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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对等视域下的英文电影字幕翻译

2015-03-20杨巍

广东开放大学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译语译作字幕

杨巍

(重庆文理学院,重庆市,402160)

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观看外国电影不仅是一种重要的文化休闲方式,更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传播方式,对于人们了解异域文化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如何让观众真正看懂外国电影,并获得跟母语观众相似的审美享受,这是电影生命力的体现,也是票房的保障。因此,字幕翻译以其保真度高、又极为节约成本的优点,正逐渐成为翻译中一个重要的新兴领域。影视翻译专家钱绍昌教授指出:如今译制片受众的数量远远超过文学译著受众的数量,影视翻译的社会影响力也决不在文学翻译之下[1]。乔治·辛达斯也预测,“视听翻译将成为翻译学科下的一个研究方向”[2]。字幕翻译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在国内外翻译界,“‘equivalence’和‘equivalent’几乎成了所有现代理论著述中的中心术语。等值也成了广大译者苦心追求的目标”[3]。作为Nida翻译理论体系的核心,功能对等理论要求译者抛开原文的字句结构,以意义和精神内涵为重心,追求概念的传达、语用的对等,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重神似”,从而使译语读者(观众)在接受信息时获得和源语读者(观众)基本相同的反应。目前,将功能对等理论运用于电影字幕翻译的研究十分热门,其中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偏向于微观,即多选择某一部影片为焦点展开探讨,针对性强了但同时却缺乏了普遍性,使得翻译技巧的可操作性和可推广性大打折扣。鉴于此,笔者在分析和研究多部影片字幕的基础上,结合电影字幕的聆听性、综合性、瞬时性、通俗性和无注性等特点,以及跨文化交际中一些普遍问题,提出英文电影字幕翻译的成功与否主要取决于四点,即篇幅控制、信息增删、个性再现和文化迁移,并逐一做出探讨。

一、篇幅控制

作为原声口语浓缩的书面译文,字幕具有瞬时性和空间性的特点。前者指文字与声音的同时同步,即必须在源话语持续的时间内完成信息传递(根据观众扫视所需时间,应在2 至3 秒为宜);后者指屏幕上可容纳的语言符号数量,尽管不同语言之间存在差别,但最多不应该超过两行。因此,为了不影响整体观影感受,译文字幕既要忠实于原文,确保准确无误,又要尽量做到言简意赅,省时省力地译出原话的精髓要旨,这便是信息学中的效率原则。有专家建议采用“缩减式翻译”(the reductive form of translation),或浓缩,或压缩性意译,或删除[4]。笔者认为大致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

1.惜字如金。简洁性(conciseness)是语言运用中的一条基本原则。电影语言作为日常语言的浓缩与精华,更宜选择常用词、小词和简短的词语。如有必要,还可剔除那些意思相近但重复堆砌,或是一些华美、缺乏实际信息的词汇。如影片《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的一句台词:“Good God,will somebody talk to me?”对于划线部分,译者并没有一字不漏地转化,而是根据演员的实际表达意图,通俗、直白地译为“有人吗?”又如影片《返老还童》中Queenie对Benjamin说的话:“I tell you what,my knees are sore cause I’ve been on them.”倘若严格按照字面意思翻译就会显得很拖沓,且表达不够直接,不如译为“每天晚上我都跪在地上祈祷。”让观众的理解更轻松、自然。此外,有时候通过省略词素、压缩合成,也可使字幕更简短,如“足球协会”可缩写为“足协”,“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可缩写为“亚、非、拉”。显然,利用尽可能小的空间里传递等量的信息,在保证质量的同时也提高了效率。

2.化繁为简。在实际运用中,英语复杂句和复合句出现的频率较高,常常包含多重从句、修饰成分,意义以环形形式发展;而中文多以短句为主,句子意义呈线形发展。字幕翻译应追求简明,避免繁复冗长,尽量少用或不用过长的插入成分、分词结构和从句[5]。如影片《西雅图不眠夜》中的一句台词:“Yes,I would just like to know where I could get this man’s address.”原译文直接套用英语句式,译为“是的,我想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这个人的地址。”但宾语从句未免略嫌啰嗦、拗口,不如译作“我就想知道他的地址。”意思就会更为简洁明了。又如影片《闻香识女人》中史雷德说过的一句话:“The day we stop looking,Charlie,is the day we die.”若是将两个定语从句直接译出,几乎等同于废话。译者突破常规,巧妙地将注意力放在了语义层上,得出的“活到老‘泡’到老”可谓佳译。

3.意群重组。意群是指句子中按意思和结构划分出的各个成分。为了减少译语观众理解、加工信息所耗费的时间,字幕译者有时还需要对原来的意群进行重组。如影片《西雅图不眠夜》中的一句台词:“I knew we’d be together forever,and that everything would be wonderful,just the way you feel about Walter.”考虑到对于非母语观众而言,它的表达思维方式实在太过于复杂,译者将三个小句合并为两个,译作“我知道我们会幸福地厮守终生,就像你对沃尔特的感觉。”无疑更能使主要信息得到凸显。同样,影片《呼啸山庄》中的一句台词:“He’s been using you,to be near me,to smile at me behind your back,to try to rouse something in my heart that’s dead!...” 译者直接把原句的三个动词不定式短语改成了三个短句,译作:“他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来接近我,他背着你冲我笑,试图从我心里唤起那种已经熄灭的感情!……”不仅有效地控制了篇幅,还很符合汉语表达习惯。

字幕作为并非必要的一种添加物,如果由于冗长、晦涩而占据太多的银幕空间,就会影响观影感受,甚至喧宾夺主,难以发挥应有的功效。因此,译者不仅要考虑横向的词汇语法层,更要考虑纵向的语义层。只有兼顾电影声音和图像所持续的时间,以及观众浏览字幕所需要的时间,才能选择常用的字词和短小精悍的句式,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内实现信息的传递。

二、信息增删

根据相关性(relevance)理论,社会个体的认知结构由逻辑、词汇和百科知识组成。鉴于电影的声画同步,既有动态画面,包括人物动作、表情、手势等视觉信息(visual information),又有声音、音乐、自然声响等听觉信息(auditory information),字幕只有跟固有的视听信息完美结合,相辅相成,才能高效地实现影片艺术内涵的表达。而且,电影原声是针对源语观众的,这就决定了许多所指(signified)在源语文化中才明确。一旦脱离这个大的背景,就可能出现信度失真或效度减弱的问题[6]。因此,译者除了具备较强的统筹安排意识,同时还要充分考虑译语观众的认知力和理解力,在适应语境的基础上做出必要的增删处理。

1.删减冗余。观看外国电影不仅需要视听结合,而且还要从社会文化、审美角度、自身心理等方面作层层分析,过程非常复杂。倘若不能分清主次,往往会顾此失彼。为了突出核心的信息,译者不妨将那些对译语观众的认知活动无关紧要甚至多此一举的冗余信息进行删减节略。如影片《断背山》中的一句台词:“Lureen’s good at making hard deals in the machinery business…”考虑到动态的画面已经能提供足够的信息,观众早就对故事一目了然,译者针对“machinery”这种细枝末节的内容采取了弃译的策略,仅译作“萝琳很会谈生意……”以较为简略的语句便可传递出原文信息的本意或精髓要旨,且丝毫不影响表达效果。又如影片《诺丁山》中芬妮的一句台词:“I…I absolutely,totally and unduly adore you and I just think you are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in the world…”由于划线部分的三个副词功能相近,几乎没有逐一译出的必要,译者将它们统一为凸显程度的“非常”,译作:“我非常,非常,非常崇拜你,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因焦点集中而保留了夸张的特点,而且更加口语化。奈达强调“译者必须追求对等而非同一”[7]。既然电影信息的呈现方式是多方面的,在结合声音和画面的基础上,字幕翻译大可不必面面俱到。

2.增补。源语观众和译语观众对于影片的故事结构和情节安排有着不一样的预知和把握能力,为了消除这些呈现在译语观众面前理解的“空白”,信息增补在所难免。所谓增补,就是“以译语手段为主,辅之以符合译语规约或规范的其他手段,根据文本类型和翻译目的,对翻译过程中潜在的或发生的损失进行的修复或弥补”[8]。由于影片中的信息不仅包括明示信息,还包括隐含的共知信息,如时间、地点、物品和人物身份关系等,而这些隐含的默认值(default value)仅仅是以源语观众的思维方式为基础,因此译者必须适当地加以挖掘,使之现形,才能有效消除理解困惑。如影片《阿凡达》中有一句台词:“Id' say we understand them just fine,thanks to Jake here.”译者根据故事情节将“Jake”增译作“杰克的卧底”,观众不需要回顾或推测,马上就清楚了阿凡达的身份和工作性质。又如影片《小鸡快跑》中Ginger的一句台词:“How’s the egg count?”她并不是关心蛋的具体个数,而是怕崔迪夫妇将没下够蛋的鸡宰掉,所以用增补的方式译成“下的蛋够吗?”让译语观众一下子清楚其所指。类似的例子还有:“Fowler,they’re coming.”根据上下文故事发展,被译作“他们来了,快点排好。”补译更是烘托出一种紧张气氛。某些情况下,译者通过增加一些词语进行补充说明,不仅能使故事的发展更加顺畅,而且能有效解答疑惑,从而大大减少译语读者为了理解原作而做出的努力。

值得注意的是,译文信息的增、删都不是译者可以随意而为之的。如果能够等量地传递信息当然是一种理想状态,但在影片的信息功能转换过程中,“等量的信息不一定有等效”,而且事实上也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电影原声中究竟哪些信息或语句成分应该原封不动地予以保留,哪些应该做适当的删减,或者做必要的增补,这还得根据整体表达需要而定。只要译语观众在读到译文字幕时能产生与原文近似的预期效果,就不失为好的翻译。

三、风格再现

电影按语篇范围(field of discourse)可分为记录片、文献片、故事片和专题栏目等等,不同语篇范围的字幕翻译也会有不同的特点。以故事片为例,还会细分为以动作为主和以语言为主的。何况任何一部外国影片,从立意构思到人物形象、语言风格都有着鲜明的特色,它们所要求的翻译策略也不尽相同。根据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像源语的读者阅读原文一样,译文的读者也应能够理解和欣赏到内涵相当的译文[9]。为了再现影片的艺术风格、时代气息、编剧和导演的意图等等,译者必须让字幕与影片的整体风格相匹配。

1.思维方式。由于中西方人在历史文化传统、生存环境和生活方式等方面的差异,他们的思维方式和看问题的角度上也存在很大的不同。因此,针对一些有着鲜明民族特色的形象和比喻含义,为避免直译所导致的表意错误或语义空白,可采用替代法或意译,以传递原文的精髓。如《断背山》中,埃尼斯害怕妻子说出杰克和他的关系,便举起拳头威胁道:“You do it and I'll make you eat the fucking floor.”有人生搬硬套地译作了“你敢喊我就让你啃地板。”听起来倒很像是一句开玩话,如果能透过现象抓本质,改译成“你敢喊,我就把你打翻在地!”威胁之意就会更明显,且更容易让中国观众接受。又如影片《飓风营救》中的两句台词:“Bryan,try not to make a mess.”和“I hope you’re not involved in this shit.”译者充分把握了原文的语体色彩特征,将划线部分分别译作了口语化的汉语“捅娄子”和“趟浑水”,显得地道又生动。

2.选词造句。汉语句式结构较为松散,倾向于用四字格、对仗排比等;而英语句式结构严谨,逻辑性强,表达更直观。汉语喜用动词,而英语中的非谓语动词、名词、形容词、副词、介词等词性的使用频率高。在翻译中只有灵活变通,才能激发出相同或类似的联想。如《小鸡快跑》里面有一句台词:“Pushy Americans! Showing up late for every war!Overpaid,oversexed and over here!”有人译作:“大老美最爱秀,每回战争都最后才来。又贪钱又好色,还跑到这儿来搅和!”其中的形容词“pushy”、现在分词词组“showing up”、过去分词“overpaid”、“oversexed”和副词“over”都分别转换成了动词“最爱秀”、“来”、“贪钱”、“好色”和“跑到……来”等,就以舍形取义的方式很好地保持了原文的口吻。

3.语气语调。在口语对白中,语气语调对于表情达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字幕翻译中如果能对此做出精妙的处理,往往不亚于画龙点睛。在电影《小鸡快跑》中,当第一次被大炮射出的洛奇误冲进崔迪的养鸡场时,他在半空中大喊着:“Freedoom!”有人通过加上破折号的方式译作:“自——由——了——”,音长的模拟很直观地表达了洛奇的表现欲和兴奋感。类似的在电影《功夫熊猫》中,Po梦到自己变成绝世大侠,在面馆受到小混混的挑衅:“I see you like to chew,maybe you should chew on my face!” 伊甸园字幕组译作:“小样儿这么喜欢嚼东西,想不想尝尝我的拳头啥滋味?”由于采用了口语化的“小样儿”、“啥”等字眼,不仅更贴合小混混的个性,而且极大的拉近了距离感,易于被译语读者理解。

一篇好的译文既能使读者领会原作意蕴,同时又能很好地保留其异国情调。对等的翻译不仅是词汇意义上的对等,还包括语义、风格和文体的对等,所传达的信息既有表层词汇信息也有深层的文化信息。如果我们无视不同民族之间因生活方式、心理状态、思维习惯以及审美意识等诸多差异所产生的个性特征,仅从自我的语言思维等角度出发,把属于本民族自己的语言表达习惯、修辞方式盲目地套用到翻译过程中,其结果要么给译语读者的理解造成别扭,要么就是让人味同嚼蜡,实现等效的交际目的根本无从谈起。

四、文化迁移

任何一部电影都浸润在一定的文化体系中,高度融合了该民族的历史、宗教、哲学、文学、传统习俗等各种社会成分。由于所属文化圈所造成的隔膜,它往往不能为另一文化体系中的人充分理解,于是便成为语际转换中的“超语言因素”的交际障碍。从这个角度上讲,电影字幕翻译实质上是对异域文化的解码和重构。译者应根据不同的语境做出顺应,迎合译语受众的文化心态和接受习惯,既要传递剧本的创作内涵,体现所谓的“距离感”,又要尽量避免因“误读”带来的文化冲突。鉴于文化包罗万象,我们不妨从以下四个方面入手。

1.直入。由于人们在认知世界的活动中存在很多共性,在不影响译语观众理解的前提下,对某些文化意象作直入(the Go-ahead Model)处理能很好地保留其异域特色及内涵。如影片《勇敢的心》中的一句台词:“Please come here.I beg.In the name of Christ.”划线部分被译作“以基督的名义”。有人议改为“我的小祖宗”,则完全抹杀了文化差异。又如影片《小鸡快跑》中,洛奇因金洁拒绝施救而说了一句 :“Was your father by any chance a vulture?”被译作“你是不是恶狼投胎,心这么狠?”把“vulture(秃鹰)”转换成了“恶狼”,虽然迎合了译语表达习惯,但实际意义不大,倒不如保留不动。

2.转换。为充分保留源语的语用效果,有时需要在译语中寻找替代性的表达方式,特别是出现习语、俚语和谚语等场合。例如影片《国王的演讲》中的绕口令: “I am a thistle sifter.I have a sieve of sifted thistles and a sieve of unsifted thistles because I am a thistle sifter.”译者抛开无关紧要的字面意思,译成了中国观众熟知的“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又如影片《阿甘正传》中,小阿甘描述他跟珍妮的友谊:“From that day on,we were always together,Jenny and me like peas and carrots…”译者充分考虑中国观众的表达习惯,并没有将划线部分译为“像豌豆和胡萝卜一样”,而是舍其形,意译为“形影不离”。

3.阐释。对于一些包含特定文化意义的概念名称,有必要通过释义使之明朗化。如影片《魂断蓝桥》开头的广播:“At 11: 15 this morning,the Prime Minister,speaking to the nation from Number Ten Downing Street…”如果把划线部分译作“唐宁街10号”,对于大多数中国观众来说恐怕只是个地名,但在后面加上“——英国首相府邸”,马上就能洞悉它的特殊性。又如影片《人性的污点》中的一句台词:“Clinton,he should feel lucky for she (Monica Lewinski) didn’t go straight to Operah.”虽然“Operah”在美国是家喻户晓的电视谈话节目主持人,但在中国却并非如此,译者注意了这一点,译作“奥普拉的谈话节目”。适当调整原文语场并增补一些相关背景知识或隐含信息,无疑能使译语读者获得更好的理解效果。

4.化译。对于一些文化区域性过强、深奥难懂的文学意象,可将之“化”去,用通俗易懂的语句代替。如影片《浮华世家》中的一句台词:“Was Camille so lovely...even on her death bed?”“Camille”是大仲马作品中的一位绝代佳人,但熟知她的中国观众并不多。如果直译出来只会让人云里雾里,有害无益,因此译者处理为“天上的仙女”。又如影片《2012》里的一句台词:“So he married a Japanese girl,how’s that the end of the world?”划线部分并没有生搬硬套地译为“世界末日”,而是按照汉语的表达习惯,译作“有什么了不起的”,更突显出不屑一顾的语气。可见,翻译时酌情考虑,适当顺应译语观众的民俗文化、心理文化、期待视野,往往会为影片增色不少。

归根结底,文化迁移就是一个归化或异化处理的问题。译者的认知必须同原文作者意图关联起来才能更好地进行语码转换。文化迁移也要注意一个度,异化过多,距离感和陌生感太强,影响欣赏的积极性和实际效果;归化过多,则会造成语义的失真,源语文化的魅力又得不到体现,这便是塞弗里所说的“假相等值”(illusory correspondence)[10]因此,译者在发挥其主观能动性的基础上,既要充分尊重源语文化语境,又要积极探寻译语文化语境中与之对等或近似的文化意象,力求在翻译中实现顺应和适应的完美结合,最大限度地展现影片的文化艺术魅力。

按照吉里·列维的“错觉”理论[11],翻译的最高境界是让译语接受者产生错觉,以为自己读的是原作,而不是经过处理后的译文,即在等效翻译的原则指导下选择适当的翻译方法,使译语观众能够得到与源语观众相似的感受和理解。

在电影字幕翻译过程中,译者应摆脱原文形式上的束缚,充分发挥其想象力和创造力,在深入解读原文、吃透原文的基础上,结合语境信息和译语表达习惯,灵活将原文的内容阐述明白,让国内观众领略到英文原片的文化内涵和艺术底蕴。对电影故事情节深入的解读,切忌望文生义,不懂装懂。只有这样,再结合有关电影翻译更加系统和成熟的理论,才能译出贴近源语语篇的字幕来。

[1]钱绍昌.影视翻译——翻译园地中愈来愈重要的领域[J].中国翻译,2000,(1):61.

[2]Cintas Jorge.Audiovisual Translation in the Third Millennium[M].Anderman,Rogers.Translation Today:Trends and Perspectives.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6:203.

[3]Holmes,J.Translated! Papers on Literary Translation and Translation Studies [M].Amsterdam:Rodopi B.V.,1988.

[4]de Linde,Zoe.Read My Lips: Subtitling Principles,Practices and Problems [J].Perspectives,1995.

[5]李运兴.字幕翻译的策略[J].中国翻译,2001,(4):39.

[6]唐心洁.关联理论对“文化语境”翻译的解释力[J].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3,(1):109.

[7]Nida Eugene,Charles Taber.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M].Leiden: E.J .Brill ,1969:12.

[8]夏延德.翻译补偿研究[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68.

[9]Nida,E.Language,Culture,and Translating [M].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1993:118.

[10]Savory,Theodore.The Art of Translation [M].London: Cape,1957:191.

[11]谭载喜.西方翻译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8: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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