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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美学视角下《鹿鼎记》中文化负载词翻译

2014-04-05尹丕安郝璐

关键词:鹿鼎记招式金庸

尹丕安,郝璐

(西安理工大学 人文与外国语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4)

接受美学视角下《鹿鼎记》中文化负载词翻译

尹丕安,郝璐

(西安理工大学 人文与外国语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4)

把接受美学引入翻译领域,用接受理论来解读评判翻译文本是当代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的一个重大发展。以闵福德的《鹿鼎记》英译本TheDeerandTheCauldron为研究对象,从接受美学的角度探讨了译文中闵福德教授对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中武功招式、侠义精神和粗俗语三类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为武侠小说翻译特别是其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提供了借鉴和一定的参考。

接受美学;武侠小说;文化负载词;翻译

武侠小说是中国文学史上独特而璀璨的一页篇章,是中国文化财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富有民族性武侠小说包含大量独具特色的文化负载词,由于中西方巨大的文化差异,在翻译这些文化负载词时,译者很难找到现成的、完全对应的表达。因此,在译介武侠小说这一文学作品时如何翻译文化负载词便成为我国翻译界所关注的问题。[1]在我国,金庸的武侠小说拥有令人惊异的读者数量和为数众多的研究群体。他的十五部小说被认为是博采众家之长的集成之作,具有文学上的典型性。然而,到目前为止,金庸的武侠小说仅有四部被翻译成英文,分别为《雪山飞狐》(FoxVolantoftheSnowyMountain)、《鹿鼎记》(TheDeerandtheCauldron)、《书剑恩仇录》(TheBookandTheSword)、《射雕英雄传》(TheLegendoftheCondorHeroes)。其中由英国汉学家闵福德(JohnMinford)翻译,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鹿鼎记英译本TheDeerandTheCauldron问世后,便获得文艺界高度评价,并在1998 年作为全球最畅销书之一收录为《泰晤士文学副刊》国际文学年鉴。[2]本文从接受美学的角度探讨译文中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中主要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为武侠小说翻译的发展提供了借鉴和一定的参考。

一、武侠小说《鹿鼎记》及其英译本The Deer and The Cauldron

《鹿鼎记》是香港作家金庸(查良镛)的最后一部长篇武侠小说,也是金庸篇幅最长、风格最为独特的作品。作为封笔之作,代表了金庸武侠小说的最高成就。小说以清代康熙年间的社会历史为背景,其主人公不再是昔日一剑一萧笑傲江湖的侠义英雄,而是一个出没于妓院与宫廷的泼皮小流氓。作为一部武侠小说,中国功夫和侠义精神始终贯穿《鹿鼎记》,与此同时,由于作品独特的风格以及主人公韦小宝身份特征,书中出现了大量描写体现人物身份和性格的粗俗语。1997年,曾把中国古典名著如《红楼梦》(后四十回)、《孙子兵法》、《聊斋志异》等译成英语的英国著名汉学家闵福德(John Minford)教授翻译了《鹿鼎记》第一卷,并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受到英国学界的一致好评,让英语世界的读者也领略到韦小宝玩世不恭的人生哲学。之后,其用几年时间,将《鹿鼎记》全部的五卷本小说译成三卷本的作品。在翻译过程中,闵福德教授非常重视英语读者的文化审美接受能力和阅读期待,坚持遵循使译文读者获得原文美学价值的享受和使译文读者获得探索原文文化的乐趣的原则,[3]实现了译文与译文读者的视野融合,弘扬和传播了中国特有的武侠精神和文化。

二、接受美学和翻译

接受美学又称“接受理论”,是20 世纪 60 年代,文学史学家姚斯(Jauss)和文学美学家伊索尔(Iser)提出的以现象学和阐释学为理论基础的一种文学批评理论,它强调读者的地位,认为读者的接受对作品意义的实现起着决定性作用,使文学研究从以“文本为中心”到“以读者为中心”。[4]接受美学理论认为,在阅读一部作品时,读者会根据自身的阅读经验和审美趣味,对作品进行预先估计和期盼,这种先在的理解和期盼就是“期待视野”。“期待视野”在阅读过程中表现为读者的一种潜在的审美期待,影响着读者对作品的理解。只有符合读者思维定向或先在结构的作品,才能吸引读者,进而达到“视野融合”。[5]译者应照顾读者的接受水平和接受程度,重视读者的“期待视野”。但在阅读的理解过程中,期待视野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处在不停的变化和重新建构的过程中,当读者的期待视野与作品内容不一致时,在审美期待和作品之间形成“审美距离”,读者从旁观者角度欣赏和领悟,美学接受成为可能;距离太大,则难以接受;[6]姚斯认为,这种审美距离应该保持适中。

翻译是文本和译者的对话。译文也是一个文学文本,译文本身不能产生独立的意义,而要通过译文读者的阅读才使其意义具体化。[7]翻译最终是为读者服务的,将接受美学与翻译相结合,就要求译者在翻译时必须考虑读者接受能力的因素,既要做到使译文符合读者的期待视野,又要使译文具有开拓创新意识、拓展读者的认知范围。[8]闵福德教授在翻译时十分重视对读者的考虑,他在译前序中说,“金庸的小说让中文读者如醉如痴,如果今天能让英语读者也能领略到它们带给中文读者的快乐,哪怕是一丁点,我也心满意足了”。[9]由此可见,读者的感受和期望在其翻译时占有重要位置。可以说,闵福德教授的翻译观契合了接受美学的主要观点。

三、接受美学视角下《鹿鼎记》中主要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文化负载词是指那些“标志着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词组或习语,它们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历史进程中逐渐积累的、有别于其它民族的、独特的活动方式”。[10]认真审视、品读《鹿鼎记》,可以把其中的主要文化负载词分为三类,分别是武功描写、侠义精神和粗俗语文化负载词。这些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无疑是翻译中最难的部分,闵福德教授以其对双语文化的熟练掌握,在翻译这些独具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时,运用灵活的翻译策略,既展示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武侠精神的动人神韵,也让西方读者感受到原作的诙谐风趣,给译文读者带来美学享受。

(一)武功招式的翻译

武侠小说是讲述以“武”行“侠”故事的小说,武功招式是武侠小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命名往往也蕴含着中国传统文化和思想。虽然金庸小说中的一些武功招式是虚构的,但由于中国读者对武侠的钟爱以及金庸小说的极度盛行,其中的很多武功招式已经成为代表中国武术文化和精神的一部分,在翻译成英文时既要保证武术文化核心精神又要顾及译文读者的审美能力和期待视野。《鹿鼎记》中也出现了大量武功招式,闵福德教授根据其特点,翻译时主要采取了异化策略,多用直译或直译加解释的方法,但不同的武功招式的翻译又有差别。在翻译如南海礼佛(Buddha of the South Seas)、大慈大悲千叶手(Merciful Guanyin; the Thousand Hands style)、觉后空空(Void after Enlightenment)等具有佛教背景和文化意蕴的武功招式时,闵福德教授并没有一味迎合译文读者采取归化的翻译策略,通过动作描写帮助读者理解武功招式,而是创造适当的审美距离,满足读者对“差异性”、“异质性”的追求,在翻译时注重保留其佛教背景,遵从其中体现的文化传统和意蕴,以异化的策略直译这些有佛教色彩的武功招式。这样拓展了读者的期待视野,扩大了读者的审美情趣。

同时,在翻译其他没有特别强烈的文化、传统思想背景的武功招式时,闵福德教授力图做到译文读者对“异质”的期待与接受能力的平衡,缩小译本与译文读者的审美距离,以达到视野融合的效果。如将“擒拿手”翻译成catch-can。Catch-can是西方流行的自由式摔跤,二者在动作招式上有一定的共同点。西方读者对擒拿概念缺少实际生活中的真切领悟和体验,如果将其简单的进行音译或直译,势必使译文读者不知所云,将其翻译成catch-can虽然不够精准,但整个作品的中国文化和功夫背景会使得译文读者对这种中国式的catch-can产生好奇,并去探索“大擒拿手(Greater Catch-Can)”与“小擒拿手(Lesser Catch-Can)”之间的区别,[11]使译文读者在阅读小说之外,还获得了探索中国武术文化的乐趣,拓展了译文读者的期待视野,提高了其对中国武术文化的审美情趣。又如将“化骨绵掌”翻译为the soft karate。在原文中,此掌法特点在于使人骨骼逐渐变软甚至断裂。译文中karate(空手道)为西方流行的一种搏击术,这样翻译避免了译文读者对于中国功夫“掌”的困惑和不解,用西方读者熟悉的文化意象加以释义和替换,易于译文读者的理解和接受,同时在前面用soft crush加以修饰,将“化骨”的特点表现了出来,传递了此招式的精髓,使译文读者对karate的期待视野做出调整,矫正并扩展自己的期待视野,实现对新文化现象的理解和接纳。

(二)侠义精神的翻译

侠文化是体现中国文化本质的一部分,是侠和义的统一,《鹿鼎记》继承了金庸小说歌颂侠义精神的一贯风格,文中多有关于“侠”精神及行为的描述,经常出现的有侠义、义气、义愤、仁义、忠义、仗义等形式。侠文化不同于日本的武士精神和英国的骑士精神,是中国文化中独具特色的一部分,为使译文读者对其有清晰准确的理解,实现译文和读者的视野融合,闵福德教授对其的阐释比较具体、明晰、多元。据统计,闵福德在《鹿鼎记》的英译本中对侠文化的阐释多达21种。[2]以“义气”一词为例,在《鹿鼎记》一本中就有honour,duty,noble,brotherly concern,friendship,obligation等6种译法。[2]

如:例1. 那孩子道:“他妈的,杀就杀,我可不怕,咱们好朋友讲义气,非扶你不可。”[12]

"Tuck them!" cried the boy. "Let them kill me! I'm not scared. I'm talking about honour! Friends should stick together, and I'm sticking by you."[9]

这是茅十八在扬州妓院和盐贩打斗受伤后,韦小宝与他的对话。其中“义气”指的是江湖上好汉的行事风格,是一种令人敬佩的风范,西方读者虽不能理解“义气”的精神内涵,却对honour的精神实质有充分的理解,这样译者充分考虑了读者的接受能力,适当缩小了审美距离,很好的实现了译文和读者的视野融合。

例2. 但他听过不少侠义故事,知道英雄好汉只交朋友,不爱金钱,……大声道:“咱们只讲义气,不要钱财……”[12]

But many were the stories he'd heard told of Heroes Brave and True, the Brothers of River and Lake, or the "kungfu fraternity" as they sometimes called themselves, and in every story the real heroes valued friendship above everything else, they didn't care a fig for money.…… "what matters to us," he declared proudly, "is Honour and Chivalry. Money is nothing.……"[9]

这里译文将“义气”翻译为Honour and Chivalry,在honour的基础上加上译文读者认知结构中熟悉的chivalry,来表现二人之间的情分,融合了原文文本与译文读者的视野,促进了译文读者理解和接受中国侠文化。

例3. 康熙怒道:“你心中向着反贼,那是顺逆不分,目无君上,还说讲义气?”[13]'How can you talk about being loyal,' said Kang Xi,'when you spend your life thinking of ways to act against your Emperor?'[14]

例4. 可是他们三人哪肯不顾义气?方怡身上有伤,难以动手,韦小宝和沐剑屏都拔出兵刃,便要来夹击。[13]

But escaping was not at all what they had in mind. Fang Yi was still too weak to fight, but the Little Cuntess and Trinket immediately drew their swords and joined the fray.[14]

例3根据上下文把“义气“译为loyal,例4通过主/述位的转换把“可是他们三人哪肯不顾义气”译为But escaping was not at all what they had in mind。根据接受美学,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注重译文的可读性和可接受性,这就要求译者采取灵活的翻译策略和方法,充分考虑译文读者的接受能力和水平。在以上两例中,闵福德教授根据语境和上下文对“义气”进行意译,填补了原文中的意义空白,重视译文读者的期待视野,实现译文读者与原文本的视野融合。

以上例子中可以看出闵福德教授在翻译侠文化负载词时主要采取了释义、转换等归化策略,以保证译文的可读性和读者的可接受性,尽力使译文读者获得同原文读者一样的美学享受。

(三)粗俗语的翻译

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一些粗俗语也会体现在文学作品中。《鹿鼎记》中,除了一些具有江湖习气的人物口中的粗话之外,还有很多体现韦小宝身份特征的粗俗语。在英语中,粗俗语主要是一些不堪入耳、侮辱性的粗鄙骂辞,虽然和汉语中粗俗语所起的的作用相似,但在很多方面却存在很大差异。在翻译界,粗俗语的翻译研究长期受到冷落。然而,作为文化负载词,粗俗语的翻译亦有其重要的研究意义。《鹿鼎记》中,对于韦小宝的粗俗语,书中有多处描写:

例5. 蓦地里大堂旁钻出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大声骂道:“你敢打我妈!你这死乌龟、烂王八,你出门便给天打雷劈,你手背手掌上马上便生烂疔疮,烂穿你手,烂穿舌头,脓血吞下肚去,烂断你肚肠。”[12]

A lad of twelve or thirteen came running into the salon, crying: "You dare hit my mum, you rotten turtle! I hope you're struck by lightning and your hands fall off, I hope your tongue rots, your belly fills with pus, your guts drop out, your—"[9]

在翻译此句时,闵福德教授维持了原文句法结构,较完整的保留了韦小宝骂人的语言表达。译文没有采用归化的策略一味地迎合译文读者将这些骂人的粗俗语简单翻译成“fuck, damn, shit, bastard, son of a bitch”等英语中常用的骂人话。原文中“王八”即乌龟,中国人对此很有偏见,衍生出“王八蛋”、“王八羔子”等骂人话。“turtle”在美式俚语中有“胆小鬼、畏缩者”的意思,相当于英语的“bastard”或“son of a bitch”。闵福德在这里把“死乌龟、烂王八”翻译成“rotten turtle”,“天打雷劈”简译成“struck by lightning”,英文读者初见这样的译文,感觉与他们日常生活中的骂人方式大相径庭,不符合他们的既定期待视野,形成一定的审美距离,又不会因为对turtle在其中的内涵意义完全不理解而造成审美距离太大难以接受,相反,根据语境及上下文,西方读者随后会在心中引起一探究竟的期待,认为它丰富了自己的审美经验,拓展了自己的期待视野,从而达到了译文所要传达的意义及美学效果。

例6. 韦小宝肚中暗骂:“他奶奶的,又要磕头!你辣块妈妈的皇太后干么不向老子磕头?”[12]

"Tamardy!" muttered Trinket silently to himself. "Damn! Hot mother's! More head-knocking! If I had my way this old bag of an Empress Dowager would be knocking her head for me!"[9]

Tamardy是闵福德教授为翻译韦小宝口头语“他妈的、他奶奶的”而自创的音近的组合词,并在文后对其做出了详细解释:tamardy "is a made-up word approximating to the sound of Trinket's favorite term of abuse, which he teaches his friend Misty(Kang Xi) early on, and which Kang Xi delights in using himself, as an antidote to the sheer boredom of Palace discourse. 中国的骂人用词中经常会和对方的妈妈、奶奶、祖母等女性联系在一起。而在英语文化中,用言语辱骂对方本人才是常理(如Fuck you)。由于在英文中没有对等词,闵福德教授就大胆自创了读音相近的词汇,并在书后加以注解。根据接受美学,译文读者的接受程度在意义形成过程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在阅读过程中,译文与译文读者相互作用,新的接受形成新的认识,不断实现视野融合。[15]Tamardy一词在译文读者的期待视野中完全陌生,但根据上下文和译文的解释,译文读者完全有能力理解该词的意义所指。这种翻译方式充分把握了译文读者的主观能动性,创造适当的审美距离,成功实现译文与译文读者的视野融合,拓宽了译文读者的期待视野。

在翻译这些粗俗语时,闵福德教授以译文读者为中心,采取自创等灵活的翻译策略,促进了译文读者对异质文化的理解和吸收。在译文读者可以探索发现理解的基础上,保持适当的审美距离,既保留异质语言文化特色,又拓宽了译文读者的期待视野。

四、结语

接受美学的视角给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提供了新的空间和思路。翻译最终是为读者服务的,这就要求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根据文化交融的程度和读者的现实接受能力,灵活的选择翻译策略和方法,避免因局限于一味的异化或归化而导致译文的刻板与失真。本文通过对《鹿鼎记》武侠小说中主要的三类文化负载词翻译进行分析,阐释了接受美学在翻译武侠小说中文化负载词的适用性。在翻译这些具有民族特色文化负载词时,为达到让译文读者领略文本乐趣和美学价值的期望和目的,接受美学重视译文读者的阅读期待和审美感受,从而实现译文与译文读者的视野融合的观点,为其翻译提供了借鉴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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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tudyontheTranslationofCulture-loadedWordsinTheDeerandTheCauldron——fromthePerspectiveofReceptionAesthetics

YIN Pi-an, HAO Lu

(CollegeofHumanitiesandForeignLanguages,Xi'anUniversityofTechnology,Xi'anShaanxi710054,China)

It is a significant development in modern translation theory and practice to apply reception aesthetics to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and interpret the translation version with reception aesthetics. With the subject ofTheDeerandTheCauldron, an English version of Louis Cha'a martial arts fictionLuDingjiby John Minford, an analysis was don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ception aesthetics to discuss the translation of the three types of culture-loaded words: martial arts moves, chivalrous spirit and vulgar language. Therefore, it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translation of martial arts fiction, especially for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Reception aesthetics;Martial arts fiction;Culture-loaded words;Translation

2014-04-17

尹丕安(1969-),男(汉),陕西西安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言学和翻译理论方面的研究。

H315.9

A

1671-816X(2014)10-1064-05

(编辑:佘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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