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市区6~13岁学龄期儿童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患病率及相关因素分析
2015-05-06王舒雅叶新华欧光顺孟楠楠
王舒雅,叶新华,陈 虹,欧光顺,孟楠楠,穆 静,张 倩
(兰州大学a.第一临床医学院; b.第一医院儿童保健中心,兰州 730000)
兰州市区6~13岁学龄期儿童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患病率及相关因素分析
王舒雅a,b,叶新华b,陈 虹a,b,欧光顺a,b,孟楠楠a,b,穆 静a,b,张 倩b
(兰州大学a.第一临床医学院; b.第一医院儿童保健中心,兰州 730000)
目的 了解兰州市区6~13岁学龄期儿童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DHD)的患病率及相关因素,为有效预防和治疗学龄期ADHD提供依据。方法 分别在兰州市四区(城关、七里河、安宁、西固)采用 Conners 父母症状问卷(PSQ)对6~13岁学龄期儿童进行分层整群随机抽样调查。经PSQ筛查为阳性的儿童由小儿神经、心理行为专科医师排除智力障碍、合并其他神经或精神等疾病,依据美国精神病诊断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诊断标准确诊ADHD;采用SPSS17.0软件对家长填写的ADHD影响因素调查表进行统计学分析,完成ADHD相关因素调查。结果 共发放调查问卷3 826份,收回有效问卷3 604份。其中男童1 826人(50.7%),年龄(9.45±1.41)岁;女童1 778人(49.3%),年龄(9.33±1.75)岁。ADHD总患病率为10.63%(383例),其中男童占13.91%高于女童的7.25%(χ2=36.982,P<0.001);6~7岁、8~9岁、10~11岁、12~13岁组患病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2.225,P>0.05)。ADHD各亚型的患病率:注意缺陷为主型(ADHD-PI)7.13%、多动/冲动为主型(ADHD-HI)1.02%、混合型(ADHD-CT)2.46%,各亚型的患病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214.739,P<0.001)。性别差异(男)、窒息史、中枢系统疾病史、语言发育史、学习成绩、孕期抑郁焦虑症、母孕期吸烟史、家庭经济收入、母亲的年龄和文化程度、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儿童零食/冷饮习惯、儿童日常生活习惯/体育锻炼习惯、以及儿童的主要抚养人等是影响ADHD的相关因素。结论 兰州市区学龄期儿童ADHD患病率为10.63%,以ADHD-PI型为主。生物学和家庭环境因素间的交互作用影响ADHD的发生。弱势群体家庭的儿童是ADHD重点防治对象。
学龄期儿童; 注意缺陷多动障碍; 患病率; 相关因素; 兰州,甘肃
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ADHD)是儿童时期最常见的精神发育障碍性疾病。该病的主要临床特征为:与实际年龄不相称的注意障碍、不分场合的过度活动及行为冲动控制力差,并多伴有认知障碍和学习困难[1],因此严重影响着儿童身心的健康发展。尤其是重症或有共病的患儿若得不到及时的诊断及治疗,症状会延续至青春期甚至是终身存在,会导致在成人期对其学习、工作、日常生活或人际关系的互动上产生消极影响,继发或共患破坏性行为障碍及情绪障碍的危险性也随之增加。受疾病影响这个群体最终会发展为低学历、低就业能力的弱势人群,对家庭及社会造成负面影响。本研究的目的是通过对兰州市区学龄期儿童ADHD患病情况的调查,为早期发现ADHD、并及时进行干预和治疗提供依据,同时普及推广ADHD的相关知识,让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ADHD的危害性。
1 对象与方法
1.1 调查时间及对象
2014年3—7月在兰州市四区,包括城关区、七里河区、安宁区、西固区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的方法共选取3 826名6~13岁在校小学生作为调查对象。
1.2 抽样方法
根据统计学现况调查研究中对总体率进行单纯随机抽样调查时的样本含量公式计算出预调查人数。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的方法分别在4个区随机选择示范性小学、普通小学各一所,即每个区抽取2所学校;在抽中的学校1—6年级每个年级各随机抽取2个班级,共抽取48个班级年龄在6~13岁学龄期儿童,包括本市户口及常住人口(居住≥5年)作为调查对象。
1.3 调查工具
调查工具包括:1)Conners父母症状问卷(parent symptom questionnaire,PSQ)[2]。2)美国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第四版(DSM-Ⅳ)[3]。3)相关因素调查表(由小儿神经、心理行为专科医师根据文献自编而成),内容主要包括①父母的一般人口学特征(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家庭结构、家庭经济状况与母亲孕产史等;②儿童出生史、生长发育情况及学习、生活情况等。
1.4 调查方法
由小儿神经、心理行为专科医师统一培训调查员(调查员为儿童保健学研究生),再由调查员分别到各目标学校培训校医及每个年级被抽中班级的班主任,最后由班主任向学生家长讲解多动症的相关知识、此次调查的目的和意义、调查表内容及填写要求,得到家长知情同意后填写PSQ及相关因素调查表,由调查员收回资料完整的调查表进行数据整理。
1.5 质量控制
正式调查前先在目标学校中任意抽取一所学校的1—6年级共120名(每个年级随机抽取20名)小学生家长进行填表预调查,分析结果。对调查表中容易造成家长理解错误的选项在正式学校培训中进行重点讲解,并在表中加以详细说明或修改,确保调查设计的合理性。对问卷中的漏填和错误及时通过电话与家长取得联系进行补充与修改,确保问卷质量。
1.6 诊断方法
1.6.1 PSQ初筛填表阳性
PSQ由48个项目组成,包括6个行为问题因子(品行、学习、心身、冲动、焦虑、多动指数)。父母按每个项目根据儿童表现程度进行评分,每项均采用0~3分四级计分(0 分:无此问题;1分:偶尔有或表现轻微;2分:常常出现或较严重;3分:很常见或十分严重)。各因子的最后得分为所包括项目得分的平均值。患儿任何一个因子得分高于同年龄同性别儿童平均值加2个标准差,即认为有该项行为有问题。若多动指数得分(平均值)≥1.5分,为填表阳性,则有可能是ADHD。分数越高,患ADHD的可疑性越大[2]。
1.6.2 根据DSM-Ⅳ确诊ADHD
组织初筛填表阳性的儿童及其家长在兰州大学第一医院儿童保健中心多动、抽动症门诊进行复诊,在小儿神经、心理行为专科医师指导下家长重新填写PSQ问卷,并进行一般的体格检查和神经、精神检查,心理评定[包括韦氏智力测试(WISC-SR)、语言发育测验、注意力测定(IVA-CPT)],排除智力障碍和合并焦虑、抽动、抑郁及孤独症等疾病的患儿。最后专科医师依据DSM-Ⅳ诊断标准对疑似ADHD患儿进行确诊。
DSM-Ⅳ的诊断标准:DSM-Ⅳ将ADHD的症状划分为2个维度(注意缺陷和多动/冲动),进一步分为3个亚型:注意缺陷为主型(ADHD-PI)、多动/冲动为主型(ADHD-HI)和前两类的混合型(ADHD-CT)。共包括18条症状,注意缺陷型及多动/冲动型各9条症状,凡满足注意缺陷或多动/冲动行为的症状≥6条,且必须同时满足以下3条:1)7岁前就发现症状、至少持续6个月以上;2)出现在两个不同场合(家里、学校或公共场合);3)有明显的功能损害,即可诊断为ADHD[3]。
1.7 统计学方法
资料在EPIDATA13.1软件数据库中进行双录入,应用SPSS17.0软件包进行统计分析,采用描述性和分析性统计分析方法。分类变量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χ2检验;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用于ADHD的影响因素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基本情况
共发放调查问卷3 826份。由于年龄不符、儿童患病请假、主要知情人不在或拒绝填表等原因剔除资料不完整者222份,最终有效问卷为3 604份,有效率94.2%。其中男童1 826人(50.7%),年龄(9.45±1.41)岁;女童1 778人(49.3%),年龄(9.33±1.75)岁。按每隔2岁的年龄段划分,6~7岁组618人,8~9岁组1 319人,10~11岁组1 172人,12~13岁组495人。
2.2 ADHD总患病率
经复诊再次填写PSQ筛查ADHD阳性(多动指数得分≥1.5分)的有517例,排除智力障碍、合并其他神经或精神等疾病,依据DSM-Ⅳ诊断标准量表诊断ADHD患儿383例,总患病率为10.63%。
2.2.1 不同性别的ADHD患病率
383例ADHD儿童中男254例、女129例,患病率分别为13.91%、7.25%。男、女童患病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45.480,P<0.001)。不同年龄组男童和女童ADHD的患病趋势基本与总体样本一致。见表1。
2.2.2 不同年龄组的ADHD患病率
383例ADHD儿童中6~7岁组63例、8~9岁组152例、10~11岁组122例、12~13岁组46例,4组患病率分别为10.19%、11.52%、10.40%、9.29%,各年龄组患病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2.225,P>0.05)。见表1。
表1 不同年龄、不同性别儿童ADHD患病率分布
2.3 ADHD各亚型的患病率
ADHD各亚型的患病率分别为ADHD-PI型7.13%(257/3 604)、ADHD-HI型1.02%(37/3 604)、ADHD-CT型2.46%(89/3 604),各亚型患病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214.739,P<0.001)。见表2。
表2 不同性别、年龄的ADHD各亚型患病率分布
2.4 ADHD患病相关因素分析
2.4.1 分析指标
因变量:是否罹患ADHD。
自变量:即调查问卷中涉及的被调查者的主要信息,包括:性别、窒息史、中枢系统疾病史、语言发育、学习成绩、零食/冷饮习惯、生活作息习惯、体育运动习惯、母亲年龄、母亲文化程度、母孕期患病史、孕期抑郁焦虑症、母孕期吸烟史、父亲吸烟史、家庭收入、与父母关系、主要抚养人、对各个自变量卡方检验结果的相关统计数据,见表3。由表3可知,各分类自变量卡方检验对应的概率(P<0.05),即可认为这些因素对“是否罹患ADHD”存在影响;而“母孕期患病史”卡方检验对应的概率(P>0.05),即可认为对“是否罹患ADHD”无影响。
2.4.2 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将上述单因素卡方检验对应的概率(P<0.05)的各个自变量分别纳入单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中进行分析,以进一步剔除影响不显著的自变量,见表4。由表4可知,主要教育人中“父母共同、父亲”因素的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对应的概率(P>0.05),对“是否罹患ADHD”无显著性影响。
表3 达标状况对应各分类自变量的χ2检验结果
表4 达标状况对应各分类自变量的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
表4(续)
2.4.3 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
将上述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对应概率(P<0.05)的各变量纳入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中,并采用向后逐步回归的选择方法进行分析,回归过程中变量进入或剔除出方程的依据是条件参数估计似然比统计量的概率值分别为0.05和0.10,最终进入方程的变量,见表5。由此方程可知,回归系数均为正值的变量,对“是否罹患ADHD”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作用;回归系数均为负值的变量,对“是否罹患ADHD”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作用。也就是说“性别差异(男童)、窒息史(有)、中枢系统疾病史(有)、孕期抑郁焦虑症(有)、母孕期吸烟史(有)、主要抚养人(祖辈、保姆/亲戚、母亲)”等是影响ADHD患病的危险因素;而“语言发育(好)、学习成绩(优秀)、吃儿童零食/冷饮习惯(越少)、生活作息习惯(规律)、体育运动习惯(有)、家庭经济收入(高)、母亲的年龄(大)、母亲文化程度(高)、父母与子女的关系(越亲密)等是影响ADHD患病的保护因素。
表5 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的计算结果
—:空缺。
3 讨论
本次调查采用国际公认的PSQ与DSM-Ⅳ诊断标准得到兰州市区学龄期儿童ADHD总患病率为10.63%,男童患病率为女童患病率的 1.92倍,从年龄分布上看ADHD患病率高峰主要集中在8~9岁。不同文化背景的国家或地区多次进行ADHD的流行病学调查检出率为1.7%~17.8%[1],国内不同地区采用不同量表调查的ADHD患病率为1.01%~13.86%[4-9]。造成各地区ADHD患病率差异的原因可能与调查对象、地区、评估者、诊断标准等不同有关。本次调查发现兰州市区学龄儿童ADHD的患病率及年龄分布情况与国内外流行病学调查报道基本接近。
调查中发现不同年龄组各ADHD亚型的患病率有显著差异(χ2=20.411,P< 0.01)。其中 6~7岁组中ADHD-HI亚型患病率最高(1.62%),8~9岁组中ADHD-CT亚型患病率最高(3.71%),10~11岁组ADHD-PI亚型患病率最高(7.76%)。这可能与不同年龄组的儿童个性心理发展不同有关,低年龄组的儿童多动/冲动行为问题较为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行为逐渐减少;而高年龄组的儿童由于课业负担的逐渐加重造成心理压力而导致焦虑和学习困难的可能性增加,因而表现为精神不集中、精力不足,注意缺陷障碍的特征更明显[10-12]。3个亚型中以ADHD-PI亚型患病率最高(7.13%),占发病人数的67.10%(257/383);且ADHD儿童中男女都以ADHD-PI亚型患病人数最多,因此笔者认为注意缺陷障碍是ADHD症状的主要表现特征,而多动冲动则有可能不是ADHD 独有的症状,这与张微等[13]六城市ADHD的调查研究一致(PI型比例占67%)。掌握不同年龄组儿童ADHD的患病类型及行为特点,对于早期诊断和干预治疗ADHD有指导意义。
ADHD对学龄期儿童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学习、社交及家庭关系方面,生物学因素和家庭环境因素之间交互的作用影响ADHD的发生[13]。本调查发现ADHD的患病率与孕期抑郁焦虑症、母孕期吸烟史、儿童性别、窒息史、中枢系统疾病史、语言发育史、家庭经济收入、母亲的年龄和文化程度、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儿童零食/冷饮习惯、儿童日常生活习惯/体育锻炼习惯、以及儿童的日常主要教育人等有相关性。
有研究[14]表明,母亲孕产期诸多因素例如剖宫产、胎儿宫内窘迫、胎儿宫内发育迟缓导致轻微大脑损伤,从而产生神经组织缺陷,与儿童ADHD的发生显著相关;而母亲孕期吸烟是公认的危害儿童认知行为的危险因素[15],同时父母对于酒精的嗜好也可能导致ADHD的发生[16]。这些行为可导致大脑多巴胺系统的功能失调,造成胎儿在宫内缺氧、发育迟缓,影响婴儿神经系统的发育。同时儿童的新陈代谢、生长发育、免疫功能和智力发育与蛋白质及微量元素的摄入密切相关[17]。人体内的微量元素与ADHD的关系,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18]。调查中ADHD患儿零食/冷饮的摄入(种类和量)越多、越频繁导致ADHD的风险越高,且ADHD儿童不同程度的挑食偏食,拒绝蔬菜、肉、蛋类食物。而ADHD儿童微量元素摄入的种类、量和饮食习惯的养成又与其家庭环境因素(家庭的收入状况、生活作息习惯等)密不可分。
兰州市区的ADHD患儿中男童比例占66.0%,有近40%的ADHD儿童家庭月收入状况在最低的一类中(2 000元以下),38.4%的ADHD儿童父亲职业是工人/农民工,36.5%的ADHD儿童母亲处于无业/自由职业状态,近50%的ADHD儿童父母文化程度为中学水平。父母的文化水平、职业、家庭经济状态直接影响他们的精神状态及对子女的教育方式和教育投入,容易造成儿童自卑、逆反及暴力等行为的出现,而处于这种弱势群体家庭的ADHD儿童,学习成绩、与父母的关系以及被重视程度都低于其他ADHD儿童。ADHD是儿童发育的个体与环境动态相互作用的结果,不良的家庭环境因素容易使儿童出现多动症状或加重已有的症状,影响着疾病的发生、发展和预后。这些因素包括:家长的心理问题(抑郁、攻击行为、酗酒等)、婚姻关系不和谐、婴幼儿期过分严格的管教、不良的教养方式、较低的社会经济地位等[19-20]。因此家庭系统在ADHD形成和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
综上所述,兰州市学龄期儿童注意缺陷多动障碍患病率为10.63%,且ADHD的患病率与多种生物学因素和家庭环境因素呈相关性。弱势群体家庭的儿童是防治ADHD发生的重点人群。做好孕期和新生儿期的保健工作,培养儿童规律的学习、生活习惯及创造和谐的家庭环境可有效降低儿童ADHD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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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罗芳)
Prevalence of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and Its Related Factors among 6-13-Year-Old School Children in Lanzhou City
WANG Shu-yaa,b,YE Xin-huab,CHEN Honga,b,OU Guang-shuna,b,MENG Nan-nana,b, MU Jinga,b,ZHANG Qianb
(a.TheFirstClinicalMedicineCollege; b.ChildCareCenteroftheFirstHospital,LanzhouUniversity,Lanzhou730000,China)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revalence of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ADHD) and its related factors among school children aged 6-13 years in Lanzhou city,and to provide the basis for effectiv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ADHD in school-age children.MethodsThe Parent Symptom Questionnaire(PSQ) was used to take stratified random samples of 6-13-year-old school children in four areas of Lanzhou city(Chengguan district,Qilihe district,Anning district,and Xigu district).Mental retardation and other neurological or psychiatric diseases were excluded by pediatric neurologists and psychologists in PSQ-positive children.The ADHD was definitely diagnosed according to the fourth edition of 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DSM-IV).SPSS 17.0 software was used to analyze the data of related factors for ADHD.Results Of the 3 826 questionnaires issued,3604 were analyzed effectively,including 1 826 boys(50.7%,average age(9.45±1.41) years) and 1 778 girls(49.3%,average age(9.33±1.75) years).A total of 383 children(10.63%) had ADHD.The prevalence of ADHD among boys(13.91%)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among girls 7.25%(χ2=36.982,P<0.001).Furthermore,the prevalence of ADHD among children aged 6-7,8-9,10-11 or 12-13 years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ADHD prevalence were found among children of different ages(χ2=2.225,P>0.05).The incidences of predominantly inattentive(ADHD-PI),hyperactive-impulsive(ADHD-HI) and combined(ADHD-CT) subtypes were 7.13%,1.02% and 2.46%,respectively.The differences were significant among children with different ADHD subtypes(χ2=214.739,P<0.001).The related factors for ADHD included gender(male),history of asphyxia,history of central nervous system diseases,history of language development,learning achievement,antenatal depression and anxiety,history of smoking during pregnancy,family income,mother’s age and educational level,relationship between parents and children,intake of snacks or cold drinks,daily life habits/ physical exercise,and main dependents.Conclusion The prevalence of ADHD is 10.63% among school-age children in Lanzhou city,and ADHD-PI is the main subtype.The interaction between biological factors and family environment factors affects the occurrence of ADHD.Children in vulnerable families are the focus of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ADHD.
school-age children;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prevalence; related factors; lanzhou,Ganshu
2015-01-11
王舒雅(1982—),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儿童保健学的研究。
陈虹,主任医师,E-mail:ch701@163.com。
R749.94
A
1009-8194(2015)05-0090-06
10.13764/j.cnki.lcsy.2015.05.0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