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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关系研究

2014-08-22吴立云

枣庄学院学报 2014年6期
关键词:新教韦伯细分

吴立云

(同济大学 人文学院,上海 200092)

当今资本主义社会在发展过程中遇到了种种窘境,如席卷全球且影响至今的2008年金融危机,使得人们再次反思资本主义。对资本主义的影响因素的探讨提上议程,韦伯论述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的关系再次被争论,其中“增添上帝荣耀”这一新教伦理至关重要。

增添上帝的荣耀是否有助于资本主义发展?增添上帝的荣耀对资本主义发展起作用的方式和途径是怎样的?增添上帝的荣耀对资本主义的发展的实际效果?揭示增添上帝的荣耀与资本主义的关系可以采用康德的“三段式”论述,即增添上帝荣耀是否可能?如其可能,何以可能?如其不能,何以不能?

约百年的时间中,此类探讨不绝于耳。早在1930年,结构功能学派的创始人美国学者帕森斯就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译成了英文本。帕森斯的这一译本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使新教伦理深入人心,也让韦伯闻名遐迩”。[1](P833~839)《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先对当时西欧社会存在的各宗教派别进行了大体的描述,突出宗教派别对社会阶层和人们职业结构的影响,如:“同样是手工业者,天主教徒大多趋向于一直待在自己最初选择的行业中,并为成为这行业的师傅而努力;而新教徒则不同,他们更多地被工厂吸纳,担任熟练技工和管理人员”。[2](P26)继而指出资本主义精神的内涵,用富兰克林的话进行表述为:“珍惜时间、讲究信用、用钱生钱、勤劳、节俭、守时、公正、谨慎、诚实等”。[2](P38~42)为了考证宗教改革后的新教伦理以及相应的职业观并寻求两者之间的关系,韦伯考察了归正宗、虔敬派、循道宗和浸礼宗这四种新教的伦理观,探求这些伦理观对资本主义发展的作用,阐述了增添上帝的荣耀这一伦理对新教徒职业观的形成和对资本主义的影响。韦伯关于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见解深刻且独到,却难逃批判和争论。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关系的争论,以及资本主义作为一个已取得成效的系统将会不间断的继续发展的争辩,大有突破学术界的“三十年论战”延续为百年热议之势。

在西方,布伦塔诺认为,“韦伯无视天主教的主要意义,夸大了新教对经济问题的关切,对有些清教徒脱离清教也变成富翁视为不见,尤其是,他根本没有顾及人们从源于意大利的传统主义束缚下获得的解放”。卢维斯直指软肋:“韦伯逃避历史唯物主义,从而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之间的关系简单化”。[3](P133~135)在资本主义秩序产生之前便已经存在着资本主义精神,并非新教伦理独自使然,而是经济秩序、社会秩序、政治秩序、文化秩序等历史规范共同作用所成。桑巴特则对韦伯的观点进行了一个彻底性的颠覆:“新教宗教不是现代资本主义的因而是果”。[4](P215~219)认为新教伦理是随着资本主义产生而作用于意识的理论成果,并非如韦伯所说是新教伦理导致了资本主义精神。

有争辩就会有捍卫,为了回应韦伯的批判者,戈登·马歇尔在1982年出版《探索资本主义精神——马克斯·韦伯新教伦理的研究》,[5]在不对韦伯做出判断的前提下,总结出新教伦理是资本主义的动因,他实现这一目的的方式是:一、给韦伯的论点提供精确的定义,二、强调韦伯在论证中宣称过的一些限制,三、寻求反驳那些批判者的论据。[6](577~579)此外,针对学界批判韦伯忽视了文艺复兴对资本主义的作用而只将资本主义的产生与发展归功于宗教改革所产生的新教伦理,戈登·马歇尔指出韦伯提出了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非经济因素”这一影响资本主义形成和发展的 “角色”不容小觑,还引出“韦伯的观点是极其重要和深入洞悉西方资本主义历史还是幻想却未经证实的思维思索”的讨论,呼吁人们进行历史与社会的结合研究,重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社会历史意义。

在东方,争辩与辩护共存,但批判多于维护。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关系的论证被指为“文化霸权主义”,认为韦伯有西欧文明中心倾向,将“新教伦理资本主义”视为“理想类型”,并以此“理想类型”作为评价其他文明的标准!

韦伯虽然采用了跨文化分析方法,承认东西方都存在资本主义,但认为东方传统中资本主义匮乏、不如西方文化传统中的资本主义,进而不审慎地将其视为东方经济、社会、政治、文化落后的原因;跨文化分析方法的一个结果就是韦伯抨击东方的儒家伦理以图彰显新教伦理。

“西欧近代的宗教改革产生了新教伦理,新教伦理衍生了资本主义精神,近代西欧社会正是在这种精神的弥漫下,产生了资本主义并获得空前发展”。[7](P39~42)董正华从新教伦理的角度研究了韦伯的意图,认为韦伯的“新教伦理”毫无疑问拥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却又不乏现世精神,他论证韦伯看到了“预定论的衰败”,强调韦伯注重合理和理性主义;在分析新教伦理和个人主义之后,董正华得出民族主义才是影响一个地区发展的最主要因素,拒斥“背后有一只上帝的手”的新教伦理为标识的资本主义精神,赞同格林菲尔德以“民族主义与持续的经济增长”为标识的资本主义精神,觉得民族主义是有别于上帝的另一种威力无比的力量。[8](P17~27)呼吁人们将社会与历史进行结合研究而不仅仅停留在讨论理论的设定和争执上。

叶静怡阐释历史是螺旋式发展的,“包含了双重的否定之否定,一是一种精神力量(宗教改革后的新教伦理和道德)对另一种精神力量(宗教改革前的天主教伦理和道德)的否定,它自身最终也被资本主义发展后所形成的新精神力量否定;二是一种精神力量(新教伦理和道德)对一种物质力量(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诱导和支持而最终被后者否定,物质否定了精神,但新生的精神力量必定诱导和支持一种新的物质力量,形成一种新的物质力量对旧的物质力量的否定”。[9](64~69)据此批判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的直线关系,认为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应该是一种相互作用的螺旋式关系。

依照韦伯论述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进路,现在开始探析增添上帝荣耀这一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的关系。

广西建立了财政部门、主管部门协同管理专项转移支付的机制,在分配、下达、执行、监督、绩效方面进一步厘清部门之间对专项转移支付管理的责任和权力。如在分配环节,主管部门要在每年10月20日前研究提出资金分配方案,需要报自治区政府审批的,要求在每年10月15日前研究提出资金分配方案。在下达环节,财政厅会同主管部门在自治区人大审查批准自治区本级预算后60日内印发下达专项转移支付预算文件。在绩效管理方面,主管部门要编制绩效目标,实施绩效监控,开展绩效评价等。协同管理的机制,进一步明晰了责任,形成了对专项转移支付管理的合力。

增添上帝荣耀是否可能

在做出判断之前,先对韦伯文中 “增添上帝荣耀”的思想内涵和能指进行一个细分。可将“增添上帝荣耀”的思想内容和行为方式细分为上帝要求、宗教教义、信仰、上帝选民、德行、兴趣、社会组织、工作/职业、时间、繁育、财产等子模块。将这些细分进行系统性的归类:上帝要求、宗教教义、信仰、上帝选民这四个细分项可以统筹为“信仰基础”;德行、兴趣可以统筹为“道德”;社会组织、工作/职业、时间、繁育、财产可以统筹为“社会生活”;如此,增添上帝荣耀的知识系统便成体系。 图示如下:

至此,可以进行判断“增添上帝荣耀是否可能?”的工作。在信仰基础层面,细分项“上帝要求”中,上帝为了增添自己的荣耀而行使一些神迹。细分项“宗教教义”中,教义规定人类只是为了增添上帝的荣耀才存在,斯彭内尔将“为上帝增添荣耀”解释为教义,论证人的存在和人的宗教行为都是为了“增添上帝的荣耀”。细分项“信仰”中,“能够得到上帝救赎”或者“获得救赎的确定性”这样的信仰,使得圣徒(被上帝选中的人)信仰重生,今生才过着彻底理性化的生活,并通过实实在在的善行使其生活神圣化,朝着“增添上帝荣耀”的目的前进。细分项“上帝选民”中,上帝选民的唯一任务就是竭力服从上帝的圣谕,乃至他们的工作意识也是上帝置入其头脑中;反过来叙述便是这些被上帝选中的人如果没有上帝将工作的意识置入其头脑,他们所做的不是竭力服从上帝的圣谕和为上帝工作,而是迷失、不知所措,而正是上帝给其圣谕,指导他们工作,他们才不会迷失,才会进取;其实,在他们荣耀上帝的过程中,上帝也荣耀了这些选民,相互方向的荣耀使得增添上帝荣耀在上帝选民中成为可能。

在社会组织生活层面,细分项“时间”中,重视时间的宝贵和作用,坦诚时间是无价之宝,浪费一点时间,就浪费了增添上帝荣耀的机会。细分项“繁育”中,繁育后代不单从《创世纪》就已经成为人们荣耀上帝的行为,“要生养众多,遍满这地(创1:28)”,更需为了繁育为上帝增添荣耀的后代而进行婚姻中的性交,繁育的目的是增添上帝荣耀,增添上帝荣耀的一个手段是繁育,因此,增添上帝荣耀在繁育后代中成为可能。

增添上帝荣耀何以可能

依然沿用上面概括出来的图式来论证增添上帝荣耀何以可能。在信仰基础层面,细分项“上帝要求”中,上帝为了增添自己的荣耀而行使一些神迹,“虽然上帝也做了一些神圣的事情,但这些事情只是上帝用来增添自己的荣耀的”;[2](P95)教徒被迫遵守教规,谨守上帝旨意,服从教会,尽管是被迫的,但这种隶属的遵从却也是增添上帝荣耀的一种方式。细分项“信仰”中,为了“获得救赎的确定性”,被上帝选中的人信仰重生,为了上帝而在今生过着彻底理性化的神圣生活,上帝因着这些被其选中的人的理性生活而得到了荣耀的增添。

在道德层面,细分项“德行”中,韦伯认为,人们需要具有德行,这些德行只为上帝服务,德行是人们巩固心理“获得救赎确定性”的一种纽带,可以把德行当做一种对上帝虔诚的手段,以谨小慎微的德行来增添上帝荣耀。在细分项“兴趣”中,从清教徒的喜好、清教徒对自己的禁欲和限制,反衬清教徒注重现实和理性,珍视时间和信仰,追求效率和诚实,认为无客观目的的非理性生活态度,有悖于禁欲主义,更有悖于增添上帝的荣耀;清教徒持以客观的理性生活态度,奉行严格的禁欲主义来增添上帝荣耀。

在社会生活层面,细分项“社会组织”中,基督徒需要有一定的社会成就,具备相应的才华和能力,才能够履行上帝的圣谕,才能根据上帝的旨意来组织世俗生活。重视同胞之爱,上帝爱人是基督宗教的基本教义,人们不能像上帝那样来爱众人,那么人们存在一种欠缺,弥补这种欠缺的做法便是爱自己的同胞。全心全意为社会组织的理性化服务,为社会组织服务,体现了平等的原则和服务的思想;根据圣经的启示和人的直觉来看,上帝完全是出于方便人类的考虑,才创造了我们这个有意义的社会组织。由那些相信重生的信徒组成的“可见教会”,这些组织并不像传统教会那样声称掌握着通往天国的“钥匙”,而只是以自身的信仰力量团结在一起,吸引和感化他人采取相应的行动确使自身得到救赎,这些组织不是以“增添上帝荣耀”为目的,但增添上帝荣耀的光环却寓于他们的行为和做法中。细分项“工作/职业”中,工作是上帝指导人们进行的,上帝指导着人们所行的事绝对合乎上帝意愿,符合上帝意愿的工作必然能够增添上帝的荣耀;上帝的道直接启示人们能够增添上帝荣耀的是工作而不是享乐;职业是上帝向人类颁布的圣旨,它命令人类要为增添上帝荣耀而劳动,圣·托马斯·阿奎那虽然以自然法的原则来对待人们的职业分工,但依然坚称社会分工和职业分工都是上帝的安排。在细分项“时间”中,主张合理地安排每一分能够用来增添上帝荣耀的时间,稍有浪费,不仅是时间的浪费,更是严苛的浪费增添上帝荣耀的契机。在细分项“繁育”中,上帝要求人们抵制性诱惑,唯独恩准婚姻生活里的性交,婚姻生活里性交的目的不是为了体现夫妻的相亲相爱、琴瑟和谐,只是为了繁育后代;繁育的后代可以通过工作等上帝指定的增添上帝荣耀的方式来继续增添上帝荣耀。细分项“财产”中,若穷困潦倒,便是走投无路,损害了上帝的荣耀,亵渎了上帝的博爱,穷苦不堪更甚于病入膏肓,不思进取和懒惰至极不配享有上帝的关怀而应堕入地狱;自我谋生的本领是接近上帝的应有之义。上帝赐予人们财产,允许人们保有和扩大财产总额,财产总额越大,上帝荣耀就越多,财产遭到了个人享受的挥霍,上帝的荣耀就受损,财产积累总额与上帝荣耀成正比。禁欲主义和对为上帝保有并扩大财产的沉重责任感,要求人们理性地禁欲,强烈反对享受财产,沉重的责任感促使财产的增多,以增添上帝荣耀。

这些便回答了“增添上帝荣耀何以可能?”的问题。至此,“增添上帝荣耀是否可能?如其可能,何以可能?”已经解决,增添上帝的荣耀这一新教伦理能起什么作用呢?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论证的是新教伦理的产生以及新教伦理衍生的资本主义精神对资本主义发展的作用。显然,后者是韦伯的主要诉求,那么,增添上帝荣耀作为一种新教伦理,它是如何促进资本主义发展的呢?

增添上帝荣耀何以促进资本主义发展

增添上帝荣耀要求人们严守教规、遵守圣谕、履行教义,信仰获得救赎的确定性,注重德行和理性的兴趣,参与社会组织的劳动,恪尽职守,勤勤恳恳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珍惜时间,延续后代和积累财产,过禁欲主义的生活。

增添上帝的荣耀要求人们注重德行,并谨小慎微的使用德行,德行具有资本主义精神的公正、谨慎等特征,德行作为一种获得救赎的手段,激励着人们臻善德行,这就使得他们在从事资本主义活动时克尽公正和谨慎,对资本主义的稳步发展功不可没。增添上帝荣耀要求清教徒拥有理性的兴趣,清教徒对自己的禁欲和限制,反衬清教徒注重现实和理性,珍视时间和信仰,追求效率和诚实;韦伯在《宗教派别和社会阶层》开篇就讲到“如果一个国家的宗教成分复杂,那么其工商界领袖、资本家、企业高级技工,以及受过高等技术和商业培训的管理人员,绝大多数是新教徒[2](P23)”。清教徒为增添上帝荣耀所拥有的理性兴趣,既使得其跻身社会精英行列,更是这些精英促进着资本主义的迅猛发展。

社会组织活动和劳动也是增添上帝荣耀的重要方式,首先,上帝要求基督徒们有一定的社会成就,社会成就主要体现在经济、社会、政治、宗教领域,若社会成就体现在经济领域,便是利用自己的能力一展才华,获得巨额财富;若社会成就体现在社会领域,便是为民众的自由、平等、人权积极奔走,而自由、平等、人权正是资本主义思潮的题中之义;若社会成就体现在政治领域,便是制定适应和促进资本主义发展和自由贸易的政策;若社会成就体现在宗教领域,宗教改革和各种新教伦理都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除障碍。其次,同胞之爱和全心全意为社会组织的理性化服务的劳动,表达的是资本主义互助和勤劳、以及劳动的特征,同胞之爱使得资本家能够联合经营以促进资本主义发展,对社会组织的理性化服务,就是做好资本主义的基础设施工作。最后,“可见教会”虽然主张避开尘世,谨守《圣经》,以早期基督徒的生活为准绳,但这种最初与世隔绝的禁欲主义,在尘世生活的冲击中,大门洞开,走向了集市生活,使得宗教的清规戒律揉进了生活常规之中,这种生活方式的后果便是禁欲主义与资本主义精神的珠联璧合。

工作是上帝对人们的指导,是上帝的意志。增添上帝的荣耀就必须工作,勤勤恳恳、恪守职责,不能放纵、懈怠,这完全符合资本主义对劳动力的要求和顺应资本主义劳动分工的趋势,强力地推动资本主义的发展。增添上帝荣耀还要求人们珍惜时间,尽可能利用最短的时间完成最多的工作,注重工作效率,不断地利用时间来创造金钱。追求财富、扩张资本都是资本主义的显著特征。

宗教改革产生了新教伦理,从这些新教伦理中衍育资本主义精神,在资本主义精神的指导下,西欧社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迅猛发展,社会获得进展的首功则是资本主义取代原有体制而取得的飞速发展。增添上帝荣耀在德行、兴趣、社会组织、工作、时间、财产方面都有力地促进资本主义发展,是以“增添上帝荣耀何以促进资本主义发展”得以明晰。

结论

“增添上帝荣耀”是韦伯给出的一项以禁欲主义为思想基础和行为准则的新教伦理,增添上帝荣耀在信仰基础、道德、社会生活三个层面得到显现和说明。围绕“增添上帝荣耀是否可能?如其可能,何以可能?如其不能,何以不能?”的论证步骤,论证了增添上帝荣耀是可能的,并知晓如何增添上帝荣耀。增添上帝荣耀却又突破了新教伦理的范畴,具有了资本主义精神的内涵,从而能够通过约束人们的生活、思想,激励人们努力工作、珍惜时间,引导人们德行修养、培养兴趣,督促人们追求财富、扩张资本,从思想根源上鼓励着新教徒以自己的才华来推动资本主义发展,对西欧资本主义的发展和扩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Philip S. Gorski, The Protestant Ethic and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by Max Weber, Social Forces, ISSN 0037-7732, 01/2004, Volume 82, Issue 2.

[2](德)马克斯·韦伯著,郑志勇译.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0.

[3]A. L. Rowse, Max Weber: The Protestant Ethic and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The Economic Journal, Vol. 41, No. 161 (Mar. 1931).

[4]桑巴特著,李季译.现代资本主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6.

[5]Gordon Marshall, In search of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an essay on Max Weber's Protestant ethic thesis,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New York, 1982.

[6]D.C.Coleman,Book review,In search of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 an essay on Max Weber's Protestant ethic thesis, The Journal of Economic History, ISSN 0022-0507, 06/1986, Volume 46, Issue 2.

[7]杨彦明.论西欧资本主义兴起的精神因素——解读《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J].河西学院学报,2006.

[8]董正华.资本主义精神:新教伦理、个人主义还是“民族主义”[J].世界历史,2007.

[9]叶静怡.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方法论和思想研究[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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