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电子期刊资源大宗交易兴衰历程分析

张少宏

国外电子期刊资源大宗交易兴衰历程分析

张少宏

大宗交易是国外图书馆采购电子期刊资源的主要方式。因能快速增加图书馆的期刊品种数，曾受到图书馆的欢迎。但因其使图书馆背上沉重的经济负担，限制了图书馆资源采购的自主权，部分图书馆退出了大宗交易。大宗交易的兴衰是由其自身的特点造成的。我国图书馆应从其兴衰历程中汲取教训。

国外电子期刊大宗交易兴衰历程

电子期刊资源是当前图书馆主要的信息资源类型，也是目前国外图书馆经费投入较大的信息资源类型之一。从电子期刊资源销售的角度看，大宗交易(big deal)是一个以一种定价、一个通用资源包形式销售的电子期刊在线整合[1]。大宗交易作为一种电子期刊销售模式，其主要特征是，图书馆在订购某一商业出版商(如Elsevier)或代理发行商(如EBSCO)的纸质期刊价格基础上适当增加一定的费用(如15%)，购买该出版商的全部电子期刊，合同期限一般为数年(如5年)，且设定合同期限内每年价格涨幅。大宗交易作为对大出版商或出版商集团电子期刊资源采购的主流模式，曾为国外图书馆所普遍采用。但这一情况在近几年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部分图书馆已开始停止以这种模式采购电子期刊。根据EBSCO在2010、2011年对学术图书馆进行的调查，分别有58%、62%的图书馆表示会停止这一采购模式[2]。这种变化的出现引发了许多讨论，不仅有各种文章从不同角度对此进行探讨，美国图书馆协会(ALA)所属的图书馆藏书与技术服务协会(ALCTS)在2011年10月还专门组织过一个题为“大宗交易的未来”的电子论坛，就相关问题进行了广泛讨论。2012年初，Elsevier所属的《Serials Review》杂志也曾邀请出版商、图书馆联盟和图书馆界的12位人士以“大宗交易死亡的可能性”为题进行了书面讨论。

1　国外电子期刊资源大宗交易的发展历程

电子期刊在国外出现于20世纪80年代，最早是以印刷型期刊的数字化版本出现的。直到90年代中期，它的发展和销售都还处在观望和试探阶段。90年代中期开始，国外电子期刊进入迅猛发展阶段，不仅纸质期刊的电子版数量迅速增加，而且还出现了一些仅有电子版的期刊。电子期刊作为一种资源向图书馆销售大致开始于这一时期。因为纸质期刊一直是期刊的主流，所以图书馆只要订购纸质期刊，就能以很少的费用，甚至免费使用相应的电子期刊。但随着纸本学术期刊价格不断上涨，且上涨幅度超过图书馆经费的承受能力，许多图书馆在90年代被迫削减纸质学术期刊的订购数量，出现了所谓的期刊危机，出版商的收入也大受影响。在这种背景下，如何扩大期刊销售和增加收入成为了期刊出版商关注的问题。于是，大的出版商就把自己出版的电子期刊打包，以比较低廉的价格、丰富的内容吸引图书馆购买，这就形成了一种新的期刊资源销售模式。这种销售模式后来被称为“big deal”，也就是大宗交易。大宗交易是人们为解决图书馆因期刊价格上涨减少期刊采购问题而设计的一个能令出版商和图书馆都满意的销售形式，所以在其推出后受到了大出版商和图书馆的欢迎。由于进行大宗交易合同谈判费力费时，所以实施过程中就出现了由图书馆组成的资源采购联盟，代表图书馆完成了大量的交易合同谈判，如美国研究图书馆协会(ARL)成员馆81%的大宗交易是通过图书馆联盟实现的[3]。当然，不同的出版商与不同图书馆(联盟)达成的大宗交易合同在细节上可能会略有差异，如怎么处理电子期刊订购与纸质期刊订购的关系等，但大宗交易合同的基本特征，如规定年涨价幅度等，是一致的。由于受到出版商和图书馆的欢迎，加上图书馆联盟的介入，尽管当时也有人指出了大宗交易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也有图书馆抵制大宗交易[4]，但大宗交易还是迅速成为大出版商销售电子期刊的主要形式。如Elsevier公司自1999年以来先后与美国图书馆界签订了三轮为期五年的大宗交易合同。由于大宗交易能为出版商带来稳定的收益和竞争优势，一些小的出版商也开始联合起来，以集团的形式进行电子期刊大宗交易。尽管大宗交易作为新型电子期刊交易模式取得了成功，但这种交易模式并没有解决期刊资源销售固有的“价格年年上涨，且涨价幅度超过图书馆预算涨幅”的问题。2008年金融危机的爆发，图书馆预算增长停滞甚至负增长，从2009年开始大宗交易再次成为议论的话题，不过这一次主要讨论是否停止电子期刊大宗交易的问题，并且有许多图书馆将停止大宗交易付诸实践。大宗交易的热潮呈现出退潮的趋势，尽管不是完全退潮。

2　大宗交易兴衰变化的原因分析

2.1大宗交易兴盛的原因

大宗交易之所以能作为一种主流的电子资源采购模式为国外众多图书馆所采用，是和大宗交易本身所具有的优势分不开的。大宗交易的主要优势有：

2.1.1大宗交易能迅速增加图书馆期刊资源总量

大宗交易的交易标的是一个包含了一个或几个出版商出版的全部电子期刊的资源包。由于国外学术期刊出版集约化程度高，所以电子期刊资源包中的期刊品种数量是巨大的。图书馆以大宗交易方式采购电子期刊，就可以使馆藏期刊的品种迅速增加。如有资料显示，澳大利亚图书馆理事会(CAUL)成员馆的期刊现刊品种数量在1999年时仅有8285种，2004年时这一数字迅速增加到了43782种，其中86%的期刊是通过大宗交易购买的[5]。能迅速增加馆藏电子期刊的数量，满足读者不断增加的电子期刊资源需求，是图书馆接受大宗交易的一个重要原因。

2.1.2大宗交易降低了交易成本

电子期刊大宗交易的资源包是固定的、价格也是固定的，加上很多交易又是通过图书馆联盟与出版商谈判达成的，就使得出版商避免了逐个与图书馆进行谈判的麻烦，也使图书馆避免了单独与各个出版商一一进行谈判的麻烦。由于通过图书馆联盟与出版商进行资源采购谈判有集团优势，也比较容易为图书馆争取到相对优惠的交易条件。因此，无论是从出版商还是从图书馆的角度看，大宗交易都减少了交易成本。

2.1.3大宗交易降低了管理成本

从图书馆的角度看，通过大宗交易采购的电子期刊保存在出版商的服务器上，图书馆读者直接访问出版商的服务器使用资源，图书馆不需要再为电子期刊数据的存储支付费用。同时，大宗交易中的电子期刊索引数据在资源打包的过程中已进行了规范化的处理，这些索引数据相对于按品种订购的期刊的索引数据来说，比较容易整合到图书馆的公共检索系统之中，维护起来也比较容易。因此，通过大宗交易采购电子期刊，降低了图书馆的管理成本。从出版商的角度看，虽然作为交易标的的资源包集成了众多期刊，且资源管理系统的搭建需要一定的成本，但系统建成后，不同的大宗交易用户使用的资源包都是一样的(至少一个图书馆联盟的用户如此)，不需要因为各个图书馆情况不同而额外增加管理成本，增加新的图书馆用户也几乎不需要增加新的成本，因此，实行大宗交易也大大降低了出版商的管理成本。

2.1.4经费投资效益高

国外出版商的期刊定价有所谓的目录价格、大宗交易价格等不同的定价策略。同样期刊在不同定价策略下的价格相差较大。大宗交易的总体费用虽然比较高，但由于资源包中的期刊品种比较多，每种电子期刊的大宗交易价格远远低于其目录价格，也就是按种挑选期刊时的价格。从期刊订购的角度看，经费相同的情况下，大宗交易方式比其他方式订购到的期刊品种更多，大大提高了图书馆期刊订购经费的使用效益。有人曾经针对大、中、小型高校的情况，比较不同类型出版商(营利和非营利、不同学科)期刊资源的按品种订购、通过图书馆联盟以大宗交易方式采购、按篇付费(Pay-Per-View，简称PPV)等不同采购模式下的经费使用效益，大宗交易模式都是最好的[6]。

2.2大宗交易从兴盛走向衰退的原因

大宗交易从兴盛走向衰退，即有世界经济危机爆发，西方主要国家经济衰退，图书馆经费增加幅度不大，甚至有所减少等客观原因，更主要的是大宗交易作为一种电子期刊资源交易模式自身所具有的缺陷。这些缺陷主要有：

2.2.1合同规定的订购价格每年上涨幅度比较大

规定每年交易价格上涨幅度是大宗交易的一个主要特征。如1999年以来Elsevier先后与美国图书馆界签订了三轮为期5年的大宗交易合同，三轮合同规定的年涨价幅度分别为7%、5-6%、5%。换句话说，前两轮合同期结束时，图书馆投入到同一个期刊资源包上的费用累积增加约80%(同一时期美国的CPI累积涨幅为29%)，到第三轮合同结束时，增加幅度将超过100%[4]。可见，由于规定了费用的涨价幅度(尽管这个幅度低于学术期刊的目录价格增幅)，初始很低廉的大宗交易合同，经过几年的演化却变成了即使是经费充足的图书馆也会叫苦不迭的沉重负担。大宗交易的这一缺陷及其对图书馆的可能影响早就有人看的很清楚，“big deal”概念的提出者 Kenneth Frazier在2005就指出，大宗交易现有模式可能维持不下去了[7]。

2.2.2图书馆对期刊的选择权小

作为大宗交易标的的电子期刊资源包之所以被称为“包”，就是因为其中的期刊是捆绑在一起的。尽管出版商有时允许图书馆进行数量很少(如可以剔除其中的1%)的调整，但基本属于“要么全买，要么全不买”的状态，图书馆采购资源时失去了对单个资源的主动选择权。所以，尽管电子期刊资源包中的不同期刊在一个图书馆里的使用率有高有低，但在签订大宗交易合同时图书馆却不能通过剔除其中使用率不高或者没人使用的期刊以达到减小交易规模，节省经费的目的。

2.2.3合同期限长，使得图书馆失去馆藏建设的主动权

大宗交易合同期一般为3-5年，很多是5年。较长的合同期使出版商在数年内可以不用考虑图书馆经费的变化对自己收入的影响，保证了出版商收益的稳定。从图书馆的角度看，长期合同虽然免除了每年进行交易谈判的麻烦，但也把图书馆长期固定在一个交易合同之中，令图书馆失去了根据读者需求和经费变化及时对馆藏建设进行主动调整的能力。

由于上述原因，大宗交易费用不断增加，在图书馆期刊预算中的占比也不断提高，远远超出图书馆的承受能力。如昆士兰理工大学(Queensland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图书馆2001-2008年资源采购预算仅增加了35%，比大宗交易费用增加幅度低了42%[5]。另据Jill Taylor-Roe在2009年3-4月间对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欧洲大陆地区图书馆所做的调查，有41%的受调查图书馆的大宗交易费用占据了其期刊预算的26-50%，超过25%的图书馆的大宗交易费用为其期刊预算的51-75%，大宗交易费用超过期刊预算75%的图书馆接近13%[8]。不断增长的费用，在经济形势比较好的时期图书馆还能承受，可自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图书馆的经费就难以负担起巨额的大宗交易费用了。由于大宗交易费用在图书馆期刊采购经费预算中的占比不断增加，加上图书馆在合同期内退出大宗交易的机制并不多，使得图书馆经常不得不削减小出版商的期刊订购以维持与大出版商的大宗交易。另外，大宗交易资源包中大量使用率低或根本无人使用的期刊虽然为图书馆撑了门面，但在经费不足，图书馆要更多地考虑经费投入效益的情况下，这部分期刊就成了人们诟病和削减的对象。所以趁着2009年前后与出版商大宗交易合同到期的时机，停止大宗交易的话题就越来越为图书馆界所关注，采取实际行动的图书馆也在不断增加。

图书馆停止以大宗交易模式采购电子期刊的后果也是十分明显的：首先是图书馆失去了众多电子期刊的使用权，需要寻找新的渠道满足读者的这部分需求；其次是面对读者的抱怨，需要做好解释引导工作；三是图书馆会失去作为资源采购联盟一员享受的权利；四是一个图书馆停止大宗交易可能会给资源采购联盟与出版商进行新的大宗交易合同谈判带来不利影响，增加联盟其他成员的经费开支。当然，图书馆从中得到的好处也是很多的，如减少了费用开支，夺回了资源选择的主动权，能够将更多的经费用于采购读者需要的期刊资源等。

3　停止大宗交易后图书馆的应对措施

虽然一些图书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再以大宗交易模式采购电子期刊，但他们还是要为读者提供期刊资源的，所以必须找出有效的替代模式以保证图书馆服务的正常进行。从实践看，图书馆停止大宗交易后，采用的替代服务模式主要有采购小规模的电子期刊资源包、通过按篇付费采购期刊论文、通过馆际互借提供期刊论文等。

3.1采购小规模的电子期刊资源包

近年来，出版商为适应图书馆经费状况和实际需求，除推出用于大宗交易的不分学科、主题的大电子期刊资源包外，还推出了按学科、主题划分的、规模较小的电子期刊资源包，当然费用与大宗交易相比也低很多。有的图书馆还采取按品种挑选的方法采购电子期刊，形成一个规模小但更符合其实际需要的电子期刊资源包。不管是哪种形式的小规模电子期刊资源包，由于大幅度减少了期刊品种，因此所购买期刊的基准价格不再是大宗交易的优惠价格，而可能是所谓的目录价格，能够节约的经费也是有限的。这样一来，停止大宗交易可能只是暂时缓解了图书馆期刊资源采购经费不足的困境，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期刊价格上涨与图书馆经费增长不匹配的问题。由于期刊价格年年都在上涨，过几年还会再次出现图书馆无力负担期刊订购费用的问题[9]。

3.2采用按篇付费方式采购期刊论文

按篇付费是图书馆按需采购馆藏资源的一种形式，就是按图书馆读者实际下载的期刊论文数量付费(现在一般是每篇30美元，个别达60美元)。这种方式实现了图书馆采购的每一个资源都有人使用的梦想，避免了采购的期刊没有人使用或者使用率比较低的现象。所以，有的图书馆在退出电子期刊的大宗交易以后，就采用按篇付费的模式为读者提供电子期刊论文。为配合市场需求，现在许多出版商，包括大出版商都支持按篇付费这种资源采购模式。按篇付费模式的操作流程一般是：图书馆事先从数据商手中购买一定数量的期刊论文下载权(token，代金券)，然后根据读者需要使用代金券从数据商的数据库中下载论文。对于下载的论文，图书馆及其读者没有永久的使用权，只可在预先约定的短时间内(如一周)使用。按篇付费的论文下载分为有中介和无中介两种[10]：无中介模式是指协议IP范围内的读者都可以使用图书馆事先购买的代金券自行下载数据商的期刊论文。在这种模式下，图书馆不能掌控代金券的使用速度。有中介模式是指以图书馆工作人员作为中介，读者需要下载论文时告知图书馆工作人员，由图书馆工作人员使用代金券下载所需论文，再发送给读者。这种模式的图书馆能掌控代金券的使用。按篇付费看起来很美好，实际上付诸实践后并不顺利，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出版商虽然有按篇付费这种商业模式，但并不希望图书馆采用，因而把单篇文章的定价很高，且限制下载论文的使用时限。这样做有让图书馆知难而退的意思，因为一旦某种期刊文章下载量较大，图书馆就会非常不划算；二是实施过程中管理难度比较大。由于读者并不知道下载论文是按篇付费的，且定价很高，经常不加限制地下载论文，或者虽然知道要付费下载论文，但也因各种原因大量下载论文，这些都会造成图书馆购买的代金券快速用尽，进而造成相应经费开支的失控[11]。

3.3通过馆际互借满足读者对期刊资源的需求

馆际互借是图书馆停止以大宗交易方式采购电子期刊资源后，自然而然想到的一种满足读者期刊资源需求的方法。但国外电子资源馆际互借受到法律方面的限制比较多，实行起来并不容易。图书馆要进行期刊论文的馆际互借，不仅要增加新的工作人员承担相应的工作，还需要为馆际互借的论文支付相应的版权费用。不过，从实践看图书馆停止电子期刊的大宗交易采购后，增加的馆际互借请求并不算多[12]。

应该指出的是，上述方式在图书馆并不是单独使用的，往往是组合起来使用，如图书馆会订购一些常用的或论文下载量大的电子期刊，对论文下载量小的期刊则采用按篇付费或馆际互借方式来满足读者需求。

总之，国外图书馆电子期刊资源采购的大宗交易模式既是相对费用-效益比较高的，能较好满足读者对电子期刊资源需求的资源采购模式，也是让图书馆背上沉重经济负担的资源采购模式。它的兴衰历程是内外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我国图书馆外文电子期刊资源的集团采购也是大宗交易模式的一种，只是由于中国属于发展中国家，国情的不同使得在合同细节上国内外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差异，但也都是一些细节上的差异，没有根本性的不同。国外图书馆在电子期刊资源采购上经历的事情也是我们即将经历的事情。国内外都发生的过抵制Elsevier的事件就很好地说明这一点。由于期刊资源的不可替代性和出版商的趋利性，电子期刊年年以超过图书馆承受能力的幅度涨价的现象暂时还难以避免。图书馆买不起电子期刊资源的情况在今后肯定还会出现。我们应该未雨绸缪，充分研究各种采购模式的利弊，争取在图书馆经费支付能力和读者需求之间找出实现平衡的合理方法。

[1]Frazier K.The librarians'dilemma：contemplating the costs of the“big deal”[J/OL].D-Lib Magazine，2001（3）.[2014-02-05].http：//www.dlib.org/dlib/ march 01/frazier/03frazier.html.

[2]BoissyR W，et al.Isthe“bigdeal”dying？[J].Serials Review，2012（1）：36-45.

[3]Nabe J.Big deals：The end？[EB/OL].[2014-02-05]. http：//allenpress.com/system/files/pdfs/library/presentations/Jonathan_Nabe_ET2012.pdf.

[4]Bergstrom T C.Librarians and the terrible fix：economicsofthe big deal[J].Serials，（2010）：77-82.

[5]Cleary C E.Why the“big deal”continues to persist [J/OL].The Serials Librarian，2009（4）：364-379. [2014-01-05].http：//eprints.qut.edu.au/25821.

[6]Stieg K.Traditional subscriptions，big deals or Pay-Per-View？ -A comparative evaluation of business models[EB/OL].[2014-01-05].http：//www.library. mcgill.ca/ifla-stthomas/papers/stieg_2011.pdf.

[7]Frazier K.What's the big deal？[J].Serials Librarian，2005（1）：49-68.

[8]Taylor-Roe J.“To every thing there is a season”：reflectionson the sustainability ofthe“big deal”in the currenteconomicclimate[J].Serials，（2009）：113-121.

[9]Thornton-Verma H.No big deal：three libraries survive cuts to serials access[EB/OL].http：//reviews.libraryjournal.com/2012/06/ala/no-big-deal-threelibraries-survive-cuts-to-serials-access-ala-annual-2012/.

[10]吴雪芝，孙书霞，钟文娟.美国大学图书馆按量付费期刊采购案例分析及思考[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3（4）：13-17.

[11]王春生.读者主导式采购探析[J].图书馆建设，2012（10）：21-24.

[12]Nabe J，Fowler D.“Leaving the Big Deal：Consequences and Next Steps”[EB/OL].[2013-12-01]. http：//opensiuc.lib.siu.edu/morris_articles/55.

The Ups and Downs of Big Deal in Foreign Libraries

ZHANGShao-hong

The Big Deal is a major way for foreign libraries to buy electronic journals，It was generally welcomed because it could make libraries rapidly expand their serial collection.However，it may also become a heavy financial burden to libraries，and therefore restricts the libraries'acquisition.The Big Deal goes up and down with its own characteristics，from which one can learn much.

foreign country；e-journal；big deal；ups and downs

格式张少宏.国外电子期刊资源大宗交易兴衰历程分析[J].图书馆论坛，2014（7）：107-112.

张少宏（1967-），男，硕士，西安政治学院图书馆馆长。

2014-03-04