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党员规模控制的政治生态学分析

车辚

（云南农业大学，云南昆明650201）

·党建研究·

中国共产党党员规模控制的政治生态学分析

车辚

（云南农业大学，云南昆明650201）

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发展是一个党员和基层组织数量快速增长的过程，党在群众中的影响力、吸引力、号召力不减，“入口”是畅通的。中共党员规模的演变呈现出三个特征：党员数量和人口数量呈正相关，而且党员数量增加的速度快于人口增加的速度；党员新陈代谢主要是由生命周期而不是由政治周期决定的；党组织“出口”不畅，新陈代谢缓慢，结构不合理。当前，党的组织规模要求我们必须找到解决生态因子新陈代谢问题的思路和方法。我们可以按照党员数量占总人口比重来控制党员队伍规模，以1956年党的八大召开时的党员占总人口比重1.8%和1992年十四大召开时的比重4.35%作为两阶段调控基准。如果按照现在的人口基数13.5亿，党员规模调控目标第一阶段应为6000万人左右，第二阶段应为2500万人左右。为此，我们可以采取加强党务管理力度，实行党证制度；在党员评议中增加党员登记的内容；针对60岁以上老党员实行“荣誉党员”制度；实行党员“零增长率”政策等措施降低现有党员规模，在较短时间内将党员数量控制在一个理想状态。

中国共产党；党员数量；生态；控制

DOl：10.3969/j.issn.1671-7155.2014.03.009

在中国共产党的执政生态系统中，党员是最基本的生态因子，系统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主要取决于党员质量而不是数量。目前我们面临着党员发展速度过快、结构不合理、退出机制不畅通等问题，致使党员规模过于庞大，影响到组织效率、执政成本、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截至2012年底，中国共产党有8260多万名党员，38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党员占总人口数约为6%左右。这个数字相当于1个德国人口，2个阿根廷人口，3个马来西亚人口，4个澳大利亚人口。从生态论、系统论、控制论的角度看，中共党员规模到了该加以控制的时候。否则，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30年后党员规模将达到1.65亿，这将对党执政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可靠性、适应性、多样性等动态特性带来难以预测的影响，并对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造成负面影响。

一、中共党员规模演变的历程及特征

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发展是一个党员和基层组织数量快速增长的过程。1921年党的一大时有50多名党员；1922年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青年团有团员5000人左右，建立了17个地方团组织；1922年党的二大时有党员195名；1923年党的三大时有党员420名；1925年党的四大时有党员994名；1927年党的五大时有党员57963名；1927年4月以后由于国民党右派的反革命政变，大批党员、团员、进步群众惨遭杀害，还有一些投机分子、意志薄弱者自动脱党、离党，党员数量锐减，至11月仅剩10000余名；1928至1930年党组织迅速恢复，至1930年9月全国党员发展到12.2万名；抗战爆发后至1941年底党在大发展中新增加70余万名党员；1945年党的七大时有党员121万名。从过程上看，两次国共合作时党都迎来一个大发展时期，党员和组织数量呈几何级数增长，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是党组织

发展较为缓慢的阶段，红军干部战士、地下党在残酷斗争中牺牲巨大是重要原因。埃德加·斯诺的调查结果表明：“红军指挥员中的伤亡率很高。第一、二次反围剿达50%，第五次23%。”[1]（P191）长征中过湘江时，红一方面军就从80000多人减少到30000多人，队伍减员过半。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员数量发展到百万级是一个重要的序参量。它表明中国共产党已进入到一个稳定发展的阶段，再呈现几何级数锐减的可能性已非常小，党要解决的问题是数量和质量的均衡发展问题。

新中国成立后千万级是一个重要的序参量，由于中国共产党已成为全国范围内的执政党，对内面临着繁重的经济建设任务和社会管理任务，对外有帝国主义和敌对势力的封锁、包围和威胁，党需要继续扩大自己的组织和覆盖面，加上全党处于和平时期，绝大部分党员是按生命周期退出党组织的，因此，党员数量呈现指数增长的态势。从1000万发展到2000万只用了13年时间，从2000万发展到3000万不到8年，从3000万发展到4000万只用了7年时间。

以上党员规模的发展演变表明党在群众中的影响力、吸引力、号召力不减，“入口”是畅通的，并呈现出三个方面的特征：

1．党员数量和人口数量呈正相关，而且党员数量增加的速度快于人口增加的速度

选择相近年份人口数量进行比较，1949、1955、1970、1975、1982、1987、1992、1997、2002年全国人口分别为5.48亿、6.15亿、8.25亿、9.20亿、10.32亿、10.93亿、11.71亿、12.36亿、12.84亿，同期党员占人口比重分别为0.55%、1.8%、2.66%、3.26%、3.78%、4.2%、4.36%、4.77%、5.14%。改革开放的30多年，人口增长率逐年下降，但党员人数却逐年激增。从党的十三大到十八大25年的时间，党员数量几乎翻了一番，截至2012年底，全党有8260多万名党员，38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党员占总人口数约为6%左右。

2．党员新陈代谢主要是由生命周期而不是由政治周期决定的

少数几次较大范围的全国性整党，如“三反”、“五反”、“文革”结束、“六·四”风波，一批腐败变质、派性严重、意志薄弱的分子被清理出党，加速了党组织的新陈代谢，纯洁了党的肌体。

3.党组织“出口”不畅，新陈代谢缓慢，结构不合理

一方面是在大学生、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军队中党员发展速度过快，新进入的生态因子规模较大；另一方面在农村、农民工、城市产业工人、新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中党员发展滞后。同时，在部分地区党员老化、弱化现象严重，很多已不能参加正常的组织生活，发挥先锋带头作用。例如陕西，20世纪90年代初，56岁以上的党员占党员总数的一半，现仍然占30%左右。重庆的调查显示，国有企业党组织中离退休人员的比例，多者达到69%，最少的也有38%[2]（P259）。2013年对云南省7个州市25个边境县农村党员年龄结构、学历结构的调查表明，在7组样本数据中，55岁以上党员占党员总数之比为39%，高中、中专以上文化党员占党员总数之比为14.8%。由于大量农村中青壮年外出务工，农村“空心化”现象日益突出，发展年轻党员难度较大。在一些边境村寨，部分老党员甚至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利和优越性，排斥发展新党员，导致党员队伍年龄结构老化，整体文化素质偏低，因循守旧，不思进取，党员空白组比例较大[3]。党员队伍规模过于庞大，结构不尽合理，出口过于狭窄，使部分党组织质量难以提高。据前些年一些地方的调查，有33.3%的党员认为如此庞大的党员队伍无法保证党的先进性[2]（P259）。尽管全党范围内的学习教育活动不断，但真正的组织处理是较少的。根据前几年湖北、四川等地的调查，不合格的党员占到党员总数的5%左右，但真正得到处置的却不到0.5%[2]（P260）。如果把5%的比例放到全党来看，则有413万党员是需要清理出党的。

二、按照党员数量占总人口比重确定合理的党员队伍规模

任何生态系统的运动、发展、演化都离不开环境的支持，绝对封闭的系统是不存在的，但系统开放的程度有差别，和外界的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受制于主观和客观条件，也制约了系统的新陈代谢能力和元素、因子的更新补偿。譬如，在一个开放度高、生境稳定、新陈代谢充分的森林生态系统中，森林群落在生长的过程中，随着树龄的增长，立木越来越高大，相对密度也越来越增大，此时光能和营养物质必然出现入不敷出的现象，这本来是不利的因素，但是引起一部分林木的死亡，反而保证了整个群落的健康生长。从系统性、整体性的原则看，死亡的林木已完成自身的历史使命退出生态系统，为新的物种进入腾出了空间。这是自然生态系统的负反馈作用、自组织作用展现出的调节能力、净化能力，它及时补充适应环境变化的生态因子、淘汰代谢残余，为系统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新鲜血液。如果一个生态系统的新陈代谢是持续的、稳定的，环境没有发生巨大的变化，则系统最终将发展到顶级平衡阶段。这个阶段，系统内部各个要素、因子在数量上趋于稳定，比例上趋于合理，联系上趋于多维，结构上富有弹性，呈现出一个高度有序、生生不息的和谐状态。这个原理同样适用于政党政治，如果一个政党党员和基层组织数量合理，规模适度，“进口”和“出口”畅通，淘汰机制完善，组织作用发挥充分，则表明这个政党或政治体系已进入到顶级平衡状态，至少党员和基层组织数量不会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当前，党的组织规模要求我们必须找到解决生态因子新陈代谢问题的思路和方法。

如果现在的党员队伍规模过大成为共识，则必须减少每年新增党员数量，控制增长率。参考各关键时间点党员的增长率，以大约每五年为一个周期，则1945—1949年为148%，1949—1956年为258%，1969—1973年为27%，1973—1977年为25%，1977—1982年为13.29%，1982—1987年为16%，1987—2012年这25年期间每五年平均增长率约为12%。

如果按照每五年12%的速度增长下去，那么党员数量翻一番需要多少时间呢？可以引进人口学中的“70”法则进行计算。设基期人口总数为P1，则报告期人口P(t)是基期人口总数的两倍，用公式表示为P(t)=2P1，代入指数方程公式，得：

两边取自然对数，得：

设定r=12%，则t=5.83。因为我们是按五年一个周期进行测算的，则党员数量翻一番所需时间为29.17年，届时党员规模为1.65亿，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数字。因此，超过两位数的增长速度必须摒弃。

我们可以按照党员数量占总人口比重来控制党员队伍规模，关键是选择一个大家公认的年份作为基准。笔者以为，以1956年党的八大召开时的党员占总人口比重1.8%和1992年十四大召开时的比重4.35%作为两阶段调控基准是较为合适的。原因有以下几点：（1）1949年以前的历次党代会都处在残酷的斗争环境中，党员牺牲巨大，不方便作为和平执政时期的参考基准；（2）八大以后的九大、十大、十一大在党的政治路线上存在严重错误，也不宜作为参考；（3）十二大以后的党代会进入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十三大以后出现过“六·四”风波，十四大以后党员数量增长过快，比例开始出现失调；（4）选择八大是因为当时党刚刚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和社会主义改造，又打赢朝鲜战争，经过建国初期的整党，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处于一个巅峰状态，八大的政治路线历史证明是正确的；（5）选择十四大是因为经过“六·四”风波的洗礼，全党更成熟、更纯洁了，此后党的最高权力交替进入正常轨道。以4.35%作为第一阶段的调控目标，以1.8%作为第二阶段的调控目标。如果按照现在的人口基数13.5亿，党员规模调控目标第一阶段应为6000万人左右，第二阶段应为2500万人左右。

三、综合采取制度设计、组织处理等方式降低现有党员规模

由于我们必须保证每年有一定新增党员，因此，严格控制比例是需要的，但如果只寄希望于党员按照生命周期退出党组织，则党员人数控制在6000万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此，科学管党、从严治党需要从政策、制度、管理各方面发挥合力。

1．加强党务管理力度，实行党证制度

通过定期换发党证，以整风精神，进行集中的清理和整顿，解决民主评议党员中处置不合格党员难、“出口不畅”的问题。换发党证可以结合“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这样的全党整风一并开展，在整风中表现不好或不达标的党员一律不换发新党证，从党组织中除名。

2．在党员评议中增加党员登记的内容

这样对那些长期游离于党组织之外，不参加组织生活，不缴纳党费，不履行党员义务的党员规定评议不合格，可以不予登记，自动从党组织中除名。党员登记并不是一个新事物，党在历史上曾经使用过这种方法来甄别党员、纯洁组织。1951年春，中央召开第一次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决定对党的基层组织和全体党员进行教育整顿。每一个党员都重新进行审查和登记，对犯有严重错误的和不够党员条件的党员进行组织处理。整党从1951年下半年开始，分期分批进行，在进行“三反”的单位结合“三反”进行，到1954年春基本结束，全国共有41万党员被开除出党或被劝告退党[4]（P318）。1983年10月，党的第十二届二中全会作出关于整党的决定，主要任务包括统一思想、整顿作风、加强纪律、纯洁组织。这次整党历时三年半，到1987年5月基本结束。据统计，通过党员登记和组织处理，开除党籍的有33896人，不予登记的有90069人，缓期登记的有145456人，受留党察看、撤销党内职务和向党外组织建议撤销党外职务、党内受严重警告、警告等党纪处分的共有184071人[4]（P518）。

3．针对60岁以上老党员实行“荣誉党员”制度

根据中国共产党党内统计公报：2009年全国60岁以上共产党员1981.1万，占党员总数25.4%；其中，已退休的1452.5万，占党员总数的18.62%，占60岁以上党员总数的73.3%。假定共产党员在46-59岁的分布是平均的，则每年都将有120万左右的党员进入退休年龄（男女均按60岁退休计算），同时每年将有95万的共产党员自然死亡[5]。截至2012年底，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为1.49亿；2013年底这个数字已突破2亿大关，达到2.02亿。可以肯定，现在全国60岁以上共产党员已经超过2000万。因此，建议对60岁以上老党员实行“荣誉党员”制度。他们已到了该安享晚年的年龄，不方便再参加组织生活、履行党员义务，以这样一种方式光荣地退出党组织，相信是可以为大多数老党员所接受的。荣誉党员尽管组织上已不是党员，但思想上、精神上、生活作风上仍是党员。况且，党还可以鼓励一部分身体状况较好、知识水平较高、阅历经验丰富的老党员继续在党外发挥先锋模范作用。这个过程可以分两步走，首先让1000万身体状况不好、文化程度不高、年龄在70岁以上的老党员先行以“荣誉党员”的身份退出党组织，各地试点后逐步推进，争取在1-2年内完成；如果第一步取得成功，再让剩余的1000万老党员逐步以同样方式光荣地退出党组织，这个时间可以在5年甚至10年内完成。第一步的1000万如果再加上5%的约400万的不合格党员，则有1400万党员是可以退出党组织的。

4．实行党员“零增长率”政策

从系统论、控制论的角度看，由于中国人口的规模和基数，以及党员发展的连续性和强大惯性，党员数量的绝对增长在未来较长时期是不可逆的。这个过程是一个真正的动力学系统的行为，可以用一个偏微分方程或一组差分方程来描述，它的状态演变不仅依赖于人口自然增长率、党员增长率、人口迁移，还与目前的人口数量、党员数量、年龄分布有很大关系，用动力学的语言来说，就是依赖于系统的初始状态或初始条件。用以度量动力学系统的惯性大小的是“时间常数”这个概念和参数。粗略地说，一个动力学系统的时间常数是该系统从一个状态过渡到另一个状态所需要的时间。对于社会人口这个系统来说，它的“时间常数”大致与人口平均寿命属同一数量级，即六十至七十年[6]（P37）。

为说明时间常数的概念，需要参照一个最简单的纯惯性系统。假定有一个系统，它的输出为y(t)，输入是x(t)，它们之间的关系由下列常微分方程联系起来：

其中，常数T称为该系统的时间常数。在零起始条件下对上式两端作Laplace变换，又可用传递函数的形式将上述关系式表达出来，

今设x(t)为单位阶跃函数，即

x0为某一常数，在y(0)=0的条件下，上述方程的解是

这个曲线画在下图中，在t=0处作y(t)的切线，它与t轴的夹角可由下式求出：

由图可知，当x0=1时，这条切线与x(t)相交点的横坐标是t=T。这就是时间常数T在这个纯惯性系统中的几何意义，它表示纯惯性系统所描述的过程快慢，T越小，过程的进程越快，反之亦然[6]（P137-138）。

运用控制论的方法，可以寻找“在较短时间内”将党员数量控制在一个理想的状态，就是上文说到的两阶段目标（这是以13.5亿的人口作为基数，由于中国的低生育率，未来几十年后，中国人口的绝对数量将减少）：第一阶段的党员应为5873万（取6000万），第二阶段的党员应为2430万（取2500万）。惯性系统中影响党员数量的因素很多，如人口自然增长率、党员增长率、党员死亡率、人口迁移、年龄分布、时间推移等，这些独立变量有些是人们无法控制的，有些是通过制定政策和制度可以加以控制的，前者称为受控变量，后者称为控制变量。年龄的变化、时间的推移、死亡率的降低都是无法加以直接控制的参数；总和生育率、党员增长率、党员退出率则是可以通过政策和制度施加直接影响的参数。我们目前要控制的就是党员增长率和退出率，这是关键控制变量。由于目前8260万党员的数字已经远超过调控目标，如果实行“荣誉党员”制度和处置5%的不合格党员，则党员数字将减少1400万，达到6860万。以7000万党员作为初始状态，如果假定在未来10年内党员人数控制在6000万，则基本公式为：7000（1-r）10=6000，两边取对数，10lg1-r=lg0.857= -0.067，lg1-r=-0.0067，（1-r）-1=1.0155，r=0.015.即今后每年党员人数减少1.5%大约100万，那么到2022年全国党员人数将会是6000万。以每年1.5%的递减率，需要多少年党员人数才能降低到2500万呢？基本公式为：7000（1-0.015）N=2500，两边取对数，Nlg0.985= lg0.357，-0.00656N=-0.4473，N=68.19（年）。从现在开始，需要经过大约68年的时间，党员人数占全国人口比例才能回到1956年党的八大时的水平。68年就是这个惯性系统的时间常数。这说明，中共党员规模之大已经成为一个惯性很大的发展过程，任何企图在短期内，例如几年内取得“决定性”结果的可能性是极小的。这也意味着，任何一种控制党员数量的政策正确与否，并不能马上反映出来，要经过很长时间（至少几十年）才能逐渐有明显的结果。当用实践来检验这种政策时，就不得不付出时间的代价，而且当实践已经证明这种政策是错误的时候，为了纠正这个错误同样要付出很大的时间代价。由于全国每年都有超过100万的党员进入退休年龄，如果实行荣誉党员制度，则这部分党员的退出正好达到1.5%的递减率。但这是以新增党员为零为代价的，为了保持党的生命力、创造力、战斗力，我们不可能在10年或70年内都不发展新党员。况且，在一些边远地区、民族地区、工矿企业我们还要加快组织发展，扩大覆盖面。党员调控基准本身并不代表必须达到的底线或红线，它最重要的作用是提醒我们调控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如果一再延误，则未来我们将付出难以承受的时间代价。笔者建议，从现在起，每年全国新发展的党员控制在100万之内，和新增荣誉党员保持一个大体的平衡，实行党员“零增长率”政策。只要我们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总要求，随着党员发展的慎重、党务管理的完善、反腐倡廉的深入，一些不合格的党员会即时遭到清理，一些腐败变质分子被移送司法机关，党的队伍会变得更纯洁、结构更合理、更有战斗力。经过10年或20年，党员人数完全有可能控制在6000万的水平，而且先进性和纯洁性程度更高。

[1]埃德加·斯诺.红星照耀中国[M].董乐山.北京：作家出版社，2012.

[2]王长江.中国政治文明视野下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3]云南省扶贫办.云南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省25个边境县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与扶贫开发相融互进研究（评审稿）[D].2013.

[4]胡绳.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5]孟立联.中国共产党员年龄结构漫谈[OL].中直党建网，2012—08—14.

[6]宋健，于景元.人口控制论[M].北京：科学出版社，1985.

车辚（1969—），男，云南昆明人，云南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历史学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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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7155(2014)03-0044-05

2014-03-15

2013年度云南省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一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专题研究立项项目“习近平党建思想与云南的实践”（项目编号：YB2013099）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