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和国家领导人视野中的军队英雄模范评价*

刘凤健，丁葵桃，郑 哲

(国防科技大学，湖南 长沙 410073)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肯定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是推动历史前进真正动力的同时，也不否认个别杰出人物的重大作用，承认社会发展“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由此就产生出一个合力，即历史事变”。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478页。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依据马克思主义这一基本原理，历来重视英雄模范的引领带头作用，通过宣传报道英雄模范的先进事迹，号召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向他们学习，并为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作贡献。

(一)

在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众多的英雄、先贤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中国革命和建设付出了生命和毕生精力，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永远值得人们尊重和学习。他们中，既有著名的政治家、叱咤疆场的爱国将领和宁死不屈的民主人士，也有许许多多普通的共产党员和战士。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与这些人有的有较深感情和革命友谊，有的只是一般交往，甚至始终未曾谋面。但作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怀着对战友、同志的一片赤诚和友爱，怀着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深厚感情，从中华民族解放事业的高度出发，怀痛挥笔，用高度概括、简短有力的语言，对他们的牺牲(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对他们的事迹和伟大精神予以高度评价。毛泽东在张思德追悼大会上说:“今后我们的队伍里，不管是死了谁，不管是炊事员，是战士，只要他是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我们都要给他送葬，开追悼会。这要成为一个制度。……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使整个人民团结起来。”②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005页。他的“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马本斋同志不死”、“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等题词，激励着中国人民不断奋勇前进。在中国革命胜利前夜，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全体代表，在天安门前广场上举行了建立纪念碑的奠基典礼。以毛泽东主席为首的政协各单位首席代表一一执锹锨土，奠下纪念碑的基石。人民英雄记念碑正面镌刻着毛泽东题写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鎏金大字;背面碑心由7块石材构成，内容为毛泽东起草、周恩来书写的碑文:“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由此上溯到1840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战斗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字里行间洋溢着革命领袖对人民英雄的深切怀念和无比眷恋。

新中国建立后，人民解放军的根本任务发生了历史性转变，由夺取全国政权转变为巩固人民民主专政，保卫祖国安全和国家建设。1950年年9月25日至10月2日，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召开的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和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在北京同一会场同时举行。参加这两个会议的代表们，有来自人民解放军各部队的战斗英雄、地方的民兵英模和支前模范，也有来自工厂、矿山、农村的劳动模范。毛泽东在祝词中称赞英雄模范是“全中华民族的模范人物，是推动各方面人民事业胜利前进的骨干，是人民政府的可靠支柱和人民政府联系广大群众的桥梁。”①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1999年，第95页。他强调，“中国必须建立强大的国防军，必须建立强大的经济力量，这是两件大事。这两件事都有赖于同志们和全体人民解放军指战员一道，和全国工人、农民及其他人民一道，团结一致，协同努力，方能达到目的。”②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1999年，第95-96页。1955年3月21日为空军首届功臣大会所作的“建设一支强大的空军，保卫祖国，准备战胜侵略者”题词，寄托着对人民军队承担新任务、新使命的殷切希望。特别应当指出的是，20世纪60年代后，人民军队先后涌现出雷锋等一大批先进模范人物和“南京路上好八连”等一批先进集体。毛泽东以“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书写杂言诗《八连颂》的形式予以充分肯定，助推了全国、全军范围内“学先进、赶先进”的竞赛热潮。

(二)

作为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团重要成员和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核心的邓小平，怀着对战友、对同志的一片赤心、友爱之情，怀着深厚的革命感情，对许多革命先烈和英雄模范给予充分的肯定和高度赞扬。1939年8月1日，他在中共中央机关报《新中华报》发表《悼丁思林同志》一文，高度评价了丁思林同志参加革命的短暂一生，指出:“丁同志不仅是一个英勇顽强、机动灵活的好的指挥员，而且从十年的斗争中，锻炼出了他的忠于民族，忠于劳动人民，忠于党的坚强的意志。同时他还富有青年的突击精神，勇于任事、不怕困难、奋勉前进的特质，因而他为上级同级所信赖，为下级所尊敬”，要求全体指战员和广大民众“去彻底地粉碎敌人的进攻，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完成丁思林同志的未竟之业!”③邓小平军事文集(第1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106-107页。在1944年12月召开的太行区第一届“杀敌英雄劳动模范大会”上，邓小平号召全区干部向杀敌英雄、劳动模范学习，“学习英雄们切实朴素，认真苦干，处处照顾群众的精神;学习他们的民主作风和由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法;学习他们眼睛向下，了解群众心理，以积极帮助表扬好的为主，而又提倡自我批评的方法，去团结干部和群众。”④邓小平军事文集(第1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412页。

新中国成立前后，邓小平怀痛挥笔，以各种方式给在革命战争年代牺牲的先烈题词，用高度精炼、简短有力的语言，对他们表示崇高的敬意。1949年1月，担任淮海战役总前委书记的邓小平，在中原前线就为晋冀鲁豫烈士纪念陵园题词:“人民解放事业的胜利是无数先烈用自己的鲜血换得，追念我们的先烈，不但要我们珍贵这个事业，巩固这个胜利，更重要的是发扬他们艰苦卓绝、英勇奋斗和自我牺牲精神，继承他们遗志，为达成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最后地最彻底地解放而奋斗。”①邓小平军事文集(第2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175页。1949年10月1日，参加完开国大典的邓小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挥笔写下这样一段话:“永远铭记着:在过去长期艰难的岁月里，人民英雄们用了自己的鲜血，才换得了今天的胜利。”②戚义明，董会祥.新中国开国那一天的人和事［J］.党的文献，2009，第5期。1962年12月，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邓小平，在纪念韦拔群烈士牺牲30周年的题词中，高度评价韦拔群同志“在对敌斗争中，始终是英勇顽强、百折不挠的。他不愧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英雄。”提出“他永远是我们子孙后代学习的榜样，我们永远怀念他!”③邓小平军事文集(第2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338页。1964年，为淮海战役烈士纪念馆题词:“中华儿女们永远记着:你们的幸福是先烈们用血换来的。”改革开放后，成为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核心的邓小平，1983年9月为乌鲁木齐烈士陵园题词:“陈潭秋、毛泽民、林基路烈士永垂不朽”;1983年10月，为李大钊烈士陵园题词:“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烈士永垂不朽”;1985年11月，为《革命烈士传》丛书第一集题词:“用革命的事迹来教育我们的子孙万代，像我们前辈那样，像我们的先烈那样，永远当一个革命者，永远当一个为人民大众的集体事业服务的社会主义者，永远当一个共产主义者。”1991年1月，为皖南事变烈士陵园题词:“皖南事变死难烈士永垂不朽”。④王树人.邓小平题词知多少［J］.党史博览，2000年，第12页。

此外，邓小平还给在各个历史时期涌现出来的英雄模范人物题词，对他们的先进事迹给予充分肯定和赞扬，号召全党和全国人民向他们学习。1963年3月，继毛泽东为雷锋题词之后，邓小平为雷锋题词:“谁愿当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就应该向雷锋同志的品德和风格学习。”⑤邓小平军事文集(第2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340页。1980年2月2日，为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作战英雄故事集《新一代最可爱的人》题词:“学习英雄的勇于献身的忘我精神，为祖国四个现代化英勇奋斗。”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560页。1983年7月27日，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授予多年为群众做了大量好事的武汉军区空军后勤干部朱伯儒“学习雷锋的光荣标兵”荣誉称号，叶剑英、邓小平、李先念、陈云等九位中央领导同志分别题词，其中邓小平的题词是:“学习雷锋的光荣标兵”朱伯儒题词:“学习朱伯儒同志，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共产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⑦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907页。1987年8月1日，邓小平为建军60周年题词:“为把我军建设为一支强大的现代化正规化革命军队而奋斗”。⑧邓小平军事文集(第3卷)［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第291页。特别应当指出的是，邓小平对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涌现出来的先进集体“南京路上好八连”，始终给予充分肯定和巨大关怀。1963年6月，时任中央总书记的邓小平为“南京路上好八连”题词:“一贯保持光荣传统的、保证走向共产主义的、集体的标兵——南京路上好八连万岁!”⑨王树人.邓小平题词知多少［J］.党史博览，2000年，第12期。1991年4月，在国防部为“南京路上好八连”命名28周年之际，他为《南京路上好八连》一书题写了书名。1993年，“好八连”事迹展览馆整修扩建，邓小平又亲自为展览馆题字:“南京路上好八连”。邓小平的这些题词，同革命先烈、英雄模范的先进事迹一起，成为激励中国人民不断前进的强大精神动力。

(三)

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核心江泽民，在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期间，善于利用部队荣誉激发广大官兵珍惜荣誉、团结拼搏、再创佳绩的工作和训练热情。1990年3月5日，是毛泽东同志发出“向雷锋同志学习”的伟大号召27周年纪念日，江泽民及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了全国学雷锋先进代表座谈会，勉励代表们通过自己的示范和影响，把学习雷锋的活动推向深入，并题词:“学习雷锋同志，弘扬雷锋精神。”[10]学习雷锋同志，弘扬雷锋精神”［N］.人民日报，2003-03-05:(1)。1991年1月12日，他到沈阳军区某部“红九连”视察时为连队题词:“发扬红军传统，珍惜历史荣誉，学好革命理论，建设过硬连队。”①江泽民为沈阳军区某部“红九连”题词(图)［N］.解放军报，2004-07-13:(1)。继毛泽东写下了光辉的诗篇《八连颂》，邓小平同志先后为这个连队题词、题字，江泽民同志三次到“南京路上好八连”看望，两次挥笔为连队题词:“学习好八连优良传统和作风 推进现代化正规化革命军队建设”(1991年3月10日);②江泽民为“南京路上好八连”题词(配图)［N］.解放军报，2004-04-17:(1)。“艰苦奋斗代代传，一尘不染三十年”(1992年1月18日)。③江泽民为“南京路上好八连”题词［N］.解放军报，1994-04-25:(1)。南京军区某部一连是解放战争时期我军著名爱兵模范王克勤生前所在连，半个多世纪的岁月里，这个连始终保持和发扬人民军队尊干爱兵的光荣传统，官兵关系亲密融洽，连队建设稳步发展。1990年，该连被中央军委授予“尊干爱兵模范连”荣誉称号。1991年11月21日，江泽民视察该连并题词:“尊干爱兵团结奋进”。④江泽民为南京军区某连题词:“尊干爱兵团结奋进”(配图)［N］.解放军报，2002-03-25:(1)。

1998年9月2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全国抗洪抢险总结表彰大会，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江泽民发表了重要讲话。他指出:“我们隆重召开全国抗洪抢险总结表彰大会，就是要总结这次抗洪斗争取得的重要经验和重大成果，表彰在抗洪军民中涌现出来的先进集体和英雄模范人物以及各条战线为抗洪抢险做出突出贡献的同志，号召全国各族人民学习他们的先进事迹，把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更好地推向前进。”⑤江泽民文选(第2卷)［N］.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22页。在这次与历史上罕见的大洪水展开波澜壮阔的斗争中，人民解放军和武警部队坚决响应党和人民的召唤，出动30余万官兵投入抗洪抢险斗争。涌现出以广州军区某部战士李向群为代表的众多先进典型。江泽民称赞李向群“用生命谱写了壮丽的人生凯歌”，签署中央军委命令授予李向群“新时期英雄战士”荣誉称号，并于1999年3月18日亲笔题词:“努力培养和造就更多李向群式的英雄战士”。⑥新华社播发特约评论员文章:从雷锋到李向群［N］.人民日报，1999-04-05:(1)。

胡锦涛对搞好典型宣传十分重视。1993年3月5日，胡锦涛在出席纪念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为雷锋同志题词30周年大会时指出:“一个只有22年短暂生命的普通党员，能够赢得亿万人民如此崇高和长久的敬意;一个普通的战士所表现的高贵品质，能够激励几代人的健康成长;一个群众性的活动，能够在几十年历史进程中延续不断，影响一个时代的社会风尚，这表明雷锋精神对于我们这个民族和社会过去具有、现在仍然具有重大价值和时代意义。”⑦胡锦涛.在纪念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为雷锋同志题词三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1993-03-05:(1)。2005年9月3日，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大会上讲话中，他又指出:“在空前惨烈的抗日战争中，中国军民前仆后继、浴血奋战，面对敌人的炮火勇往直前，面对死亡的威胁义无反顾，以血肉之躯筑起了捍卫祖国的钢铁长城，用气吞山河的英雄气概谱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丽史诗。杨靖宇、赵尚志、左权、彭雪枫、佟麟阁、赵登禹、张自忠、戴安澜等一批抗日将领，八路军‘狼牙山五壮士’、新四军‘刘老庄连’、东北抗联八位女战士、国民党军‘八百壮士’等众多英雄群体，就是中国人民不畏强暴、英勇抗争的杰出代表。”⑧胡锦涛.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5-09-04:(1)。在此，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和精神，把包括国民党在内的一批抗日将领纳入英雄群体之中，表现出共产党人的博大胸怀。

2005年8月12日，胡锦涛在出席杨业功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并做重要讲话中，指出:“杨业功同志是新时期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的典范，是我军新型指挥员的杰出代表。”“号召全军广大官兵特别是党员领导干部都要向杨业功同志学习，强调要学习他忠于党和人民、使命高于一切的奉献精神;学习他勇于面对新挑战、努力学习新本领、善于开拓新局面的创新精神;学习他深入调查研究、一切从实际出发、狠抓工作落实的务实精神;学习他以身作则、清正廉洁的自律精神，为加强国防和军队建设而不懈奋斗。”⑨中央军委举行杨业功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胡锦涛出席报告会并会见报告团全体成员［N］.解放军报，2005-08-13:(1)。“独臂英雄”丁晓兵先进事迹被宣传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广泛反响。2006年1月26日，胡锦涛主席在看望一位老同志时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最近我注意到，新闻媒体对丁晓兵这个典型的宣传很成功，很有说服力和感染力，在青年中包括在大学生中引起强烈反响。我们要重视发挥典型的示范作用，重视用典型教育青年。”①曹瑞林，辛士红.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2006年全军和武警部队先进典型宣传述评［N］.解放军报，2006-12-20:(3)。

2007年8月1日，庆祝建军80周年暨全军英模大会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胡锦涛在发表的重要讲话中强调:“人民解放军千千万万的英雄模范，在烽火硝烟的战场上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在各项工作中拼搏进取、争创一流，在弘扬新风正气中躬身实践、模范带头，用英勇顽强、无私奉献的高尚品格和先进事迹谱写了人民军队为人民的浩然之歌。他们是民族的精英、时代的先锋，是人民解放军的骄傲和光荣。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需要广泛形成崇尚英雄模范、学习英雄模范的社会风尚。英雄模范精神越光大，我们的民族就越有力量。全军同志要率先学习英雄模范，努力为党和人民建立新的业绩，为‘八一’军旗增添新的光彩。”“中共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决定召开这次全军英雄模范代表大会，号召全军同志和全国人民向英模学习，就是要把英模身上体现出来的高尚精神和优良品德进一步推向全军、推向全社会。”②胡锦涛.在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暨全军英雄模范代表大会上的讲话［N］.解放军报，2007-08-02:(2)。

2008年5月31日，正在四川汶川执行抗震救灾任务的成都军区某陆航团邱光华机组，在运送受灾群众从理县返回途中，因高山峡谷局部气候瞬时变化，突遇低云大雾和强气流不幸失事，邱光华、李月、王怀远、陈林、张鹏5位同志光荣牺牲。2009年5月12日，在四川汶川特大地震一周年之际，胡锦涛专程来到成都军区某陆航团，亲切会见该团全体干部、立功受奖英模代表，看望慰问了邱光华机组5位烈士亲属，并发表了重要讲话。2008年6月14日，胡锦涛签署命令，授予该团“抗震救灾英雄陆航团”荣誉称号。③徐生，杨彪，林贵鹏.胡锦涛会见立功受奖英模代表和看望邱光华机组5位烈士亲属侧记［N］.解放军报，2009-05-15(1)。2010年1月，时任军委主席胡锦涛签署命令，授予兰州军区某高炮旅一连“科学发展好九连”荣誉称号，该连坚持不懈用党的创新理论建连育人，连队建设保持了全面过硬、长期过硬，先后43次受到集团军以上表彰，13次荣立二等功，被兰州军区授予“精神文明建设模范连”荣誉称号。

2009年9月14日，在迎接新中国成立60周年之际，“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和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代表座谈会在北京举行，党和国家领导人胡锦涛等亲切会见了全体与会代表。胡锦涛等高兴地同代表们热情握手，向当选的“双百”人物代表表示热烈祝贺，向“双百”人物亲属表示亲切慰问，向为新中国创立、建设和改革发展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致以崇高敬意。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在座谈会讲话中指出:“大力宣传‘双百’人物，使他们的感人事迹和崇高精神深入人心、世代相传。”“广泛组织学习‘双百’人物活动，努力在全社会掀起学习英雄模范、崇尚英雄模范的热潮。”“以‘双百’人物为榜样，激励人们在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进程中争当先进、建功立业。”④李长春.在“双百”人物代表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9-09-15:(2)。

(四)

以习近平为总书记为核心的党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同样继承了我党“重视英模”这一优良传统。2008年6月11日，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就出席了抗震救灾英模事迹首场报告会并会见了代表团成员;2010年10月25日，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60周年座谈会上，习近平代表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讲话，并指出:“60年来，中国人民始终没有忘记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中国人民志愿军为维护正义、反对强权所建立的不朽历史功勋，始终没有忘记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当年作出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重大决策的历史作用和深远意义。此时此刻，我们要向毛泽东同志、周恩来同志、刘少奇同志、朱德同志、邓小平同志、陈云同志和彭德怀同志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表示最深切的怀念!”“中国人民始终没有忘记谱写了气壮山河的英雄赞歌、创造了人类战争史上以弱胜强的光辉典范的志愿军将士，以及所有为这场战争的胜利作出贡献的人们，特别是始终没有忘记那些用鲜血染红盛开在朝鲜大地上的金达莱花的烈士们，他们的英名将永垂史册。”习近平强调，“我们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60周年，就是要以发展的思维、长远的眼光更好地汲取历史经验，努力学习和发扬中国人民志愿军的伟大爱国主义精神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更加奋发有为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①胡锦涛习近平会见抗美援朝英模代表［N］.解放军报，2010-10-26(1):(4)。

2013年3月6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共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参加了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辽宁代表团审议时强调，要大力加强思想道德建设。雷锋、郭明义、罗阳身上所具有的信念的能量、大爱的胸怀、忘我的精神、进取的锐气，正是我们民族精神的最好写照，他们都是我们“民族的脊梁”。要充分发挥各方面英模人物的榜样作用，大力激发社会正能量，为实现“中国梦”提供强大精神动力。②习近平李克强俞正声分别参加全国两会一些团组审议讨论［N］.2013-03-07:(1)。013年3月11日，习近平主席在出席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后，亲切接见“沙家浜连”连长韩庆波，“里孜模范戍边连”连长罗府臣、“南京路上好八连”指导员闫永祥等来自基层一线的军队人大代表，勉励他们不断弘扬“南京路上好八连”精神，继承和发扬我军优良传统，永葆人民军队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