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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看中国古代原始宗教的起源

2015-02-12袁宝龙

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5年1期
关键词:宗教观起源马克思

袁宝龙

(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以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看中国古代原始宗教的起源

袁宝龙

(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认为,是人创造了宗教,而非宗教创造了人,其对于宗教的起源及功能等相关问题的剖析皆以此作为基本逻辑。中国古代原始宗教在起源、发展等相关问题上,即有世界宗教文化的共性,亦具备自身的独特属性。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视角下,中国古代原始宗教从源起到兴盛、衰亡的全过程,都表现出一种与现实世界发展走向相吻合的客观规律性。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起源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是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思想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人类宗教文化的根源、本质及其功能有着深刻透彻的理解,对于宗教现象的生成、转变以及消亡的逻辑进程也有着科学的分析见解。其深刻之处在于把对宗教问题的探究、审视与批判诉诸物质生活实践,从而在本体论维度颠覆了以往宗教理论的观念论立场,开启了宗教研究的新视界,引发了近代宗教批判运动的历史性转向和框架性革命。[1]本文试图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视角探寻中国古代原始宗教的发生、起源问题,以期在当代理论视域下重新解读和阐释中国古代宗教思想的深刻内涵和独特精神。

一、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视野下的宗教文化

(一)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发展演变轨迹

作为马克思主义这一博大理论体系的主要创建者,马克思本人包括宗教观在内的世界观,必然在深刻地影响着这一体系的构建形成。一直以来,如列宁所说“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马克思的这一句名言是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的全部世界观的基石。”[2]376这句话,从此成为许多人理解马克思宗教观要旨与内涵的主要依据,并在相当一个时期内被视为对马克思对宗教批判态度的最佳注解。然而实际上,马克思的原文为:“宗教的苦难既是现实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状态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3]453由此可见,马克思本人固然对宗教持批判态度,但在他看来现实生活才是第一性的、真实的存在,而宗教是第二性的、观念的存在,故批判宗教只是事情的开始,而远非结束。[4]我们对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解,固非只言片语所能尽括,更不能满足于一种单一层次,而要从更宏大的范围内,以更辽阔的视野加以分析解码。

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是,马克思个人宗教观的最初意识必然与其家庭出身和少年时的经历有着直接关系。众所周知,马克思出身于犹太教家庭,他的父亲亨利希·马克思对莱辛、伏尔泰以及卢梭等启蒙思想家推崇备至,这显然会对马克思的政治观选择和宗教信仰产生一种先天性影响。实际上,后来马克思的思想中带有明显的自由主义倾向,就是这种影响的具体表现。马克思在6岁的时候,成为一名基督教信徒,基督教的教义思想,也成为少年马克思宗教观的理论源泉。中学时期,马克思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根据〈约翰福音〉第15章第1至14节论信徒同基督结合为一体,这种结合的原因和实质,它的绝对必要性和作用》,写作此文时马克思17岁,正值自己的思想见解逐渐成熟之际。在文章中,马克思表现出了自己在宗教文化理解、认知上的纠结与彷徨,他依然和其他诸多信徒一样对宗教充满希望与期待,与此同时,他又拥有了许多个人对宗教文化的了解和领悟。他认为人之所以信奉宗教,是出于追求道德的自然天性。在现实社会中,人的道德由于诸多原因而无法完善,唯有神明能使这种道德的完善成为可能。亦即只有当世人对上帝神明满怀赤诚之际,“道德才摆脱了一切世俗的东西而成为真正神性的东西。”[5]822

至迟在中学毕业以前,马克思就已经开始了个人对宗教本质与作用的深入思考,而试图从道德方面对宗教进行理解,成为这一时期马克思最大的收获,他在自己中学毕业论文中这样写道:“宗教本身也教诲我们,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就曾为人类牺牲了自己——有谁敢否定这类教会呢?”[5]7

大学时光是马克思个人宗教观最终形成的最重要的一段时期。从大学开始,马克思的兴趣开始延伸至哲学领域,并在此期间成为青年黑格尔派的一员,对于这种选择,他如是说道:“帷幕降下来了。我最神圣的东西已经毁了,必须把新的神安置进去。我从理想主义——顺便提一提,我曾拿它同康德和费希特的理想主义比较,并从中吸取营养——转而向现实本身去寻求思想。如果说神先前是超脱尘世的,那么,现在它们已经成为尘世的中心。”[5]14~15由此可见,马克思对于宗教的深刻理解,系在对中学时代传承的基础上有所发展。我们可以这样理解,马克思把理想视为自己的新神,同时也是自己此生前行的最大动力。这是对传统宗教理念的升华提炼,也是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核心组成部分。

综而言之,马克思的宗教观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和三种形式:异化观、意识形态观以及文化观。这种转变是一个逐步拓展、辩证深化的过程,有着严密的内在思维逻辑。[6]正是经过这样一个吸纳取舍的过程,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才逐渐发展成熟,直至最终系统化和理论化,自成一套科学独立的体系。

(二)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对宗教起源的求索

关于宗教的起源,是一个复杂的历史问题,非只言片语能尽其义。不过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宗教产生的必要条件是首先拥有人类社会这样一个浩大纷繁的广阔土壤,而作为一个源远流长的社会文化现象,宗教也必然在某些方面映射出人类社会和现实世界的倒影。

马克思唯物主义对于宗教的起源看法,集诸家之长,自成体系。马克思认为:“是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了人。就是说,宗教是那些还没有获得自己或是再度丧失了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同时指出“但人并不是抽象的栖息在世界以外的东西。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国家、社会产生了宗教即颠倒了的世界观,因为它们本身就是颠倒了的世界。宗教是这个世界的总的理论,是它的包罗万象的纲领。”[7]1~2恩格斯则指出:“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种反映中,人间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8]341同时认为“宗教是在最原始的时代从人们关于自己本身的自然和周围的外部自然的错误的、最原始的观念中产生的。”[7]249

上面所引论述基于哲学视角阐释了宗教的逻辑起源,表明了人与宗教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指明作为一种社会意识现象,宗教是人类社会的特有产物。进而言之,宗教是一种颠倒世界观的在现实世界中的形式体现,试图借用超人间的力量完成一个完美世界的幻想构建。

而对于宗教起源的具体原因,马克思唯物史观同样有着精确的论断,恩格斯说:“最初的宗教表现是反映自然现象、季节更换等等的庆祝活动。一个部落或民族生活于其中的特定自然条件和自然产物,都被搬进了它的宗教里。”[9]63

这句话指明了古代原始宗教发生源起的具体原因以及诞生契机,在生产力水平极其低下的原始蒙昧时代,人们对大自然的认知极其有限,雷电风雨、季节变迁等诸多自然界的怪象均成为当时人类社会的不解之谜,“自然界起初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它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它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因而,这是对自然界的一种纯粹动物式的意识。”[7]249这种情况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神明与宗教的诞生,由于无法解释自然天象以及风云雷电的兴灭变幻,原始人只能认为一切兴亡盛衰都由一股超自然的神秘力量所掌控,也就是说“在原始人看来,自然力是某种异己的、神秘的、超越一切的东西。在所有文明民族所经历的一定阶段上,他们用人格化的方法来同化自然力。正是这种人格化的欲望,到处创造了许多神。”[8]672

而随着人类社会的进阶演化,古代宗教的内涵和体系也在不断地拓展外延,人类社会从野蛮步入文明的历程,也是古代宗教不断自我否定、自我完善以及自我进化的过程。恩格斯说:“古代一切宗教都是自发的部落宗教和后来的民族宗教,他们从各民族的社会条件和政治条件中产生,并和这些条件紧紧连在一起。宗教的这种基础一旦遭到破坏,沿袭的社会形式、传统的政治设施和民族独立一旦遭到毁灭,那么从属于此的宗教自然也就崩溃。[10]333这非但从一种超长的视野维度指明了宗教现象的未来走势,同时也表明宗教文化与人类文明一样有着自身的否定超越以及新陈代谢过程。也就是说,不同的社会阶段,宗教也被赋予不同的责任使命。

在论述古代宗教与国家的互动关系时,马克思认为古代国家是古代宗教的存在基础,“古代国家的宗教随着古代国家的毁灭而消亡,这用不着特别的说明,因为古代国家的‘真正宗教’,就是崇拜他们自己的‘民族’,他们的‘国家’。不是古代宗教的毁灭引起古代国家的毁灭,相反地,正是古代国家的毁灭才引起了古代宗教的毁灭。”[3]114

二、马克思宗教观视域下的中国古代宗教

(一)中国古代原始宗教的源起

作为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中国文化辉煌灿烂,历史悠久,宗教文化自然也成为中华文明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从远古的原始宗教萌芽初现开始算起,那么中国宗教文化的长度已经远远超越了中国古代文明社会的历史。不过与西方学术界对于宗教起源问题的研究现状相比,关于中国本土古代宗教的起源问题向来乏人问津。然而一般而言,世界文化在发展的不同阶段,越是在早期越易拥有同一性,宗教文化的发展亦复如是。可以说,中国原始宗教与其他宗教文化在初始阶段有着许多共同之处,直到后来才走上一条具备独特属性的发展道路。从共同性的角度来说,中国原始宗教与世界其他宗教文化的主要共性为:自发性、氏族性、地域性以及实用性。[11]74~75

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理论体系视角下,共性原则自然依然成立。原始宗教的起源是出于对自然天相的不解和恐惧,中国古代宗教的发源同样如此,故一般认为中国原始宗教的起源包括自然崇拜、鬼魂崇拜、生死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在内的五大崇拜,以及原始神话和原始祭祀、巫术及占卜等共计七个部分。[11]4相比较而言,鬼魂观念是人类最早的宗教意识之一,是人类对自身生命现象的神秘化理解。[11]15据考证,距今约8000年的山顶洞人时期,开始出现了诸如掩埋尸体等明显的宗教形式,这种对于灵魂的崇拜,也可视为中国原始宗教精神的发端。

进一步进行求索探究,灵魂意识的产生当在农业发展之后。由于农业兴起,使人类的生存环境得到提升改善,人类始有余裕注意到自然景观的变迁以及天象变化。而受限于当时对大自然的认知能力,这种变化又无从解释,于是便产生了神灵的概念,认为世上万事万物皆由神灵在背后掌控,神灵概念一经产生,便与大自然广泛深入地联系在一起,诸如风雨雷电、山洪、暴雨等均被认为是神灵的意志体现,这也就是所谓“万物有灵”。而“万物有灵”观念的出现,则成为原始宗教产生的先绝条件。

从新石器时代开始,“万物有灵”开始为当时社会普遍接受,为了获得安乐的生活,诸如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草木奇石乃至走兽飞禽等等都成为人类崇拜的对象,希望以此来趋吉避祸。可以这样认为,尽管原始人对自然万物进行祭祀、祈求,但严格来说,这其实反映的是人与自然之间的对立状态。诸如祭祀、祈求等原始的宗教行为其实反映的是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也即是一种屈从心理。如上文所述马克思唯物主义所说:“自然界起初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它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它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因而,这是对自然界的一种纯粹动物式的意识。”[7]249可以说,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宗教观,精准地解释了原始宗教的最初起源,这对于中国的原始宗教起源问题同样适用。

夏商周三代以前,统称为史前时期,亦即传统意义上的原始社会。由于当时介于野蛮与文明之间,社会秩序并未建立,社会的形态也未完全转化,所以其宗教意识与宗教行为兼具原始与粗犷的特点,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成为当时原始宗教的主要内容和形式。随着社会的发展进化,人类宗教思想也在不断向前延伸,至原始社会后期,已经出现了祭祀、占卜以及巫术等相对高级的宗教形式,这意味着宗教文化与人类文明进化的同步性。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对于祖先灵魂的崇拜,成为这一时期原始人最主要的宗教行为,也在深刻反映着当时人类的宗教文化及思想。

当时的情况可以根据考古发掘来推测设想,这一时期发现出土的遗迹墓穴等,也大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从墓葬中尸体的摆放形式、墓内的随葬品可以看出时人对于天、地、日、月等自然存在的崇拜,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对祖先神灵的崇拜。从万物有灵到尊崇祖先灵魂的转变,反映的是原始宗教形式的进化趋势。这种宗教文明的进化通过原始人的许多社会生活点滴,被历史准确地捕捉并记录。

按照唯物史观的宗教理论,是人创造宗教,而非宗教创造人,这是意在表明对宗教的发生发展均在人的掌握之下,可是原始宗教的最初起源却并非如此,出现这种偏差的重要原因在于,由于人类认知水平不足,对于大自然的认知了解尚不能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所以真正的制度化宗教也就未能形成,这种形成必然要以长期的认知提升作为基础,无论中国抑或世界,皆是如此。但是我们不能忽略的是,这依然是一种属于原始宗教的最初形式,尽管不能按照严格意义的宗教概念进行理解,但是它对宗教未来发展的重大意义不能予以抹煞。

(二)中国古代宗教的成熟阶段

中国的古代文明以夏、商、周三代为界,自夏启立国,代表着生活在古代中国的人类开始进入了文明社会。夏启立国其实是表明人类社会结构发展至此,已经在各方面均符合文明社会的特征,这一事件由此成为中国古代史前与文明的分界点。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称:“当古代世界走向灭亡的时候,古代的各种宗教就被基督教战胜了。当基督教思想在十八世纪被启蒙思想击败的时候,封建社会正在同当时革命的资产阶级进行殊死的斗争。”[7]271意在表明古代宗教从原始形态向成熟形态演进的必然趋势。但实际上,史前时期的结束远不如想像中轻而易举,这是一个漫长曲折的历史进程。

从原始社会晚期至三代,是社会形态剧烈变动的历史时期,原始宗教由最初状态向成熟期发展进化。与原始宗教相比,夏、商、周三代的国家宗教最大的特点就是从自然崇拜中发展出了天神崇拜。[11]78这一时期最明显的特点是,人与宗教关系的互动转化,由原始社会人对宗教的敬畏转变成为人对宗教的有意志掌控,亦即由“宗教控制人”向“人控制宗教”的形态过渡。这种变化,从唯物史观的宗教理论来看,是宗教的正常演变进程。

恩格斯指出:“每一历史时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所赖以确立的基础。”[7]237这是在说明,欲研究一时期之宗教,必然要与这一时期的时代背景及社会阶段相联系。这一时期的宗教属于典型的人为宗教,宗教的阶级属性开始被凸现。在社会制度的巨大变革中,宗教思想开始逐渐成熟,而宗教制度也开始日益完善,原始宗教的各自分支开始了整合、淘汰的漫长进程,宗教的理论体系开始形成并且日益发挥出重要的作用。宗教的这种变化,反映的其实是人对自然认知水平的不断提升,宗教开始掺杂越来越多的人为行径,由最初时的纯粹状态转为而为带有阶级属性和功利色彩的文化活动。

作为原始宗教最重要的一种祭祀形式,人殉在原始社会晚期即已出现,至夏代,则得到进一步发展。作为奴隶制国家的夏代,通过军事征伐,在建国之后获得了大量奴隶,奴隶数量的激增,使利用人来完成宗教祭祀的做法得到了普遍推广的可能。

商代社会是古代中国奴隶制的发达时期。此一时期,由于奴隶制社会形态的发展成熟,使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阶级对立越发明显,二者之间的阶级矛盾也成为社会的首要矛盾。这种矛盾在一定程度上激化了战争,而由于战火频仍,奴隶的数量大大增多。人祭因此进入了鼎盛时期,当时对于鬼神崇拜的理论体系业已形成,统治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意志,通过对天地神灵的祭祀来愚弄平民,从而巩固自己的统治。此时的宗教几乎完全成为人为宗教,统治者的意志通过宗教得到了实现,由于有了宗教相助,商代统治者对于奴隶的压迫达到顶峰。

西周时期,开始出现了天命观,天命观的基本理念仍然传承自商代,不同之处在于西周统治者为上天赋予了社会属性,通过崇拜上帝、祖先以及占卦问卜等活动,来掌控宗教,与夏商相比,周人对于原始宗教的职能的掌控更为自如,也更为隐蔽。通过宗教活动,周代统治者把上天的权威赋予己身,从而实现了真正的人造宗教。周代宗教理念中人文精神得到显著的提升增长,在周公的推动下,中国古代宗教走上了伦理化的发展方向,从而为儒家思想的产生,为传统宗教的世俗化奠定了基础。[11]116周代是古代原始宗教最辉煌的巅峰时代,但同样是离别将至的落寞尾声,而后随着社会的发展,宗教理论的进一步深化成熟,在秦汉之际,中国宗教开始了制度化宗教的进化进程。

三、结论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认为,原始宗教产生的初衷是由于对自然界的敬畏,开始状态属于人与自然的对立时期,而后渐渐进化成为“人造宗教”的时期。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同时指出,宗教的本质须“到宗教的每一个发展阶段的现存物质世界中去寻找。”[12]170也即是告诉我们,欲从更深的层次理解古代宗教的起源和发展,那么就必须与社会发展的时代背景紧密结合,这也与唯物史观的基本精神相一致。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指明的宗教文化发展规律在世界范围内具备共性,从中国古代原始宗教的起源来看,符合唯物史观的宗教理论,也在进一步验证后者的公理性和准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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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列宁全集(第15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8.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56.

[4]徐长福. 马克思的宗教观及其省思[J]. 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 2006(00):9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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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2.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1.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2.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63.

[11]牟钟鉴,张践. 中国宗教通史[M].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0.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60.

责任编辑:蒲 跃

袁宝龙(1980—),男,吉林白城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讲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历史系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中国思想文化史及思想史。

B933

A

1671-2811(2015)01-006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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