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年彝族宗教崇拜观念研究综述

郭 佩

在彝族的民间中，存在着一种最重要最广泛的文化现象，即彝族原始宗教信仰，它的形成是基于彝族早期先民对自然界和祖先的认识，而后又借鉴了各种其他宗教的信仰和崇拜发展而来。它有着本民族独特的信仰与崇拜，同时也有与其他民族的交流与融合，使得彝族的原始宗教信仰得以不断继承与发展下来。进入改革开放以来的新时期，彝学的发展尤其是有关彝族宗教信仰的研究更是有了大的进步发展，对学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原始宗教自然、图腾、祖先崇拜等的研究

早在彝族母系氏族时期，彝族的宗教信仰便已经登上了彝族的历史舞台，但那时的彝族先民并没有能力去改造自然，于是就把神圣的自然界看成是不可知不可碰触的神物，由此在彝族母系社会中就产生了自然崇拜。后来，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人们对自然界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彝族逐渐从母系社会进入了父系社会，而原先的自然崇拜也被祖先崇拜所代替。因此，在彝族宗教发展的过程中，母系氏族的自然崇拜和父系氏族的祖先崇拜便构成了彝族宗教崇拜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除此之外，早期的彝族先民生活与农业、牧业以及狩猎有着极其重要的联系，故在彝族社会中广泛流传着各种各样的图腾崇拜以及其他的宗教信仰崇拜。本文就彝族原始宗教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图腾崇拜等方面进行了简单的文献梳理，具体综述如下:

(一)自然崇拜

自然崇拜，是人类在原始时期最简单最低下的原始宗教信仰崇拜形式，其崇拜的对象起初是某种具体的自然实体，这是因为社会力生产水平极其落后，而且当时的人们对自然界往往是以敬畏的态度来对待。后来随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发展，自然崇拜逐渐由崇拜自然实体转化为人格化的自然神，并且形成了多种形式的自然崇拜。

马学良《彝族文化史》［1］中分别论述了天神崇拜、地神崇拜、水神崇拜、石神崇拜、火神崇拜、日神月神星神崇拜、山神崇拜等自然崇拜的内容和形式。

钟仕明《彝族母石崇拜及其神话传说》［2］，本书通过对彝语以及一些史料和神话传说的分析，先是探讨了西南地区对母石崇拜的各种表现形式和祈求原因。随后进一步探讨了彝族地区母石崇拜及其它石崇拜，并且分析了当地遗留下来的丰富的原始文化与母石崇拜的关系。

何耀华《彝族的自然崇拜及其特点》［3］，文章中通过对彝文典籍的分析，探讨了早期以及解放前彝族社会中的自然崇拜的类型，并且进一步的讲述了彝族社会中自然崇拜的特点。吴建萍《论彝族的自然神与自然崇拜》［4］，本文介绍了彝族主要崇拜的自然神，以及自然神与自然精灵之间的关系和自然崇拜的特点。李清《彝族自然崇拜与稻作祭仪》［5］，本文以稻作文化作为切入点，记述了彝族各地自然崇拜的对象、形式以及内容。周晓光《云南彝族自然崇拜的社会学分析》［6］，本文介绍了云娜彝族自然崇拜的主要内容和仪式表现，并对其社会功能进行了分析。陈永春、吴永社《论彝族的山神崇拜》［7］，本文主要探讨了彝族的山神崇拜观念，包括山神观念的形成、祭祀仪式、文化内涵等几方面。陈永春《论彝族的土地祭祀》［8］，文章解释了土地祭祀观念产生的来源，介绍了土地祭祀仪式的三种形式，从而揭示了土地祭祀与土地崇拜之间的关系。杨甫旺《彝族土主崇拜研究》［9］分析土主的产生、起源、发展过程，认为土主崇拜是生殖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的复合体。昂自明《彝族撒尼人祭“密枝”的原始功利目的的探源——对祭祀辞和仪式的诠释》［10］，文章认为交媾增殖是祭“密枝”仪式的主题。陈世鹏《彝族火葬文化管窥》［11］，本文主要从彝族的火葬历史、《指路经》中关于彝族对于火的认识和看法、火的净化作用、火葬仪式以及火葬台等几方面进行了探讨。杨甫旺、杨琼英《彝族火葬文化初探》［12］，文章对彝族火葬的历史、《指路经》中有关火葬的内容、火葬的净化作用以及火葬台进行了阐述。陈永香《论彝族的火崇拜》［13］，本文论述了彝族作为“火的民族”，对火的崇拜、火的重视，尤其是有关火塘方面的介绍更为细致。李玉军《云南彝族火文化研究》［14］，文章采用历史学的相关交叉学科的知识与方法，综合研究了云南地区的彝族火文化，而且还对火文化的一些相关节日进行了分析探讨，最后更是将火文化与民族精神高度的联系在一起，概括总结出了云南彝族的民族精神。陈自升《彝族生活习俗中的“火”信仰》［15］，本文通过上千人的研究成果的分析，对彝族生活习俗中存在的丧葬、火把节、酒文化以及虎崇拜等相关的火信仰，试图探讨彝族的民族魂—— “火”——的由来和外在表现。王倩《火文化对彝族社会生活的影响》［16］，本人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综合运用历史学、民俗学、民族学等学科的知识和方法，试图对彝族火文化进行综合性研究。杨甫旺《彝族火崇拜文化》［17］，本文对彝族中有关火信仰的起源、作用、崇拜、节日等进行了探讨。蔡富莲《彝族的水崇拜》［18］，本文通过对彝族地区流传的民间文学、口头传说和民族学的相关资料进行了研究，探讨了彝族自然崇拜中存在的水崇拜。

(二)祖先崇拜

祖先崇拜，是人类在进入母系氏族社会时期产生的原始宗教形式，最初的崇拜对象往往是母系氏族里已经去世的长老灵魂。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与进步，社会进入了父系氏族社会，崇拜对象也就变为了父系氏族里已故的长老灵魂。当时的人们相信祖灵可以变为神灵，能够降幅给后人，庇佑保护后人和牲畜的发展昌盛。

巴莫阿依著《彝族祖灵信仰研究》［19］，全文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分的内容是观念情感，研究了彝族中有关祖灵信仰的意识方面，主要囊括了观念和情感两方面的内容。在探讨彝族祖灵信仰时，文中提到了“祖灵观念”“祖界观念”“祖灵属性观念”“祖灵权能观念”等观念，而这四种观念中尽管所呈现出来的内容有很大不同，但它们之间却存在着相互之间的联系。这些观念分别体现了彝族人对本民族中祖灵是什么、它的最高归属在哪里、以及祖灵它具有哪些属性和权能的认识和看法。在这些认识和看法中，使得彝族人对祖灵存在着既尊敬又惧怕、既深爱又痛恨、既需要又想抛弃的矛盾心里。下部分主要涉及的是仪式行为，探讨研究了彝族中祖灵信仰方面的内容，包括行为在时间空间环境中、行为方式中以及执行者三方面的内容。首先在“行为与时空”中，研究了彝族在祖灵信仰中一些重要的仪式行为与时空存在着哪些关系。接着，从“献祭与祈祷”“巫术与禁忌”四个层面归纳总结了彝族祖灵信仰中内容丰富多彩的仪式活动。最后，在“毕摩”一节中，对彝族祖灵信仰行为的主要行为者——祭祖毕摩的有关问题进行探讨。王丽珠《彝族祖先崇拜研究》［20］，文章梳理了彝族祖先崇拜发展的时间序列，分析了祖先崇拜的成因、过程、社会历史背景等问题。

于锦绣《彝族的“近祖崇拜”》［21］，本文主要指出了祖先崇拜始终是彝族原始宗教的中心形式。何耀华《试论彝族的祖先崇拜》［22］，文章从历史源流、灵魂不死的信念、取悦祖先灵魂的葬仪、对祖先灵魂的祭祀、社会影响五个方面对彝族的祖先崇拜进行了论述。徐铭《凉山彝族祖先崇拜及其社会功能》［23］，本文利用民族学的资料，从社会学的角度对凉山彝族祖先崇拜的信仰、仪式、社会功能、及其在彝族文化中所扮演的角色作了研究。朱安义《彝族祖先崇拜刍议》［24］本文从彝族的丧葬仪式和祭祀活动的角度出发，介绍了彝族祖先崇拜的主要几种形式，揭示了彝族重视祖先崇拜的原因，以及对于彝族文化传承的重要意义。牛军《彝族的死亡观与祖先崇拜》［25］，本文以彝族“人死归祖”的信念出发，主要论述了彝族中存在的超越时空的观念，并且强调了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存在生死轮回的现象，而抽象的灵魂意识则使彝族树立了坚定的祖先崇拜观念，并提出人的“生与死”都是“两相配”的辩证统一关系。程雅琼、景志明《彝族习惯法中的祖先崇拜因素刍论——以伤害耳罪为例》［26］，本文运用宗教人类学的方法，以彝族习惯法对伤害耳罪的认定和处罚为例，从彝族的宗教信仰角度来考察其对习惯法的形成、实施的影响，以对彝族习惯法的产生渊源作一辨析，以触及习惯法的深层次内涵，进而探讨习惯法与祖先崇拜之间的关系。樱井龙彦 ［日］《彝族的家之制度与祖先崇拜》［27］，文章分为家之制度的概述、家之制度的职能、家之制度与祖先崇拜的关联三部分来分析探讨了彝族的祖先崇拜与家之制度之间的关系。

(三)图腾崇拜

“图腾崇拜，是随着氏族制度的发展而形成的。那时人们不理解人类的起源，认为某种特定的动物或植物与他们的氏族有着血缘关系，视作自己‘祖先’，或者认为某种动植物营救或保护过自己的氏族，因而对它加以崇拜。当时的人们认为妇女怀孕时图腾物的魂灵进入体内而引起的，人和图腾是同一的。后来，又认为自己是远古的图腾物的后裔，与现在的图腾物有共同的祖先。也就是图腾变人，即认为人是从图腾动植物变来，死后也要变为图腾动植物。”［28］

杨和森《图腾层次论》［29］，本书以彝族中存在的图腾层次论为起点，深层次的探索了我国早在夏、商、周三代时期存在的原生图腾问题，同时还研究了中华早期的虎图腾文化与美洲古代文化的关系。何耀华《彝族的图腾崇拜》［30］，认为在早期人类形成的宗教形式中，图腾崇拜是重要的宗教形式之一。刘小辛《母体崇拜——彝族祖灵葫芦溯源》［31］，追溯彝族祖灵虎葫芦崇拜的源流，指出其实质是母体崇拜。

何耀华《彝族的图腾与宗教的起源》［32］，本文为了更好更全面的探索宗教的起源，分析探讨了彝族解放前就存在的一些图腾崇拜现象。马林英《彝族图腾的分裂和流变形式》［33］，文章在一开始就强调在众多的彝族聚居区，竹崇拜就是他们共同的图腾崇拜，只是由于各地的发展，使得他们在崇拜的形式和特点方面形成了各自的特点，并且指出由于氏族文化发展的不同以及不断的迁徙，致使彝族图腾崇拜出现不断的分裂和变化。戴波、蒙睿《云南彝族多样性图腾崇拜及生态学意义》［34］，本文从彝族的图腾神话与多样性的图腾崇拜、图腾崇拜与生态环境保护、图腾崇拜的生态学价值及对当今生态文明运动的借鉴作用展开了分析探讨。罗曲《彝族竹崇拜文化初探》［35］，本文对彝族竹崇拜传说归结为“感恩崇拜”“族源崇拜”两类，并从族源角度分析彝族竹文化与古濮人的渊源关系。朱文旭《彝族竹灵崇拜及其源流》［36］，调理的总结了竹灵崇拜的源流，并且得出竹灵 (玛都)与彝族的竹图腾崇拜、祖先崇拜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李光辉《浅析彝族竹崇拜的文化意蕴》［37］，本文在吸纳了一些学者、专家的研究成果基础之上，试图揭示出彝族竹崇拜现象的文化内涵。龙倮贵《试论彝族竹文化》［38］，本文为探讨彝族的竹文化，主要分析了该地区存在的竹生人的神话传说、竹崇拜、竹禁忌、竹祖灵、竹制法器等方面。徐君《试论树神崇拜》［39］，本文拟对原始拜物教的一个方面——树神崇拜进行剖析论述。

(四)魂、鬼信仰

徐铭《凉山彝族的鬼神观念》［40］，本文试图运用彝文古籍《勒俄特依》及其他有关资料，对凉山彝族鬼神观念坐初步探讨，从一个侧面揭示彝族奴隶社会文化的基本精神。蔡富莲《论凉山彝族的魂鬼崇拜观念》［41］，本文主要探讨研究了凉山彝族地区对魂、鬼的各种各样的解释和不同的类别。《凉山彝族的招魂仪式及灵魂崇拜》［42］，作者在进行了对凉山彝族苏尼的招魂法事的田野调查基础上，得出了灵魂崇拜在凉山彝族地区极为盛行，并且当地的人们认为生命与前世的灵魂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同时为了进一步分析彝族宗教中对于灵魂、鬼魂的认识，还对彝族语言文字“魂”进行了翻译和解释。《四川凉山彝族生育魂崇拜观念》［43］，认为女性的生育魂在形成凉山彝族原始信仰中起到了最基础的作用。张再亮《试论彝族文化中的鬼神观》［44］文章主要从文献与实践相结合的角度来论述彝族文化中的鬼神观和诸神崇拜。并且在文章 就彝族原始宗教与基督教中的某些教义进行对比，探究了其中的相似之处。

二、彝族原始宗教研究的问题与发展

经过对改革开放以来有关彝族原始宗教信仰研究成果的梳理，可以得出彝族宗教研究具有以下问题:

第一，根据梳理的研究成果来看，研究成果一般以事实归纳总结或者是某些重要的仪式为描述对象，真正涉及宗教对于彝族地区发展的却很少。而且多数文章是针对某个彝族聚居区的宗教研究，站在一定高度的研究仍然很缺乏。

第二，应当进一步探索彝族地区原始宗教信仰的积极作用。作为西南少数民族之一的彝族，生活在我国的西南边境，该地区由于地势复杂、交通不便，因此本地区的大部分民族生活较为落后，保留着一些古老的传统。其中就包括原始宗教信仰对于生活生产的约束，对伦理道德、社会公共秩序的维护。因此，彝族宗教中的积极因素等待着进一步的发掘。

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国内外学者的共同努力下，彝族宗教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出版和发表了研究彝族宗教的多部论著，提出了许多新的观点和研究方法，这些成果对于今天研究彝族原始宗教信仰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整体而言，对于彝族宗教研究将提出几点建议:

第一，研究深度和广度仍有待提高

彝族原始宗教信仰的研究成果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在广度和深度方面却有待提高。

当今我们的研究成果中，仍然缺乏系统的记录仪式过程的资料，因此深入的分析研究更是不可能的。同时，专题专著型的宗教研究成果也较为缺乏，这也应当是学者努力的方向。

第二，研究的思路和方法可以更加开阔

彝族宗教研究不仅可以以宗教学、民俗学的角度来研究，也可以用民族史、社会学的角度来思考，更多的思考彝族原始的宗教信仰在团结民族、稳定社会当中的积极影响。

［1］马学良．彝族文化史 ［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12月第一版．p204-216

［2］钟仕明．彝族母石崇拜及其神话传说［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

［3］何耀华．彝族的自然崇拜及其特点［J］．思想战线，1982年第6期

［4］吴建萍．论彝族的自然神与自然崇拜 ［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

［5］李清．彝族自然崇拜与稻作祭仪 ［J］．楚雄师专学报，2001年第2期

［6］周晓光．云南彝族自然崇拜的社会学分析 ［J］．科技信息，2010年第29期

［7］陈永春、吴永社．论彝族的山神崇拜［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6年第2期

［8］陈永春．论彝族的土地祭祀［J］．民间文化，2000年第11-12期

［9］杨甫旺．彝族土主崇拜研究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

［10］昂自明．彝族撒尼人祭“密枝”的原始功利目的探源——对祭祀辞和仪式的诠释 ［J］．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

［11］陈世鹏．彝族火葬文化管窥 ［J］．贵州民族研究，1989年第4期

［12］杨甫旺、杨琼英．彝族火葬文化初探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0年第6期

［13］陈永香．论彝族的火崇拜 ［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2期

［14］李玉军．云南彝族火文化研究［D］．云南师范大学2007年硕士毕业论文

［15］陈自升．彝族生活中关于“火”的信仰［J］．宗教学研究，2008年第1期

［16］王倩．火文化对彝族社会生活的影响 ［J］．中央民族大学2011年硕士论文

［17］杨甫旺．彝族火崇拜文化［J］．毕节学院学报，2012年第1期

［18］蔡富莲．彝族的水崇拜 ［J］．贵州民族研究，1997年第2期

［19］巴莫阿依．彝族祖灵信仰研究［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4年8月第1版

［20］王丽珠．彝族祖先崇拜研究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

［21］于锦绣．彝族的“近祖崇拜”［J］．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2期

［22］何耀华．试论彝族的祖先崇拜［J］．贵州民族研究，1984年第4期

［23］徐铭．凉山彝族祖先崇拜及其社会功能 ［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0年第2期

［24］朱安义．彝族祖先崇拜刍议 ［J］．涪陵师范学院学报，2006年第6期

［25］牛军．彝族的死亡观与祖先崇拜 ［J］．民族艺术研究，2003年第2期

［26］程雅琼、景志明．彝族习惯法中的祖先崇拜因素刍论 ［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 (人文社科版)2009年第2期

［27］樱井龙彦［日］．彝族的家之制度与祖先崇拜 ［J］．国外学者彝学研究文集，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

［28］朱文旭．彝族原始宗教与文化［J］．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年9月第1版，p2-3

［29］杨和森．图腾层次论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

［30］何耀华．彝族的图腾崇拜［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

［31］刘小辛．母体崇拜——彝族祖灵葫芦溯源［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

［32］何耀华．彝族的图腾与宗教的起源［J］．思想战线，1981年第6期

［33］马林英．彝族图腾的分裂和流变形式 ［J］．宗教学研究，1991年第1期

［34］戴波、蒙睿．云南彝族多样性图腾崇拜及生态学意义［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5期

［35］罗曲．彝族竹崇拜文化初探 ［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0年第2期

［36］朱文旭．彝族竹灵崇拜及其源流［J］．彝族文化研究论文集，昆明:四川民族出版社，1993年

［37］李光辉．浅析彝族竹崇拜的文化意蕴 ［J］．楚雄师专学报 (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

［38］龙倮贵．试论彝族竹文化 ［J］．毕节学院学报，2009年第1期

［39］徐君．试论树神崇拜 ［J］．宗教学研究，1994年第Z1期

［40］徐铭．凉山彝族的鬼神观念 ［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8年第4期

［41］蔡富莲．论凉山彝族的魂鬼崇拜观念 ［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21期

［42］蔡富莲．凉山彝族的招魂仪式及灵魂崇拜 ［J］．宗教学研究，2003年第1期

［43］蔡富莲．四川凉山彝族生育魂崇拜观念 ［J］．宗教学研究，2004年第4期

［44］张再亮．试论彝族文化中的鬼神观［J］．金陵神学志，2007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