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S理论视角下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发展策略

王平远，崔鲁祥

（1．暨南大学体育学院，广东广州510632；2．沈阳体育学院运动训练学院，辽宁 沈阳 1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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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S理论视角下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发展策略

王平远1，崔鲁祥2

（1．暨南大学体育学院，广东广州510632；2．沈阳体育学院运动训练学院，辽宁 沈阳 110102）

如何改变我国竞技体育中篮、排、足三大球的弱势现状是当前学界研究的热点。参照H-O-S理论通过建立两国竞技体育模型，对当前我国三大球的竞技体育现状进行分析。结果认为：通过引进人才、技术和先进的管理模式等途径很容易使自己处于长期跟进状态，继而陷入弱势项目的比较优势陷阱；而如何实现由投资导向向创新导向转化是实现我国三大球崛起的关键。结论：针对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发展所面临的困境，应该在防止劣势项目比较优势陷阱的基础上，采取结构性改革来提高运营效率，利用政府优势来提升运营效果。

竞技体育；三大球；H-O-S理论

经过近30年的发展，我国的竞技体育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发展模式却备受争议，其中最具争议的就是我国竞技体育项目的发展失衡问题。从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获得第一枚金牌，到2012年伦敦奥运会，我国共获得201枚金牌，有157枚来自乒乓球、羽毛球、体操、跳水、举重、蹦床等项目，占金牌总数的80%，而在体能项目和基础大项上却收获甚微，特别是在足球、篮球、排球等国际影响力较大的运动项目上，我们的相对水平在不同时期还出现了下滑，这和我国的体育强国战略是不相符合的［1－2］。北京奥运会结束后，习近平主席就提到：举办完奥运会中国下了一个决心，既然我国其他运动项目可以拿金牌，那么，足球一定要下决心搞上去。2011年，习近平主席在会见韩国民主党党魁的时候进一步讲他的3个愿望：中国足球世界杯出线、举办世界杯比赛、获得世界杯冠军。今年来习近平在重要的国家领导人会晤过程中也多次提到对中国足球的期待。2015年2月27日，习近平主持中央深改组会议通过了《中国足球改革总体方案》，在此次会中明确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与体育强国梦息息相关，发展振兴足球是建设体育强国的必然要求，也是全国人民的热切期待。这是国家层面以足球为突破口，为我国三大球的发展设计美好的未来。笔者尝试从经济学的视角，借鉴H-O-S理论，通过创建经济学模型来梳理当前我国竞技体育中足球、篮球、排球项目发展所面临的困境，并尝试探索摆脱困境的可行途径。

1 模型的构建

当代国际竞技体育的竞争主要体现在各国竞技体育资源要素禀赋和竞技体育运作模式上，根据这一规律，参照赫克歇尔—俄林—萨缪尔森理论（HO-S理论）［3－4］建立了两国间的某一运动项目的体育竞技水平比较模型（尽管大型的体育比赛是世界多国之间的竞争，但最终胜负还是体现在诸多个两国之间的较量上，因此两国模型足以说明问题）。赫克歇尔—俄林—萨缪尔森理论（H-O-S理论）是说如果允许生产要素在两国间自由流动，两国的要素价格会趋于均等化，最终两国会处于同一发展水平。但现实中很多要素的自由流动会受到国与国之间的限制，正因如此，各国的竞技体育才会各有所长、精彩纷呈。因此本研究在参照H-O-S理论模型的基础上，加入了现实的影响因素，构建新的模型来分析现实中国与国之间的竞技体育的竞争。图1中方盒的高表示该国竞技体育资源禀赋优势，包括资金、人力资本、技术等；方盒的长则表示该国利用其竞技体育资源禀赋的相对能力，包括市场模式、举国模式、复合模式等。两国间的某一运动项目的竞技相对水平则用方框中的一个点来表示，比如说R1点，R1到方框四条边的垂直距离，则表示两国在该点状态下的竞技体育资源禀赋优势和利用竞技体育资源的相对能力，即表示A国的竞技体育资源禀赋优势，表示A国的利用竞技体育资源禀赋的能力；同样表示B国的竞技体育资源禀赋优势，表示B国的利用竞技体育资源禀赋的能力。由所围成的面积则表示A国的竞技体育相对水平，由所围成的面积则表示B国的竞技体育相对水平。

伴随着R点在方盒内的游动，表明两国的体育资源禀赋或者体育资源的开发利用能力处在运动变化之中，从而某一运动项目的两国相对竞技体育水平也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图2）。留意图2方盒内左上方到右下方对角线W-W上的点，比如点R4，它代表着两国某一运动项目的竞技水平相当（根据模型设计的R点的含义，利用几何知识这很容易得到证明），而位于这条对角线附近的点，则表明两国实力相差不大，比赛结果存在悬念，比赛过程相对精彩，最能吸引观众，因此这条对角线可以称之为“精彩线”。位于精彩线上方的点，比如点R2，表明A国在这一运动项目中水平相对较高，而B国较弱。而位于精彩线下方的点，比如点R3，则表明B国在这一运动项目中水平相对较高，而A国较弱。位于方盒中心的点R0，则表示两国竞技体育资源禀赋相近，体育体制相似，竞技水平相当，比赛结果悬念大，比赛过程精彩。就三大球比赛的特点而言，一方面需要比赛双方相互竞争、相互依存，缺少任何一方，都会使得竞赛产品无法生产。另一方面，还需要比赛双方势均力敌，否则将会降低竞赛产品的质量。例如世界杯、欧洲杯足球赛，位于前八强球队之间的比赛，由于彼此实力非常接近，比赛异常精彩，无论结果如何，观众最享受的还是跌宕起伏、充满悬疑的比赛过程。

为了分析我国的竞技体育现状，以方盒的中心点R0向方盒的四条边做垂线（加黑虚线），从而把方盒分成4个区域，分别标记为Ⅰ区、Ⅱ区、Ⅲ区和Ⅳ区，位于4区域内的点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含义。位于Ⅰ区的点表示A国相对于B国不仅存在资源禀赋优势，而且资源整合能力也较强，A国的体育竞技水平高于B国；位于Ⅱ区的点表示A国相对于B国存在资源禀赋优势，但资源整合能力较弱，两国相对竞技水平尚不确定；位于Ⅲ区的点表示A国相对于B国存在资源禀赋劣势，且资源整合能力也较弱，A国的竞体育技水平低于B国；而位于Ⅳ区的点表示A国相对于B国资源禀赋存在劣势，但资源整合能力较强，两国相对体育竞技水平尚不确定。

2 利用模型分析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所面临的困境

在上述模型构建的基础上，分析我国竞技体育中三大球竞技项目目前的现状。三大球项目一般具有较强的爆发性和直接的身体对抗性，有些项目的技战术水平过于复杂，需要很长时间的积淀。因此在这些项目上，中国的竞技体育资源禀赋处于劣势。正如图3所示，代表资源禀赋的曲线Q1Q1位于平均水平QQ线的下方。又因为30年前中国的竞技体育市场还没有形成，体育资源的整合利用能力相对较低（不及周边的韩国和日本），因而代表中国的体育资源动用能力的曲线P1P1位于平均水平线PP的左方。综合两方面的因素，在1984年奥运战略时期，中国在三大球项目中的综合实力应该位于第Ⅲ区的点R3的位置，该点距离精彩线的距离远远大于乒乓球、体操等潜优势项目所代表的相对均衡点R2到精彩线的距离。由于我国经济发展市场化程度相对欧美还有一定距离，因此，竞技体育资源市场利用能力还远没有达到欧美等发达国家的水平。在此基础上，如果按照市场化规律来发展这些项目，我国竞技体育资源利用能力曲线应该位于PP曲线的左侧，竞技体育相对均衡点一定位于Ⅲ区的某个点上。如若按照市场规律自然发展模式，即使我国经济不断快速发展，市场经济不断完善，若干年后，我国的体育经济市场化程度已达到了日本和韩国的所具有的水平，在此过程中，我国的体育资源整合能力曲线会不断右移，最后达到代表国际体育强国平均水平的PP曲线附近；但是有些项目（足球、篮球、排球），其代表的水平点R5，距离精彩线仍然会有一定的距离，犹如现在的韩国和日本足球在世界足坛的位置一样，并没有带上世界足球强国的标签。因此，走市场经济自由发展的道路很难使我国竞技体育中三大球项目迈入世界体育强国之林，必须探索新的途径来改善中国在这些项目中的现状。

3 结合模型分析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的发展策略

在前文有关我国竞技体育弱势项目的分析中，笔者提出，面对弱势体育项目发展上面临的困境，应该从两个方面来应对：一是使弱势体育项目边际收益区间向右移动，二是适当增加弱势体育项目的投入。表现在方盒模型中如图3所示：代表竞技体育资源禀赋整合能力的曲线向右移动，代表竞技体育资源禀赋的曲线向上移动，使我国与其他强国的均衡点从R3移动到R6，逐渐靠近“精彩线”，继而实现弱势体育项目的崛起。根据这一思路，针对弱势体育项目提出以下3项策略。

图3 我国三大球竞技项目相对水平现状

3．1 警惕三大球的比较优势陷阱

我国竞技体育的全面发展是实现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转变的根本路径。基于我国三大球的弱势现状，一般会通过引进人才和模仿先进技术等途径来促进这些运动项目的水平提升，从而实现竞技体育项目的全面发展。比如中超各队积极引进外籍教练和外籍足球运动员以此来带动俱乐部实力的增加和本土球员水平上升等。但这种貌似正确的提高三大球项目竞技水平的方法很容易使自己的这些运动项目陷于长期跟进状态，而无法很好地发挥后发优势，从而无法实现弱势运动项目的赶超目标，这就构成了弱势运动项目通往比较优势陷阱的一条潜在道路，即弱势运动项目的比较优势陷阱。正如球迷所言，现在的中超比赛成了外籍球员的表演舞台，本土球员只能打打下手，未见运动水平的明显提升。与中超相类似，CBA联赛最新赛季的球员个人技术统计排行榜上，前15位都是清一色的外籍球员。这种情景表现在模型中如图3所示：可以采用市场模式、引进先进的训练技术和优秀的体育人才，但我国与强国的相对水平均衡点跳不出Ⅲ区，我国的相对水平会一直处于“精彩线”下方并与精彩线存有一定的距离。即使若干年后，我国的经济更加发展，市场经济更加完善，能够达到的水平也只会从R3到R4，最后接近或达到R5的水平，这一相对水平距离精彩线也还会有一定的距离，三大球仍然会处于弱势地位，因为这些运动项目的发展落入了比较优势陷阱之中而难以自拔。况且在引进先进的体育技术和体育管理经验时往往出现水土不服、吸收能力不足等现象［5］，所以警惕弱势运动项目的比较优势陷阱是提升我国三大球运动项目竞技水平并实现赶超强国目标的重要策略之一。

3．2 审时度势进行结构性改革，提高三大球项目治理水平

体育发展的结构性改革表现在体育发展动力上，就是由以往更多的体育要素投入和模仿国外运动技术向更多依靠体育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和创新驱动转化［6］。体育技术创新力不够、体育制度创新力不够、运动项目投资需求上不去，是我国三大球发展缓慢的原因，其中核心是体育制度创新。竞技体育的竞争从表面上看是资金、技术、人力的竞争，背后则是体育体制机制的竞争，是体育制度的竞争［6］。就拿我国足球而言，规制结构设置不合理，职能不清，目标模糊，就容易出现政出多门、职能交叉、管理空白、甚至相互矛盾的现象，从而加大了协调的难度。而体育规制法律、法规体系不完善，而且有些条款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规制过度和规制不足并存，从而导致政府与市场边界不清，大大降低了体育运动运营的效率。三大球的结构性改革就是要尊重竞技体育发展的规律、尊重市场，利用好市场，以效率为目标，以制度创新为根本突破口，实现相对较弱的三大球竞技项目的治理水平的不断提高［7］。

根据产业发展的阶段划分，体育竞技产业发展可分为4个阶段：生产要素导向阶段、投资导向阶段、创新导向阶段和福利导向阶段［8］。当前我国三大球项目的最大难题是还处在运动项目投资导向型阶段，发展还处于传统的体育赶超机制上。因此，我国必须顺应潮流，积极采取策略加快投资导向往体育创新导向的转变。这就需要我国在三大球项目的发展过程中实行结构转型，以效率为引导，要充分利用市场的力量转变体育人的行为和企业行为（即广义恩格尔定律）；要转变传统的体育发展模式，由主要依靠投资驱动模式向主要依靠科技进步、人才素质的提高、管理模式创新的体育发展模式转化；要确立谁投资谁收益的投资基础模式，政府要保证在研发上的资金支持，并鼓励技术创新、运动设备创新、体育管理模式创新和体育体制创新；更要不断提高体育竞技市场服务水平，使得企业和个人积极发挥主动性，最终实现体育发展结构向良性方向转化［9－10］。

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在竞技体育三大球项目上，我国的体育要素禀赋还处于劣势地位，体育市场还没有达到欧洲发达国家的水平。上述提到的结构性改革、利用市场提高效率仅仅是提高三大球竞技水平进程中的一个重要方面，而不是全部。在构建的模型中（图3）可以看到，市场仅仅可以使三大球的相对水平实现从R3向R4转化（至多不会超过R5）过程中起到积极作用，而相对体育水平的进一步提高还需要其他途径的配合才能实现。

3．3 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为三大球项目崛起提供有力保障

美国职业体育产业走的是一条从自由竞争到规制的演变之路。我国是不是也要采取这样的道路呢？我国的三大球运动最初作为一种事业属性，基本上是由国家投入，现在因经济改革而逐步走向市场，如果走如美国先完全放开再收紧的道路，就会提高发展的成本，显然，采取完全市场的道路是一条激进的路，走与美国相同的先市场再规制的道路则是一条弯路。

人类社会出现过两种主要的经济制度——市场经济制度和计划经济制度。市场经济制度是人类社会长期自发演化产生的制度结果，计划经济制度则是由对国家经济制度有较大影响力和决定权的政府进行有意设计和选择的结果。两种制度在我国的不同历史时期和不同经济社会领域均发挥了重要作用。十八大提出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在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的问题上，要讲辩证法、两点论，“看不见的手”和“看得见的手”都要用好，努力形成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有机统一、相互补充、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格局，推动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特别是民众期望高而市场又无法实现的领域，就要通过政府“看得见的手”来实现，我国竞技体育中的三大球项目的发展正应该遵此规律。

在构建的模型中（图3），当前我国三大球项目的相对竞技水平还处于Ⅲ区的R3水平，说明当前我国在这些体育项目上无论是资源禀赋和资源整合能力均处于劣势地位，如果按照一些专家的建议，把这些运动项目仅仅交给市场去运营，那么最终这些体育项目的发展路径只能是从R3到R4，至多会到R5，而不能够达到或者接近精彩线，再加上弱势运动项目比较优势陷阱的存在，情况或许更槽。因此，在我国三大球项目的追赶过程中，不能仅仅依靠市场，政府要有所作为。马克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又反作用于经济基础。就拿足球来说，自从1993年足球职业化改革以来，我国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为足球市场发展提供了优越的条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调配体育资源上的优越性无可比拟，市场机制在中国足球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地位不可动摇，问题是体育上层建筑（足球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是否能够符合日新月异的市场基础［11］。三大球的产业化是利用市场提升三大球国际体育竞技水平的必由之路，在此过程中，体育产业结构的转向升级需要国家的产业政策来引导，前瞻性培育战略性体育新兴产业还需要政府的引导性投资，体育创新驱动还需要国家提供引导性投资、建立激励创新的体育体制和机制来推动。针对影响力大但水平较弱的三大球竞技项目，政府应该在尊重市场的前提下利用自己掌握的财政资源和公共资源按公平的原则进行转移支付，特别是在重大的体育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政府可以起到主导投融资和优化管理运营的作用［12－13］。不仅如此，政府还可以在市场基础上动员资源，通过“造市”职能使体育资源的整合能力达到并超过当前体育市场能力，充分发掘我国的基础运动项目的发展潜力快速实现赶超。正如图3中所示，政府的有所作为不仅会使得代表体育资源整合能力的曲线P1P1不断右移，而且还可以超过市场代表的PP水平而达到P3P3水平；政府的有所作为也会使代表体育资源禀赋的曲线Q1Q1向上移动，使得我国三大球项目与强国的相对均衡点R3不断向右上方移动，最终会超过现有市场的潜力，而达到接近精彩线的R6水平，继而实现三大球的崛起。

4 小结

1）我国的三大球项目相对较弱，在提升这些运动项目竞技水平的过程中，可以通过引进体育人才、技术和先进的管理模式等途径去实现提升，但这种貌似正确的提高弱势体育项目竞技水平的方法，很容易使自己的这些运动项目处于长期跟进状态，而无法很好地发挥后发优势，继而陷入弱势体育项目的比较优势陷阱，最终无法实现赶超目标。

2）根据产业的分类，目前我国的三大球项目还处于投资导向阶段，如何实现由投资导向向创新导向转化是实现我国三大球崛起的关键。要利用好市场的力量转变体育人的行为和企业行为，利用科技进步、人才素质的提高、管理模式的创新提升竞技体育市场服务水平，逐步实现三大球赶超的目标，从而进一步实现竞技体育由创新导向向福利导向的转变。

3）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谁大谁小、谁强谁弱的问题，用此消彼长的观念来分析市场与政府在我国竞技体育发展的角色是不科学的。基于我国三大球的弱势现状，市场和政府应该扮演共生互补的角色。在三大球等影响力大但实力弱的项目的发展中，要利用好市场去提高效率，利用政府去提高效果。

［1］田野．中国竞技体育金牌战略：发展与转型——优势项目、体能项目、“三大球”项目？［J］．体育科学，2013，33（12）：3－4．

［2］杨桦．我国竞技体育三大难题及破解思考［J］．体育科学，2013，33（12）：8－9．

［3］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微观经济学［M］．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12：96－97，177－184．

［4］保罗·克鲁格曼，茅瑞斯·奥伯斯法尔德．国际经济学：理论与政策［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68－69．

［5］林毅夫．新结构经济学：反思经济发展与政策的理论框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95－98，118－142，237－254．

［6］刘世锦．把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落到实处［J］．经济研究，2014，49（1）：11－13．

［7］刘伟．经济失衡与深化改革［J］．经济研究，2014，49（1）：19－20．

［8］苏剑．经济发展的内在逻辑和正确路径［J］．经济研究，2012，47（11）：157－159．

［9］肖天．体育科技创新需要理性批判的独立精神［J］．体育科学，2014，34（1）：3－7．

［10］鲍明晓，李元伟．转变我国竞技体育发展方式的对策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4，37（1）：9－23．

［11］黄竹杭．世界杯给我国职业足球发展的启示［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5，38（1）：120－123．

［12］De Loecker J．Detecting learning by exporting［J］．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microeconomics，2013，5（3）：1－20．

［13］洪银兴．论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后的政府作用［J］．经济研究，2014，49（1）：14－15．

责任编辑：乔艳春

Developm ent Strategies of Three Big Balls Gam es in China Based on H-O-S Theory

WANG Pingyuan1，CUILuxiang2
（1．P．E．School，Jinan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32，Guangdong，China；2．School of Sports Training，Shenyang Sport University，Shenyang 110102，Liaoning，China）

How to change the status of China’s athletics in basketball，volleyball and football has become the focus of the current research．According to H-O-S theory，this paper aims to analyz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ompetitive sports in China and propose the targeted strategies by establishing sportsmodel．Result：through the introduction of talent，technology and advanced managementmode and otherways tomake iteasy tomaintain a long-term follow-up，the trap of comparative advantage and disadvantaged of the project；and how to realize the investment oriented to innovation driven transformation is the key to the realization of China’s three big balls rise．Suggestion：Faced w ith developmentdilemma of China’s athletics in basketball，volleyball and football，we should take structural reforms to improv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and take advantage of the government to improve the operation effect，based on preventing comparative advantage trap of disadvantage．

competitive sports；basketball volleyball and football；H-O-S theory

G84

A

1004－0560（2015）06－0104－05

2015-05-12；

2015-07-1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BTY066）。

王平远（1975—），男，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非平衡经济发展条件下的体育经济策略与体育金融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