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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节日祭门仪式的人类学意义

2015-04-10

关键词:文化意义仪式

韩 学 山

(陕西理工学院, 陕西 汉中 723000)



古代节日祭门仪式的人类学意义

韩 学 山

(陕西理工学院, 陕西 汉中 723000)

[摘要]节庆文化作为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之相关的节俗是重要的文化事象,承载着中华民族文化心理,延续着文化血脉,亦成为研究的重要领域。本文以古代节日门户祭祀为研究对象,从仪式的角度挖掘蕴含其中的古人文化心理,阐释祭门仪式作为一种巫术活动的文化意义。一则有利于人们深入了解节日节俗原生意蕴,二则有利于防止非物质文化遗产中节日文化保护流于形式的局限。

[关键词]祭门;仪式;文化意义

每逢春节,人们就会在门上贴门画、对联;端午节于门上挂艾草、菖蒲等。此节俗是古人祭门仪式的绵延与演变,流传久远,历经了从无到有,从简单到复杂的过程,折射着人们对“门”作用功能等文化心理的延续和变化。使“门”最终完成了从实物到象征符号的转变。如《易经》载:“阖户谓之坤,辟户谓之乾,一阖一辟谓之变,往来不穷谓之通。”同时,古人对“门”的信仰与崇拜也以特定的仪式固定在了相应的节日当中,最突出的就是年节和端午两节的祭门习俗。

在古代传统的民俗观念中,人对神灵鬼怪有信仰崇拜和禁忌规避的心理,同时还作了时空分隔。人们对鬼魅邪神的威胁,特别是在季节交替、时令变化的时间(一般都是几天或更长的时间)更加畏惧。“门”作为人与外界的分割界限,在古人的生活和心理上产生了屏障保护作用,于是就采用种种信仰崇拜和控制仪式等实用方法,以避免和禳除可能发生的侵害。本文以古代节日门户祭祀为研究对象,从仪式的角度挖掘蕴含其中的古人文化心理,阐释祭门仪式作为一种巫术活动的文化意义。

一、古人祭门,从实物到抽象,蕴含宇宙观和生命观意义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以居为安。《易经·系辞》云:“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1]300居住在房屋里在人类文化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孔子曰:“谁能出不由户?”[2]61户即门,单扇门。《说文解字·户部》:“户,护也。单门曰户。”[3]247《释名·释宫室》:“门,扪也。在外为人所扪摸也,障卫也。户,护也。所以谨护闭塞也。”[4]280可见门的最初意义就在于它的通行意义和防护意义。一防风雨,二防野兽。上古“有巢氏”时期,居住的建筑就有“门”了。西安半坡遗址显示的正是这种形制的“有巢”居住建筑的遗迹。有“门”之后人们就产生了关于门的独立意识,门的观念也深深地植根于人们的观念中,门不但作为内外的联系,又作为内外的界线,作为正与邪的临界点,作为现世与往世的界隔。因此门成为由一种状态向另一种状态过渡的连接环节。门的种种功用使古时的人们对门产生了神秘感,再加上“万物有灵”原始宗教观念的影响,因此门从很早开始就成为人们祭祀的对象。门以内是人们的栖身安家之所在,门以外则有许多无法预知的危险,为了避免危险的侵害,人们很重视门的防范作用。当然古代的防范并不像我们今人这样在防盗上花心思,而是在驱邪避恶上下功夫。他们试图运用各种巫术的方法以加强门的防护性,阻止各种邪恶入侵。古人对门的重视程度,从先秦时期国家祀典里的“五祀”就可明确了解到。吴裕成在《中国的门文化》中写道:

古代五祀,其中门、户占了两项。《礼记》载“祭五祀”,东汉郑玄注释为门、井、户、灶、中霤五种。两相参照,可取东汉《白虎通义》:“五祀者,何谓也?谓门、户、井、灶、中霤。”此五祀,为门神、户尉、井神、灶神、社神的滥觞。总观五项,有关水、火、土的神灵,慢待不得,要祭;但却又比不上门和户的双双受礼拜。这是对“衣食住行”中第三条格外偏向?其实,门、户之祀的含义,远超出建筑物的范畴。

《礼记》存“孟春之月其祀户”,“孟秋之月其祀门”之说。郑玄注解:“春阳气出,把之于户内阳也”,“秋阴气出,把之于门外阴也”。户内门外,与四时阴阳联系起来。先秦典籍《吕氏春秋》讲,孟春之月“其祀户”,仲春之月、季春之月亦然;秋季的三个月则祀门。这是整个季节的祭祀。东汉高诱解释说,孟春“蛰伏之类始动生,出由户,故祀户”,“孟秋始内”,由门入,故祀门”。[5]2

在古人的观念中,门不仅是实物建筑,而且也是一个高度抽象的概念,是保护人们生命的一道重要防线,以达阴阳调和生命平顺的目的。因此,在节气交替的节点上关于“门”的信仰和仪式就必不可少,人们通过祭祀门户的仪式寄托对门的信仰和观念,希望把邪恶的东西通通阻挡在家庭之外,或将其镇服驱除,确保全家人的身心健康。

二、古人节日祭门的两种主要仪式

(一)悬掛特殊物品以加防护

1.除夕、元日及五月五日在门上悬挂桃木、苇茭、画鸡、五色印等物

《风俗通义》载:“‘上古之时,由神荼与郁垒昆弟二人,性能执鬼。渡朔山上有桃树,二人于树下检阅百鬼,无道理妄为人祸害,神荼与郁垒缚以苇索,执以食虎。’于是县官常以腊除夕饰桃人,垂苇茭,画虎于门,皆追效于前事,冀以御凶也。”[6]564

《宋书》曰:“旧时岁朔常设苇茭、桃梗磔于宫及百寺之门,依穰恶气。”[7]134元日,也有很多的祀门活动,如《荆楚岁时记》佚文记:“正月一日,是三元之日。又,(元日)帖画鸡户上,悬苇索于其上,插符其傍,百鬼畏之。《易通卦验》亦曰:正月五更,人整衣冠,于家庭中爆竹,帖画鸡子,或镂五色于户上,厌不祥也。”“元日,挂鸡于门庭,百神畏之。元日镂悬苇炭、桃棒户上,却疠疫也。设索于门上以畏百鬼。”[8]74

2.五月五日祭门

《后汉书》记:“五月五日,朱索五色桃印为门户饰,以止恶气也。”[7]“五月五日,荆楚人并踏百草,采艾以为人,悬门户上,以攘毒气。又,五月五日,未鸡鸣时采艾悬户,以避凶邪。”[9]105

上述内容,表明古人对于门的重视,特别是在节日期间,由于时节变化,温差很大,给人们生理和心理很大不适,且容易患上各种疾病。他们将这些都归结于鬼魅邪气,采取巫术手段进行抵御,以保人身安全。巫术满足了人们驱邪保生的心理要求,使人们处于一种自信的精神状态。在这里,我们看不到大型严整的巫术仪式,是因为这种节日巫术具有很大的分散性和简易性,但我们仍然能够识别出这是一种非常实用的巫术活动。

(二)设置门神以守门

第一阶段,刻桃木为门神,立于门外。

最初由守鬼门的神演变来守门之神。门神较早的出现在王充《论衡·订鬼》引《山海经》记:“沧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间东北曰鬼门,万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人,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万鬼。恶害之鬼,执以苇索,而以食虎。于是黄帝乃作礼,以时驱之。立大桃人,门户画神荼、郁垒与虎,悬苇索以御凶。”[10]344-345上古神话人物黄帝将神荼、郁垒从鬼门请到人间,制成一种典礼,以驱恶鬼。《风俗通义》亦记有此事。由此可见,此时期的守鬼门的神荼、郁垒开始转变为最初的门神。神荼郁垒守门,当初是削刻桃木,雕塑成门神的。这些桃木人也叫“桃梗”,如《战国策·齐策》记:

孟尝君将入秦,止者千数而弗听。苏秦欲止之。孟尝君曰:“人事者,吾已尽知之矣;吾所未闻者,独鬼事耳。”苏秦曰:“臣之来也,固不敢言人事也,固且以鬼事见君。”孟尝君见之。谓孟尝君曰:“今臣来,过于淄上,有土偶人与桃梗相与语。桃梗谓土偶人曰:‘子,西岸之土也,埏子以为人,至岁八月,降雨下,淄水至,则汝残矣。’土偶曰:‘不然。吾西岸之土也,土则复西岸耳。今子,东国之桃梗也,刻削子以为人,降雨下,淄水至,流子而去,则子漂漂者将如何耳?’今秦四塞之国,譬如虎口,而君入之,则臣不知君所出矣。”孟尝君乃止。[6]564

众人劝孟尝君不住,就借用寓言故事,内容是土捏的泥人与桃木削的木人之间的对话。为什么称此为“鬼事”呢?土偶又叫俑,始作俑者为何?为殉葬。土偶人自然属于鬼事。削桃木为人叫桃梗,这桃木人的身世,神荼郁垒神话已有解说,它来自“鬼门”前的大桃木,又专能治鬼,也算是“鬼事”范畴,或者说简直就是以“鬼”治鬼。

在神话世界里,度朔山奇大无比的桃树,营构出神奇的氛围。古人画神荼郁垒图,不忘以桃树为景。门神习俗,不仅以度朔山故事为说词,还从神话故事中借取“道具”——桃木。立在门户的神灵象征,均是削刻桃木的制品。在创造了门神的古人那里,桃木既被用为载体,又被当做符号。桃木能治鬼,自古就多有所记,如《孟子》中“逢蒙学射于羿”的传说[11]53,讲的就是逢蒙拜善射的羿为师,但是逢蒙学成之后,恩将仇报,从羿的背后用桃木棒把羿砸死。羿死后做了阅领众鬼的官,古人就认为桃木棒连统领众鬼的羿都可以杀死,用来治鬼就更有效了。《淮南子·诠言》说:“羿死于桃□。”许慎注:“□,大杖,以桃木为之,以击杀羿,由是以来鬼畏桃也。”《典术》亦云:桃者,五木之精也,故压伏邪气者也。桃木之精生在鬼门,制百鬼,故今作桃人梗著门以压邪,此仙木也。此外,《类说》、《荆楚岁时记》、《初学记》等书,均提到“桃为仙木”、“可制百鬼”。因而,清代俞正燮《癸巳存稿》将桃木棒视为神荼郁垒神化的源头,认为审究其义,神荼郁垒由桃椎引申而来。由此可知,古人祀门所用桃木与度朔山传说中的大桃树之间存在着交感关系,传说中的桃树是神荼郁垒治鬼的场景主要器物之一,根据交感巫术原理,这种桃木亦有辟邪驱鬼的性能。

以上所述,无论桃木棒和神荼郁垒二者的先后关系如何,二者在后来都有相同的功能,即为人守门,以辟邪治鬼。使用时基本都是二合为一,这样就使神荼郁垒从守鬼门的神逐渐演变为专职的门神。从汉代画像石图案可见,神荼郁垒早期的造型粗旷,相貌怪异,表情凶狠,与度朔山神话相近。神荼郁垒成为此时期的主要的守门之神。

第二阶段,画门神像贴于门上。

门神由传说人物或历史武将担任。唐代之前的门神主要以神荼郁垒为主,辅之以桃梗、苇茭、画鸡画虎等物。唐宋时期,神荼郁垒的主导地位受到了冲击并动摇。宋代及其后,先后有三组门神,即神荼郁垒、钟馗和秦琼敬德,三者交错相用,以后二者为主。

古人们将钟馗、秦琼敬德的画像年节时挂在门上以御凶魅,更具有符号意义。根据交感巫术原理,在画像和门神之间存在着交感作用,人们用模拟巫术手段,将这些人的画像挂在门上,希望画像能与本体人或实物一样辟邪御凶,以保平安。

三、祭门用具的巫术原理

关于门神守门的巫术活动原理与功能上文已经述及。下文将对祭门所用的物品进行考察。关于祭门物品,赵杏根在《中国节日风俗全书》中将其专门分为一类,即门饰[12]17-31。在此,仅对祭门巫术活动中涉及到的几种主要物品作考察,希望籍此能更好的解释这些巫术活动,以及隐蕴其中的原理和功能。

关于祀门的用具,据文献显示的主要有桃梗、苇茭(索)、(画)鸡画虎等物。关于桃梗上文已述及,故此处不复述。这里就文献所记载涉及到后三者的作一考察。

首先,苇茭(索)、画虎。《风俗通义》记:

苇茭,传曰:“萑苇有丛。”《吕氏春秋》:“汤始得伊尹,祓之于庙,薰以萑苇。”《周礼》:“卿大夫之子名曰门子。”《论语》:“谁能出不由户?”故用苇者,欲人子孙蕃殖不失其类,有如萑苇。茭者,交易,阴阳代兴也。

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搏挫锐,噬食鬼魅。今人卒得恶遇,烧悟虎皮饮之,系其爪,亦能辟恶,此其验也。[6]565

此处所提萑苇是一种生长在水边,有旺盛生长力的植物,以其著门,欲达“使人子孙蕃殖不失其类”的目的。人与萑苇外形虽异,但雈苇有更强的生命繁殖能力,人们希望通过以萑苇祀门的活动来加强自身的生命繁殖力,故祀门用苇。马林诺夫斯基在《文化论》中将这种交感关系称之为“性感”,即同性相感。而对于画虎的记录,更显示出交感巫术原理。根据接触律可知,人们希望“烧虎皮饮之,系其爪,能辟恶”,以虎皮汤、虎爪等部分来与老虎本身产生交感作用,使所用之人能够像老虎一样威猛凶悍,从而辟邪驱恶。弗雷泽认为:动物也经常被相信具有某些对人有用的特性,因而顺势或模拟巫术就通过不同方式把这些特性传授给人类。[13]47与此同理,人们饮虎皮汤,系带虎爪,也是为了避免被鬼魅邪恶的东西侵害。因此,人们用苇茭、(画)虎饰门,其中包含有巫术意义。

其次,画鸡。(画)鸡贴于门上,是魏晋时期门饰中增加之物。关于鸡的记录也很早,如《荆楚岁时记》曰:

鸡鸣而起。案《周书纬通卦》云:“鸡,阳鸟也,以为人候,四时使人得以翘首结带正衣裳也。[8]2

《艺文类聚》引《玄中记》亦曰:

东南有桃都山,上有大树,名曰桃都,枝相去三千里,上有天鸡。日初出,照此树,天鸡即鸣,天下鸡皆随之。[14]584

比这更早的有尧舜时期鸡谓重明鸟之说。如王子年《拾遗记》曰:

尧在位七年,有鸾凤而来集,麒麟游於薮泽,鸱枭逃於绝漠。有祗友之国献重明之鸟,一名重精,双睛在目,状如鸡,鸣似凤,时解落毛羽,以肉翮而飞,能搏逐猛虎,使妖恶不能为害。食以琼膏,或一岁数来,或数岁不至,国人莫不扫洒门户以望重精之集。其来至之时,国人或刻铸金宝为此鸟之状,置於户牖之间,则魑魅鬼类自然退伏。今人每岁元日刻画为鸡于户牖之上者,盖重精之遗像也。[7]

以上是古人对鸡的信仰,认为鸡可以镇伏妖恶。而《风俗通义》则从鸡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实际用途上,加以说明为何祀门用鸡,记曰:

俗说鸡鸣将旦,为人起居。门亦昏闭晨开,扞难守固。礼贵报功,故门户用鸡也。

《青史子书》说:“鸡者,东方之牲也。岁终更始,辨秩东作,万物触户而出,故以鸡祀祭也。”……

……《山海经》曰:“祠鬼神皆以雄鸡。”鲁郊祀常以丹鸡祝曰:“以斯嚱音赤羽,去鲁侯之咎。”今人卒得鬼刺痱物,杀雄鸡以傅其心上。病贼风者作鸡散治之,东门鸡头可以治蛊。由此言之,鸡主以御死辟恶也。[6]565

综上所述,鸡(画鸡)之所以成为一种祭祀门户的重要物品,又进而抽象为一种象征性符号,如果不考虑其作为一种与人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动物的话,要解释节庆当中为何要用鸡(或画鸡)来驱邪辟恶,笔者认为用交感巫术原理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由上文所提到的种种神话传说可知,年节祀门的画鸡与前面所提到的桃梗、苇茭及画虎等都是同样的出自神话传说中的度朔山或桃都山的背景物,在这里被抽象为象征符号,用驱邪治鬼神话中物品的同类实物或图画符号同样的可以起到驱邪治鬼的作用。根据模拟巫术相似律可知,相似或相近产生相同结果的原理,年节祀门的画鸡,及桃梗、苇茭和画虎等物,都与神话中的物体或实物之间存在着交感作用。所以,人们认为神话中的物能发挥的作用,现实当中的同类物和图画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以达到人们主观的目的。

四、门在信仰和仪式中符号化的丰富性

20世纪80年代以来,传统文化受到社会和学界的高度关注,掀起了新的研究热潮。随着国家对非物质文化的系统性保护、研究和开发,节庆文化也备受关注,与之相关的节俗作为文化事象,因承载着中华民族文化心理,延续着文化血脉,而成为研究的重要领域。本文通过对古人节日祭门活动的仪式和用具分析,认为古人祭门仪式是驱邪避恶、保全人生的巫术活动。在科技和医疗比较原始的古代,人们对宇宙和生命的认识主要受制于不可知论,在特定的时空条件下运用这些仪式和实物,提供给人们足够的信心和勇气,来维持个体生命的健康和整体种族的延续。由于这些活动涉及到终极关怀主题,因此,古人都非常严肃认真对待。在这些活动中,巫术的相似律与接触律密切交错,不可分割,共存于同一巫术活动中,并且都伴随着一定的仪式,发挥特定的作用,寄托着古人的驱邪避恶、禳灾祈福的文化心理,满足人们生命延续的愿望。也正是在这些活动中,人们完成了“门”从实物到象征符号的文化升华,丰富了门文化的内涵和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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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荆楚岁时记》佚文[M]//刘坤,赵宗乙.梦粱录外四种.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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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赵杏根.中华节日风俗全书[M].合肥:黄山书社,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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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欧阳询.艺文类聚[M].汪绍盈 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责任编辑:朱 飞]

[基金项目]陕西理工学院“汉水文化”省级重点学科资助项目(SLGH1239);陕西省教育厅科研项目(12JK0395)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韩学山(1978- ),男,陕西商洛人,陕西理工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人类学、民俗学研究。

[收稿日期]2014-09-15

[修订日期]2014-12-23

[中图分类号]K2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936(2015)01-00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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