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的影响及当前的对策

陆璐

（大理学院教育科学学院，云南大理　671003）

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的影响及当前的对策

陆璐

（大理学院教育科学学院，云南大理671003）

大理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风光秀丽，古道纵横。过去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的经济、政治、交通、文化、宗教等有较大的影响，今天在国家“一带一路”的大战略背景下，大理应该怎么办，大理学院应该怎么办，这是当代学人的新课题。以古代南方丝绸之路为出发点，建议今天大理的“一带一路”定位为交往之路、人情之路。

南方丝绸之路；一带一路；大理；影响；对策

［DOI］10.3969∕j.issn.1672-2345.2015.03.006

2013年9月，习近平主席在出访中亚四国时提出构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倡议，10月，访问印度尼西亚时又提出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议，受到了国内外的高度重视，2014年“一带一路”成为国家战略。“一带一路”的国家战略给处于南方丝绸之路重镇的大理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在国家“一带一路”的大战略背景下，研究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的影响，探讨相应的应对之策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1〕。

一、南方丝绸之路两条主要的道路途经大理

大理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风光秀丽，古道纵横。

考古证据表明，早在新石器时代大理地区就已经有了人类活动的痕迹。大约在三千年前，大理地区就已经进入了青铜时代，创造出了绚烂的青铜文明，成为公认的古代云南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到战国时期，云南与中原发生了第一次联系：庄蹻成为史书记载的第一位进入云南的中原人。后来秦一统中国，为了加强对西南地区的统治，修筑五尺道，密切了与云南的联系。到汉武帝时，中央王朝将大理划归永昌郡，大理与中原的联系更为紧密。此后三百年大理一直归中原王朝管辖。唐时，南诏第四王皮罗阁在唐王朝的扶持下，统一其他五诏，建立了南诏国政权。南诏国大量地吸收中原的先进文化，不仅实现了政治的崛起，也实现了文化的崛起。公元902年，南诏覆灭，大理地区陷入混战。公元937年，段思平建立大理国，定都羊苴咩城（今大理古城），与宋朝交好。大理国采用以儒学治国，以佛道治心的策略，显赫一时。南诏大理国时期历时五百余年，创造了独特精深的南诏大理文化。公元1254年，元灭大理国建立云南行省，自此大理与中原的经济文化交流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过，元朝很快就被朱元璋所灭，而大理的行政级别降为大理府。明朝对大理的经营采取军屯制度，成为历朝历代经营大理的成功典范。明末清初，云南又陷入混战中，直到雄才大略的康熙帝平定三藩之乱后，大理再次被置于中央政府的统治之下。辛亥革命风起云涌，大理参与了历史的进程。1949年，大理开启了历史的新纪元。改革开放以来，大理进入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新时期〔2〕。

今天是昨日历史的延续，今日之文明灿烂也离不开昨日的文明与辉煌。古代大理人民能够创造如此悠久、独特、绚烂的文明必定有许多因素在其中助力。笔者认为，自古形成的纵横交错的大理地区的古道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与大理密切相关的古道有许多，但对大理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南方丝绸之路和川藏滇茶马古道。本文主要论述南方丝绸之路的深远影响。

南方丝绸之路，又称“蜀身毒道”，是中国最早的一条国际贸易通道。其主要路线有两条：一条是灵光道。由成都出发，经邛崃、雅安、越（古称灵关）、西昌、会理，至云南楚雄，入大理，经保山、德宏进入缅甸，至泰国等。另一条是朱提道。由成都出发，经宜宾、盐津、昭通（古称朱提）、会泽、昆明、安宁到达楚雄，以后一途经大理与西道重合，一途经红河入越南。两条线路在楚雄南华会合后继续经祥云、大理、永平（古称博南）、保山或腾冲，经德宏、缅甸到达印度，此段称为博南古道。在南诏大理国时期，已经形成以大理为起点向东西南北延伸的古道格局。东线为五尺道；南线为步头路或通海域路，最终到达越南；西线也就是博南古道；北线通往成都，为清溪官道。当然学界对于南方丝绸之路的具体涵义仍然存在很大的争议，上述路线为大多数学者所认可，但也有人持不同意见。如黄光成先生认为南方丝绸之路不应当等同于蜀身毒道，应该更为广阔。但是，南方丝绸之路两条主要的道路交汇途经大理是毫无争议的〔3〕。

二、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的影响

（一）对交通的影响

任何文化形态都可以分为有形和无形两种。古道文化的有形形态就是指历朝历代修筑的古道以及为保障古道畅通而设置的各种辅助性设施。如秦时修筑的五尺道，至今保存完整的永平博南山段。又如大理州剑川县沙溪古镇玉津桥，大理州永平县霁虹桥等。

古道文化的无形形态是随古道的修筑和使用历时千年而形成的伟大精神和智慧。古道的开凿是人民血汗所铸就的，这需要付出很大的牺牲。古道的开凿是西南先民智慧的结晶，有着许多的独创技术，如南方丝绸之路上的永平霁虹桥就是笮桥的代表作。

西南地区的地理条件决定了马成为丝绸之路主要的交通运输工具。自公元前4世纪起，两千三百多年的时间里，沿着古道形成了独特的马帮文化，形成了一些赫赫有名的大马帮，如大理的喜洲帮、鹤庆帮、永平帮，巍山帮等。至明清到民国初年，云南的马帮发展到高峰，在抗日战争中，云南马帮为抗战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至今在大理的某些山区，交通还依靠马帮〔4〕。

古道的开凿和马帮的来回穿梭充分显示了人类征服和改造自然，不断追求的不屈不挠的坚强意志和卓越的才能，他们凝聚了数千年来各族人民的伟大贡献。这种伟大的精神与智慧已经深刻融入了中华民族的灵魂中。

（二）对经济的影响

经济是发展的基础。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地区的经济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并不断地输入新鲜血液。只有经济的腾飞才能有社会各方面的崛起。古代大理经济长期保持着繁荣昌盛，成为云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大理是南方丝绸之路和茶马古道必经之要隘和各路商帮物资集散地。在南诏大理国时期，官方专门设立了管理商贾事务的机构，称为“木爽”，管理与唐宋王朝以及东南亚和南亚各国贸易往来。当时的沙溪镇成为茶马古道上的贸易集散地和盐都。

南方丝绸之路的畅通同样深刻地影响了大理地区城镇的发展。南诏时期城镇沿着政治中心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有规律地密集发展，与南诏的古道格局分布特点吻合。如在清溪官道上，在南诏境内的主要站口基本都是南诏北部的重要城市。交通与城镇相互依存。在宋时，全世界著名的14个大城市中，大理就榜上有名〔5〕。

得益于大理地区悠久的商业文化底蕴，到明清时大理已经形成了较大的商贾集团，最有名的是白族商帮。他们的商业触角不仅伸向国内大江南北，还远至海外。

（三）对政治的影响

自秦汉起，大理就和中原王朝建立了密切的关系。汉时，大理就归永昌郡管辖。古道不仅加强了大理与中原的经济联系，先进的儒家思想文化也被大理人民日益接受。到唐宋时期，大理虽然建立了地方政权南诏国和大理国，但大理与中原王朝的联系更趋紧密。南诏大理国积极吸收中原王朝的统治思想，采取以儒学治国、佛道治心的统治策略。南诏大理国深受儒家大一统的政治思想影响，始终在言论和行动上确认和臣奉唐宋中央王朝为正朔。南诏大理国一直承认和希望归属于唐宋中央王朝，即使在他们关系恶劣的时候。这对今日中国大一统的格局也发挥了深远的历史影响〔6〕。

（四）对宗教的影响

大理本土的宗教信仰主要是本主信仰，它与原始的社神崇拜和农耕祭祀有一定的关联，但与白蛮的“巫教”联系更为紧密。本主信仰体现了白族开放的胸襟和爱憎分明的生命意识。白族的本主很多，每个本主都有自己的典雅封号和传说故事，本主是白族人民精神的外化。在唐朝初年，佛教密宗随着川滇印缅古道传入大理洱海地区。白蛮贵族首先接受了它，后经过上层统治者的大力扶持，佛教日益兴盛，一度成为国教。随着佛学的兴盛，使得大理地区寺院广建，佛像大铸，佛经众多，高僧辈出。大理地区著名的佛教密宗灌顶道场大理崇圣寺，是南诏大理国王室的内道场，规模最大。又如剑川石宝山石钟寺则是密宗外道场的代表。铸造佛像之多在南诏大理国时期也达到了高峰，仅崇圣寺就有佛像11 000余座。佛教的传入还给大理地区留下了大量的佛经，并产生了许多著名的高僧，如担当和尚、无极大师和许运大师等。元代大乘佛教禅宗登上历史舞台。到明代时，由于汉地佛教进一步传入，大理白族密宗日益衰微，汉传佛教以宾川鸡足山为中心兴盛起来。正是由于佛教的传入和长期流行，使得大理地区先民较早接受了先进的汉文化，在建筑、雕塑、绘画、音乐等艺术上深受佛教文化的影响。不仅如此，佛教对大理的政治、本土的宗教信仰，对社会风俗和人心教化上都产生过不可磨灭的影响。这为大理赢得了“妙香古国”和“文献名邦”的美誉。时至今日，在大理随时随地都可以感受到佛教文化至深的影响。

同时，道教文化也曾传入大理，发生过作用。道教在南诏以前就进入大理并起着主导作用，后来在佛教挤压下衰落，但道教并没有销声匿迹。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白族文化史上的释儒。释儒是指读儒书，行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佛教密宗阿吒力僧。它是随着佛教密宗传入洱海后于南诏后期形成的一个社会阶层。此阶层广泛活跃于南诏、大理乃至元明清时期的云南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他们既是宗教上的布道者和宗教领袖，又是知识阶层和经济上的一方领主；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在政治上雄踞要职。因此，他们对大理的古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极具影响力。他们的出现可以看作是佛儒文化交融的产物。

（五）对文化艺术的影响

就古代大理的绘画和雕塑而言，在先秦时期，绘塑对象多为动物形象，反映了早期的原始宗教意义上的自然和图腾崇拜；西汉至隋时，在大理的绘画和雕塑中可以看出明显的中原文化的痕迹，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在唐宋时，即在南诏大理国时期，大理的绘画和雕塑精品众多，体现出中原文化、异域文化和大理本土文化的交融特点；元代以后，大理的绘画和雕塑进一步表现出多种文化的交融，但中原文化仍占据主导地位。在音乐领域，有证据表明在青铜器时代大理白族音乐就已经与中原音乐有了交流。汉武时期，随着古道的开凿，白族音乐文化与中原文化以及其他文化有了更多的交流机会。因此，白族音乐受到其他文化的不同影响〔7〕。

宋元至明清，云南大理铸有大型大楼阁镂空花钱“琴棋书画”，此钱币两面相同，钱币直径68.5毫米，厚度3毫米，亭台楼阁布局疏密有致，有主有次，方寸之间可见楼阁、亭台、拱桥、曲栏、竹木和山石，画面中有5人，一人在楼台中央抚琴弹奏，左边一人似在作画，右边一人似在赋诗，最下边的棋台边两人在对奕下棋，整幅画饱满、生动、清新又主题突出，一派安逸和谐的生活场景，无论官员、文人、百姓对此美好的生活方式均向往不已。此枚大理铸造的“琴棋书画”镂空钱在钱币收藏界享有极高的赞誉，其构图手法借鉴汉画像石，又有开拓和变化，汉画像石多为方构图，而此钱圆构图，没有棱角、没有死角，非常圆融、圆满，艺术性、思想性、生活性极为高妙。

镂空钱，也称通花钱，顾名思义，是指中国古代以金属铸造，集镂空工艺和吉祥题材为一身的钱币，它有别于通用的行用钱，类似于今天的纪念币，因此自古以来价值极高，价格不菲，一直为人们所厚爱〔8〕。

镂空钱表现力之强、寓意之广、内涵之深，充分展示了中国传统文化独特的视觉魅力，不愧为中华民族艺术宝库中的一朵奇葩。大理宋元时期的“琴棋书画”镂空钱，构图之浪漫、想象之大胆、寓意之高远，无论构成还是铸造工艺，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

一枚镂空钱折射出大理古时先民的聪明智慧，折射出大理当时的科技水平、工艺水平、艺术水平、文化水平，往大一点说是折射出了文化软实力。没有这纵横交错的条条古道，大理文化就绝不可能如此绚烂多姿。古道本身所蕴含的敢于冒险、追逐文明步履的精神就是一笔应当被后人传承的宝贵精神财富。所以，以南方丝绸之路为载体的各种文化与大理文化的交流，更是全面地影响了大理的政治、经济、宗教、艺术、货币等各个社会生活领域。进而造就今日大理文化的厚重性、多样性、包容性、交融性，又具开放性和独特性的特点〔9〕。

三、大理在“一带一路”国家战略背景下的对策

第一，加大对南方丝绸之路历史与文化的学术研究。目前关于南方丝绸之路对大理文化的影响研究甚少，已有的少数研究对此也只是一带而过，这与大理的历史地位不相符合。研究要搞清楚南方丝绸之路的历史意义，进一步发掘南方丝绸之路的文化精神内涵和多方面的价值意义。南方丝绸之路与北方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一样，作为当今“一带一路”的重要部分，必然会受到国家层面的重视并得到大战略背景下的大政策支持。

第二，抓住“一带一路”大战略、长江经济带、沿边开放、桥头堡建设实施机遇，在基础实施建设方面，依托大通道建设，发挥区位优势，构建互联互通、功能完备、安全务实、高效连接、保障有力的公路网、航空网、水利网、能源网、互联网五大综合立体多元基础网络，实现基础建设的现代化。在产业支撑方面，按照高端化、集群化、持续化、特色化、园区化、低碳化、基地化、品牌化的现代要求，加快培育发展大生物、大旅游、大能源、大制造、大服务五大产业，形成空间布局优化，资源优势发挥充分，有效配置要素合理，联动融合发展的现代产业发展新格局，真正把握新机遇适应新常态，推动大理经济社会创新发展、持续发展、绿色发展、和谐发展、跨越发展。

第三，依托大理独特的旅游资源和雄厚的旅游实力，开发南方丝绸之路旅游品牌。对南方丝绸之路的历史遗迹进行调查保护，可以展示南方丝绸之路风貌，同时可以开发南方丝绸之路探险游，南方丝绸之路文化之旅、自驾游等特色项目。另外可以在南方丝绸之路精神层面上，融合大理饮食文化、节日文化、风情文化、工艺品文化等，打造出综合性多样性的旅游示范区。依托影视业，打造南方丝绸之路文化影视精品，扩大知名度。积极与南方丝绸之路上的城市合作，包括缅甸、泰国、越南、老挝、印度、阿富汗、波兰、英国、德国、法国、丹麦等国家或城市之间的合作，共同开发，互利互惠。

第四，要充分认识南方丝绸之路的时代意义，找准时代定位，大理的定位，谋求新的发展。中国叫丝绸之路，欧洲叫琥珀之路，折射当时人的智慧——丝绸、琥珀都是极轻但又是很贵的货物，说明当时由于路途遥远，国际化只能是以贵重轻便特色的形式展开，换句话说丝绸之路作为第一次全球化，定位在丝绸、首饰等等贵重物品，叫丝绸之路而不叫“大什么之路”，这是当时人的聪明智慧。

假如说日本也有丝绸之路的话，其丝绸之路简单地说就是集装箱之路；假如说新加坡也有丝绸之路的话，其丝绸之路简单地说就是码头之路。

今天物流信息流资金流那么发达，对大理而言这条经济带、经济路的名字或者说定位是什么呢？愚认为叫“人情之路”或者叫“交往之路”。人以及人传达的知识、习惯、行为等等信息是最重要的，换句话说，最大存量的在人的各种活动中，有人就有资金有项目有投资有出路有发展，人的各种各样的生产生活方式一点一点构建出发展奇迹，有人就有奇迹，奇迹都在人的身后。大理要顺势而为，打造五个人情。一是教育人情。一方面要实现教育优先，特别是高等教育，潜力无限，充分发挥大理学院在培养各类人才的优势作用，千方百计发挥人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支撑引领和带头作用。另一方面以大理学院更名大理大学为契机，扩招各国留学生，扩大对外尤其是对南亚东南亚的影响力，在现有1 000名左右留学生的基础上，实现招生规模的翻番，先做人的交往，感情的交往，长期的交往。二是文化人情。大理以白族为主体民族的少数民族特色文化有特色、有亮点、有吸引力，诸如饮食文化、会展文化、节庆文化、演出文化、文化创意、珠宝玉石大理石文化、宗教文化、酒店客栈文化、工艺美术、影视文化、花卉文化等，都可以提升大理的附加值和链接值，在大数据时代寻求新的文化传播路径，突出文化传播内容的可信性、针对性、贴近性、普适性，在互联网时代的新游戏规则下，讲好大理故事。要依托大理丰厚的文化资源，丰富创意和设计内涵，拓展文化利用途径，促进文化资源在与产业与市场结合中实现价值和可持续发展，逐步实现文化价值与实用价值的有机统一，通过大理文化与旅游的相辅相成，让文化创意和设计为大理旅游服务，特别要加强传统文化和现代时尚文化的互融互合，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理文化。三是旅游人情。美丽大理是大理旅游发展的关键内涵，旅游业不仅依托自然和人文的美，也在于传播美和创造新的美。通过旅游业的发展，能够让世界各地更多的人了解、喜欢大理，亲身感受大理的山水、人文、自然美，可以把一个美丽真实的大理传播出去，更重要的还有发现美、提升美和体验美，因此，打造一个标志性、地标性特色的大理旅游品牌，自然可以延伸出时间和空间，增添新活力，提高竞争力和开放水平。四是产品人情。精心打造影视基地、天然摄影基地、美术创作基地、文学艺术采风基地、名家工作室、石刻艺术基地、木雕艺术基地、银饰品创作基地。也可以以各类“中心”的形式，形成产业产品链，以特色产品中心的模式，形成文化与市场的对接对应。如大理茶中心、大理工艺品中心、大理珠宝玉石中心、大理古玩中心、大理天然食品中心、大理土特产中心，等等。五是养生人情。终年积雪的苍山和秀丽清澈的洱海珠联璧合，特殊的地理形成特殊的气候，大理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年平均气温15℃，年降雨1 051.3毫米，日照时间2 644小时，无霜期227天，平均海拔1 800米，属亚高原，这些指标说明大理不但宜居，更宜养生。因此，我们要紧紧围绕“美丽幸福新大理”建设，坚持“生态优先”的可持续发展战略，保护洱海，保护海西，推进生态示范区和生态经济试点工作，特别在洱海周边、苍山保护区、洱海西湖茈碧湖、鹤庆草海、剑川剑湖等重点保护区域推广节能减排项目，杜绝污染消耗企业进驻，评定并认证绿色酒店和绿色客栈，充分保障大理生态环境优良，植被覆盖率高，生态资源丰富多样的基础，只有共享生态才能谈此基础上的养生。有学者认为，19世纪是农业革命，20世纪是工业革命和信息革命，21世纪是养生革命。可见养生产业、养生事业大有可为。目前，大理州尚未从理念、行动方面上升为一项前景广阔的大产业来发展。没有充分发挥自然优势和自然秉赋，本来我们的地产、休闲、旅游、服务疗养、加工、经济等皆能与养生挂钩、捆绑，调动社会、企业、团体、个人、外部投资发展养生事业，探索公建民营、民建民营、民办公助、政府购买等经营模式，“饮食养生”“候鸟式养生”“居家养生”“疗养养生”“休闲养生”“运动养生”“个性养生”和“动静相生相宜相结合”皆能在大理实现对接。

〔1〕孙志远.“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三重内涵〔N〕.中国经济时报，2014-08-11（6）.

〔2〕《南方丝绸之路文化论》编写组.南方丝绸之路文化论〔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1.

〔3〕徐冶，王清华，段鼎周.南方陆上丝绸路〔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

〔4〕杨政业.大理文化论〔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1.

〔5〕杨毓才.云南各民族经济发展史〔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9.

〔6〕大理市民族事务所委员会.大理市民俗志〔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7.

〔7〕詹全有.南诏大理国文化〔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

〔8〕陆璐.钱币收藏与投资〔M〕.黑山：中国书画出版社，2008.

〔9〕汤国彦，雷加明.云南历史货币〔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

（责任编辑杨朝霞）

Influence that the Southern Silk Road has on Dali and Its Countermeasures

Lu Lu
（College of Education,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3,China）

Dali enjoys long history,splendid culture,beautiful scenery and plenty of ancient paths.In the ancient time,the Southern Silk Road had great impact on Dali's economy,politics,transportation,culture and religion.With the national strategy"One Belt and One Road",what should Dali and Dali University do is the new topic for contemporary scholars.Based on the ancient Southern Silk Road,this paper suggests Dali to take"One Belt and One Road"as a road of communication and friendship.

the Southern Silk Road;One Belt and One Road;Dali;influence;countermeasures

F127

A

1672-2345（2015）03-0030-05

2014-12-10

2015-01-14

陆璐，副教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