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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来汉语新词语研究综述

2014-08-15王晨琦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4年5期
关键词:新义新词词典

王晨琦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500)

现代汉语新词语研究早在20世纪50年代初就出现了,但当时的研究只停留在泛泛而谈的层面,关注者也不多。60年代至70年代后期由于历史原因,新词语的研究处于停滞状态,直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才迎来了真正的新词语研究高潮。尤其在吕叔湘呼吁大家来关心新词新义[1]之后,汉语新词语逐渐成为学者们研究的对象,研究成果开始不断涌现。

一、汉语新词语的本体研究

汉语新词语的本体研究由来已久,这一视角立足于语言本体,主要从词汇学、修辞学等方面对现代汉语新词语进行分析。

(一)词汇学研究

率先从词汇学角度研究汉语新词语的当属王德春。王德春提到了新词语的多种产生方式,他认为新词新义是一种复杂的语言现象,产生新词新义的方式很多,有构词、借词、仿造词、旧词复活、作家新语、派生新义、词类转换、词缀新义、潜在词等等。[2](P11—21)

沈孟璎从新词个性的角度出发介绍了新词语词义的一些情况。其研究主要集中在运用词面义揭示新词内涵、固有词赋予新义的途径和新的等义、近义词纷繁等三方面。他在列举了大量实例的基础上分析了汉语新词语词义的概貌,指出“词与词,词义与词义之间都存在多种的、互为影响的联系。新词新义要在词汇整体中定居下来,必然要寓于整个词义系统的有机联系中,互相制约,并适应社会的需要不断地进行内部调整。”[3]

王海棻从汉语新词的结构方式出发,在对其进行全方位的考察和分析后,他认为“所谓新词,基本上是动词、名词、形容词,因为这三类词是不封闭的词类。新词产生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社会生活的发展。在名词的各种结构方式中,偏正式占主导地位,并列式、重叠式、附加式较少见。新词在增加过程中的一个明显特点是三音节词的大量出现,一些新词构造方式较为独特。”[4]

后继学者立足于词汇学角度,继续对新词的构词方式、理据特征等方面进行探究。如章宜华从造词方面分析了新词产生的原因及其理据。“网络时代的新词的产生或构造大多是有科学理据的,在弄清了新词的理据,明白了理据形成的‘过程’后,对新词的认定、规范和释义就有了科学的依据。”[5]汪青青从新词的内外部结构方面分析了新词的特征,“新词在内部结构的词串长度特征呈现出以三音节词为主的增长趋势,同时四音节词在新词中占的比例也在不断地增加。在构词规则方面,新词以名词、动词、形容词为主,但特殊的构词规则也在不断发展,同时新词的词缀化明显。在外部结构特征方面新词表现在局部词频相对较高,上下文的自由度也较高。”[6]

(二)修辞学研究

汉语新词语在修辞学方面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分析各类修辞方式对新词语的产生、特点及词义变化的影响。

沈孟璎认为新词语的产生和发展不仅仅是因为汉语构成方式的特点,也是由于其渗入了多种修辞方式。如采用比喻修辞方式产生的新词:“鸳鸯楼”、“喇叭裤”等;采用借代产生的新词:“圈圈干部”、“红头文件”等和采用婉曲方式的新词:“第三者”、“连冠”等。“修辞方式渗入新词语的创造对汉语词汇的影响和作用是积极和多重的,它能极大地丰富汉语词义的客观存在,优化民族语言的表现力,增强语言的艺术美感和表现力,同时也符合语言使用的经济原则,能鲜明地反映社会的风貌和人们的心态。”[7]

季恒铨,亓艳萍讨论了由比喻、借代等修辞格形成的新词语的时代特色、词义的模糊性和这类词语的使用“寿命”问题。“由修辞格形成的新词语总体上说具有相当的临时性,它们的‘寿命’是长是短,主要取决于人们使用这种说法的情况,即‘约定俗成’的程度,或者说只有少部分词语能进入一般语词行列,保持较长期的稳定性。其原因也在于这类词语所要表达、反映的客观事物和情感是短期和临时的、同时也受限于语言自身的发展规律,即基本词汇很固定,一般语词也已相对稳定。”[8]

周洪波详细分析了仿拟、借代、比喻、谐音、婉曲等方式创造新词语的现象,如:“国格”指一个国家的体面或尊严,它由“人格”仿拟而来,最初出现时只是临时的修辞手法,后来逐渐取得了新词语的地位。而有的修辞现象是永远进不了词汇系统的,“武凭”是从“文凭”仿拟而来的。但是“武凭”作为临时的修辞现象,不能作为词汇。“区别修辞现象和词汇现象,需要把握两个条件:一是离开了特定的语言环境,意思是否比较稳定,二是能否跟别的词语组合,有一定的能产力。在这两条标准中,第一条是最为基本的,第二条为词汇化的形式标志,起一种辅助的作用。”[9]

王小春从新词产生的角度分析修辞对新词的影响和作用。修辞手段对新词语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新词语产生的两种方式上面:“第一,修辞手段对旧词引申新义的影响;第二,运用修辞手段来创造新词语的方式。新词语的产生方式可以用来考察人们是如何利用修辞手段来反映新事物新思想的。”[10]

二、社会语言学角度下的汉语新词研究

社会语言学角度下的汉语新词研究着重强调语言和社会之间的紧密联系,关注语言和社会之间的双向作用,尤其是社会对语言的影响和制约。早在20世纪80年代,陈原就率先运用社会语言学理论关注汉语新词语的研究,“社会语言学家对新语条的出现应当给予极大的关心。即使出现了将来肯定被淘汰的新语条,社会语言学家们仍然要付出足够的精力去搜集、比较和分析,并评定它们的社会价值和社会意义。”[11]在他的《语言与社会生活:社会语言学札记》中,也涉及到了比较语汇学和社会语言学的若干问题,从社会角度分析了当时的新词新语,集中的反应了当时的社会思想。[12](P1—28)自此,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对新词语进行研究开始不断增多,理论研究与个案分析不断并肩发展。

赵金铭运用一些语言材料说明词汇发展变化的基础在社会,社会的风云变化必定在词汇上有所反映。“在巨大的社会变革时期,新词新义的涌现要比常时迅速,但为了适应一时社会生活变化的需要而产生的新词语,随着时间的推移,新旧事物的交替,时过境迁,遂成明日黄花,新词还会消失,变成历史词。能经受社会、历史考验的,则会长时间地留在汉语词汇之中。在改革开放新时期,新词新义必将更多地涌现。词汇记录着这变革时代的脉搏的跳动,可以从中考察一定历史时期的一些社会现象和人民生活的某些事实。”[13]

王馥芳从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语言变化研究出发,探讨“新词”的科学界定问题。“‘新词’的界定不是一个单凭几条规则或原则就能解决的问题,它是一项触考据和预测性研究于一体的工作,不仅涉及时间、使用范围和使用频率,而且还涉及与该词所指称的概念或事物的生命力或影响力相关的其他诸多因素。”[14]

庄一鸣则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出发对新词进行个案分析,从“杯具”这一新词的起源、产生机制入手,重点关注“杯具”派这一系列新词所反应的社会文化心理。认为“‘杯具’一词比较集中地反映出了新时代条件下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实际存在着的、与之相关的社会文化现实及与之相应的种种复杂的社会文化心理,具体则与幽默调侃的自嘲心理和另类脱俗的尚新心理相联系。”[15]

三、汉语新词语与新词词典编撰研究

随着汉语新词语研究的不断深入,汉语新词词典的编撰工作也逐渐进入学者的研究视野并不断发展。80年代初,王德春从词语来源的角度谈及新词词典,并指出及时编写新词词典是一项重要任务。[16]随后在 《反映时代脉搏的词典——谈谈新词词典的编纂》一文中,他从收词的来源、词条的注释等角度对1973年美国纽约出版的《巴恩哈特1963年后新英语词典》(The Barnhart Dictionary of New English Since 1963)进行了全面的介绍和评价的基础上,提出“只有新词词典可以反映时代的脉搏,及时记载新词新义,并盼望尽快出一本反映时代脉搏跳动的现代汉语新词词典。”[17]

此后新词词典的编撰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来,“从1987年出版的沈孟璎的《新词·新语·新义》代表着新词词典的雏形已基本形成,同年12月出版闵家骥、刘庆隆、韩敬体、晁继周等编写的《汉语新词词典》代表着我国第一部新词词典的真正面世。”[18]此后十多年间,各类新词词典不断面世,其中有综合类的词典,包含了各类词语的汇集如:李达仁等主编的《汉语新词新语词典》、周洪波主编的《精选汉语新词语词典》、商务印书馆辞书研究中心编写的《新华新词语词典》等;有编年体的新词词典,如:于根元主编的《199l汉语新词语》、《1992汉语新词语》,侯敏、周荐主编的《2009汉语新词语》、《2010汉语新词语》;还有对比类的新词词典,如:黄丽丽等主编的《港台语词词典》;单一类的新词词典主要单独收录某方面的新词,如:于根元主编的《中国网络语言词典》。

在新词词典不断问世的同时,也有众多学者对新词词典的编撰工作进行了研究和思考。如:周洪波认为新词语的隐现与事物的隐现并不是完全同步的,“新词语表示新事物”、“新词语随着事物的产生而产生、消亡而消亡”是不准确和全面的。“词语的显现是人们产生概念及其多种表述色彩风格的过程,词语的渐隐则是概念使用频率的降低或群体记忆的消失。新词词典的编撰就要考虑到词语的隐性到显性这种种错综复杂的情况,不能用基本词的标准来套用新词语,而应引进开放的、动态的观念,对收录新词语的规范标准作重新考虑。”[19]亢世勇,刘海润提出新词词典的编撰原则,即要准确认识新词语,把握收词原则。[20]同时文章也讨论了基于大规模语料库的新词语词典编纂和建立新词语研究和词典编纂的立体体系两个问题。

四、汉语新词语与汉语国际教育研究

随着汉语新词语的研究不断深入发展,新词的教学成为汉语国际教育中一个不能忽视的环节,汉语新词语在汉语国际教育方面的研究主要体现在教学地位、教材、课程设置及相应的规范问题方面。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赵永新指出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应该通过有关的课程,适当地讲解新词语,并通过它们揭示其社会文化背景,让学生掌握新词语,了解当代中国。[21](P139)

汤志祥提出新词语教学的滞后问题,在当代汉语的词汇系统发生了并正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化,突出表现在:汉语的新词和新义在不断地涌现;大陆汉语吸收了大量香港和台湾地区的流行词语;普通话吸收强势方言中的词汇;老词语的恢复使用。但在当代汉语这些方面发生明显而又迅速变化的同时,现今的汉语教学尤其是对外汉语教学无论是在课程设置、课堂教学还是在教科书编撰、语言测试等方面都存在着滞后的现象。“明确汉语新词语和新词义的问题是当前汉语教学中的一个重要课题,关注并设法给出相应的教学安排;及时修订《汉语水平词汇和汉字等级大纲 (试行)》和教学教材;开设反映关于汉语新变化的课程,使语言教学具有生命力,与时代同步。”[22]

夏群和华玉明关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新词教学实践,在对外汉语词汇教学中要及时补充几大类新词:“具有新颖生动效应的生活类新词语;具有创意效应的称呼类新词语;具有时代气息的时政类新词语;具有简洁效应的缩略新词语。着重强调在新词语教学中应注意的规范问题,即适度原则,在对外汉语的词汇教学方面,既要做到与时代同步的同时,也要做到规范化,要把真正反映社会进步、时代发展的新词语教授给留学生,使他们能尽快融入汉语社会,感受中国的发展和变化;努力避免一些方言、行业语等充斥课堂而“喧宾夺主”,冲淡了正常教学。”[23]

五、汉语新词语规范化研究

随着汉语新词研究的不断深入,汉语新词的规范化问题开始进入学者的视野,并引发广大的讨论。洪舒由“推出”一词提出了对新词规范化问题的看法:“新词语新用法不断出现是语言发展的正常现象。评判某个词语用法的优与劣、滥与不滥,应持发展变化的观点,特别应该注意联系具体的语境,考虑到不同的文体、对象、目的、风格、修辞等诸多因素,不能笼而统之来个‘一刀切’。在研究新词语规范标准上应该考虑到以下几点:要充分考虑社会政治因素的重大影响;要正视社会思想、观念、意识形态、文化结构等方面多层次、多样化的现实及发展趋势及语言词语结构内部的纷繁复杂局面;尊重语言现实状况,以其为基础归纳总结出其中固有的规律。新词语的规范化应该充分认识语言的社会性,承认语言自身有其发展规律,多作语言现状的调查,把研究和规范工作建立在尊重事实、尊重科学的基础上。”[24]

周洪波从新词界定的角度出发认为,从理论上讲新词语有广、狭两义。“广义的新词语包括新造词、偶发词、修辞词甚至生造词,狭义的新词语仅指新造词。实际上,偶发词、修辞词、生造词的内部情况并非那么单一,对它界定的本身,就牵扯到语言观和规范观的问题。”[17]由于不同学者的语言观和规范观不同,在不同程度上会影响其判断。不能因为新词语初次显现时用的人少,时间短,就不承认是规范的,只有用的时间长了,用的人多了,才能追认为规范的。

姚汉铭提出新词语规范化的三大问题:正确看待规范化的问题即语言的规范标准是动态的;新词语的规范原则即填空性原则,明确性原则,效率性原则;正确看待词语的新用法和语法规则问题。[25]

六、汉语新词语监测研究

汉语新词语研究的不断深入引发了学者们对汉语新词监测方面的思考,尤其基于动态语料库的新词监测正日益成为汉语新词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邢福义从汉语本体研究的角度就如何监测与搜获新词语的问题提出若干意见。“新词语的监测与搜获必须同时依靠两支队伍,一支是从事计算机信息处理的学者,一支是从事汉语本体研究的学者。当前新词语的监测与搜获主要靠人工操作,然后在人工操作的基础上再作技术性处理。这样得到的新词语,不可能全面。要改变当前新词监测和捕获的现状必须具备一个充足而必要的条件:制出一套‘获取新词语的多功能筛滤网’,其主要涉及三大方面:对原有词语的筛滤;对原词之外非新现象的筛滤;对原有词语原有义项的筛滤。”[26]

刘长征探讨以动态语言知识更新理论为指导,利用动态流通语料库进行新词语监测研究的基本思路和基本方法。“新词语的产生,是语言变化的重要内容之一,新词语的监测研究也必然会成为语言监测的重要任务之一。”[27]新词语作为一个“共时中的历时问题”,利用动态流通语料库的理论和方法,能为新词语的研究提供一种新的方法和新的视角。

侯敏介绍了当前我国的语言监测产生及发展历程,“语言监测实际上指的是语言生活监测,是以语言资源建设为基础,一项由政府出资、规划并监控,以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以及相关理论作指导,信息处理技术为主要手段,田野调查为基本方法的多学科学者参与的大规模的社会性语言工程。”[28]新词语作为语言变化的主要表现之一,是语言监测的重要内容。新词语编年本作为语言监测的重要成果每年发布一次,详细的介绍了我国当前的语言生活情况。此外还说明了跨媒体的动态流通语料库的建立及语言监测方法、技术的进步和发展。邹煜和李开拓回顾和总结了5年来新词语监测的研究现状,涉及内容与视角、编年本编纂、新词语知晓度调查和新词语监测方法等四方面内容。在此基础上认为“汉语新词语的监测不仅仅是监测语言,其监测和发布新词语是为了与社会共享信息,同时新词语监测还要注重对新词语的动态历时监测,其监测方法和技术手段仍需不断改进。”[29]

综上所述,汉语新词语的研究在近二十年间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其研究除了从语言本体方面继续不断发展外,还从社会语言学、计算机语言学等多维度分别展开了深入的研究,涉及到了汉语新词词典编撰、新词监测、规范化及汉语国际教育等众多方面,研究的视野和范围不断拓展,社会关注度也在不断提高。但汉语新词语涉及的某些研究方面,如:汉语新词语的规范化问题由于学术界的争论较多尚有较多的疑问存在,汉语新词语监测方面受限于研究时间较短,有待于进一步提升,监测技术手段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等,这些问题需要进一步开拓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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