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进展及启示

陈燕雅 综述；李泽楷 审校

（1.暨南大学医学院 护理学系，广东 广州 510632；2.暨南大学 第一临床医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2）

【文献研究】

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进展及启示

陈燕雅1，2综述；李泽楷1审校

（1.暨南大学医学院 护理学系，广东 广州 510632；2.暨南大学 第一临床医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2）

护士；心理韧性；研究进展

护士在护理工作中常需应对各种压力和工作逆境，其中包括来自医生和各类疾病患者的需求。心理韧性是护士在寻找其职业意义和调节压力应对行为中所需的重要技能[1]。护士需拥有较强的心理韧性（resilience）应对日常工作中的诸多困难。随着学科的发展，护士的心理韧性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是近年英美等西方国家心理学的重要研究领域之一。

心理韧性作为一个基于实证研究提出的概念，关注人的心理和精神中积极方面及积极性的发挥[2]。早在19世纪，有研究者开始将心理韧性作为一个概念进行探索[3]，近四十年来已被应用于社会科学、心理学、医学和生态学等领域的研究[4]，是近年来英美等西方国家心理学研究的重要领域。20世纪后期，心理韧性被引入医学领域对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子女进行研究[5]。1997年，护理研究者Jacelon[6]在回顾众多学科相关文献的基础上，认为有必要在护理领域开展心理韧性的研究。此后，陆续有研究者进行理论探索，并取得一定成果。国内外文献显示，护理领域关于心理韧性的研究处于起步阶段。

我国对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开展得较晚，至2010年[7]后才逐渐在护士人群进行研究。文献表明，国内关于心理韧性的实证研究不多，且主要集中于学生、灾区群众、处于逆境的儿童等，以护士为目标人群的研究较少。笔者综述了心理韧性的基本概念、测量工具和影响因素，总结当前研究的特点及展望，报道如下。

1 心理韧性的定义

“resilience”起源于拉丁文“resilia”，意思是“回弹的动作”。韦氏词典将其定义为“易于从灾难或变故中恢复或得到调整的能力”。心理韧性，国内部分研究者又称其为“心理弹性”，是一个复杂、多维度的概念，与诸多因素相关，各个学科对其定义不同，还未达成一致的结论。国外研究者对心理韧性的定义主要分为品质论、过程论和结果论3种。品质论[8]认为，心理韧性是应对创伤、压力等消极事件的个人能力或特质。过程论的心理韧性是指对重大生活逆境积极适应的动态过程[9]。心理韧性的结果论认为，心理韧性是因挫折或逆境所产生的一类心理现象，它能使个人较好适应或在逆境中顺利发展[10]。目前，非护理领域的多数研究者倾向于“品质论”[3]，护理学科也较多使用心理韧性的品质论[11-14]，过程论和结果论则较少[9，15]。不难发现，心理韧性的各定义中都有2个核心要素：个体面临逆境或挫折，且其发展受到影响；个体能较好适应或恢复。

2 心理韧性的测量

心理韧性在各个领域的研究中有3种较常见的评估方法：自陈问卷测量法、行为或症状评定法、透射法[16]，护理领域的评估方法以问卷测量居多。国外常见的工具有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CD-RISC）、成人心理韧性量表 (Resilience Scale for Adults，RSA）、简明韧性量表（Brief Resilience Scale，BRS）、心理韧性量表（Resilience Scale，RS）等 19 种。 CD-RISC 为最常用于护理领域相关研究的量表之一，后来又发展为CD-RISC2、CD-RISC-c这2种版本，以适应不同的实际研究背景。近年，出现了适用于护理人员的心理韧性研究的新量表。下面介绍常用的几种量表。

2.1 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

2.1.1 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 （CD-RISC）由Connor和Davidson编制,源自于美国对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的研究[8]。由25个条目构成，包含能力、本能、接受变化、控制、精神影响5个因素，采用5点计分法，0～4为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总分是0～100分，分数越高则心理韧性越高。 该量表有较好的信度（Cronbach’s α=0.89），在PTSD等人群的测量中，能有效区分低心理韧性组和高心理韧性组[8]。

2.1.2 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2（CD-RISC2）由CD-RISC改良而成。2007年，Vaishnavi把CDRISC的条目缩减为仅有2个条目，即“当发生变化时我能够适应”，“在生病、受伤或痛苦之后，我很容易就能恢复”，形成CD-RISC2[17]。该量表重测信度较高 （组内相关系数86.5%，P＜0.0001）， 可作为CDRISC的有效代表。既可用于快速筛选、简单测量心理韧性，也能用于研究家庭环境、社区资源等干预对心理韧性的影响。

2.1.3 中文版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CDRISC-c） 于肖楠等将CD-RISC翻译并修订为中文版，把原量表的5因素结构调整为3因素结构，即坚韧、自强和乐观，该量表信度良好（Cronbach’s α=0.91），较之5因素结构，3因素结构的量表更适合我国心理韧性的研究[18]。量表采用5点计分法，满分125分，得分越高说明心理韧性越好。第1个维度“坚韧”共13个条目，用于描述个体面对困境时的镇定、灵敏反应、坚持；第2个维度“自强”由8个条目组成，用于测量个体从逆境中恢复并变得更强韧的能力；第3个维度“乐观”，共4个条目，用于测量个体看待事物积极的一面，并相信社会和个人的力量。该量表可用于创伤后应激障碍者、社区人员等心理韧性水平的测量。

2.2 多元心理韧性量表 近年来，我国护理研究者开始研究适用于护士人群的、新的心理韧性评估量表。新的测量工具由澳门Wei等[19]编制，该量表信度较好（0.74～0.78），分为决心、忍耐力、适应性和恢复力4个子量表，每个子量表各10个条目，分别采用Likert 5点计分法，1～5分依次为非常不同意～非常同意。该量表的4个子量表能较全面地评估护士个体的心理韧性水平。

3 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

3.1 个人生理因素的影响 年龄、个人健康状况等个人生理因素影响护士心理韧性。王睆泽等采用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调查160名临床护士心理韧性的状况，认为科室风险、年龄阶段和职称是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高风险、低年资、初级职称年轻护士的心理韧性较差[20]。司旭艳的研究结果也表明，年龄、学历、工作年限、职称和科室的不同，影响医院护士心理韧性状况，年龄越小，心理韧性越好；社会支持度越高，心理韧性越好[21]。但并非所有研究成果都一致，申秀英[22]研究结果表明：不同的年龄、性别、学历、科室、职称、工作年限及编制等特征在护士心理韧性水平上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而积极应对、心理授权中的自我效能和工作自主维度、大五人格中的外向性和开放性维度，是护士心理韧性的保护因素[22]。

2013年，刘克英等采用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研究院前急救护士的心理韧性，结果表明急诊护士的心理韧性处于良好水平，影响因素包括健康状况、婚姻状况、家庭照护任务、工作年限，其中健康状况与急诊护士的心理韧性呈负相关，即健康状况越好，心理韧性水平越低，婚姻状况、家庭照护任务、工作年限等其余因素与急诊护士的心理韧性呈正相关，即护士婚姻状况越好、家庭照护任务越轻、工作年限越长则心理韧性水平越高[23]。

3.2 从业情况与学历的影响 国内外研究结果普遍认为护士的工作经验、工作年限、医院科室等从业情况与其心理韧性水平相关，但对于学历是否是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不同研究结果不同。

研究认为，护士从业情况是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而学历则不是。2009年，作为首个使用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测量澳大利亚护士人群心理韧性水平的研究，Gillespie等研究年龄、工作经验和学历等个人特征对澳大利亚手术室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结果显示Pearson相关性分析中，年龄、手术室工作年限与心理韧性有相关关系（P＜0.001）；在多元回归模型中，只有手术室工作年限（P<0.0001）能用于预测心理韧性，并解释了心理韧性中3.1%的变化[24]。张琴等应用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对197名手术室护士进行调查，研究年龄、工作经验、教育背景等个人特征对手术室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结果发现而教育背景与心理韧性无关，年龄、工作经验与心理韧性相关，其中手术室工作经验更能预测手术室护士的心理韧性[25]。

但有研究持不同观点，认为护士从业情况和学历均影响护士心理韧性水平。任雅欣等采用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对广州市1 356名护士的心理韧性进行研究，结果显示护士心理韧性水平较低，且低于国内常模；医院级别、夜班状况、学历是护士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护士心理韧性与其学历、夜班状况呈正相关，与所在医院级别呈负相关；所在医院级别越高、学历越高的护士、夜班次数越少，其心理韧性越高[26]。倪佳琪[27]调查分析手术室低年资护士心理韧性，结果显示：该部分人群的心理韧性总体水平较低，学历、工作背景能影响心理韧性，并认为开展韧性干预训练，组织素质拓展、登山、长跑等活动，可以提高心理韧性水平，是稳定手术室护士队伍的有效方法。相关研究结果与之相似，也认为工作年限、科室、医院等级、年龄、学历和婚姻状况是心理韧性的主要影响因素[28]。

3.3 个体心理因素的影响 2007年，Gillespie等[29]对澳大利亚全国近一半的手术室护士（1 430名）进行横断面问卷调查，采用2个回归模型来建立心理韧性模型。初始模型检验了12个变量对心理韧性的影响。其中5个变量（期望、自我效能感、应对、控制和能力）对心理韧性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而年龄、经验、教育和聘用年限这几个变量对心理韧性的影响无统计学意义。最终模型解释了心理韧性60%的变异。2个模型中，期望、自我效能感和应对是最有力的解释变量。在手术室护士群体中探索与心理韧性相关的解释变量，有助于制定相应措施，提升心理韧性水平，从而延长专科护士的在职时间。Mealer等在美国危重症护理学会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Critical-care Nurses，AACN）的帮助下，使用 Connor-Davidson心理韧性量表，对ICU护士的心理韧性展开国家层面上研究，结果显示：744名ICU护士中，22%心理韧性水平较高，心理韧性与个人心理特征有关系，心理韧性强的ICU护士患创伤后应激障碍和身心耗竭综合征的可能性更低，乐观、认知灵活性、个人道德或信念、利他主义、面对恐惧的勇气、积极应对的技能和幽默感等心理特征有利于心理韧性的提高[30]。

近年来，我国研究者也开始研究心理因素对心理韧性的影响，其研究结果表明：独生子女情况、是否学生干部、焦虑状态和积极应对方式是实习前专科护生心理韧性的预测因素（P＜0.01）[31]。这与申秀英的结果相近，即：都认为积极应对、心理授权中的自我效能和工作自主维度、大五人格中的外向性和开放性维度是护士心理韧性的保护因素[22]。

3.4 社会环境因素的影响 Giesbrecht等[32]对加拿大2名家庭护士进行的质性研究结果证实，家庭护士的心理韧性既受个体自身因素的影响，又受社会环境的影响。研究中的2个个案揭示了在心理韧性的形成中起一定作用的6个社会环境因素，即社交网络、教育/知识/认知、雇佣状态、地理位置、住房状态和人生阶段。Broussard等以有多次自然灾害经历的护生为研究对象，研究护生心理韧性，认为心理韧性的影响因素包括个人对逆境的准备、他人支持和个人对所生活社区的义务[33]。

澳门Wei等[19]评估我国南方的2家医院中244名全职护士的心理韧性情况及其与 “组织社会化”、“职业生涯成功”的关系，该研究以心理韧性的忍耐、适应性、决心和恢复力4个方面作为因变量，心理方面所需的满足感、培训、理解、合作者的支持、前景、责任、担忧焦虑、未来取向、价值观作为自变量，个人的职业生涯成功作为结果变量，其结果显示：组织社会化促进心理韧性的提高，心理韧性能产生职业生涯成功。

4 展望

心理韧性在护理领域越来越受关注，近年来国外的研究成果逐渐增多。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的研究者已陆续从各个角度开展研究。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对象已经涵盖了手术室、ICU、儿科等科室的护士，以及护生等。并研制出适用于护理人群的多元心理韧性量表。

但目前的研究也显示了一定的局限性。国际上护理领域关于心理韧性的研究起步较晚，成果数目仍不多，尚处于理论探索阶段，研究不成体系，各研究对年龄、学历等因素的影响作用结论不一，这可能与样本量少、测量工具不统一以及文化差异有关，仍需进一步的研究考证。且学科内缺乏关于提高心理韧性相关干预措施的研究。国内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以国际上的相关研究成果为基础，研究内容以护士心理韧性现状的调查及相关因素的分析为主，研究范围主要是手术室等个别科室护士，局限于小样本量、小范围的研究，缺乏从整体视域考虑的研究成果。在我国当前的医疗环境和社会环境之下，进行护士心理韧性研究是一个迫切的问题。近年出现的CD-RISC-c或Wei研制的多元韧性量表与我国文化框架相适合，都可考虑作为标准化工具，用于我国护士心理韧性的研究；此外，进行严谨的科研设计，应用科学的评价工具，通过大样本量分析护士心理韧性及其影响因素应是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1]Mcallister M,Lowe J B.The Resilient Nurse:Empowering Your Practice[M].New York:Springer,2011.

[2]刘取芝,吴 远.压弹:关于个体逆境适应机制的新探索[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5,4(2):111-115.

[3]Jackson D,Firtko A,Edenborough M.Personal Resilience as a Strategy for Surviving and Thriving in the Face of Workplace Adversity:A Literature Review[J].J Adv Nurs,2007,60(1):1-9.

[4]Garcia-Dia M J,Dinapoli J M,Garcia-Ona L,et al.Concept Analysis:Resilience[J].Arch Psychiat Nurs,2013,27(6):264-270.

[5]Billings A G,Moos R H.Comparisons of Children of Depressed and Nondepressed Parents:A Social-environmental Perspective[J].J Abnorm Child Psychol,1983,11(4):463-485.

[6]Jacelon C S.The Trait and Process of Resilience[J].J Adv Nurs,1997,25(1):123-129.

[7]黄 婧.手术室护士心理韧性研究进展[J].齐鲁护理杂志,2010(12):53-55.

[8]Connor K M,Davidson J R.Development of a New Resilience Scale:The 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CDRISC)[J].Depress Anxiety,2003,18(2):76-82.

[9]Stephens T M.Nursing Student Resilience:A Concept Clarification[J].Nurs Forum,2013,48(2):125-133.

[10]Masten A S.Ordinary Magic:Resilience Processes in Development[J].Am Psychol,2001,56(3):227-238.

[11]Arrogante O,Pérez-Garcia A M.Is Subjective Well-Being Perceived by Non-health Care Workers Different from that Perceived by Nurses?Relation with Personality and Resilience[J].Enferm Intensiva,2013,24(4):145-154.

[12]Mcallister M.Resilience:A Personal Attribute,Social Process and Key Professional Resource for the Enhancement of the Nursing Role[J].Prof Inferm,2013,66(1):55-62.

[13]van Kessel G.The Ability of Older People to Overcome Adversity:A Review of the Resilience Concept[J].Geriatr Nurs,2013,34(2):122-127.

[14]Kornhaber R A,Wilson A.Building Resilience in Burns Nurses:A Descriptive Phenomenological Inquiry[J].J Burn Care Res,2011,32(4):481-488.

[15]Larrabee J H,Wu Y,Persily C A,et al.Influence of Stress Resiliency on RN Job Satisfaction and Intent to Stay[J].West J Nurs Res,2010,32(1):81-102.

[16]刘亚男,崔丽霞.心理弹性评估的现状和未来[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S4):167-171.

[17]Vaishnavi S,Connor K,Davidson J R.An Abbreviated Version of the 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 (CDRISC),the CD-RISC2:Psychometric Properties and Applications in Psychopharmacological Trials[J].Psychiatry Res,2007,152(2/3):293-297.

[18]Yu X,Zhang J.Factor Analysis and Psychometric Evaluation of the 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 (Cd-Risc)with Chinese People[J].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2007,35(1):19-30.

[19]Wei W,Taormina R J.A New Multidimensional Measure of Personal Resilience and its Use:Chinese Nurse Resilience,Organizational Socialization and Career Success[J].Nurs Inq,2014,21(4):346-357.

[20]王睆泽,陈 瑜,戴立丽.160名临床护士心理弹性状况的调查分析[J].中华护理教育,2012,9(9):425-427.

[21]司旭艳.医院护士心理弹性状况及相关因素的研究[D].吉林：吉林大学,2012.

[22]申秀英.临床一线护士心理弹性及其保护因素与心理健康的相关性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4.

[23]刘克英,陈 兰.院前急救护士心理韧性现状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中国护理管理,2013,13(7):89-91.

[24]Gillespie B M,Chaboyer W,Wallis M.The Influence of Personal Characteristics on the Resilience of Operating Room Nurses:a Predictor Study[J].Int J Nurs Stud,2009,46(7):968-976.

[25]张 琴,陆 云.个体特征对手术室护士心理韧性影响的研究[J].护理研究,2011,25(30):2760-2761.

[26]任雅欣,周 英,黄美凌,等.护士心理弹性及其相关因素的大样本研究[J].中国实用护理杂志,2013,29(35):7-10.

[27]倪佳琪.手术室低年资护士心理韧性调查与分析[J].护理管理杂志,2012,12(8):559-560.

[28]魏雪梅,何 剑,胡定伟.临床护士心理弹性的现状研究[J].护理管理杂志,2014,16(6):384-386.

[29]Gillespie B M,Chaboyer W,Wallis M,et al.Resilience in the Operating Room:Developing and Testing of a Resilience Model[J].J Adv Nurs,2007,59(4):427-438.

[30]Mealer M,Jones J,Newman J,et al.The Presence of Resilience is Associated with a Healthier Psychological Profile in Intensive Care Unit(ICU)Nurses:Results of a National Survey[J].Int J Nurs Stud,2012,49(3):292-299.

[31]刘 捷,赵庆华.专科护生实习前心理韧性现状及影响因素研究[J].护理研究,2014,28(12A):4241-4243.

[32]Giesbrecht M,Wolse F,Crooks V A,et al.Identifying Socio-Environmental Factors that Facilitate Resilience among Canadian Palliative Family Caregivers:A Qualitative Case Study[J].Palliat Support Care,2013(11):1-11.

[33]Broussard L,Myers R.School Nurse Resilience:Experiences after Multiple Natural Disasters[J].J Sch Nurs,2010,26(3):203-211.

R395.6；R471

A

10.16460/j.issn1008-9969.2015.09.026

2014-09-30

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项目（090-08）；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二五”规划项目（11Y09）；暨南大学优秀本科推免生科研创新培育计划项目

陈燕雅（1991-），女，广东茂名人，本科学历，硕士研究生在读。

李泽楷（1966-），女，广东汕头人，博士，教授，系主任，E-mail：lizekaikl@163.com

陈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