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群式转移的网络结构演化与变迁研究
2015-02-13黄晓,胡汉辉,于斌斌,陈金丹
黄 晓, 胡 汉 辉, 于 斌 斌, 陈 金 丹
(1.南京审计学院 工商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211815;2.东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211189;3.南京邮电大学 经济学院,江苏 南京210046)
一、引 言
社会网络理论认为,集群企业间的网络合作关系是集群企业比非集群企业更具竞争优势的原因[1]。集群网络的形成过程,体现了集群企业的集体学习和组织互动。集群企业间的知识共享和信息交流,使得集群企业通过嵌入本地网络更好地吸收本地知识,从而激发集群企业的创新。很多学者从集群网络的强弱联系[2]、企业所处的网络位置、间接联系等方面[3],强调了集群网络对企业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
随着外部经济环境的波动、资金与技术等资源的限制,产业集群在演化过程中正面临发展风险[4]。产业集群式转移是集群网络应对集群风险的有效方式之一。集群内部所形成的网络关系,使得集群企业之间更容易产生长期的重复交易,集群成员之间会形成更为紧密的亲缘和地缘关系,在集群网络中出现了长期而又稳定的社区结构[5]。当集群企业进行空间转移时,它们更倾向与原集群中所信任的具有较强网络合作关系的合作伙伴(如供应商等)进行组团式地转移[6],从而降低各种转移风险。集群式转移是指集群中相关联的上下游企业组团式、集中式的转移到新的地区,并通过带动当地企业的配套成长,而融入和形成新的集群网络。集群网络导致的企业间的分工,能够更好地发挥网络节点的核心优势,而稳定的集群网络关系则进一步促进集群式转移的发生。
当集群式转移发生时,原集群企业间的网络关系会通过转移的集群企业而渗透到新集群网络中,这有利于新集群网络更好地利用转移企业间的隐性知识。与此同时,转移企业在落地的过程中,也会加强与新集群中本土企业的网络合作。只有嵌入本地企业网络才能更好地吸收本地知识[1],进而优化新集群网络结构。可见,在集群式转移中所形成的新集群网络会受到转移前集群网络结构的影响。一方面,基于网络结构整体特征的分析,体现了原集群的网络特征在新集群的网络结构中的渗透;另一方面,由于位于网络中心的集群企业在创新方面更具优势,这使得集群企业所处的网络节点特征会影响其在转移后新网络中的位置及其转移决策。
在以往的集群式转移研究中,集群网络结构已经引起了很多学者的关注,但他们多是从转出地集群网络结构出发,对集群企业的转移意愿[7][8]和转移模式[9][10]进行分析,而鲜有对转移前后集群网络的演化与变迁的专门研究。考虑到原集群网络结构在集群式转移后新集群网络中的重要作用,本文从硅谷-北京风险投资集群式转移的理论基础与特征事实入手,利用社会网络分析等方法,对集群式转移中的网络结构演化与变迁进行了针对性的分析。本文的贡献在于,首先,通过比较产业集群式转移中新集群与原集群的集群网络结构的特征,分析原集群网络结构是否通过集群式转移渗透到了新集群中去,从而为“集群网络促进集群式转移的发生”提供案例支持;其次,通过分析转移企业在原集群中的网络位置对其在新集群网络演化的作用,以及其对集群式转移决策的影响,进一步明确转移企业的网络位置在集群式转移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二、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式转移的理论基础与特征事实
1.集群式转移的网络结构变迁
作为一种网络结构,产业集群包含了一般网络结构所具备的三个基本要素:活动、资源和活动主体,集群中活动主体的关联性活动,使得集群主体间产生了网络关系。本文所研究的集群网络,特指处于集群主导产业中的集群企业间的活动。产业集群式转移,实际上就是原集群中企业主体及其活动的组团式、集中式转移。从图1可以看出,转移企业在集群式转移的网络变迁中起着桥梁作用。原集群中部分具有产业关联性和共同集群活动的集群企业,因其在原集群中的合作时间较长、交往较为频繁,因此在新集群中也会形成比较强的网络关系,从而使原集群中已经积累起的隐性知识能够在新集群网络中得到较好地利用。因此,新集群网络的结构会受到原集群网络结构的影响。
图1 产业集群式转移中的集群内部网络结构示意图
从本地网络嵌入的角度看,由于本地企业更熟悉本地环境(包括本地的生产资源、本地市场以及当地政策等),掌握了本地的社会资本,因此转移的集群企业需要通过与本地企业建立合作关系而更好地获取本地资源。而转移企业往往拥有先进的经验和技术,它们之间原有的良好合作关系也会提升其在新集群中的竞争能力,促使其更好地融入本地网络而促进本地集群网络的形成和发展。对于一些国际转移而来的国际化企业来讲,还会因拥有稀缺的国际社会资本,而帮助本土企业更好地融入外部生产网络(如国际生产网络、超本地网络[11]等),从而通过集群式转移实现地区间资源的有效配置和地区间协同发展。
因此,在集群式转移过程中,新集群网络形成的过程包含了原集群网络的渗透和本地企业网络的嵌入。这其中,转移企业对新集群的网络变迁起着关键的作用,它们是联系原集群和新集群的中介,也是将原集群中网络关系传递到新集群网络结构中的主要载体。
2.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式转移的特征事实
第三产业的国际转移已经成为新一轮产业转移的热点,风险投资产业转移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波特曾提出产业集群的两大显著特征:地理集聚性和产业关联性。通过对以往风险投资研究的分析,不难发现,风险投资企业具有普遍的地理集聚性,而较多的联合投资和分阶段投资使得它们之间具有较强的产业关联性。于是,从全球范围看,风险投资企业多集中于少数几个产业集群中[12]。硅谷是美国最大的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区[13],而随着中国风险投资市场开放,以硅谷为代表的海外风险投资企业以开设海外办公机构的方式逐渐转移到中国,并在北京和上海形成了较为明显的风险投资产业集群。截止2012年底,在中国有不低于4次风险投资交易的255家外资风险投资企业中,129家通过在中国建立分支机构实现了向中国的产业转移,其中61家和62家率先在北京和上海开办了分支机构。随着转移的风险投资机构与本地风险投资企业的合作不断加强,北京和上海已成为承接国外风险投资集群式转移的集聚区,并形成了风险投资集群。
本文以“硅谷-北京风险投资集群转移”为案例研究对象,利用Thomson VentureXpert数据库,搜集了自1992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所有总部位于硅谷的具有在华投资行为的风险投资企业的投资记录,以及总部位于北京的所有硅谷风险投资企业和本土风险投资企业的投资记录。对于转入地北京的风险投资集群而言,若硅谷风险投资机构在北京建立了分支机构,便定义其为从硅谷转移而来的集群企业;而所有总部位于北京的中资风险投资企业定义为新集群中的本地企业。对于转出地硅谷风险投资集群而言,因为其风险投资企业数量庞大,为了简化计算,本文只考察那些参与在华投资项目的风险投资企业,其中尚未在北京创办分支机构的风险投资企业定义为原集群的未转移企业。
截止2012年底,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包含了22家硅谷转移来的风险投资企业和63家本土风险投资企业;而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还有62家未转移。在产业集群网络中,每个风险投资企业便是一个节点,如果两个风险投资企业共同投资过至少一家创新企业,那么便认为这两个节点之间在集群网络中存在合作关系,即至少存在一条边。通过对硅谷-北京风险投资集群转移后新集群中节点的累积合作关系的统计发现,在北京风险投资集群中,由硅谷转移来的企业之间共建立了138次合作关系;硅谷转移来的企业与北京的本土风险投资企业之间建立了136次合作关系,而北京本地的风险投资企业之间仅建立了64次合作关系。可见,硅谷转移而来的风险投资企业之间的合作以及其与本土风险投资企业之间的合作成为北京新集群结构中的主要网络关系,转移而来的集群企业在新集群的网络演化中起着关键的中介作用。
三、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式转移的网络结构演化与变迁
1.集群网络结构的特征比较
在中国风险投资产业发展过程中,特别是2006年之前,外资风险投资机构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转移而来的外资风险投资企业,与原集群网络中其他风险投资企业已经形成的良好互动关系,使得它们在转移到中国之后,依然会以一定的合作惯性而保持较多的网络合作,从而将原集群的网络关系渗透到了转移后的新风险投资集群中,并对新集群的网络关系产生重要影响。尽管随着本地风险投资产业的快速发展,转移而来的外资风险投资机构也开始不断融入当地经济网络,但在风险投资产业发展的较早阶段,转移而来的风险投资企业间的网络合作关系对新风险投资集群的网络结构影响更大,新集群网络结构在很大程度上会延续原集群网络结构的主要特征。
利用NodeXL 2.0软件对1998年至2012年间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的网络结构进行分析,其集群网络结构主要指标如表1所示。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集群节点数量逐年增加,企业之间的联系逐年增强(即网络中节点之间的总边数逐年增加),平均网络直径和网络密度均较稳定,分别维持在1.7左右和0.3左右。平均程度中心度和平均中介中心度按时间变化持增长趋势,而平均接近中心度则呈现出微弱的减小趋势。图2绘制出了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截止2012年底时的网络结构。通过分析,本文认为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的网络结构的主要特征表现为:多中心核状、较高网络密度。
表1 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主要指标变化情况汇总
就目前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在北京发展的规模来看,其仍处于成长期,与硅谷的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发展相比,从规模和数量上都存在一定的差距。本文从时间节点(2012年)上观察其网络结构的特征,绘制出了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的网络结构(见图3),其整体网络的主要指标见表2。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的总边数远远少于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以2012年为例,尽管两个产业集群中的企业数量相当(分别是北京85个和硅谷84个),但是边数存在着显著的差别(分别是338和8113)。北京集群的网络密度仅为0.057,远低于硅谷集群的网络密度水平。这说明现阶段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中企业之间的联系相对较少,互动合作关系尚不活跃。然而,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的平均中介中心度和平均接近中心度则要高于硅谷集群,这说明在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具有中心位置的节点更为明显。
表2 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整体网络和转移企业间网络的主要指标(2012年)
为了更好地观察转移企业间的网络关系对新集群网络结构的影响,本研究还计算了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转移企业间网络的各项指标(见表2)。从中可见,新集群中转移企业间网络的网络密度与硅谷原集群相当(同为0.3左右),说明硅谷转移企业间的合作网络更多地遗传了原有集群的网络结构特征。本文绘制了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中转移企业间网络的结构(见图4)。
通过对图2、图3和图4的分析,本文认为上述三个网络结构的共同特征是:多中心核状结构。对于北京风险投资集群而言,其类似与硅谷风险投资集群的多中心核状结构已经形成;尽管其现有的网络密度相对较低,但其中转移企业间网络的密度与原硅谷集群相当,这意味着原集群的网络特征通过转移企业间网络很好地渗透到了新集群网络结构中,从而使得新集群的网络结构逐渐趋同于原集群。
图2 截止2012年底硅谷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结构示意图
图3 截止2012年底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网络结构示意图
2.集群网络节点的相关性分析
集群企业的网络位置,体现了集群企业在集群网络中的地位和作用,也体现了其与集群内其他组织要素之间的关联性。在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转移中,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拥有更多的与原集群风险投资企业合作的经验,拥有更大的获取本地资源和发展新网络关系的能力,因此在转移后的新集群中更容易建立起更多的网络合作关系,因而在新集群中也往往处于较为中心的位置。而北京本土的风险投资企业为了获得那些拥有丰富经验的外资风险投资企业所拥有的国际资本,也会更倾向加强与那些处于集群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合作。因此,转移后的风险投资企业所处的网络位置,与其在硅谷集群中所处的网络位置有关,即原集群中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节点在新集群网络中往往也处于中心位置。
假设风险投资企业Xi是从硅谷转移到北京的企业,其在硅谷集群网络和北京集群网络中的程度中心度(Degree)分别为DG1和DG2,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分别为BC1和BC2,接近中心度(Closeness Centrality)分别为CC1和CC2,特征变量中心度(Eigenvector Centrality)分别为EC1和EC2,集聚系数(Clustering Coefficient)分别为C1和C2。表3计算了转移的硅谷风险投资企业在北京集群中主要网络指标与其在硅谷集群中主要网络指标的相关关系。结果表明,转移的风险投资企业在新集群中的程度中心度与其在原集群中的程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接近中心度、特征向量中心度显著正相关,与集聚系数显著负相关;转移的风险投资企业在新集群中的中介中心度与其在原集群中的程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接近中心度、特征向量中心度显著正相关。因此,以程度中心度和中介中心度衡量的新集群中转移企业的中心度与其在原集群中的中心度显著相关。
在不完全相通的网络中,程度中心度和中介中心度能够更好地反映网络中企业的中心度[3]。显然,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都属于不完全相通网络。表4进一步用转移的风险投资企业在新集群中的中心位置(中介中心度指标)作为因变量,观察其可能受到的在原集群中的网络位置的影响。结果表明,原集群中企业的中介中心度对其在新集群网络结构中的中介中心度具有显著的正效应。综上,转移企业在新集群中的网络位置与其在原集群中的网络位置具有相关性,那些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在转移到北京后的新集群网络中也通常处于网络中心位置。
表3 转移企业在硅谷风险投资集群和北京风险投资集群中网络位置的相关性
表4 硅谷集群网络位置对转移风险投资企业在新集群中心位置的影响
3.网络位置对集群转移选择决策的影响
处于产业集群网络中心位置的集群企业,掌握着集群中较多的资源和利益关系,具有较高的议价能力,从而能够更为自主地选择自己的转移策略。越是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企业越具有打破组织惯性的能力,也越擅长搜寻全球网络的新知识[14]。它们若进行空间转移,其在网络结构中的中心主导权,会帮助这些企业更快的发展新的网络关系;反之,不具备明显的网络中心性的集群网络,或者是不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集群企业,当面临空间转移机会时则更多的是采取模仿或跟随的策略。对于产业集群式转移而言,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集群企业更容易带动集群式转移,当它们想要进行空间转移时,其他与之具有高度关联的企业更容易伴随之转移。因此,产业集群网络节点位置对集群式转移决策选择有着重要影响,那些在原集群中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节点企业,更倾向于进行集群式转移。硅谷风险投资企业之所以转移到北京,是因为中国不断涌现的创业创新企业为它们提供了广阔的市场需求。但中国在风险投资产业发展中的制度差异(如制度透明度、投资者保护、法律条款等方面),使得外资风险投资企业在中国进行投资活动时面临着较高的不确定性。因此,那些在硅谷集群中占据着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在面对高不确定性环境的中国市场时,具有更强的转移意愿。
以所有硅谷风险投资企业1992年1月1日到2012年12月31日的投资交易数据为研究对象,将是否进行转移作为因变量。如果硅谷风险投资企业向北京进行了转移,即在北京开设了分支机构,则因变量取值为1,否则取0。自变量选择了五种衡量网络结构的指标:程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接近中心度、特征变量中心度、集聚系数。利用NodeXL 2.0软件可以计算出其在硅谷集群网络结构的上述五种主要指标。通过对该5个指标的相关性分析知,除接近中心度与集聚系数、程度中心度与集聚系数、特征变量中心度与集聚系数不存在显著相关性外,其余两两变量都存在显著的相关性,因此在进行回归分析时,将它们分别纳入模型。表5给出了硅谷风险投资企业的各项网络结构指标对其是否进行集群式转移的影响分析。结果显示,中介中心度对硅谷风险投资企业是否进行转移决策具有正的促进作用。即以中介中心性为度量,处于硅谷风险投资集群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更可能向北京进行空间转移。
表5 硅谷风险投资集群企业在集群中的节点位置对集群转移选择的影响
四、结 论
通过对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转移的案例分析可知,硅谷和北京的风险投资集群网络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均呈现出多中心核状结构;而北京集群中转移企业间网络与原硅谷集群的网络结构更为相似,其高密度性体现了转移企业在新集群中拥有较多的网络合作。高密度性是硅谷风险投资集群企业创新的重要来源[15],这一网络特征通过转移企业在新集群中的活动逐渐渗透到了北京风险投资集群中。对于转移的风险投资企业而言,它们在原硅谷集群中的网络中心位置会对其在转移后的北京新集群中的网络位置产生影响,那些在原集群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在新集群中往往也处于网络中心位置。同时,在硅谷-北京风险投资产业集群转移中,在原集群中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风险投资企业更有可能进行空间转移。
风险投资产业集群,与传统的生产型集群有着本质的区别。一方面,风险投资企业所提供的产品为非实体性服务产品,产品种类相对单一,产业链相对较短,企业同质性高,这使得企业间竞争也更为激烈。风险投资企业的竞争优势可能体现在其对某一行业的投资经验、资本实力、所拥有的不同类型社会资本等方面。因此,风险投资产业集群在转移过程中,较少出现以价值链或供应链的特定环节而进行的选择式转移,更多的是集群企业的复制式转移。原集群网络结构的复制对新集群的网络结构演化产生更为重要的影响。另一方面,投资服务型集群的网络关联性测度相对比较容易。以风险投资企业为例,当它们之间发生了实质的合作投资,便形成了网络合作关系;随着发生的合作投资次数的增加,网络关系强度也会变得更强。
因此,对于那些产品相对单一、企业同质性比较高的产业集群而言,当它们为了接近市场而进行集群式转移时,原集群的网络结构特征会伴随着转移企业在新集群中的活动而逐渐渗透到新集群中去。正是由于集群网络的存在,使得集群式转移成为未来产业转移的重要趋势。对于承接产业集群转移的地区而言,需要更多的利用原集群的网络优势,尤其是充分发挥原集群中处于网络中心位置的节点企业在集群式转移中的重要作用。通过吸引处于中心位置的集群企业,带动其他与之产业关联的企业集中式的进行转移,从而实现本地产业发展与产业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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