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陕甘边根据地建设的统战经验
2015-04-08雷兴鹤
雷兴鹤
(陇东学院历史文化学院 甘肃 庆阳 745000)
陕甘边是指陕西、甘肃两省交界的地方,包括现在的甘肃华池、合水、庆阳、正宁、宁县;陕西的旬邑、彬县、淳化、耀县、三原、铜川、宜君、黄陵、富县、甘泉、志丹、安塞、定边等十八个县的部分地域。[1]1934年11月7日成立的以南梁为中心的陕甘边苏维埃政府(亦称南梁政府),在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领导下,陕甘边根据地苏维埃政府不断的发展壮大,仅打破了国民党对边区的经济封锁,而且有力地支持了抗战,成为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硕果仅存”的根据地。为党中央和各路红军提供了落脚点。
一、创建根据地
陕甘边根据地位于黄土高原的西北部,它的东、西、北面都被黄河天险所包围,是防御进攻的天然屏障。这里川原错落,沟壑纵横,森林茂密,交通闭塞,偏僻落后,是历代统治阶级统治比较薄弱的地区。它进可以直逼关中,退可以扼守山林,易守难攻。特殊的地理条件对开展武装割据、游击战争十分有利。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同志在以毛泽东同志的红色政权理论指导下建立和发展起来的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创始于土地革命中期,经过多年的艰苦斗争,在陕西中部、北部、与甘肃东部交界地区创建了一块相对巩固的革命根据地。
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后期,它成为当时全国众多革命根据地中唯一保留下来的一个成为党中央和各路红军长征的落脚点、抗战的出发点和革命大本营,“陕甘是我们的唯一可靠后方。”[2]大革命失败后中国革命处于低潮,西北党组织为了贯彻八七会议精神,发动了清涧起义、渭华起义、旬邑暴动等斗争,都因为国民党的镇压而失败。
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认识到革命失败的最根本的原因是军事运动没有同农民运动结合起来,没有建立起来革命根据地。“如果我们像毛泽东同志那样,以井冈山为依托,搞武装斗争,建立根据地,逐步发展扩大游击区,即使严重的局面到来,我们也有站脚的地方和回旋的余地,现在最根本的一条是我们要有根据地”[3]。有自己的革命根据地,是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探索中国革命道路认识的飞跃,这个认识的获得,当然有井冈山道路榜样的影响,刘志丹认为:“我们一定要像毛泽东,朱德那样建立根据地,搞武装割据,开展游击战争”[4],但更主要的是自己实践经验的总结。
1929年陕西省委根据党的“八七会议”精神,先后派刘志丹、谢子长回到中共陕北特委,领导和组织陕甘边的武装革命斗争。1930年10月,刘志丹利用陇东民团骑兵第六营营长的名义发动了“太白起义”,首次组建了南梁游击队,这次起义揭开了陕甘边革命武装斗争的序幕。1931年9月,刘志丹来到平定川倒水湾杨培盛的驻地,并对其与赵连璧、贾生财领导的武装力量进行了整编,这次整编标志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在西北地区第一支革命队伍——南梁游击队创立。同年10月,陕北游击队来到陕甘边区,同南梁游击队会合。1932年1月,这支部队改名为“西北抗日反帝同盟军”,2月改名为陕甘游击队,它的成立,为创建照金、南梁革命根据地奠定了坚实基础。同年3月谢子长和陕甘游击队队委会创建了以寺村塬为中心的第一块陕甘边根据地。
1933年,在刘志丹、习仲勋为代表的陕甘边区红军的努力下,开辟了陕甘边照金革命根据地。照金革命根据地初步形成,以薛家寨为中心,东达胡家巷、高山槐,西至黄花山、七界石、马栏川,北迄断头川、伍房川,南到桃渠原、高尔原、老牛坡,地跨耀县、旬邑和淳化3县边界,方圆数十里[5]。同年11月,在甘肃合水包家寨会议上,制定了以南梁为中心创建根据地,发展陕北、陇东和关中三个游击区的正确方针。1934年正式开辟了以陇东南梁为中心的陕甘根据地。至1935年10月中央到达陕北前,陕甘边与陕北两块根据地统一为巩固的陕甘根据地。
二、团结政治力量
陕甘边苏区由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创建,他们在陕甘边界地区建立党组织、发展党员和进步青年,改造绿林武装,组建革命队伍,创建革命根据地,这就是所谓的开展“三色”革命。刘志丹说:“干革命需要建立统一战线,敌人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我们增加一分力量,敌人就减少一分力量。”[6]据记载,陕甘革命根据地由于执行了正确的“三色革命”的路线,到1935年5月,西北红军扩展到5000多人,粉碎了国民党7个师、32个团约6万兵力的进攻,歼敌7000余人,苏区扩大到30多个县。[7]习仲勋对此曾论述道:“为了胜利地进行武装斗争,就必须用最大力量,去争取同盟者,分化和孤立敌人,而避免自己陷于孤立。这些工作都很有成效。”[8]因此,土地革命时期陕甘边根据地的“三色革命”的统战工作,在全国所有根据地创建和发展中确实是一个伟大的创举,丰富和发展了党的统一战线理论。
陕甘边苏维埃政府在对地方民团政策中,规定:“对靠近红军的民团则与之建立关系,互不侵犯。对极端反动的民团则坚决消灭。对保持中立的民团教育争取,使其向红军靠拢。”[9]在对土匪的政策中,规定:“有政治背景的土匪坚决彻底消灭。为群众所痛恨的土匪,无法争取者,坚决消灭。其余土匪则采取一切办法争取改造他们。”[9]苏区哥老会很多,他们大多数很讲义气,与红军有过较长时间的交往,并且对红军有过帮助,对哥老会采取争取政策是:“对其中的反革命分子,则发动群众清除,政府不直接出面干涉。”[9]对扇子会、红枪会、硬肚、软扇等会道门采取争取政策。“苏区内这两类组织相当多,他们虽然迷信,但对统治阶级都有反抗性,在这一点上争取和改造他们。”[9]这些政策的实施,不同程度地团结了政治力量,孤立了敌人。
在团结各种社会力量的过程中,积极开展肃反政策:“对敌探和证据确凿的反革命分子实行镇压,如群众愿保,不杀亦无损于革命的,可保释感化。对确有罪证的反动豪绅、地主坚决杀掉,反之只向他们要粮索款,一概不杀。对犯人区分主犯和从犯,对主犯处理从严,对从犯处理从宽。处决犯人经过群众大会决定,公开处决,不秘密杀人。”对白军俘虏也采取开明的政策,“采取教育、争取、改造、使用政策,严禁随便杀俘虏。”[9]密切联系群众是刘志丹、习仲勋等一批先辈革命家们的重要品质,在陕甘边根据地创建初期,“开始,群众对红军还不很了解,红军一来,都吓跑了。在打土豪、分田地之后,群众对红军由害怕到不怕,再到关系密切。”[10]让人民群众真正了解和认识中国共产党。
1928年之后,共产党人总结革命的经验和教训,制定新的革命战略,并努力“破坏军阀的军队,加强党在军队中的影响,使士兵群众倾向到革命方面。”[11]遵照共产国际指示,周恩来还特别强调:“有计划地把军队兵变能与工农武装暴动相配合,或仅与乡村农民游击战争相配合,或与城市工人暴动相配合”。[12]
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坚持群众路线,依靠卓越军事才能使的他们在陕甘地区很有威望,扩大了同盟军,积蓄了革命力量,壮大了自己的队伍,在陕甘边获得了立足之地。
三、整合军事力量
陕甘边根据地的周边都是国民党的统治区域,边境上地方军队多,民团多,土匪多,帮会多,他们之间矛盾重重,既互相利用,又互相依存。面对各种武装力量,要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发展,陕甘边革命根据地领导人认识到“干革命需要建立统一战线,敌人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我们增加一份力量,敌人就减少了一份力量。”[6]“陕甘边特委和边区政府非常重视统一战线工作,特别是刘志丹同志对这项工作抓得很紧很精细,确实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5]正是基于这样深刻的认识,党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采取原则性和灵活性相统一的工作方法,因地制宜,因时制宜,趋利避害,扬长避短。
从兵运斗争到创建根据地再到抗日战争,统战工作始的对象有国民党军队、地方民团、帮会等,还有国民党公职人员、开明绅士、商人、知识分子等。习仲勋认为:“为了胜利进行武装斗争,就必须用最大的力量,去争取同盟者,分化和孤立敌人,同时避免自己陷于孤立。当时我们和受蒋介石排挤的杂牌军、西北军的许多部分都有联络和往来。对那些不坚决反对革命运动的地方团队、帮会势力,做争取工作,使他们保持中立,这些工作都很有成效。”[13]
从1929年秋到1930年秋,陕北特委和刘志丹、谢子长曾先后派人到陕北高志清部、杨庚武部以及黄河岸边杨琪、杨鼎、师储杰等人的商贩保运武装中做过多次的争取工作。杨琪等人的商保武装在党的教育下,主动与晋西游击队联合,杨琪后来还担任了红二十七军八十四师师长。1930年春习仲勋也被派到驻长武的毕梅轩部开展兵运工作,在此期间,刘志丹、谢子长还亲到宁夏苏雨生、陇东谭世麟等地方军阀部队中开展“兵运”。国民党部队内中共组织的秘密建立和党员的积极活动成为兵运工作中的核心力量,对发动“兵变”奠定了基础。陇东军阀陈珪璋曾以营长的头衔来诱骗赵连璧,赵斩钉截铁的说:“我宁愿跟着刘志丹当兵,也不愿跟你陈珪璋当营长”[14]。
刘志丹、习仲勋、汪峰等人对国民党十七路军杨虎城部开展细致的统战工作,并建立了密切联系。据习仲勋回忆:“我们党在十七路军活动的历史一直没有间断过,我在陕甘边工作的时候,同我联系的同志大都是在这个部队,并且通过十七路军搞来了枪支、经费和人员。我们党同十七路军的统战工作比东北军还要早。”[15]
四、发展社会力量
陕甘边根据地周围都是国民党统治区域,国民党部队为消灭红军和游击队,经常发动“围剿”。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求发展是陕甘边根据地共产党人时刻要考虑的问题,面对复杂的状况,陕甘边根据地的党和红军采取阶级分析,区别情况,灵活对待的方针,对当地能团结的一切社会力量尽可能地团结,最大限度孤立敌人,扩大革命阵营。习仲勋在总结历史经验时说:“陕甘边的斗争史,是统一战线的又斗争又联合的历史。”[16]
对于民团、土匪和帮会的统战,主要取决于他们对待革命的不同态度,而采取了区别对待的办法。改造民团的原则是根据不同的对象采取不同的政策,一是整编愿意参加革命的民团,如贾生财、唐青山等人领导的民团多次表示愿意接受整编,通过考验后,刘志丹任命贾为第三大队队长,唐青山为游击队四营营长;二是争取可能中立的民团,对那种不反对不接近红军的民团,尽最大努力使之向红军靠拢,与我党的力量发展关系,如小石崖民团团总罗连城,刘志丹在开展兵运时就派人与他联络,建立统战关系,罗曾经帮助红军解决过粮食、枪支弹药问题,红军伤员还在他的医院里养伤治病;三是消灭极端反动的名团,如对于一贯与革命为敌的李鸿轩民团,游击队则予以重点歼灭。
陕甘边根据地特殊的地理条件,自古以来民风彪悍,匪盗出没,陕甘边根据地在动员群众、壮大革命力量的过程中,制定了区别对待土匪武装的“三大政策”:即,一是有政治背景的土匪坚决彻底消灭;二是为群众所痛恨的无法争取的惯匪如杨谋子之类的,予以彻底消灭;三是对以上两类之外的一些土匪采取一切的办法争取改造他们,如对郭宝珊、梁占奎、贾得功就是这样的[16]。通过这些工作,保护了根据地人民财产、维护了社会秩序以及各项建设事业的安全,保卫了根据地,巩固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从大革命时期开始,陕甘一带的帮会组织与中国共产党党组织有密切联系。如正宁县西渠的哥老会大爷陈某,他的家成了革命者的食宿店,很多党政军负责人在他家歇过脚,开过会,他还是位好铁匠,给红军多次修造过枪械。在南梁一带,刘志丹和其他陕甘边特委红军的领导人,还与哥老会大爷马海旺、郑德明、冯某某等人建立起牢固的革命友谊,他们都为革命做过不少工作。郑德明还当了陕甘根据地苏维埃政府保卫大队的副大队长。经过争取改造,许多的哥老会成员都成了根据地的优秀干部,但在哥老会成员中,也不乏土匪、流氓、鸡鸣狗盗之流。“对哥老会采取争取政策,因根据地哥老会的人很多,大多讲义气,对我们有过不少帮助,并与我们有长期的关系,如其中有反革命分子要发动群众去清除,不要直接出面干涉。”[16]
对民主人士和知识分子阶层的统战工作,在土地革命时期,刘志丹、习仲勋等采取的方式是在尊重他们的基础上,向他们宣传革命思想,讲解共产党人为什么要闹革命。在刘志丹等共产党人影响下,愿意参加革命和共产党人走的人越来越多,群众说:“共产党本领真大,人们都愿意跟他们走。”[17]毛泽东说过:“我们尊重知识分子是完全应该的,没有革命知识分子,革命就不会胜利。”[18]陕甘边根据地为了吸引和团结广大知识分子,发布了一系列的指令和命令,尊重和团结知识分子,在生活上,尽力照顾他们,工作上大胆使用他们,这极大地调动了知识分子的积极性。毛泽东也说过:“我们的任务是联合一切可用的就知识分子,旧艺人、旧医生,帮助、感化和改造他们。为了改造,先要团结。”[18]
五、凝聚民族民众力量
加强民族团结是统一战线的一个重要方面,做好少数民族的工作,是根据地建设不可忽视的任务。各民族一律平等,反对民族压迫和民族仇视,是马列主义历来的主张。土地革命期间,陕甘特委和红军对少数民族的统战工作也是非常有效的。1929年中共陕西省委根据中央指示,在《陕西党目前的主要任务》中要求加强回民工作,扩大民族自决,反对民族歧视和不平等待遇。1932年,谢子长在寺村塬发动群众闹革命,打土豪,分财产时,就动员回民一起参加,区别对待小地主中的回民,并且让回民参加选举,享受与汉民平等的权利。
1934年7月,乡级苏维埃政府成立,这是党的历史上成立最早的带有民族区域自治色彩的回族自治乡。1934年后季,由王世平、马彦林等19名回族青年为骨干组织的一支回民革命武装加入了陕甘游击队,由三路游击队统一领导,这支队伍在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后,旗帜依然存在。1937年8月,中共中央发布的《抗日救国十大纲领》,明确提出了动员回蒙及一切少数民族在民族自治原则下共同抗日的主张。在陕甘边根据地,回民骑兵团的成长历史,就能说明中国共产党团结爱护少数民族,并领导他们走上抗日革命道路是最有利的事实。
农民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为组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调动农民的积极性,陕甘边根据地政府利用经济手段颁布了一系列的经济政策。“土地革命时,群众对于分土地并不太感到兴趣,而对于打土豪、分粮食、牛羊、和衣物,不交粮、款和租子,则很感兴趣。”[5]1935年12月中央颁发了《关于改变对富农政策的决定》,规定只没收富农出租的土地,经营的其他土地、商业、财产不得没收。1936年又制定了相对应的土地政策,如没收地主富农多余的土地、牛羊,将牛羊分给没有牛羊或少地少牛羊的雇农、贫农和中农。这些政策符合贫苦农民的需要,缓解了农村的阶级矛盾,为建成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以贫雇农为核心,巩固和团结中农,包括地主、富农在内的农村抗日统一战线奠定了基础。陕甘边根据地政府还采取了开放的经济政策。边区政府还发行了用布制作的“苏币”,一元布币兑换一块银元,这个措施克服了陕甘根据地货币流通混乱的局面,维护了流通秩序。“久而久之,有一些商人受到了革命思想的影响,表现进步了,有时甚至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为我们送货。国民党反动派气急败坏地骂这些人是‘通共’。那些进步的商人也很会想办法,设法把钱塞进国民党有关当局和人员的腰包里,便打通了与根据地相互来往的通路”[5],粉碎了国民党对根据地的经济封锁。
六、总结
中国共产党人在西北地区创建的陕甘边革命根据地有着光辉历史,开辟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陕甘边革命道路。为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陕甘边苏维埃政府在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的组织领导下,实事求是,艰难探索,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壮大了革命队伍。开展团结政治力量、整合军事力量、发展社会力量和凝聚民族民众力量等方面开展统一战线工作,壮大了陕甘边区的力量,拓展战略阵地,从最初的“星星之火”发展为“燎原之势”,为陕甘边政府的革命活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为中国革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对当时的社会以及生产、生活和政治形势都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为中国革命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巨大的历史贡献。
陕甘边根据地是中国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保存下来并迅速发展的唯一根据地,是土地革命战争后期全国“硕果仅存”的一块完整的红色区域。习仲勋同志在总结这段历史时指出:“十年的土地革命战争,陕甘边的党组织、红军战士和人民群众,经历了长期而残酷的反革命‘围剿’和来自党内‘左’‘右’倾路线的干扰,历遭艰险,几经起伏,终于使红日驱散乌云,胜利的曙光,映红了陕甘高原的山山水水,把苏维埃的种子传播到革命形势比较落后的中国西部,成为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失败后硕果仅存的一块根据地,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大众的解放事业做出巨大贡献。”[14]
陕甘边根据地不仅以统一战线作为开展武装斗争、创建人民军队的重要武器,而且在进行根据地建设中也特别注重发挥统战工作的重要作用。陕甘边根据地党和政府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一切从实际出发,认真贯彻执行中共中央的统战方针,采取了既有原则性而又有灵活务实的统战策略,尽可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结成最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最大限度的壮大自己,孤立敌人,为根据地创造了适宜发展的各项条件,保证了根据地的各项事业能够沿着正确的革命道路前行。同时,党在陕甘边根据地的统战工作,创造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值得我们认真总结、继承和发扬。
陕甘边革命根据地的创建,经过无数战士和广大军民的艰苦奋斗,浴血奋战,到1935年初期,在国民党开始了对陕甘边第二次大规模“围剿”的形势下,革命形势较为危机。曾经相互联系、相互配合、相互支援、并肩作战的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和陕北革命根据地于1935年1月,经中央驻北方代表派驻西北巡视员黄翰建议,2月5日中共陕甘边区特委和中共陕北特委在赤源县召开联席会议,决定成立中共西北工委和西北军委,统一领导陕甘边、陕北两块苏区的党政军组织。中共西北工委和西北军委的成立,标志着由陕甘边、陕北两块苏区构成的西北革命根据地的开始。在中共西北工委的领导下,陕甘边苏区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期。
[1]陕甘革命根据地简述[M].油印本,1984:1.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卷[M].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10.
[3]王世泰.“九一八”前刘志丹的革命活动[A].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刘志丹[C].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68.
[4]张秀山.裹革沙场虽死犹存,纪念先烈以启后人[A].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刘志丹[C].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136.
[5]刘凤阁,任愚公.红二十六军与陕甘边苏区[M].兰州大学出版社,1995:34、939、460、937.
[6]《刘志丹纪念文集》编委会.刘志丹纪念文集[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3:760.
[7]西北根据地:红色力量在这里再出发[J].瞭望.新闻周刊,2011:06.20.
[8]习仲勋.跟着毛泽东走就是胜利.习仲勋文选[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166.
[9]中共庆阳市委、中共甘肃省纪委宣教室编.红色南梁、廉政丰碑[M].兰州:兰州万易印务有限责任公司,2011:17-18.
[10]王殿斌.1959年4月28日谈苏区的创建.刘凤阁、任愚公主编.红二十六军与陕甘边苏区[M].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1995:421.
[11]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书记处关于中共军事工作的训令.1928年5月4日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苏维埃运动(1927——1931)(第7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429.
[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周恩来军事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51.
[13]习仲勋.习仲勋文选[M].中共文献出版社,1995:166、166.
[14]中共庆阳地方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编.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陕甘边区(陇东部分)[M].兰州大学出版社,9.106-107.
[15]习仲勋冯文彬谈原十七路军[J].党史通讯,1984(1).
[16]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甘肃省委党史研究室编.陕甘边革命根据地[M].中共党史出版社,1997:3、259.
[17]习仲勋.难忘的教诲[N].人民日报,1993-10-24.
[18]毛泽东选集(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6:817、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