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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朱熹“四书”学研究综述

2014-03-21陈林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4年6期
关键词:章句四书朱子

陈林

(广西财经学院党委宣传部,南宁 530003)

近年来朱熹“四书”学研究综述

陈林

(广西财经学院党委宣传部,南宁 530003)

近年来,朱熹“四书”学又受到了学术界广泛关注,学术界对朱熹“四书”学的研究呈现出方兴未艾之势,研究成果可谓硕果累累。文章重点论述了许家星、翟广顺等人对朱熹“四书”学研究结论,同时还阐释了许家星、乐爱国等人对“四书”中具体思想内容的研究成果。

朱熹;“四书”学;综述

朱熹的“四书”学思想是其经学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历代学者十分注重对朱熹“四书”学的研究。近年来,学术界又掀起了一股研究朱熹“四书”学的热潮。本文拟对国内2010年至今朱熹“四书”学的研究现状作一回顾、梳理和总结。

一、朱熹“四书”学的整体研究

当前,学术界对朱熹“四书”学的研究可谓硕果累累。其中,许家星对朱熹“四书”学研究最为突出。许家星详细考证了朱熹“四书”学的形成过程,认为朱熹“四书”学的形成可分为启蒙期、准备期、形成期、成熟期和完善期五个阶段,期间朱熹对“四书”的注释刊刻既齐头并进又分合有度,或各书单刻,或《学庸章句》合刻,或《论孟集注》合刻,但朱熹并未合刻《四书集注》。《四书或问》虽编为一帙而实包含丁酉1177年《论孟或问》与晚年《学庸或问》两个不同时期、层次的著作,不可视而为一。《论孟精义》为系列著作,先后有癸未1163年《论语要义》、壬辰1172年《论孟精义》、庚子1180年《语孟要义》三个不同版本,壬辰《精义》、《集义》仅是名称之别,但与庚子《要义》存在内容差别,不可混淆前后《要义》,亦不可视壬辰《集义》在庚子《要义》后。现今流传通行本《论孟精义》似为壬辰前后之盗本。[1]许家星还总结了古今学者朱熹“四书”学的研究成果,并展望了未来朱熹“四书”学的研究。他指出,宋元以来的朱熹“四书”学研究则多姿多彩,就发展阶段论,呈现出由南宋之“铨择刊润”、少有发明,到元代凸显作者见解、阐发与批判兼具,再至明清趋于保守凝固的变化历程。从诠释样式论,则有考据派、义理派、综合派、科举派。从研究态度论,则有维护阐发型、批评指摘型、自我发明型。从诠释体裁论,则有集编、纂疏、笺证、通旨、章图、经疑等。从诠释目的论,则致力于阐发《集注》原意,疏通辨析朱熹早晚异同之说,力求归于一是。未来的朱熹“四书”学研究应在已有成果基础上融合经学诠释与哲学诠释两种方式,以求朱熹“四书”学之是为根基,深入挖掘朱熹“四书”学的理论内涵,实现与现代思想的对接与转化。[2]

翟广顺则分析了朱熹“四书”学具有的思想和社会意义。他指出,朱熹纂辑《四书》旨在将诠释儒家经典文献与建设一套学校教科书融为一体。朱熹治“四书”实现了文化传播与教育的有机结合,为宋以后元明清三代的士人学子读书为学和修养德性开出了一条基础路径,为后期中国封建社会的思想信仰和政治伦理秩序奠定了理论根基。[3]杨浩探讨了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对儒家道统论的理论贡献。杨浩认为,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对儒家道统论的理论贡献,不仅在于道统谱系方面的完善,而且在于从哲学高度将《中庸》的思想与《尚书》中十六字心传作为儒家道统内容加以会通,并且其会通的一个关节点就是具有时代性的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4]

另外,许家星在《超凡与入俗——朱子四书学圣人观略析》一文中对朱熹“四书”学中蕴含的圣人观进行了探讨。文章认为,朱熹通过诠释《四书》,在继承周、程圣人观的基础上,分析了圣人与理合一、大、全、通、化的超凡特质和同于常人这两个向度,揭示了大成至圣和偏至之圣、尧舜性之和汤武反之的圣圣之别,剖析了由圣人而衍生出的圣王、圣师、圣徒人格。作者同时指出,朱子所坚持的偏圣说也造成圣、贤、君子概念之间的混乱。[5]

二、朱熹“四书”学具体内容的研究

学者们还对朱熹《大学》学、《中庸》学、《论语》学、《孟子》学的具体思想进行了深入研究。许家星对朱熹《大学》思想亦有研究。在《“更是〈大学〉次序,诚意最要”——论朱子〈大学章句〉“诚意”章的诠释意义》一文中,许家星对朱熹诠释《大学》“诚意”思想进行了探析。他指出,朱熹紧紧围绕致知与涵养这一道德工夫对《大学》“诚意”作出的新诠。其一,朱熹基于性善论和工夫论立场,对诚意、自欺、自慊、慎独诸概念内涵作了独特阐发。其二,朱熹具有通贯视野,将诚意与自欺、自慊、慎独诸概念贯穿起来,分别视为诚意之内核、体验、工夫,共同构成“诚意”这一有机整体,进而阐发诚意与致知、正心之知行、先后、主辅、轻重关系,展现了工夫的独立性与连续性。其三,朱熹对“诚意”的阐释是在不断突破自我的修改历程中进行的,朱熹长期以来只是将诚意与自欺联系,直至生命最后数年才将诚意、自欺、自慊、慎独通贯诠释。[6]朱汉民、周之翔在《朱熹<大学>“明明德”诠释的理学意蕴》一文中探析了朱熹诠释“明明德”的理学意义。文章认为,朱熹通过对《大学》“明明德”的阐释,融合了先秦儒家思想与宋代理学思想,从“明明德”中诠释出一套包含工夫论、心性论、天理本体论的思想体系,丰富了“明明德”这一原本只是普通政治道德概念的内涵。文章还认为,朱熹从《大学》“明明德”中读出的“圣贤之意”、“自然之理”,得益于他“我注六经”和“六经注我”两种诠释方法是。朱熹正是通过“我注六经”来实现“六经注我”,从而使先秦儒家思想与宋代理学思想融贯于他对“明明德”命题的注释中。[7]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学术界对朱熹《中庸》学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其中尤以乐爱国的研究最为突出。乐爱国认为,朱熹《中庸》学是对北宋以来的《中庸》学的继承和发展。与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中庸》相比,朱熹《中庸章句》在解经方法、对《中庸》篇章的理解、对“中庸”的理解、对“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的理解、对“慎独”的理解、对“致中和”的理解、对“君子之道费而隐”的理解、对“诚”的理解、对《中庸》引《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中“不显”的理解等九个方面提出了重要的不同观点和思想。[8]基于对朱熹《中庸》学的这一理解,乐爱国进一步深入研究了朱熹《中庸》学的具体内容。他在《朱熹〈中庸章句〉“诚”论——与郑玄、孔颖达〈礼记正义〉之比较》、《朱熹〈中庸章句〉对“诚者,天之道也”的诠释——兼与〈礼记正义·中庸〉的比较》、《析朱熹“‘诚’为〈中庸〉之枢纽”》、《朱熹论〈中庸〉之“诚”》等文章中对朱熹《中庸章句》“诚”思想进行了深入阐发。乐爱国认为,《中庸章句》明确把“诚”看作《中庸》之枢纽。朱熹对《中庸》的诠释,强调《中庸》全篇首尾一贯,以“诚”通贯全篇。尤其是,朱熹还对此作出了详细的论证,并进一步提出由“诚”而“中庸”,从而揭示了《中庸》的深刻内涵。朱熹对《中庸》的这一诠释,不仅体现出朱熹《中庸》学的特色和创新,而且亦可看出“诚”是朱熹理学的最高境界。乐爱国进一步指出,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礼记正义·中庸》把“诚”释为“信”,朱熹《中庸章句》则把“诚”界定为“真实无妄”,并对“诚”与“信”作了区分,尤其是从天道与人道合一的层面讲“诚”,而与《礼记正义·中庸》不尽相同。对朱熹《中庸章句》与《礼记正义·中庸》在“诚”论上的异同做出比较和分析,不仅可以看出前者对于后者的思想变化和发展,而且对于深入发掘“诚”的内涵,也具有重要的意义。乐爱国强调,朱熹《中庸章句》讲“诚”是天所固有的“理”之本然,讲的是天,《礼记正义·中庸》讲“诚”是天所赋予的人的先天本性,讲的是人,二者存在着明显的差异。重要的是,朱熹从他的诠释中引申出对于天道的论述,认为天道之“诚”在于“不二”,即纯而不杂,而且由于“诚”,天能够生生不息,化生万物。同时,朱熹还引申出对于伦理道德的论述,认为“诚”既是天所固有的“理”之本然,又是人的先天本性、圣人之德,并且比“五达道”、“三达德”更为根本。[9-12]乐爱国还阐述了朱熹《中庸章句·哀公问政》中的“为政以诚”思想。他指出,朱熹《中庸章句·哀公问政》实为郑玄、孔颖达《礼记正义·中庸》上篇第十四至十七章和下篇第十八至二十章的合并。这一合并用“诚”予以连贯,以“诚”为枢纽,蕴含了朱熹的为政以诚思想。朱熹以“真实无妄”释“诚”,从天道与人道统一的层面来界定“诚”,认为“诚”要比“五达道”、“三达德”以及“九经”之法更为根本,体现了比“为政以德”更进一步的为政以诚思想。[13]

乐爱国还探析了朱熹对《中庸》“慎独”、“性”“道”“教”、“知、仁、勇”、“致中和”等重要概念的创造性诠释。他指出,与汉郑玄、唐孔颖达《礼记正义·中庸》注疏“慎独”进行比较,朱熹把慎独之“独”解释为“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而与郑玄、孔颖达注疏不同。同时,朱熹的“慎独”专就“已发”上说,要求谨慎于人的内心活动,与马王堆帛书《五行》篇的“慎独”意在“内心专一”、郭店楚简《五行》篇的“慎独”即指“慎心”,有许多相似之处。关于朱熹《中庸章句》对“性”“道”“教”内涵的阐述,乐爱国指出,朱熹《中庸章句》从人与物统一的层面对“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的诠释,强调“天命之性”乃是人与物共同拥有的,同时又有各自不同的“道”,要求依据各自不同的“道”对人与物作出不同品级的节制和约束,蕴含着人与自然万物平等的思想。而对朱熹《中庸章句》“知、仁、勇”内涵的诠释,乐爱国认为,在朱熹看来,《中庸》所讲的“知、仁、勇”意在劝勉人要“择善”而“固执”;另外,朱熹把“中庸”思想与对“知、仁、勇”的诠释结合在一起,强调“知、仁、勇”必须以“诚”为根本。关于朱熹《中庸章句》对“致中和”的阐释,乐爱国认为,朱熹《中庸章句》对“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作了合理而深入的诠释。他将“中”与“和”推到极致,并据此体会人的先天本性,以及与此具有共同性的天地万物之理及其变化规律,进而实现“天地位”、“万物育”。这些观念蕴含着具有现代意义的生态思想。[14-17]

乐爱国在《朱熹“中庸”解的实学思想——兼与二程“中庸”解之比较》一文中对朱熹《中庸》学中蕴含的实学思想进行了解读。文章认为,朱熹《中庸章句》的实学思想,既源自二程以“实学”诠释《中庸》,又形成于对二程后学追逐“未发”而求“中”的批评。正是这一实学思想,使得朱子在解读“中庸”时,能够在二程“中庸”解的基础上,以“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解“中庸”之“中”代替二程的“不偏之谓中”,强调“已发”时的随时以处“中”;以“平常”解“中庸”之“庸”取代二程的“不易之谓庸”,强调“无过不及”的“平常”,把“中”与“庸”统一起来。这种解读既体现出朱子崇实黜虚的实学思想,又是对二程“中庸”解的发展。[18]

需要指出的是,在乐爱国积极关注朱熹《中庸》学的同时,其他学者也对朱熹《中庸》学进行了研究。如郭晓东探讨了朱熹对《中庸》“致曲”的诠释。他指出,朱子将《中庸》“其次致曲”解释为将人身上“善端发见之偏”推致极处的一种工夫。所谓“致曲”之工夫,即是朱子《大学》诠释中的“格物致知”之工夫。这体现出朱熹贯通《大学》和《中庸》。许家星则探讨了朱熹《中庸章句》首章的诠释特色。[19]许家星认为,朱子对《中庸》首章作出了创造性的诠释,深刻论述了该章居于全书之“体要”的地位,指出该章依次论述了“道之本原”、“存养省察”、“圣神功化”三个儒学核心话题,揭示了《中庸》乃是集儒家本体、功夫、境界三位于一体的成德系统。这一成德系统,通天人,合内外,安人我,即内在而超越,精微地浓缩了儒学的根本要义。[20]郑熊探讨了朱熹解释《中庸》的方法。他指出,朱熹对《中庸》的解释活动以其自身为解释者,以《中庸》作为历史文献和解释对象。这种解释方法涵括了语言解释、心理解释的研究方法和“理在《经》文内”的研究思路。朱熹《中庸》解释方法具有历史性,这与《中庸》本身特点以及朱熹师承渊源等有关。[21]张锦波也对朱熹《中庸章句》的实学特点进行了探讨。他认为,朱熹对《中庸》的解释体现出其理学的实践性特征。朱熹一方面主张“在中”之“中”、“时中”之“中”的区别,同时又将二者贯通起来,以“在中”之“中”来统摄“时中”之“中”,兼体用而言“时中”,体现出深厚的理学意味,也展现出理学家“体用一源”的思维方式;另一方面释“庸”为“平常”,拓展了“庸”字的实践范围,也加强了“庸”字的实践意蕴,体现了其思想的实学特征。[22]

近年来,学术界对朱熹《论语》学和《孟子》学的研究则相对较少。2012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了周元侠《朱熹的〈论语集注〉研究:兼论〈论语集注〉的解释学意义》一书。该书较为全面的研究了朱熹的《论语集注》。作者对《论语集注》中的经学思想和理学义理进行了深入剖析,并针对《论语集注》由“注”转为“经”的超越时代的现象给予解释学分析。全书分为六章。在第一章中,作者立足于《论语》诠释史,通过梳理《论语》及其注释情况,论证《论语集注》是朱熹吸取传统注经模式,广泛采纳传统注疏以及宋代义理解说的集大成之作。第二章分析了《四书章句集注》的形成过程及其意义,突出了《论语集注》在朱熹理学体系中的地位和意义。第三章从《论语集注》的编排结构、注释体例以及注释内容上探讨了《论语集注》的经学注释特色,并从音读、训诂、史事考证等角度分析了《论语集注》的经学创新之处。第四章和第五章则以朱熹对“学”、“政”、“礼”、“仁”及“性与天道”的阐释以分析《论语集注》的理学视域,展现《论语集注》的时代特色和理论创新。第六章探讨了后世对《论语集注》的解释以及《论语集注》的解释学意义。[23]许家星探析了朱熹对《论语》“克己复礼为仁”章的解读。他指出,与其他学者从仁之名义、仁礼关系入手解读《论语》“克己复礼为仁”章不同,朱熹是基于工夫论立场来对此章进行阐发的。朱熹的工夫论诠释首先体现于对“克”、“为”、“一日”、“归”等词数易其说的曲折解读;其次为凸显工夫的心性和事为两面,朱熹以“本心之全德”、“天理之节文”对“仁、礼”作出了独特揭示。由此,朱熹创造性揭示了克复工夫笃实、亲切、健勇、精细、彻上彻下的“切要”特点,尤其对“理”与“礼”、“克己”与“复礼”、彻上与彻下等问题反复其说。朱熹对“克己复礼为仁”章的解读,体现了其致广大、尽精微的学术特质,显现了经典诠释的工夫论目的和现实教化的使命意识。[24]钟小明在《朱熹〈论语集注〉对“吾道一以贯之”的阐释》一文中从“吾道一以贯之”与“忠恕”之道、“吾道一以贯之”与“体用”以及“吾道一以贯之”与“理一分殊”等几个方面对《论语》“吾道一以贯之”进行阐释。作者指出,朱熹对“吾道一以贯之”的阐释与魏何晏注、宋邢昺疏有着明显的差异,他对“吾道一以贯之”的含义进行了延伸和拓展,继承和发展了魏何晏注、宋邢昺疏《论语注疏》的经学研究成果,丰富和发展了“吾道一以贯之”的思想义理。[25]在朱熹《孟子》学方面,乐爱国对朱熹诠释《孟子》“仁民而爱物”的思想进行了研究。乐爱国指出,虽然朱熹推崇《孟子》的“仁民而爱物”,但不能由此简单地以为朱熹主张应当像对人之爱那样爱护自然万物。像先秦儒家一样,朱熹强调“爱有差等”,并且以“理一分殊”为依据。因而在朱熹看来,爱物与爱人是不同的。同时,朱熹又不是主张以人为中心,一切服从于人的需要,而是吸取了贾谊《新书》的观点,把“爱物”与对自然物的合理开发和利用结合起来,并且认为应当尊重自然,根据不同自然物的特性,使万物各得其所。[26]

三、结论

学术界对朱熹“四书”学的研究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向,既有从宏观层面整体着手,探讨诸如朱熹“四书”学的形成过程、“四书”的特点等,也有对朱熹《大学》学、《中庸》学、《论语》学、《孟子》学中的某一学研究,但更多的是对上述组成朱熹“四书”学的某一学中的某个问题或某个论题或某个概念范畴进行研究。在研究方法上,学者主要采用经学文献整理和哲学义理诠释两种研究方法。但两种方法相比,哲学义理诠释之法更为学者所采用。这一现象很容易理解,因为朱熹注经本就是既重本义探讨又重义理阐发,以注经的形式阐发思想义理,所以当今学者更喜欢研究朱熹经学中的哲学义理。

[1]许家星.朱熹四书学形成新考[J].中国哲学史,2013(3):5-15.

[2]许家星.朱子四书学研究之回顾与前瞻[J].中华文化论坛,2013(2):115-122.

[3]翟广顺.典籍与教科书同构:朱熹纂辑《四书》的理路[J].齐鲁学刊,2012(2):14-20.

[4]杨浩.孔门传授心法——朱子《四书章句集注》对儒家道统论的理论贡献[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3):62-67.

[5]许家星.超凡与入俗——朱子四书学圣人观略析[J].孔子研究,2010(6):94-104.

[6]许家星.更是《大学》次序,诚意最要——论朱子《大学章句》“诚意”章的诠释意义[J].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1):18-25.

[7]朱汉民,周之翔.朱熹《大学》“明明德”诠释的理学意蕴[J].哲学研究,2012(7):34-39.

[8]乐爱国.《朱熹〈中庸〉学研究》导论[J].社科纵横,2013(2):142-144.

[9]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诚”论——与郑玄、孔颖达《礼记正义》之比较[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12):71-76.

[10]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对“诚者,天之道也”的诠释——兼与《礼记正义·中庸》的比较[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11(5):112-116.

[11]乐爱国.析朱熹“‘诚’为《中庸》之枢纽”[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10(4):102-105.

[12]乐爱国.朱熹论《中庸》之“诚”[J].徐州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4):33-38.

[13]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哀公问政》的为政以诚思想——兼与《礼记正义·中庸》比较[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1):101-108.

[14]乐爱国,钟小明.朱熹《中庸章句》对“慎独”的诠释——兼与《礼记正义·中庸》的比较[J].中国哲学史,2012(4):86-93.

[15]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对“性”“道”“教”的诠释及其蕴含的生态观[J].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2013(2):101-106.

[16]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对“知、仁、勇”的诠释[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5):31-34.

[17]乐爱国.朱熹《中庸章句》对“致中和”的注释及其蕴含的生态思想——兼与《礼记正义·中庸》比较[J].鄱阳湖学刊,2012(1):39-45.

[18]乐爱国.朱熹“中庸”解的实学思想——兼与二程“中庸”解之比较[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5):37-44.

[19]郭晓东.论朱子对《中庸》“致曲”的诠释[J].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6):46-50.

[20]许家星.朱熹《中庸章句》首章“三位一体”的诠释特色[J].中州学刊,2010(5):150-153.

[21]郑熊.朱熹《中庸》解释方法论[J].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6):22-26.

[22]张锦波.“实”而“中庸”——试论朱熹关于“中庸”的解读[J].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11(12):9-10.

[23]周元侠.朱熹的《论语集注》研究:兼论《论语集注》的解释学意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

[24]许家星.仁的工夫论诠释——以朱子“克己复礼”章解为中心[J].孔子研究,2012(3):20-32.

[25]钟小明.朱熹《论语集注》对“吾道一以贯之”的阐释[J].东南学术,2013(2):237-242.

[26]乐爱国.朱熹对《孟子》“仁民而爱物”的诠释——一种以人与自然和谐为中心的生态观[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65-69.

(编辑:徐永生)

A Review of Recent Researches on ZHU Xi’s Academic of Four Books

CHEN Lin
(Publicity Department of CPCC,Gu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anning,530003,China)

In recent years,ZHU Xi’s Academic of Four Books has drawn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in academic? circles,therefore more thorough researches have been done and more conclusions drawn.This paper mainly makes a review of the conclusions,made by scholars XU Jia-xing and ZHAI Guang-shun,on ZHU Xi’s Academic of Four Books,and expounds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researches,made by XU Jia-xing and YUE Ai-guo, into ideas embedded in ZHU Xi’s works.

ZHU Xi;Academic of Four Books;review

B 244.7

A

1671-4806(2014)06-092-05

2014-09-12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重大课题攻关项目(12JZD007)

陈林(1982—),男,湖北黄冈人,助理研究员,厦门大学哲学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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