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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地区民族村寨旅游环境影响研究
——基于“主客”感知视角

2014-03-27黄燕玲罗盛锋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2014年3期
关键词:主客环境影响居民

黄燕玲,刘 星,罗盛锋,2

(1.桂林理工大学 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2.中南林业科技大学 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湖南 长沙 412006)

1 研究背景及研究区域概况

旅游影响是旅游研究中的重要命题。由于旅游发展极大程度上依托旅游地的自然和人文环境,“恢复性环境”的提出更将旅游环境与心理健康恢复效用联系起来,使得旅游环境影响的研究持续受到关注[1]。国内外对旅游环境影响的研究多从居民或旅游者单方面的视角就旅游自然环境、旅游社会文化环境、旅游经济环境三方面展开讨论[2-8],鲜有将居民、旅游者联系起来进行对比分析的内容。然而就旅游地而言,当地社区居民与旅游者是最重要的两大利益主体,即“主人与客人”(下文中简称“主客”),利益主体的感知是评价旅游地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标准之一。由于居民和旅游者各自在旅游活动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加之整体生活环境、文化素质差异,双方对旅游环境的期望、要求势必存在不同,这些因素都将导致“主客”对同一旅游地环境感知和评价的差异。故从“主客”双重角度的对比研究将有助于客观分析、评价旅游发展带来的环境影响,并归纳出居民、游客最为关注的旅游环境条件,从而有效提高旅游地环境状况。

在我国少数民族人口总量排名靠前的广西、贵州两省选取四个少数民族村寨旅游点进行研究,分别是贵州雷山西江苗寨,广西龙胜平安寨和金坑大寨,广西恭城红岩村。(1)雷山西江苗寨,位于贵州省黔东南州雷山县,主要聚居民族为苗族;(2)龙胜平安寨,位于广西龙胜县龙脊地区,主要聚居民族为壮族;(3)金坑大寨,位于广西龙胜县和平镇,主要聚居民族为红瑶(瑶族的一个分支);(4)恭城红岩村,位于广西桂林恭城瑶族自治县莲花镇,主要聚居民族为瑶族。

上述案例地囊括了壮、瑤、苗等三大少数民族,民族风情浓郁、民居建筑结构保存较全较好、人文历史内涵丰富,是典型的少数民族旅游地。典型事物最能反映一般事物的本质与规律,有鉴于此,以雷山西江苗寨、龙胜平安寨、金坑大寨和恭城红岩村为案例地探讨少数民族地区旅游者对旅游影响的感知具有典型性、代表性。

2 问卷设计与数据采集

2.1 问卷设计

本研究问卷采用李克特7点量表,采取问卷调查结合访谈等方法获取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的感知评价,包括自然环境以及社会文化环境两部分内容。研究人员于正式调查前进行了问卷预调查30份,选取旅游、环境、人文等学科背景专家对问卷进行评审,经过多轮修改后,确定最终问卷(表1)。

表1 旅游自然、人文环境影响量表

2.2 数据采集与研究方法

为了减小样本的随机误差,确保样本的宽泛性和问卷的有效性,本次调查在4个案例地采用受访者当场作答当场收回的方式,其中居民问卷发放集中于旅游景区内部及其周边1 km范围内地区,各地随机发放居民问卷170份、104份、103份、78份,共收回有效问卷410份,有效率90.12%;随机发放游客问卷321份、301份、286份、329份,有效问卷共1205份,有效率为93.19%。

本文采取问卷调查结合访谈调查的实证研究方法。在数据分析方法上,利用SPSS18.0分别对调研地的居民和游客数据进行统计描述性分析,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来比较“主客”对旅游地环境影响感知的差异,再结合相关性分析,分别得出并比较影响“主客”对旅游地总体旅游发展满意度的环境因素。

效度分析方面,利用SPSS18.0的因子分析功能模块分别对案例地的“主客”环境影响感知指标进行KMO和Bartlett球度检验,结果显示KMO值分别为0.7和0.672,Bartlett 球度检验的显著性sig.均小于 0.01,说明量表结构效度较高。信度分析方面,以SPSS18.0运算后的Cronbach’s α系数作为衡量问卷信度的标准,分别对4个案例地“主客”感知数据进行分析,以 Peterson所建议的系数值0.7 作为标准,结果显示各地关于旅游环境的正、负面影响感知项的克朗巴哈系数均在0.7以上,可认定该量表的信度可以接受,量表的指标基本能反应要测量的潜变量。

3 数据分析

3.1 人口统计学特征分析

居民问卷共计410份,其中男性占53.9%,女性为46.1%。游客问卷共计1205份。本次调查将四地的样本汇总,采用 SPSS 软件对问卷数据进行处理分析,得出样本人口统计信息如表2。可知,样本的性别构成比较均衡,年龄以18~29岁以及30~49岁的居多。居民方面,少数民族占很大比例(91.2%),整体学历水平不高,大专以上仅占12.2%,从事旅游相关经营活动人数占91.2%,符合少数民族地区居民工作现状;游客方面,国内游客占绝大多数(98.8%),学历较高,大专以上占65.8%,职业分布较广泛,符合样本宽泛性要求。

3.2 “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的异同

利用SPSS18.0将各案例地“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的感知数据进行统计描述以及单因素方差分析(表3),各个感知项的标准误均在0.1以下,表明样本均值同总体均值的误差甚微。

表2 样本分布基本特征(N居民=410,N游客=1205)

3.2.1 自然环境影响

如表3所示,在显著性水平0.05下,除去指标P2、P3外,其他项均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主客”对于旅游发展改善了旅游地交通条件以及促进了旅游地环境美化和景观塑造这两方面感知较为一致,而其他项则存在差异。总体而言,“主客”对正面自然环境影响的感知强于负面影响(正面感知均值4.51~6.05,负面感知均值3.75~4.95),双方对旅游的正面环境影响感知程度较为一致。具体而言,对于P3——旅游发展改善了旅游地交通条件,居民均值6.05,游客均值为5.96,表明“主客”双方对旅游发展引起的交通环境改善持很肯定态度;对于P4——外出旅游/当地旅游发展增强了自身的环保意识,居民均值比游客均值大0.57,说明在环保意识的提高上,居民感知更为强烈;关于P1,居民均值比游客均值大0.29,居民比游客更加认同旅游发展为当地带来的自然环境质量的改善;

负面影响感知上,“主客”间存在较大分歧。对于N5——旅游发展使旅游地的交通和人口过度拥挤一项,居民均值为3.75,表明其感知较弱,态度趋于中立,而游客均值达4.55,态度趋于同意,双方相差0.8,悬殊较大;N6旅游发展使动植物等生态资源的生存环境受到破坏,居民均值为4.04,态度趋于中立,居民对此无明显感受,而游客均值达4.95,态度趋于同意;关于N7旅游发展使得现代建筑和设施过多,与当地民族风格景观不协调,“主客”也存在较大分歧,居民均值为3.94,表明居民对此无明显感知,而游客均值为4.69,说明游客对民族旅游地的一些建筑等景观打造同当地民族风貌和谐上持保留意见。

表3 “主客”对旅游环境影响感知比较

3.2.2 社会文化环境影响

在显著性水平0.05下,所有项均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主客”对旅游地社会文化环境影响各方面有不同程度的体会。整体而言,双方对正面影响的感知较为强烈,游客对正面社会文化环境影响的感知强于居民,而负面环境影响感知上居民比游客更明显。具体而言,对于Pa发展旅游促进当地与外界的社会文化交流,居民均值5.17,游客均值为5.83,说明游客对当地社会文化环境上的交流开放体会更深;对于Pd旅游对当地基础设施建设的改善,居民有更强烈的感知,相比而言游客较为平淡。

负面影响方面,“主客”态度呈现两极分化,游客认为旅游地居民过分注重物质利益,而居民并不认同,对于Ng旅游发展破坏了古朴的民风民俗,干扰了居民日常生活,游客持赞同意见,居民则表示反对,而关于Ne旅游地传统文化资源的开发趋于商业化和庸俗化,双方都表示一定程度的赞同。

3.3 “主客”旅游环境影响感知同满意度关系的对比

利用SPSS分别对主、客关于旅游环境影响感知以及对旅游地整体旅游发展满意度的数据进行相关分析,以皮尔逊(Pearson)系数作为考量指标,Pearson系数用来度量两个变量间线性相关性的强弱,得到各感知条目与满意度相关性如图1。居民、游客各自回归模型的总体显著性是明显的(模型的显著性=0.000<0.05),除P3外,“主客”各感知指标与旅游发展满意度评价Pearson系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

图1 影响“主客”满意度的环境指标异同

由分析结果发现,影响主客对旅游发展满意度的因素存在共性,对居民、游客满意度影响最大的正面环境因素均Pb民族民俗文化的发掘、保护与发展,其次为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居民看重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和发展旅游对文物古迹保护的作用,游客则更关注旅游地环境美化和景观塑造。

负面影响方面,Ne旅游地传统文化资源的开发趋于商业化和庸俗化对主客的满意度影响最大;其次,旅游地民族建筑风格的异化以及居住环境的变化对居民满意度影响较大,而游客除了关注旅游地民族特色的建筑外,还对旅游地整体友好、去物质化的氛围有要求,见Ng、Nf。

4 结论与讨论

4.1 “主客”肯定旅游的正面环境影响且感知程度较为一致

“主客”双方的感知共性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对旅游正面环境影响的感知均强于负面影响的感知。史密斯和克拉尼奇(Smith &Krannich)在构建影响居民感知和态度的理论解释框架中曾提出旅游依托度理论,他们依据各地对旅游经济依托的不同程度将其分为旅游饱和型、旅游意识型、旅游饥渴型,较之于旅游饱和型,旅游意识型与旅游饥渴型的社区居民通常对旅游发展的正面影响感知更强烈[9]。民族旅游地对旅游经济的依托度较高,本文选取的案例点多可归为旅游意识型、旅游饱和型,分析结果表明“主客”均深刻感受到旅游发展为当地带来的一系列正面环境影响。

二是整体上双方对旅游的正面环境影响感知程度较为一致,而居民比游客更加认同旅游发展为当地带来的自然环境质量的改善。结合对龙胜平安寨及金坑大寨居民的访谈调查,两地在旅游开发前,由于环境较封闭,居民保持着较为原始的生活习惯和耕种、饲养方式,寨内随处可见牛羊等家畜的粪便,生活垃圾随意堆放,而旅游开发尤其是对外开放后,当地管理部门制定了一系列环境保护规划,同居民一道对寨内的环境卫生状况进行了整改,并对部分自然景观进行了美化和塑造,因此居民对旅游开发前后的自然环境改善有较强烈的感知;相比而言,游客并未经历当地旅游开发前的实况,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游客对民族旅游地自然环境状况往往抱有较高预期,而景区实际情况往往难以达到理想状态,但总体均分仍高达4.51,表明游客对目前少数民族旅游地的自然环境质量持肯定态度。此外,在环保意识的提高上居民更有体会。从居民的角度看,少数民族旅游地多处于山区,旅游景区同当地居民的生活区域几乎合一。随着当地旅游的发展,居民逐步意识到当地旅游对环境的高度依存性,且本次调查对象中90%以上的都经营旅游相关业务,住宿、餐饮等经营项目占多数,作为商家,卫生条件优良是吸引客人的重要前提,较高环保意识直接与其经济利益挂钩,国内学者李志飞曾表示,旅游给当地带来的好处使得居民自发地保护旅游赖以生存的环境[10];而从游客角度看,钱淑娟、马艳等在研究游客环保意识与环保行为时发现,游客的环保行为在处于自己的家乡和景区而呈现不同的发生率,在景区等相对公共的空间,环保行为发生率较低[11],意识影响行为,据此可以有效解释游客环保意识较居民而言略低。

4.2 “主客”对负面环境影响感知呈现两极分化

关于负面影响的评价双方存在较大分歧。自然环境方面,游客认为旅游发展使当地动植物等生态资源的生存环境受到破坏,居民则持保留意见。据调查,作为对自然环境资源依赖度较大的少数民族旅游地,案例地旅游管理部门在编制旅游规划时,有专门针对当地动植物等栖息地进行保护,其对外旅游开放区域有限,而游客之所以对此感知强烈,可从社会表征理论(Social Representation)角度进行分析,莫斯卡维斯(Moscovici)在构建旅游影响感知和态度的相关理论时提出,在既定的群体印象下,对事物的社会性看法会影响个人的感知,这种社会共识性的知识体系主要来自 3 个方面:直接体验、社会互动和传媒[12-13]。近些年来,部分旅游地因接待量超标,导致文物受到损害,旅游环境污染等问题频频爆出,游客不可避免的受到媒体的影响,形成一种社会认知——旅游发展会导致当地环境恶化。而当问及游客能否能明确指出旅游地生态环境损害的表现时,大多数游客的感知来源都是景区内扔弃的垃圾未及时清理,甚至部分游客的回答是“感觉人多了就会有污染”,故笔者认为就目前而言,西南少数民族旅游地的旅游发展对生态环境造成了损害与否以及程度如何有待进一步通过环境定量评测得出。此外,对于旅游发展使旅游地的交通和人口过度拥挤;旅游发展使得现代建筑和设施过多,与当地民族风格景观不协调,游客感知均比居民强烈,这与游客集中于假期出行以及游客在旅游活动中所处的消费地位及对旅游环境心理预期有关。

社会文化环境方面,游客认为旅游地传统文化资源的开发趋于商业化、庸俗化,居民较游客而言态度趋于中立。旅游者的游览活动大都具有景点导向性,以贵州西江苗寨为例,无论团队或者自由行,100%的游客会选择参观游览民族博物馆、民俗表演等旅游文化实体,景点的过度包装及民族表演的刻意呈现使得游客产生旅游文化真实性及商品化的怀疑。高燕、郑焱在对凤凰古城景观真实性感知比较研究中提到客观真实不等于旅游者体验的真实[14],旅游者才是真实性评价的主体,而居民将文化商品化作为认定他们文化身份、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建立当地旅游体验的重要方式[15],并且此种商品化呈现是实现当地旅游收益的重要支撑,主客在旅游活动中所处角色、社会背景等不同导致的差异。此外,游客同样认为旅游地居民过分注重物质利益,景区商业气息浓重。韦伯认为理性,包括形式理性(formal)和本质理性(substantive),是创造某种经济活动的根本原因。形式理性驱使人们以社区经济利益为重,本质理性则超越了基于严格经济需求的选择,包括受哲学、伦理学或者是一种社会变革观点推动的选择[16]。民族旅游地多数旅游发展时间不长,少数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居民的经济诉求仍未得到满足(包括利益分配不均等原因),形式理性主导其经济行为。至于旅游发展破坏了当地的民俗民风,干扰了居民日常生活,居民几乎持否定态度,而游客确持肯定意见,这是否表明游客对当地旅游项目、旅游景观的设置规划不满,深层次原因值得讨论。

4.3 “主客”重视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不满民族传统文化过度商业化

研究发现对居民、游客满意度影响最大的因素均为旅游地自然环境质量,表明少数民族旅游地对自然环境的依托性仍较大,应在后续的旅游开发及景区维护中重点并持续关注自然环境的保护。其次,游客也重视景区的景观美化度、交通条件。作为旅游地环境损害的主要制造者,调动旅游者参与环保行动的积极性对旅游地环境保护的意义重大。景区可在入口处为每位游客配发环保垃圾袋,并在景区内设置足够的垃圾桶。此外,相关部门应通过提供信息、教育、沟通、劝说等方式来影响游客的决策和行为,鼓励游客互相监督,使对旅游地的保护成为旅游者自身的一种自觉行为。

此外,旅游地传统文化资源的开发趋于商业化和庸俗化这一因素大大降低了主客的满意度。民族文化自上世纪末被商业开发利用以来就产生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在市场的诱惑下,其迅速以商业资源的形式被广泛商业化,如民俗风情表演、民族旅游商品、民俗节日的商业利用等等[17]。与此同时多地区民族民俗文化逐渐趋于同质化甚至庸俗化,而民族民俗文化产业经营理念的滞后及可持续发展观念的淡漠使得问题日益突出。就西江千户苗寨景区每日两场次的民族歌舞演绎而言,出现当地居民不认可,游客不买账的尴尬局面,80%以上的游客表示表演过于刻意,不真实。民族民俗的商业化是民俗文化与市场经济结合的必然趋势,是民俗文化功能泛化的表现,然而民族民俗资源不能随意转让,其开发利用要本着尊重传统民俗文化的原则,使民族民俗文化资源的商业开发利用与文化的保护、演变形成良性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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