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问生命之门
2014-07-24汪志鑫
汪志鑫
在一片空白中,大脑回复到原始的临界点。胡杨笔筒总在眼前晃动,书案上除堆着一些久未翻动的书籍外,还堆着一丝不愿触摸的尘埃,遮去久远的茶色,变成我亲近黄土的惟一的方式,在临界点上,我叩问失真的生命——
而身体,却以沉默作为永远的抗争。
抬起头,望绿叶被涂抹了沙尘,心却被揪得生疼。
是我矛盾了自己的世界?是内心混淆了我的视线?
多次旋转生命的木马,被英特尔替换成病毒,塞进无以复制的文档里,吞噬着记忆。而我们正褪成一个“文盲”,不再书写……
静下来,聆听鸟鸣。插入云霄的高楼下,渺小的自我从柏油路走过,没有足迹。是行走的方式一致?是楼的影子折射了高贵?
周而复始的行走,从未找到生命之门。
在喧嚣中睡去,以梦换得夜的静。静了,再度睡去。用双手推开一扇朱漆大门,迈过高高的门槛,光影投给我一个看似鲁迅的身影,向前去,挺起了“民族脊梁”——
远古,煮酒论英雄。
来回穿梭。在触及灵魂的瞬间,我在原地打转,从脑海搜寻记忆碎片,拼凑属于自己的成长经历。依稀走进一方恬静,面对无一零落的馈赠,我终于懂得:生命之门是一次次行走出现拐点后抉择下一次前行前,敞开的那扇心门。
生命里,仍在不息地行走。
太阳雨从空中散洒下来。惟美的风景里,彩虹泻下如丝的秀发,旖旎我的心境。
用涅槃的心态周而复始。
在与诗者对话中:我说,醒着,就行走吧,因为行走才是不破的真理。诗者说,累了,请选择行走,或会领略另一番风景!
月夜,回望一座城
临近中秋的夜。生命里的玉兔,总在皎洁中逃脱地心,镇守未归乡游子的广寒宫,禁锢成一座城的寂静。
城中央,有人在醉意行走。KTV里,有人嘶哑的喉咙吼出《故乡的云》,微风从天景的窗口吹过——
露天广场上的女子,痴痴地托腮凝望,路人成了影子。生命里,那个北方游子的眼眸,在月光里,与岁月纠缠。
一个农民工,牵着心里的魂,二锅头成了村头望归的妻子,烧辣着心事。电话那头,女人哭出一片水域,印出万家灯火的高楼。他们知道:马路上不长庄稼!
我已在梦乡里寻找生命之门。而那盏亮了许久的心灯,正在一声声犬吠中隐去。
夜后的另一个清晨,柏油路上疯狂的车流,焦急行走的人群,高楼上操浓重乡音的工人,十字路口变化迅速的红绿灯,都将调解着城市的节奏……
中秋的夜,爱人正幸福地等我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