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反对自由主义》的历史价值、现实表现与实践启迪

欧阳庆芳,黄冬玲

(三峡大学 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宜昌 443002)



论《反对自由主义》的历史价值、现实表现与实践启迪

欧阳庆芳,黄冬玲

(三峡大学 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宜昌 443002)

毛泽东于1937年发表的光辉著作《反对自由主义》，是我党管党治党理论的奠基之作，对于有效端正党的作风、加强全党和革命队伍的建设始终发挥着重要作用。从历史的纵剖面审视其重要价值，从横向视角在当前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活中考察其反映的现象及表现，进而在汲取毛泽东提出的克服自由主义方法措施的前提下，探索长效治本之策，对于新形势下加强党的思想政治建设、作风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反对自由主义》；历史价值；现实表现；实践启迪

1937年9月7日，毛泽东发表了著名的《反对自由主义》的政论短文，这篇闪着思想、理性和智慧光芒的重要文献，着眼于解决我党在经过万里长征等革命艰险到达陕北后如何管理全党和革命队伍的重大课题，着眼于应对日本帝国主义的全面疯狂侵略、有效克服党内和革命队伍中消极腐朽、庸俗堕落等自由主义，以此加强全党和革命队伍的团结及其思想政治作风建设，成为我党管党治党理论的奠基之作。今天重温这篇光辉的著作，审视其历史价值，对照和剖析当前的自由主义表现，汲取其解决方法、探索治理之道，对于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带领全国人民加快实现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毛泽东《反对自由主义》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针对当时党内和革命队伍中存在的种种有碍团结、妨碍工作的不良现象，毛泽东深刻洞悉，全面辨析，科学归纳，站在马克思主义原则立场的高度，以轻松诙谐的笔触，刻画了自由主义者的十一种表现，鞭辟入里地分析了自由主义的性质、产生根源、严重危害，并指出了克服自由主义的方法和措施。这篇力作一经问世，就对当时和70多年来持续纠正党内和干部队伍中存在的自由主义思想，深入地进行思想斗争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第一、它是我党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武器。什么是思想？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是为思想。毛主席非常重视思想领域的建设和斗争，1929年就发表《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的著作，尤其注重分析党内和革命队伍中存在的不良思想，从包括理想信念、价值观念、思想方法、思想根源等等方面举现象、析原因、挖根源、指方法。没有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党的各种方针、政策和决定就难以执行；没有马克思主义这种意识形态武装起来的共产党，就难以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终胜利，也难以带领全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乃至实现共产主义。“一切忠诚、坦白、积极、正直的共产党员团结起来，反对一部分人的自由主义的倾向，使他们改变到正确的方面来。这是思想战线的任务之一。”[1]毛泽东把反对自由主义作为思想战线的重要任务，从而使这篇著作成为我党和干部队伍思想政治建设的重要指导。这篇著作在后来的延安“整风运动”、历次党内思想政治教育和作风纪律整顿活动，以及近年来开展的保持党员先进性教育等活动中，都作为重要的学习文献之一，大范围地、深刻地教育了全体共产党员和干部队伍、人民群众，提高了其思想政治觉悟。这篇著作中的很多词句，如“一团和气”、“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开会不说，会后乱说”、“事不关自、高高挂起”、“只要组织照顾，不要组织纪律”[1]等等，也成为各级党组织日常批评不良现象、开展思想政治工作引用较多的惯用语。所以说，这篇著作是思想上建设党、党推进思想政治建设的锐利武器和党员党性修养的“座右铭”。

第二、它是各级党组织加强组织建设的重要法宝。党非常重视组织建设，从 “三湾改编”时期的“支部建在连上”开始，党就一直把组织建设作为重要工作，一刻也不予放松。作为党的伟大革命领袖的毛泽东，更是时刻关注，探索实践在前，如亲自主导的“三湾改编”；教育引领在后，如《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和这篇《反对自由主义》等著作，是党内少数重视从思想建设、组织纪律、党性原则和关心群众等角度，来加强和推进党的组织建设的领导者。“它使革命队伍失掉严密的组织和纪律，政策不能贯彻到底，党的组织和党所领导的群众发生隔离。”[1]毛泽东的这句论断，深刻地揭示了自由主义对党的组织的极大破坏力和引发的严重后果。在各个时期的重要阶段，党的各级组织在进行组织生活、开展民主生活会和组建新的党组织时，党员干部都会通过集体或个人学习《反对自由主义》，开展批评或自我批评，来统一认识，克服个人或党组织内存在的一些自由主义，增进组织团结，提高党组织的凝聚力、战斗力，从而担负起上级党组织交付的光荣任务。因此说，它是各级党组织加强组织建设的重要法宝。

第三，它是我党加强队伍建设的重要工具。建设一支宏大的革命和建设干部队伍，是我党一直高度重视的核心工作。如何建设？建设怎样的队伍？用什么方法建设？都是一个个重大的实践课题。除了着力健全各级党组织外，我党还着重从组织原则、工作纪律、组织团结、民主生活、群众工作等诸多方面确立工作原则、方法措施和组织目标，毛泽东就是这方面的领航者、先行者和伟大的实践者。如《反对自由主义》中提到的十一种自由主义的“画像”，深刻揭示了当时革命队伍中存在的一些典型现象，对于纠正亲情感情代替组织原则、是非不明、丑恶不辨，以及“宗派主义”、“小团体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等，犹如醍醐灌顶，让人明白哪些是队伍建设该克服的问题、哪些是该努力杜绝的现象，使我党在加强队伍建设上有了重要遵循，明白了是非原则、工作方法和建设目标。在我党以后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中，这些现象和问题，以及重要的原则、方法措施，都成为我党各级党组织注意把握的重要内容，成为不断加强队伍建设的主要镜鉴和重要工具。

第四，它是我党探索管党治党的重要文献。从1921年建党到1937年间，我党的工作重心始终是在从事武装斗争，在自身党建上由于共产国际的直接干预和党内各种思潮的干扰，我党在如何管党治党等方面一直缺乏明确的思路、路径和有效的措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我党作为抗日救国的中流砥柱，既要领导全国人民同日本帝国主义进行艰苦战斗，又要同抗日阵营里的国民党顽固派、投降派斗争，形势极其复杂，斗争异常严峻。如何肩负起这样一个新的历史使命，通过什么方式，使党内达到高度统一，成为一个团结统一、具有坚强凝聚力、战斗力的无产阶级政党，这需要管党治党。我党长期处在分散的农村游击环境，又经过长时间的颠沛流离，广大党员中大多数又来自农民、小生产者和其他小资产阶级，来源极其复杂，素质参差不齐，因而带来了许多自私自利、散漫庸俗等的自由主义倾向，这也需要管党治党。如何管党治党，通过什么方式管？本着保持党的高度统一团结、勇担艰巨的历史使命，为批判和肃清自由主义的种种错误，毛泽东发表了这篇著作，从而开辟了我党通过理论创新推进管党治党工作的新路。在我党今后的改革、建设和发展过程中，这篇著作始终是一篇重要的不可或缺的文献，在管党治党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二、《反对自由主义》深刻揭示的现象及现实表现

《反对自由主义》用轻松生动、诙谐幽默的笔触，为自由主义者刻画上了一张张惟妙惟肖的“肖像”。在加快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全面建设惠及全民更高层次的和谐社会的今天，这十一种表现在一些组织和部分党员中依然没有消除。由于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一些单位和党员个人放松了马克思主义教育及思想政治工作、在意识形态领域放弃了积极的思想斗争，自由主义的部分表现在一些领域、单位还较为突出，甚至发展到政令难以畅通、违法乱纪“窝案”、“家族案”等等。结合《反对自由主义》，当前自由主义的主要表现有：

一是丧失原则，明哲保身，缺乏组织纪律性。《反对自由主义》揭示的第一到第四种自由主义表现，可以作这样的概括：一是明知不对，不作原则的斗争；二是缺乏集体组织生活的原则；三是明哲保身，但求无过；四是不服从命令，自私自利，组织纪律淡漠。由于当前各种不良社会倾向相互交织、诸种思潮相互激荡，导致“好人主义”、“潜规则”渗透到党内，过去毛泽东尖锐批评这些人是为了“求得和平和亲热”，现在一些党内干部却借口“工作和谐”，丢掉组织原则，放松纪律要求，导致党的一些组织松散，管理偏软，难以担当上级党组织和政府交给的重大任务，让群众对党组织失掉信心。这方面，当前的新自由主义表现有：部分党员干部回避矛盾和问题，在难题面前不敢抓、矛盾面前不敢管、风险面前不敢闯，前怕狼，后怕虎，不敢担当，争功诿过；有的热衷跑关系，走后门；有的唯利是图、大搞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权交易，公然违法乱纪；有的对党和国家制定的决策、命令不执行，任意曲解，甚至想方设法钻空子，规避责任等等，这些自由主义在党内危害甚烈，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二是不讲团结，搞个人攻击，携私报复。“不是为了团结，为了进步，为了把事情弄好，向不正确的意见斗争和争论，而是个人攻击，闹意气，泄私愤，图报复。”[1]毛泽东指出的自由主义第五种表现，实际上是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根源是无组织观念。这对于纠正当时党内和红军队伍中存在的个人主义习气、增强整个队伍团结、提高战斗力和壮大革命成果起到很好的作用。为了团结和进步，严禁个人攻击，不准泄私愤、图报复也成为后来党内开展民主生活会、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的重要原则。当前，在党内的一些组织中，一味盛行“和谐”，有的甚至搞“山头主义”，拉圈子，还有的私下搞个人攻击，泄私愤，行报复。召开民主生活会时，你好我好大家好，对不正确的意见不敢当面指出，而是任其执行，以致酿成严重后果，或是当面不说，暗地里向上级组织反映，搞个人攻击，夸大事情后果，自己坐得“渔翁之利”。不久前，媒体公布的国家药监局原副局长张敬礼在任时，为争权夺位，故意捏造他人以权谋私、收受贿赂等事实，并指使多人向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等部门及有关领导邮寄诬告信达1300余封，就是极为典型的例子之一。

三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政治觉悟低。“听了不正确的议论也不争辩，甚至听了反革命分子的话也不报告，泰然处之，行若无事。”[1]自由主义的第六种表现，在当前尤需引起党内高度关注。受市场经济的影响和西方自由价值观念的腐蚀，一些党的领导干部和党员长期放弃对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学习，思想政治觉悟明显降低，混同于一般群众，有的甚至连一般群众都不如。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忘记了身份，不能坚持正确的政治观点，不能坚守马克思主义和革命的立场，对党内同志、干部和群众的一些错误议论、流行的极左极右观点和攻击党、社会主义及国家的偏激言辞，不去主动辩解，不通过适当场合进行有效的纠正，使得一些敌对活动顺利进行，国家和集体利益受到不应有的威胁和损害。有的不负责任地人云亦云，跟着打诨插科。对一些混入国内的境外敌对分子、异见分子和敌特分子，或者从事敌对活动的个人、群体，缺乏应有的政治敏锐性、敢于斗争的自觉性，不能及时向上级党组织汇报，以致党的政策不能最大限度地得到群众的拥护、理解和支持，让群众甚至对党的执政产生信任危机。

四是不屑做群众工作，漠视群众利益。《反对自由主义》列举的自由主义第七、八种表现，实际上是忽视群众工作、不关心群众利益的两种表现，体现了毛泽东对群众工作的一贯重视。当时党的干部和革命队伍中很大一部分人抱着单纯的军事斗争思想，而不是把打仗与宣传、组织、武装群众和最大限度地维护群众利益结合起来。毛泽东针对这种单一认识和做法进行了分析批评，在他的坚持和推动下，高度重视群众工作成为我们党的一个优良传统，善于做好群众工作，成为我们党的一大政治优势。当前，一些党员干部群众立场不稳，群众感情不深，甚至对党的惠民政策打折扣，与民争利；有的脱离群众，没有到群众需要的地方去嘘寒问暖，不愿到群众困难的地方去排忧解难。对于党的方针政策，不会用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群众听得懂的语言，深入地宣传解读，让群众不仅知其然，更能知其所以然。对于如何组织群众，投入到建设小康社会的洪流中，更是办法不多，手段单一，不善于运用群众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来引导、教育和影响群众，不会通过广播、电视、报刊和网络等媒体创新地开展群众工作等等。如何做新形势下群众工作的行家里手，已成为一个全新的时代命题。

五是工作敷衍，不求上进，放任错误发展。《反对自由主义》最后批评的这三种现象，前两种说的是工作责任心和态度问题，最后一种说的是知错不改、放任错误发展的情形。当时党内存在的小农意识、思想政治觉悟不高、革命和马克思主义教育不彻底，自由散漫、居功自傲、不求上进、甘当落后和知错不改的习气，被毛泽东敏锐地观察到，并进行了有力地鞭挞。毛泽东在这篇著作中指出的“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摆老资格，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和“自己对自己采取自由主义”的表现，在今天的党员干部队伍中还大有人在，在一些地方和单位表现得还相当突出。当前，一些单位党的干部和党员事业心、责任心不强，工作激情缺失，工作热情欠缺；有的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有的思想不够解放，创新意识不强，作风懒散，工作拖沓，不安心、不尽心。极少数年龄大的干部有“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思想，工作懈怠，放松要求，放任自流。个别党员干部对自身的错误，以不被组织发现而庆幸，继续干着“偷天换日”的勾当，还有的党员知错不改，以错为荣，以至最后东窗事发，锒铛入狱，给自己、家庭、集体和国家带来巨大损失，完全丧失了一名共产党员的应有本色和党性修养。

三、《反对自由主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实践启迪

“我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积极精神，克服消极的自由主义。”[1]70多年前，毛泽东发出的这句振聋发聩的号召，至今读来，仍然让人感觉责任在肩，亟需积极行动，努力地去克服自由主义。2011年7月1日，胡锦涛总书记在庆祝我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明确指出“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更加尖锐地摆在全党面前，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任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为繁重、更为紧迫。”[2]这是对一些自由主义现象危害性认识的新提升。要在深入学习《反对自由主义》的基础上，准确掌握其克服自由主义方法措施的同时，积极探索治理之道，有效构建长效治本的综合机制。

启迪之一，要运用正确的理论工具来克服自由主义。《反对自由主义》对自由主义的根源进行了深刻而准确地定性。克服和解决新自由主义，必须放弃少数党员干部和党员思想中存在的马克思主义“过时论”、《反对自由主义》“过期论”的不当论调，尤其是当前更要强调“用马克思主义的积极精神”来教育全党，进一步正确认识自由主义的表现形式、产生根源和严重危害，通过运用正确的理论工具，从理论源头上根治自由主义。一是从党的各级干部抓起。要编写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读本，组织党的各级干部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重要理论、著述，从思想上、政治上提高理论水平，深刻认识自由主义在各个时期的危害，各个时期党和国家领导对克服自由主义的指示，确立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认真发挥好党组织的核心作用，带领本部门、本地区、本单位的党员和群众积极、正确，全面地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确保政令畅通；二是从党员队伍抓起。编写马克思主义的通俗读本，加强普通党员马克思主义常识教育，深入组织党员开展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的常识教育，进一步强化党员队伍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知识辅导，进一步强化党员队伍的马克思主义立场，以此增进党员的组织观念、纪律观念和群众观念，有效统一全党上下的认识，推进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落实。三是从教育引导群众抓起。党的事业离不开群众的支持，反对自由主义也离不开群众的参与。要加强对广大群众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常识的宣传教育，让他们了解基本常识，认识到自由主义的表现和危害，反思个人存在的自由主义，在党员干部和党员的示范带领下，自觉主动地积极克服，同时加强对党员干部和党员行为的监督，形成社会化的外在约束力量。

启迪之二，要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来抵制自由主义。“自由主义的来源，在于小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性。”[1]毛泽东对自由主义来源的分析，不仅指出了其产生的根源，更是从侧面指出了其错误的价值观，即小资产阶级的价值观。加强党员干部和党员队伍的党性修养，培育正确的价值观念，在思想上筑起一道坚实的“堤坝”，是有效抵制自由主义的可行之道。一是培育正确的世界观。大力引导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坚持辩证的观点，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按事物的本来面目认识世界，学会全面地看问题，了解一切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彼此都是有联系的。要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敢于坚持真理，修正自身错误，不断提高思想觉悟。二是倡导健康的人生观。积极倡导健康向上的幸福观、荣辱观、生死观、苦乐观，深入开展正确的人生理想教育和社会理想教育，教育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同时，大力提倡文明、健康、科学的生活方式，有效抵制“潜规则”，拒绝“小圈子”、“小团体”。通过有益活动，使个性和谐发展，使个人得到全面发展。三是锤炼积极的价值观。要教育引导各级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确立“党性第一、事业第一、群众第一”的价值观念，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与国家的关系，发扬对集体、国家、人民的奉献精神。正确对待社会上的各种消极现象，提高辨别善恶、是非能力，坚决反对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始终忠诚于党，忠诚于祖国、忠诚于人民的事业，勇于担当，敢于负责，为党分忧，为国家尽责，为人民服务。

启迪之三，要探索有效的方式方法来管控自由主义。一定程度上讲，市场经济是自由主义的“温床”。在市场经济的土壤里，个人主义、小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性会得到蓬勃发展。如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有效地克服和管控自由主义，是当前摆在全党面前的一个重要课题。一是全面总结，为新自由主义“画好像”。要在深入学习毛泽东提出的自由主义十一种表现的基础上，对照当前党内政治生活，进行深入调研，或通过媒体开展新自由主义的讨论活动，找准、找全新自由主义的表现，用通俗生动的语言，为新自由主义“画好像”、“定准位”，让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清晰地明白哪些行为是自由主义，哪些是需要注意和克服的。二是深入剖析，把脉自由主义的“新病根”。组织专家，开展专门的课题研讨，深入分析当前新自由主义的危害和产生的根源，在党内开展广泛地集体讨论和个人剖析，全面查找党内政治生活、日常工作中各种新自由主义表现的危害和“病根”。要从思想意识和队伍管理等方面查找“病根”，从市场经济发展的负面作用和各种激荡的社会思潮、流行的“潜规则”中找“病根”，为对症下药、有效克服新自由主义打好基础。三是查纠并举，用好思想斗争的“新武器”。按照毛泽东提出的“积极的思想斗争”的要求，大力探索新形势下开展思想斗争的新方法、新途径、新路子。克服自由主义，要从各级领导干部自身做起，除了以往按照单位开展民主生活会的形式外，领导干部要走出机关、走出单位，深入到基层组织、人民群众中召开专题民主生活会，带头进行彻底的反思，带领党员和群众深入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形式上可以借助网络、报刊，把党的干部和广大党员的剖析文章和查纠报告进行公开，接受群众评议，让群众帮助查找纠改或大胆运用情景剧、小品、相声等文学艺术形式进行揭示和鞭挞。通过组织监督、群众把关、领导审查等手段进行有效控管，以有力有序地逐步克服新自由主义。

启迪之四，要建立长效的工作机制来治理自由主义。小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性与无产阶级的大公无私性是个此消彼长的相互关系，治理自由主义必须通过建立长效机制，有效约束小资产阶级自私自利性的滋生蔓延，从而实现对新自由主义的有效治理。一是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培训机制。制定《党员队伍思想政治教育培训中长期实施意见》，规范党员领导干部和广大党员思想政治培训、轮训制度，完善思想理论学习和在职自学制度，通过专题培训、专家授课和集中教育，有针对性地开展反对新自由主义的思想政治教育，并建立学习考核制度，努力在党内筑牢反对和克服新自由主义的思想防线。二是建立选人用人过滤机制。进一步健全选人用人各项制度、规定，将新自由主义的突出表现作为考察不称职干部的重要指标和必要情形，在干部所在单位和工作的群众中进行测评，对自由主义表现突出的干部不予提拔和使用，以此把德才兼备、大公无私、实干创新和作风优良的干部选拔出来，夯实党的事业发展的组织保障。三是建立党员干部明查暗访机制。制定《党员干部思想政治情况明查暗访和问责办法》，将新自由主义的突出问题纳入问责情形，对问责方式、处置形式、责任划分和问责程序等作出明确规定。组建专门的暗访督查队伍，通过制定年度计划，对党员领导干部的工作决策、党组会及办公会、民主生活会情况和“八小时”以外的活动情况，通过调阅记录、暗地走访、实地调查等方法开展明查暗访，对干部新自由主义的表现记录在册，问题突出的，限期整改，推动对新自由主义问责和治理经常化、常态化。

“自由主义的性质如此，革命队伍中不应该保留它的地位。”[1]毛泽东对自由主义的态度是如此的鲜明和坚决。当前，中国发展面临着复杂的国内外新形势，又处于深入落实“十二五”规划、全面深化改革的新的历史时期，我们必须重新认识自由主义这一“腐蚀剂”，高举毛泽东反对自由主义的伟大旗帜，有力提高全党思想政治觉悟，着力统一全党认识，切实同自由主义作深入不懈地斗争，不断增进党内团结，在全面巩固已取得的巨大成就的基础上，夺取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新的更加辉煌的胜利！

[1] 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 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讲话[N].人民日报，2011-07-02.

责任编辑：谭大友

2014-12-28

2014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对纪检监察的现实要求与路径研究”(项目编号：14JDJYLZ03)。

欧阳庆芳(1974- )，女，湖北黄冈人,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公共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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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941(2015)03-012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