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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作品中空间营造的艺术功能与产业前景—从“三山五园”在影视作品中的实景地名与文化意象谈起

2015-04-11王彦霞副教授北京联合大学广告学院表演系北京102200

商业经济研究 2015年14期
关键词:三山影视环境

■ 王彦霞 副教授(北京联合大学广告学院表演系 北京 102200)

“三山五园”,一般认为包括香山静宜园、玉泉山静明园、万寿山清漪园(后改名为颐和园)及畅春园、圆明园。作为首都北京皇家园囿和帝都建筑的精华之作,“三山五园”不仅是京西地名的典型代表,而且是首都旅游的必选之地;不仅承载着社会历史的风云变幻,而且记录着“康乾盛世”以来皇家文化的沿袭传承,因此在文艺作品中,尤其是在以声画并茂、表现力强、传播快捷、影响巨大为特点的影视作品中有诸多表现。在一百多年国产电影史、五十多年国产电视史上,直接或间接以“三山五园”为选题的作品非常多,产生了独特的空间塑形效果与文化建构功能,在完成情节叙事、人物塑造、情感表达等功能的同时,使作品成为具有一定思想性和观赏价值的艺术品,并随着创意产业政策的实施而具有了越来越明显的产业前景。

实景地名:影视作品中“三山五园”的客观存在

纪录片、专题片及专题类电视栏目和节目中的“三山五园”一般是作为实景地名出现的,在给人以视觉享受的同时,因能提供更多知识性的内容而比其它影片具有更大的认识价值。有“万园之园”美称的圆明园,曾在法国著名文学家雨果的笔下被描述成“汇集了一个民族,几乎是超人类的想象力所创造的全部成果”,“无法用语言描绘的仙境般的建筑”,却毁在了英、法联军的铁蹄之下。纪录片《圆明园》不仅客观介绍了圆明园的地理方位和自然景观,还使此园所处环境得到了突出表现:通过气势恢宏的镜头空间,以雨果的赞叹作为开场白,以相关人物的命运沉浮为线索,逼真地展现了康雍乾时代走向鼎盛的景象;到了咸丰时代,则通过镜头对比、画面留白及光线运用使其被劫掠、被焚毁的废墟感得以加强,造成极其强烈的视角效果,特别是借助于电影的高科技把其中已经遭到破坏的圆明园“原貌”进行复原,令人惊喜之余唏嘘赞叹,一方面真实地再现了圆明园的历史,另一方面突出了人物命运的沧桑巨变。

颐和园是我国“最后一个皇家园林”,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既吸纳了南北园林的精华,又把自然风物和人文景观融为一体,堪称我国古典园林集大成之作。电视纪录片《颐和园》经过长达三年的拍摄把这一古典建筑的精华搬上了荧屏。此片共6集,分别以《清漪出锦绣》、《昆明有乾坤》、《绝艺筑颐和》、《风雨梦乐园》、《禁苑演外交》、《沧桑续文明》为题目,“用翔实的历史资料、精美的视听语言、情景再现的艺术手法、以景写人和以人写景的叙述方式,将颐和园250年的前世今生与中国风云际会的历史进程结合在一起,用一座园林复原了近现代历史的悲欢离合,展现了中国文化的浩瀚精深”(尹鸿,2011)。这一评价是客观真实的,纪录片《颐和园》不但体现了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而且注重讲故事的技巧、节奏的掌握和技术手段的运用,把清漪园的动工兴建、因故毁坏、重新修建,包括世界最长的长廊、听鹂馆小戏台、仿苏州买卖街的苏州街等背后的故事都逐一娓娓道来,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和强烈的视觉震撼力。

宣传片《香山静宜园》以香山的美丽画卷切入了“静宜园历史上最华彩的那段乐章”,既介绍了香山28景“自成天然之趣,不烦人事之工”的自然风光,又回顾了熊希龄慈幼院、孙中山衣冠冢、毛泽东专用居所及中共中央驻地等人文历史景观。《香山静宜园》虽然只有短短的8分钟,却把香山的古典风格和东方神韵娓娓道来,回味历史,缅怀先人,激励后者,在“三山五园”影像史上占据了重要一页。

上述纪实作品中,“三山五园”是实景地名的再现或表现,也是社会发展的印记与足迹,带给观众的不仅是人文风物,还有历史记忆。

文化意象:影视作品中“三山五园”的虚拟景观

如果说上述纪实类影视作品中的“三山五园”侧重于其物理性的客观存在,那么,作家艺术家还在电影、电视剧、小说等作品中为其塑造了虚拟性存在。早在古代,作为北京城前身的幽州城就“因其重要的地理位置、独有的边塞风情、特殊的历史事件及巨大的建功空间,吸引了不少唐代文人到幽州城寻求发展机遇,探览古风异景,寻觅诗情文意,为后世留下了无数优美的诗文”,为其成为全国政治文化中心奠定了基础(万安伦,2015),并随着经济的活跃、思想的发展及文化的繁荣,北京城在文艺作品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表现,尤其是自20 世纪80 年代起,影视技术的发展带动了“影像北京”的集体亮相,其中就包括宫廷这一独特环境的虚拟景观和以宫廷为表征的皇族权力的艺术想象。

“作为一座被城墙围筑起来的古老城市,北京曾经是帝王权力和社会主义事业的神圣象征之地”(张英进,2011),既有“三山五园”、故宫、天安门等贵族化、政治化的空间符号,也有四合院、胡同等市井化、平民化的空间符号,“联接家庭和社会、历史与当下,既封闭又互为关联,它集连续性、稳定性和传统性于一身,融家园意识、宗族血缘、市民心理、小农思想为一体”(李晓灵等,2013),成为保守与传统、道德与温情兼具的传统中国的形象代表。即使由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导演的纪录片《中国》,也带有中国特有的政治特点和时代背景,在其中,北京是一个“院子封闭的古城”,具有“乡村的传统性”,这个说法或许会因北京近年的快速发展而受到一些人的反对,但早在20世纪30年代北京就曾被称为“古都形象”,从早期老舍的“京味”小说和戏剧,到近几年的王朔的小说和影视剧,其中的北京都给人留下了方正、规矩、秩序等的印象,并随着作品的传播和媒介的发展形成了某种定势。

《末代皇帝》、《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等“清宫戏”直接把镜头对准宫廷生活,其中人物生活的范围非常有限,反复出现的宫廷不仅代表着人物置身其中的生存环境,而且具有明显的象征意义,残酷的政权斗争与复杂的人物性格纠缠在一起,紧紧地吸引住了观众的注意力,以“三山五园”为符号的北京成为片中权利斗争的战场。以《末代皇帝》为例,该片作为我国第一部在故宫取景的情节片而非资料片,以全新的视角,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讲述了末代皇帝溥仪的独特人生,片中的他不再是普通大众心目中已经定性的那个历史“罪人”,而是被还原成了一个普通人,他本性善良,却因为狭窄的生活圈子、有限的生活范围及与众不同的经历而失去了普通人的基本生活,只能被历史狂潮卷来卷去却无能为力。在片中,导演贝托鲁奇为了表现宫廷生活对溥仪造成的影响,凡是他在紫禁城的戏,全是生活中阴影中,从未获得过阳光的直照,以此衬托他内心世界的悲惨无助,正是通过环境的营造及光线的运用表达人物的心情、心境与心态,才使该片在人物塑造、故事讲述、情绪等方面都相当成功。

《顽主》、《看上去很美》等“生活戏”则通过其中人物形象对皇权、体制、法则的叛逆和挑战,对自由、民主、公平、公正的向往和追求,间接表达对皇权思想、宗派势力、传统观念的思索和反抗,影片中川流不息的北京街道、斑驳陆离的红墙绿瓦、威严林立的高层建筑,与有意加以突显、无处不在的纪念章、“主席像”等相互交织,共同组成了人物生存于其中的精神文化环境。类似的还有《民警故事》、《夏日暖洋洋》、《头发乱了》等影片,其中关于破坏、寻找的记忆和反思,代表的恰恰是对包括“三山五园”在内的北京自然人文景观的内心留恋和精神坚守。对于这些人物,评论家陈晓明在《亚文化:王朔的生命冲力》中认为:“他们是都市中不安分的魂灵,是我们时代生活的反抗者和挑战者,他们携带着商品社会的狂想和生命冲力在生活的原野上狂奔乱舞,这是我们时代的景观,它并不壮丽,但是它充满生命的原始张力”。片中的长城、故宫、天安门广场等作为规范、禁锢而存在的,既为人物离经叛道的性格提供了成长环境,又为他们的叛逆行为奠定了客观基础。

“全球化”过程中的北京,是在从封闭走向开放、从本土转为跨国的逐渐改变中进行的,这一过程至今仍在进行之中,直接影响到了包括“三山五园”在内的几乎所有景点和区域的功能定位,并在影视空间中得到表现。电影《大腕》破天荒地把在紫禁城太庙为片中美国大腕导演举行葬礼作为核心情节,台词既有中国式英语,也有港台式国语,还有美国人讲的英汉交替的混合语,加上片中无处不在的广告,被称为“北京进入全球化的巧妙隐喻”。

典型环境:影视作品中“三山五园”的空间营造

影视作为视听艺术,需要借助于一定的时空载体才能完成叙事,其中空间是影视叙事载体的一个重要类别,为作品中的人物和情节提供了具体的时代空间和活动场景,仍以前述电影《末代皇帝》为例,不同于其他作品那样“可以发生在任何朝代当中”,而是必须在一定的时代背景和独特的空间范围中才可能出现溥仪那样的人物形象并发生片中那样令人难以置信、又难以忘怀的故事情节,此即所谓“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典型环境”这一概念源于古希腊,在“五四”运动前后传入我国,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的几十年间,逐渐发展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典型环境”理论并一直沿用至今。。

典型环境,既包括典型人物所处的小环境,如生活场所、自然空间、人际关系等小环境,又包括当时特定的历史事件、社会思潮、政治文化氛围等大环境,既是作品中的典型人物“成长和活动的空间”,又是形成人物性格“并促使他们行动”的客观环境。溥仪所处的环境之所以是“典型环境”,至少在于以下几个方面:第一,饮食方面,宫廷生活极尽豪华,据伪满皇宫博物院工作人员研究并发表于《文史天地》的资料,“溥仪用膳在东暖阁,每餐的饭菜总要摆三四张八仙桌,菜有六七十种之多,另外还有四位太妃送来的二十几种家常菜,米饭有三四种,小菜有十几种,粥有五六种……”;第二,居住方面,溥仪从三岁入宫到 1924年被国民革命军驱逐出宫,一直住在养心殿,此殿占地5000平方米,建筑10余座,房屋160间,南北三进院,太监与嫔妃分别居住在第一进和第三进院,溥仪住在第二进院即正殿养心殿,东西还建有配殿,殿内家具都是由紫檀木等珍贵木材制成,垫褥都是由一色的淡黄色宫缎做成,在东暖阁的南窗和炕桌上摆着唐代的瓷器,此外,殿中还陈设着许多珍贵的玉器、书画(宋伟宏,2009)。在这个“典型环境”中,溥仪不仅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仅是每顿饭都要面对繁复庞杂的饮食布局但“只吃面前那几样”,而且曾在“大婚的第一夜跑回养心殿住”,这样的生活环境,对于三岁即被抱入宫中的溥仪来说,不懂人情世故、丧失普通人的基本生活能力等是必然会导致的后果。第三,世事难料变化莫测。从普通人的角度说,宫廷这一“典型环境”使溥仪丧失的不仅是生活能力,而且也丧失了常人应有的快乐,但因他的独特身份及当时的朝代更迭,社会变迁,政局动荡,民心纷乱,尽管溥仪的复杂经历、辛酸往事都可能超过其他朝代的帝王,以前却很少有人从他个人的角度给予同情或理解,而更多的是把当成历史的“罪人”进行批判,直到近年才有人从普通人的角度去了解他的日常生活。

典型环境不仅指有形的空间和景物,而且历史事件、社会变革、风土民情、人际关系等也都可能成为“空间环境”的一部分。仍以“宫廷戏”为例,无论《末代皇帝》中的溥仪还是《甄 传》中的雍正,无论是否勤政,无论是否爱民,他们与皇宫内外的人们之间的关系都具有某种相对性,是互为环境的、互相衬托、互相影响的。恩格斯曾在《致敏·考茨基》的信中提出“真实地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是同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不可割裂:一方面,如果没有典型环境,就无法形成典型人物性格;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典型人物,典型环境便可能会失去产生的可能和存在的意义,成功典型形象在典型环境衬托下,往往具有广泛的象征性和代表性,这样的人物形象不但与其所处典型环境一起成为“他们时代的一定思想的代表”, 而且因具有鲜明的个性而给受众留下深刻、永久的印象。这是作品成功创造艺术空间的基础,也是作品持续吸引受众的动力。

产业功能:影视作品中“三山五园”的发展潜力

影视作品通过院线上映、电视台播放、网络点击等方式,在吸引受众的同时能够以票房、收视率、点击率等回收成本,赢得利润,并且在生产、传播、接受过程中具有无污染、低能耗等特点,使影视传媒的产业功能在最近几年内快速得以凸显并成为“朝阳产业”。在包括影视在内的文化被“产业化”的过程中,尽管一直有专家因反对文艺作品沾染“铜臭气”而表示质疑,但最终还是被“文化产业化”的呼声所淹没,人们逐渐认识到,在“媒介即人的延伸”(马歇尔·麦克卢汉,2011)成为常识的今天,媒介正在越来越多地进入人的生活并控制人的行为,这是通过影视创作与传播提升相关地域旅游产业的事实依据。从世界电影发展情况而言,法国由卢米埃尔兄弟拍摄制作的全球第一部电影《工厂大门》不仅因取景于自家开的照相器材厂而在客观上起到了广告作用,而且据资料称在播放时也曾尝试售票回收成本。换言之,影视诞生之时就显出了产业功能,其艺术功能、传媒功能、交际功能等则是随着影视技术的发展而逐渐显现出来的,并且各个功能之间互相补益,相得益彰。

“产业链经营在文化产业商业模式建构中居于核心地位”(张立波,2011),影视作品本身的产业功能,只是“文化产业化”的一个方面,“影视旅游”更显出其参与经济建设的内在功力。随着文化创意产业的迅猛发展及影视创作传播对旅游产业的推动作用,通过影视传播提升地域知名度的问题日益受到管理界、行业界和研究界的重视,“影视旅游”的概念应运而生。影视中的“三山五园”也是这样。随着电影、电视剧版《红楼梦》的热播,香山脚下的曹雪芹故居的知名度大大提升,有关曹雪芹晚年“拔旗归营”被遣送到香山健锐营,奋笔著书《红楼梦》、十年辛苦不寻常的故事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尽管当年每月只有银钱四两,每季度才有一担米用于养活全家,加上他本人性格傲岸,愤世嫉俗,豪放不羁,嗜酒如命,导致“举家食粥酒常赊”,却在日后成为励志的典范传给一代又一代后人的同时,一直在为旅游产值的提升做贡献,这恐怕是他当年未曾料到的。

《红楼梦》对影视产业的影响不仅局限于北京,而且延伸到了京外,据媒体报道的最新消息,《〈正定翻身记〉作者赵德润口述在正定采访习近平》披露,河北省正定县当年也建了《红楼梦》外景,并且是由当时的县委书记、今国家主席习近平促成的。中央文史馆馆员、时任新华社河北分社记者的赵德润当年到河北正定县采访习近平时,挖掘出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习近平得知北京要拍电视剧《红楼梦》,就想到把剧组的外景地放在正定,再花钱去找各方面的支持建设荣国府和宁国府,为县城留下永久性的旅游资源,随着1987版《红楼梦》的热播,因其中很多场景都是在正定县的荣、宁二府拍摄,相应地促进了正定的发展,既说明习总书记善于利用正定的地理优势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城‘吃城’”的正确道路,又印证了影视本身具有强大的产业潜力。可见,影视的产业效应是直接的,也是巨大的。

据业内测算,从产值而言,影视产业对旅游、服装、游戏、玩具制造等相关行业的产业拉动值的比例是1∶10;从周期而言,按照莱莉(Riley R)、斯万尼·贝克(Swayne Baker)、万·多仁(Van Doren)等人的研究成果,影视旅游的产业效应至少四到五年,即影片拍摄及播映对游客前往拍摄地旅游的吸引力至少能持续4到5年。在国外,因电影《拯救大兵瑞恩》上映,到法国诺曼底旅游的人增加了40%;在国内,电视剧《乔家大院》的拍摄与播出对山西祁县乔家大院旅游产业的促进更是经典案例,2004年3月该剧开拍时,随着前期宣传工作的跟进,到乔家大院的游客数量增长了一百多倍;2006年初该剧播出后,当年“五一”接待游客超过每天最大接待量的25%,达到每天5万人次;5月2日接待游客8.5万人次,5月3日接待游客7.5万人次,5月4日接待游客8万人次,5月5日接待游客6.2万人次,5月6日接待游客3.6万人次,“黄金周”接待游客总数达到38.8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1500多万元。2007年的“五一”黄金周,乔家大院的吸引力依然不减,游客总数达到了44.15万人次,在山西省所有重点景区中名称第二。来自中国广播网的上述数据,充分表明影视作品中地名的产业潜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值得注意的是,经济建设及文化产业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地名的破坏和景观的损失,这也显出了地名保护与传承的价值。一些景点出于提升利润的目的而受到了直接影响:有的为了广告效应把名称改变了,如安徽徽州改为黄山,云南思茅改为普洱,河北完县改为顺平;有的面积缩小了,有的被毁坏了,有的被拆迁了,虽然早在2006年12月就开始施行《风景名胜区条例》,明确规定“在风景名胜区内进行破坏景观、植被、地形地貌活动的,由风景名胜区管理机构责令停止违法行为、恢复原状或者限期拆除,没收违法所得,并处50万元以上100万元以下的罚款”,但还是有景点为了提高知名度而接纳影视剧组前往取景拍摄,电影《无极》、新版电视剧《三国演义》、新版电视剧《水浒》等都曾造成了自然景观的损坏(王国平,2010),“三山五园”也未能幸免。我国著名世界遗产保护专家罗哲文先生曾指出:“中国历史悠久内涵丰富之地名文化,世界独一无二,堪称国之瑰宝”(苏显龙,2007),在“第九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大会暨第二十四次联合国地名专家组会议”上,专家们讨论确定地名属非物质文化遗产,适用于《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小到“三山五园”,大到全国各地,无论从历史传承还是文化保护的角度,地名传承与保护的作用和意义都是不可忽视的。

1.尹鸿.与当代对话的遗产纪录片—评央视六集电视纪录片《颐和园》.电视研究,2011(3)

2.万安伦.论幽州城的文化地位.北京联合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1)

3.张英进.重绘北京地图:多地性、全球化与中国电影.建筑与文化,2011(1)

4.李晓灵,王晓梅.历史性建构和全球化想象—当代中国电影中的北京形象.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3(2)

5.宋伟宏.溥仪的宫廷生活.文史天地,2009(8)

6.马歇尔·麦克卢汉著.何道宽译.理解媒介:人的延伸.译林出版社,2011.7

7.张立波,陈少峰.文化产业的全产业链商业模式何以可能.北京联合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11)

8.王国平.自然景区影视拍摄再也不能破坏环境.光明日报,2010-01-13

9.苏显龙.第九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大会确定地名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对乱改地名说“不”.人民日报,2007.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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