最后一列为教师在课堂中伴随教学产生的一些行为，如撰写板书、等待学生回答、翻阅教学日历等;指标高低的比率反映出整堂课程内容的安排是否有效率，节奏是否紧凑等。根据表2数据分析得出课堂话语结构情况如下表3所示。

表3 课堂话语结构分析表

从表3可以明显地看出，整个课堂以教师为主导进行知识传授。本门课程讲授的是经济学中非常有名的“博弈论”，内容复杂，逻辑性较强;需要教师具备较强的理论联系实践进行讲授的能力，从而让学生真正理解和掌握“博弈论”的相关观点。此外，需要指出的是，由于这是本门课程的首堂课，89.97%的语言中包含了许多介绍性的话语;如课程教学大纲的介绍、参考书目以及考试形式的介绍，还有录像事宜的解释和介绍;这部分内容只能通过教师传授，无法进行互动。由于这门课程属于耶鲁大学公开课系列，学生人数多达上百人，对于教师的课堂组织能力和演讲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授课教师Ben Polak在教学中多次发起与学生的互动交流，并且多次重复学生的答案，所以这堂课并不是任课教师的“一言堂”;而是典型的启发式教学课堂。在教学语言的组织上，Ben Polak教授将演讲技巧融入到了语言当中，让学生能够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感染，保持高度的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中，Ben Polak花费大量时间为学生创造学习环境，通过设计四个经济类游戏展开教学，这些游戏很好地呼应了本课程的主题“博弈”(Game)，让同学们在游戏中逐步地明白经济活动中的博弈现象。如此具有丰富内涵而又兼具趣味性的教学方式，在经济类课程中难得一见。

由于这堂课人数较多，教师接纳感受的情况几乎没有，教师直接批评学生的情况也只有2次;Ben Polak教授指出有些同学没有认真完成书面游戏，采用的语言也较为婉转。整个课堂学生发言时间很少，反映出由于教学内容涉及经济学知识，难度比较高，学生需要时间进行理解活动，难以及时给与回复。同时，Ben Polak教授也在课堂中表现出较强的课堂驾驭能力和较高的教学内容讲解能力。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本系统主要关注课堂语言的呈现，在教学过程中教师的副语言，如表情、体态语言等没有进行统计分析。

(二)教师给予学生积极强化影响，与学生形成伙伴互助关系

首先，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编码系统将教师语言划分为直接作用和间接作用两类，直接作用和间接作用是就教师对教学的控制而言 (阮晓磊，等，2013)。编码系统表中前四列的内容多半是由表现教师情感、教师表扬或者鼓励学生的语言组成，教师肯定或者使用学生的想法，以及教师使用提问的方式来调整学生的情绪及态度;这些都属于积极的教学方法，对于学生的控制作用是间接的。教师语言中的第五项到第七项是教师直接讲授、给予学生指导或指令以及批评，体现的是对学生直接的控制。教师运用这两种控制方法的频率和比例的不同，也就体现了教师的教学风格。将编码系统表中1～4列次数与5～7列次数进行比较，可以反映出教师在教学过程中选择两种不同控制方法的倾向。

表4 教师对课堂的控制类别分析表

从表4可以观察到，教师对学生的间接影响与直接影响的比率小于1，即教师间接语言的比例小于直接语言的比例，说明Ben Polak教授更倾向于对学生采取直接控制的方法。但是需要注意的是，Ben Polak在整个教学过程提问次数非常多，一共提出68个问题，而且往往一句话包含两三个问题，只是由于Ben Polak教授语速较快，等待时间较短，所以只占据了9.3%的比率。

此外，编码1、2、3的内容是教师通过语言对学生表达期望、给予鼓励和赞同，这些能够造成对学生的积极强化影响;而编码6、7是教师给予学生指令或者批评，这些语言体现了教师的权威，迫使学生接受教师的观点以及服从教师的想法，这属于消极的强化影响;所以，这两类次数的比率就能够清晰的表现出教师在课堂中语言的使用是倾向于产生积极强化作用还是消极强化作用 (刘梅梅，等，2006)。

表5 教师对学生的强化类别分析表

从表5可知，积极强化影响与消极强化影响的比率远大于1，这说明在这堂课中教师多采用对学生产生积极强化影响的语言。在问答活动中，Ben Polak教授喜欢重复学生的回答并往往给予肯定的话语;而且，Ben Polak教授还会重复之前学生的观点来讲授原理;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可以启发学生的思维，使学生能够自主地思考知识内容，无形当中与教师形成一种伙伴互助关系，因为教师不是强制性给予自己的观点，而是通过重复学生的观点来进行知识的推理，此种方法特别适用于讲授内容比较难的课程。

总的来说，Ben Polak教授课堂教学内容充实、节奏较快，应用了大量的板书作为辅助讲解。在讲授中，老师多次主动发起对话，并经常提出启示性的问题引导学生思考问题，对于学生的回答给予了积极的回馈，通过重申学生的回答加强了课堂交互性。整个课堂始终由问题进行牵引，循序渐进地获得本堂课的教学结论。最后Ben Polak教授还带领同学回顾本节课的重点，检验教学效果。在整个课程活动中，Ben Polak教授采用蕴含着逻辑思维原理的课程知识的讲解方式，并配合举例方式增进学生对抽象概念的理解，大大提高了课堂教学的效果。

四、《博弈论》课堂教学特点对于我国商务英语商科类课堂教学的启示

在关于《博弈论》课堂教学活动的分析中，弗兰德斯的互动分析系统提供了课堂知识结构、教师教学倾向、教学风格和学生活动主动性程度等关键要素。从“参与程度”、“建构知识”、“语言输入”、“组织课堂”等四个方面，体现出教师与学生互动性高的课堂活动特点，也是课堂话语教学的成功范例。对于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课堂教学来说，课堂教学有效性的核心衡量指标，就是教师是否能有效地使用自身的课堂话语，最大限度地促进学生成功的知识习得。长期以来，受传统的教学理念、教学模式等因素的影响，我国的商科类课堂仍然是教师灌输知识的场所，教师把大量的精力放在讲解课程知识的概念、定义、特点、原理上;教学内容抽象枯燥，教学手段单一，师生之间双向话语交流互动少，虽然偶尔有课堂提问，但不是操练性的和探究性的，而是确认性和重复性的讲述。这样就无法给课堂话语实践提供足够的机会，使学生成了语言知识的被动接收者，不利于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难以达到预定的教学效果。通过对《博弈论》课堂话语特点的分析，我们发现内容枯燥的商科类课程也可以成为生动有趣的课堂活动;即使是人数较多的课堂教学同样也可以达到比较好的教学效果，《博弈论》课堂教学活动的教学实践经验，对于指导国内商科类课堂教学具有启示性的意义。

(一)教师应具备较强的语言表达能力和独特的教学风格，采用幽默的话语提高课堂的趣味性

教师的课堂用语必须是可接受性的语言。前苏联著名的教育学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教师的语言修养在极大的程度上决定着学生在课堂上的脑力劳动的效率。在人们一般的学习认知中，都会觉得经济学的课堂教学偏向于抽象推理，知识内容枯燥无味，课堂气氛往往显得比较沉闷。但是，我们在观摩Ben Polak教授的课堂教学中，可以经常听到学生们的笑声。他的教学风格活泼幽默，充满了智慧。例如他称自己写作的《战略思想》是本不错的睡前读物，还问学生“你们失眠吗?如果失眠，这绝对是最好的睡前读物”。当有学生回答离婚纠纷是典型的“囚徒困境”案例时，他开玩笑说“你才这么小就开始想这些了”等等。Ben Polak教授通过幽默话语提高课堂教学的趣味性，体现出课堂话语在表达课程内容中的独特作用。Ben Polak教授是典型的演讲型教师，他的话语充满激情，极具感染力，并且能够根据学生的反应，适时调整课堂话语的内容和节奏，提高学生的注意力，营造出浓厚热烈的课堂学习氛围。我国商务英语商科类教师也应该学习这种演讲型的教学风格，增强课堂话语的表现能力和融合能力，形成个人的教学风格特色，使课堂话语既有知识性，兼有“艺术性”和趣味性，增加课堂教学的感染力，从而实现课程学习的目的。

(二)教师应该巧妙设计课堂提问，增强课堂提问的开放性和互动性

Ben Polak教授采用一些教学互动手段，如游戏、提问等，拉近学生与老师之间的距离，增加他们在课程教学中的参与性和体验性;并利用课堂提问的方法，建立开放性和互动性课堂，这是Ben Polak教授课堂教学的特点;他善于提问，表现在提问的时间恰到好处;提问的内容具有启发性，并且经常接受并且使用学生的观点，这些都有利于引导学生跟随他的思路往下学习。而且“恰当的提问能够启发和引导学生对课程的重点和难点进行积极的分析和思考，使教师和学生处于一种互动式的课堂交际活动中”(高建春，2011)。因此，商务英语教师们在课堂教学中，不要总是提一些定义性问题，这样难免会陷入概念之争;我们应该更多提一些思考性问题，让学生自由发挥，启发学生的理解力和创造力。其次要善于追问;Ben Polak教授在提问中往往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让学生可以不停地思考并且加深了对知识的理解。Ben Polak教授从不被动的等待回答，他经常采用启发式教学的原理，不停地帮助学生自己找寻问题的答案，这一点特别值得国内商务英语教师学习。

(三)教师应根据课程内容，通过多种教学法和手段培养学生的学习兴趣

Ben Polak教授在课堂中采取多种教学方法，如传授型教学法、知识普及型教学法、案例教学法、游戏教学法等，他将商科类课堂变成了科学知识大爆炸的场所。他将一个个学科知识点用案例、图表、游戏等串联起来，进行知识的分享，使教学内容更加贴近学生对于课程的感受和体验。这堂课在话语的表达内容和表达风格上具备了自身的特点:教师并不是照本宣科地进行教学活动，打破了以往传统课堂教学从概念到原理，从推理到结论的教学方式;Ben Polak教授采用深入浅出的教学方法讲解课程知识点，帮助学生掌握概念和学习知识。国内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往往涉及多个学科，使其教学很难在一种理论的指导下采取单一的教学法。我们应该针对商科类课程的具体内容，综合运用多种教学法，发挥各种教学法的优势，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鉴于语境在商科类教学中的重要性，在课堂上模拟商务活动，使学生能够在商务语言环境中学习和实践的情景教学法就显得非常适用。由于商务英语具有较强的应用型、实践性，教师在设计教学时可选取一些有代表性的案例，引导学生对其进行分析、探讨，这种理论与实践相融合的案例教学法特别适合商科教学。如Ben Polak教授就使用了“囚徒困境”这个案例来说明博弈论的基本概念。同时，还有一些有利于提高学习者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运用语言参与交际活动的新型教学法也非常适用，如大脑风暴法、交际法、问题导向法、任务教学法等等。在不同的教学环节中灵活、恰当地运用各种教学方法能够实现课堂教学的最优化。

五、结语

我国商务英语商科类课程的课堂教学研究还处于起步和摸索阶段，迫切需要任课教师学习西方著名大学优秀商科课程的成功课堂教学经验，形成具有我国自身特点的商科类课程课堂教学模式。通过本堂课的话语分析，我们看到:国外商科类课堂内容详实，讲课教师的课堂话语表达能力强，教学语言幽默有趣、通俗易懂，教学活动设计新颖、丰富多样，学生课堂参与意识强、学习兴趣浓厚，这些特点对于商科类课堂教学实践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我们应该对商科类课程课堂教学的教学模式、教学方法、教师语言表达能力和教学风格等进行总结和探讨，逐步完善和发展商科类课堂教学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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